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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并肩王要好好养护身体,朝廷还有很多事情等你裁决呢,暂且的休息,是为了能够做更多的事情,朕的意思,这半年你不用上朝,甚至邸报都不要看了,好好休养休养。”

并肩王嘴巴动了动,似乎想拒绝,但最后却没有说出来,只微微叹口气,点了点头。

交接进行地很平稳,但有心人却另有打算,比如忠勤伯,他虽然脑子糊涂了,他的儿子还没有,戚老三还是有些才智的,派人在那几个没有升上去的尚书面前通蛊惑,政局立刻便出现了波澜。

第二百六十章 忠勤伯府

益王见把忠勤伯气倒了,心里也有些惧怕,躺在家里装病,他给皇上上书,想辞了差事。

宝麟刚好看到了奏折,用胖乎乎的手指头狠狠戳了几下:“哼,想溜号,没门儿!”

皇帝和他看玩笑:“麟儿有什么办法呢?”

“他能耍赖,咱就不会吗?父皇下道旨意,就说修祭坛的事情非他莫属,每天派太医去他府上看诊。哼,没病装病,就不怕被揭破了丢人现眼吗?”

他的大眼睛眨了眨,又有了主意:“派人在宗室里放出风声,益王不肯出头,是怕出银子,宗室就数他有钱呢。”

“哦,对了,父皇,咱们再出两万两,逼着他把剩下的都承担了。”

皇上摇摇头:“麟儿,咱们再出两万两,他会趁机把方案改了,只要五万两就可以建好的。”

宝麟眨眨眼:“哦,不用那么多钱啊。”

“是的。”

小家伙低头对着食指,又在转眼珠子了。

接下来几天,宗室的人忽然关心起益王来,每天轮番地去探望他,看到益王满面红光,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益王终于躺不住了,出来第件事,便让工部的人,将建祭坛的方案改了遍,下子便省去了多半的银子,十万两变四万两,皇帝出了两万,宗室万,就只剩下万了。

这万益王都不想出,他把主意打到京城其他几个勋贵的身上。

有人给益王出主意,让他想办法敲忠勤伯把,益王摇头:“我知道忠勤伯富裕,可那也是个将钱穿在肋骨上的吝啬鬼,不容易榨出来的。”

“王爷可以用计呀。”

益王想来想去,还真找到了办法。

或者是机会就那样冒出来送给他。

戚家虽然豪富,可兄弟也很多,家产又多集在忠勤伯和戚伯雄手里,其次是管家的老三戚叔杰,其余几个的手头,并不那么宽裕。

戚叔杰虽有些小智慧,但却远远没有戚伯雄的霸气和戚为雄的胸襟,在兄弟威信并不那么高,尤其是老二戚仲秀最不服气。

忠勤伯曾在嘉佑帝前,给戚仲秀求了道恩荫,去做了个知县,戚仲秀很不幸牵扯进了江南贪腐案,皇上最后将他摘出来没有判刑,却罢了官儿。

戚仲秀便只能家里蹲了。

戚叔杰刚开始也跟了戚伯雄在西南,戚伯雄十分霸道,戚叔杰有些小聪明,两兄弟刚开始还能齐心协力,后来利益纠葛,戚伯雄要拿刀把戚叔杰杀了,戚叔杰跑回京城给老爹告状,忠勤伯便把三儿留在家,打理庶务。

