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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兄弟、姐妹同来的,个个都小心地寻找自家人,就怕里头是自家人闹了笑话。

如果是掉水抱一下,又或是无意间撞抱到一块,还有情可原,不算太丢人,可里头的人是在玩亲亲,也是在玩肌肤相亲,像如此劲爆的事,只怕明日就会传遍整个都城,当事人不觉得丢人,他们觉得丢人啊。

陈蘅脑补了一下,似看到了里头的激烈,又搂又抱,这会子不知道抱了多少回。

立有侍从道:“不会是我家公子吧?我家公子呢?”

“不对,我家殿下也不见了!殿下呢?”

王灼与两个婆子使了眼色,同意陈蘅的建议。

他不能因为里头不知轻重的男女,让更多因事不在场的人都被质疑。

两个婆子进入屋中,一人推开窗户,大胆的郎君立时围在窗外,伸着脖子看帐内之人。

另一个婆子结起纱帐,赤身男子压在一个娇娥身上,正大口地喘息。

“啊!是六皇子!”

有人一眼辩出,惊呼出口。

女郎们不敢围在窗口,或面带羞怯,或两颊微红,时不时瞥下窗户一眼,隔得太远,什么也看不到。

“与六皇子在一起的女郎是谁?”

“生得挺娇小的…”

“不小,不小,我瞧长得挺可爱…”

陈蘅双眸微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娇小可爱?

“这女郎的皮肤不错,又白又嫩。”

“六皇子真有福气…”

现在什么场合,他们居然评点起来。

陈薇显然没想到这些郎君并不是君子,竟然会说如此难听的话。

德馨公主面容立变,急匆匆冲入房内,大喝一声:“六皇兄!”

连唤两声,夏候滔未理,她一掌击出。

好响的耳光!

众人哑然无声。

夏候滔凝了一下,看到面前的德馨,再看身下的女子。

“陈莉!”

怎会是陈茉的妹妹,不应该是陈蘅?

陈莉娇呼一声,“要!我还要,我要…我要…”

陈茉听到屋里的声音,停止了思索,似失了魂魄:不,怎会是她妹妹?

陈莉应该在她身边的,陈莉说内急要去恭房,之后,她忙着算计陈蘅,忽视了她。现下想来,陈莉离开她身边已经大半炷香了,这么长的时间,足可以发生太多的事。

德馨扬起手,一巴掌拍到陈莉脸颊,陈莉身子一歪,嘴角溢出血丝,神思立时清醒。

“滔郎…”随着一个女子的娇呼,锦衾团中又冒出一个女子。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一男战二女2(四更)

“滔郎…”随着一个女子的娇呼,锦衾团中又冒出一个女子。

院外头,传来一个颇是兴奋的声音:“哈哈,听说出大事了!有一对男、女在此偷\情?”

羞怯的女郎们连连后避。

来的乃是宁王府世子,最是个风\流成性的,家里有十二位美妻娇妾,可他还觉不够,时不时在外头沾花惹草。

前世,就是他一见慕容慬惊为天人,花千金买回宁王府,结果才发现原来美人是男子。他只喜女子,转手就将慕容慬送给了宁王。

被困宁王府,是慕容慬前世最大的恨事,也至他后来变得爆燥、残忍,更是恨极了南晋人这种南风。

宁王世子大喝一声:“快让开,让开,让本世子瞧瞧热闹!”

他扒拉开窗口围观的郎君,大叫一声:“一男战两女!”

好精彩!

一个是陈氏二房叫陈莉的女郎,另一个是谁,那肌肤莹白,如上等的白玉,只露出一对香肩,旁的就看不到了。

“滔郎,你毁了我清白,你可一定要去大司马府提亲哦,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滔郎…”

大司马府…

围在窗前的郎君眼珠子直转,大司马府袁家有三位女郎入了书画会,不是通过考校进来的,而是她们自己来的。

第一个大司马胞弟遗腹女袁大女郎袁南珠,因自幼体弱,袁太夫人恐养不大,给她取了一个男孩的乳名“龙哥”,被袁老夫人宠坏了,性子飞扬跋扈,行事张狂,今岁已至双十年华,尚未许人,更未出嫁。

再一位是大司马元配留下的嫡女袁东珠,姐妹里头行三,听说不爱红妆爱战袍,自小习得十八般武艺,说话大嗓门,是都城出名的“男人婆”,今岁十八岁。

第三位是大司马宠妾所出的袁四娘子袁秀珠,生得娇俏美丽,因是庶出,不被女郎们所喜,好在书画会不止她一个庶出女郎,几个庶出女郎常聚在一处说话。

男人婆袁东珠眸光一扫,发现不远处俏生生地站着袁秀珠

袁秀珠滴溜溜地四下搜索,“三姐姐,不会…不会真是大姐吧?”

