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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然对忠勤伯夫人从来都是不冷不热,但忠勤伯夫人脸皮功夫的确过人,总能自说自话,把气氛调节得十分热闹。

这会儿,她看到宝珠非常欣赏那匹锦缎,便笑着道:“大公主喜欢什么样子的,让宫里的画师描出来,只管送到延陵山去,臣妾的小儿子就在那里呢,他当年,还和皇帝起,对付过匪徒呢。”

宝珠和宝麟最喜欢听父亲的光辉事迹,闻言果然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忠勤伯夫人。

忠勤伯夫人精神大振,把当年燕然他们在庄子上赏花,遇到杀手的事情,添油加醋,神吹了通。

燕然还是当事人呢,若不是事先说明,根本听不出来她到底说的是什么,忠勤伯夫人自然不会忘了夸皇帝,顺道,把自己儿子也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连宝珠都忍不住脸神往:“母后,我当时在哪里,怎么就没看见呢?”

“嘻嘻,大公主当年还没出世呢,不然,公主这样聪明伶俐,还不早就发现土匪,让皇帝和犬子躲开了?”这马屁吹得太大,宝珠都有些受不了了,小脸羞得通红,但眼睛却黑得发亮,显然还是挺兴奋的。

宝麟至始至终,却直那么微笑着,看不出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

哎哟,他到底是巧合,还是真的有城府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大调动

忠勤伯夫人吹嘘完了,拿了燕然给的赏赐,高高兴兴回家去了,过了两天,西南送来的贡品到了大内,燕然心里总是不淡定,让人把锦缎挑出送来。

当她看到第眼,心就阵猛跳,没想到,和忠勤伯夫人送来的,差得不是点两点。

贡品是戚为雄送上的,他不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就剩下个问题:这个贡品被掉包了。

经手的人,可都是襄国公的手下。

燕然若是个性子急的,还不立刻就发作了。

偷换贡品,说重了那叫欺君之罪,杀头也不为过。

襄国公这几年,顺风顺水,胆子会变得这么大吗?

“母后,我就说西南有问题,这下信了吧?”宝麟睁着黑幽幽的大眼,十分自豪地道。

“麟儿,你说,这贡品到底是怎么回事?”

宝麟眨眨眼:“儿子看来,无非两种情况,是,忠勤伯陷害襄国公,还有个,那就是襄国公的确把贡品换了,他若不是胆子大道这样的程度,敢自掘坟墓,那就是不得已,不换不行,比如船进水了。”

“船进水了,报声,皇帝仁和,不会怎么他的,没必要行这样冒险的事情。”燕然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也不算冒险的,哪有进贡的官员,会送双份进京呢?再说,像绸缎这样的贡品,尤其是那样华丽的,多数都是做帐子、被子什么的,在母后的卧室呢,没几个人看得见。”

宝麟的分析,十分合理合情,燕然看着儿子:“他们就不怕母后略微裁剪,做成披风?”

“母后穿衣,多素淡,这种大花的很少。”

“那母后这次,就破下格,将这匹贡锦,做件衣服,再过几天,母后生日,在宫里小小庆贺下。”

宝麟眨眨眼,拍手笑起来:“母后肯定要邀请襄国公夫人和忠勤伯夫人了,她们会不会当场撕破脸呢?”

“麟儿以为呢?”

“母后,这回,你可帮父皇个大忙了。”

“嗯,母后总是不停地帮助你父皇,你的父皇却没少给母后制造麻烦。”燕然开玩笑。

“母后,父皇太忙了。”小家伙居然替他父亲说话。

哦,不是,他竟然知道平息母亲心的不快了,燕然爱怜地拍拍儿子的小肩膀:“我的麟儿太懂事了。”

娘俩毫无顾忌的说话,没想到隔墙有耳,皇帝下朝,他心不快,不许小太监喝道,竟然悄无声息地走来,听了个正着:“好啊,你们娘俩竟然背后说朕的坏话。”他故意板着脸,佯怒。

宝麟着急地辩解道:“我没说父皇坏话。”话出口,才知道把母亲出卖了,他赶紧补了句,“母后也没说父皇坏话!”