戚家在京城外买了不少的田地,还有铺子,每年的进账也十分可观,戚叔杰油水不少,自然也安宁下来。

老四老五现在让忠勤伯派到了东南,试着能不能做点海上生意,老六是个无能的,现在还在国子监读书。

戚叔杰管着家庶务,难免应酬就多,来二去,便不把逛窑子喝花酒当回事儿,他手头有钱,常年练武,那个需求便比较大,有事没事,拉着人便在外面胡混。

戚仲秀曾在父母面前,隐晦地告过三弟的状,忠勤伯还把他训了通,戚仲秀觉得父母偏心,肚子怨气没地儿散发。

戚仲秀在江南,认识个上级的幕僚李忠,李忠被判了三年监禁,释放后找不到雇主,便筹钱做了丝绸买卖,在京城偶然碰到了戚仲秀,两人互相诉苦,渐渐成了知己。

李忠是真穷,原来还想再戚仲秀这里打秋风,没想到戚仲秀守着金碗没饭吃,没法接济他。

给贪官做过幕僚的人,本性好的不多,李忠拍着胸脯说愿意帮戚仲秀,实际上却是为自己打小算盘。

忠勤伯治家严格,尤其不许儿子纳妾,戚伯雄离家那么远,身边的几个女人,也只能算通房。

忠勤伯对这个睁只眼闭只眼,其余的儿子,连通房都不能养,身边伺候的丫鬟,到了定年纪,都必须放出去配人,戚家的子孙,可以说都是嫡出的。

李忠给戚仲秀出主意,让戚叔杰在这上面栽跟头:“别人点错也不出,你便没有机会。”

戚仲秀知道戚叔杰贪污公的款项,却苦于没有证据,听懂了李忠的暗示,便给了他笔钱——几百两银子,戚仲秀还是有的。

李忠再次从南边饭丝绸过来时,便带了个扬州瘦马嫣娘,就放在戚叔杰常去的绿绮楼里。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何况根本就没有风尘气息的嫣娘,对自己十分爱慕,都到了茶饭不思的程度?

嫣娘只是寄住青楼,只卖艺不卖身,不用大笔的赎身银子,而且,她说自己也曾经是官宦人家出身的大家闺秀,她只是爱慕戚叔杰。

戚叔杰考虑再三,嫣娘不可能进戚家门,但他可以把她养起来。

戚仲秀很耐心地等了几个月,确定嫣娘有了身孕,这才发作起来,弄了几个混混去捉奸,想把事情闹大,想用这种方式给父亲知道。

官员们把风月女子养为外室,或许还怕御史弹劾,戚仲秀觉得,自己弟弟又不是官儿,就算闹点闲言碎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却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益王得到消息,把那几个混混连同嫣娘起抓了,他把人送给了忠勤伯。

“伯爷生清正,伯府的名声那是没有句不好的。孩子偶尔犯糊涂,小王既然遇到了,便绝对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忠勤伯没想到儿子竟然敢阳奉阴违,忤逆他,气得要命,但当着益王的面,还勉强绷着。

他现在说话还有些含混,也不好多言。

“人我是送来了,怎么处理还是伯爷你看着办吧。皇上给咱俩的差事,还没办完呢,你歇着,我去忙了,告辞。”

益王以为,忠勤伯为了保密,会去求他,却不知道他前脚出门,忠勤伯后脚就气得倒下了。

忠勤伯夫人命戚叔杰跪在祠堂反省,逼着嫣娘喝落子汤,还想把她弄死。

嫣娘却也不是好惹的:“夫人,京城也不是忠勤伯的天下,我嫣娘也不是你的仆人,益王带人将我送进来,若是我就这样不见了,他老人家想起来了,过问声,看你如何解释?”

忠勤伯夫人因为这句话,把这次设计儿子的事儿,安到了益王头上,根本就没有想到是家里内讧。

既然嫣娘是益王的人,她当然不敢往死里弄,可忠勤伯夫人根本咽不下这口气,又派人去找益王,想把嫣娘的身契买下来。

益王怎么拿得出?而且矢口否认嫣娘是他的人。

益王越是这样,忠勤伯夫人越发确定就是他搞鬼,嫣娘放在忠勤伯府,虽然被关在柴房,却还得每天给饭吃,把忠勤伯夫人也气得有些不对劲。

就在这时,戚为雄回来了,他快刀斩乱麻,让父母把三哥分家出去,嫣娘也跟着戚叔杰搬走,事情就这样压下来。

戚家的庶务,戚为雄建议交给老六,至于戚仲秀,戚为雄让他去西南:“大哥那里事务繁多,二哥去帮把才是正经,母亲如何让他直在家闲着呢?人太闲了,难免东想西想,还不知道琢磨什么呢。”

