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拜访,也该是他们上门拜访,不过好在这三个司都是各不相关的,大家没有什么牵扯,不存在上下级的关系,也就没有所谓的争权夺利的纠纷了。

尤其是和都指挥使司,那是武官和文官的区别,各司不同,谁也不会管谁的。当然,如果这都指挥使司的人犯了案子,按察使司是有权利去管的。

不说这三思,在永州这边,还有知府衙门,才先前说了,这永州知府是个最憋屈不过的差事了,上头这三座大山,压得都喘不过气来,别的地方的知府,人家就是一把手,谁也不会说他什么,这个永州呢,明面上他是一把手,可是这几位都是盯着他的呢,除了京兆尹比他苦逼,剩下的就没有他苦逼了吧。

直接管着他的官的是布政使,而且,还是在眼皮子底下,连想搞个鬼都不成。

现在来了个按察使,如果他的案子办的不好,对不起,你还想要不要你的乌纱帽了?所以永州知府能不憋屈吗?

按察使大人来了,知府大人肯定是要拜访的,不过之前是让自己的夫人去来个夫人外交,看看这位按察使家里是个什么情况,然后才好走下一步啊。

按说,他们这属于上下级关系,可是也不是那么的严格的上下级关系。

人家不可能只盯着你永安一个地方的事儿,全西南省的差事,人家都得盯着呢。

可是,谁让这永州的地界不好呢,直接化成了首府,成了实际意义上的不知道几把手了。

知府夫人见了按察使夫人后,回去跟丈夫说道:“我看这赵夫人挺和善的。这赵家的底子并不薄。“能买下园子,虽然用的是官府的价格,可是要是没有足够的银两,也买不下来,私人的钱可以欠,官府的钱那是不好欠的,尤其是当官的,得主意这个官声呢。

知府大人听了说道:“我怎么听人说,这按察使夫人是个母老虎,不让按察使大人纳妾呢?”这事儿可是他特意打听的,男人嘛,送女人也是一种联络感情的方法嘛。

不对劲儿

枕头风的威力可不是可以小看的!

知府夫人想着按察使夫人的样子,摇了摇头说道:“看着也不像,听说按察使是寒门出身的,这样的人,应该是和妻子共患难过吧,所以不纳妾也是可以理解的。”男人们觉得有了权势,就要纳妾,知府夫人心里也鄙视呢。

知府大人和知府夫人真心的心塞,除了这按察使,还有左右布政使需要他们弄好关系。总之,是谁都不能得罪。

好在一般情况下,这布政使司和按察使司是不会插手知府衙门的事物的,他夹紧尾巴做人就好了。

李梨花准备了请帖,把应该请的人都请了一遍,认识了不少人,包括左右布政使的夫人,还有都指挥使的夫人,她们的诰命都比李梨花的要高,只不过听人说,这位都指挥使王夫人的诰命还没有给请下来。

不过,为了客气,大家还是尊称她为夫人。

左布政使刘夫人年纪大概五六十岁,这个年纪,连重孙子都有了,对这些小辈们也很宽和。

而右布政使的夫人却没有跟着在任上,因为年纪大了,一不想四处颠簸,于是就派了侍妾跟着右布政使张大人,打理日程的事物。

这次也请了这位侍妾过来,不过不是在他们这些夫人这一桌,而是安排了跟她类似身份的人坐了一桌。

基本上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所以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

至于都指挥使夫人这边,那就更不会了,文官和武官一般都不交集的,这也是不成文的规定,大家只不过是面子情,能维持一个好的印象就好了。

不过似乎刘夫人对这位都指挥使王夫人的态度淡淡的,但是这位刘夫人却是对别人的态度都很好。

这圈子里,要想有什么秘密,那还真是不成。

没过多久,李梨花就知道这位刘夫人为什么不待见这位王夫人了。

应该说,这位王夫人要叫小王夫人,是都指挥使王大人的续弦,王大人的原配,是这位小王夫人的嫡姐。

小王夫人是趁着王夫人生病的时候,和自己的姐夫弄出了难看的事儿,直接把王夫人给气死的。

刘夫人是属于那种为人正直的人,很是不待见这种靠手段上位的人。

这位小王夫人为了能嫁给位高权重的姐夫,弄出了这种龌蹉的事儿,刘夫人能给她好脸色看?

