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靖这会当真是有些难以控制情绪:“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同样也能够给你!为什么你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只要你点个头,就算是上刀山下火山,就算是再难再不可能我也必定把你给抢回来!”

“三皇子请自重!”符夏冷哼一声:“不论宁王如何,他都是我的未婚夫,请三皇子莫再说道这些荒唐之言,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说罢,她当下便转身离开,根本不愿意再在这里跟沈靖浪费半点的时间。

她早就已经不再是前世的她,沈靖却并不知道,还在用上一世那一套想要让她动心,实在是太过可笑。

“阿夏!”沈靖怎么也没想到符夏竟然说走便走,对他如此绝情,顿时便追了过去,想要拦人。

“你若再做纠缠,休怪我将今日你所说道的话一五一实全都告之于宁王!”

符夏头都没回,丢下这么一句便大步已经出了书房,只留下沈靖呆在原处不再前行。

第一百五十一章

符夏头都没回,丢下这么一句便大步已经出了书房,只留下沈靖呆在原处不再前行。

这种事告之于宁王便等于是告知给了皇上,告知给了天下。

谁都知道宁尘逍跟沈靖干上了,若知道沈靖竟然背后对他未来的王妃说道这些,当然不可能善罢甘休。

沈靖哪里不明白这样的理,是以哪怕此时此刻心中再有不甘也只能生生停下了脚步,没有再去拦符夏,只能这般眼睁睁的看着符夏离开。

这一生,他还从没有受过如此挫败,原本以为可以轻而易举栽在自己手中的女子,现如今非但没有得手,反而对他丝毫情份都不存。刚才符夏出去时的那种冷漠跟绝情,如同一把刀子似的直直扎在他的心底。

而最让沈靖无法忍受的是,他费了这么多的心思,花了这么多的功夫到头来却根本无法控制驾驶住一个小小的符夏,这甚至于已经不再仅仅只是关系到他的前程问题,自尊心更是受到了从所未有的踩踏。

“三皇子,这么快就说好了?”

符仲景回来之际,符夏早就已经走了,看着空空荡荡书房内只剩下沈靖一人,他这也不知道三皇子跟符夏谈得怎么样了。

“相爷,回头劳烦告诉瑶儿一声,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只要莫伤到符夏性命就成。”

沈靖面色这会依然不怎么好看,但对着符仲景说话却还是保持着应有的客气。

如今的他还只是个皇子,是以当然不会蠢到对着支持自己的丞相发什么脾气,耍什么性子。

“三皇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符仲景心中一怔。自是明白沈靖所言怕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事情。

沈靖此刻面色不佳,十有*跟符夏的谈话进行得并不顺利,这会又扯上自个另一个女儿,符仲景不多想都难。

沈靖缓和了些神色,再次说道:“相爷只需把话带到便可,至于是什么意思瑶儿自是清楚的,当然。相爷若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以去问瑶儿。”

“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就不要府上叨扰了。”说罢,沈靖朝着符仲景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这就准备离开。

见状。符仲景自是跟着相送,边走边想起了另外一件事,连忙又说道:“对了三皇子,昨日太子妃派人给我带了信。竟然说要亲自给符夏做及笄礼的成礼人。如果是这样的话,好么符夏的及笄礼就得弄得隆重一些了。您说这太子太子妃他们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

听到这事,沈靖倒是微微停了停,转而看向符仲景道:“不论他们是什么意思,总之如今她的身份不比一般。及笄礼这么重要的事情当然得好生操办。太子妃这是在变相的提醒你莫要轻视,如此看来太子这是想要从阿夏这里入手拉拢宁王府。”

“此事我心中有数了,到时自会好生让人操办。不过。太子的想法会不会太过简单了些?”

符仲景小声说道:“宁王那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受阿夏那丫头的影响?依我看。太子他们会不会另有其他打算?”

“太子怎么可能想得简单,阿夏若真嫁给宁尘逍的话,不论得不得宠毕竟都是正儿八经的宁王妃,光凭这一点有些事情也能够起到一些潜在的影响。”

沈靖微微皱了皱眉道:“更何况,宁尘逍此人绝非表面看到的那般简单,此人很难看透,而且现在还处处与我为敌、同我做对,只怕事情更加不是那般简单。”

“依我看,他让皇上赐婚娶阿夏也未必真只是随随便便为了跟我赌那口气,那天的事情细细想来却是越想越觉得像是一场戏,一场宁尘逍自导自演的戏,而我们所有人都无形中成了他手中的配戏的罢了。”

