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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沐到底看在贾敏的份上,没有为难老太太,命贵喜将老太太扶站至一旁,然后对王氏和宝玉淡淡道:“刚听门房上讲了,贾夫人立逼着开正门,宝二爷还踢了先皇御笔亲提的大门,再加上刚才对师妹的不敬,算起来…贵喜,当判个什么罪名合适呢?”

贵喜最是机灵不过,立刻答道:“回王爷,按律,便是斩了都不为过,只是林大小姐如今正病着,奴才以为,为了给林大姐积福,当不必用此重刑,只是戴枷罚跪在大理寺也就是了。”

王夫人听了大惊,尖叫道:“你们不能对我们用刑…”

贾母冲着王夫人大怒喝道:“住口!”转身颤微微的又给水沐跪下了,泣道:“王爷,千不念万不念,好歹看着当年老国公也曾在老王爷麾下出力的份上,给贾家留点面子吧。她们娘母子若真是去了大理寺戴枷罚跪,贾家几辈子的脸都丢尽了。求王爷开恩,只罚她们母子到贾家祠堂跪一天一夜,如何?”

水沐见老太太白发苍苍老态龙钟的样子,心中却也有一丝不忍,原本也不必罚得那么重,再者将贾家逼得太急反而坏事,便顺水推舟应道:“如此也行,不过本王要派监刑之人,老太太可答应。”

贾母忙点头应道:“多谢王爷开恩,全凭王爷做主。”

刑夫人素来被王夫人欺压,见王夫吃瘪,心里高兴,嘴角不由挂起一丝淡淡的笑容,凤姐一直跪着,冷眼看着自己的姑妈很是吃了亏,心中竟有一丝快意,自嫁过来这两年,这姑妈非但没护着她,反而借着让她管家的名头,明里暗里让她吃不了少的亏。

贾家一干人等谢了恩,灰头土脸的离了林府,贵喜作为监刑之人,自是跟着去,出门了侧门王夫人偏要上车,不料贵喜却道:“我家王爷到此尚要步行,若是贾夫人比王爷还尊贵?”

王氏心里一惊,贾母心中一跳,才想起刚才来的时候也不曾下车,若是让人告发了,贾家必又有一场祸事。众人走上一程,直过了落轿碑下马石才上了车,回贾府去了。

贵喜自是看着王夫人和宝玉在祠堂里罚跪,贾赦听了这消息,乐得拉着刑夫人在屋里摆开小酒,美不颠儿的喝着。贾政回府听了这消息,气得拔下墙上悬着的宝剑,怒冲冲的喝道:“我去杀了那无知蠢妇和逆子,再去向王爷请罪。”

宝玉只跪了一刻钟不到,便嚷着膝盖痛,要袭人来给他揉揉,贵喜板着脸,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由着宝玉嚷嚷,也不说话,好似入定了一般。王夫人偷眼看看贵喜,小声求道:“公公,求您通容通容,玉儿小,身子又弱,如何禁的住跪上一天一夜。”

贵喜只不说话,王夫人当他答应了,便将宝玉抱起来,岂知宝玉还未站稳,啪的一板子便落到宝玉身上。贵喜的干爹原是宫里的掌刑太监,这用刑的门道贵喜是太门清不过了,这一板子下去,让宝玉疼到骨子里,身上却见不着一点儿伤痕,便是王夫人说出去贵喜滥用私刑,都没人相信,因为验不出伤来。

王夫人怒瞪着贵喜,喝道:“看得起本夫人叫你一声公公,不过是个阉人,也敢在我面前惩威风。我们府里可有娘娘撑着。”

贵喜哧的一笑,言道:“是哦,好尊贵的答应‘娘娘’我说贾夫人,咱家自小在宫里,可怎么就没听说过那个小答应敢称娘娘的?”

王夫人被贵喜堵的又羞又怒,气得说不出话来,心里竟然怨开了元春,怨她不争气,争不上个好份位,害得娘家说话都硬不起来。若元春是贵妃,看那北静王还敢如此放肆。王夫人只这么想着,却不知道水沐便是将皇后的亲弟弟打了,也是无事的。这几年水沐每于左昊打架,多半都是左昊吃了暗亏,这么些年,也没见皇后如何得了水沐,何况是一个王夫人相信当中的贵妃。

宝玉只得又跪着,不一会儿宝玉受不了这份苦,便大哭了起来,贵喜也不管他,只好他好好的跪着,哭死也不关他的事。

“逆子,还有脸哭。”贾政提着剑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王夫人一见贾政手中的剑,忙将宝玉搂到怀中,泣道:“老爷,我们母子被人欺负了,你不说为我们出气,还拿着剑来做甚。”

