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阳!”夏荷捂住他的嘴,目光闪闪的锁住景阳,快速又温柔的在他眼睛处落下一吻,勾勾嘴角道:“阿阳是不是想让为妻好好亲亲,可是这里好多人呢。”

“呜,你也欺负我!”景阳心底又急又羞,眼泪流的更急了。

夏荷轻叹口气,复又吻上他,低喃道:“好吧好吧,咱们不怕别人看,我就是喜欢亲阿阳。”

景阳推开夏荷,抬眼看了看左右,抽抽鼻子囔声道:“你也学那些无赖招数!”

“阿阳!”夏荷抬手轻抹掉他两颊的泪,温声道:“过去的事总是要过去的,放在心底只会徒增烦扰。”夏荷点点他的唇,“这里,是我亲的。”手抚上他的胸口,“这里,是我抚|摸过的。”面色微红的向下游走,“还有这里,这里,你身上的每一处,都有我留下的痕迹,怎么就比不上那人的几句疯话?你,你就当之前,是被疯狗咬了一口吧!”

景阳闻言弯了弯嘴角,颇有些忐忑的问道:“你,不在乎?”

“在乎,为什么不在乎!”夏荷揉揉他瞬间变白的小脸儿,柔声道:“我悔在自己不够好,没能让阿阳早些喜欢我,若那样,”夏荷面色微赧的瞄一眼景阳,“若那样,阿阳就不会…可是亲了又如何,还不是…阿阳是好男儿,看的清清楚楚的,我信,信你心里有我。这就够了,那些…”夏荷有些吃味的撇撇嘴,点点景阳的胸口道:“阿阳以后要让我住在这里,我便,不在乎,以后也只在乎阿阳一个!”

景阳鼻子酸酸的,嘴巴抿着笑了笑,下颌便显出许多俏丽的小窝儿来。景阳伸手撒娇般的拧了夏荷一把,尤带着眼泪的双眼微微的弯起来,“不住在这里也只能在乎我一个!”

“好!”

景阳抽抽鼻子深吸了口气,带着些微娇羞的晃了晃她的手臂,夏荷手中的花灯也跟着晃悠起来,景阳伸手接过看了看,笑着道:“我们放灯去呀!”

夏荷抬袖把他脸上的泪轻柔的擦干净,向前吻了吻他的唇道:“以后不哭了,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景阳眼珠子转了转,余光扫见看过来的路人,羞红了脸拉着夏荷从阴暗处快步走出来,勾着嘴角瞄一眼夏荷,附耳小声道:“明日定有人疯传,夏家小姐与吴家大公子藏于暗处,似有不轨。”

夏荷嘴角抽了抽,轻哼一声道:“什么叫不轨,我们就是在这儿有什么也是合情合理又合法的,她们偷窥,才是有违圣人之道。”

景阳心里甜甜的,眼睛里温柔的笑着,一层薄雾又浮了上来。景阳紧了紧手,郑重的轻声道:“我会好好爱你!”

夏荷脚步顿了顿,盯着前方并未转头,只是广袖下握着景阳的手越发的用力,似是要把他融入血脉般。

景阳看着夏荷的侧脸,视线轻柔的扫过她的眉眼鼻与微勾着嘴角的唇,这是他第一次这般认真的看她,细致而温柔。景阳往夏荷身侧靠了靠,相偕着往沪河边走去。

兰香满心欢喜的在花灯上写上唐瑞的名字,双手捧着小心翼翼的放到河面上。兰翠在一侧看着他动作,抿嘴笑道:“兰香哥哥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不晓得是哪个这般有福气呢!”

兰香笑着斜一眼兰翠,蹲在原处托着下巴道:“以后就不能和兰翠一起服侍公子了,兰翠要多上些心。”

兰翠不解的望过去,刚要张口问就见兰香目光一闪,起身往另一处奔去。兰翠见他带着笑跑开,想是遇见了心心念念的人,也没有多留意,低头看看手里的花灯,一时不知道该许什么愿。

平烟见兰香跑开竟然有些开心,寻了靠近兰翠的一处石墩坐下,把手里特意买的一盏八角阁楼灯递过去。

兰翠抬头看了看,有礼的笑了笑道:“已经有了,平烟小姐自己放吧。”

平烟的手执意的伸着,缓缓道:“那是小姐买的,这是我买的,不一样!”

