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师阙淡淡一笑,自然明白墨今的意思是不想自己将此事据实以告怜贤妃罢了。只是嘴长在他身上,说与不说又岂是他人可以左右扭转的?

墨今了然的笑看着樊师阙,看来樊师阙已然正中下怀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霸王~~~~~~~~~~出来~~~~~~~~~~~出来~~~~~~~~~~~~~

情景故事时间:

姗姗:咳咳,听说大家对墨今的身高很好奇?其实她就是一个矮子!!!

小墨:(敲打)你胡说什么呢!本宫万金之躯岂是你一等贱民可以品头论足的!

姗姗:相信大家都发现了墨今比小宇矮了一个头吧~~~白白就很高哦,白白有168呢!

小白:哦呵呵呵呵呵!墨墨就是个矮冬瓜!

小墨:(咬手帕)你们!你们!555

小宇:大胆刁民,竟敢侮辱朕的爱妃。(搂住)墨墨不哭,朕会心疼滴!

小白:(做呕吐状)

姗姗:咳咳,好吧!小宇其实就喜欢娇小可人的女娃,小钟就喜欢白白这样高挑的身材。

小白:哼!(甩头发)老娘可是上流社会的贵妇,不像墨墨整天围着一个男人!

小墨:人家不像你,水性杨花四处GD!听说你还搞啥兄妹恋呢,哼!

小白:我是魅力四射,不服气啊!你咬我呀咬我呀!

小墨:

姗姗:咳咳,好吧,关于身高一事已经做了解释了。这个墨墨你没那个高度就不要做那么长的裙子,老踩着裙摆小心跌个狗吃屎啊。

小墨:哼,本宫处处都有护花使者,跌倒了也有人心疼!

小白:矮子!

小墨:你!竹竿!

小白:冬瓜!

小墨:甘蔗!

姗姗:噗~~~好没创意的骂人词儿哦。

二人:(踹~~~)就你有创意!

三一、墨今摆棋

正如樊师阙所想,墨今表面上的一番暗示不想此事被宣扬出去,让樊师阙以为墨今怕事、怕别人嚼舌根。实际上,墨今并不在乎是不是会经由樊师阙亦或是谁的口道出一切。

若是樊师阙将此事宣扬,那么这就摆明了是春华宫的樊总管在挑事生非,相信被牵连的芒秋宫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样一来,这把火能不能烧得起来,这个点火的人都不会是明雪宫,那么芒秋宫的苗头自然会转向春华宫。墨夷炘既然吃了个闷亏,又被樊师阙到处评论,试问墨夷炘又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呢?

若是樊师阙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不言不语,那么这件事就更有意思了。

且不说墨夷炘的定力如何,耐性又如何。只要墨夷炘是人就有疑神疑鬼的时候。试问今天的事,墨夷炘心里又怎么会没想法呢?

若是今日之后此事无人传闻,墨夷炘必会心生戒备、处处提防。要是拆穿了墨夷炘到是可以松口气,若是永远不能拆穿呢?怕是更会多方防范樊师阙吧?

墨夷炘若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必会更加小心谨慎的行事,受制于墨今就是迟早的事。墨夷炘若是遇事便斩草除根之人,那么他今天的丑事被樊师阙撞见,对于所谓这春华、芒秋之间的明争暗斗还不是一记猛药吗,迟早催化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当然,只要墨今日后再做一点小动作,将此事的意思升华,想来着墨夷炘心中忧虑猜测之余,樊师阙也会懂得先下手为强的道理。到时候,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木柴,墨今堆好了。至于点不点火,木柴都已经在那了,日子越久木柴堆的就越高,一点星火即可燎原。

所以说,不论樊师阙明里暗里是想隐瞒此事,还是打着息事宁人的态度,这件事的发展都已经由不得他选择了。

樊师阙亦毕竟是个人,有些事究竟会演变的如何、变化的又如何,也不是樊师阙仅凭一人之力可以扭转的。

墨夷炘亦是如此,他想堵住樊师阙的口恐怕不容易。若是墨夷炘任由樊师阙抓住这个把柄,以免日后遭到春华宫的威胁,依照墨夷炘的聪明,岂会愿意甘受他人摆布?

要知道,越是聪明的人,就越不愿意被他人左右。依照墨今的观察,像墨夷炘为人如此自傲、自负之徒更是如此。就墨夷炘身处民间多年,情愿身居山林也不愿凭医术换取富贵的不羁性情来说。如此不愿受到世俗牵引的人,如今深入这个是非的皇圈圈里,只怕是更加在意抽身自保吧?

