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太子妃这个称呼,冯氏心里又是一阵堵塞,这太子的名位原本应该是她的儿子周临沂的她一想到这儿,呼吸不免又重了两声,双手紧紧死握,强忍住内心的不平,忍不住冷哼了两声:

“太子妃果然是伶牙俐齿的,开始本宫还以为皇上会择了刘家的女儿呢,没想到。。。”她说到这儿不由轻轻伸手捂嘴笑了两下,露出一双明媚之极的大眼,里头充满了嘲弄和轻视,眼也不眨的望着明绣。

这刘氏同冯家一般,都是大周朝的超级世家,一般这些世家里头的女儿都是用以皇室之间联姻或者是世族之间互相通婚,是为超级贵族世家,这刘家好几个女儿都是进宫做了宫妃,只是在隆盛帝上台时,并没有如老祖宗一般选用这些超级世家的女子为自己的正妻,反倒是挑了新出世的世族,就怕往后妻族太盛,给自己造成麻烦。

冯氏这时对明绣说这话,除了让当面说她出生不高之外,还有心在她心里埋下种子,往后夫妻之间有了疙瘩,这生活自然美不到哪儿去。更何况她心里笃定,对一个女人来说,这些事就算明知道是计,应该也会中计,因此她坦然自若,谁知道说出来时,明绣却并没有如她愿一般勃然大怒,反倒是极安静的坐在一旁,只是用眼睛充满了怜悯之色的望着她,就像冯氏是一个一味蛮闹的孩童般,让一旁担心她上了冯氏当的皇后不由放心不已,看到冯氏在儿媳妇手里没讨到好,她心里别提有多爽快了。

冯氏没等到明绣动怒,自己反倒是忍不住了,手掌狠狠的拍了下身边的小几,恶狠狠的瞪了明绣好几下,她旁边坐着的一个同明绣年岁相较的美丽姑娘却轻轻用手拉了拉她衣袖,冯氏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失了态,忍不住眼里露出一丝懊恼,半晌之后才淡淡的对旁边宫人说道:

“本宫来了这么久,怎么半天也没奉上茶来?姐姐这里的宫女可要交给妹妹调教几天?保管往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

说到这儿,冯氏的脸色已经和缓了下来,又变得妩媚风流,不如之前那般怒气腾腾的模样,这让明绣的目光不由注意到坐在她旁边的那个小姑娘来,那小姑娘大概十五六岁左右,瞧起来很是稳重,面貌长得同冯氏有五六分相似,少了她那的柔媚入骨,却多了一丝清纯青涩的风情,少女的娇美在她举手投足间被展示得淋漓尽致,两人神情亲密,坐得又近,应该是冯氏的女儿。旁边坐着的各色娇媚的宫妃,在这样极为出色的一对母女映照下,都变得极为黯淡不起眼,哪怕她们每一个都是千娇百媚的美人儿。

皇后冷笑了两声,看着冯氏装模作样,忍不住心里直犯呕,前些年冯氏势在时,时常找她麻烦,借着各式各样的名义,将她宫里忠心耿耿的女官以及太监宫女们全弄了去,几天之后就来回报说已经死了丢在后巷,用这样简单而粗暴的手段,冯氏可是折了她手里不少的忠心宫人,这时再提出这样的话,使她想起过往忍不住怒气腾腾,看一旁宫人有些害怕的模样,她温言安抚:

“别怕,贵妃娘娘同你开玩笑呢”

冯氏一听这话,却忍不住‘咯咯’笑了两声,脸上直如百花盛开般的娇艳,胸脯随着她的动作不住的起伏,荡漾出好看的波纹来,整个人充满了诱惑的风情,十足十的一个勾人妖精。

皇后心里不虞,可是这时她却知道隐忍的道理,冯家还没彻底的垮下台去,她该忍的地方还是得多多忍让一些,免得坏了丈夫大事,只是这冯氏着实欺人,今日自己儿媳妇新婚第二日进宫请安,她就过来捣乱,在儿媳妇面前不给自己脸面,存心想落了自己面子让自己往后相处尴尬,用心实在可恶,虽然只是小事,不过却又十分的恶心人。

她正有些心里烦闷间,却又拿这嚣张的冯氏没办法,旁边明绣却是瞧出了几分端倪,忍不住淡然之极的喝了口宫人后来奉上的茶水,微笑着说道:

“待客之道皇后娘娘是懂的,只是请来的才是客呢”她望着冯氏脸色又有些变化,忍不住微微翘了翘嘴角,连忙用一旁的帕子借着擦拭嘴角的功夫将这抹笑意按了下去,只是旁边那肖似冯氏的少女却是冰冷之极的瞪了她好几眼,看得她有些毛骨悚然,眼睛里头的恨意强烈得恍若实质,让她不由皱眉,这时却不理睬她,得先将这冯氏气焰打消了再说,今日是她新婚第二日进宫请安的日子,冯氏当面给皇后没脸不说,而且还又提了她的出身以及其它,摆明是瞧不起自己当面侮辱自己。

她性格一向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可人家要犯了她,她也不是那软柿子任人拿捏作了筏子不说,还得当个被人利用完还瞧不起的筏子。她心里想法转了一圈,趁着冯氏虽怒但是没有发泄出来的功夫又接着道:

“只是贵妃娘娘当然不同了,就算不请自来,您的身份高贵,到哪儿都是人家欢迎的对象。”

冯氏脸色铁青,瞪着明绣冷冰冰的没有说话,听她一边说自己不请自来不是客,一边又叫着自己贵妃娘娘,暗指自己身份不如皇后,可是却又说自己身份高贵,态度虽然温和,不过里头的嘲讽却着实可恶,她哪时受过这样的气,正待发作间,身边的小姑娘忍不住又轻声唤了句:

“母妃。”

这轻声软糯的一句话,将她理智拉回,忍不住回头看了小姑娘一眼,神色间变得温柔了许多,看着明绣时却冷冰冰的,视线犹如实质,恨不能将目光化为刀子在明绣笑意吟吟的脸上狠狠划上几刀,看她到时候还能不能再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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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三章 处理

第三百二十三章 处理

冯氏这时总算在明绣身上尝到了自己多年给予皇后的难堪,只是明绣的态度比起皇后来说要无懈可击得多,至少不论面对冯氏怎么样的目光以及什么样的言语,不论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面上都依旧是淡然端庄的笑着,并没有动怒,也并没有失态,反倒是冯氏自己今日失态了好几次,连理智都险些给这姑娘三言两语一挑拨给将今日来的目的忘光。

这时她想起自己来时是要给皇后没脸,然后当面落了这新任太子妃的颜面,想来这姑娘以前出身不高,只要被自己三言两语一吓,总归会老老实实的,只是没想到明绣表现出乎她意料之外,因此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这时知道明绣不好打发之后,她这才重视了起来,换了个脸色笑着说道:

“今日都怪妹妹的不是了,提前来没给姐姐打个招呼,倒让姐姐难做了。”