反正她也不怕得罪这位小王夫人,于是每次在公开场合,刘夫人就不搭理这位小王夫人。

至于这位小王夫人为什么现在还没有请封诰命,那是因为王大人的长子是个有能耐的,如今基本上把自己的父亲给架空了,在这个西南省的都指挥使司里,可以不听王大人的话,但是不能不停小王大人的话。

虽然都指挥使司的官职不是世袭的,可是上头已经明确表示,等王大人卸任的时候,小王大人就可以顶上了。

听起来不可思议,可是这就是事实。

虽然小王夫人是小王大人的姨母,但是一个气死自己亲娘的姨母,谁会尊重?

拿孝道来约束他?笑话,如果孝顺了这位小王夫人,那么就是对自己亲娘的不孝。

王大人给小王夫人请封,也被压着没有成。

田夫人听了说道:“也是有了前因,才有后果,这种女人,真是,老是盯着别人的丈夫算怎么回事儿?而且,还是自己的姐夫,想一想,就觉得恶心的慌!”姐夫和小姨子,那可是双重背叛。

“怪不得看她长得妖妖娆娆的,果然就不是个安分的!所以说,这家里还是不应该有侍妾才对,生了庶出子女,到时候就跟这嫡出的争这个争那个,弄不好,命都没有了!”这个可不就是庶女把嫡女给气死了吗?还抢了人家的丈夫,如今过着荣华富贵的日子。

他们这些人口简单的人家,真是想不到这样复杂人家家里的事情,竟然真的这么复杂,这可不是什么听戏文,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儿。

田夫人对这个小王夫人印象也差的很,他们田家,可从来没有这样的人过。

这王家的门风也太不好了。这个王大人的私德一点儿也不好。

两个人都请了这安州的官眷们,基本上都认识了。

除开这些人外,按察使司下面也有很多下属官员的官眷,李梨花也不是那种摆谱的人,倒是在外面得了一个平易近人的名声。

“陈冯氏?”李梨花听说那位冯氏上门拜访,就说道:“她不是要在家里守孝吗?现在过来干什

么?”

对这个冯氏,她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这感觉以前还不清晰,现在却是越来越清晰了。

让知春去打听这个冯氏的消息,倒是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确实是跟丈夫来安州做生意,结果遇到了天灾,就成了这样了。

李梨花换了一套见客的衣服,请这位冯氏进来。

冯氏见到李梨花,给她行了个万福,李梨花虚受了。看这个冯氏,脸上消瘦了不少。

“外子这次能入土为安,多亏了夫人你们的帮助,妾身无以为报,只每天在佛主面前多念经,保佑夫人一家子能平安喜乐。”

“举手之劳而已,陈太太不用客气。”冯氏的夫家姓陈,女儿名字叫做陈晚霜。

其实冯氏这次过来,也没有别的事儿,除了感谢赵家以外,还自己做了一些针线,说是给姑娘和小公子戴着玩的。

冯氏来了一趟,很快就离开了。

李梨花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更厉害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冯氏从赵家出来,淡淡的看了这座挂着赵府的宅子,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李梨花晚上从噩梦中醒来,出了一身的汗。赵水生立刻醒来,给李梨花喝了一杯凉白开。

“是不是做噩梦了?”赵水生问道。

李梨花点点头,说道:“我梦到冯氏了!”

冯氏?就是那个丈夫被山上的泥石给压死的那个?

“她怎么了?”赵水生问道。

“我梦见她把咱们的宅子给烧了!”李梨花说道。梦里面,自己找几个孩子,怎么找都找不到,然后火越来越大,她就被吓醒了!

