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男人星眸微闭,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修长的长指夹了一根烟,烟火一明一灭。

“我不要你了,你可以找任何男人,如果不是,我不止会切割掉你一根手指,还会割了你舌头,砍断你双手双脚。”

“你…真狠心!”她的面颊有些微微地泛白,多吓人,连她四肢也要砍,还要割她舌头,真是一个丧心病狂的恶魔头。

她想起身离开,没想他双掌扣住了她的小腰杆儿,翻了一个身,让她坐在了他的腰上,挑起她的下巴,视线与她齐平,他说:“明儿,我就去打一根粗粗珠铁链,将这儿锁了。”

干净的长指划过她纤腰儿,直达…

“这儿锁了,看你怎么爱其它男人。”

“变态。”

她从没想过平时惜字如金的男人会说这样的话,让她整个脸红心跳不说,连身子都滚烫了起来,那天晚上,他整整折磨了她七次,从晚上十点开始,直至凌晨五点,暖昧的战斗才因她的昏蹶而结束。

从此后,她再也不敢提那样的话题了。

然而,她也理解了有钱男人的世界,你绝对不能背叛他们,背叛的代价没一个女人能承受得起。

刚才,他看到雷锦川送她回来,照着他藤瑟御以前的性子,肯定会怒发冲冠,就算是他心里没有她,就算是他不爱她,但,她让他失了颜面,那就是罪不可怒的事情。

没想到,他居然就这样子走了,走得果断而干脆,白随心,你到底又在期待什么呢?

随心捏着优盘穿过小径进层,怕惊扰了家人,迈着极轻微的步子,越过幽暗的小厅绕向了自己所住的那间小卧室。

自从恢复记忆后,她就一心想要夺回女儿的抚养权,所以,她工作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卖力,即然这文件是陈丽花了心血得出来迷案结论,她自是迫不急待就打开了笔记本,将优盘插入到笔记本右边扁扁密密的两排小孔中,笔记本黑色的屏幕弹开,电脑成功启动后,玉指点击着鼠标,点出优盘文件区域,陡地,屏幕上弹出一段画面,让她有些暗自吃惊,这死男人,明明说是给她解决难题,怎么又给她看这玩意儿啊?上次为了让她签约,他也是拿了这种视频给她,当时她就觉得无地自容,王八蛋,外形仪静表堂堂,满肚子整个就是虫装脑,她正想关闭视频,可…是,不对啊!

她怎么觉得画面的床单十分眼熟,好似在哪儿见到过,噢,对了,她想起来了,不会吧!

高清晰的视角急剧转换,果然,她就看到了两抹纠缠的身影,女人张着红唇,正哼哼唧唧,双颊红润,一身香汗布满,细长的发丝从裸背上散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挡住了些许雪嫩的肌肤,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她正承受着什么,关键是,拍摄的角度那样清晰,清晰到可以瞧见她脖子上根根立起的汗毛,以及那镶嵌在雪白肌肤下几欲贲起的藏青色血管,似乎正在努力隐忍,她懂,她甚至看到男人…

不,一瞬间,她就拍案而起,怒焰充斥在她心头,一直就觉得男人不可能这样放过她,果不其然,死男人,乌龟王八蛋,她要疯了,他居然把那天的事情拍成了视频,甚至还在右下角用大红色字体注了一个显眼的大标题: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疯子,神经病,超级变态狂魔,死男人,藤瑟御,你会断子绝孙的。

她开始拼命地拔打着电话,食指不停地疯狂地按着手机键,她快被这只恶魔搞疯了。

“喂,亲爱的,有事?”懒洋洋的声音如划过的沙石,缠绵袭上她耳膜,腹黑的野狼,随心脑子里就即刻就涌现了这几个字。

“藤瑟御,你什么意思?”

“啥啊?”男人开始给她装蒜。

“你把…。”吞咽了一口口水,她才能完整地质问出来:“你把哪个…拍下来做什么?”心头迅速划过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噢,你说那个啊,不是刻意的,当时,天花板上就按了一个针孔摄像头,我也是事后知道的,怕被别人看到了,所以,我急忙把它摘下来,好好,别说,你那身段儿真是迷死人了,嗯,小嘴儿够红的,腰够细,臀部够…”

“疯子,藤瑟御,我要告你。”她是律师,自会用法律来保护自己。

“告啊,只要你不怕你白大律师床戏爆光,我倒无所谓。”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随心这才惊觉,这根本是他早已设下的阴谋,这个视频不是无意中拍下的,事实上,从她参加他母亲的寿宴时,他就已经开始设计了,她甚至怀疑那个服务生托盘里的酒杯砸到她身上,都是他刻意的安排。

这个杀千刀的男人,居然这样子设计她,而她还傻里傻气地跟着配合,把她引诱到那间休息室,刻意与他上演了一场恩爱的戏码,吸引了傅碧瑶领着记者前来抓奸,四年前,他利用傅碧瑶与他的婚姻,只不过是想为‘财富’赢来更多的利益,让‘财富’在商界站稳脚跟,而现在,为了逃避这段他不喜欢的婚姻,他又利用了自己,这是怎么样的一段逻辑关系?随心不是傻子,她当然心里明白。

藤瑟御这种男人不可能对谁付出真心,在他心里,永远都只有利益,权力。

对于男人的回答,她心里恨得牙痒痒的。

“藤瑟御,你都不怕遭报应吗?”