忠勤伯夫人这才品出点味道:“老七,老三的事情,不会是老二下的套儿吧?你爹向瞧不起益王,母亲也觉得,那老头大概还没这么聪明。”

戚为雄摇摇头:“不管是谁,对咱家都非常不好,母亲,我们要提早把事情化解掉,不能拖着让它变得越来越糟。”

“老七回来,娘这心里就有了主心骨了。”

“母亲,我劝你还是让大哥收敛些,那些矿,都想法子关了,抹去痕迹,现在不是先帝在位,圣上英明睿智,说不定已经将咱家当成眼钉了。”

“老七,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从梁炳辉开始,哪个不把咱家当成眼钉?你爹说了,有权有势才能保住命,若是你哥那边没有那么大的势,咱家或许早就让被抄了。”

“母亲,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以前朝廷势弱,拿咱们没办法,现在国库充盈,兵强马壮,皇上不会容咱家太久的,孩儿听说,皇上在筹建军校。”

“军校的事儿,你父亲说了,那就是把猫叫个咪,平原上的军士,到了西南大山,根本施展不开,不怕的。”

“母亲…”戚为雄觉得在外面,他什么事儿都能做成,回到家里,便处处憋屈,父母、大哥,都根本不听自己劝,其余几个哥哥,又人云亦云,没什么主意。

眼看戚家这条大船,朝着很不利的方向猛冲,他却毫无办法,戚为雄很无奈。

益王等了几天,没见忠勤伯府送钱来,反而看到戚叔杰被赶出来了,知道自己这下,非但筹不到钱,还狠狠得罪了戚家,时有些傻眼。

他辈子都认为自己挺聪明,面装傻,面什么好处都不放过,唯没有做好的件事,便是让孙子登上那个宝座,其余似乎都很顺利。

唯有这回,他发现自己有些太张扬,把戚家得罪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 不忍

忠勤伯虽然不用了,忠勤伯夫人却还能当家理事,何况家里还有戚为雄这样个有勇有谋的精英人士,益王实在顾不得那么多,这回,是坚决在家装起病来。

鼎新帝见目的已经达到,便也不再逼他,却左趟右趟地送医送药,给人种益王圣眷很隆裕的景象。

忠勤伯夫人越发气难平,把小儿子叫到上房:“老七你还直说皇上好话,就益王那样个大坏蛋,又蠢又贪,皇上还护着呢,你爹为朝廷出了多大的力,病了也没有那样的。”

忠勤伯到底给朝廷出了多大的力,戚为雄心里明镜般,他苦笑了下:“母亲,益王是皇上叔祖啊,辈分比皇上高两辈儿呢,皇上以孝治国,怎么能不对叔祖多加照顾?”

“益王害了你爹,还把你三个也害了,平白折掉你个臂膀,老七,你就不恨他吗?”

“恨!”

戚为雄这个字是咬着牙说的,忠勤伯夫人听了,心里好受些:“老七,你不能白白饶了这个坏蛋。”

戚为雄却摇摇头:“母亲,我们不能和益王起冲突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咱家的势力,威胁的不是益王这样的人。”

“老七!你也太谨慎了,不管怎么说,总不能受了欺负,就这样打落牙齿和血吞,不然,咱家的人出门去,谁还肯当回事儿?”

“母亲,你怎么就不明白?咱家现在正处在风口浪尖上,真想对付我们的,不是益王这样的蠢材,以益王的能耐,能布置那样深的局吗?母亲,到底谁在对付我们,你怎么就不想想?”

忠勤伯夫人用手指指东边:“?”

戚为雄重重点点头。

“不会的,你哥把西南经营地铁桶般,襄国公都败下阵来了。”

“母亲,最容易出事的,就是快要取胜的时候,所以呀,我们不能轻举妄动,拖了大哥后腿,襄国公真正撤出来,才算完呢。”

忠勤伯夫人眨眨眼:“是吗?”

