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悄悄的探过去,这一次瞄准了他完美的薄唇,凉丝丝的,就像是他高高在上的气质。哈迪斯几乎天生就适合冰冷这样的词汇,所以,他的唇,不带半点温暖。

把你吃掉

潘多拉粉唇微启,探出小巧可爱的舌尖,在哈迪斯的唇角一刷,又惊恐的收回,扭过头去大口呼吸,平复喧嚣的心跳。哈迪斯仍没有动静,这让潘多拉心中莫名安定。她给自己鼓劲,这可是她的男人,偶尔主动轻薄下,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仿佛有了底气,潘多拉顶着粉红的面颊又悄悄的挪回来,双手抵在哈迪斯光滑的胸膛,俏皮的紫眸紧张的注意着哈迪斯的动静,这一次,她想要

可这一次她的目的还未得逞,便被突然张开双眼的哈迪斯吓丢了魂魄,她傻愣愣的呆表情逗笑了他,一抹倾城之笑还未停留片刻,哈迪斯已然起身过来,准备的吻上她的唇。没有试探,没有迟疑,他坚定的宣告着主权问题,毫不留情的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肆虐,用舌尖顶开贝齿,探入其内与她的舌共舞。这真是令人脸红心跳,色情的不能再色情的一个热吻。

潘多拉只觉得一万只小天使背着星星在她头顶乱撒,晕头转向的只能随着哈迪斯的节奏沉沦。她无助的紧抱他愈发炙热的身躯,跟随着冥王陛下的节奏,随波荡漾。

“本来想好好睡一下,看来不让你也疲惫不堪,我睡不踏实。”他沙哑的嗓子虽然没有说出情话,却比任何的暧昧之词都能勾魂摄魄。

潘多拉不安的扭动着,这样的距离她根本没办法思考,哈迪斯现在的身体状况,想做这种事情有些不合时宜吧。“陛下,您的伤”

“那个不必担心,你就是,我最好的疗伤圣药。”哈迪斯吸吮着她白嫩的耳垂,或咬或吻,制造轻重不一的触感,顺着白皙的颈子一路吻下去,粗鲁的扯断她睡袍的带子,哈迪斯整张脸都埋在了潘多拉傲人坚挺的双峰间。

“普鲁托,不要这个样子。”她害羞的捂住前胸,不敢去看这样旖旎的情景。初升的阳光柔柔的从窗外披散在整张床上,两个同样黑发紫眸的男女火热的纠缠着,这样唯美而激情的场面,就连潘多拉也要闭上眼不敢多看。

太震撼了。

“别躲,让我好好看看你。”他温柔的拂去盖在潘多拉双眼上的小手,两只眼睛一边亲一下,“乖,看着我。”

潘多拉果然听话的睁开眼,不好意思的问,“看什么呢?”

哈迪斯邪恶一笑,潘多拉立即毛骨悚然的暗呼不好。

果然,他一个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恼人的灼热瞬间贯穿了她,几乎无法承受这样的激情,潘多拉小声嘤咛。

哈迪斯在她的上方,笑容越发扩大,他用轻松的语气说,“看我怎么把你吃掉。”

看走了眼

吃掉了,一干二净,连骨头都咬碎了咽到肚子中。

哈迪斯一翻身,从她身子上慢吞吞的爬到一旁,指着朵拉先前端来放置在矮桌上的早餐说,“那个,我要吃。”

潘多拉于是抓过睡袍,还没罩在身上,哈迪斯伸手扯过去,远远的丢出老远。

什么意思?潘多拉护住上围要害问。

哈迪斯邪恶道,“就这样走过去,挺好的。”

潘多拉涨红着脸,就这样,当着他的面,在他火热的眼神下,走到桌边,再双手将托盘上的食物端回来?她的神,眼前这个男人还是那矜持冷漠高高在上的冥王陛下吗?为什么他的眼神此刻看起来坏坏的,并提出了这样一个令人为难的请求。

他又捂住肚子,跨着脸道,“好饿,亲爱的冥妃殿下,服侍丈夫本来就是你的本分,去吧,放心大胆,没有人会看到。”

潘多拉哀怨的想,难道您就不是人吗?