墨今打量着樊师阙,心中算计着这些念头,横竖都对她有利,何乐而不为呢?

“樊总管是聪明人,很懂的猜测主子的心思,那你又猜不猜的到本宫现在究竟如何打算呢?”墨今状似不经意的问起,手指缓缓描绘茶盏边缘的水渍。好茶,润手之余不显涩意。

樊师阙躬身,姿态不卑不亢:“主仆有别,奴才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妄自揣测主子的心意。娘娘蕙心兰质,岂是我等卑微贱奴探求的了得?”

墨今淡淡一笑,打开茶盏,俯视瞄了瞄里面的茶叶:“这‘明前龙井’有个说法,樊总管可知?”

樊师阙不言不语,等待墨今的下文。

“据闻此茶乃是未出阁之闺女清净口唇,在清明之前以唇所采摘之第一季龙井,。全是因为手心的温度会令茶叶原本的嫩绿变红,影响品味。所以这采摘的‘莲心’又称女儿红,不但扁平光滑,更是数量有限,才显得珍贵。”

墨今缓缓叙述着,戾气全无,反而嗓音更显和善温润:“这茶叶如此,人亦是如此人亦分三六九等,有些人用手做事,有些人用口做事。好比说,今日之事,本宫不见得要亲手为之,通过一张嘴、几句话反而更有不凡的效果。”

樊师阙恍然的看着墨今,突然了然了一切深意,心中有些郁闷。明知道会中计却还是防范不得。因为墨今从来不按牌理出牌,又如何让他人早做防御?

墨今笑脸迎向樊师阙,继续说道:“还记得本宫初入宫闱之时,曾经与贵妃姐姐共品‘雨前龙井’俗话说,这‘雨前’乃上品,‘明前’乃珍品!本宫今日可以站在此处以珍品论之,这是机遇、是命运、是福分、亦是本宫会筹谋、会打算!”

听到此言,樊师阙的眼神转冷,不躲不避的狠狠瞪像墨今,心中明明郁结难纾,却只能眼巴巴的任凭墨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已然意识到眼前的墨今与前两次所见大有不同,却不知是变化得快还是本性使然,只不过一向伪装的好了。

第一次见到墨今,只觉得她是位懂得审时度势的才人小主,知道什么时候该服软,什么时候该沉默,什么时候该进退。还算得上是位顺服、识大体的才人。最起码,墨今懂得亲手惩治公伯芸以消他人怒火,才得以保全她们二人抽身,单凭这点便不是谁人都有这个领悟的。

第二次见到墨今,是在芳沁亭,虽然当时深夜光亮不足,但是墨今出尘脱俗的气质仍然有蛊惑人心的作用。当时的樊师阙已然意识到墨今绝非善类,甚至是朵是有毒的花。平日淡淡的绽放着娴静与淡雅,诱惑他人探求、采摘,却在触手可得之际才会被突然冒出的花刺划伤。就算采花人多么小心防范,但是只要有心采摘者,便会被刺伤。而仅仅一扎亦会使得剧毒深入骨髓,到时候再醒过来却为时已晚。

这次再度见到墨今,却发现所谓的毒素更深,所谓的高雅淡然更甚。亦就是说此女伪装的功夫更高明,但是背后的心思却也更加歹毒。而使得已中毒的人却更加难以自拔,早晚只会毒发身亡

墨今打量着沉思走神的樊师阙,一手轻轻举起茶盏,出其不意扔向樊师阙旁边的地毯上,半盏的龙井洒出来溅湿了上好的地毯,纯白色的长毛被染出其他颜色,一看过去突兀之下只觉得可惜了。

樊师阙的思绪被此举打断,呆呆的看着地毯上的污渍,不甚明了。

“哎”墨今叹着气:“再好的珍品若是凉了亦是难以入口,既然涩味已出不倒掉又能如何?只可惜啊半盏糟蹋的珍品弄脏了整块的地毯。因小失大啊!”