“母亲,父亲生何其谨慎,这几年身体不好,脾气才大了,忍不得,你怎么也忍不下去了呢?”

忠勤伯夫人嘟囔了句:“你三哥其实也是个好孩子呢,母亲这心里就是气儿不顺。”

“好了,母亲,三哥是小事,大哥那里才重要,我们万万不能有丝毫的麻痹大意,你这样想:退步海阔天空,忍时风平浪静,事情就过去了。”

戚为雄去了兵部报到,每天开始上朝,就算兵部是忠勤伯的大本营,但尚书却是忠勤伯的对头,戚为雄的日子过得并不顺利,就算这样,他每天回来,都要陪着母亲说会儿话,尽量让她心平气和,不要和益王作对。

鼎新帝在上书房后面的密室里,听取了卫国公的报告,沉默了好会儿,才道:“这么说,戚伯雄不足道哉,这个戚为雄才是大麻烦。”

“此子十分爱民,能力又强,可惜生在戚家。“卫国公十分遗憾。

“如何既能除掉戚伯雄,戚为雄又能为朕所用?”

卫国公摇头:“难全。”

鼎新帝下定决心:“那你在西南只管放手施为,人才多得是,少个戚为雄,不足道。”

“谨遵圣旨!”卫国公退下,皇帝心情还是有些烦闷,看了几个奏折,也没个好消息。

“这个戚为雄,还真是个人才,竟然这样放过了益王,让朕的麟儿,白费了场心机。”

想像着儿子转着大眼睛,十分聪颖的样子,皇帝的心情又好了起来:“戚为雄呀戚为雄,饶是你心智若狐,也不是朕的对手,哼,你只不过是真的儿子个大玩具。麟儿还是个孩童,你在他面前,也只能躲着走。”

回到宫里,皇帝的表情便是笑呵呵的了,吃过饭,家人在花园里散步,鉴于此刻宝麟最喜欢和父亲商讨国事,燕然已经下过清场令,家人可以无所顾忌地说话。

“父皇,戚为雄果然狡猾,再这样下去,他会成为朝廷的心腹大患。”

燕然直觉得惋惜,再说当年戚为雄还和他们起对抗杀手,曾冒着生命危险救皇上,她实在没法看着儿子把这样的人当敌人:“麟儿,戚为雄爱民、仗义,能力卓越,能不能想个办法,把他从戚家摘出来?”

大小父子俩起摇头:“个人可以选择妻子、朋友、职业等,就是不能选择父母和兄弟姊妹呀。”

“可是我总觉得很可惜。”

父子俩起给她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到目前为止,戚为雄没有做错什么,你俩这个态度,就是把他往对头的路子上逼。”

“可是,他没有为父母兄弟出谋划策吗?他的父母长兄,可都是把朝廷做对手的。”

燕然无语,但她还是琢磨着,给戚为雄派个差事,让他离开戚家那个泥潭,好歹为皇帝做点好事。

毕竟当年差点和戚家定亲,皇帝见燕然竟然还不死心,多少有点吃醋,转头和儿子讨论起军校招生的事情,不理燕然。

燕然也不以为意,个人跟在后面晃悠。

大概有半个时辰,宝麟已经累了,由皇上抱着,三个人起返回坤宁宫。

宝麟看母后不是攒眉沉思,而是兴致勃勃地站在舆图前面,便笑嘻嘻地给皇帝说道:“父皇你瞧,母后有主意了。”

皇帝勉强压着心头酸涩,给儿子个笑脸:“我们的问题还没说完呢,先不管她。”

宝麟到底是小孩子,他很奇怪地摊摊手:“不是说完了吗?”

皇帝无语,心里暗道:“到底还是小孩子,不善于察言观色。”

宝麟不知道父皇心里在想什么,却把他的不擅长,发挥到了极致,小孩子就是这样,没玩多久就累了,才歇下,就又缓过来,他跳下凳子,跑到燕然身边:“母后,快把你的好办法,给父皇和我说说。”

燕然扭过头,看了眼丈夫和儿子,用手指着舆图下方:“你们知道,昊天的南边,都是什么样的吗?”

