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妇道人难免被人瞧不起,不管你以前是为什么嫁人,这嫁了人就该一心一意,向这位表姑奶奶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来,简直是可以浸猪笼了!

要是她婆家人听了这些话,肯定是杀了她心都有了。

“我听说,外面对于不守妇道人,手段有很多,不知道通达布行老板听了这些话,会如何呢?”林俊彦说道。

这话像刀子一样,把闻心兰给吓,她想起了以前听人家说,有不守妇道女人,被人发现了,直接就沉塘了,要么就是暗地里给害死了!

她还年轻,不想那么早死了!本来想着能说动姑母帮着自己和离了,然后姑母身边,凭着自己和姑母关系,慢慢也能得了表哥青睐,就是先委屈自己当个妾,也比那商户之家要强得多,就李氏那样人,她早晚给斗垮了,表哥照样是自己人!

以后这李氏加注自己身上痛苦,她都要一一还回去,她不了,还有她儿子!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表哥怎么对自己这么无情,以前他不是还陪着自己看灯吗?那时候多好啊,为什么会成了现这样?

“再说一句,哪怕这世上只生你一个女人,我也不会看上你!所以以后别动什么歪脑子,因为让我动手对付你,我都嫌麻烦!”林俊彦继续捅刀子!

林指挥使读外面人说道:“都站外面干什么?还不把人给请走?”

春柳等人立刻就跑进来,一阵风把闻心兰给撮走了,林夫人觉得胆战心惊,这老爷是接下来对付自己了?

“看你没有让她去见俊彦份上,你也算是稍微知道点分寸,这次我就不跟你很是计较了,

等青月婚事过后,我会让人准备个小佛堂,你去念几天经,也好让你心好好静一静。”林指挥使吩咐道。

林夫人还能说什么,她真是被心兰给害死了。也得亏自己当初没有答应她那个要求,不然是不是老爷要把她给休了啊。

猪场

“你母亲说想见一见这闻心兰,我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儿,也是我疏忽大意了。”林指挥使说道。

林俊彦道:“就是她再见面,也是不成事的,爹何必自责?”

就算是林夫人答应了让那闻心兰和自己见面,自己就能听命行事?

就是林夫人答应了替闻心兰和离,可是通达布行的老板那边怎么会同意?自己这边不同意,就没有任何可能。

他只是很厌烦这些人每次都没事儿找事儿,偏偏还以为天衣无缝,每次都膈应人。

“对,就是那么回事儿,闻心兰的婆家那边你心里有数的,对吧。”林指挥使问道。

林俊彦道:“是,所以爹就操心青月的婚事吧,现在这为重。”别人家都是女主子操心,他们这边当爹的得多操心。

李思雨把闻心兰一顿气得要要吐血,回去后,就神清气爽的,胡氏说道:“难怪亲家是看不上那个女的,原来是这样,要我,白白送上门,我都不要!”

真是什么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徒弟来,这闻心兰完全是个膈应人的玩意儿。

不过还是自己女儿威武,这几句话就让她恨不得跳起脚来,她真的不用担心啊。

李思雨想的是,那闻心兰被自己这么一挤兑,绝对要跟林夫人诉苦和委屈的。

结果听到的确实闻心兰被请回家去了,还是自己的公公亲自吩咐的,还说以后不准她再过来自己家,这倒是个好消息,把林夫人想要看看侄女儿的这条路也给断了。简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这过了几天,云亭他们来娶亲的队伍就到了下榻的地方,李思雨和胡氏都亲自过去看了,见除了云亭之外,还有云浩这位表弟,帮着哥哥一起来娶亲了,另外还有一些都是云家的族人,李思雨也认不全。

不过大家都和乐融融的,云家是个大族,在这种婚娶大事上是不会弄什么幺蛾子的,而且都很团结一致。

这次过来的还有云亭的几个婶娘,胡氏和人家说了好久的私房话。李思雨就和云家的几个媳妇也聊了天。

她们也都是通过李思雨来了解新娘子的脾气,毕竟以后就是妯娌了,这多了解一下没有坏处,而李思雨又是新娘子的亲嫂子,正好不问她问谁?