贾政喝道:“住口,你个贱妇,都是你养的逆子,今日竟敢冲撞王爷,他日竟是要弑父弑,而是大理寺的青石子院子。

贵喜拱拱手,直说自己任务完成,要现王爷复命,便扬长而去。贾家上下都围了来问候这受罚的母子两,也没有人去送他一送。

贾母因这次的事,不仅恨了北静王,就连黛玉也怨上了,若不是为她出气,北静王爷何至于和贾府过不去。是以在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贾母不过一两个月派个下人去看一下黛玉,再也没提接黛玉入府之事。倒是贾赦急得不行,逼着刑夫人去了林府几次,刑夫人笨嘴拙舌的,如何是黛玉身边最灵牙利齿的雪霏的对手,每每是说不上几句话就被挤兑的再也呆不下去,连黛玉也顾不上见,灰头土脸的就回了贾府。

皇后得知贾府非但没害成黛玉,就连人都没能接了家去,而且自黛玉入京后,皇上更是三五不时的溜出宫去,在宫外一呆就是大半天。命忠顺王府里暗地里跟踪皇上,果然发现皇上是进了林府。皇后就此认定,皇上定是迷上了林黛玉,只怕等她长大了,这皇后的位子也得让给她去坐。

“姑妈,您今儿睡得好么?”皇后一大早便收拾停当,带着人去了太后的安寿宫见太后正在梳妆,便上前笑着问道。

当今太后与忠顺王府有那么点子亲戚关系,若细论起来,太后也算是忠顺王左常的表妹,是以没有外人在时,皇后总是叫太后姑妈,显得更亲热一些。

“是凌霜呀,今儿来得好早,好孩子,过来帮姑妈看看,这头梳得如何?”太后听到皇后的声音,笑眯眯的问道。

“安姑姑手艺最好了,这凤凰展翅的发型最适合姑妈了,既高贵富丽又不失大方典雅,姑妈,儿臣都想把安姑姑抢走呢。”皇后从后面拥着太后的身子,撒着娇道。

安雅福了福,淡淡笑着回道:“多谢皇后娘娘夸奖。”

太后笑道:“安雅,你先下去歇着吧。”安雅知道这是太后皇后有话要说,便答应一声带着人退了出去,并小心的把门关好。

“凌霜,你入宫时日也不短了,怎么还没有个身孕,皇家后嗣可是头等大事,你总是无出,这后位难稳呀。”太后转过身来,精心保养的脸上泛起一丝不满。

皇后听了委屈的哭道:“我有什么法子,他总不去我宫里,如何怀得上?”

太后沉声道:“皇上是守规矩的,他初一十五都是歇在你宫里,偏你的肚皮不争气。”

皇后一肚子的委屈,又不好和太后明说,皇上虽然是初一十五歇在中宫,可都是合衣而卧,从来都没碰过她一个指头。除却大婚那一夜,皇后至今过的都是守活寡的日子。这样的话,让极好面子的她如何说的出口。

“你没怀上也就罢了,如何后宫嫔妃们也没怀上?”太后疑道。

皇后心里一惊,这些年,她暗害了多少有身孕的嫔妃,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只得咬着牙道:“如今皇上的心也不在宫里,我听说皇上这几月时常出宫,对宫里的妃子们都淡了不少。”

太后一挑眉,问道:“皇上为何总是出宫?莫不是置了外宅?”

皇后忙跪下哭诉道:“娘娘圣明,皇上正是迷上了林家的狐媚子。”

“林家,哪个林家?”太后皱起眉,实在想不起这京城里有那一个林家能有绝色女子可以迷住皇帝。

“不就是那个巡盐御史林如海。”皇后气哼哼的说道。

太后听得林如海三个字,眼光蓦的一跳,轻声自语道:“原来是他。”紧接着又用凌厉的眼光瞪着皇后,紧跟着问道:“是贾敏的女儿?”

皇后道:“正是,听说当年那个贾敏便狐媚的不行,如今她的女儿更是青出蓝胜于蓝。”

太后皱眉道:“林家的女儿,她应该只有六七岁吧,如何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就能迷了皇帝。皇后,哀家知道你一心都在皇帝身上,可这醋吃的也太过了。”

皇后急得连连磕头道:“姑妈,这事千真万确,皇上这些日子总是出宫,一进了林家没有大半日是不会出来的,侄女听说那林家除了门子,全是女子,便是护院的家丁,都是不知从哪里请来的会武功的女子。太后您想,若非那府里有人迷住皇上,皇上如何会冷淡后宫?”

