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翀厚着脸皮道:“想是那鹿血酒的药效还没过,我这会儿还是有些难受,本觉着不好再麻烦你,偏你这样说了,又是有心帮忙.......”

余晚晴:“......”

反正,余晚晴糊里糊涂的就被萧翀哄着在被子下又动了回手。

嗯,这一回费的时间倒是比昨晚上第一回还要长些。

好在也就来了一回。

毕竟萧翀昨晚上也确实是来了好几次,这回就是心火起来想再尝尝味道罢了。

然后又传了热水,洗了手,各自躺下睡了。

直到重新躺好安睡,余晚晴方才反应过来:萧翀大晚上说来说去,该不会就是为了骗她做那事吧?

对啊,既然萧翀都想好了要给她升位,想好了如何对付余太后,给她做靠山,那么又何必提醒她做好回宫准备?还把林贵妃和余太后的事情说的那样严重?

余晚晴越想越觉不对,忍不住就想去推萧翀,骂他大骗子。

结果,一转头,发现萧翀居然已经睡了!

这个大骗纸!

呵,这年头骗纸就是过得滋润!吃好喝足穿暖,还能骗人做那事!

居然半点不亏心,自己睡得挺美!

余晚晴憋了一肚子气,睡觉前还发了狠誓:以后绝不再听萧翀扯谎,再不帮他做那档子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余晚晴:这是最后一次了,没下次了。

萧翀:我替你真香了吧?

大家晚安,么么哒mua! (*╯3╰)

日万活动到今天结束了,我明天稍微休息下,可能是双更,应该是在晚上。对了,先前营养液满三千应该是要加更的,这几天还没加,等周二再给你们补上~

阮皇后

第二天, 萧翀醒来的时候堪称是神清气爽, 倒是余晚晴很有些恹恹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余晚晴这是被采阴补阳了呢。

不过,萧翀倒也没忘记提醒余晚晴:“封号的事情早些选定, 拖久了容易误事。”

说起这个, 余晚晴倒是终于又提起些精神了, 只是想起吃过早膳就要回宫忍不住又想叹气, 牙疼似的捂着腮帮不说话了。

到底事关自己,余晚晴回去的路上很认真的想了一回, 还是什么都想不好,最后只得放下身段去拉萧翀的袖子和他商量:“就这么让我想也想不出什么啊?要不然,你让礼部先拟几个好的,我再挑?”

萧翀挑眉看她:“后宫不可干政,连皇后都不管这些,你还指派起礼部来了?”

余晚晴气得嘟嘴:“我就随便一说!”

萧翀也就是逗一逗她, 见她记得眼睛都要红了, 不免又笑, 忙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也只是随便一说。让礼部先选也好。”其实吧,萧翀对于封号这些事还真没太大兴趣——当初给德嫔封号德, 那是觉着她德行有亏, 有意讥讽;给顺妃封号顺, 那是叫她恭顺些.......

萧翀这话可算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倒噎得余晚晴再说不出话。

这样说了会儿话,好容易回了京城, 重又入了宫城。

余晚晴虽是一直都在御辇里头躺着,这一路赶下来却也是累的够呛,脸色上都是透白的,这才下了御辇就想回自己的华清宫躺着了。

萧翀约莫是昨晚上骗过人,对着余晚晴也有些怜惜,倒也想叫她回去歇息。

偏偏,过来接驾的却是林贵妃,她在宫里时便已得了顺妃过世的消息,一时再无掣肘,心下颇有些暗喜。只是这暗喜过了后,她夜里孤枕难眠,一人辗转,不免又生出些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感伤来:她与顺妃当年同时入的王府,同时封妃,往日里虽瞧不得顺妃那自作聪明的模样,可到底说到底也是往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旧人,冷不丁的就没了,她还怪不是滋味的。

当然,这些想法也只是夜里无人时略想想罢了,这会儿好容易等着皇帝回宫,林贵妃自不会再想这些。她这会儿见了礼,说的第一句话便是:“陛下,太医今晨来报,说皇后娘娘身子已是十分不好......”