我的报应就就是你吗,小东西。

当然,藤大BOSS没有直接这样说出口,知道女人在彼端几乎气岔了气,他幽幽掀动薄唇:“回来住三天,否则,我就把它放出去。”

威胁,绝对的威胁,随心整个人快被死男人气得爆炸了,她做梦也不会想到男人拍下了这段视频,用它威胁自己。

“你放啊,藤瑟御,你到要看看,你藤三少高潮时销魂的模样,滨江有多少女人会尖叫撑破眼球。”

“好好,给你的那份有我,我手上这份,可没我噢。”

“去死。”随心气得差一点将手机都砸出去了,不想再与他多讲一个字,她真恨不得将男人撕裂,这个不要脸的变态的男人,呜呜,随心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如果他真把这视频流出去,她白随心真没脸见人了,虽说男人会那样做机率十分小,可是,她不能有半点的马虎。

控制了自己内心奔腾的情绪,没想男人又打电话过来了。

“好好,我只给你一分钟考虑时间,最好马上给我回来,否则,我立刻将它放到网上去。”

“不…要。”

“回来。”

“藤瑟御,我不会回来的。”

“好的,沈静好,你跟我等着。”

电话‘啪’地挂断了,随心坐在原地,呆若木鸡,一颗心七上八下,坐立难安。

她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她也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藤瑟御不会那样做的,他只是说一说而已。

可是,不知道怎么地,她的QQ号居然在闪动,有人发一个抖动窗口给她,提醒着她有消息需要浏览。

点击着鼠标,她才发现QQ头像上写着‘藤三少’三个字,天啊!破天荒地,藤瑟御那种工作日理万机的大老板居然会有休闲时间上网,在她的印象里,他从不泡网,也许是一门心思用在生意上,也从不用微信什么的。

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而且,他是几时加她QQ来着?

“回来,否则,我发了。”

一行小小的字体发送过来,瞄一眼,又是漂亮的颜体,这男人为什么老是喜欢这种字体啊?

因为你喜欢嘛,所以爱乌及屋了嘛!

“不回。”

她态度非常坚决,动手打出一两字发出!

“很好。”他发了一个憨笑的表情!

然后,发给了她一个视频,那个视频经过制作,虽然不太看清楚面部轮廓,可是,从她嘴里发出的声音听着就让她背心发麻,女人的眼睛用黑布条蒙着,她的手心一下子就浸出了冷汗。

藤瑟御,她呼吸变得急促,视频经过简单的处理,虽然画面令人热血沸腾,可是,已把她的面目遮起来了,可是,那一头飘逸的黑色长发,还有那暖昧的喊声,她气得狠不得将电脑捞起砸个稀巴烂。

该死的男人。

“我想捅了你。”

她又打了一行字送过去。

“好,回来,随便你捅,捅哪儿都成!”

藤瑟御不是脑子进水了,就是发高烧被烧糊涂了,要不然,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变态疯狂之事?

这完全不是他藤瑟御的作风啊!

“给你一分钟,计时开始,1、2、3、4…69,时间倒,我发了。”

“不…不要。”如果他一旦把这个视频发到微博上去,定会掀起轩然大波,或许现在那些人不和道是她,可是,哪些八卦记者有多凶残,她曾在娱乐圈混过,心里是清楚的。

随心诅骂着,‘啪’的一声合上了笔记本,掉头就走出了卧室,刚走到客厅,就见老妈手里拿了一只杯子,好像是睡着口渴醒了,来客厅找水喝。

白老太见她满面怒容,眉头拧了一下。

“你要去哪儿?大半夜的。”

“我那件案子发现了一些眉目,马上要出差。”

“出差?”

“是。”

“去多久?”

“三天。”

“那你不带行李?”

白老太听说女儿要出差,赶紧关心地询问。

“不带,出差的那地方什么都有,再说,我带着也麻烦,妈,我去了。”

“嗯,有人接你吗?”

“有。”

“男的?”