云亭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成家是个大事儿,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就是一生一次的事儿,同时也有些紧张,毕竟新娘子只要把盖头一盖,就没有什么事儿了,新新郎官还要面对结亲时候的刁难,应付亲朋好友等等。

就是李思雨要回去的时候,云亭还悄悄的找到她,对她求道:“表姐,让她们出点容易的问题啊,也让我早点接到亲。”

李思雨笑道:“这话好说,只是你就一句话就想让我帮忙啊,那拜年也是我亲小姑子呢。”

云亭忙作揖,“表姐,以后肯定有重谢,那天你一定要帮衬我一些。”

“好了,好了,就是我不帮,我表弟妹也会帮着你的,你就放心好了。”说的云亭嘴巴都笑开了。

结果到了结亲那一天,果然是青月这丫头心疼丈夫了,看见大家都刁难新郎官,就忙让人别胡闹了,最后事实李思雨帮着说,别耽误了吉时,云亭顺利的把青月给接走了。

林夫人很是惆怅啊,以前不觉得女儿怎么重要,这突然一下子嫁出去了,成了别人家的人了,为什么这心里空荡荡的,感觉很是难受?

忍不住就想哭一哭了!到底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以前觉得是个姑娘家,所以不重视,现在离开自己了,这怎么这么难受?

林青夕上前,搀住了自己的母亲,林夫人这个时候道:“青夕啊,你爹让我要进小佛堂念经那。”

林青夕说道:“那娘就好好的,家里的事儿,我也能接上手。”还以为娘终于良心发现了呢,结果是在难受这个事儿。

林夫人说道:“知道你能干,你说,你怎么就不是个儿子呢?”这要是儿子多好?

第一个生青月的时候,虽然是女孩儿,可是毕竟因为是第一胎,觉得还有希望,所以也算不上太失望,可是等生下青夕的时候,林夫人还伤了身体,以后再也没有怀孕,所以林青夕在林夫人的心里,感情是尤其复杂的。

“那对不住了,谁让你没有把我生成儿子?”林青夕也不搀着林夫人了,直接转头走了,她就说她不能好心,看着自己娘伤感的样子,就主动上前,结果还是自己上去找抽呢。

“大嫂,多住几天不行吗?”林青夕知道李思雨要走了,很是不舍得,要是可能的话,她真想跟着大嫂一起过去,可是不能啊,这边也就剩下自己还能管管家了。

其实呢,也是他们都大了,一个二个的婚事,各种不如意,让自己的娘有些各种不顺心了,所以这管家就顾不上了,现在又要去小佛堂,那前面十几年,她管家不说有什么建树,好歹是能勉勉强强的过下去。

也是爹每年给她能支的银子是一定数量的,就是错也错不到哪里去,家里下人也不算多。

“是该回去了,屋里也一大堆的事儿,我刚出月子,才几天就过来,好多事儿都堆积在手里,你大哥也赶着有差事,不得不会去了。”

是啊,大哥肯定不会让大嫂和睿哥儿留在这里的,所以再是不舍得,还是得让他们走了。

胡氏是跟着贤哥儿一起又去了保安县,本来计划是她不去的,不过最后又是实在想看看小姑子如今的境况,所以最后就和贤哥儿与迎亲的队伍一起朝保安县出发了,所以回来的时候,就他们一家三口。

林俊彦也不骑马了,和李思雨一起哄着睿哥儿。好在睿哥儿的身体很棒,这远途竟然一点儿病也没有。

只是他们两个给睿哥儿换尿布有些手忙脚乱的,果然是才刚开始当父母的人,不是熟练工。啊睿哥儿弄得不舒服了,只能是哭,最后还是奶娘过来了,帮着把尿片给换了。

两人都有些灰头土脑的,睿哥儿换了尿布,舒服了,一个人不知道哼哼的,不知道在哼些什么。

刚才才哭的事儿仿佛都没有发生过,真是小孩子,无忧无虑的,把当父母的给折腾的够慌。

因为怕中间要下雪,所以赶得就很快,这边的天,十月份下雪是经常出乎意料的,有时候看着天气好,结果晚上就能下起鹅毛大雪,走路都困难。

他们还带着孩子,尤其的注意这方面,也没有心情游山玩水的,等半夜赶到余泽,这才是放心下来。

喝了姜汤,又看睿哥儿没有什么事儿,就洗洗睡了。

谁知道这后半夜就下起了大雪,李思雨不由得庆幸,这幸亏赶得急,不然被雪堵在外面的路上,她们都受不了,何况睿哥儿这个小孩子?