说到这里,林贵妃微垂螓首,抬起手轻轻拭泪,仿佛是很为皇后病情忧虑。便是连她说话的语声更轻,再无往日骄横反是更添恭谨小心:“按理,这样的大事,原是该早些报给陛下。只是臣妾知道这事时陛下已是在回宫的路上了,臣妾想着,这样急忙忙的报了去怕是反要惊扰圣驾,故而候在此处待陛下回宫,通禀此事。”

萧翀神色也是微变,也顾不得让余晚晴回华清宫休息这样的事情,摆摆手便道:“去凤来宫。”

林贵妃领着人应了声,行礼时又看了眼跟在萧翀身边的余晚晴,眸光沉沉。

一行人这才刚回了宫便又往凤来宫去。

余晚晴:“.....”玛德,这是舞女赶场吗?急成这样?!

虽如此,余晚晴也听出了林贵妃话里那个“十分不好”的意思——说不得这两天就要没了,萧翀做丈夫的肯定的去看着。至于余晚晴和林贵妃这些个小老婆......呵呵!

说来,这还是余晚晴第一次进凤来宫,才一进去便险些没热出一身的汗来。

当然,这大冬天的,殿中炭火烧得旺些也是有的。而且这宫里也就乾元宫、慈恩宫还有凤来宫有地龙,凤来宫这里把地龙烧得热些,殿中温度高些也是有的。只是,这凤来宫的温度也确实比余晚晴想象中的更高些。

就在余晚晴跟在后头,胡思乱想之际,便见着太医从殿内应了出来,先与皇帝和林贵妃等人见了礼,这才十分委婉的与皇帝说起阮皇后的病情。

因阮皇后胎中带疾,幼时也没有好生调养,待得少时不知怎的又吃了些不好的东西,坏了根本,此后一直余毒未清,再如何的调养也是无济于事——这就好比是这个一个原就极薄的碗,破了个洞,便是再如何的往里浇水也要从地下漏走......如今,这碗里的水已是快要漏完了,便如太医说的,如今已是油尽灯枯,回光返照之时。

余晚晴听着这些话,忍不住的就去看萧翀。

如今虽是暮时,殿中两侧烛台上的巨烛却是早已经点上了,明光照在萧翀那张英俊且无暇的面容上却看不出那张脸上有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

他就像是一尊毫无情感,对与世事毫无动容的玉像。

林贵妃看着,心中不由又酸又涩:她是早就盼着阮皇后挪位置的——从她入王府之后就开始盼着,日夜期盼,只盼着这个没用无能、才不配位的女人赶紧去死才好。只是,如今顺妃才去了,阮皇后也跟着要走,她们名义上的夫君却依旧是这样波澜不动的模样......

比起林贵妃此时的复杂心思,余晚晴反到是很好奇萧翀对阮皇后的感觉。

虽然,萧翀往日城府手段,以及他对阮家毫不留情的态度,总是让人觉着他之所以让阮皇后留在位置上,多是因为阮皇后本人病弱无能,阮家又已败落,再掀不起风浪,萧翀他就是想要供着这么个有也等于没有的皇后,勾得底下的顺妃和林贵妃彼此相争,连带着裴家和林家也跟着尽心尽力......可是,萧翀对阮皇后真就一点感情也没有?若没有,何必一月里还要挑上初一十五去看人?而且,余晚晴还记着,当初萧翀还是肃羽时,他与自己说起阮皇后时,他的语气也是复杂的,他说——“其实,她也挺可怜的”。

是啊,可怜。

萧翀深知阮家之事,知道阮家上一代兄弟间的龃龉,知道阮皇后视为父母的叔父叔母实际上是何等虚伪的人;他也知道自己和阮氏这门婚事背后,余太后出了多少的力,乃至于阮氏的身体之所以彻底败坏也是因为余太后让阮家叔父给出的药。事实上,阮皇后在这些事情里也不过是无辜的受害人。