听皇后这话说得笃定,太后也起了疑心,细细思量一下,便说道:“既是如此,那就宣那林家的女孩儿来瞧瞧。刚好快过年了,宫里要宴请内外命妇,以那林家千金的身份,也当得起入宫赴宴。哀家便下道懿旨,宣她入宫就是了。

皇后听了这话,心中才高兴起来,她原本来安寿宫,打得就是这个主意。那林府不知被什么人护得如铁桶一般,忠顺府里几次派了杀手,都没能进了林家院子,更别说行刺林黛玉了。如今将林黛玉调到宫里来,便能由着自己心意,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她逃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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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入宫闱黛玉应对有进退

大清早上,黛玉苦着小脸缩在大毛披风里,可怜巴巴的对一身劲装的水沐哀求道:“沐哥哥,玉儿不要出去,外面好冷。”

自打听了紫叶的说,说黛玉平日只是静静的看书,身子才会这么弱,如果可以每天多活动活动,黛玉的身体就能健康一些,水沐便每天一大早陪着黛玉做运动。无奈黛玉一来没有运动细胞,二来又极怕冷,北地的深秋足以将黛玉冻的直想整日窝在暖炕上。所以每天早上黛玉都要与水沐来上一场长长的拉据战,其结果,各有胜负,未分高下。

水沐皱着眉头,看着黛玉那副我就要耍赖皮的样子,还真拿她没辙,这些日子为了让黛玉乖乖的做运动,水沐都记不清许下了多少不平等的条约。“好玉儿,听话,如果你今天好好围着院子跑一圈,沐哥哥就带你去买糖葫芦。冬天虽说正是吃糖葫芦的时候,可水沐总说糖葫芦太冰,不许黛玉吃。

黛玉撅起小嘴,气乎乎的叫道:“臭木头,一点都不疼玉儿。”

水沐倒是喜欢看黛玉这真性情的小模样,也不恼,只牵着黛玉的小手一路走一路哄,领着黛玉在院子中先是快走,然后便慢慢跑了起来。

黛玉的绣楼下,春纤张着手伸到雪雁柳依雪霏的面前,得意的叫道:“我赢了,雪雁姐姐的荷包柳依姐姐的匕,如今元春入了宫,贾母总要抬举王氏几分,是以虽然心里还惦着黛玉,也只能先丢开手了。倒是宝玉,被狠狠的罚了一场,还念念不忘那天仙一般的妹妹,时不时的缠着贾母去接,王夫人对此是又气又恨,可又舍不得骂自己的儿子,便将一切都记到黛玉身上。贾母被宝玉缠的不行,只得给了宝玉一个容貌极俏丽的小丫头,方让宝玉安生了些。

北静太妃来接黛玉过除夕亦被黛玉推辞了,过节了,北静王府上人来人往的乱得很,黛玉又不爱见外人,倒是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家里更自在些。

除夕夜,团圆的日子,黛玉将丫头嬷嬷们全都哄出房门,自己一个人坐在床上抹眼泪,她好想爹娘,好想温暖的江南,好想以前快乐的日子…

“玉儿,爹爹也不能进来么?”一道温润的声音传到黛玉耳中,黛玉闻言一怔,继而忽的跳下床,飞也似的奔到门口,慌慌的拉开门栓,一头扎入满身风尘的林如海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林如海将黛玉紧紧搂入怀中,轻拍着她的背,声音哽咽着笑道:“好玉儿,今儿过年,咱们不哭。”

黛玉在如海怀中哭了好一阵子才停了下来,抬起小脸仔仔细细的看着如海,那神情如此专注,如海被看得好生心酸,良久,黛玉轻轻道:“爹爹瘦了。”

黛玉离家近半年了,这半年来如海每日只是拼命工作,一改往日的温和作风,一连拔了忠顺府门下好几个贪官,今年的盐税左常得到的不足半成。左常为此将如海恨到骨子里去了,不到半年的时间,派了几十批杀手去杀如海,什么刺杀下毒的法子都用尽了,幸得有天机阁和啸龙堡的双重保护,如海方平安的活了下来。

只是半年来的刻骨相思和自责,让如海无时不在自我惩罚。看着如海一日比一日消瘦,林啸海万分心急,想了许久,终于想出一个办法,刚好水沐此时传信来,说太后下了旨意,命黛玉入宫赴上元宫宴。将这事告诉如海,如海的眼中果然显出不一样的神彩来。后来几日,如海有意好好吃饭,也好好休息,等得衙门里一封笔,如海便跨上千里驹,一路打马如飞,日夜兼程的赶往京城,终于在除夕夜里赶到了黛玉身边。

“玉儿,爹爹没事。”如海抱起黛玉,只觉得比先前从扬州离开时重了些,心里很是安慰,笑着打趣黛玉道:“爹的玉儿一向最懂事的,怎么今儿把嬷嬷丫环全赶了出去,一个人在屋子里抹眼泪?”