墨今口中处处警告,樊师阙亦开始犹豫不定了。

是啊,这其中的道理樊师阙又岂会不明了呢?依照他的脾气是会将此事告知怜贤妃的,但是以怜贤妃的脾气来看必会就此事大做文章。可是若是不说,他日若墨夷炘借机找茬,春华宫被蒙在鼓里都不知是为何。

这么看来,现在最大的难题已然落在了樊师阙的身上,说与不说都无利。

墨今见已然达到了效果。樊师阙犹豫了,而时机已然成熟,她便继续说道:“本宫再教你一个道理。会猜主子的心思不见得就是最聪明的行为,要能不被主子看出来才是真功夫。”

在墨今心中,做奴才的有三种人,其一便是蠢笨不堪、不懂得察言观色之徒,这样的奴才只会坏事,更甚者有些自作聪明者就更是愚顽不灵了。

其二是懂得猜测主子心思者,这类奴才仗着有点小聪明就得意忘形,自以为可以洞悉一切,却不想反而容易被他人察觉、加以利用,待到醒悟过来却是为时已晚,甚至赔上小命。

其三就是既会猜又懂得装傻充愣者,此为最聪慧者。平日只会安分守己,就算有想法亦不会显露于人前。只可惜这类奴才往往心中愤愤不平运势不济,总会想着有出头做大的一天。越聪慧就越狂妄,有时候甚至会不择手段牺牲自己的主子。而最可怕的地方就是还未等主子发现,便已被此人暗算了。

至于樊师阙墨今则将此人归为第三类,亦是最需要防范者。

“樊总管不必为此事忧愁,本宫就指条明路给你”墨今说道,成功的引起了樊师阙的注目。

是夜,明月当空,墨今正在沉睡之际。

今日的床榻似乎格外的温暖,不似往日的冰冷。

时值变天,墨今的体寒症越发的汹涌,白日尚可无事,但是一到夜晚便会虚凉不止。公伯芸与芒月都会轮流为自己先行暖床,待到床铺温度合宜,墨今才会趁着余温入睡。而床榻边更是多添了几个暖炉。

就是如此,每每深夜之后墨今还是会被冷醒。

所以,今日的好眠墨今就甚为珍惜,只盼着这夜晚慢些过去,让她可以好好享受这种温润的触感,得以好梦。

温润?!

墨今突然意识到什么,惊醒过来,手下触及的可是皮肤?

作者有话要说:情景故事时间:

姗姗:咳咳,墨墨白天才说采茶采茶啊,小樊才说墨墨是花啦,晚上就有采花贼啦嘎嘎嘎嘎嘎嘎嘎~~~

小墨:素帅锅吗?

姗姗:黑灯瞎火的,帅不帅忍一忍就过去了

小墨:本宫要皮肤好的,触感好的,技巧好的,相貌好的,身材好的

姗姗:有这么好的老娘早扑过去了,还轮得到你?

小白:切,你有个就不错了,还嫌这嫌那的。

小墨:哼!感情你今天是餐厅偷情了是吧?本宫可是独守空房好几天了!

小白:~(@^_^@)~素滴素滴,今天跟帅锅偷情了,33好样的!

姗姗:咳咳,你好不容易嫁出去了,给你点滋润

小墨:那我下章呢(咬手帕)!!!

姗姗:咳咳,你主动点,也有滋润555谁想着我啊,就涂着自己开心了!哼!

从前有座姗啊,姗里全是文啊,文里住了一群大霸王啊,霸王在每天看姗的文啊,看的什么呢?从前有座姗啊,姗姗勤码字啊,码这么多字干嘛呢,养霸王呗~~~

三二、床第嬉闹

墨今突然意识到什么,惊醒过来,手下触及的可是皮肤?

黑暗之中,墨今难以看清身下之人,但是就着淡淡的月光却能分辨的出他模糊的轮廓,再加上手下所触的乃是男子平坦的胸膛,身体正□着紧贴着自己。

就算墨今尚在初醒意识朦胧,就算她再迟钝也该意识到不对了。

只听到男子懒懒的语调,异常沙哑的低喃:“醒了?”

墨今诺诺的伸手轻触身下之人的脸庞,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一开口声音竟也带有丝丝沙哑:“纭泓?”

这温润的触感,瘦削的脸庞,这眉、这眼、这唇、这发,分明就是宇文綦!

一连串的疑问涌入墨今的脑海今日不是芒秋宫侍寝之日吗?

何以宇文綦会在此出现?

为何自己如此迟钝连被宇文綦拥怀入睡都未意识到?

为何宇文綦衣衫未着,就连自己也是仅着肚兜?