余晚晴想:比起对待林贵妃和顺妃的冷漠,萧翀可能确实是有些可怜,甚至同情阮皇后的。

恰在此时,忽而便见着萧翀侧过头,冷声与边上人道:“朕去看看皇后,你们也不必跟着,都在外头候着吧。”

诸人皆是小心应了。

便见着萧翀匆匆抬步入了内殿,径自便往阮皇后榻边去,然后在榻边坐下,微微低头,像是正在和阮皇后说着话。

*********

事实上,到了这个地步,便是阮皇后自己也猜着时候怕是到了。

说来,她从小就多病,拿药当饭吃,吃得哭了还要赌气嚷嚷“干脆叫我死了算了”,自当年大婚吐血之后,她的身体更是彻底坏了,几乎再起不得床。病得久了,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当初余太后赐下的、叔父亲自交到自己手上的养生药丸究竟是什么东西?

只是,生她的是父母,养她的却是叔父叔母,她实是不忍再想下去。

不过,哪怕病得这样厉害,她也再没像是小时候那样,直接嚷嚷死不死的。

因为她不舍得呀。

想到这里,阮皇后也不免在心里嘲笑自己的虚伪:说到底,她还是舍不得这个金尊玉贵的凤位,这母仪天下的尊荣,还有那样英俊威武的夫君。

阮皇后这些日子实在是病的厉害了,整日里昏昏沉沉的,难有清醒时,今日晨起来却是得了久违的灵醒,想着:皇帝今日应该是要回宫了。

皇帝去猎场的事情,阮皇后自是知道的,只是她这身体自然是去不得的,便是九月秋狩那回也是没能去,这回病得厉害自然也没想着跟着去。只是,想起皇帝今日要回宫,她还是难得的起了兴致,叫人替自己仔细梳妆,然后便靠在榻上等着皇帝。

现下见着皇帝过来,阮皇后也不由笑,笑容里带了些轻松的意味:“我真怕自己再等不到陛下了。”

萧翀顿了顿,才道:“别说这些,仔细养好身子要紧。”

阮皇后面上仍是笑着,眼中却含着泪,只那样看着他,一点一点的看着。

萧翀一时也是无言。

便听阮皇后轻声道:“其实,等不到也好——汉时,李夫人病笃,形貌毁坏,虽得武帝临候,她也蒙被而对,不愿以病容见君父。武帝反倒因此念了她好些年。”

萧翀却道:“你是朕的原配正妻,朕的皇后,日后史书亦要有你的名姓。岂是李夫人这样乐艺出身的人能比的?”

顿了顿,萧翀深深看她,难得温柔的道:“更何况,皇后仙姿佚貌,重病中也不减颜色,实胜李夫人多矣。”

阮皇后闻言,簌簌掉下泪来。

她少时养在深闺,亦常有美名传出,实乃天下罕见的绝世美人。如今便是如今病重,只着寝衣,流泪哽咽,亦是有着惊心动魄的美丽。

如同洛水江畔的神女,乃是凡人不敢仰望,不能置信的绝色。

阮皇后哽咽道:“有陛下这话,我这辈子已是知足。”

萧翀不由叹息。

“我知道,陛下已是尽心待我,”阮皇后语声渐低,低不可闻,“只是,我却实在不是个好妻子,反累陛下多年......”

萧翀正欲宽慰,忽又见阮皇后从被中伸出手来。

她一双素手,丰盈而不见肉,纤美而不见骨,莹白如玉,正可衬她那惊世的美貌。

确是美人才有的手。

阮皇后微微仰头,眸中含泪,满怀期盼的看着萧翀,一字一句的道:“当年我与陛下大婚,我心下所求,不过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惜我福薄命薄,如今将去,不知陛下可否执我手,送我最后一程?”