想着以后就没有什么大事儿出远门了,她就要好好的养孩子了。

也不知道云亭他们现在到了没有,按说应该已经到了保安县了,毕竟她和丈夫是隔了一天才出发的,林俊彦说道:“保安县那边没有下雪,就是晚几天也没有事儿。”

按说他这个当亲哥的应该亲自去送一送青月,不过实在是耽误不得,所以只能让堂兄弟们代送了,好在也不算远,大家都理解这种事儿。

“今年会不会有民房被雪给压塌了?”李思雨问道,看这雪下得,都没有停过。

“今年就不是我们的事儿了。”林俊彦说道:“县衙在那里。”

过去都是民宅出问题,他们这些军户的房子都挺牢靠,最开始没有县太爷,所以他们可以代管,如今这钟县令到了,就没有他们的事儿了。

不过李思雨听这口气,好像和钟县令那边的关系并不怎么好,也是,这文官和武官在一个地方,说不得就有摩擦。

李思雨自己就和钟太太关心很一般,基本上是和姜太太,还有所镇抚娘子田太太来往的,武官家眷和文官家眷不搅合到一起去。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钟太太似乎有些看不起他们这些武官的家眷,觉得他们是粗鲁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李思雨也没有细细打听,走不到一块就走不到一块儿,各自的立场不一样。

县衙也有差役,如果连这个事儿都处理不好,那么也是这钟县令无能了。

林俊彦说道:“猪场要开始杀猪了,你想不想去看?”

从去年开始,这猪场就正是开始养猪了,到了年底下雪的时候,就可以给下面的人分一些,各个百户所,也有专门养猪的地方,务必让大家在冬天和过年的这段时间有肉吃,这也是一项福利,以前李思雨在第一个百户所的时候,也是每年都能分到一些的,这里以为最开始的主要任务是开荒,所以这进一步的口腹之欲就还没有提上日程,先养马也不能先养猪,毕竟这猪也要吃东西呢。

如今一切都走入正轨,养猪可以改善大家的生活,能让人更踏实的在这里过下去,而且那粗粮也够多,所以何乐而不为呢?

总比花公家的钱,而去别处买东西要好的多吧,还能给一些人创造做活的机会,猪场也得要人干活呢。

当然,朝廷不可能一点儿钱都不发下来,完全靠这边的人自给自足,所以养猪就不是问题了。

钟太太

“我还是不去了!”想着杀那么多的猪,听着猪的嚎叫,她就有些不想看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了母亲,都不喜欢看这血淋淋的场面了。

林俊彦有些懊恼,他怎么说让妻子去看杀猪呢?这很煞风景啊。

“知道你是看我无聊,所以才说让我去看的,这要是以前,我还能看看,现在身边有睿哥儿呢,

他要是醒来看不见我,肯定会哭个没完的,你有事儿就去做,我在家里好好的。”李思雨说道。

并且要求丈夫多穿一些,她这一怀孕,给丈夫亲自做衣服的时间就没有了,说起来成亲后,还真没有给他做过几件衣服,倒是成亲前做了几双鞋子。

真是有些愧疚啊,李思雨决定了一定要趁这过年前这段时间,给丈夫好好的做一身衣服。

正拿着针线准备开始动工的,结果这钟太太过来了。

李思雨心道,这钟太太不是不喜欢来自己这里吗?