复而恍然大悟,他确实不是人,他是高高在上的神。

“普鲁托,人家”

“潘多拉,本王腹中饥饿难忍,严格来说,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若不是刚才本王奋勇冲刺,而你又恰恰露出迷醉的性感表情,怎么会消耗了这么大的体力”

潘多拉蹭的窜上前去,双手死命的压住哈迪斯的嘴,总算是把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消音。哈迪斯不以为意,眨眨好看的双眼,暧昧的眼神欣赏的打量垂在他脸颊不远处的乳峰,还颤微微的,亮点嫣红迷花了他的眼。

“您真的是冥王哈迪斯陛下吗?”她咬牙切齿的问。

在身子底下扮柔弱的冥王配合的点点头,还怕潘多拉不明白他的意思似的,轻而易举的揭开盖在他唇边的双手,“如假包换,千真万确。”

说完又把她的手放回唇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掌心,继续扮演受妻虐的美男。

潘多拉还能怎么样,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挫败的从他身上滑下来,一直以为哈迪斯是老实人,哪知道今天方知自己看走了眼。

变化

潘多拉与他对视许久,紫眸对紫眸,败下阵的居然还是她。

哈迪斯千年孤独,定力二字,谁又能比得过。

潘多拉灰溜溜的从他身上爬下来,捂住前胸,垂着头哀悼,这就是一直被自己认为的老实人啊!!!

“潘多拉,我要吃饭,我好饿,我好渴,你不能虐待我!”高贵的冥王陛下,不苟言笑从不多说一句废话的哈迪斯大人,在床上抱着棉被打滚。先前被波拉拿过来做掩饰的靠垫被他修长的大腿踢飞,落的满地。

潘多拉擦汗,耳边被吵的嗡嗡作响。

他这个音量,一定会引来大批的仆人,到时候,可真要没脸见人了。

“好,我去给你拿,别吵了。”她认输。

哈迪斯纯净动人的紫眸,似乎还带着泪意,“真的吗?”

“真的!”

“什么都不穿?”

额头两道黑线,“不穿!”

“就这样去?”废话没完了。

“嗯。”

潘多拉一肚子懊恼,觉得自己被他吃的死死的,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如果不听从就满床打滚耍赖,如果回到冥界,说出去,一百个人九十九半不相信。

于是慢吞吞的爬到床边,双脚垂下,去找鞋子,划拉半天,熟悉的位置并没有鞋子的存在。于是她只好低下头去看床底,果然,两只鞋静静的躲在床下。

哈迪斯眼神一荡,迅速出手,狼爪啪的一下拍在她撅起的翘挺的臀部。

不等潘多拉回头暴怒,他抱着枕头缩回自己的位置,假装无意识的咬着枕巾一角,控诉道,“你诱惑我的。”

潘多拉额头是多么华丽的四道黑线啊。她捂着微微发痛的额头,考虑着是不是要带哈迪斯去看一下医生,难道神与神之间的战斗不小心伤到了他的头,才会发生这般恐怖的变化。

“快去嘛,慢吞吞的,我好饿啊,好饿啊,好饿啊!”

得,又开始了。潘多拉扭过头,紫眸恼羞,“你给我闭嘴!”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就不曾再用过这样的高昂的语调说话。嘶吼出声,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可是,她最尊敬的丈夫哈迪斯陛下啊,她她她,居然吼他。

陛下,好好吃饭

果然,哈迪斯紫眸朦胧,若有若无的水雾出现在他委屈的俊脸上,楚楚可怜。

“我只是饿只是想吃饭”

“不是想占便宜。”

!!!!!!