萧翀忽的沉默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捋一捋后面剧情,今天只有一更了。

阮皇后这一段是第三次月考的最后一段剧情,有点复杂。接下来就能直播答题,然后抽第四次月考试卷了。

自苦

这样等了许久却没等到萧翀的手, 阮皇后眼中那丝期盼就像是燃尽的火, 一点点的熄灭了,只余下那一点点灰烬。

良久, 阮皇后慢慢的收回了手,许久轻声问道:“我能问陛下,陛下您是不想还是不能?”

阮皇后语声软弱, 可话中意味却是堪称大胆放肆,若是放在往日里, 萧翀便是不打断她的话也要拂袖而去,可是看着如今奄奄一息的阮皇后,萧翀不得不沉默下来。

而沉默, 有时候亦是代表着一种态度。

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阮皇后苦笑了一声,仰头看着萧翀, 脸容苍白,乌黑的眸中含着盈盈泪珠, 轻声道:“原来如此。我一直为此自苦, 没想到陛下亦如是.......”

是啊, 她一直为萧翀不肯碰她而暗恼, 可萧翀身为天子却有如此难言之隐, 难道就不觉苦吗?更何况,这位陛下的身世过往,她也多少知道一些......

想到这里,阮皇后乌黑的眸子里甚至还有一丝温柔。

对上阮皇后看来的目光, 萧翀竟是难得的生出些微不忍。于是,他慢慢的伸手,像是想要去触碰阮皇后搁在榻边的手指。

然而,这一次却是阮皇后主动的收回了手。她看着萧翀,然后又垂下眼,叹息道:“就这样吧,这样也好.......”

说着,她慢慢的躺了回去,像是终于精疲力尽了一般,重新闭上眼睛。此时的她就如同终于放下所有心事想要安眠的人,面色沉静,只是嘴上仍自喃喃:“陛下,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无论是先帝还是其他人都已去了,您还要自苦到什么时候?”

“无论是先帝还是其他人都已去了,您还要自苦到什么时候?”

这话轻之又轻,传入萧翀耳中却是如雷霆爆开,以至于他险些都要维持不住面上的淡漠神色。

片刻后,萧翀深深的看了眼正躺在榻上、随时都可能没有气息的阮皇后,抬步往外走去,面沉如水。

在外候着的林贵妃、余晚晴还有太医等人见着萧翀这脸色,一时间也都不敢说话,只是低头行礼。

萧翀抬眼环视一周,倒是先把余晚晴给点了出来:“朕要回乾元宫,你和朕一起走吧。”

余晚晴都能感觉到身侧林贵妃那火烧一样灼热的目光。

对于萧翀这当场拉仇恨的行为,余晚晴也只能:“......”玛德!你要回乾元宫,难道我就不想回华清宫了?我这一路也是累得要死要活,很需要回去躺一躺养个精神什么的。

不过,萧翀既是开了口,哪怕林贵妃咬牙切齿,余晚晴心有不甘,也是没法子。

余晚晴就这样不甘不愿的跟在萧翀身后,才下汉白玉阶就被萧狗蛋给半揪半拎的弄进了御辇里。

余晚晴:“......”

正想去扶余晚晴献殷勤,结果却被萧翀这个主子抢了先的李进忠:“......”

旁观者:“......”

余晚晴羞愤欲死,外头旁观的却是心下大惊:陛下素来庄肃冷淡,待后宫亦是不假辞色,从未在人前碰过那些妃嫔。僖嫔这个......还真是头一次啊!一时之间,更是感佩起僖嫔这从未有过的殊宠。

待得入了御辇,身边没了其他人,余晚晴这才有胆子,气鼓鼓的与萧翀发脾气:“上车就上车,你扯我做什么,这么多人都.......”都看着呢!