兰翠面上有些红,垂眼咬咬唇道:“能得平烟小姐另眼相待实是兰翠的荣幸,只是兰翠,兰翠…”

“你别说!”平烟急急的截住他的话,“我知道你心里有人,可是那人不会回应你,她只是把你当作弟弟一般,不会再有别的。”

兰翠微惊的抬头,瞪大眼睛看着平烟,平烟笑了笑道:“兰翠很善良,还很聪明,一定知道这些道理。我也是知道你明白,知道你没有什么不应该的心思才与你说这些。”平烟顿了顿,面色有些窘,“我知道自己比不上那人,可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你好好想想!”

平烟起身靠近一步,温柔又坚持的掰开兰翠的手,把那盏荷花灯换做自己手里的八角阁楼灯,随即又退了一步温声道:“这盏荷花灯我帮你放了,你,你慢慢想,我等你回话!”

平烟转身去了河边,嘴里小声嘟囔道:“小姐这点就不好,很不好,非常不好,对谁都温柔,哼哼,还敢抢我的姻缘,掐死掐死!”

兰翠坐在石墩上看着平烟往河边走,半路还颇怪异的伸手对抓了两把,嘴角不自知的勾了勾,垂眼细细的看手里的花灯。

兰香快步赶上唐瑞,满心欢喜又带着怯意的喊了一声。

“唐小姐?”

唐瑞与户公子同时回头,户小公子微微弯着头看向兰香,娇声问道:“妻主,这位是谁家公子?”

兰香看着户小公子绝艳的脸,心下自卑陡升,不安的瞥了一眼唐瑞,希望她能说些什么。

“呵呵,哪里是谁家的公子,不过是公子身边儿的小侍罢了。”唐瑞摸摸户小公子软若无骨的玉手,睨一眼兰香道:“兰香有事?”

兰香多日不见唐瑞,忽觉得她有些陌生,但不过片刻那丝陌生感就被相遇的喜悦掩盖过去。兰香笑笑道:“唐小姐可否与兰香单独说几句话?”

唐瑞微垂着眼思量片刻,转头冲户小公子柔柔的笑了笑道:“宝儿等为妻一会儿,晚上为妻好好疼你!”

户小公子羞红了脸,娇嗔的推了推唐瑞道:“那妻主快些,还要放灯呢!”

唐瑞揽着户小公子亲了一口,才领着兰香往另一侧走了几步。

兰香的视线一直落在户小公子身上,见他那般被唐瑞宠爱有些微微心酸与期待。

“兰香有何事?”唐瑞勾着嘴角问道。

“唐小姐,公子答应出了正月就让兰香去唐府,唐小姐您…”

唐瑞眉毛一挑沉声道:“你告诉他的?谁许你这般自作主张的?”

兰香有些发怔,半晌才在她凌厉的目光中抖了一下回了神,微垂下头道:“兰香没有,是,是公子自己知道的。”

“哼!”唐瑞冷哼了一声,随即又笑着道:“这么说来,你家公子与夏荷已经相好了!”

兰香闻言笑着抬头道:“是呀,很亲密了,老爷最近也开心的紧。”

唐瑞柔声问道:“兰香也撮合了?”

兰香面色有些红,带着被窥破小心思的窘迫,嗫嚅道:“公子主动与小姐相好,兰香,兰香自然希望公子好的。”

“呵呵,也是!”唐瑞弹弹衣袍转身往回走,被兰香慌张的拉住,唐瑞回头眯着眼睛盯着兰香,兰香瞬间怯怯的低了头,手却没有松开。

“兰香还有事?”

“小姐,小姐何时,何时接兰香进门?”兰香鼓起勇气出声,头却不敢抬起。

唐瑞看一眼拽着自己衣袖的微抖的手,勾起一侧嘴角哼笑一声,“我为什么要接你进府?”