听到这话,符仲景也不由得叹了口气道:“我也是越来越看不明白此人,你说他好好的为何偏偏要跟咱们做对呢?说到底,我们跟他之间并无半点的利益冲突之处,也从没有真正得罪过他,他这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沈靖没有马上接话,沉默了好一会这才叹了口气道:“此事我会去查,还请相爷继续把其他的事情做好便是。先走了,相爷不必再送,有事的话再做联系便是。”

说罢,沈靖径直离开,而符仲景亦没有再送,片刻后重新返身进了书房。

惜夏阁内,符夏此时已经靠在摇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一旁的四喜也不敢吱声打扰。

刚才在相爷的书房内,三皇子沈靖不知道单独跟自家小姐说道了些什么,小姐打书房出来后情绪便不怎么高。

不知过了多久,那晃动着的摇椅却是忽然停了下来,符夏似是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的侧目看向一旁的四喜与小环道:“你们说,要是有人想要利用你们,但却被你们给直接断掉了那份希望,那么你们觉得那想要利用你们的人接下来会如何?”

这问题问得太过突然,而且有些莫名其妙,小环一愣一愣的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而四喜则是陷入了思索之中。

原来小姐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看来三皇子果然对自家小姐是另有所谋的,怪不得连相爷都会主动着配合。

刚才相爷将她们这些闲杂人等找理由给清出书房后,三皇子沈靖跟小姐之间肯定有着一场比较特殊的对话,小姐应该比较直接的拒绝否定了三皇子什么,所以这才会有此担心。

小环倒是没想那么多,反应过来后也不多问为何符夏有这样的问题,径直将自己的答案道了出来:“回小姐话,奴婢觉着那想要利用我的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呀,必定还会做出什么其他的事情来想要继续达成目的!”

“那小环觉得可能会有哪里具体的事情?”符夏追问了一句。

“呃…”小环不由得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奴婢还真不知道,毕竟人与人都不一样,想法做法也尽不相同。”

见状,符夏也没有再问什么,转而看向半天没出声的四喜:“你呢?”

“小姐…”四喜眨了眨眼,终于回过神来,略显担心地朝符夏说道:“小姐,咱们最近还是多加小心一些吧,具体的奴婢也说不上,不过最怕那种铤而走险的,万一使出什么下三滥的手短,后果可就难讲了。”

四喜的话其实跟小环也没什么太多差别,但里头的那种忧患意识却是强得多。

符夏微微叹了口气,倒也没再说什么,自打从符仲景书房出来后,她心里头便隐隐有着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沈靖的性格她当然清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真不知道下一步此人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一世的情况与前世已经完全不同,很多东西已经变得让她无法预测,少了这一方面的优势时,一切也就变得更加难以分明。

傍晚的时候,林儿回来了,这一次倒是带回来了比较确切的消息。

“小姐,那人全都说了。”林儿小声在符夏耳畔嘀咕了几句,很快便将具体的情况一一交代好。

那人还真是个怂货,她照着小姐的话原封不动的道出之后,那怂货竟是一下子泄了气,也不敢再做这样那样的要求,直接便把小姐所需要的消息道了出来。

“他走前可有再提到剩下的那一部分钱的事?”符夏听后,朝着林儿问道:“此人极贪,三皇子开府之际便直接入了府中当差,哪怕他有大的把柄在我们手中,但嘴里的话也不尽得能够全信。”

“提了,临走前似乎很是犹豫,但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下,说是别的不敢再要也绝对不敢把这事告之任何人,但希望小姐您能够按照之前所约定的,事成之后将剩下的那一半酬金给他。”

林儿如实说道:“奴婢已经替小姐您应了下来,同时也警告了他,若是他今日所说的消息有半字虚言的话,那么他跟他的家人绝对不可能有任何侥幸的之处。”

符夏微微点了点头,对于林儿处事表示满意。

“既然已经知道东西在哪儿,那么剩下的便是如何将东西弄到手。”

她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事还真不是那般容易的,东西不仅收得隐瞒,而且三皇子府也不是那般好入的地方。

“林儿,你去把小环叫过来。”

想来想去,符夏觉得此事还是得找宁尘逍搭把手才行,反正东西最终还是给宁尘逍的,这家伙没理由完全坐视不理。

她都已经把具体藏物之处都打听到了,而三皇子府里头的环境与防范情况她也一清二楚,若是宁尘逍能够安排个厉害之人给她用的话,倒是有九成的把握可以顺利将东西一次性给偷出来。

印象中她倒也知道京城有那么两个神偷来着,不过一来那些人来历不明身份混杂,不能信任,二来花费也是极其昂贵,所以最好还是找宁王府的人动手,如此一来就万一算出了什么意外,也不至于泄露什么。

第一百五十二章

小环过来后,符夏稍微交代了几句,让她现在便跑一趟宁王府,把她所说之言转告给宁尘逍。

不过,她倒也并没有将具体的事情一一告之小环,只道东西有了具体着落,让宁尘逍给安排个人帮她去取一下,要求不多只有两点,一则是绝对信得过,二则安排之人越厉害越好。最好是那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出入防守严密之地而毫无压力之人。

其他的自是不必多言,小环只需如实把话带到便可,反正宁尘逍这么一听就什么都能够明白,同不同意派人那便是他的事了。反正说起来真正在意那东西的又不是她,怎么想宁尘逍也没理由冷眼旁观不是?