冯氏纵横后宫多年,要说一味的只靠着家族以及娇蛮任性的话,那她早就应该被隆盛帝以及冯家抛弃了,而不是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而且还爬到了贵妃的位置上,心机手段她也是无一不少的,不然纵然有家族的支持,可冯家女儿多的是,也不一定就只有她一人能坐这贵妃位置了。

这些年宫里养尊处优,比在冯家时优越许多的生活将她的一些隐忍给磨去,那时在冯家她并不是正支嫡出的冯氏女儿,只是旁支而已,那时在外人看来她风光无限,可是在家族里却是靠着本家生活,平时也要讨好宗族嫡出的女儿,那时的她会审时度日,知道暂时退让的道理,可是这些年宫里飞扬跋扈的生活,早将她的这些隐忍磨去,这时见着明绣,忍不住心里就莫名的生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态度变得谨慎了许多,不再如一开始那般嚣张,反倒是罕见的向皇后道起歉来。

要知道,她这些事在本家时常做,那时为了一件漂亮的裙子,或者为了能得到族长的注意,她也要不遗余力的讨好本家的嫡出女儿以及一些婶婶们,这些事做来极为顺手,只是她在宫里却从未如此低声下气过,因此皇后等人忍不住都有些发愣,都觉得今日冯氏来意不善,可是态度却极为奇怪。

明绣却并没有因为她一时的道歉而就变得放松警惕,反倒让她心里对这冯氏高看了一两分,她并不是只有美貌的花瓶,而头脑也并不可小觑,想到这儿,她忍不住再想试探下她,因此见她已经低头,却并没有领情,反倒是又故意刺了她一下:

“今日本宫进宫向母后请安,没想到贵妃娘娘穿得也如此喜庆,配上您娇美的容貌,本宫倒是比不上您了,让别人瞧了,说不准还会以为您才是。。。”

她说到这儿,故作懊恼的模样,明绣转头望着忍不住快笑出来的皇后,有些无辜又有些惊恐的样子,眼里轻轻含了泪珠儿,见冯氏冷得能刮出冰渣子的脸,心里暗笑,可是却又作出手足无措的样子:

“母后,儿臣是不是说错话了?”

皇后心里忍不住得意,明绣狠狠替她出了一口心中的恶气,她哪里会怪罪她,喜欢她还来不及呢,这时不管冯氏欲吃人的目光,忍不住疼爱的将她半搂在怀里,原本想要忍耐的心里终于还是没忍住,顺着明绣的话岔也刺了冯氏一句:

“傻孩子,你哪有错的,不过你才是新妇,今日进宫应该穿得喜庆一些,免得让不知就里的瞧了会认错也说不定。”皇后今日扬眉吐气,望着冯氏铁青的脸色这些年来心里的郁闷消散了许多,美丽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来,浑身上下一股不可侵犯的气质,端庄而又高贵,这原本是极让冯氏瞧不起的,认为她不过就是假正经,哪里比得上自个儿懂风情,可是忽然之间她却觉得皇后这种气质也是极吸引人的,不管皇上是不是宠爱她,不过在这时自己却是真被慑住了。

“妹妹长得花容月貌极得皇上宠有,能让人认错你是年少姑娘也是情有可原之事。”

冯氏心里呕得半死,皇后这话说得她就如同一个只靠美色获得皇上宠爱的不足道妇人一般,虽然事实如此,后宫都是靠面皮吃饭,可被她当面一说,却着实有些受不了。

今日原本是想穿着大红色的衣服来给这对婆媳一个下马威,谁知道却借此被人作了文章反倒嘲笑了好几句,冯氏心里恼怒,连着喝了两口茶,见旁边皇后的宫人安静之极的站在自己身后,忍不住狠狠的将茶杯往她们方向扫去,嘴里冷冷的骂道:

“狗奴才,这茶水如此烫,是想要烫死本宫不成吗?”

身后的六个宫人不安的跪了下去,嘴里连呼着贵妃娘娘饶命,可是如此一来却更让冯氏生气,她不能当面对皇后以及明绣怎么样,只能借机出气,如果皇后因此而出面教训她,不论哪都说不过去,不管她心里怎么想,却也得看着自己打骂宫人,这样一来,这些宫女太监们哪里还有敢真心为皇后做事的?

皇后皱了皱眉头,心里的不虞一闪而过,可是却真如冯氏所想,她就算是明知道冯氏是借题发作,可是却不能因为几个宫人而和她对上,只是这些现下正跪着的人是在她坤宁宫侍候已久的,真要不救也是说不过去,正准备开口间,外头却传来隆盛帝极为威严的声音:

“你们在说什么,怎么如此热闹?”

明绣撇了撇嘴,她就不相信之前的话这位皇帝陛下没有听见,他说话间已经带着周临渊从台阶下头走了上来,隔得如此近,更何况冯氏刚刚尖叫的声音可不小,她现下耳膜都还嗡嗡作响,皇帝陛下虽然没有练就多么高深的武功,却多少都会一些,因此这时只是故意发问罢了。

她眼角余光看到冯氏脸色一喜,正准备要向皇上扑过去哭诉了,而皇后娘娘脸色难看,可是端着国母的架子却不能如她一样的撒娇,因此一时间有些犯难站在原地,只是双掌死死的握在了一起,周临渊站在皇帝身旁,眼睛里带着担心看向她,一双修长入鬓的剑眉微微皱起,看着冯氏的眼睛有些不善。

明绣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见着冯氏要扑过去的一瞬间,她率先站起身来,动作大得袖摆将旁边的茶杯都扫倒,滚落在地上,虽然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并没有摔破,可是声音却让人吓了一大跳,连冯氏欲扑过去向皇上撒娇的动作都止住了,她趁此机会向周临渊扑过去,只是双腿间的疼痛使得她动作一缓,使差点儿摔倒在地上,周临渊眼疾手快跃过皇上将她揽在怀里。

正欲问她身体是不是不舒坦时,却见这姑娘眼睛已经含满了泪珠,望着皇帝陛下的眼睛里带着惶恐害怕:

“父皇,都是儿臣的错,之前说了话惹贵妃娘娘生气,请父皇您责罚儿臣吧,让贵妃娘娘消消气,放过这几个宫人吧,她们侍候十分用心的,都怪儿臣不好。”

她这先来一着将冯氏欲扑向皇帝哭诉撒娇的打算撞破,使得那个千娇百媚的人儿傻愣愣的站在了原地,脸上还挂着泪珠,可是比起明绣这样雨带梨花的哭诉又显得小巫见小巫了一些,她这些手段一向是常使的,可没料到今日竟然被人抢了先机,脑子里竟然一时间没及时想到解救的方法,只是看着皇帝陛下皱着眉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责备道:

“阿媛,绣儿也是你的小辈,你怎么能同她计较呢?更何况她昨日才同渊儿成亲,礼数上头的事未免还没熟悉,你也别小题大做了,那几个宫人朕瞧就算了吧。”

冯氏张了张樱桃一样的小嘴儿,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来,她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就从皇上的宠妃变成了长辈,而且还得要让着这个狐狸一样狡猾的丫头?