“如果你不想给我吃,我也毫无怨言的,毕竟这里是你家。”垂下头,装无辜。

不行,这样下去绝对不行,看着玩的上瘾的哈迪斯,潘多拉又好气又好笑。可是这样被他惨兮兮的欺负着还要背着待客不周的恶名,她可不干。

哈迪斯,既然你终于狐狸尾巴藏不住,露出恶搞的一面,也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潘多拉稳稳心神,把心一横,蹭的站起来。婀娜的曲线,性感白皙的后背,翘挺的玉臀和那任何男人见了都要忍不住大声吹口哨的修长玉腿,完整的展现在哈迪斯眼前。

这样直白赤裸的近距离观看,对哈迪斯来说,还真是宝贵的第一次。

潘多拉慢腾腾的整理,尽量让黑瀑布一般顺软光亮的长发全披在背后,若隐若现的挡住,她缓缓的想前走,尽量保持身体扭摆的弧度,臀部有意无意的微微一挺,哈迪斯的紫眸锁紧,瞳孔几乎变成黑色。

她来到桌旁,端起巨大的托盘,挡住前胸两点嫣红,望着哈迪斯的眼,微笑的走回。

将热茶端递给哈迪斯,“陛下,您请用。”

他接过,一口饮尽,又递回来。

继续用目光撕扯着潘多拉的躯体,手指蠢蠢欲动。

餐点用刀叉分为小块,潘多拉一股脑的放在一个小盘子中端过去,在距离哈迪斯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住,让他的目光可以无阻碍的看到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又恰巧没那么容易触摸的到,一块一块高频率的往他嘴巴里塞各式食物。

狼爪探过来。

打掉!紧接着更多的食物被送到哈迪斯唇边,他不是饿了吗,今天就吃个够吧。

两只不怀好意的大手一起探过来。

再次打掉,潘多拉嗔怒,“陛下,您不是饿了吗,好好吃饭嘛。”

老丈人和准女婿

哈迪斯手掌在潘多拉眼前拂过,那些用来当道具的早餐连同各式餐具一齐消失。

化为饿狼的哈迪斯陛下扑过来,压住顽抗不休的小白兔潘多拉,她的反抗比柔美顺从时更加动人,刚才就蹭蹭冒火欲望被无声的点燃。

“陛下,您饿了,我端来食物您又不吃。”

“是饿了,现在正准备下口。”没瞧见他把餐巾和刀叉都准备好了。

“我不是您的食物。”

“胡说,你是最美味的,可是,在我这么饥饿难耐之时,你居然藏私。”哈迪斯控诉的眼神,小利剑嗖嗖嗖的飚着,潘多拉不自然的心虚下来,为什么明明是他在耍赖,她却觉得隐隐有些内疚。

“陛下,您有伤在身,要节制!”潘多拉灵机一动。

“只不过是被虫子咬过的伤口,很快便愈合了。”他毫不在意,一遍遍抚摸着这怎么都不会厌倦的容颜。

他以吻封口,堵住她的喋喋不休。

新一番的律动开始,哈迪斯愈战愈猛,终于达到了他的最终目的,累瘫了潘多拉好搂着她一起睡觉。

不知道昏沉了多久,在纯然的黑暗中,潘多拉张开了眼。

月光是室内唯一的光源,身畔空虚,哪里有哈迪斯的影子。

“普鲁托,你在哪里?”她慌张的坐起来,大声呼喊。

波拉和朵拉冲进来,惊恐而欣喜道,“小姐,您终于醒了,吓死我们了,呜呜呜。”

“他人呢?他怎么不见了,你们看到了吗?”