不是担忧,反是狂喜。

大姐嫁出去了,她们才能嫁人。大姐最不讲道理,直说她不嫁人,大司马府的其他女郎都不能议亲,更别说嫁人了,生生将袁二女郎耗得与府里的护院私\通,闹出笑话,最后只得送到乡下庄子去。

老夫人不仅不制止,还说“你大姐是我们袁家的福星,自她出生,你们父亲连连晋级,这才做了大官。她是长女,她不嫁,你们也不能议亲,否则你们会压了她的姻缘。”

压姻缘?

这是袁氏老家的说法,他们认为,长幼有序,上头的兄长、姐姐不娶不嫁,却让后面的先成亲,是会压住前头兄姐的姻缘。

陈莉回过神,看到赤身的夏候滔与一个女人纠缠,喝道:“你是谁?你…你…”

袁南珠扬手,一记耳光飞击过来,“小贱\人,敢趁着我累了,勾我的滔郎,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她依旧揽着夏候滔,“这是我的男人,你敢打他的主意,胆子不小哇。”

第一百六十九章 是我强皇子1

她依旧揽着夏候滔,“这是我的男人,你敢打他的主意,胆子不小哇。”

“我没有,是…是六殿下拉我进来的,我没有…”陈莉四下一扫,她不知道哪里出错,只是浑身灼热难受,只要被六殿下抱着就会很舒服。

“姐姐,姐姐呢?”

她有姐姐,她袁南珠也有姐妹,她扯着嗓子惊呼一声:“三妹,我被人欺负了,三妹…”

一个长得高挑,却如离弦之箭的少女跳入了屋中,“大姐,你叫我?”

袁南珠指着陈莉,“三妹,这臭丫头抢我的男人,滔郎是我先看上的。”

男人婆袁东珠眉毛颤了又颤,袁南珠这回胆儿不小,府里闹过了,玩到外头来了,看她香肩外露,脖子上一个印了都没有,她就离开了一会儿,怎么就变成袁南珠了?

她只觉头疼,“大姐,你真看上这弱\鸡了?”

弱\鸡?

她说的是六皇子?

人群一阵哄笑,尤其是宁王世子,拍着窗户,笑声震天,“袁东珠,也就你敢说六皇子是弱\鸡,被轻薄的是你大姐,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弱\鸡,哈哈,莫非你也有份?”

袁东珠双眉一挑,“夏候浑,打不过老娘的男人就是弱\鸡,哼,你也是弱\鸡。”

两人说的就不是一回事。

宁王世子知道大司马袁家的女郎荤素不忌,否由袁二女郎不会闹出与护卫私\通的事,啧啧,袁家这门风当真是让人意外。

他也只能看看,不敢招惹,着实袁家的女郎一个比一个彪悍。

袁东珠问:“大姐,他强你了?”

袁南珠立时跳了起来,大声道:“就凭他,想强我,还没这本事。是我强的他,谁让我看上他了,不是伯父说,看上的好东西,就得先下手为强。我自然要强了他,将他变成我的男人…”

哈哈…

一群郎君嘎嗄大笑,就似一群鸭子。

陈茉阴沉着脸,谁不好惹,怎么惹上大司马家的女郎。

袁大司马手握重兵,大字不识几个,但他会打仗,纵得袁家的几个女郎无法无天,结发元配不过是乡绅之女,可他的继室却是太原王氏的世家贵女。

袁东珠睨了一眼,不知道大姐这是什么眼光,就这么个柔弱的男人也瞧得上,她无语望天,一把抓住夏候滔,厉声道:“你现在是我大姐的男人,明儿一早就派人上大司马府提亲。”

袁南珠厉声道:“敢不来提亲,我就杀到六皇子府,当着全府上下的面,让我多强你一次。最多三日,三日不来,我让三妹将你捉到大司马府,让府中的婆子仆妇强你…”

哇——

如此霸气的袁家女郎,前所未见,居然能干出强男人的事。

如果男人不乐意,她还能强,难不成,是她给六皇子下了药。

袁大女郎听到外头的惊呼哄笑声,一扭头,厉声道:“你们瞧什么瞧,不就是男人\女人间的事,有什么好看的?你阿耶阿娘不这样还能生出你们这群贵公子、娇女郎?”

这一声怒骂,很高,人人皆能听见。

德馨公主愣在当场,她在袁南珠姐妹手上吃过苦头,可父皇还是忍着大司马,大司马手握重兵神策军,不得不礼敬。

第一百七十章 是我强皇子2

德馨公主愣在当场,她在袁南珠姐妹手上吃过苦头,可父皇还是忍着大司马,大司马手握重兵神策军,不得不礼敬。

父皇说,虽然大司马粗鲁,但会打仗,更重要的是,他粗鲁归粗鲁,没有野心,就是说话直接,也不懂文人的弯弯饶。

袁南珠微微一笑,“哟,是未来的小姑子啊,我与你六皇兄好了,你有什么高见?我听说你在宫养了两个面首?”