墨今绝对没有裸睡的习惯,居然寝衣不翼而飞,还趴在人家皇帝老子身上呼呼的睡都没有察觉,真是太大意了。

正当墨今讶然的当头,一只不怀好意的手悄悄扶上墨今的小脸,两指一掐

“啊!”墨今惊呼,捂着自己的被捏过的脸,不敢置信的瞅着宇文綦的方向。墨今的表情正好被透进来的月光照着,看她惊讶娇嫩的小模样儿,瞪大的眼睛吧嗒吧嗒的眨着,小嘴微张傻气的很

而处于逆光处的宇文綦则好笑的欣赏着墨今的娇态,胸中不郁的烦闷瞬间一扫而光。论说皇帝也是个人,也有突然想恶作剧的时候。宇文綦不经意的想到,掐一掐脸都这么可爱,若是

随即,另一只别有用心的手出其不意的曲起中指,轻弹了下某女翘翘立在那的臀部。

“啊!”墨今再次惊呼,又捂住被轻薄那里。

墨今险些以为尚在梦中,这个皇帝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为何私下却是三番四次的调戏于自己?

墨今已经被宇文綦这类的小动作搞得晕头转向了。

先是在宝才人、毓才人面前在骚扰她的手心,再来是在书房趁着她弹琴之时向她的耳朵进攻,竹林那次他更是戏弄的不亦乐乎。

再加上这次的一掐、一弹

墨今已经完全肯定了现在被自己压住的皇帝,其实内心是有个顽童住着,时不时的就出来闹腾一番!最可恶的是,几番骚扰之下,被捉弄的自己根本不知道下一回何时来临,防不胜防。

这时,墨今意识到自己还压着皇帝老儿,刚要躲开这尴尬的境地,便被随后顺势欺身而上的宇文綦反压过来。

两人交缠的双腿,紧贴的上身渐生暧昧的热度,一节一节的攀高云集至一处。

墨今的脑子腾地一下被扫空了,只能傻兮兮的看着被月光映照出的宇文綦的俊脸。

宇文綦的发披散而下,与她的秀发纠缠在一起,正如他们紧握的手,十指交夹。

他修长有力的指衬托着她的葱白纤细,相互辉映却是那么的协调。

墨今第一次发现宇文綦的眸子是邪气的、上挑的,先前她只喜爱看那深幽的黑水里荡漾着自己的倒影,如今却发现宇文綦的眼中除了顽皮的跳动还有些邪恶的火光。

墨今呆呆的被那充斥着矛盾的眼神所蛊惑,却没注意到宇文綦更显得诡异唇角微微挑起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弧度

一双诡变邪恶的双手突然袭向墨今的腰间,随即而来的便是一串叮吟的笑声荡漾在沉静的室内。

墨今低声叫着讨饶,双手使劲的推拒却始终躲不过那双大手的肆虐,腰间的凹陷处被骚扰的颤抖着。

墨今左闪右避也躲不开被压在下面的窘况。

过了好一会儿,墨今笑累了,已经喘息的无力了,只能无助的任由对方的欺压调戏。

宇文綦似乎闹够了,牵过墨今的一双手拿在手里把玩着,仿佛手握着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轻抚着这一节节的葱段,玩上了瘾。

随着宇文綦的唇轻柔的吻上,他既邪又冷的面容与她十指的皎白形成强烈的对比,竟然夺目至极,目眩着墨今的心。墨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十指被那一排可恶的牙齿轻咬、磨蹭,酸麻的触感从指间窜向四肢百骸,一直蔓延到发根。

墨今浑身一抖,就听到宇文綦半含着自己的一节小指说道:“美味清甜,香滑软绵,柔韧度恰到好处”

宇文綦一手探向墨今的腰间来回抚弄,又道:“弹性十足,触感温润,紧实柔软呵呵。”宇文綦挑眉冲着已经愣住的墨今轻吹口气,满意的看到墨今惊得眨了下眼,随即俯下头凑到她耳边低喃:“倒是与朕今儿个午膳那道‘香滑明乳猪’的口感不相伯仲啊!”

