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九(嗤之以鼻):切,少妇杀手还差不多。

西门飘雪(不屑一顾):哼~莫非你是少妇?

南宫九(跳脚):你放心,你才没有迷倒我!

西门飘雪(继续摇扇子):有没有你心里知道。

南宫九:不知道!

西门飘雪:我知道你不知道你其实知道。

南宫九:我就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其实我知道。

池子(举白旗):二位可以暂停么?我们先采访,完了你们回去洞房慢慢聊哈。

西门飘雪(温柔微笑):今天是大年初一,我在这给大家拜个晚年,祝所有观众全家幸福安康。

南宫九(故作温柔):我祝所有观众笑口常开。

池子:这样就好了嘛!今天呢,桂宫要入V了,这是对你们二位演技的肯定哦,要对观众说点啥?

南宫九(举手抢先说):希望大家多给我投鲜花!

西门飘雪(风度翩翩):我们的演技发挥全赖精彩的剧本和有爱的观众,感谢池子,感谢观众和所有关心我们的人。

南宫九(小声嘀咕):假惺惺…明明他也想要鲜花的。

西门飘雪(低声私语):咳咳~你乱说,我想要礼物来着…

池子(捂脸):精彩的剧本也要有你们演才行啊,尤其是一路支持我们的观众,太让我感动了。因为入V给大家带来些不便,我先说句抱歉,可是如今盗版和抄袭越来越猖狂,我也想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们。可能有人问我为什么选这个时候入V呢,请西门同学来回答一下。

西门飘雪:今天…

南宫九(抢白):今天我们要拍洞房的戏,所以必须关好门!

西门飘雪(斜眼):今天是大年初一,是池子本命年的第一天,她想讨吉利。

南宫九(发懵):是这样啊…呀!我想起池子前天出了个谜题,东有虎叫东北虎、南有虎叫华南虎,那池子到底是什么虎呦?

池子(窃笑):当然是爱老虎呦,I-LOVE-YOU!

西门飘雪(摇扇子干笑):呵呵…

南宫九(⊙o⊙):好冷的笑话…

池子(擦汗):好吧,我承认我是冷笑话王。可你们也该回一句:I-LOVE-YOU,TOO!

南宫九,西门飘雪(异口同声):I-LOVE-YOU,TOO!

池子(欣慰):这还差不多,好了,回正题。看VIP文需要充值,而充值方法主要是手机充值和银行卡充值,建议用银行卡,比较划算。如果是以前的逐浪币,最好是尽快兑换成女生元宝,这样在新小说使用起来比较方便。

南宫九:我都没有女生元宝,阿三,你帮我充呗。

西门飘雪:我为什么要帮你充?

南宫九(咬手指):今天情人节呐,你不用表示一下?

西门飘雪:呃…你先承认你被我迷倒了,我再给你充。

南宫九(愤怒):这是红果果的要挟!

西门飘雪(微笑):情人节当然是情人才过的节日,你不承认,如何跟我过节?

南宫九(瘪嘴):我去找别人过。

西门飘雪(收扇子):别人?

南宫九(昂首挺胸):对啊,别人!

西门飘雪(严肃):哪个别人?

南宫九(戏谑):好多好多别人,你又能拿我怎样?

(两人凶猛对掐,互不相让。)

池子(跳起来挡住镜头):今天的仪式到此结束,谢谢大家收看,关于两小只的婚礼全过程,请在vip章节内查看。最后,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以下是VIP手打内容】

万花谷 68、成亲

早听人说成亲前几天新郎官和新娘子是不能见面的,所以好一阵没看见西门飘雪了,南宫九倒是没放在心上,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丝毫没有等待的喜悦和忐忑。只有当小四将西门飘雪绣好的汗巾送来时,南宫九随口问了句:“这东西是干嘛用的?”

连翘小声告诉她:“洞房的时候用来验身的。”

南宫九一激灵,陡然想起,他们今天晚上洞房,她就要被他xxoo了!这…情况很严重,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来执行任务的。南宫九跳起来去翻箱倒柜扒拉包袱,终于把那瓶荧光粉找出来的。可是现在找出来有什么用,路上没机会做记号,恐怕那土邪早已跟丢了,或者惨死了。隐约想起土邪说的话,她中了毒,会限期发作,那…若真的发作了,她是否有应对之法?

见南宫九忐忑又焦虑的样子,连翘叹气:“总算有点像待嫁的新娘子了。”

“三少奶奶,喜服送来了。”外边有一行丫鬟将缤纷满目的喜服、珠钗、项链等东西陆续送进来。喜娘也跟着进来高兴地叫喊:“三少奶奶,恭喜恭喜啊!总算盼到你们圆房了!”