兰香讶异的瞪大眼睛抬头,嘴张了几张也没能发出声来。

“呵呵,逗你玩呢!”唐瑞抬手拍拍兰香惨白的小脸儿道:“香儿安心等着,你家公子不是说过来正月吗,到时候我再与你家公子好~好~的商议商议。”

兰香盯着唐瑞的眼睛看了良久,唐瑞捏捏手下的脸颊道:“香儿要信我。”

兰香扁扁嘴小声哭出来,低声道:“兰香,兰香已是小姐的人了,小姐可别再吓唬兰香。”

唐瑞不耐烦的哄到:“好了好了,正月后去接你,你安心的在吴府呆着。赶紧回去吧,我也得走了。”

“小姐!”兰香含着泪望着唐瑞,很是不舍。

唐瑞从袖子里摸出刚才随手放进去的一块劣质玛瑙石道:“这是小姐我给香儿准备的礼物,香儿且收着。唉,我也想多陪陪香儿,但香儿也看见了,我带新夫出来游玩,怎好丢开他不管?香儿温柔体贴,断不会这般无理取闹。”

兰香被说的噎了噎,伸手接过那块不规则的玛瑙石,在手里摩挲到温热才小心的放进荷包,笑着抬头才发现那人已经揽着户小公子走出老远。

兰香一只手捂着荷包小声道:“香儿等着小姐来接,小姐不能不要香儿。”

正文 放纵

景阳把娃娃灯递给夏荷道,“你拿着,我去放灯。”

夏荷伸手接过,把从灯铺拿的碳条用手帕裹着递给他。景阳瞄夏荷一眼抬抬下巴道:“你走远些,不许偷看!”

夏荷笑出声,宠溺的捏捏景阳的手心退了两步站着,静静的看他勾着唇角写字许愿。她想不到他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多年的生意应酬竟然也没能磨掉这些美好的东西。能有机会与他携手相伴,看他那些不为外人展露的娇羞,她算得上幸运的那一个。

景阳郑重其事的放了灯,等到花灯飘出去一段儿才起身走回来。见夏荷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瞬间有些羞涩,走上前握上她的手小声道:“咱们回去吧!”

夏荷点点头,静静的拉着景阳往岸上走。

兰香兰翠起身去招呼两个小公子,夏莲有些失落的与众人道了别,雪儿亲了亲夏荷,又亲了亲景阳,跟着平烟坐马车回去了。

孟琪手里还攥着夏莲买给的花灯,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坐在马车一角发愣。

景阳很想与夏荷温存,紧紧靠着她偷偷的在袖子的掩饰下摩挲她的手。

其实,两个人都有些迫不及待,景阳一晚上都被夏荷温柔的目光泡着,早就想被她搂在怀里好好疼惜,而夏荷因他那句“我会好好爱你”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忍着冲动才没在当时就揽着他深吻一番。

俩人各有心思,安静的洗簌上了床。景阳很想去抱她,但觉得这般主动似乎不太好,总该先说些什么,还要说的亲昵些才好粘上去。正皱眉想着,夏荷的手臂就穿过他的颈一把把他带进怀里。

景阳满足的叹息,把手搭在夏荷腰间,依偎着抱紧了她。

“阿阳!”夏荷叹息的出声。

“嗯?”

“想你!”夏荷低头吻上他的唇,热烈又急切的让景阳难以承受。景阳满心欢愉又有些紧张的承接她火热的吻,以及明显比昨夜重了许多的揉捏。

夏荷重重的吻顺着景阳光洁的身体游遍全身,每到一处凸起就要啃咬许久,景阳早就不堪承受的呜咽出声,急切的起身去拽仍埋头在他小腹处的夏荷,不料被她一把按住,动弹不得。

“荷,荷,难受啊…唔,让我进去,快…”

夏荷抬头,紧挨着他却按住他不让他再贴近,低声在他耳边道:“阿阳再说一遍,我想听!”