“你…你不要胡说!”

袁东珠冷哼一声,“本女郎最瞧不得你这种敢做不敢当的。养面首的公主自有晋以来可不少。”

她讥讽一笑,做了就做了,有什么大不了,公主养面首,德馨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最后一个。

她轻拍着夏候滔,“本女郎告诉你,明日记得到大司马府求亲,六皇子妃的位置我大姐要定了。”

这女人还没过门,就敢说养面首的话,要真娶回去,他还不得成为全城的笑话。

“你不服啊,你妹妹德馨能养面首,清河大长公主也能养面首,她们是女人能养得,我大姐凭甚只守你一个?我可告诉你,你敢背着我大姐偷\腥,我饶不了你。”

德馨公主对上袁东珠,不敢多说,灰溜溜地从屋里出来。

陈蘅想寻慕容慬,抬眸时,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肯定是慕容慬做的,陈莉是慕容慬扛来的,只是突然冒出来的袁南珠是怎么回事?

袁家两位女郎可是都城的女霸,一个是大司马唯一弟弟的骨血,因袁老夫人宠上天,在都城都是横着走,连德馨公主也不敢招惹。另一个是大司马自认一生最亏欠的女人——元配夫人之女,也是无法无天的主儿。

陈茉算计不成,遇上了强敌,她且看看这回当如何收尾。

*

人群缓缓移回到赛场。

一声钟响,白胡博士朗声道:“本次秋季书画赛,第五名女郎书画会谢雯。”

谢女郎很是意外,她虽是女郎书画会上次的第一名,但她根本没想过能成为第五名。

陈蘅笑道:“阿雯,恭喜你。”

这是谢女郎入书画社以来第一次在季赛中获得名次。

“同喜,同喜,早前听说先生们难评你与王灼郎君谁第一谁第二。我能入赛,定是你与他并列第一。”

这里面挂了六幅字画,而每次季赛只评前五,肯定是有两个并列的名次。

“第四名,崔瑾。”

郎君们连连恭贺崔瑾。

崔瑾是崔珊的堂兄,在都城颇有才名。

“第三名,夏候浪!”

陈蘅从未听过此人的名讳,问左右道:“这是皇族中人?”

谢女郎介绍道:“听说是晋武帝的第九代玄孙,先祖是晋武帝的第六子夏候显,曾封秦王。他是秦郡人氏,父祖是秦郡的乡绅,家有薄产,衣食无忧,现在都城书院求学,是四殿下引荐进入王氏书画会的。”

夏候浪中等个头,生得眉清目秀,一身儒雅之气。

“第二名,杨嘉。”

崔女郎走到陈蘅的身边,低声道:“杨嘉,是大司徒的族侄,颇得大司徒器重,去年入都城求学。自入王氏书画会以来,每季都能进入前五,与王灼、瑾堂兄一起并称书画三杰。”

杨嘉揖手,礼貌地向众人行礼示意。

第一百七十一章 并列第一1

杨嘉揖手,礼貌地向众人行礼示意。

“第一名…”老博士顿了一下,“经我们五人商议,一致认为:论丹青,王灼略胜一筹;论书法,陈蘅略优一分。王灼、陈蘅并列第一!”

德淑望向德馨公主,“六皇姐,早前你说,如果阿蘅得了第一,你会同意给五个引荐入书画会的女郎名额,可得算数哦?”

德馨恶狠狠望向陈茉,不是说除了出身,再一无是处,她的书画怎就与王灼不相上下,书法上胜了王灼一分,这不是说陈蘅书法第一,丹青第二?

德馨淡淡地道:“本宫说的话,自是算数。”

说出口了,一口唾沫一个钉,万不会更改。

德淑奔了过来,拉着陈蘅的手道:“阿蘅,恭喜你得第一了,我…我能不能向你讨个人情。”

陈蘅亲昵地道:“淑淑,你我又不是外人,说吧,只要我能做到又不违道义。”

德淑凝了一下,“北边失了林州后,我姨母、姨父带着表弟表妹们回京了,我瞧表妹怪可怜的,除了我与谢…”

“阿蘅,我们回西园,结果出来了,这里可是郎君们的地方,你看曲桥上的婆子开始把守路口。”

谢女郎打断了德淑公主的话。

陈蘅望着德淑。

德淑欲再言,谢女郎气得不轻,“你怎与姑母一样心软,不过是庶女,当年若非父亲做主许了林州主簿为嫡妻,她还不知道如何呢?她嫁出门十七年,逢年过节,她眼里可有半分挂念祖父祖母。得意时,以为再不靠谢家,全无半点孝心;落魄了,就想到了娘家…”

德淑嚅嚅地道:“到底…是表姐妹。”

庶女之女,有什么资格与他们论表姐妹?