她有些不服气,不过皇后心里却笑得开了花,脸上勉强露出端庄的表情,不过暗地里却对明绣眨了下眼睛,被隆盛帝瞧在眼里,看到自己的宠妃在明绣手里吃了亏,他也并没有替她作主的意思,更是借此敲打了她一下。

从冯氏的着装上头他就能猜得出是怎么一回事,今日太子妃好好进宫请安,她却偏偏要弄这么一出蛾子,这下子吃了亏能怪得了谁?更何况他早不耐烦应付冯氏,冯家已经大不如前,虽然还有些气候,不过再过十年时间他一定能收拾得下来,给儿子留一个安稳平定的国家,不用让他为这些世家们操心。

隆盛帝眼里露出寒光,见妻子眼里露出一丝欢喜,忍不住有些心疼,他这些年不敢光明正大的给她撑腰,他也知道她受了不少的委屈,可是这时却还不是时候,他不能打草惊蛇,得给冯家留一个还宠信冯家女儿的印象,不然冯氏就算情况不如以前,可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彊,临死时的反扑也足以让他手忙脚乱,将一些原本就计划好的事情打乱。

冯氏见皇上神色冷淡,不由有些慌张,想起自己在明绣手里没得到好处,不由有些不甘,跺了跺脚,拿帕子抹了把眼泪,幽怨的望着隆盛帝道:

“皇上~”欲语泪先流,让人忍不住去怜惜,虽然没有说什么话,可是那表情那意思却将一切委屈展现得淋漓尽致。

明绣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的表情作态,忍不住暗暗记在心里,决定下次在周临渊身上试一试,见隆盛帝神色已经有了缓和,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为美人儿的娇嗔而软了心,不过明绣却不会轻易让冯氏的愿望达成,忍不住又抹了两把眼泪:

“父皇,都怪儿臣的不是,您就罚儿臣给贵妃娘娘出出气吧”

隆盛帝忍住笑,见旁边儿子一脸不愿的神色,虽然知道明绣是在作态,不过见他如此紧张,忍不住也冷哼了一声,他脸对着冯氏,不过目光却在注视着一旁的皇后,见她紧咬着嘴唇,原本娇艳的唇瓣也咬得苍白,忍不住目光一柔,对儿子重视媳妇儿也不再那么不满,反倒是温和道:

“说什么傻话,你今日才刚进宫请安,一些规矩还不太懂,事情就这么算了吧,只是往后不能再犯就是。”

冯氏没想到皇帝三言两语就放过了明绣,心里哪里愿意,忍不住冷笑了两声,旁边小丫头又拉了她一把,她这才冷静下来,只是依旧有些不甘的道:

“皇上,太子妃刚成婚今日这事儿就算了吧”她见隆盛帝扬了扬眉,望着自己的目光里有着嘉许,忍不住又扬了扬嘴角道:

“不过太子妃得罪臣妾倒不打紧,不过太子妃却又代表着太子的颜面,不若让臣妾在宫里拨两个教养嬷嬷过去教她规矩吧,皇上认为怎么样?”

隆盛帝皱了皱眉头,对她没完没了想要收拾明绣又在她身边安插钉子的事情有些不满,不过冯氏借着这事儿占了先头,他却不好一口就驳了,因此沉吟了半晌没有出声,皇后那边却有些不满了,这样冯氏在她这儿安插钉子制衡监视她平常生活也就罢了,现在主意竟然打到了儿子媳妇身上,她是再也不能容忍的,因此见皇上没有一口答应,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深怕他嘴快答应了,赶紧说道:

“这就不劳贵妃娘娘操心了。皇上,臣妾在渊儿成婚之时就派了两个嬷嬷去教导太子妃规矩,成婚之后也一直留在她身边,两位嬷嬷都是宫里的老人儿了,她们想来懂得也不会比贵妃宫里的人少。”

隆盛帝忍不住瞧了她一眼,缓缓的点了点头,眼里露出温柔的光芒,望着她道:

“皇后这事儿处理得好。”

“好什么好,姐姐既然派了嬷嬷过去教导太子妃,怎么到现在为止也没瞧见个规矩出来?”冯氏却有些不满了,忍不住一下子开口道。

隆盛帝冷不妨的被人打断了话头而且当着妻子儿子儿媳妇儿的面被她堵了话,忍不住有些薄怒,冷冷望着她喝斥道:

“朕瞧太子妃规矩是极好,反倒是冯贵妃你好似越来越放肆了”

帝王一怒,冯氏心里一惊,自然知道自己是惹了皇上不快,这么些年来皇上虽然对自己不是时常温言软语的哄着,可是却从来也没逆过自己的意,这时当着众人的面被他一喝,她忍不住有些傻了,呆呆的说道:

“皇上,您。。。”

隆盛帝却也不再看她,这些年来冯氏的手越伸越长,态度越来越过份,她在宫里作大也就罢了,可是这时竟然想将手伸到儿子身边,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儿子,如果现在还依着她的意,那自己这些年的忍耐又有什么意思?而且这时候也应该给她一个警告,不然冯氏迟早会起疑,毕竟冯氏的态度太过嚣张,而皇帝纵容的态度又好像太过了,过犹不及的道理隆盛帝比谁都明白,因此这时存心想要教训冯氏,也不管她哀凄凄的唤着自己,虽然冯氏人生得极美,可是再美的东西看了这么些年也该腻了,更何况他江山在手,要什么样的美人儿没有?他心里又从来没真正爱过她,她的眼泪对隆盛帝来说,如果不是因为其它因素,根本就不会使得他多停留一刻。

帝王心冷硬如铁,这时转头望着脸色不善的周临渊,深怕儿子因为儿媳妇的原因给冯氏没脸,乱了自己的阵脚安排,因此连忙开口处罚她:

“冯贵妃回长秋宫反省一个月,中间如果没有朕的口喻,不许再随意出入”这话已经相当于是软禁,冯氏娇媚的脸色一下子就失去了血色,望着有些陌生的皇帝,说不出话来。这一招并不陌生,其中有许多受宠的妃子就被她以这样的手段关了她们禁闭,等到再出来时,皇帝已经早就不记得她们了,宫中最不缺少的就是美人儿,许多美人就是败在了这一招看似平常简单,实则不见血毁人的手段上头。

事已至此,冯氏就算再不甘愿,也是黄怀半请了出去,临走时不甘的眼神还在隆盛帝身上留恋,只是隆盛帝目光却是投注在妻子身上,两人难得相处一刻,平时他不是被冯氏拉着去了长秋宫,就是为了保护皇后,不使她因自己的宠爱而被冯氏更下毒手,因此常常去了其他妃子的殿院,这时借着儿子请安的事儿过来一趟,对冯氏的目光自然没有再注意。