“唔,难受…”

“说一遍,我想听!”夏荷柔媚的轻轻吮吸着他的耳唇不断的诱哄。

“爱你,爱你,唔…荷…”

景阳一面难耐的去推夏荷的手,一面小兽般狂乱的寻找她的唇。

夏荷翻身带他融入自己,动作愈发的热烈。景阳哭喊出声,双手在空中抓了两把,被夏荷捉住按在床上。

“哇…你…”

夏荷俯身吻上满脸泪的景阳,缠绵良久,却固执的按着他的手不让他抱着自己,景阳有些喘不过气来,喉间“吭吭”两声头脑愈发的混乱,夏荷适时的松口,景阳大口大口的喘气,身下越来越激|荡的动作让他有些痉挛,连脚趾都紧紧的蜷缩着。

景阳大力的挣着自己的手,想要搂着她寻找依托,哭喊着承受这火一般的激|情。

“荷,抱我,抱我,求你!”

夏荷松了手放慢动作,一点一点的磨蹭,景阳猛地坐起搂住她的腰,却因着慢下的动作难受的扭动。夏荷抱着他躺下,扶着他的腰恢复了先前的激烈,直到景阳高喊着在她体内释放才勾着他的腰翻了个身躺下。

景阳俯在她身上,身体一下一下的轻颤着,安静的体会与自己相连的那处依然扰人的收缩。

“阿阳!”夏荷轻抚着景阳的背,轻声道:“爱你!”

景阳身体抖了抖,更紧的埋头在她胸前,带着哭声道:“知道,我知道!”

夏荷心底满满的柔情都化作深情缠绵的吻,时轻时重的带着景阳再一次攀上云端。

夏荷心知自己昨夜有些过了,搂着迷迷糊糊仍旧睡着的景阳愣了一会儿,怜惜的舔了舔他红肿的唇以及满是红痕的脖颈。景阳抖了抖嘤噎一声,微皱着眉抱紧夏荷。

夏荷看看大亮的房间,轻轻的拿掉黏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起身下床。走到外间准备洗簌,抬头看一眼立着的兰翠兰香,还没待她开口,两个人就瞬间红了脸,慌忙张罗洗簌的用具。

夏荷有些囧,想是昨夜景阳的哭喊被听了去,面上也有些发热。

“小姐,要沐浴吗?”兰翠红着脸小声问道。

“呃,”夏荷擦脸的动作顿了顿,想了一下道:“晚一些准备浴水,就在里屋,再添两盆炭火。”

兰翠答应着去准备热水,夏荷坐在桌边吃了些饭,想了会儿书肆的事,继而拿起各地新一年的预算开始看,约莫着景阳睡的差不多了才端着让人备下的热粥进去。

景阳还在埋头苦睡,夏荷坐在床头轻轻的用被子裹着他抱起来些,拍拍他的脸道:“阿阳,吃些东西再睡!”

景阳皱着眉头微微睁开眼,看见夏荷有些羞,微闭着眼往她怀里缩了缩。

外面有人抬浴桶进来的声音,夏荷往床里面坐了坐,放下床幔严严的隔开人的视线。

“饿不饿?”

景阳肚子确实有些空,被她这么一提醒“咕噜”响了一声。夏荷笑了笑亲一口愈发脸红的景阳,“阿阳这是第三次肚子叫,呵呵,都被我听了去。”

景阳懊恼的探出手拧了她一把,轻哼了一声又缩回床上。夏荷抱着故意耍赖软着身子往下滑的景阳,含笑道:“阿阳吃些粥,一会儿洗洗再睡才睡的舒服。”

景阳实在有些饿,偎在夏荷怀里喝了口粥,肿肿的唇碰到热粥有些疼,景阳轻“呵”了一声。

“怎了?疼?”

景阳看一眼满脸担忧的夏荷,撒娇的嘟嘟嘴道:“疼!”

夏荷有些无措,低头轻轻碰了碰他的唇道:“那怎么办好?要不…”

“呵呵,”景阳眨眨眼笑道:“还好啦,骗你的!”

夏荷放下手里的碗,嗔怪的狠狠的吻上他的脖颈,待他颤着身体轻吟出声才抬头轻声嗔怪道:“淘气!”

景阳一口一口的喝着她送过来的粥,等一碗见了底才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什么时辰了?”

“午时了。”

“呀,今日要见陆掌柜呢!”

“让人去回了,明日再见。要不要再吃些?”