南宫九默默瞥了她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穿上凤冠霞帔,浓妆艳抹,装饰繁复,南宫九看着镜中那张被搽得雪白的脸,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死相,幽怨无比地叹了口气,随口道:“怎么看我都像个短命鬼。”

虽是无心快语,可喜娘听见这样的话可就当做大事了,忙说:“呸呸呸!三少奶奶这般有福气,怎么说那样不吉利的话!”

一个丫鬟在旁插嘴道:“三少奶奶多虑了,三少爷是世间医术最高明的大夫,你们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白首同心。”

连翘跟着点头附和:“对对,小姐,你多想了。”

世间医术最高明的大夫…南宫九晦暗的双眸忽然间为之一亮,那西门飚血一定可以解她的毒!只要巴结好了西门飚血,那就不怕毒发的时候没人救了。哦耶~!南宫九喜形于色,一下子手舞足蹈起来,“快点快点,吉时到了,我要去洞房!”

这前后的反差令喜娘一下子措手不及,愣了愣,又掩口笑道:“三少奶奶,别急、还没拜堂呢,怎么就想着洞房呢?”

“哎呀呀,我得赶紧去找他!”南宫九撩起袖子十万火急,好像马上就要毒发身亡了一样。

周围的丫鬟都捂着嘴笑红了脸。

“呦,这新娘子还真不害羞。”喜娘尴尬一笑,“来,盖上盖头,该出去拜堂了。”

接着,南宫九的视线被铺天盖地的红色遮住了,依稀能看见些影子,不过十分模糊。罢了,再忍一会,到了洞房她再想法子去巴

结西门飘雪。

一路上张灯结彩,锣鼓喧天,比当初的南宫府还热闹。繁琐的

过程是挺磨人的,以南宫九的耐性,这样安安静静地坚特下来实属

不易,终于等仪式结束后,南宫九怀着激动的心情跟随西门飘雪进

入洞房。新房是两个月前就安排好的那间,只是重斯布置了一遍。

喜娘扶着南宫九坐下,似笑非笑对西门飘雪说:“孩子,好好享受这洞房花烛夜。”然后扭着扭着就出去了。

西门飘雪穿着上回穿过的那一身喜服,头戴黑礼帽,胸前戴着朵硕大的红绸花。他打量着床上安安静静的南宫九,犹豫再三,终于慢慢走过去,用手中的玉骨扇挑开了大红的喜帕。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虽然西门飘雪不承认他心里怀揣着希望,但现实仍然打击到了他。那张脸,不容质疑是倾城之姿,可那张脸上色眼眯眯垂涎三尺的表情实在非西门飘雪所能想象的。他痛苦扶额,闭目道:”你能不能不要看着别人流口水?”

南宫九稍微收敛了,可是这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饿虎扑狼一样扑上去,谄媚道:“谁叫你长得好看呢?”不仅好看,最重要会解毒!

西门飘雪吓得连连往后退,不知道南宫九要如何作弄他,忙摆手道:“你别说好话,你一开始说好话就是有阴谋!”

“阿三~”,南宫九使劲抛媚眼,从怀里掏出那条汗巾往西门飘雪身上拂了拂,“你看,我们都成夫妻了,以后我一定会尽心当个好妻子。”这样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真是恶寒无比,她极想用那条汗巾擦擦额上的汗。

“够了,你别再耍花招!”西门飘雪从袖里掏出一封信,扔在桌上,“你看好了,这是休书,但没写日期。哪一天你不乐意待了,直接拿休书走人,日期,随你填。”

南宫九的满腔热情被浇了个透,愣愣拾起那休书来扫了几遍,举起手来问:“这是什么意思?”