小环很快便领了命,悄悄摸出了相府。

这边小环走后没多久,那边四喜却是带来了一个特别的消息。

据四喜的一个小姐妹先前闲聊时无意中透露,三小姐今日也不知道是碰上了什么高兴事,竟是把她那屋子里头服侍的人全都打赏了一通。

四喜本也没怎么在意,毕竟符瑶这些日子的确有些喜怒无常的,有事没事的哪怕一句屋里头谁一句话说得不太对胃口便会被罚,而偶尔也可能根本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被赏。

但很快,四喜便是发现今日三小姐的异常兴许另有其因。

之前三皇子不是来了趟相府吗,府里头绝大多数的人都是不知道的,人家来得很是低调,走得也无声无息的,根本没有什么多大的风吹草动的。

可四喜却是跟着二小姐亲自去了相爷的书房,亲自看到了沈靖来着呀。是以三小姐符瑶先前那突然而来的高兴怕就不是什么没理由之事,十有*跟三皇子有关!

想到这个可能性,四喜这才特意将三小姐那屋的事情说给了自家小姐听,至于这两者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她当然说不好,但也不需要她多想,小姐心中有数便成。

符夏听到四喜所言后。倒也没有多问什么。

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一些事情。前前后后联系起来总觉得有种无形之间的联系,具体什么她也说不上,但总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沉默了好一会。她这才抬眼看向四喜,让其过去给李琪提个醒,最近要格外打起些精神照看好娘亲。

自打李琪来之后,李氏那边基本上就由小红跟李琪两人负责服侍。而李氏并不知道李琪的特别之处。只当是女儿心疼自己,见平日里帮她侍弄花草的莺儿去了蒋氏那边。所以这才又调了个人手过来给她。

不过李氏却是对女儿的眼光匆容置疑,所以这李琪一来她便很是喜欢,很是信任。

而李琪本就知道自己最为重要的职责,就算没人提醒也不会有什么大意之处。如今又见四喜特意过来带来小姐之言,聪慧如她自然也明白近来可能会有些不大太平。

借着替李氏将四喜送出去的空当,李琪自是让四喜给符夏带话。请小姐放心便是,她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的。

掌灯时分。小环便回来了,这一来一去倒是快是紧,全然没有耽误半点时辰。

运气也还不错,宁尘逍正好就在府里头,而且她将话带到之处也没什么旁的岔子,人家王爷直接便点了头应了声。

“小姐,王爷让奴婢转告您,明日之前便会派合适的人过来见您,到时需要如何做小姐只管直接吩咐来人便是。”

小环说道:“王爷还说了,小姐什么都不用管,只需跟平日一样应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就成,其他都不用担心也不用去特意打理什么。”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吃点东西吧。”

符夏暗自松了口气,示意小环先行退下。

既然宁尘逍如此说,那么事情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那特意挑出来的人若是连个相府都无法悄然无声来去自如的话,又何谈去三皇子府呢?

夜幕越来越浓,整个惜夏阁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只剩下相府中的那些值守护卫还在坚守着各自的岗位。

符夏知道今晚上定会有外人前来,是以和衣而睡,外间则有小环值夜,即使半夜突然来了人也不至于引起慌乱。

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耳旁突然响起了小环的轻唤声。

符夏极为警觉的醒了过来,睁眼看到小环时那声轻唤声才刚刚落下。

“小姐,人来了。”小环压低着声音悄悄说着,手指着往外间指了指:“就在那儿,等着见您呢。”

“来了?什么时候来的?”符夏早就已经清醒了过来,哪里还有半点的睡意,没想到自己明明早就有着准备却还是一点都没有察觉。

看来宁尘逍这次派来的人果然不俗,如此一来,事情成功的可能性也就愈发高得多了。

小环连忙再次小声回答道:“刚刚来的,奴婢正睡得迷糊就被轻拍醒了,若不是一早知道有人会来,只怕吓死都有份。那人跟一点声响都没有,就跟幽灵一样,还穿了夜行衣,蒙了脸,吓我一跳。”

“确认身份没有?”虽说知道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但符夏还是极为谨慎。

小环点头:“刚才他叫醒我直接便出示了手令,奴婢已经确认,不会有误。”