黛玉不好意思的低了头,轻声道:“玉儿想爹爹了。”

如海笑道:“想爹爹,爹爹不就来了么。玉儿,不只是爹爹,大伯伯也来了,还有太妃,沐儿,他们都在前面花厅等着玉儿一起吃团年饭。”

黛玉红着小脸低低的说道:“玉儿不知道…”

如海抱着黛玉到了花厅,静王一家果然都坐在桌前等着黛玉。见了黛玉双眼通红,北静太妃极是怜惜,招手道:“玉儿快到娘这里,年下里事情多,娘可是跑到玉儿这里来躲懒了。”北静太妃一早便吩咐下来,请吃年酒的一律由老王爷两个已成家的庶出儿子去应付,各府之间的节礼都由管家办理,至于她自己,只说要为老王爷念几天经,外人一概不见。

“玉儿呀,娘可是在府里吩咐过了,十五之前不见客,所以玉儿要收留娘哦。”北静太妃做出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逗得黛玉扑哧一笑,跑到太妃身边偎着她道:“玉儿巴不得整天和娘在一起呢。”

如海见女儿和太妃如此亲近,心底很是宽慰,太妃是贾敏的闺中蜜友,身上有几分贾敏的影子,玉儿和她在一起,总能弥补些失亲之痛,他这个作爹爹的,心里也好过些。

虽然是过节,可因黛玉的脾胃弱,桌上仍是以清淡菜品为主,黛玉自小也不爱好生吃饭,只是捡些果子点心吃。如海见水沐皱着眉给黛玉夹了满满一碗菜,黛玉虽然撅着小嘴,可也吃上几口,便笑道:“沐儿可比我这个做爹爹的强,竟能让玉儿好生吃几口饭。”

黛玉不依的扭着如海的衣服撒着娇,也到也让大家开怀一笑。

黛玉熬不得夜,早早儿便打起了哈欠,太妃忙送她上床,看着黛玉睡沉了,方轻轻了下了绣楼,自去与水沐父子并如海守岁。堂上的灯,整整亮了一夜,四人直说到天光大亮,才收拾了草草歇息去了。

如海未曾奉命是不能入京的,是以只悄悄的住了两日,初三便得回扬州,黛玉自是不舍得,又好生哭了一场,如海虽然心中不忍,可大局为重,只得硬下心抛下弱女,只身回去了。

正月十五,天色尚未擦黑,宫里派出车来接黛玉赴宴,水沐坐在自家的楼上,刚好能看见林府大门,见只是一辆双辕乌篷油车,不过是是略有头面的宫女出行用的。如今玉儿是正二品大员的女儿,怎么能降了身份去坐这种车子,这分明是要让玉儿在众多官家内眷面前丢脸。

水沐正想命人去解决此事,便见黛玉被王嬷嬷雪雁等人簇拥着,已到了门前,黛玉见只一辆又小又旧的乌篷油车,旁边站着两个粗鄙的婆子,还大着嗓门叫唤:“林姑娘,快些上车,来不急了!”

黛玉眼中掠过薄怒,雪霏上前一步道:“你们是哪里打发来的,如此没有规矩,一辆破乌篷车便要接二品大员的千金,真真没有规矩。”

那婆子被雪霏顶得说不出话来,只死撑着道:“今儿宫里车紧,贵人极多的,林姑娘能有这车坐就不错了。”

黛玉听了这话心中极怒,转身低低吩咐了两句,不多时六名干净利落的仆妇引着一辆青绸翠盖四宝香车走了过来,雪霏对那两个婆子道:“既是大娘们忙,很不敢劳烦大娘,我们小姐自会乘着合身份的车入宫赴宴。”

黛玉看也不看那两个婆子,只扶着柳依雪雁的手上了自家备的车,两匹玄色健马拉着车,飞快的向皇宫驶去。水沐在楼上看了,微笑着点点头,他的玉儿又岂是让人随意欺负的。

两个婆子被晾在林家大门口,她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再不想这林姑娘居然敢得罪宫里出的来的人,虽然她们本是浣衣处打杂的,可好歹也是宫里的人呀。再者这林家小姐偏不不上这车,她们又要怎么跟皇后娘娘交待。

到了宫门,已经有不少官员眷属候在这里,她们多是穿红着绿,涂脂抹粉的,看上去好不热闹。黛玉搭着柳依的手,款款的下了车,原本热闹的宫门口顿时静了下来,好一会儿,才响起一阵吸气声。