临走时,冯氏身边的少女忍不住恨恨的瞪了明绣一眼,将这姑娘看得莫名其妙,随即又释然,猜想着她应该是因为冯氏的原因所以与她不对付,往后只要离她远一些也就罢了,只是那目光里头的悲痛与阴狠却使得她莫名有些不舒适,好似自己落了什么事儿没注意到一般,可是想想自己以前除了周临渊确实与皇室中人再无瓜葛,因此也就作罢。

原本周临渊夫妻二人应该留在坤宁宫等到用过午饭才回去,只是发生了这么一档事,而且周临渊也感觉到妻子在自己手弯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知道自己昨夜放纵,她根本就没休息,因此这时借着冯氏的机会准备打道回府。

皇后虽然有心想同儿媳妇多说一会儿话,她心里原本对明绣就有好感,今日见她将冯氏睹得说不出话,还让她吃了亏,这种情况简直是史无前例,使她对这姑娘更加的有好感,而明绣之前对付冯氏的手法虽然简单,可是却十分有效,见冯氏吃亏,在大快人心的同时,她也有心想让儿媳妇再多停留一些时间,两人能交流一些看法,往后以免自己时常对着冯氏那种娇媚而又讨人厌的容颜说不出话来,只是随即想起那冯氏已经被皇上关了禁闭,有一个月时间出不来,自己也不用急在这一时半会儿的,往后再找时间召她入宫也就是,想到这儿,也就释然,也就点了点头,虽然有些舍不得儿子,不过见他一副归心似箭的样子,也就只得作罢。

皇帝正好顺理成章留下来同妻子用餐,见儿子识趣的告辞离开,更是乐意,连情面上的挽留也没有,就让身边的黄怀赶紧将两夫妻送了出去,虽然早就有心想走,不过见着这当爹的答应得如此干脆,周临渊依旧抽了抽嘴巴。

等到坐上了回程的马车,明绣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双腿已经微微有些颤抖了起来,眼皮儿也是酸涩,浑身跟被车辗过一般的难受,幸亏周临渊说要回家了,不然怕是在坤宁宫她就得支持不住出丑,这时见昨晚的罪魁祸首正不停的替自己揉捏着肩膀,也就舒坦的靠在他怀里,随着马车缓缓的转动,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只是这一觉刚迷迷糊糊没睡多久就被周临渊叫醒,他看着眼前神色还有些慵懒的佳人,虽然不忍心叫醒她,可是这时是京城,而且今日又是他和明绣刚成亲的第二日,外头多的是人盯着他们,这时他就算想放肆一下也得关上了门回家再说。

将摇摇晃晃的明绣扶下马车,两人进了府门又钻进小轿里头,一路晃悠悠的抬进了内院,在外头时明绣困得不行,可是进了院子睡意却又突然没了,想起在宫里遇着冯氏以及那个清丽绝伦的少女,忍不住心里有些讶异,仲嬷嬷两人上来将她外套除去,在外头走了一圈也有些累了,春夏秋冬等因为早上的事情这时被带了出去现在还没回来,身边只有两个老嬷嬷侍候着,周临渊在一边看着两人斯条慢理的替她脱衣裳,忍不住挥手将她们赶走,自个儿凑了过去。

这时屋里好几个人,除了仲尤二人之外,还有好几个婆子在侍候着,她也不怕周临渊乱来,任由他替自己除去外套,虽然里头只着了两层单衣,只是屋里烧着地龙也不觉得冷,她犹豫了半晌,还是等到洗完脸和手之后,秉退了众人问周临渊道:

“坐在冯贵妃旁边的女子是公主吗?”

周临渊点了点头,心里对明绣问起这话有些了然,猜想着定然是七公主哪里没表现得当,让明绣瞧出了端倪,只是这事儿他却不准备向明绣直说,怕她因此心里埋下阴影,对二人往后生活有影响,因此一边拉她坐到床边,自己也跟着坐了上去,漫不经心的道:

“你管她是谁,昨晚没睡多久,今儿出去我瞧你脸色不好看,我们睡一会儿吧,中午再起来。”

明绣虽然脑子里还有些迷糊,不过想到他说的也对,那位公主对自己眼神不善应该是源自冯贵妃的关系,所以才对自己怒目相视,只是眼光里头带着痛恨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只是明绣想起自己又没惹到她,除了周临渊同她兄长有利益相关的纠结外,其余事情应该八竿子也打不到自己身上,如果真是为了这些事,那自己躲也是躲不了的,多想无益,反正已经嫁了这个人,现在就是想置身事外也不行。

想到这儿,她心里不由有些烦闷,想起自己梦想中那种悠闲自在的生活,好似因为周临渊而离自己远了,忍不住又有些抱怨:

“嫁你之后麻烦事情多了好多少,那冯贵妃一瞧就不是好打发,今日因为我告状而被皇上处罚,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周临渊眼里闪过冷光,一边抱着明绣细腰,微微用力就将她抱进床内,一边走了几步将床幔放了下来挡住,双手一勾将想要躲到床铺内侧的小妮子困在怀内,拉了被子替她搭在身上,摸了摸她脑袋这才怜爱的说道:

“你放心,到时候冯氏出来之后会有事做,不会急着想找你麻烦的。”

这话什么意思?明绣一听来了兴趣,忍不住撑起身子,将下巴搁在掌心上头,尖细的下颚越发的小巧圆润,见周临渊只是望着自己笑不说话,忍不住有些羞涩,又有些甜蜜,拍了下他胸口问道:

“这话怎么意思,你快告诉我!”

她这么轻微的动作,胸口斜斜的衣领处露出一截白玉般的大片肌肤来,里头水红色的肚兜十分勾人,隐隐约约能瞧着下头白皙的隆起,两根细细的带子瞧着不堪一拉,若隐若现十分馋人。

周临渊眼睛里露出亮光,忍不住隔着衣衫向那绵软处咬去,听到她惊呼以及喘息,两人都是浑身一颤,只是他好歹知道收敛,昨晚放纵过后今日替明绣上药时瞧见伤处已经红肿异常,这时他就算再冲动也得忍住,因此咬了几口之后将自己脸挪开,见明绣脸色晕红,眼睛里好似蒙着层水雾,星星点点瞧着就惹人怜爱,他忍不住下腹一紧,赶紧将她抱了下来伸手按住脸蛋,喘了两声低沉道:

“睡一会儿,不然等下就没法睡了”

正文 第三百二十四章 归宁

第三百二十四章 归宁

明绣一听他这话就知道这人是什么意思,脸蛋红彤彤的,乖乖的答应了一声,安静的伏在他臂弯里头,虽然那冯氏还令她有些忌惮,今日里她不地是占了冯氏对她不熟悉而且还小看了她的便宜,因此才将了她一军,只是那冯贵妃毕竟常年混迹在宫中的,能将皇后也压得死死的,手段自然不容小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心里多少有些烦闷,不过周临渊说话一向算数,他既然说了冯氏关了禁闭出来之后没空找自己麻烦,那必定是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并且还十分笃定冯氏逃不脱他的算计。