赵水生道:“梦一般都是相反的,这种事儿应该不会。”

李梨花摇头,说道:“我每次见到这个冯氏,总觉得怪怪的,她说感激我们,怎么我总觉得不对劲儿呢?”

可是要说恨他们,也没有理由才是啊,毕竟他们家和这冯氏无冤无仇的。

以前也根本就没有见过面,她也不应该跟梦里的一样,给自己家放个火什么的。

可是这种感觉却好像真的一样,难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你说,她是从车底下被救出来的,会不会是早就身体换了个人了?跟我们一样?说不定也是从咱们那个朝代过来的,然后认出我们来了?和我们还有怨仇的?”

上辈子和她有仇的,基本上都是后宫的女人,好像每个宮妃都想把自己这个皇后给拉下去一样,哪里有什么感情可言?

会不会是这个冯氏就是这其中的一员,然后看到他和赵水生,与原来的模样长得有几分相似,于是就过来寻仇了?

赵水生说道:“如果真是这样,这人的性情就会有所变化,只是原来的冯氏是什么样子的,我们也不知道,这事儿我来办,你不用担心。”

他们死的时候,是死在火中的,而刚才梨花做梦,也是梦到了火,这其中会不会真的有联系?

或者这个冯氏真的换了一个人,是来找他们的晦气的?

赵水生把李梨花哄睡了,他倒是有些睡不着了,想着不管这个冯氏是什么人,到时候只要对自己的家人有危害的,都不会留着。

两个人之间的秘密,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他们连孩子们都一点儿也没有说,更不用说,希望世上有另外一个知情者了。

赵水生从衙门里下了差,想着女儿喜欢吃的一个桂花鸭,就准备去那店铺里打包一份,他是隔个几天,就会来这里,给女儿买这桂花鸭的。

“赵大人!”冯氏也正好在这里买桂花鸭,见到了赵大人,因为认识,句打了招呼。

不过赵水生却没有觉得这种偶遇是简单的事儿,对冯氏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一个男人和一个不怎么认识的女人,也没有什么话可说的,对方还是寡妇,更不用说了。

“大人,民妇有事儿想和大人说,是关于民妇的丈夫的死的。还请大人听我几句言。”冯氏说道。

赵水生道:“你丈夫不是死于天灾吗?如果你觉得有冤情,可以去衙门里报案去。”

熟人

冯氏说道:“大人,民妇真的有事儿想和大人说。因为事关大人家,所以不好直接去衙门里去。大人如果不跟民妇过去,那么民妇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这倒是威胁上了,赵水生觉得好笑,莫不是真的这位就是以前的某个人?

赵水生说道:“也罢,本官听听,你有什么冤情要说的。”

永安跟着赵水生一起过去,在一个茶楼里,找了一个包厢,这里的环境很幽静,别人也打扰不到,永安站在外面看守着,冯氏说道:“大人,我要说的,只想跟你一个人说,我怕别人知道了,对大家都不好。”

赵水生道:“这只是我的一个长随,在外面守着,不会听我们谈话的内容,你有什么事儿,请说。”

意思是,不想让这永安离开。冯氏无法,她现在能单独见一见赵水生都是难事儿,如今这样,已经很好了。

眼看着这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了,冯氏就突然想要扑过去,被赵水生给躲开了,冯氏扑了个空,不过却脸上满脸的委屈,嘴里说着,“皇上,是我啊!”

一句皇上,让赵水生的心里一动,不过面上却生气的说道:“本官看你是个妇道人家,一个人带着孩子也不容易,没想到你竟然做出如此失礼之事,如此来说,本官也没有什么可跟你说的!”

说完就要甩袖子走人。

“皇上,我知道你是皇上,你别走,我是燕儿啊!燕贵妃,您亲自封的贵妃!您难道都忘了吗?我打从第一眼看见您,就知道您是我的皇上!您难道不认我了吗?”