“妈,是公司的陈丽,你认识的。”

听说是陈丽那上进踏实的姑娘,白老太一颗心落回了肚子里。

随心是故意走回‘碧湖苑’的,从她家到‘碧湖苑’大约要半个小时的车程,走路就应该要一个多小时,她以为自己这样慢吞吞的过去,男人应该早就休息了。

没想她出现在那道灰色的门扉边时,男人双手抱臂正倚在门框处,脚上穿着一双蓝色的棉拖鞋,上身是一件白色笔挺的衬衫,外面套了一个针织钱的背心,黑色长袍包裹着他修长有力长腿,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家居,也有另外一种迷人的味道。

深壑的瞳二里有一缕欣赏的晶亮划过,嘴畔勾了抹似笑非笑。

手指尖夹着一部白色手机,原来,他是用手机在聊QQ,高级智能手机上网与电脑并非什么差别了。

“行李呢?”

“没带。”

“为什么?”

“不过是一场交易,你说的三天,希望你不要耍赖。”

女人灿笑着迈步进屋,即然逃不脱,她索性就大方些。

“藤瑟御,我还是住原来那屋。”

语毕,纤细的身子从他身前闪了过去,他还没反应过来,女人已经窜进了曾经住过的那间小屋。

‘叭’的一声反脚踢上了门。

“喂,静好。”

现在轮到藤先生笑不出来了,他耍了一场计谋,本以来会赢来与她甜蜜相处的时光,没想女人一进门就给他闭门羹吃,他可不想这样啊!等了她大半宿,难道还只能回去抱冷枕头?

“好好,开门,我有话对你说。”

“明儿再说,我困了,想睡觉了。”

“我也困,咱们一起。”

然而,里面再也传不出任何声音,藤瑟御在门口伫立了好久,也不见女人有所动静,最后,只得冲着门板狠狠揣了一脚,忽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真是笨得可以。

从另一间房里找出钥匙,钥匙拧开,他像一只恶狼一样扑向了床上睡熟的女人。

“出…出去。”

没想到门被她锁死了,男人也能进来。

“好好,我想你了。”

在等待她的过程里,他无所事事,泡了一杯现磨的咖啡,为上自己醒磕睡,然后,就拿着手机播放着刚才恐吓随心要公诸于众的那段视频,他那样自控力向来极好的男人,看得只差没喷鼻血,看得欲火焚身。

身体早就如硬如铁箭,整个人蓄势待发,只等小白兔进门,大灰狼就要扑上去吃干抹净了,没想女人进门给了他一个下马威,还好,他反应敏捷找了应对之策。

否则,他就要去洗冷水澡。

“乖,我知道好好最好了,反正,我们都那么多次了,多一次又不会少块肉。”

“滚出去。”她厉声怒吼。

然而男人哪里肯就这样放弃,他将她脸扳过来,与他眉眼相抵,深邃的黑眸里流转着晶亮的欲色。

“宝贝儿,这段时间,视频里的你一直就在折磨着我。”

“混蛋。”

这混蛋,乌龟王八蛋,他在说什么啊?

他一直没事就拿这视频翻看吗?

藤瑟御是不是疯了啊?

她真的表示怀疑了。

“好好,我疼。”

带着薄薄粗茧的指腹,紧紧地在她玉指尖磨娑着,将她的掌心贴在了自己滚烫的胸口。

“这儿疼,你疼不?”

“不疼。”

回答仍是斩钉截铁…

第69章 努力想挽救婚姻!

“疼疼!”迷人粗嘎的声线,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让随心倒吸了一口冷气。

还真是富有创意,掀动的薄唇甚至一直就重复着这两个字。

“疼疼,难道你不疼吗?”四年,他们分开了四年,这四年里,他像一具行尸走肉般活着,白天用工作来麻痹自己,晚上,面对着窗外黑色的幕帘,漆黑漫长的夜,窗外的那轮明月寄托着他的思念,他一直就想不明白,那么清纯如莲,整日在他身上缠欢,总爱追着他满世界跑,那样一个青春如华的女子,怎么会忽然间就不见了呢?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心里一直都是痛苦的,暮春三月,无意间,他看到了掩埋在黄土之下那块墓,沈静好是他的女人,就算是上天要夺走她的生命,也应该知会他一声儿吧!

他根本不相信她就这样悄无声息离开了人世,带走了曾经属于她们的美好!订婚典礼上,他收到了一份奇特的礼物,他一直以为是沈静好寄给自己的,她用这种行动抗议自己的抛弃行为,即然都替他生了孩子,做了他孩子的母亲,在他看来,无形中,自是召告她一颗爱他仍然坚定的心,无数次,她用双臂圈着他的脖子说:瑟御,愿得一人心,白首不想离,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要与你在一起一辈子。

一辈子,到底有多长?难道只是短短的三个年头,她把最青春年华的岁月无私奉献给了他,她是他的恋人,只是为了一挑起光扬家族的重担,他抛弃了她。

得知她死讯的那一刻,他几乎震憾的说不出话来,好惟喉头像是被什么刀刃给割断了。

上苍可怜他,让他能够与她重聚,所以,他不会再放手这唯一一次得不来不易的机会。

拐也好,骗也罢,只要能把她拴在他身边,此生足矣!