“这是谁家的小姑娘,生得天仙儿似的…”一个穿着正三品诰命服的夫人啧啧叹道。

“你呀,学学人家那气度,看看你,畏畏缩缩的那里象个大家闺秀。”某夫人见黛玉气度非凡,立刻来了个现场教学,训戒身边的女儿。

“这小姑娘是谁?大年下的如何偏穿了一身素色衣服?”又有某位年轻夫人心里妒忌黛玉吸引了所有人的关注,忙挺挺胸,状似无意的扶一扶原就端端正正的攒珠八宝金凤钗,高声叫道。

黛玉听了这些声音,并不在意,脸上只是带着浅浅的合宜的笑,搭起柳依的手,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候传宴。

“你就是林家的丫头?”一个十来岁身穿桃红绣金翻毛棉袍的女子走了过来,看黛玉的眼神中藏着妒忌与不屑,大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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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针锋对帝后交恶太后怒(上)

“家父是姓林,未知这位姐姐是哪一家的丫头?”黛玉略扬头,脸上虽有淡淡的笑,眼中却极清冷的回问道。

那女子一滞,继而怒道:“好没规矩的乡下野丫头,来人,掌嘴。”

黛玉目光一沉,扬声道:“小女愚钝,原是乡下来的,未知姐姐说的规矩是什么,不过白说了方才姐姐说的话,莫不是姐姐说得别人就说不得了。”

那女子气得以足顿地,骂身边的丫环道:“死丫头,还不动手。”

那小丫环见黛玉气度不凡,又是坐了巡盐御史家的车子来的,心里有些畏惧,毕巡盐御史是正二品大员,而她们家的老爷不过是个从二品的闲散侯爷,而且自家的老爷还没人家的权势大。如今不过是仗着太后狐假虎威罢了。见小丫环不动手,那女子扬手便是一个耳光,然后对着黛玉狠狠道:“今天本小姐就教你这乡下丫头一点规矩。”说着便要扇黛玉的耳光。

知道今日必是宴无好宴,是以水沐特意吩咐了,让柳依和雪霏两个寸步不离的陪着黛玉。柳依见那女子手掌扇来,垂着的左手中指轻弹,弹出一粒金瓜子,正打在那女子的曲池穴上,一阵无法忍受的酸麻疼痛忽然袭来,那女子几时受过这个,难受的眼泪哗的涌了出来。

旁人只看着这女子扬手要打林家千金,林家千金纹丝不动,她却忽然停了下来捂着胳膊直流眼泪。因这女子是太后的侄女,生性霸道,所以众人都是近而远之,见她当众出丑,只是心中暗笑,却没有人上来与她解围。

这女子恼羞成怒,如疯了一般就要扑向黛玉,黛玉向侧后退了一步,柳依雪霏上前,黛玉扬声道:“这位姐姐可是哪里不适?”那声音真诚的让人挑不出刺来。

那女子再也受不住,捂着脸大哭道:“太后姑妈…她欺负我…”

这话引起一片细细的笑声,众人都道:林御史家的千金连话都没说几句,更是动也不曾动她一个指头,如何就欺负她了。

一场闹剧过了,宫门大开,小黄门出来尖声叫道:“太后有旨,宣诸位内眷入清福殿领宴。”

一众内眷各按自家老爷父兄的官位依次进了清福殿,坐定之后,黛玉环视四周,见北静太妃坐于左侧上作,却见元春拎着一只钢丝笼子走了过来,那笼里有一只通体雪白双眼如碧的貂儿。元春还没走到黛玉身边,黛玉腰的三星葫芦便自动摇晃起来,那貂儿本是神气活现,忽听了葫芦响,顿时蔫了下来,无精打采的趴了下来,元春见了大异,这碧眼貂平日最是凶悍,而且毒性极强,若是被他咬上一口,则必死无疑。方才还神气活现的,若是不是自己身上佩了专克制碧眼貂的香袋,是连靠近笼子都不能的。

水靖正在祈年殿宴请百官,忽听齐胜来报,说是皇后命人赏赐黛玉碧眼貂,水靖神情一凛,招手便将水沐叫到面前来,低低在他耳旁说了几句话,水沐点了点头,回道:“皇上放心,玉儿身上有三星葫芦,不碍的。”水靖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脸色稍好了些,继续与群臣饮酒。

黛玉双手接过笼子,那碧眼貂很是乖巧的趴在笼子里,一双凝碧般的眼珠子直盯着黛玉看,眼中透着亲近。黛玉看了看碧眼貂,又抬头看看皇后,浅浅笑道:“多谢皇后娘娘,这貂儿看着极乖巧可爱,所是比个人还有灵性。”