“香滑明乳猪”几个字窜入墨今耳中,窘的她双颊大红。这个皇帝好不正经,居然拿自己的嫔妃比作乳猪,难怪从他口中所出比喻的词汇均如此奇怪,原来是形容畜生的!头一次,墨今被拿来被与一头乳猪相提并论,心中既羞且恼,却不得发作,只能憋闷着那口郁气。

宇文綦似乎感觉到墨今的羞怯,以脸颊轻蹭着她的那片晕红,煞有其事的继续道:“现在连温度都差不多了,刚好入口。”

墨今的惊喘被宇文綦以口堵住,辗转的承受着他炙热的呼吸与他技巧的滋润

这一夜,宇文綦格外的热情,有力的臂膀从始至终都牢牢的圈紧墨今,不容她逃开如火如荼的欲望。墨今几次都经受不住的昏厥过去,却再度被新一阵的热浪唤醒,周而复始、无穷无止的拉她沉沦进焚烧的折磨与畅快。

宇文綦一改之前的欺压姿势,强拉着墨今尝试其他的体位,不管是墨今或上或下、或侧身或趴伏,但凡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宇文綦做不出的。

墨今亦是头一次发现自己身体的柔韧度如此厉害,居然可以做到难以想象的程度,心中无奈的想着来日八成又会体酸无力了吧?

就在墨今已经不知道自己濒临绝顶第几次之后,天际也微微泛亮了。

墨今懒懒的被宇文綦拥在怀里,两人一身汗湿,丝被早就被蹬踹的不知所踪了,彼此只靠着体温互相慰藉,而某女哪里还有半点体寒症的影子?

宇文綦淡淡的低语,热气轻抚着墨今的耳际,那片无辜的耳垂被骚扰着,害的墨今难以入睡。

“爱妃如此迷人,害的朕白白的损失了一顿好眠。”宇文綦贼喊捉贼的态度,墨今真是佩服到家了。究竟是谁害的谁睡不好啊,好似是她勾引某人前来一样,好好睡着觉都被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墨今腹诽的埋怨着。

“哼!”墨今轻哼,娇俏的挑衅了回去:“纭泓也害了墨今”

“哦?”宇文綦好整以暇的正过脸俯视墨今:“朕贡献了一整夜,爱妃岂有损失?”

墨今狡黠的眨眨眼,俏皮的指尖划着宇文綦的脸颊,在宇文綦透露出惊讶的眸光中语出惊人:“纭泓害的墨今白白损失了一身的”墨今仰头凑上去咬住宇文綦的下唇,一字一字的道出谜底:“鸡、皮、疙、瘩!”

说完,墨今便噗哧一声的笑了出来,咯咯的笑不抑制。

宇文綦微愣,这才发现自己好像被墨今的小笑话给消遣了。看着墨今巧笑倩兮的摸样,宇文綦没想到她也挺幽默的,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起来:“想不到爱妃的胆子不小,居然敢消遣朕?”

墨今无辜的瞅着宇文綦微眯的眼眸,微微嘟嘴:“臣妾不敢!”

墨今微侧头看向纱帐之外,提醒道:“皇上,天亮了,叫起儿吧?”

话音未落,墨今便被宇文綦压下抱着翻滚到床榻里侧,墨今被转的晕头转向,心里第一次抱怨起床榻的尺寸。

两人刚停下,墨今就听到宇文綦咕囔着:“天没亮,爱妃看错了”

墨今愣愣的看着宇文綦孩子气的把脸埋进床铺内,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这是在耍赖吗?

看宇文綦墨发披满背脊的垂死挣扎,墨今好笑的往他颈间轻呼着气:“九五之君居然懒床。”

宇文綦半响不动,光明正大的继续装睡

墨今气嘟嘟的眯着眼睛,心里盘算着。哼,这传出去岂不成了她死缠着皇上,延误了早朝了?本来昨夜就该是宥淑妃侍寝的,偏偏宇文綦好死不死的来到自己这儿,这已经够后宫众人渲染一番了,如今若再迟了早朝,可想而知会传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了。

墨今想了想,脑间灵光一闪,随即伸出一指颤抖着瞄准着某男,心里忐忑的犹豫了一下,心一横便朝着某男的尊臀戳了下去!

这一指力道微重,随着某男下半身某处的肉被戳的凹陷,某女的指头也抖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如此肉麻的33居然也写得出来,于是某姗蹲在深刻的反省着。过了一会儿,似乎顿悟随即嚣张的大笑离去

小喇叭广播站: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啊~~~~~~~~~~

请诸位大霸王、小霸王、尊霸王、圣霸王都留下你的手印吧!

33初来乍到,有分的捧个分场,有言的捧个言场啊!

三三、转危为安

这一指力道微重,随着某处肉被戳的凹陷,某女的指头也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