“那怎么一样?现在可是孤男寡女…”西子瞪了一下眼睛。

“我们也不是没有孤男寡女过…”他眸中光华一闪,看向了西子,这话的意思带着某种暗示,他们的关系可不止孤男寡女那么简单了。

“龙天行!”西子的脸充血一般紫红了,她咬住了唇瓣,眯着眼睛,好像要用眼缝将眼前的男人夹死一般,那一夜,说白了,是她救了他,她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如何能这样开了玩笑?

龙天行凝眸看来,眸光落在西子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小脸上。

这女人的眼神还真特别,犀利,懊恼,埋怨,纷繁复杂,可她这种复杂表情看在男人的眼里,却味道十足,显然格外可爱,让人不能自已,心猿意马。

“以后不不允许,用这种眼神看其他的男人。”他严肃下了面孔,将目光从西子的脸上收回,看向了她的腿。

“什么?”

西子愣神之间,什么意思,她的眼神都什么问题?

就在西子愣神期间,龙天行突然大手一抬,强行将她的裙子拉了上去,露出了半截小腿,西子一声惊呼,一把抢过裙子又拉下去,心砰砰地跳了起来。

“我说了,不用。”

“不想成为瘸子,就将手拿开。”他打开了她的手,她又抓了回来:“我不拿,你放手。”

“再说一遍,拿开!”他温和的语气没有了,略带愠怒。

“不拿!”

腿是她的,怎么治,也是她的事情,他凭什么这样干涉,一个连大夫都不算的家伙,竟然扬言要给她看断了的腿?真不晓得他能不能分清草药和杂草,将她原本能好的腿弄得彻底残了。

可接下来,状况没那么轻松了。

嗤!

龙天行大后用力一扯,竟然将她的裙子从中间撕开,一直撕到了大腿处,然后提起裙子破碎的一片,不客气地塞在了西子的手中。

“喜欢拿,这片拿牢了。”

啊啊,这样也行?

“你…”

西子看了看手里的群摆,尴尬地不知说什么好了,他竟然撕烂了她的裙子,这若是被外面的人看见了,真是怎么解释也说不清了。

没了遮挡,两条腿光溜溜地呈现在了龙天行的面前,一条腿受伤绑了绑带还好,可另一条就没那么轻松了,白玉粉嫩,修长无暇,纤弱白皙的脚踝到圆润如藕的大腿,无处不透着少女成熟的韵味儿,就算那夜在月之河边,他也不曾这样看过她…

西子窘迫得喘不过气来,他在看她的腿吗?一定在看的,不然怎么一动不动?会不会起了什么非分的念头,一般在这种时候,夜色很好,月光也不错,寂静无人的房间,男人面对一个这样半裸的女人,自制力都很差的。

如果他现在扑上来,压住她,她该怎么办?

推开他?若龙天行想强来,她怕她没那样的力气,想到可能发生的种种,还有那夜的纠缠,西子的脸一阵阵发烫,顷刻之间,她竟然产生了一种离奇的想法,与其强迫也是这样,情愿也是这样,不如趁机再尝尝和他亲吻的味道,那个晚上,她有点措手不及,第一次就那么糊涂地过去了…一夜都那么狂烈,连柔柔的过程都没有。

“你的脸很红…”他突然说了一句。

“啊?”

西子猛然回神,抬眸看去,让她感到尴尬的是,龙天行面色沉稳,不浮不燥,丝毫没有什么不轨的神情,他已经将她的那条白玉的好腿用薄被盖住了,一边解着她伤腿的绑带,一边用平淡地语气问。

“脸红不会是发烧吧?可这腿虽然肿了,却没有感染。”

“不,不是…”

西子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这脸真不争气,又红又烫,好像刚从火炉里抽出来的烙铁一样,一时半会儿热度也退不下去了,她倍感无地自容,恨不得将薄被盖在脸上,真是丢人,眼前的男人这样平静,倒是她这里狂澜不断了。

“用了这种接骨药膏,会好得很快。”他专心地替她小腿涂抹药膏,目光没有再向她看来,这让西子感到轻松了一些。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神药?”西子呼了一口气,奇怪地问着,好像之前他就拿出了一种叫做生肌散的药,效果也十分神奇,他不会真的懂医理吧,还是个神医?似乎结论又不是这样的,在迷雾森林中时,他的脸被光照生了毒,却没见他自己找草药治疗呢?

提及这药的来源,龙天行的眼眸中涌上了一种难得的感恩之光,柔和,祥和,略带一丝思念和神往。

“这要感谢一位最伟大的母亲。”

“母亲?不会是你娘吧?你娘…哦!”