“小姐,您别急,听我说,老爷刚才回来了,借着酒劲兴冲冲的来找您,结果一推开门就看见您和那位大人衣衫不整的拥抱着沉睡。老爷便大发雷霆,那位大人也被老爷的贴身男仆和管家押走了。”波拉神情紧张的诉说着。

朵拉抹着眼泪插嘴,“老爷说,等小姐醒来后,要打断我和波拉姐姐的腿。”

“你们为什么不唤醒我?衣服呢?快帮我找来。”明明知道哈迪斯一定没事的,潘多拉仍不由自主的慌了。她怎么睡的这么沉,当时场景一定混乱极了,自己都没有半点察觉。

“小姐,那位大人不允许我们唤醒你,他说您太累了,不允许打扰。我和朵拉不敢违背他的话,于是”

“为什么不敢?”潘多拉套上裙子,不解的问。

“我们也不知道,那位大人好高贵,我们无法违背他的命令。”朵拉低声道。

公爵在内打手在外

哈迪斯一贯高高在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威严,的确不是这些普通的人类可以承受的起。

潘多拉低声安慰几句,由两个女仆一前一后的引着,走到公爵大人的书房门口。

管家拿着个雪白的手绢,假惺惺的贴在门板上擦着门把手,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门的另一面,以至于潘多拉走到了他的身边也未发觉。

她伸出手,重重的在管家身后拍了一记,也是认识管家以来,第一次见他惊慌失措的差点没瘫倒在地上。

然而,身为一个将管家作为理想,并终身为这个职业而努力奋斗的专业人才,偷窥被抓住要表现的和吃饭上厕所一样简单。他收敛起自己的惊恐,不慌不忙的站稳脚跟,优雅的为潘多拉打开房门,“公爵大人吩咐过,小姐一来,不必禀报可以直接进去。”

“管家,里面情况怎么样?”潘多拉小心翼翼的问,眼睛也不看他,刻意不想让不远处的波拉和朵拉听见对话。

“小姐,里边一直很安静,公爵大人也没喊仆人进去。”管家决定知无不言,至于他今天为什么这么合作,自然有他的小算盘。

潘多拉扫视四周,果然见十几个粗壮的男仆,手持棍棒,凶神恶煞的抬头挺胸侯着。

她挥挥手,“都退下吧。”

管家为难的说,“小姐,万一公爵大人有需要,而仆人们又不在门口候着,他会大发雷霆的。”

潘多拉似笑非笑,“管家大人,不是还有您嘛,一个顶十个,难道您害怕书房内的那个男人吗?”

“小宝贝,在门口站着干什么,快进来。”公爵洪亮的声音从书房内传来,怒气冲冲,管家听了一瑟缩,更不肯听潘多拉的话驱散掉临时抓来充当打手的仆人了。

“还不解散?难道这个家里,我的话没有半点分量不成?”潘多拉并不着急着进入,她站在门口与管家对峙,存心拿自己小姐的身份欺负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管家。

李斯特管家从业十几年,自然为是公爵大人不可多得的帮手,对这府内一干大小主人了解甚深,可以说,在这个家内,没有什么事是他摆不平的。唯独面对这个自小看着长大的潘多拉小姐,尤其是她自外归来后,一种说不清的改变让她看起来高贵凌然,明明是同一个人相貌未变,气质却天翻地覆。

他几乎无法反抗她发出的命令。

公爵的怒火

“我听父亲说过,李斯特管家曾经是赫赫有名的”

“小姐,过去的事儿还是不要再提了,现在我只是公爵府的一名普通的管家,很多回忆早就不记得了。”管家很少会打断主人想说的话,显然潘多拉提起的,是他极不愿意被人知道的。

“你不记得过去发生的事,总不会记得自己曾经打败了一十三个国内最出色的武士这件事吧,管家大人,虽然您长期深藏不露,但我相信,这些操着棍棒故意装出凶神恶煞模样的家伙加在一起都不是您的对手,何必让他们在这儿等死呢,还是散去吧。”潘多拉向前走了几步,微微侧过头,凉凉的说,“难道您真的没把握自己可以对付我的男人?所以招这么多人来壮胆的。”

说罢,也不等他下命令,挺胸抬头的走进书房,门发出哐一声巨响,严丝合缝。

管家摸摸头,苦笑,他还真是怕自己压不住场子。回头瞅瞅那些骄傲的挺着胸膛,似乎不把一切放在眼中的男仆们,莫名感叹。果然无知是福,自己要是像他们一样迟钝,也不至于在这悬着一颗心,上下忐忑。

小姐带回来的男人,是他和这群平日里只干些粗重家务的孩子们能对付的了吗?