皇后不成想黛玉如此机敏,言语中对她竟然丝毫不让,又偏让人不好挑她的刺,只得端起酒杯,借着饮酒遮去眼中的忿恨。更多精彩尽在-

将笼子放到案子旁,元春继续为黛玉侍宴,黛玉明明不爱吃那些大鱼大肉,元春偏偏将一道蟹粉狮子头不停的布给黛玉,那碧眼貂闻了蟹粉狮子头的味道,不安的在笼子里团团乱转,撞得笼子哗啦做响,黛玉将手放到笼子上,柔声说道:“乖貂儿,不要闹哦,等回去了给你吃好吃的。”

黛玉只轻轻柔柔的一句话,那貂儿便停了下来,只是看它的神色,好似在强忍着一般。可惜黛玉这会不能将心思全放在它的身上,不然定能察觉碧眼貂的异常。

元春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一横,再次布菜时,她微微弹了弹小指甲,点细细的白色粉末飞快的落入汤羹中,元春将碗呈到黛玉面前,笑道:“林妹妹,这是宫中御厨最拿手的百鸟归巢,在外面可吃不到,你快尝一尝。”

黛玉正举手去接,柳依却在身后悄悄的拽了她一下,黛玉知道这道汤羹必是有问题,便含笑道:“多谢元答应好意,只是黛玉人小脾胃弱,方才已经很吃了一些,这会子什么都吃不下了。”

元春却是不依,只端着那盏百鸟归巢,一动不动,完全一副黛玉不接她绝不答应的架势。

贾母王氏在对面看了,贾母便道:“既难道一见的,玉儿自当尝尝才是。”

黛玉抬眼看向贾母,见她眼中蕴着薄怒,心下了然。是了,这元春如今也是宫里的贵人,至少在贾家人眼里是的,却来伺候她这一个小小御史家的丫头,这已是很没脸的事,何况自己还不接这元答应呈上的菜,这无疑给不给贾府面子。

北静太妃放下酒杯,淡淡道:“这却奇了,素来只听说奴才们侍宴,主子吃或不吃全凭自己的心意,如何却能由着奴才还逼主子吃,真是老了,连如今的规矩都不清楚了。”

元春面色一僵,是了,她不过是个宫里的奴才,黛玉这会子就太后的客人,可不就是主子。贾母脸色亦是不好,王氏更是铁青了脸,这算什么事,自己的女儿好歹也是承了幸的,如何就被人奴才奴才的叫着。可北静太妃素来贵重,自己是不敢反驳她的,只得闷自生气。

黛玉软软笑道:“大姐,黛玉实在吃不下,辜负大姐姐好意了。”

元春只得放下手,心中好似滚油浇过,若说在此之前,她并不恨黛玉,只是想除了黛玉以保自己的荣华,那么从此以后,这个仇便结下了,不为别的,只是为了今日的羞辱,她也不许黛玉再活在世上。

宫宴散了,太后皇后心里各有算计,北静太妃却上前拉了黛玉道:“好孩子,我和你娘亲是至交好友,见了你,我极是喜欢,今儿就跟我回王府里,咱们娘俩好好亲香亲香。”说完便携着黛玉的手,也不给贾母王氏上来说话的机会,直把黛玉带上自己的七宝鸾车,打道回北静王府去了。

贾母王氏看着那绝尘而去的香车,心中百感交集。

水靖自得了皇后将碧眼貂赏给黛玉的消息,便一直心不在焉,草草了结束了宴会,水靖便气冲冲的来到中宫,冲着皇后怒道:“你存了什么心思,竟将把那毒物赏赐给林姑娘。”

皇后挑眉看着怒气冲天的皇上,漫不经心的说道:“皇上,臣妾想着林姑娘年纪小,必是喜欢这些小东西,才赏了她,难道臣妾做错了不成?”

水靖怒道:“这碧眼貂朕另有用处,不可赏给林姑娘。”

皇后见水靖如此不给自己面子,亦怒道:“不过是一只貂,臣妾忝居后位,莫不是连这点主都做不成。”

水靖亦道:“是,你是皇后,可朕是皇帝,难道朕还要先尽着你不成。”

皇后冷声道:“林姑娘?哼,不过就是个奴才,本宫便是杀了她,谁又敢说什么。”

水靖大怒,喝道:“谁说她是奴才,她是朕的师妹,那个奴才敢动她一个指头,朕灭了他九族。”

皇后气得双眼通红,颤声道:“皇上,您为了她竟然可以这样…你…你怎么对得起我。”

水靖逼近皇后,直直瞪着她,看得皇后心中生出又怕又欢喜的感觉,她的脸上竟然浮起一层红晕,羞涩的低下头,柔声道:“皇上,臣妾知道错了,皇上若喜欢那貂儿,明儿臣妾打发人要回来就是。”