这不是此地无银吗?宝麟沮丧地低下头,小肩膀也耷拉下来。

皇帝呵呵笑着走过来,坐在宝麟身边的椅子上,把儿子拉到怀里:“宝麟,今后,不管多紧要的事情,心里都不能慌,你慌神,便会乱了方寸,难免会出差错,对方可就抓住把柄了。”

宝麟扬起小脸,很郑重地道:“父皇,孩儿知道了。”

“真是个好孩子。”

听到父亲的夸赞,宝麟脸色才好了些。

燕然在边有些心疼,这孩子太聪明,难免要强自负,心思敏感,大喜大悲,最容易伤身,联想到钦天监的判词,燕然暗自提醒自己,今后定要注意教导孩子,如何保持个平常心。

燕然给皇帝说了西南贡品的事儿。

皇帝想了又想:“暂时压着。看来,襄国公和忠勤伯的矛盾,已经不可调和,忠勤伯这些想要借我的手,打击襄国公。”

“这样拙劣的手段,就不怕皇帝识破吗?”

“忠勤伯最大的失误,就是让长子主持西南,换做是戚为雄,肯定不会这样干。”

“这么说,是戚伯雄的主意了?”

“忠勤伯自从那次风,脑子大不如以前,做事远不如以前圆滑,暴躁易怒,若不是戚伯雄,朕早就将他换下来了。”

“嗯,明明已经没法胜任,还霸着兵部尚书的权位不放,甚至威胁圣上,我看,不能再迁就他了。”

皇帝低头默默想事儿。

“父皇,你是让护国公回京,还是让孙课回京?”

“麟儿以为呢?”

“要是我啊,就把两人都调回来,趁机给北疆塞几个得力的人,嘻嘻。”

皇帝高兴地抱着儿子稚嫩的肩膀:“麟儿好聪明,简直能抵上个在宦海浮沉几十年的老臣。”

“父皇打算怎么办?”

“父皇的意思呀,把忠勤伯调到内阁,孙课接替他做兵部尚书,襄国公到北疆,同时,让郑芳做他的助手。”

“哦,孩儿明白了,父皇真正属意的是郑芳,又怕人说他年轻资历浅,过上几年,把襄国公调回来。”

“麟儿真聪明。”

“可是父皇,护国公父子个西疆,个北疆,这有些冒险。”

“过几年,把襄国公调回来时,护国公也该回来了,他在西疆的副手林勇,忠良之后,有勇有谋,可以为朕守护西大门。”

“哦,父皇胸有成竹,嘻嘻,可是,谁接替襄国公呢?不能让西南就这样归了戚伯雄。”

“卫国公的儿子姜尚。朕会让他带走多数的西山大营军马,京城边上,怎么能囤积十数万人?好些大臣提议削减西山营军,朕刚好以此为由头。”

“父皇,这不好吧?西山大营谁来镇守?这可比西南更重要。”

“张新泉,他是父皇同学的父亲,是父皇手提拔上来的,忠诚可靠。”

“但能力不足。”

“京畿重地,要的首先是忠诚。”

“哦,父皇,孩儿受教。”

皇帝听儿子这样说,心里美滋滋的,燕然笑着喊他父子俩吃饭,皇帝都走到宴息室了,才想起什么,似笑非笑地对儿子道:“你小子,还学会拍父亲马屁了。”

“嘻嘻,父皇,你怎么说得那么难听?这是儿子在向你示好。”