“什么样的?”父子俩起好奇起来,皇帝连醋都忘记吃了。

第二百六十二章 特殊使命

燕然故作神秘地笑,皇帝却很快醒悟过来:“你也不知道,卖什么关子。”

“可我有办法知道。”

宝麟急了,拉着母亲的手,摇晃着道:“什么办法?”

“派戚为雄带人过去测绘呀。”

“那不是咱们的国家。”

“皇帝,南方那叫什么国家?只圈出小块平原,多数的山地根本都不管,哪像咱们昊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只是因为南边有瘴气,又贫瘠落后,民风彪悍,先皇对那里没有兴趣,才不是昊天的国土而已。”

“既然那样,皇后说这些什么意思?”“皇上,戚为雄在西南不是做的很好吗?由此看来,不是南方贫瘠,而是没有充分利用那里的优势,多山少土,不能耕种,但却能栽桑养蚕、种植茶叶、养鱼养鸭等等,方水土养方人,就看怎么做了。”

“嗯,有道理,桑蚕和茶叶,可以从水路运出去,粮食也可以运进去,只要有产出就好办。”对于开疆拓土,做皇帝没有不感兴趣的,皇帝走过来,站在燕然身边对着舆图:

“南海水军说了,从这里往南,还有三百到百里路,才是大海,这片的土地,很不小呢。”

燕然点头:“是的,那里植被茂密,物产丰富,可惜的就是民众到如今还刀耕火种,土地产出少,人口很稀薄。”

皇帝皱着眉头,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他们只知道靠山吃山,打猎、采摘,多数的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过得很艰难。”

“陛下正该派遣有经验的老农,以及读书人过去,传播道德教化,启迪民智。”

“嗯,正该如此。”皇帝完全忘了刚才的醋意大发,满脸都是笑容,“梓潼,朕明天就和戚为雄密谈,让他帮朕做好这件事。”

宝麟站在边听着,很快明白父母是什么意思,他拉着燕然的手:“母后真厉害,果然让戚为雄为朝廷所用,还让他远离戚家,这趟,没个两三年的,他回不来。”

皇帝眼神笑着看了老婆眼,这个主意,获益最大的是自己,她心里到底想的谁,还用猜吗?

燕然看丈夫笑得跟狐狸样,不高兴地翻了个白眼,皇帝更觉得好笑:“哈哈哈”

宝麟虽然是神童,但毕竟占个童字,大人的心思难免难懂,他莫名其妙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父皇——?”

戚为雄接到这样的密旨,哭笑不得,皇帝的心思昭然若揭,但他聪明能干,实在不愿意平庸生,能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笔,这样的差事,吸引力十分巨大,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戚为雄知道父亲那样强势,将来戚家的下场堪忧,说不定这个差事,还能给戚家铺条后路,他答应的也毫不犹豫。

回到家里,忠勤伯夫人听儿子的差事,就怒火万丈:“个三品大员,派出去做见不得人的奸细?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母亲,现在国力鼎盛,皇帝有心开疆拓土,他把这样的重任交给孩儿,也是对儿子能力的肯定。”

“胡说道!”忠勤伯夫人气得在屋里暴走,“老七,你不能去!”

“母亲,孩儿不能抗旨,母亲,你不觉得咱家直处在危险之吗?若不是先皇和圣上性格沉稳,以大局为重,我们家或许早就不存在了。”

“怎么可能?”

“母亲以为,大哥经营的那点儿军队,可以和整个昊天对抗不?孩儿在兵部,听说威远侯已经替皇上制出数万支火铳,射程足有上百丈,若是皇帝派这样的军队去西南,大哥能支撑多久?能把昊天朝拖垮不?”

忠勤伯夫人没有说话,眼睛却忍不住快速地眨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