西子抿住了唇瓣,之前在墓穴里发现龙天行,他说他沉睡了一千年,那就是一千多岁了,那么他娘有多大,三十,四十…是不是太年轻了,一个活了那么久的女人,不是妖精也是怪物了。

“我和她之间有个承诺,找到嫣儿,就回去见她。”龙天行眼中神光一落,再次平淡了下来。

“她还活着?”西子冒失地问了一句。

听了这样的话,龙天行的眸子猛然抬起,目光里含了些许的凌厉,她的意思是,一千年后,他的娘就该死了吗?

西子马上闭嘴,转移话题地指了指自己的腿。

“敷药了,能不能包好?”

龙天行这才收了目光,他才将西子的腿包上,还不等拉上薄被,便停止了动作警觉地看向了窗口。

“怎…”西子觉得龙天行的表情不对,也奇怪地看向了窗口,隐约的好像有黑影一晃…竟然有人?就在西子想大声喊外面的人时,龙天行的手掌快速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来人武功高强,你喊出来,惊动禁卫军,也不过是多几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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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221章 :一根筋的神经病

龙天行这样一说,让西子打消了喊人的念头,这一整天,皇城已经经历了太多,也死了不少人,她不想再看到禁卫军们倒下的尸体,既然此人这样偷偷摸摸而来,就是不想和禁卫军发生正面冲突,不如静观其变,看看这人来南戈皇宫,接近帝清宫有何意图,若只是想偷盗一些东西,倒是没什么大碍。

龙天行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熄灭了烛火,又走回了西子床边,不等西子问他要怎么对付这个夜访皇宫之人,他便做了一个让西子张口结舌,惊愕不已的动作,竟然一个翻身跃上了她的床榻。

刚才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现在就是孤男寡女共上一床了…

西子一双眼睛睁得溜圆,好像火山喷发之后的黑曜石一般,瞪着床榻上近在咫尺的龙天行,他该解释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这不单单是安若西子的床,还是南戈大王的床,他这是胆大包天不要命了吗?

“别这么看着我…”

龙天行上床之后,看了过来,盯着西子,眼神没那么轻松,刚才看到她一条如玉雕琢的腿,心境便起伏不平了,如今她又这样瞪着他,有种引人犯错的感觉,他自认定力十足,可这样几次三番下来,有些吃不消了。

“你上了…我的床?”西子结巴地提醒着,这男人上了她的床,还不让她这样瞪着他?这是什么道理?

“嗯,我知道这是你的床。”

龙天行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怎么不知道这是西子的床,只是现在情况紧急,只能暂且借用一下了。

帝清宫的寝房,是南戈帝王休息的居所,为了防止有人隐藏其中,刺杀大王,建筑的时候,便四壁了然,没什么藏身之处。

龙天行若想给夜访者一个出其不意,也只能藏在这张床里了。

西子缩了一下身子,这本就是一个不算宽大的床榻,突然多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加上心里窘迫,就更显拥挤了。

“那你还不下去?”

“现在还不是下去的时候。”

龙天行不但没下去,还放下了床幔,突然附身下来,躺在了她的身边,随后薄被一展,将他的头和西子的身子盖住了,只露了她一个头出来。

这是做什么?他是不是太过分了,以为那样一夜之后,她成了他的人,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诚然,她很喜欢这个男人,但喜欢不等于放纵。

“你…”西子银牙咬得咯咯响。

“先忍忍…”龙天行轻声一句之后,突然伸开了手臂,做了一个更加过分的动作,将她牢牢抱入怀中,头靠在了她的脖子处,身体半蜷缩着,紧紧地锢着她。

西子整个人僵持住了,他竟然还放肆地抱了她?脖子处,都是酥麻的感觉。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龙天行呼了一口气,尽量平复心境,透过被子的缝隙看出去,窗外之人已经跃上了屋顶,在悄悄观察周围的状况,如果他没有猜错,下一步,这人就会推窗而入…多半是想对西子不利,他必须出手极快,一击将对方制服,但事先做出床上只有一人的假象,让那人上钩,所以只能暂时委屈一下西子了。

可有一个状况,让他有些难堪,环过她身子的手臂,刚好压在了两团突起的软绵之上,这是…

龙天行突然意识到,他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了。

西子的眼眸圆睁着,瞬间石化了,胸前虽然只是一条男人的手臂,却好像千斤的巨石一般,让她透不过气来。

那夜,他碰过这里吗?

碰了,一定碰了,醒来时,这里都是手指印,可她一点关于这个部位感觉的记忆都没有,可能是那夜太过急躁,他急于成事,过程有些潦草…现在的感觉还好像第一次被他触碰一样,敏感得要窒息了,一种不属于自己的温度,由胸口扩散,传遍了全身。

西子没有动,也不敢动,她要等着龙天行发现状况不对,自动移开手臂,这样大家才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至于过后太过尴尬。

此时,窗外黑影悄然地落了下来,慢慢地推开了窗户,飞身跃了进来,从动作上看,确实一个高手,一路行走,毫无声息,没有惊动一个禁卫军,若不是龙天行耳目面锐,怕也发现不了。

本要将手臂移开,却因为黑影进入房间,不能妄动了。

怎么还不移开?