水靖眼中浮起潮弄的神色,一个手指挑起皇后的下巴,看着那对充满饥渴的眼睛,淡淡道:“这么想男人?熬不住了…”反手将皇后的衣服猛的尽数撕下,露出一身欺霜赛雪的玉肌。水靖搂住皇后的腰,在那点嫣红上重重一弹,皇后“嘤”的一声,脸上的羞意与渴望也越发强烈…

皇后闭上眼睛,正期待着,水靖却将她往床上重重一丢,转身大步出门,大声喝道:“传元答应今夜侍寝。”

皇后难以置信的张大双眼,只见一地破碎的皇后服,皇帝早没了身影,而自己,若不身无片缕,简直不能相信刚才皇帝来过。皇后气得双眼欲裂,在寝殿中将能砸的东西全都砸得粉粉碎,良久,颓然的坐在破碎的皇后服中,昂起头,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嘶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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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针锋对帝后交恶太后怒(下)

“老太太,您看大姑娘也太过份了,咱们娘娘好心给她布菜,她竟然不接着,这不是成心给咱们娘娘难看么!”一回到府中,王氏便气冲冲的对贾母说道。

贾母皱着眉道:“她不过是个小孩子家,吃饱了自然就什么都不想吃了,这亦是正常的,没什么给谁难看不难看。”不管怎么说,黛玉还是她嫡亲的骨血,总是要向着几分的,何况这个媳妇自自打元春进了宫后,很是有些气焰,要压一压才是。

王氏心中暗恨,可脸上不管露出分毫,转念一想,又道:“大姑娘也从没来过咱们府上,跟咱们总是不亲,媳妇想着,大姑娘在京里也就一个人住着,没个亲爹热娘的照应,不如将她接到家里来,一则大姑娘不孤单,二则与咱们也培养些感情来,免得总是生分着,平白让外人看了笑话。”

贾母听了这话,点头道:“你说的很是,大正月里的,你们这些管家媳妇都忙的没脚蟹似的,便等过了正月再去接她来。”

王氏恨不得立刻就将黛玉弄到府里,生个什么法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整死才痛快,可又不能不应着老太太的话,便回道:“是,出了正月媳妇就打发琏儿媳妇去接大姑娘。”

贾母见王氏一反常态的热心,反有些吃不准,不知道她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想到自己毕竟是这个家的老祖宗,将黛玉接来之后便让两个玉儿朝夕相处,处久了自然亲近,女婿也是个疼女儿的人,只要玉儿愿意,这亲事就有了着落。等玉儿生下孩子,这贾府便又能回到嫡嫡亲的贾氏血脉手中了。想到这些,贾母眉头舒展,仿佛已经看到那个可爱的,有着老国公爷嫡系血脉的胖娃娃。

北静太妃携了黛玉径直回了北静王府,水沐也难得的回了王府,平日里他一直住在林府隔壁的宅子中,北静王府的人几乎难得见上他一面。

一个高鼻深目皮肤雪白的年青女子笑着迎上前来,对着太妃双手交叉于胸前,躬身行礼道:“媳妇拜见婆婆。”她的腔调听上去怪怪的,很不象中原人士。

太妃笑道:“斯丽儿,你的汉话说得好多了,来,见见你玉儿妹妹。”

斯丽儿走上前,拉着黛玉的手惊叹道:“真神呀,她真是太可爱了,婆婆,斯丽儿太喜欢她了,您让她跟着我好不好。”说着便将黛玉拥到怀中,在黛玉粉粉的小脸上叭的亲了一口。斯丽儿还想多亲几下,只觉得怀中一空,黛玉凭空不见了。

“不好!”一个愤愤的声音传到斯丽儿耳中,斯丽儿大叫道:“小沐沐。”说着便要扑过去,只不过她刚张开手,便觉得腰上一紧,被一双熟悉的大手牢牢钉住了。

“丽儿,你明知道三弟最讨厌人碰他,偏要去惹他,回头惹恼了他,我可不管。””水沐的大哥,水清,牢牢的握住妻子的纤腰,在她鬓旁亲了一下,宠溺的说道。

斯丽儿不依的扭着身子叫道:“清,放开我。”

水沐皱着眉头道:“大哥大嫂,你们闹够了没有。”

水清取笑道:“三弟,难得今天舍得回来啦,哦…原来是母亲把你的小姑娘带回来了。”