但愿,公爵大人这次不要太火爆。

而隔着一块门板的书房内,气氛更加诡异。

哈迪斯坐在上首,面色沉静,一杯琥珀色的陈酿端在手中,喝的漫不经心。

憋了一肚子火的公爵大人,恶狠狠的望着这个从他宝贝娇贵的爱女床上挖下来的男人,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偏偏可恶的是,他不只没有动手,甚至还命人布置上一桌好菜,取来酒窖内最极品的佳酿,待他若上宾。

问他的名字吧,他说自己叫哈迪斯,他呸,敢与冥界之主同名,难道不怕死后被大神厌恶,直接坠入地狱永不超生。哼,当他是小孩子,随便的掰出个假名就要他相信。

他是谁?朝堂上赫赫有名的狐狸王欧普*因巴斯公爵,在他面前耍这些小九九,是不是太稚嫩了些?

貌似民主

掬一把懊悔的泪水,公爵大人无声的怨恨着,不过他仍是大气都不敢喘,被上首位置的“奸夫”用气势压迫的完全抬不起头来。

这究竟是什么道理,他才是公爵府的主人,怎么可以这般低声下气的,太憋闷太烦躁了,公爵大人悄悄在自己大腿狠拧一把,剧痛令他精神振奋,正要摆出虎威怒喝这个分不清主次的男人,却瞥见他的宝贝女儿站在书房门口,与管家说着什么。

一腔怒火到嘴边变成了软柔慈爱的音调,“小宝贝,在门口站着干什么,快进来。”

潘多拉轻巧的答应一声,提着裙子走进来。很好很好,哈迪斯的面前摆满了各色菜品,她老爹这是在摆祭祀宴吗?连卤猪头的弄上来了,正对着哈迪斯摆放,看起来很可笑。

气氛有些沉闷,还不至于火爆。公爵大人面色微怏,哈迪斯一贯的冷漠,诡异的火花在空气中流窜,不过至少比她想象的“全武行”好的太多。

想起那一番度在床上的羞愧场面,潘多拉忍不住红了面颊,偷偷的瞄了一眼哈迪斯,发觉自她进门起,他便眼神一亮,目光灼灼一副要看好戏的模样。狠狠的瞪他一眼,却得到哈迪斯无声的诡笑。

“父亲,没想到今天您这么早就回来了。”

公爵大人的眼神更加哀怨,闷闷道,“不早了,若是再晚一些,又要被蒙在鼓里,成为最后一个知道的可怜人。”

“其实女儿并非有意隐瞒,实在是其中曲折,无法解释。”想起了公爵大人对她一番真诚的父女之爱,潘多拉心中涌起了浓浓的愧疚,如果可以选择,她真不愿意伤了他的心。

“女儿啊,你可知道自己是有婚约的,你与皇子的婚事,是国王陛下亲自发的旨意,昭告全国,而如今,你却与他,这可怎么是好。”

耳尖的哈迪斯听到了令他极其不悦的敏感字符,婚约?

“潘多拉,过来!”他收敛了看好戏的浅笑,冷冷道。

“女儿啊,这个男人看起来是不错,可是你可要想清楚,一个是来路不明的家伙,另一个是堂堂正正太阳之国的皇子殿下,国家储君,未来的国王,孰轻孰重,自己要掂量好。”虽然此话听起来很民主,但是公爵大人拽着潘多拉的手,却扣的那样紧。

难得的勇气

哈迪斯是什么人物,这般贵族式的鄙视他听在耳中,赤裸裸的挑衅。何曾有人敢在他面前用如此尖酸的语气嘲弄,他比不过一个人间小小的王子,真是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