虽然丈夫是武官,可是却是正五品的官,钟县令再是文官,也只是正七品,钟太太过来要给自己行礼呢,所以她是不喜欢过来,在县衙里她是最大的官眷。

“这么个天,她怎么过来了?”李思雨暗道。

“钟太太。”转眼间,李思雨已经笑着迎接这位钟太太了。

“林夫人。”钟太太也笑道:“冒昧这个时候来打扰,还请林夫人见谅。”

“我现在天天都有空,钟太太过来看我,我求之不得。”

“那以后我可是要经常上门叨扰了。”钟太太说道。

“那是我的荣幸。”李思雨接着说道。

官太太上门,一般都不是没有事儿的,毕竟谁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出去串门子,大家的交情还没有到这个地步。这位钟太太也是有四十几岁的人了,钟县令是科举出身,不过当年考得却是同进士,这熬了这么多年,才到了这边当了个县太爷,也是想在这里做出一番成绩的。

只是余泽这地方小,好多都还是荒地,万事开头难,这话一点儿也不假。

钟太太也想帮着自己的丈夫,上次这林夫人的儿子满月,带着她的小姑子,钟太太那时候就有些心思动了,因为这位林姑娘家世也是很好的,父亲是卫指挥使,而且还是位伯爷,那她就是伯爷之女,钟太太想着自己的二儿子还没有定亲,就想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

所以等着这位李氏一回来,她就上门了,无非是想打听打听。

李思雨见这钟太太显示问了问自己的小姑子青月婚嫁的情况,然后又打听青月是否定亲,就知道这位钟太太不是给别人做媒,就是给自己家做媒。

她知道钟太太有两个儿子呢,大儿子已经成亲了,这小儿子也不知道定没有定亲。

李思雨对林青夕的婚事不便插手,所以说的都有些含含糊糊的,“小姑子的婚事,我这个当嫂子的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还有父亲和母亲呢,他们自然会给打理好的,我就等着到时候添妆了。”

钟太太忙道:“唉,你说的也有道理,我是看林二姑娘真是好,我一见就喜欢的不行,真是恨不得能成为我的女儿呢。”

有些话点到为止,说太明白了,以后不成,双方也尴尬。

李思雨笑着说道:“我那小姑子是挺惹人疼的,所以啊,父亲和母亲都想多留她几年呢,毕竟刚刚姐姐才嫁过去,这就要商议妹妹的婚事了,母亲那边肯定受不了。”

钟太太听了也没有说什么,随便聊了一些别的话题,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就告辞而去了。

这钟太太还真是看中了青夕了,只是青夕年纪还小着呢,而且这钟家原籍不在这里,以后随时可能会调到别处去,这要是把青夕说给了钟家,说不定以后一辈子也见不到面呢。

至于青月,是和李思雨是有亲戚关系的,哪怕到了任何时候,这关系都断不了,所以嫁给云亭表弟知根知底的,还不用担心以后关系生疏了。

这钟家可就没有这方面的优势了,虽然也是县令,钟家人的脾气她一点儿也不知道,而且林夫人那边,一个闺女低嫁了,另一个闺女也跟着低嫁,她受得了吗?

李思雨把微风叫过来,问道:“钟县令家里,你知道他们是什么情况吗?”

微风立刻说道:“钟县令祖籍沧州,家里世代务农,钟县令考上同进士后,最开始是在东北的一个小县城当县丞,后来又去别处当了几年的县丞,如今是在余泽当县令。”

这样的人家,李思雨只觉得不行,不说他们,就是林夫人那边也不好交代。

“钟太太的二公子有没有定亲?”看今天钟太太的意思,想说给她家的次子。

“这个倒是没有听说过。不过奴婢知道这次钟县令之所以能够升上一级,是因为他家的大女儿给肃州知府的儿子当了填房。”

原来还和肃州的知府有姻亲关系呢,李思雨这些事儿都是交代给微风打听的,想问的时候,把微风给叫过来就行。

也不用她还要死记硬背的,毕竟那么多的官眷,每个人都要记得清清楚楚,那就没有别的事儿做了。

肃州这边是都指挥使的天下,那知府完全是不敢说什么多余的话的,毕竟都指挥使那可是正二品的官,比他那个知府不是高了不知道多少了。

不过这文官之间的调动,只要不是特别重要的地方,知府提一个名也是很简单的事儿,毕竟这余泽不过是个林氏的县衙。

这位钟太太还是很懂得钻营的,想通过姻亲关系打开门路呢。

不过李思雨觉得不合适,这种姻亲关系,尤其是男方比女方弱的,在女方家境好的时候,自然是没有问题,但是等着女方娘家衰败下去了,那就直接把人给打入尘埃里去了,她家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儿,世事无常。