谢女郎道:“你若不是公主,他们会正眼瞧你,人家是利用你,就你巴巴地真心相待?谢家还有诗文会,她入诗文会不比书画会容易,怎的不来求我们姐妹?”

他们求上门,谢氏姐妹也不会理睬。

这次,他们回都城,就想拜访谢府,连大门都没进去。

德淑哑然。

陈蘅知德淑的性子,着实太柔弱了些,处处与人示好,想做到八面玲珑,偏她又没有大公主德容的圆滑,时不时就将自己套进去了。

谢家女郎多有看顾她,若不是如此,指不定德淑公主会被多少人算计。

德淑性子绵软,但谢家女郎一个比一个机敏厉害。

谢女郎低声道:“你再这样,我就告诉姑母,你当高彤是好心,她想入书画会,还不是听说有机会接触到都城贵公子,指不定就和今年的落水、喝醉、迷路一般。这么多年了,你瞧见用了手腕结成的夫妻,又有几对是佳偶?”

“霆大表兄与大表嫂是在诗文会上相识的,她们就是都城人人羡慕的恩爱夫妻…”

“那是他们自己结识的么?在结识之前两个月,两家就在议亲,大姐和大姐夫刻意安排,这才让他们见上面。若非他们在议亲,长辈们又认可,你当长兄会与长嫂会面?再说了,当时大姐和大姐夫可在旁边呢。”

第一百七十二章 并列第一2(四更)

再说了,当时大姐和大姐夫可在旁边呢。”

是了,谢氏与陈蕴订亲得比谢大兄还早上半年,二人订亲后,就时常借着诗文会、书画会见面,感情一日千里,成亲后亦是甜甜蜜蜜。

不止谢、陈两人这样,在都城的贵女、郎君像这样的可不少,结成了良缘,也会留下一段佳话。

德淑面红耳臊,答不上话,急得眼泪汪汪,欲哭不哭,甚是可怜。

陈蘅心头一软,轻声道:“阿雯,淑淑心地善良又单纯,她是好心。”

德淑就是一个烂好人,前世今生都是,颇让谢皇后头疼。

前世时,德淑公主由谢皇后做主,许给了谢氏嫡支的谢霄,谢霄十二岁没了母亲,跟着父亲生活,谢父纳了两房侍妾,皆是谢母的陪嫁丫头,家里人口简单,低下只得两个庶弟一个庶妹。谢霄行事沉稳,性子温和,是谢氏家主夫妇千挑万选才配与德淑的。

照理,这是一手极好的牌。

谢皇后与谢家主只想德淑平平安安地过一生,可德淑硬是将一手好牌打成了烂牌,她在上香途中,救了一个北方过来躲避战祸的文士之女,姓名不详,这女子说得很可怜,说她要被父亲贱卖歌舞坊,她宁跳崖也不去那种肮脏地方。

德淑很是敬佩她的气节,将她带回家中,又拿了银子给女子的父母家人,结果,在她怀孕之时,那女子却爬了谢霄的床。

事后,谢霄说要灌了汤药赶人,德淑却可怜她弱女子回家,许又得被父母贱卖,索性抬她做了侍妾。

谢霄不喜此女,觉得此女心计太深,偏德淑觉得此女是个好的,夫妻俩因着这事心生芥蒂,但因德淑有孕,谢霄一直忍着。在德淑产下嫡长女后不久,妾室也生了个女儿。德淑生女难产,再不能生养了,她想让妾室给谢霄生儿子。

德淑却不知道,她之所以难产,是因为被救的女子使了手段给她下药所致。

谢霄终于无法忍受,与德淑大吵了一架,自请出征去边关…

陈蘅觉得这样的德淑太过拧不清。

谢女郎言辞犀厉,“高彤就是一头狼,你帮了她,回头就吃了你。”

如果不是看在是自家表妹,祖父母又再三叮嘱,让她在书画会里护着德淑几分,她才懒得理会德淑的事。

谢女郎道:“高彤的娘就不是易处的主儿,一肚子心眼,你与高彤交好,能有你的好?什么时候被她卖了,还帮她数银子。”

“彤表姐她…不是这样的人。”

谢女郎见她不听,恼道:“你不听我的,我就告祖母,回头姑母不让你参加书画会,瞧你怎么办?”

劝没用,只能用吓唬。

德淑面容一变,“不帮就不帮,你作甚吓唬我,我一个月就这三天能出宫,若不能参加书画会,我连个玩的地方都没有。”

谢女郎转而对陈蘅道:“阿蘅,你手头虽有五个引荐名额,也得谨慎使用,心思不正的人不能引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