“呵呵”皇帝笑,小家伙有些地方老练,有些还得继续学习。

“陛下,今天吃你最喜欢的清蒸鳜鱼,这可是活鱼现杀蒸出来的,特别鲜美呢。”燕然打断了父子对话,吃饭的时候,最好营造轻松些的气氛,这样才对大家的身心有益。

第二百五十章 丢失贡品

卫国公府半夜叫太医,皇上早朝才接到信息,当即黑了脸,匆匆把事情布置了下,便散了朝,准备和并肩王前去探望。

刚好有太监过来传话,说是皇后请求出宫。

“告诉皇后,朕在这里等他们。”

虽然卫国公已经致休多年,这两年更是根本就不管国事,可有他在,皇帝的心里,就觉得有依靠,做事也淡定从容,游刃有余。

鼎新帝看到身边的并肩王,还不到五十岁,须发已经全白了。他少年历经磨难,年又国事缠身,尤其是没有个温暖幸福的家庭,并肩王的身体垮得很快,现在,就是在硬撑。

上世,并肩王的寿命,也就到明年,这世,像卫国公明远侯他们,都多活了几年,可他大概没有那么幸运。

皇帝觉得鼻子酸,连忙低下头去。

国公府和皇宫距离并不远,昔日天天见面,自从进了宫,燕然只有节日才能见到外公。

卫国公虚弱地躺在床上,当年炯炯有神地大眼,已经浑浊无光,他还想撑起身子,给皇帝行礼,被赵弘琛急忙阻止了:“老国公,你好好养病,朕让最好的太医给你看诊,用最好的药材给你调养。”

卫国公笑了:“皇帝,不用了,老臣知道自己寿数已尽。老臣不难过。

这辈子,臣最骄傲的事儿,是除掉了梁炳辉,最幸运的事情,就是遇到陛下这样的好皇帝,老臣能亲眼看到咱昊天朝欣欣向荣,兴旺发达,如今就是要死了,也不觉得冤枉的。”

“外祖父——”燕然下子没控制住,声音里带了哭腔。

“皇后莫哭,莫哭,人活七十古来稀,外祖父已经七十有二,很值得了。”他摆手屏退左右,十分郑重地看向皇帝,“皇上,西疆和北疆已经平安了十多年二十年,这已经是很少见的情况了,你要小心!”

“朕会小心的,老国公,你好好养病,有你在,朕就安心。”

卫国公十分感动,唏嘘了声,喘息了好几下才道:“西疆有护国公,可是北疆的元帅,咳咳,老了,皇帝要尽快安排接替的人,鞑子狼子野心,我们休养生息,他们也在磨刀霍霍。”

“老国公,放心吧,朕这就派人过去。”

上世,元帅孙课还算尽忠职守,虽然不时有将领告他贪腐,但边防却没有丝毫麻烦。眼看老国公不久于人世,皇帝暂时把调动的事儿压了下来。

忠勤伯左等右等,皇后和皇帝跟没事人样,这天下朝,他叮咛夫人:“你再想办法进宫趟。”

忠勤伯夫人摇摇头:“听说卫国公不行了,皇后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几匹锦缎。”

“卫国公的确不行了?”

“是,妾身已经派人送了些补品药材过去,有这些礼物,伯爷忙于公务,没去探看也能说得过去。”

“我怎么会不去探望?衣服就不换了,我这就去。”他十分欢喜地迈步往外走,“他可真能活,我心头这块石头,总算可以搬掉了。”

忠勤伯还没走出内宅,便有仆人过来报信:“卫国公府的人报丧来了。”

“这就——”死了?忠勤伯忍住没有笑出来,声音低沉地吩咐了声,“请来人前厅喝茶,我这就过去。”