西门飘雪端端坐下,一本正经道:“你曾说过,从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不过是你在耍我玩,纯粹是你觉得无聊想找乐子。其实我并不是那么好玩的,这里也没多少乐子,等哪一天你玩腻了,大可自行离开。”

这个家伙真是只别扭受,计较那么多。南宫九撅起嘴,忽然心生一计,拖着满身沉重的凤冠霞帔吃力的走到西门飘雪面前可怜兮兮说:“阿三,你忘了吗?在梦柳苑,我们已经…你可要对我负责呀。”

西门飘雪一怔,举眸望着自己面前美艳动人的新娘。他虽然不记得一丁点过程,但那结果却在他心里纠结了很久。不过这样一个贪玩爱闹、没心没肺、满口胡言的女子,太让人忧伤,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又会推翻之前所有的说法,在撒个大谎。西门飘雪摇摇头,一字一句说:“我当然会负责,你若想留下,尽可留一辈子。”

南宫九兴高采烈道:“你肯负责就好了,那这个还给你!”说着,将那休书塞回西门飘雪手里。

西门飘雪又扔回给她,有些负气道:“你还是留着吧,说不准哪天会用得上。”

南宫九眼珠子一转,对啊,等毒解了,她还留在这里干嘛?于是郑重其事地将休书收起来,藏好。她这一系列表情动作落在西门飘雪眼里,无异于在他失望的心尖上狠狠拍了一下,拍成了扁扁的绝望。其实他不过是用休书试探她而已,若她真的收下,说明她心里根本没有他。

西门飘雪默默起身,走到门边头也不会说:“你早些休息吧。”

咦?西门飚血还要出去么?南宫九歪着头看他,或许是招待宾客吧。没多想,她冲他挥挥手:“拜拜!”

西门飘雪走出两步,又折回来,从南宫九手里抽回那条他亲自绣了双飞燕的汗巾。南宫九不知他要做什么,便在一边看着,只见他打开玉骨扇,以扇子边缘拇指上轻轻划了一道口子,将血都蹭在汗巾上,染红了一对翩飞的黑燕子。

“这样便好。”西门飘雪微微一笑,将汗巾扔在大红的新床上,转身出去了。

南宫九皱眉盯着那条汗巾,突然间恍然大悟,恐怕她今夜是要独守空房了吧…南宫九四仰八叉倒在床上,眼前冒出一行黑乎乎的大字:巴结西门飘雪第一步,失败!

万花谷 69、新婚

鸡鸣时分,天刚蒙蒙亮,新房里双喜红烛早已燃尽,烧融的红蜡淌满烛台。红彤彤的床帐里,新娘子睡姿不雅,表情扭曲。扭曲加抽搐了一会,新娘子如释负重睁开眼,揉了揉,才觉得浑身酸痛无比,累得慌。

奇怪,好好的睡一觉都累成这样。南宫九爬起来寻思了半天,才发现龙凤被下面铺了密密麻麻的莲子、红枣、花生、桂圆,原来她被这些东西折磨了一整夜,却浑然不知!可是怎么没人告诉她床上铺了这么多东西。南宫九发横似的扯着被子乱扒一通,把那些圆滚滚的桂圆莲子花生都扔地上。

房门吱悠开了,西门飘雪蹑手蹑脚钻进来,又赶紧将门合上。

南宫九回头瞪了他一眼,又望了望一片狼藉的婚床,恍然想起来她已经嫁人了。

西门飘雪手里捧着喜服,狐疑打量着南宫九,“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南宫九双眼浮肿,显然一夜没睡好,沮丧地瘫坐在床上,“睡得好难受,谁知道底下放了这么多硌人的东西。”

西门飘雪瞄了眼满地的“早生贵子”,斜睨着南宫九道:“连被子下有东西都不知道,你怎么睡着的?”

“我怎么能知道,我又不是豌豆公主。”南宫九捏捏腰捶捶腿,连着打了好几个呵欠。

西门飘雪将自己的喜服挂在衣架上,叮嘱南宫九:“喜服脱下来,一会该有人进来了。”

南宫九哦了一声,就开始扒自己身上繁琐的喜服,一面偷瞄西门飘雪,只见他的身子被淡红的亵衣裹得匀称修长,那张小白脸被红帐子映得活色生香,瞄着瞄着,她就花痴了。

西门飘雪在床沿坐下,瞥了她一眼,哼哼道:“再警告你,不要看着别人流口水。”

南宫九挠挠腮,低着头说:“你昨晚在哪里睡的?”

“书房。”

“那边有床?”

“有竹床。”

“冷么?”

“…”西门飘雪蹙眉睨着她,想了半天,“干你何事?”

南宫九仍然低着头,当然干她的事,这样下去不行,她还指望这位夫君给她解毒呢。于是小声答:“人家关心你嘛…”

西门飘雪挑眉,打开扇子,“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信了。”

南宫九长长叹气,可怜的孩子,都被她整成疑心病了。算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南宫九决定以文火慢炖,继续脱衣服,脱得只剩一层淡红的稠衣,然后羞涩地抬眸望了西门飘雪一眼,柔声道:“夫君,我可以这样叫你么?”