明绣想到这儿,忍不住心里一甜,虽然周临渊说这话轻描淡写,不过他对自己的保护之心却由此可见一斑,原本对于这桩婚事她还有些许的愁闷,可是周临渊的心意却使得她心里安定了不少,不再胡思乱想,闻着他身上特有类似青草的清新味儿,不知不觉的就抱着他睡了过去。

周临渊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呼吸已经渐渐平缓了,已经闭上的眼睛这才睁了开来,想起今日进宫的事情,眼里露出一丝冷淡幽暗的色彩,好似暗夜里的霓虹般,清冷可是却又耀眼,想起冯氏今日嚣张的模样,自己媳妇儿都还没敢穿那大红色的衣裳,她就敢光明正大的穿了出来,平时欺负自己母亲也就罢了,现在手伸得太长了,胃口也越来越大,野心也因为二皇子意外的落势而变得明目张胆,这样不行

他知道父亲还想借助安抚她能使冯家人放松警戒到时候将这些世家连根拨起,大周国内几大古老世族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时实在不宜动冯氏,只是她实在是太过份,如果不给一个教训她迟早会变得更加不知轻重

周临渊不怕同聪明人打交道,因为真正聪明的人会懂得衡量得失并且要下手也不会轻易去做,可他却最恨同冯氏这样有些小聪明可是又不太聪明的人,冲动之下不管不顾做出一些事情来,偏偏这样子的性格最让人忌惮,因为他就算摸到冯氏心里的想法,可是却保不准她会不会狠下心让人对明绣下暗手。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皱了皱眉,还有那个周敏,也就是冯氏的女儿七公主,因为冯氏不是正宫皇后的原因,因此女儿自然也不能算作嫡出,大周朝有定律,只有嫡出的子女才能继承名字中的字牌,其余贵妾或者是侧妻一类的,除了所生儿子,女儿一律都只能用单字,冯贵妃一日没当上皇后,她就算势力再大,她女儿也只能叫做周敏,也不是周临敏

这种种事情虽然都微不足道,不过对一个有野心的女人来说,就是一种煎熬了。况且这周小七同叶明俊的事情还没解决,虽然叶明俊那边已经做出了决定,不过显然周敏是还没有放下,并且将这怨恨已经转移到了明绣身上,她同她母亲冯氏不一样,那冯氏虽然瞧着有手段又有心机,不过在周临渊看来只是小聪明罢了,毕竟一个人就算手段再阴狠毒辣,可是如果沉不住那也是不成气候的。

可是这周敏以前倒是不觉得,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倒是小瞧了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不说心机如何,只是每当冯氏在不恰当时机发火时,都是那姑娘在背后轻轻制止她,这动作虽然细微,不过今日里仍旧被周临渊瞧在眼内,她那看向明绣时怨恨的眼神,自然也被他一一看清,并且心里打定主意要将这事儿解决了。

怀里的人儿已经渐渐睡得香了,也许昨晚他孟浪了些,不过是一会儿功夫,已经渐渐睡得有些打呼了,间或伴着一些磨牙声,周临渊感受着这种与人同睡的新奇感觉,看她就算不雅的睡姿也觉得心里满满的幸福,感觉到她因为屋里生着地龙又被自己抱得紧了有些热,而伸出一条玉腿压在了自己身上,随着她的动作周临渊感觉自己又有些热气上涌,忍不住苦笑一声,将她又抱得紧了一些,被子重新替她压上,见她还有些不满的嘀咕了两声,越看越爱,忍不住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这才抱着她心满意足的一道睡去。

明绣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只是被人紧紧抱在怀里连喘气都有些困难,昨晚因为没睡好,这一觉直睡到傍晚时分才醒了过来,旁边周临渊在她刚一挣扎时就已经醒了过来,两人本来说好要起床吃午饭,可是这时瞧着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虽然还有些睡意眠眠,不过肚子有些饿了,这才收拾了起床。

虽然只是大半天的时间,不过院子里又多了不少新面孔,春夏秋冬没有被调回来,仲嬷嬷也没有现说这些事情,想来是周临渊有其它安排,侍候明绣的是一个瞧起来十七八岁的丫头,长相只是中等清秀,但是性子很是有些温和,嘴角边时常都带着笑意,不是冬雪那种飞扬欢快的笑,也不是秋霜那种懂得审时度日的笑,总之令人感到很是舒心就是了。

这两天因为明绣身体不适,所以周临渊也老老实实,再加上第三日时又是明绣归宁的日子,因此他也强自遏制住自己的冲动,虽然刚尝滋味,却也不敢让明绣回娘家时浑身不舒服,好不容易忍了两天,夫妻二人一大清早就收拾妥当了,明绣这时归心似箭,以前倒不觉得有如何想家,可是现在一嫁人,那种感觉已经是不同,前一天就早早的将东西给收拾好了,她们住在府外,上头婆婆在皇宫里住头,她又不用日日请安,回娘家也不用特意去报备,因此倒比一般人家轻松很多。

夫妻二人收拾了东西就坐上马上,带了一些要送回去的礼物,明绣身上展露出成亲后独特的柔媚风情,少了些以前的青涩,举手投足间不经意的多了些媚意,看得一旁已经忍耐许多天的人恨不能将她狠狠捂到怀里去。

两人来到叶明俊家时天只是刚刚大亮而已,不过叶明俊却也想念她,因此早早的使人等到了门口,等到将夫妻二人接进去时,几人都是好一阵感慨,说起从前儿时的那些寻常小事,这时想起来却别有一番风味儿。

在叶家留了一顿午饭,因此周临渊是皇子,而且又是太子,虽然按照普通人家的规矩,女儿出嫁归宁时可以在娘家歇上一晚,只是周临渊的身份却注定了不行,因此傍晚时分用过饭后两人又打道回府。

临走时虽然知道哥哥离太子府并不远,明绣仍旧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她嫁人不过三天时间,可是在她看来却像是已经过了三年,周临渊对她虽然好,只是那种感觉却是又难以形容,好似有些想念哥哥,又好似有些怀念以前单身独自一人的日子。

叶明俊心里虽然也同样不舍,不过他好歹理智还在,帮着周临渊一道将明绣哄走了,两人又交换了一个对方才懂的眼神,马车才缓缓离去。回到太子府时,明绣的脸色还有些不佳,周临渊心里疼惜,见她默默的取了首饰坐在梳妆台前,任由新来的丫头替她梳着头发,那眼神不知道又飘到了哪儿去,忍不住有些心疼,挥退了内室里的丫头,等到人都走*了连外间屋门也拉上了之后,他才一把抱住了明绣。

“绣儿,你不是还有我吗?”