西子的脖子都涨红了,非逼着她出手打他吗?罢罢罢,尴尬就尴尬吧,就在她要抬手推开他时,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龙天行压得死死,抽也抽不出来。

“别动…”龙天行低低传音而来,她这样忸怩一动,很容易被外面的高手发现床榻里有两个人,他再想奇袭,一击得手,就不容易了。

不移开,竟然还不让她动,看来龙公子很享受了,也许轻浮的不仅仅是这条色色的手臂,还有他的心吧?

西子发誓,就算被外面的人发现床榻里有两人,也不能忍受这样轻狂的行为,不然他一定认为她是个轻浮的女子,可以随便胡来了,想到这里,她深吸口气,屏住了呼吸,就要奋力发作的时候,突然脖子上一阵湿热,还带着唇息的湿漉漉。

瞬间西子的眼睛直了,紧绷着的力量因为这样的一碰,一下子倾泻殆尽,浑身软得一塌糊涂,妥协地放弃了反抗。

他竟然亲了她的脖子?

这是一个绝对发生了的,又十分真实的情况。

事实上,西子的感觉没有错,龙天行确实亲了她的脖子,这样做有两个原因,原因之一是他要让这个女人放弃羞恼的躲避,妥协下来,另一个原因是…有些难以启齿,他闻到了她的香气…

待她浑身紧绷的状态消失了,他才移开了唇,垂落而下的丝绸床幔一阵微微的颤动,被人慢慢拉开了。

西子微闭着眼睛,脸颊绯红,看起来好像正处于酣睡中一般,可她透过睫毛的缝隙,看得十分清楚,床前站着一个男子。

虽然来人穿了一身黑衣,带着黑色的蒙面巾,可熟悉的身形,让西子一眼便认出了他,心里懊恼地差点从床上跳出来,这个精神病沈落血是不是没完了,安若莺时死了那么久,他还坚持什么,杀她一次不成,怎么又回来了,他是不是杀不安若西子,这辈子和她没完了。

见过执着的,却没见过这么傻傻执着的,这姓沈的脑袋是不是少根筋啊。

认出了沈落血,西子的心里着实惊了一下,不过一个让她感到诧异的事实是,沈落血进来后,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没有任何动作,他不是想杀她吗?为何不趁机手起刀落,一了百了,就这么站在这里看着他,算什么?

西子没有看错,床前的黑衣男子正是东金国杀手沈落血,上次在迷雾森林失手后,他再次折回,打听到安若西子已经返回了大都,还在皇城登基称王了,便在当天夜晚潜入皇宫。

沈落血这次来,没想马上杀了西子,上次九公主在迷雾森林里让人放了他一马,这份恩惠,作为杀手,他铭记在心,所以杀她之前,打算先还她一个人情,这样他的杀手生涯才不会多了瑕疵。

杀手所追求的,是西子不能理解的。

床榻上,龙天行没有动,西子也没有睁开眼睛,沈落血也很安静,这种静透着诡异的气氛,让人的脊背直冒冷汗,窒息得要命,终于沈落血动手了,不是挥刀砍来,而是伸手向西子的衣襟猛抓而来,他今天的目的就是先将她掳走。

他动,龙天行也动了。

薄被突然掀起,一道紫光飞出,沈落血完全没有料到床榻上还藏着一个男人,想闪身躲避已经来不及了,瞬间麻穴被点,身体僵硬当场,不能动了。

龙天行从床榻上翻身下来,站在沈落血的面前,冷眸道:“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又是你…,哼,既然被你得手,要杀要剐随你便!”

作为杀手,头可掉,血可洒,却万万不能向人低头求饶,沈落血宁死也不会屈服。

“上次让你侥幸逃脱,这次没有例外了。”龙天行傲然一笑,眸光森冷,能在他手下成功逃脱的又有几个?他佩服沈落血的武功,能修炼到如此身手,怕没少吃苦付出,可惜,今天他一定要杀了他,两次对西子下手,他不允许有第三次。

手掌慢慢抬起,掌心之中已经凝结了紫色的真气,犹如小小的龙卷风在高速旋转。

沈落血和龙天行三年前交过手,吃过亏,知道今夜落在这白衣人的手里,想活命离开已经不可能了,于是他轻叹一声,闭上了眼睛,杀手生涯自此结束,死在这样一个高手的手中,也算无憾了。

就在龙天行的手掌翻转,袭向沈落血的时候,床榻上,西子急切地喊了一声。

“别杀他!”