景阳摇摇头,轻喃道:“困!”

“洗洗再睡。”

夏荷用薄被把景阳裹好抱到浴桶边,揭下薄被轻柔的把他放到水里,目光接触到他身上红红紫紫的吻痕和捏揉出来的痕迹,还是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

景阳见她这般模样“咯咯”的娇笑出声,皱皱鼻子道:“敢做不敢当。”

夏荷摇摇头,浸湿了布帕轻轻的擦着他露在外面的肩头,抚上他被啃咬的格外红肿的几处,心疼的问道:“疼不疼?”

景阳羞红了脸摇摇头。

夏荷微微皱了眉,自责的轻声道:“哎,是我不好,不该这般…”

“没,没有,我喜欢!”景阳说完羞愧的一头扎进水里,待肺里的空气呼完方才猛地钻出来大口大口的吸气。

夏荷抿嘴笑笑,取了香膏帮他洗了头,托着他的胳膊往上提了提,用一旁水桶里的木瓢舀着水把浮沫冲到下方的木盆里,才挤干他发上的水用布巾裹着,低头擦洗他的身体。

景阳伸手拍拍水娇声问道:“你怎么这么会服侍人,哪里学来的?”

“谁都会,只是愿不愿而已。”

景阳想了想甜甜的笑了笑,随即嘟着嘴问道:“你也这般帮雪儿洗澡?”

“雪儿有秦叔服侍。”

“那就是只帮我洗咯?”

“是!”

景阳美滋滋的笑着,展开身体任她帮自己擦洗。

“好了,快些洗洗出来,别冻着了。”景阳扶着夏荷跨出来,一时有些腿软,刚晃了晃就被夏荷一把抱住用薄被裹着。

床上的被子已经被换过,夏荷擦干景阳的身体把他放进去,柔声问道:“想不想再吃些东西?”

景阳摇摇头,闭下眼睛秀气的打了个哈欠,低声道:“再睡一会儿。”

“睡吧。”

“你去哪儿?”景阳伸手拉住夏荷的衣袖问道。

“哪儿都不去,阿阳睡吧,我陪着呢。”夏荷取了干布巾轻柔的擦着他的湿发。

景阳缩回手又打了个哈欠,嘟努道:“今天不出去。”

“不出去!”

夏荷见床上的人微张着嘴睡熟,另取了一块干布轻轻的裹了他的发才起身去了外间。

男儿平日里本就不若女子强健,到了情事上就更得妻主体恤才好。前人本就有节欲之训,大户人家大多至少两三个夫郎,一则为了传宗接代一则为了迎合妻主的精力。

夏荷云雨初试,又恰逢情浓之时,一时失了把握。景阳也贪恋这些,亦尽力迎合,两人短短两天里就这般,实在有些过了,也难怪景阳一天不愿下床。

景阳这一睡又到了酉时,软在夏荷怀里吃了晚饭就又懒懒的躺了回去。夏荷不自责是假的,面上没说什么,心底却着实心疼了好一阵子,暗恼自己的不知轻重。本计划着下午出去看书肆准备的怎样,这么一来一天都心疼的半搂着景阳窝在床上看了账簿。

景阳晚间又眯了一会儿,反倒活跃了起来,缠着夏荷耍小脾气。

“你这是睡反了,明日里又该犯困。”

“哼,大年里睡睡觉还不让了?”

景阳的小手磨磨蹭蹭的伸进夏荷的亵衣,被夏荷一把捉住,摇摇头道:“咱们说说话,不敢再这般!”

景阳红着脸不依,哼唧道:“我没要怎样,我就是…你说过你是我的!”

夏荷轻叹口气松了手,抬臂搂着景阳轻声道:“莨州人选说定了?”

“嗯,从城内布行派过去的,已经接了手。”

夏荷想了想道:“这般倒不好了,这边的人对莨州毕竟不熟悉,先接手是可以,但还是从莨州店铺里提拔比较好,若是有威信的人就最好。”

“这个我想过,不过对那边确实不熟悉,先前齐掌柜提拔过的咱们还敢再用吗?”

夏荷顿了片刻,思索着道:“未必不可。”

“那要亲自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