明绣幽幽的叹了口气,心情总是有些低落,虽然知道自己总得要嫁人,而且嫁的是周临渊,他还肯让自己见哥哥,可是一时间总还是有些不习惯,心态也没转过来,这时见周临渊哄自己,忍不住撒娇的靠在了他胸前。

绵软有致的身躯靠在自己怀里,周临渊初时还心疼的哄着她,可是渐渐的两人之间却又变了味道,他已经忍耐了三天,对于一个初尝滋味的少年来说,这时又正值青春年少热血冲动之际,能美人儿在怀而又坐怀不乱,已经是十分难得的行为,这时哪里还忍得住,虽然她神色间还有些焉焉,不过他手已经透过斜斜的领口,伸进了她衣衫里头,隔着肚兜抓住了她胸口的一只绵软隆起,重重的揉捏了起来。

明绣初时还很是温柔的靠在他胸前,感到他有些不对时已经被人捏住了胸口,这时少女正在发肓中,被他这么重重的一下弄得生生的疼,眼泪险些流了出来,可是还没来得及等她呼叫出来,那少年已经忍耐不住将她动作粗鲁的抱进怀里。

她只感到自己双腿腾空,已经被人抱了起来,她还没开口说话,周临渊已经抱着她走了几步,来到榻前一把将她扔了上去,这时正值春季,上京的天气还十分寒冷,床上铺上厚厚的毛毯,这一下摔得并不怎么疼,可是却被吓到了。

还没来得及转身,已经感觉某个急不可耐的人已经将屋里燃着的宫灯调小了一些,连衣衫都没脱就三两步窜进床边来,取了床幔子将里头挡住,眼神危险的脱了自个儿衣裳,只余了一条浅白色长裤向她走了过来。

明绣心里有些慌乱,她成亲之后就同周临渊亲近了那么一次,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的,有心想让他放过自己,不过想起自己上次求他时,他不但是没放,动作反倒是狂猛了几分,心里又有些害怕,忍不住又往床里缩了缩,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周临渊心里一把热气直往上窜,一向子抓住她双手,身体顺势压了上去,忍耐了许多天的欲望再也忍耐不住,在身上这具绵软娇下泛着香气儿的身体下理智也不翼而飞,他一边抓了明绣双手固定在头顶,一边狠狠的往她脖子啃去,一路顺势向下,亲到胸前时停了下来,等明绣喘了几口气,这才一口咬在她肩膀处,听她一声闷哼,有些断断续续的说道:

“别扯”

话音刚落,周临渊已经扯断了她肚兜带子,露出胸前一片如玉雕般精致的女体美景来,周临渊头埋了进去,感受着那种滑腻绵软而又温暖细嫩的触感,她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香气儿,双手还不自觉的已经伸到她肚子,在那小巧的肚脐处摸了几下,感觉着身下的姑娘如受惊的鸟儿般身体微微颤抖,惹人怜爱,粗鲁的动作不由温柔了几分。

如果一开始他动作粗暴让明绣心里还有些害怕的话,这时的温柔则是让她身体不自觉的放松,连眉宇间也和缓了许多,感觉到周临渊的手轻轻在她身上游走,带着小心翼翼,好似她是一个珍宝般,心里觉得一阵温暖,忍不住伸手勾住了他脖子。

这个亲近的动作使得周临渊努力想要放慢下来的动作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扯开她已经凌乱的衣衫,自己也半跪起身将裤子拉开,手上轻轻翻了个转,就将她娇小的身体提在了身上,身上的衣物犹如花瓣般滑落在床上,随即又被周临渊将她身子压在床上,两人肌肤相亲,明绣感觉到他气息明显的变化,忍不住又有些紧张了起来,感觉到周临渊手已经探到了她腹下,之前的伤处用了几天的雪莲玉髓,再加上他又这么几天没再碰自己,因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时被他一摸,想起那时的疼痛,忍不住紧紧的缩在了一起。

周临渊手指过处感觉到她略有些湿滑意,只是好像比上次洞房时更加的紧窒了一些,他借着这一点点幽湿,可是却边手指也滑不下去,他忍不住站起身,跳下床去掀了帘子,回来时手上已经拿了一瓶雪莲玉髓。

明绣伤处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时见他又拿了这东西,忍不住有些纳闷,周临渊却不管她想发问,又将她重新压在身下,俊美异常的脸庞因为忍耐而变得火红,多了一丝媚惑之意,乌黑顺滑的长发从他修长的脖子滑下来落在她脸边,带出一丝淡淡的轻痒。

他手指又重新伸到明绣大腿中间,指间上头带着一丝冰凉之意,明绣感觉到他手指在自己腿间游走,因为有了雪莲玉髓的帮助,变得湿滑了许多,正有些疑惑间,已经感觉到他那坚硬如铁的地方已经靠了上来,突然之间明白了他的打算,忍不住有些慌乱,使劲儿推了推他胸膛,可是他不但没被推开,反倒强悍的借着雪莲玉髓的湿滑作用,一下子硬是挤了进来,奋力之下已经挤了一小半进去,那股撕裂感又再度传来,疼痛使得明绣身子一阵僵硬,忍不住哭喊了一声:

“你先出去,疼。”

箭头在弦上周临渊哪里收得回来,这时虽然听见她呼痛,不过他脑子里只感觉到那阵柔软嫩滑之处已经将自己紧紧箍住,虽然借着这雪莲玉髓的原因只进了一点,不过那种如登极乐的感觉却令他不由自主的沉醉,他脸色晕红,双眼带着一丝迷蒙之色,再也忍不住,嘴唇紧紧吻住明绣呼痛的嘴巴,腰下却用力一下子狠心挤了进去,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人儿身子已经僵硬了起来,浑身颤抖个不停,原本带着淡淡粉意羞涩的脸庞一下子变得雪一般的惨白,他心里虽然疼惜,可是身体的欢愉却是控制不住,身体好似有意识一般不停的动作了起来,见明绣随着自己的动作身体不停的抛动,那小嘴张着不住的喘气,胸口起伏不定间荡漾出美丽的景色,双手下意识的伸了过去将那两团晃动的绵软捏住。

明绣感觉着周临渊强悍的力道,那种撕裂感疼痛中又夹杂着一丝不适,可是对于他的亲吻爱抚却又很是喜欢,脑海里全然没有了旁的事,只是清晰的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体里,虽然疼痛异常,感觉并不舒服,可是两人却又是这样的亲密,她双手缠在周临渊脖子上头,眼泪不自觉的滑了出来,感觉到周临渊伸出舌头替她舔了去,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这声音一哼出,连她自己也是吓了一跳,轻软柔绵,好似在撒娇一般,果不其然,周临渊听了这声音,那原本就已经包裹得很是费力的大腿间,更是感觉到那阵撕裂感更加增大,好似这么一下又胀大了一些,周临渊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了起来,明绣忍不住轻轻抽泣了一声,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只是莫名的总觉得想要流泪。