别杀他?

龙天行浓眉一蹙,手掌停在了半空,她是不是糊涂了,这东金杀手已经袭击她多次,她竟然还为他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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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了,让月票翻倍吧,飞舞吧,安若西子崛起了!!!下一集要收服酷男沈落血了。

章节目录 第222章 :东金国第一杀手

他刺杀她三次,她替他求情两次,能活着固然好,可由要杀的目标说出这样的话来,还先后两次,作为顶级杀手,他有些接受不了。

沈落血眸光疑惑地暼了过来,审视着半掀开床幔中露出女子的半张脸颊,清丽秀美之中,含着不屈的刚毅,受雇杀人无数,第一次要杀的目标是一个女人,也就是这个女人,让他屡屡受到挫败,她不是最强大的,却是最难对付的。

难道这次她还能放了他?

在沈落血的眼里,安若九公主也是一个固执,甚至有点难以理解的女人,她就没有想过?放了他,就等于丢了一次自己活命的机会吗?

“你为他求情?”

龙天行的手掌还停在空中,倍感不解,完全不明白西子此举的意义,替一个杀手求情,就是在她的生路上立一把尖刀,狭长的冷眸微眯,冷蔑地后退了一步,他很想知道西子这么做的意图,沈落血已经被控制了,量他也做不出什么伤害西子的事来。

“就算是敌人,这样被擒,我都不会杀他,何况他根本不算我的敌人,只是被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契约束缚了。”

西子的声音清淡,刚才的不安都消失了,有龙天行在身边,不管有多大的危险摆在前面,也都会迎刃而解。

不算是敌人?龙天行看向了半开的床幔,眸子里透着异样的神光,西子的理论还真是特别,对敌人区分这么不同,一个不管受到什么约束的,打算杀了她的人,都该归结为敌人。

当他的目光落在西子垂曳而下的一截撕烂的裙角时,俊脸微微发红,眼眸也迅速移开,大手挥起,一阵清风由他掌风拂过,拉动了床幔,将床榻遮掩住了,西子那张姣好的面容也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安若西子见床幔合并了,羞涩地垂下头来,脖子的酥麻感觉还在,相信他也没那么轻松吧。

恍然失神片刻,西子又忙回神过来,外面还站着一个杀手沈落血,她必须说服了他,思索片刻,便悠然地开了口。

“你是东金国第一杀手?”

床幔之外,沈落血眉头一皱,这还用问吗?沈落血这个名字,是东金杀手国度的代表,第一金牌刺客,整个拥日大陆七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当年,他出生在东金部落一个贫寒的家庭里,功夫平庸的父亲为了生计,加入了东金杀手行列,几文碎银就可以要了一条人命,后来父亲在刺杀目标的时候,被对手反杀,沈家重新过上了饥寒交迫的日子,年少的沈落血才刚刚满了十五岁,为了治疗母亲的疾病,接了第一个任务,刺杀尼桑的一个郡守,想不到那一夜他刺杀成功,一举成名,之后杀人,雇佣的费用,由几文碎银,到几个金叶子,后来有人出几袋金子,甚至几箱金子这么丰厚的报酬请他,从此他走上了这条不可能回头的路。

二十岁那边,他刺杀北马国皇子成功,导致最终北马国沦陷,他的名气也如日中天,不比任何一个国家的大王逊色。

然而站在这里,是他的第一次失败。他对面这个问题没有出声,只是看着丝绸的床幔沉思着。

床榻里西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鄙夷质问的语气。

“在东金国第一杀后的眼里,我多半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是,你是我的目标,必须死。”沈落血回应了一句,十分肯定,绝不会有第二个答案。

床幔里,西子扁了一下嘴巴,有些懊恼,这家伙回答的话语还真一点都不客气,傲慢十足,现在的情形,好像是他处于岌岌可危之中,不是她吧?

“一个信心十足的杀手,你怎么敢断定,西子一定会死在你的手里?”

“今日我不死,他日就是你死,所以最好别放了我。”沈落血冷言。

“关于这点,我也相信,不过…就算我不杀你,他日,你也没有这个机会杀了我,因为不出几天,四哥安若子坦就会进攻大都,他众我寡,说不定,不用等那么久,你就可以看到我的尸体了。”

西子说到自己的死,一点畏惧的口吻都没有,龙天行眉头一蹙,不喜欢她这样看淡一切的语气,她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吗?

沈落血也扬起了眉头,漠然道。

“除了我,没人有资格杀你,你必须死在我的手里。”

见过狂妄的,却没见好像沈落血这么自信,狂妄无度的,他竟然敢这么说?

西子差点笑出了声。

“果真够狠,莫不是有人要杀我,你便先杀了他吗?就算他没有出金子雇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