他站着想了会儿自己这些年的不易,喜悦的表情才被压下去。

卫国公去世,皇帝宣布休朝三日,祭祀这位于国有功的大忠臣。

并肩王上奏,请皇帝下旨,让卫国公的灵位进赵氏宗庙的武英殿,接受年次的皇帝亲自主持的大祭。

皇帝准奏。

除了开国功勋,这些年再也没有哪位大臣有这样的殊荣,而且,第任卫国公和他的孙子,双双配享太庙,姜家因此比别的勋贵高了不止个等级。

嘉佑帝才停灵二十七天,卫国公的葬礼,自然也不能太过隆重,他逝去后十天,也下葬了。

皇帝亲自主持仪式,皇后带着三个孩子出席葬礼,这在昊天朝,也是绝无仅有的。

看到母后如此悲痛,小宝麟直好言安慰,而且催促父亲尽快调度人事,父子俩在宫里讨论朝廷大事,借此转移燕然的注意力。

卫国公的去世,提醒了皇帝,老臣的确都老了,他得提拔培养新的臣子。

“皇上,臣有三年次的科举考试,武将凋零的厉害,臣妾看你言语间,能用的大将实在太少了。”

鼎新帝苦了脸:“没有战事,的确不容易出人才。”

“武将固然是战场上打出来的,可也应该有这方面的培养体系,皇帝,这几年国事丰饶,何不建立军官学校?由国家出钱,从军队里选拔优秀士兵进行培养,然后,再把这些人分拨到全国的军,几年下来,何愁人手不足?”

皇帝连连点头:“好办法,好办法,皇后总有惊人之语。”

“我还没说完呢,军校的学员,就挑选士兵十分优秀的,训练学习两年,做低级军官,表现好的低级军官再挑优秀的出来,训练学习之后,做高级的军官,如此类推,最高级的军官学校,便由皇帝做校长,今后,全**队里的高级将领,全都是皇帝的学生,他们在学校,除了学习军事,还要培养他们对皇室的忠心,这样下来,全**队还不尽在皇上手?”

“妙计,好好。”皇帝高兴地转了几个圈儿,“皇后,开饭吧,我今晚就着手部署。”他已经亟不可待了。

宝麟看到娘亲说起国事,胸有成竹,精神振奋,知道她终于走出曾外祖逝去的阴影,暗暗为她高兴。

燕然的思绪还在刚才的话题:“皇上,卫国公新丧,就算皇帝不让新卫国公丁忧,也不好让他去西南,这个筹备军校的事儿,就让他来吧。”

“好,这去西南的人手,朕再和并肩王商量下。”

燕然哀戚外祖,心情抑郁,外命妇,有人是真关心她,请求进宫探望,有人则是另有心思,燕然也给她们表演的机会,这天下午,便让襄国公夫人进宫喝下午茶。

襄国公夫人进门便跪了下来:“皇后,臣妾冤枉,啊,不,是襄国公冤枉!”

燕然冷着脸儿,也不叫起:“他何冤之有?本宫是那样是非不分的人吗?”

“啊,不不,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是说,贡品的事情,有人陷害国公。”

“陷害国公?如何陷害的?说吧,戚布政使给他的贡品,是假的?”

“不是!”

“那襄国公为何给宫里的是假的,难道是本宫将贡品调换了不成?”

“皇后娘娘——”襄国公夫人说不下去了。

“别在这里闹腾,到底是怎么回事,实话实说,皇上若不是念在襄国公乃开国忠良之后,早就道圣旨,将他下到大理寺监狱里去了,你们竟然还敢磨磨蹭蹭,几个月都不来请罪。”

襄国公夫人没想到平日里和风霁月的皇后,严厉起来会如此煞气四溢,她控制不住地哆嗦着,解释道:“戚布政使上来的贡品,的确是天下少有的好锦缎,可是,路途上却莫名其妙地丢失了,皇后,从西南到京城,间有好几百里的水路特别艰难,沿岸的山上,盗匪众多,国公围剿多次,也未能尽除,那些盗贼这是故意要他难看的。”

燕然手边上,是宝杰玩的布老虎,她抓起来砸到襄国公夫人的头上:“丢失贡品,襄国公竟然以次充好,他何冤之有?你竟然还在这里胡说道,皇家的威仪,你竟然敢如此败坏,来人!”