像云家,李思雨就能保证不管什么时候,云亭都会好好的对待青月,而自己的姑父和姑母都绝对不会嫌弃青月的,可是这钟家,她一点儿也不敢保证。

从最底层起来的人,最渴望的就是权势,如果不能给他们助力,那就只有被抛弃的份儿。

以后钟太太再提这个事儿,李思雨还是会找借口给推脱掉的,几次过后,钟太太就知道自己的意思了,也不会再提了。

也不是李思雨看不起从底层出来的人,如果是人品端正,且家风好的话,她有可能会考虑的,毕竟是莫欺少年穷,但是像这种用儿女的婚事来谋求仕途上的好处的人,她是真的是从来都不考虑的。

这种人就好比现在的凤凰男,能把人给折腾的要死要活,还觉得理所应当,求人办事儿也是必须得给办好,不然就是你的不是。

如果加上各种极品亲戚,这夫妻感情还真是不经折腾。

钟太太又过来了几次,李思雨都找了别的话题给转过去了,那钟太太就来的次数少了。

钟太太过来的频繁,自然也有人注意到了,所镇抚娘子紧接着就上门了,李思雨也不想多说这些事儿,不然弄得给长舌妇一样,所以所镇抚旁敲侧击的,李思雨也没有多少什么。

难道还跟人家说,那钟太太是想和自己家结亲的,自己没有答应?那到时候被传出去了,钟太太的脸面就有些兜不住了。

所镇抚没有打听到消息,回去的时候和所镇抚说了,所镇抚田信农就道:“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女人家有什么事儿?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儿。人家不说,你问了也白问。”

“这话不能这么说,别小看这些事儿,说不定对你以后有帮助呢,要不然我干什么厚着脸皮打听?”所镇抚娘子说道。

“嘿嘿,那我可多谢娘子你了。不过打听不到就算了,这大冬天的,能有什么事儿?”

卫镇抚娘子心道,和千户夫人打听不到,她可以旁敲侧击啊,从那些下人那边打听不就行了?

可是那林府的下人却是嘴巴很严的,当初钟太太见李思雨的时候,身边都是只有微风大风这些大丫头,她们肯定嘴巴严的。

所镇抚娘子只能从钟家打听,钟家的下人嘴上没有把门的,她很快就这掉了这钟太太是打的什么主意,不由得有些看不起这钟家人,真是会钻营那。

还想娶这指挥使大人的嫡女,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出身,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泥腿子出身的也敢肖想。

所镇抚娘子为什么这么气愤呢,原来她也是想给自己的亲兄弟说这门亲呢,结果被这钟太太抢先了。现在不成,她自然是又欢喜又觉得这钟太太把先机给抢了,以后自己去说这个事儿,那肯定是机会是少了许多。

意外!

而且她现在上门去说,不说那千户夫人有些不耐烦,让那钟太太知道了,肯定是以为自己和她在争了。

现在还不能得罪这个钟太太,不过想着钟太太也没有说成,那就说明以后自己的兄弟还有机会。

以后过段时间再说吧,那时候事情就淡了。

千户所杀了猪,东风他们带着人把自己家的猪肉给弄了回来。据说那分猪肉的场面很是壮观,都排起了长队,李思雨家分的多,直接就放在外面给冻住了,厨房里还有拿着新鲜的猪肉做各种扣肉。

中午的时候。李思雨就吃到了新做的红烧肉,那味道,那颜色,真的是让人垂涎欲滴。

李思雨以前是不吃肥肉的,但是到了这里,平时能吃到肉就是过节了,哪里还会容许你挑三拣四的?

现在日子过好了,不至于吃那种全肥的肉片子,可是李思雨对这种五花肉做成的红烧肉还是很青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