那人做事倒也干脆利索,当然,小环也是个有章有程之人。

听到这,符夏倒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把人请进来吧。”

特殊时候特殊事情,自然也没那么多讲究与避讳,小环很快便去到外间请人,没一会便再次入内,身后跟了个身着夜行衣的蒙面人。

正如小环所言,此人明明高大得很,但却给人一种幽灵般的感觉,即使明明就在眼前,却依然给人一种仿佛不存在的错觉。

“属下见过王妃,任何事情,但请王妃吩咐,无敢不从!”这人当即便抱拳朝着符夏行礼出声,一张嘴竟是直接管符夏为王妃。

突如其来的称呼却是让符夏有些不太自然,自是说道:“我虽得圣上赐婚,但如今还并没有与宁王成亲,是以你唤我二小姐便可。”

“王爷有令,让属下一切听人王妃安排,不论如今有无正式成亲,在属下眼中,您都已经是宁王妃!”

来人蒙着脸看不出表情,但目光之中的坚定却是毫不动摇:“时间有限,属下当做些什么,还请王妃示下!”

见这人左一声右一声王妃的叫着,全然没有因为她的反对而有改变称呼的意思,符夏倒也懒得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计较什么。

片刻后直接交代道:“我要你去三皇子府取一样东西出来,那东西本就是是你们家王爷所要的。东西具体所藏的位置还有三皇子府里头的护卫布防情况我都会详细的告知于你,到时你全都弄清楚极底后,再挑一个最为合适的时机潜入三皇子府,把那样东西取出来交给你们家王爷便可。”

“是!”来人二话不说,直接便领了命,果然如他先前所,一切全凭符夏吩咐,不曾有半点的质疑与迟疑。

符夏很快便将具体事宜与那人道了一遍,而且还把自个亲手绘制出来的简单防卫巡逻示意图给了那人。

“这张图纸也并非绝对,但上头所记录的东西应该对你有用,除了这些以外,也许还会有一些不曾发现的或者临时他们有所调整的,剩下的一切便需要你自个去摸索了。”

符夏最后说道:“此事关系重大,若是你无绝对把握,最好不要急着去冒险,一旦出手就得保证能够万无一失!”

“属下明白,请王妃放心,静候佳音便可!”来人再次抱拳恭敬而道:“若无其他吩咐,属下先行告退!”

符夏没有再说什么,微微点了点头,示意那人可以离开。

很快,来人便消失在夜色之中,如果来时一般无声无息。

第二天一早,整个相府渐渐在曙光中醒了过来,一切如初,似乎昨个晚上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接下来的几天,相府里头渐渐热闹了起来,下人们得了相爷亲自下令要替二小姐早早开始操办准备及笄礼的事宜。

姚氏自是一万个不乐意,她都恨不得将符夏给拆了骨扒了皮都好,哪里可能愿意亲自来替这个小贱人操办那般隆重的及笄礼。

更何况,这还是太子那一窝明着干涉后头撑着的,姚江两家之间的恩怨摆拉开来更是深上加深。

是以,姚氏早早便装病,推说身子不舒服需要静养,没法操持这些事情,一股恼全都交给了蒋氏去办。实在没有办法,暂时也只能是眼不见心为净,装聋作哑索性不闻不问得了。

符夏根本就不在意这些,由蒋氏同面替她操办及笄礼当然要比姚氏要牢靠安心得多。

而这些天,相对于整个相府的热闹来说,三小姐符瑶那院却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第一百五十三章

符瑶与符瑶的生日只差不到两个月,也就是说及笄之礼本就相隔不远。

按道理来说,如今府中人这般隆重热闹的准备也是得替符瑶这嫡出小姐准备才对,如今却是给一个庶出之女,而符夏更是符瑶心中愤恨之人,再如何碰上这样的事情符瑶也不可能高兴到哪儿去。

但偏偏这些天,符瑶却是平静得异常,就跟毫不在意一般。哪怕身旁服侍之人不小心提及到这些,也不见其有半点不悦之处。

这样的异常,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还不是太过明显,毕竟不少人都觉得,如今符夏好歹已经是圣上赐了婚的未来宁王妃,其成人礼隆重上心一些也是在给宁王府脸面,算不上有什么问题。

可符夏再清楚不过符瑶,对于如今符瑶这样奇特反常的平静可没有觉得有那般简单,反倒更加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只不过,日子总还是得继续,符瑶没有出手做什么时,就算符夏想再多也只是猜测,一切都站不住脚,也没办法多做其他。

小半个月过去,宁王府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三皇子府里头所藏的那样东西已经到手,并且东西毫无差错,宁尘逍明确表示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