话还未说完,她就被萧翀抱了个满怀。

余晚晴那没说完的话都给噎了回去,一时间竟是不知该说什么,整个人都僵成了一块石像。

萧翀抱得那样紧,手臂紧紧的按着余晚晴的肩头和腰身,以至于她整个人几乎都要嵌入对方身体里,隐约还能听见那从胸膛里传出的心跳。

激烈而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的响起。

只是,有那么一刻,余晚晴都分不清这究竟是自己的心跳,还是萧翀的?

萧翀抱着她,用下颔抵着她纤瘦的肩头,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呼吸间皆是怀中人鬓发间的幽香。

满怀的温软以及鼻尖的馨香使他得到片刻的安宁。

过了一会儿,他方才开口:“别动,让我抱一抱。”

仗着萧翀看不见自己面部表情,余晚晴暗暗地翻了个白眼:抱都抱了才说这话,真够不要脸的。

萧翀却仿佛再想着什么,沉默了片刻后便道:“其实,当年大婚前,我也是想过的:我要好好待我的妻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是,阮氏大婚当夜便吐血晕厥,几乎没了半条性命。而我却........”

对于这种后续很可能会考到的内容,余晚晴还是听的很认真的——好吧,其实她也是挺想八卦的。

顿了顿,萧翀稍稍的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气息,然后才接着往下道:“而我却从未碰过她。”

“非是不愿,而是不能。”

“甚至连握着她的手送她最后一程都不行。”

他一字一句,清醒冷静,仿佛是拿着尖锐锋利的弯刀,一点一点的剖开胸膛,挖出内里那颗炙热躁动的心脏,将那最不堪、最软弱的一面示与旁人。

余晚晴闻言却是不由自主的眨巴了下眼睛,有些不敢置信——虽然以前余晚晴始终坚信萧翀这家伙很可能不行。但是自从那日晚上被萧翀逼着给人做了手上运动后,她就把自己那幼稚的想法都给丢开了。更何况,单看萧翀昨晚上骗人做那事时候的死不要脸,还有那磨死人的时长........他会不行?

呵呵,又在骗人吧?!

当然,余晚晴心里冷笑,面上却仍旧是一言不发,带着一种“大骗纸,你说啊,再说吧,我看你还能编出什么样的瞎话来!”

萧翀的声音却越发冷淡,平板直述,仿佛不带一丝的感情:“我根本不能碰她们,甚至离得近了便觉恶心。”

余晚晴:“........”真的假的?

不过,考虑了下萧翀的措辞,以及他抱自己抱得这样紧的行为,余晚晴还是大胆设想,小心求证:“那个,我觉得你这不算‘不能’吧?说到底还是‘不愿’啊!”

要不是萧翀这几日拉她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事,余晚晴都要怀疑萧翀是不是有什么洁癖,当然心理障碍应该更可能一点。

像是没有预料到余晚晴的答案,萧翀竟也被她的话弄得静了片刻,一时没有应声。

随即,他松开了抱着余晚晴的手臂,然后将低头垂目,认认真真的看着身前的余晚晴,像是从未见过她一样仔细的看着。

过了片刻,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开口:“是啊,我不愿。”

他看着余晚晴,轻声与她道:“这些年,我唯一愿意去碰的女人,只有你。“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还有一更吧,很晚,可以不用等,应该是在十二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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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 我唯一愿意去碰的女人, 只有你。“

此言一出,余晚晴的脸立时就红了, 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第一个浮上心间的念头是:这算是告白了吧?算吧算吧?

说真的,因为有个不省事的亲爹和亲哥, 余晚晴其实也没怎么享受过被人当面告白的待遇。而且,此时看着她, 与她说这话的人是萧翀——排除掉身份上的那些麻烦,她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对方啦......

毕竟,他长得这么好看, 在她看过的人里面都能排上前三了。

还能陪她做饭,给她打下手。

还挺喜欢她做的饭菜的。

而且他脑子好,琴棋书画似乎也都懂一些, 多才多艺,文武双全。

平时对她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