“不疼!”她曾经疼过,疼不欲生那种,现在,她的心一片静如止水,她发过誓,绝不可能在同一个男人身上跌倒两次。

女人绝决的回答,让男人深黑的眸瞳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

“疼疼,我不会放过你的。”他‘喊’她疼疼,是不是脑子真不正常了,有这样称呼人的嘛!这种称呼应该属于是亲密无间的爱人才会有的称呼,而她与他毅然是陌生人,所以,她绝不允许他这样称呼自己。

“不准这样喊我。”

“疼疼,离雷锦川远一点。”他才不理她的挣扎与抗绝,现在,他手上可是有一张王牌,能把她吃得死死的。

她正想脱口而出,向他解释自己与雷锦川只是朋友关系,忽然记起她们之间的关系,她是疯了不成,她为什么要向他解释这么多?

“雷很好的,今儿下午,他还带我去了那块我们曾经堆过雪人的地方,知道吗?他堆了一个大雪人,我堆了了一个小雪人,我说,我们堆的是兄妹,他硬说,堆的雪人很像夫妻,他说让她们呆在雪地里的,相互牵手,走完人生的岁月,哪怕是一起消失也好,至少,他们谁也不会抛弃谁,可以平平淡淡永生永世恩爱下去。”

这翻话让藤瑟御听了心里好生不是滋味,脑了里回旋着男人与女人凝立在雪地里,相互遥望,似乎彼此眸子里都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恋与深情,风衣裙据飘飞,形成了一幅唯美而浪漫的画面,那样的画面深深地蛰痛了他的心,如果是四年前出现这一幕,他肯定会像一个疯子般当场冲下车将女人掳走,然而,经历了四年他已经成熟了,再也不是年轻气盛,做事冲动的藤瑟御了,再说,四年前,是他为了权与利而辜负了她,就算他真冲下车,可能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其实。”灯光下,深幽幽,黑不见底的眸子微微浅眯起来,俊美的轮廓漫上一层阴险的气息。他将她搂进了怀,右手死死将她的脑袋按压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我真没打算让你知晓那个视频。”

刻意让服务生倒杯把她衣服弄脏,是他事先预谋的这不假,其目的只是想打击傅碧瑶,在藤夫故意将他与傅碧瑶叫上台,向众宾客介绍傅碧瑶身份时,他就已经不爽了,而反抗母亲唯一的方法,就是找一个女人,当然是瞄准了最现成的一个,至少,在得知静好死而复生后,他就再也没有想去找其他女人的欲望。

所以,他利用了静好去打击傅碧瑶,只是没想到那段视频会拍进了针孔摄像头里,保全在检查安全时发现了,唯唯诺诺,战战兢兢将针孔摄像头交给了他,而他在看到的里面是一段自己与静好的暖昧画面时,陡地拍案而起,怒火中烧,他被人看光了没关系,关键是,里面还有他心爱的女人啊!而且,还是那种大尺度的戏码。

他当时气得脸色铁青。

问那保全是哪只眼睛看到了?保全吓得浑身瑟瑟发抖,摇摆着双手,急切地嚷:“三少,我没看。”“那你怎么知道?”如果没看,怎么知道里面的人是他?

“君染,把他两只眼睛给我挖了,再沉到滨江深域。”

保全听了吓得整张脸倏地就惨白,整个身子立即扑跪在地,身体匍匐着,嘴里大嚷着:“三少,我再也不敢了,希望你能饶我这一次。”他知道自己错了,这种事,他怎么能去看啊,那毕竟是权势滔藤三少的床戏啊,虽说他只看了一点点,但是,藤三少眼里是容不得一粒沙子的,早知道如初,他发现这段视频时,就该扔了,那样不是神不知鬼不觉,自己也不会遭这份儿活罪。

“三少,我保证不会说的,真的,如果我将这事捅出去,我把舌头割下来。”

保全拍着胸脯发的誓言终于让藤三少心软,最后,他让贴身保镖君染将保全辞退,并谴送离开滨江城,至于那位保全去了什么地方成了一个永远解不开的谜。

处理了这起事务,他便把针孔摄像头的画面保存到了自己的电脑上,并且加了密,那组密码数字字母很长,是一组高级密码,不压于他锁上的为数不多的商业机密。

要不是亲眼瞧见她与雷锦川在雪地里脉脉含情,相互凝视,心里陡地兹升的危机感,他才不会将这段视频让她知晓,至少,他可以在无数不眠之夜,把它拿出来以慰相思之苦,视频里,她女神一般媚眼如丝,曼妙白皙的身段,尤其是她不断张开的红嘴儿,都让他身体如火一般滚烫。

“卑鄙。”随心面对眼前不要脸的男人,只能这样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