西门飘雪浑身抖了抖,扇子险些掉了,红着脸撇开头,“不要。”

南宫九委屈地又低下头,嘟着嘴唤了声:“阿三。”

西门飘雪目不斜视,昂首挺胸站了起来,“我叫人进来准备,一会去给爹娘敬茶。”

望着那笔挺的身影,南宫九暗自嘀咕:小样,就不信你能坐怀不乱。

整个府里还洋溢着喜气,一家人已在厅堂里候着了,各个伸长脖子。新婚的小两口携手而行,缓缓走近。谷主夫人心里极欢喜,这一对璧人怎么看怎么相配,身量、容貌、气质,简直是神仙眷侣。

不过有人欢喜有人忧,几个表姑娘蔫蔫地站在一旁,眼珠子都翻累了。南宫九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张望了一圈,俨然女主人姿态。

敬完茶之后,吃了顿清淡的早饭,南宫九随着西门飘雪回屋。刚迈入他们的小院,方才还一直对她关怀有加的西门飘雪顿时就变了个人似的,扔下她自顾自往前走。南宫九很囧,这个夫君真别扭,她忙拉着他的衣袖发嗲:“阿三,你去哪儿?”

西门飘雪脚步不停,不冷不热说:“书房。”

南宫九穷追不舍,“去做什么?画画么?我当你模特啊!”

“模特?”西门飘雪疑惑着看着她。

“就是我站在那一动不动让你画。”南宫九下巴一扬,决定为艺术献身。

西门飘雪的小眼神飞了两下,漫不经心道:“好啊…”

南宫九舒了口气,总算逮着机会巴结他了。不过她没料到西门飘雪会这么腹黑,逮着她在书房站了整整两个时辰,等到吃午饭的时候,她兴冲冲跑去瞅一眼,发现西门飘雪根本没画画,一直在写字!气得她七窍生烟,午饭都不吃了,把自己关在屋里。

连翘将午饭送进屋,看见南宫九蹲在墙角不知道干嘛,唤道:“小姐,你在那做什么?”

南宫九气嘟嘟答:“画图图诅咒他!”

“诅咒谁?姑爷吗?”连翘摇摇头,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小姐,生米煮成熟饭了,别使性子了。”

南宫九回头仇视她:“你是谁家的丫鬟?”

连翘一本正经答:“当然是西门家的啊,我们俩都是西门家的人了。”

这个丫鬟真是有原则,南宫九抱头,灰溜溜到桌边扒饭吃。吃着蜀地特有的菜式,脑子里冒出个主意,不是有句话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必须抓住男人的胃。南宫九顿时搁下筷子,逮着连翘问:“不知道西门三少喜欢吃什么菜么?”

“小姐,别急,还有一辈子时间慢慢了解。”

“不是,我着急,特急!”南宫九急得团团转,“你快去跟小四打听,回头告诉我。”

连翘摊手,愁眉苦脸道:“小姐,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

“哎呀,人命关天!”南宫九推搡着连翘,终于连推带赶地将她轰走了。

不多时,连翘回来给南宫九飞快地报了一串菜名,这丫鬟记性真好,可是南宫九很囧地看着她:“你就不能给我写下来么?”

“小姐,连翘不会写字呀。”

“笨蛋,字都不会写!”南宫九撸起袖子,大喝一声,“笔墨伺候!”

连翘飞快地取来了纸笔,南宫九却意识到一个现实难题,毛笔!碍于连翘在一旁很认真地看着,南宫九厚着脸皮抓起笔来,装模作样在纸上一笔一划写着字。越写,就越没底气,头越来越低,脸都快贴到宣纸上了。

连翘斜眼看着纸上鬼画符一样的字,“小姐,还是我来写吧。”

南宫九满头大汗抬起头瞪着她:“你不是不会写么?”

“我只是写得很难看而已,不过…”连翘为难地从南宫九手里拿过笔,“至少能让人看懂。”

南宫九一边擦汗一边看连翘写字,当即明白了,在古代要写繁体字呀,她连繁体字都不认识,岂不是相当于文盲?!

万花谷70、巴结

幽静小院中鸟语花香,风月无边。书房里点了盏落地烛台,款款照耀着墙上挂得满满的书画。

南宫九两手托着下巴,乐滋滋望着正在品尝她手艺的西门飘雪。她今天做了三道菜,对于古人来讲都是新鲜菜式。西门飘雪品尝得很认真,一言不发,连吃了三碗白米饭之后,拿手帕擦擦嘴角。

南宫九笑眯眯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