这时只感觉到自己胸口间心跳越来越快,只能紧紧的抱着周临渊的脖子,感觉到自己身体不住的颤抖,在他耳边轻轻拉泣。

两相刺激之下,周临渊只感觉到一阵接一阵没顶的快感,察觉到明绣越来越紧窒,狠狠几下终于还是忍不住伏在了她身上。

两人都是一阵气喘,感觉到周临渊的双手死死的捂在自己腰间上,虽然已经完事可是却又没抽出去,在她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来伸出酸软的双手推了他一下时,才感觉他有些不情愿的将还没消退的地方抽了出去,翻身躺在了床上,霸道的伸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随着他的动作,明绣感觉到腿间流出一股热液,床上还残留着之前激情时暧昧的气息,忍不住有些脸红,乖乖的伏在他胸口上。

周临渊一边摸着她胸间,两人这一次比起洞房花烛时已经好了许多,明绣虽然也疼痛异常,可是有了雪莲玉髓的帮助,总归是好了许多,不再如第一次时那种撕裂到令人不能忍受的疼痛,虽然不是完全尝到鱼水之欢的乐趣,可总归也不再是令人难以忍受,完全只是有种受折磨的感觉了。

他摸了一阵,终于还是忍不住,又借着之前残留的痕迹,又将明绣压在榻子狠狠要了一次,因为之前才刚完事没多久,足够的润滑以及之前的进入,总算是没让明绣尝到什么苦头,进出间也顺畅了许多,因此他也不再忍耐,只是大力动作,这种感觉比之前还要爽快许多,屋里断断续续的响起明绣低声哀求,哭泣的声音,只是她越是哭,周临渊越发的不能自制,动作越加的粗暴。

等到他神清气爽的将明绣重新抱进怀里时,见着昏昏欲睡的佳人,想起自己已经忍了许多天,好不容易才等到她伤口好了,这时哪里容易放过她,趁着她没有喊疼喊得厉害时,又尽兴了一次,这才抱着浑身软绵几欲昏睡的美人儿去清洗干净,重新替她换了衣裳,一切也没有假手旁人。

外头天色已经渐渐晚了下来,新来的丫头们正等在外头准备侍候主子们吃宵夜,虽然关上门儿不知道屋里做些什么,不过这么大半天里头没有召见,只要不是个傻的都能猜得出来,因此都是面红耳赤,想起太子那俊美异常的容颜,几个丫头脸上都露出红晕,连眼睛里也蒙上了些水雾。

内室隔外间有些距离,屋里又有浴室以及大厅等,因此里头的声音倒是听不清,只是越听不见,越是只能朦朦胧胧只靠着自己想像,就越发的勾人。

两人从叶府回来不久就厮混了半天,这时明绣也有些饿了,只是懒洋洋的浑身使不出力气来,微微眯着眼睛,听见周临渊已经拉了铃唤人进来,脸孔更是觉得烧得厉害,门一打开就涌进一股清冷的空气,将屋里暧昧的气息冲淡了许多,她只着了薄薄的衣裳坐在床边,内室的珠帘没有挂起来,丫头们在外间忙碌着摆上一些膳食,少了春夏秋冬几人还真有些不方便,明绣这时倒有些想念何翠翠了起来,只是她到如今还没成婚,都已经二十岁的大姑娘了,何远明里暗里不知向自己念叨过几次。

她叹了一口气,感觉帘子被人打了起来,转头透过薄薄的床纱看过去,周临渊高大挺拨的身形带着一股冷风走了进来,他头发因为之前的沐浴还微微有些湿,只是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走进来替她将幔子挂在两旁,一边含着笑意望着她彤红不知所措的脸庞,忍不住手臂一伸勾起她轻软的身子,嘴唇贴在她嘴唇上狠狠亲了两口,伸出舌头勾缠,放开时两人又有些轻喘,明绣感觉得出他身上微妙的变化,忍不住心里有些害怕他不顾一切又乱来,谁知他并没有再撕她衣衫,而只是伸手摸了她胸前占了些便宜,就扯了一旁傍晚时分他随处乱扔的衣服替她穿上。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 和亲

第三百二十五章 和亲

侍候人的动作虽然并不熟练,可是神情却有些认真,明绣挣扎了两下原本想自己穿衣服,可是拗不过他,只得任他拿了裙子衣裳等替自己穿上,她自个儿最后再整理一下,才神色慵懒的坐在床边,拿了脚踏板下头的鞋给穿上了。

周临渊看她疲累不愿动弹的模样,忍不住心里好笑又怜惜,一把勾住她小腰,半搂半提的将她拉了起来。明绣这一站起身才觉得浑身软得有多厉害,只能狠狠瞪了周临渊一眼,小手又掐了他手臂一下,只是见那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拿他也没辙,反倒他还又趁着搂着自己的空间手又伸到胸前捏了一下。

这一下明绣惊呼了一声,她是给疼的这个岁数是少女刚刚发育中,碰一下都有些疼,被他这一下捏得更是隐隐泛疼,见周临渊眼神幽暗,又出现了她这两天才刚熟悉的那种表情,忍不住暗骂了一声:禽兽

周临渊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不然怕是真得禽兽一回,外间丫头已经摆上了饭菜,虽然只是夜宵而已,不过他之前看明绣在叶家时因为心情失落吃得并不多,怕她等会半夜饿了,因此让人准备了一些她爱吃又下饭的菜,煮了些米饭也是软软的,那色泽让人瞧着就胃口大开。

明绣原本还不觉得如何饿,看着桌上摆着的饭菜才觉得自己真的饿了,回了一趟叶家,虽然嫁给周临渊不过才三天,但那种心境却是不同,好像她已经离家三年了一般,这时也有些想山里的家,还有李木匠小黑等了,她成亲李木匠等人因为身份原因,都没能来参加,心里不得不说有些遗憾,这时想起,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再回去一趟了。

想到这些,她的心情就有些低落,只是这些事情都只是嫁给周临渊后的一些后遗症而已,如果她是嫁给别人,这种困扰一样是有,而且嫁不嫁周临渊好像一开始也不是她说了算,而是隆盛帝说了算,况且周临渊对她也不算差,至少她如果想要回村子一趟,明绣至少有五成的把握他会同意,如果是在他没有事情忙的时候,他绝对是会同意。

周临渊一边替她挟着菜,一边看她偶尔愁眉苦脸偶尔又自个儿笑起来的模样感到十分有兴趣,也不提醒她,只是正大光明的盯着她瞧,两人现在为止倒是多了丝新婚生活的甜蜜,都感到十分的新鲜,而且也在努力的调适中。

周临渊这些日子被隆盛帝勒令在家反省,倒像是免费得了一个休息的长假般,又不用去工作,每日只在家里将事情处理好了,陪着明绣说说笑笑或者是两人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呆坐着大半天,各干各的事儿,也是令人感觉十分的温暖,这种感觉周临渊以前是从来没有的,现在有了明绣的陪伴,就算她一言不发,只是偶尔拿着女红坐在旁边,能感觉到她的呼吸以及香气儿,他就觉得心里无比的安宁。

新婚的生活除开两人已经共处一室,平日里多了许多亲密的行为之外,对明绣来说并没有什么多大的变化,唯一还感到不太适应的,大多也就是周临渊时常的亲近,以及皇后不时的召见而已了,少了冯氏的威胁,皇后容颜更加的光彩,两婆媳相处时更多的也是谈论其它的事,而少有涉及宫庭的,这对于明绣来说,正中她的下怀。