燕贵妃?赵水生说道:“你疯了!果然是受的打击太大了,脑子不清楚了!你自己想大逆不道,本官可不想被你拖下水!再胡说八道,本官不介意让你闭嘴!”

冯氏见赵水生不承认,绝望中就说道:“是不是因为那李淑贞?你不打算认我了?你是什么样的,我一眼就能认出来,因为皇上是刻在我骨子里的,到了哪里也不会忘!您现在虽然换了人,可是这神态和气质,我绝对不会忘记!您就是我的皇上!”

凭什么她过来了,就成了寡妇,还带着一个女儿,而这李淑贞却和皇上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儿女成双,她打听的消息是,这两人之间根本没有别的女人,这是上辈子她幻想的生活,可是却被那李淑贞给得到了,老天爷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会成全这李淑贞,而自己本来就被这李淑贞害死了,还成了现在这样?

她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包括皇上,还包括那荣华富贵的生活!

至于李淑贞,既然她害死了自己一回,那么自己也要让她不得好死!

“疯子!”赵水生冷冷的说:“永安,你进来!”

永安立刻从外面进来,赵水生吩咐道:“此人得了失心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把人安静的送回去,然后找大夫给她看一看!”

冯氏听了立刻说道:“赵大人,您是想让我闭嘴吗?我告诉你,你是知道我的,我不会不给自己留后手,在见你之前,已经把你们的事情写了一封信,藏了起来,如果我出什么事儿,这封信立刻就会被送到布政使司,到时候不用我说,你们是什么下场就知道吧。”

既然皇上这么无情,她也能狠下心来,大不了一拍两散!从看到这两人恩爱起来,她就已经给自己找了后路。

可是赵水生却不为所动,直接吩咐永安把人给砍晕,再送了回去,至于怎么让这冯氏开口说不出话来,这简单的很。

赵水生今天听这冯氏说话,要说心里没有波动,那是不可能的,原来这个冯氏,真的不是原来的冯氏。但是他一点儿相认的*都没有。

上辈子的事儿,就是上辈子的事儿了,和这辈子没有关系,充其量,她能好好当她的冯氏,他也不会多加干预,可是这个冯氏却不甘寂寞,非要来个相认,这就怪不得他了。

上辈子,他对这燕贵妃就不是真心,这辈子更不用说,和李梨花过了这么多年平静的日子,谁要是给打扰了,他绝对不会放过。

这事情赵水生也想过了,冯氏说的话,无凭无据的,说出去,别人也只会认为她是失心疯了,什么皇上皇后的,根本不可能,还上辈子,大夏,这个朝代以前根本就没有过大夏这个朝代。

所以无论冯氏怎么说,也就是别人听了只当胡说八道。

赵水生为了怕李梨花担心,所以就没有告诉李梨花关于冯氏今天想要‘相认’的事儿。

没想到过了两天,刘夫人那边相请,李梨花虽然和刘夫人相处的不多,可是对刘夫人的为人还是很敬佩的,刘夫人相请,她就换了一身衣服就过来这边见刘夫人了。

刘夫人脸色有些凝重,还把人都支开了,刘夫人是有话单独和李梨花说。

“赵夫人请坐。今天把你请来,是我无意中得到了一封信,信里面的内容和赵夫人你有关的,只是我不太相信。”这封信太荒诞了,刘夫人觉得是不是有人在和她开玩笑?

李梨花忙说道:“夫人既然把我请了过来就是相信我的意思,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内容,让夫人这样?”

刘夫人也没有隐瞒,把这封信给拿了出来,因为她觉得是不是有人在跟她开玩笑,只是刘夫人想着,会不会是这个冯氏跟赵夫人有仇,还是怎么的,怎么能便排出这样一个事情来呢?简直是莫名其妙。

李梨花拿了那封信一看,这心里的震动不得不说还是挺大的,自己的猜测竟然成了真,果然是有人着调他们的秘密。不过随即她有镇定下来,这种事儿,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谁知道世上还有这种事儿?