“娘娘息怒,息怒!娘娘,娘娘,臣妾有难言之隐,请皇后容臣妾说句话,就句话。”襄国公夫人膝行几步,又是磕头,又是告饶。

燕然摆手让伺候的人都退下,这才满是愠怒地道:“讲!今天若是说不清楚,你先到监狱里,等着襄国公!”

“皇后娘娘——,国公送信来,说是护送贡品的士兵,全都是精挑细选,武艺又好做事又精心,能在他们眼皮下将东西盗走,绝非常人,沿途根本就没听说过这样厉害的盗贼,国公说,那些人,恐怕是戚伯雄派去的,戚伯雄手下,直豢养着几个江洋大盗。”

燕然把手头的东西,件件砸在襄国公夫人的身上,头上:“到现在出了事儿,你们才给本宫说实话?既然是直豢养江洋大盗,那就不是天两天的事情,早干嘛去了?怎不给皇帝报告?不说别的,这丢失贡品、隐瞒不报,襄国公府都够抄家了。”

“皇后娘娘,请息怒,息怒,国公说,他愿意将功折罪。”

“如何将功折罪?”

“国公送密信到京,让臣妾专程见皇后,就是想请皇后转告皇帝,请卫国公援手。卫国公在西山大营培养了队斥候,不仅善于打探消息,还个个武艺高强,国公已经探知那些强盗的大致隐藏地,若有那样的人手,不愁不去了这些祸根!”

“襄国公不也养了死士吗?为何不派出去呢?怎么,舍不得吗?”

见皇后连这个都知道,襄国公夫人彻底崩溃,哆哆嗦嗦磕头不止。

第二百五十一章 诈

“皇后娘娘,国公能力有限,训练的死士也不是那些江洋大盗的对手,…”

“住嘴!你怎么知道卫国公训练的斥候,就是那些江洋大盗的对手了?拿别人的东西不心疼,是不是?”

“皇后娘娘,戚伯雄已经起了杀心,国公的命就保不住了,呜呜,他到了荣昌,步步艰难,现在,竟然为了个——”她忽然清醒,打住了。

“为了个什么?”

襄国公夫人知道说错了话,转着眼珠子想掩饰。

“到了如今,你竟然还不知罪!不就因为个矿山吗?这些年,皇上宽仁,你们越发肆无忌惮,现在,竟然想让本宫为你安排人马,保护私产!襄国公夫人,不要以为皇上不知道这些,他是念在老国公只有这个儿子。

想当初,第代襄国公横马立刀,何等的英雄气概,第二代襄国公跟随太宗,也是忠臣个,第三代襄国公,更是为了扳倒梁炳辉,吃尽了苦头,可惜老公爷壮志未酬身先死,并肩王和皇帝每每想起这些,都唏嘘不已,这才而再,再而三地饶你夫妻狗命,没想到把你们惯出毛病了。”

燕然说得义正词严,襄国公夫人没想到自己夫妻的那点**,皇上和皇后都知道,越发惊惧万分,瘫坐在地,身子抖得如筛糠般。

“来——”

不等燕然说出“人”字,襄国公夫人急忙制止:“皇后,皇后娘娘,手下留情,皇后娘娘,臣妾和国公爷,情愿将功赎罪,我们哪怕粉身碎骨,也帮朝廷铲除戚家,都是戚伯雄逼的,不然我们也不会这样,娘娘…”襄国公夫人磕头如捣蒜。

“罢了,你在偏殿歇息下,等会儿皇上下朝,你直接给万岁爷说,到底如何定夺,臣妾说了不算!”

燕然拍拍手,两个太监过来,架起襄国公夫人,她已经软瘫在地,根本无法走路,几乎是被拖着走的。

其实燕然并不知道襄国公和戚伯雄为何会这样,既然襄国公夫人来游说,那肯定就不是为了女人,剩下的,就是财富和权势了。

争权,是不敢这样告状的,夺利?在西南,交通不便,百姓贫困,能夺的利便只有个——矿,襄国公夫人实在太无能,下子便让她给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