她这时还没完全准备好已经面临皇宫的生活,所幸运的是,隆盛帝此时春秋正盛,轮到周临渊当皇帝以及她当皇后一看就还有许多年的时间,对于一般的女人来说,巴不得能立即母仪天下,可是对于她来说,这样悠闲的生活才是她喜欢的,因此时常进宫除了同皇后谈心聊天之外,还不时的写些养生方子交给皇后,希望能让隆盛帝身体强健能再多活几年,皇帝陛下对于她的动作自然是一清二楚,欢喜之下只当这是儿子儿媳对自己夫妻二人的孝心,感叹儿子果然是没挑错人,选的儿媳妇儿如此孝顺不说,还根本没有贪慕虚荣,恨不能立即上位的野心,对她自然更加的和颜悦色。

只是明绣心里虽然有些忌惮冯氏,不过冯氏一个月的禁足之期总算是过来了,她出来之后虽然有心想找明绣麻烦,只是她自个儿的麻烦却更早的来临了,这时候早就已经焦头烂额,自顾不暇了,哪里有时间来找明绣的麻烦。

周临渊不知是在哪一次进宫和隆盛帝商量了什么,隆盛帝竟然有了想要用七公主对边塞和亲的念头。要知道大周朝这几十年虽然在隆盛帝上位后励精图治,操练兵马,在军事用品上头也从来没克扣过银钱,因此边塞的兵士比前几朝皇帝在位时日子过得要更好些,有了充足的粮食以及军用物品,士兵在作战上头更加勇猛,再加上将领有镇南王一家,原本一向混乱不堪的边塞变得平稳了许多。

可是边塞变得稳了许多,并不代表这一隐患就根除了,边塞那边大漠族的人员虽然稀少,可是个个都是骁勇善战的士兵,比起大周朝的人来说,虽然人数上多有不足,可是勇猛上头却又略胜一筹,而且那些人总是有些不安份,只是大漠族的人自己也面临着其它民族的威胁,因此对大周朝这边只能是尽力讨好着。

隆盛帝现在忙着应付自己国内的内患,冯氏等一系列士族还没有一一铲除,虽然势力已经大不如前,可手中还把握着大周朝一些要脉,类似一些商业等更是实行了垄断,让隆盛帝偶尔也是感觉手足受制于人,宫里有些必用品也是须得经过冯氏等士族的手,对于一个雄心壮志的帝王来说,心里早就不耐烦了。

大漠族能如此识趣不与大周朝起干戈,隆盛帝自然也乐意之极,他有信心,只要让自己收拾了冯家等几家超级士族,等到自己空出手来时,区区一个大漠族绝对不在自己的话下,暂时的安抚是必要的。

早在一年前,大漠族的首领单正就已经着使臣上书要求迎娶大周朝的公主为妃,以交两边秦晋之好,可是隆盛帝知道这单正今年已经五十多岁,虽然身体还算健朗,可是在这样的古代,已经是知命之年的老头儿了,古代人大多活到这岁数已经算是身体埋进土里半截的老人儿了,他比隆盛帝还大了十几岁,因此哪里也就不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过去,一直将这事儿给压下了。

可是冯氏现在渐渐嚣张,周临渊比起自己的父亲,更加的要心狠手辣一些,他对七公主并没有兄妹之谊,心里冷淡狠辣是一个帝王的标准,只是隆盛帝虽然狠,可是那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就算再不喜欢,再不待见她娘,总归也是自个儿的亲生骨,可他却不同,他想起七公主看着明绣时阴狠的眼神,总是有些不放心,还是决定先下手为强将七公主制于死地,一出手就是狠着,让她永远不能再翻身的手段,以后就算再痛恨明绣,也腾不出手来对付她,明绣无疑要安全许多,再加上冯氏他早就看不过眼,儿子刚刚倒台不久,女儿又遭此大难,想来她自个儿已经忙不过来求着皇上,更没有闲心去对付自己的母亲和妻子了。

隆盛帝初时还有些犹豫,他心里虽狠,可是总归已经是当父亲的人,对这事儿总归还是有些下不了决心,更何况那大漠族他迟早是要用兵的,到时候七公主周敏一嫁过去,如果两边开战,她作为一个和亲的公主,是第一个就得死的。这事儿如果他不愿意也就罢了,如果答应了嫁公主,却又不是真嫁个皇室血脉的公主过去,那单正如果觉得受辱,同大周朝开战,他虽然不惧,可是到底赢得不如自己精心打算过后的精彩。

周临渊见父亲犹豫,他冷笑了两声,嘴角边勾起一丝残忍阴狠的笑意,犹如一朵噬人的花朵,既迷人而又危险重重,他这时不再掩饰自己身上的气息,望着还在沉吟中的隆盛帝,轻笑了两声,浑身上下散发着黑暗的气息:

“父皇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吧只是我那大舅子现在还单身未婚,不如将周敏指给他,到时候她即能在你眼皮子下头得到保护,又不用被送去和亲,一举两得如何?”

隆盛帝一听这话差点儿跳了起来,指着他鼻子骂道:

“你想得倒是挺美,朕是绝对不会允许未来皇后娘家坐大”

好不容易冯氏收拾了一半,他怎么可能又给自己儿子未来竖立一个难以收拾的大敌?太子已经娶了叶家女儿为妻,这在世人看来已经是风光无限的事情,如果再嫁一个公主过去,那叶家就一转眼可以成为媲美中型世家的家族,这种情况是他万万不能允许的,一听儿子说出来他就有些没好气,忍不住站起身在书房内转来转去走了好多圈,最后见儿子虽然笑容满面,可是眼睛里头却带了嘲弄与冷淡,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

“朕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这小子偏偏没心没肺,竟然说出这种话来”

周临渊偏偏不买他的账,冷笑了两声,终于还是记得面前的人是自己的老子,而且还是皇帝,态度收敛了一点,不过还是十分嚣张,冯氏的嚣张与他相比,简直就像是小巫见大巫一般,这时见隆盛帝发火,他淡淡的说道:

“你不是舍不得女儿外嫁?除了叶明俊,现今国内你还找得出谁是单身未婚而又如叶明俊条件好的?”

隆盛帝被他这话堵得说不出任何话来,只是心里终究有些不甘,虽然知道儿子说的是实话,可偏偏他的语气神态足以将人气得脑中风,因此瞧着心里就有些不爽了,看他这副冷淡的样子,虽然自己从小就教导他要摒除情爱以及各种软弱的纠缠,要变得冷清冷静以及狠心决绝一些,可是现在见着儿子完全照着自己的话做,甚至做得比他还要优秀时,他心里却又不是滋味了,看着他有些复杂的道:

“渊儿,她是你妹妹”

“我只知道谁想对我不利,就得先下手为强将危险遏制在没萌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