李梨花的眼眶一红,说道:“这个冯氏,我也认识。”就把来安州的路上遇到的事情说了出

来,“好心好意的,帮着她把她家相公入土为那,我还让自己的管事媳妇都跟着,什么也没有要她的,自己还补贴了不少,也是看她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谁知道,她竟然因为悲伤过度,变得疯疯癫癫的,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我不是我自己,我会是谁?难道我还是妖怪不成?要说我家大人科考这么顺利,那也是因为大家不知道,他有多用功,别人晚上早早的睡了,他都要看到三更半夜。家里穷,不努力能行吗?难道就因为我们突然就中了秀才,成了当官的,我们就不正常了?

要是按照这个冯氏说的,那么不正常的人多了去了。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想着无赖我们!难道她是把她相公的死怪罪到我们头上来了?可是我们只不过是躲过了一劫,难道这也有错?”

刘夫人说道:“这个冯氏,竟然这么的忘恩负义,真是太可恶了!”刘夫人本来就不相信这些怪诞的事情,何况,人家赵家不仅帮了她,她不说感激的话,竟然背地里写了这告密信,说什么赵大人和赵夫人是不正常,是别的人占了身子了,简直是莫名其妙,难道赵大人两口子是妖怪不成?

这事儿刘夫人是不信的,她说道:“这样的人,我也见得多了,说不得她觉得,如果是你们当初在驿站没有停留,先过去了,那么被压死的人就是你们,而不是他们了,所以她把自己家里人的死怪在你们身上,自己就胡思乱想。”

刘夫人越想越觉得是这样,这个冯氏可不就是个小鸡肚肠的,把天灾算到了人家赵家人的身上,能这么算吗?

当时走不走的,那是人家自己的决定,怎么着,因为人家当初看着雨大不走,就成了你们家人死亡的原因吗?还诬陷朝廷命官,活的不耐烦了!

李梨花说道:“夫人不相信她的话就成,我们也不能因为这个事儿,就要恨上这个冯氏了,她也是个可怜人,带着一个孩子,也不容易。”意思是不找这个冯氏算账了。

“不知道刘夫人这边有没有好的大夫,我想着,能把病治好以后也好一些,毕竟还是个孩子的娘呢。”

刘夫人说道:“好,以德报怨,这个冯氏要是还不知道收敛,那就是她没有福气了。”

刘夫人很痛快的把那封信给了李梨花,因为她觉得这封信完全是胡说八道。她这样的人也不相信这个冯氏说的事儿,最开始是赵家帮了冯氏,没想到冯氏不仅不感激,还背后做出这种小人行径。

这个冯氏和赵家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地方的,怎么就判断出人家不是原来的人呢,果然是失心疯了。

李梨花拿着那封信回来了,赵水生也从衙门里回来,李梨花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把信给了赵水生,让他看。

赵水生一目十行的把信看完了,问道:“你从哪里得来的?”赵水生也是在找这封信呢,倒不是怕,而是觉得找到总比没有找到好。谁知道这信,就在自己手里了。

李梨花说道:“刘夫人给我的,真没有想到,这个冯氏竟然真的是!”

“你这么平静,是不是早已经知道了?”李梨花问道。

赵水生把前几天冯氏单独找自己的事儿告诉了李梨花,“我已经把那冯氏给安排了大夫了,觉得她这样的人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于是就没有跟你说。”

李梨花说道:“恐怕她来到这里也没有多久,怪不得上门来找我,是想从我这里看出什么破绽来吧。”她就觉得,这个冯氏给自己的感觉很不舒服,原来还真是有原因的。

这原因就是,她真的是‘熟人’!

要是没有发现,她会真的放一把火,想要把她和孩子烧死吧。

青睐有加

“刘夫人那里,现在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冯氏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冯氏和原来的燕贵妃长得一点儿也不像,所以李梨花真的没有朝那边想。

没想到长得不像的人,反而才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