斯丽儿瞪大眼睛看着水沐抱着的黛玉,叫道:“啊…原来你就是玉儿,小沐沐的心上人。”说着又拍了水清一下,撅起嘴道:“都是不你好,害我没早点看到玉儿。”然后冲着黛玉大张双手,热情的叫道:“玉儿,来,快让姐姐抱抱你。”

黛玉从没见过没么有趣的女子,扑哧一声笑了,让水沐把她放到地上,对斯丽儿行了个万福礼,斯丽儿将黛玉接到身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方叹道:“清,玉儿好象个小仙子似的,我真喜欢她。”

水清搂了斯丽儿的腰笑道:“等咱们的小家伙出世了,也会这么可爱的。”

太妃一听这话,顿时两眼放光,上前拉住斯丽儿,双眼直盯着那平坦的小腹,轻声问道:“有了?”

斯丽儿还不太明白这精练的“有了”是什么意思,反问道:“有什么呀?”

水清却笑着对太妃点头道:“母亲,丽儿有了,快两个月了。这才急急回来安胎待产的。

太妃喜得连声道:“好好好,丽儿,可不许再跳来跳去,你要做娘的,得小心稳重…不行,你小孩子家没经验…秀竹,快去请大夫,嬷嬷,产婆…哦,还要找四个**…”见太妃激动的语无伦次,水清笑道:“母亲,哪里就这么急了,我们这次回来,要住到孩子生下来的,您不用急。”

太妃欢喜的拉着黛玉道:“玉儿,你真是我们家的福星,你一来便让娘听到这么好的消息,真是太好了。”

水沐翻翻白眼,心道,大嫂有身孕关玉儿什么事,真是欢喜糊涂了。从太妃手中牵过黛玉的手,水沐对黛玉柔声道:“玉儿,今儿天晚了,你在这里歇一夜,明天咱们就回去。”

黛玉一向睡得早,这会儿早就过了她睡觉的时间,见黛玉脸上有淡淡的倦意,水沐便带着黛玉悄悄离开中堂,送黛玉去睡了。等太妃从兴奋中回过神来,看不到黛玉,问起来时,水清才大笑着说道:“三弟怕您一时回不过神来,先送小姑娘去睡觉了。”太妃听了顿足道:“这个臭小子,刚刚和玉儿说好的,今天跟着我睡,不行,我得去找玉儿。”说着便要出门。刚好和水沐撞了个对头。水沐知道太妃必是要去找黛玉,忙阻拦道:“母妃,玉儿觉轻,您一去准会惊醒了她,这会儿就别过去了,还是好好想想怎么给大嫂安胎才是正事。”

太妃点点头,又道:“沐儿,我瞧着皇后和元答应很不是个意思,不要让玉儿碰那碧眼貂,谁知那起黑心的窝了什么坏水。”

水沐点头道:“那碧眼貂毒性极烈,若被他咬伤便无药可救。幸好玉儿有三星葫芦,可以收服天下所有的飞禽走兽,解百毒。只是我想不通,皇后与玉儿无仇无怨,为何要害玉儿?”

太妃也想不出个头绪来,毕竟谁又能想到,堂堂皇后会吃一个六岁小姑娘的醋。

皇后坐在一地破衣之中足有两个多时辰,才平静下来,这些年皇上虽然不待见自己,可面子还是给足了的,如今因那林黛玉居然与自己发难,可见真真的对林黛玉上了心,那个丫头虽说还小,可天然的高贵气质却已显露,又生得极好,难怪皇帝如此维护她。说什么都不能让她再活下去了,皇后恨恨的想,今日皇上给自己的耻辱,必要加倍还在那个丫头身上才能称心。

皇后想到这些,便从地上起来,自去寻一袭凤袍披了,凭栏远望,四处皆是黑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就如她的心一般。蓦地,两行红红的灯光跳入她的眼睛,皇后定睛一看,原来是两个宫女扶着一个窈窕女子从皇上寝宫里走出来,影影绰绰的看着那女子几乎不能行走,又想到刚才皇上说的传元答应侍寝,恨得皇后牙紧紧咬住,怒道:“好个贱婢,胆敢媚惑皇上,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不给你点颜色看你还狂得不知道谁是后宫之主了。”

小径上之人正是元春,她本正生着闷气,忽听太监传旨让她侍寝,不由喜出望外,忙忙的用香汤沐浴,然后光滑溜溜的被太监裹到一床锦被中送到了皇帝寝宫。按规矩,元春小心的从皇上脚边爬进被子里,刚柔媚的唤了一声“皇上”一个强壮的男人身体便压了下来,还不等她使出从春意儿上学的手段,那男人便狠狠撕裂了她的身体,如同发泄仇恨一般恶狠狠的撞击着她,恨不能将她撞得粉碎。

元春虽然进宫有些日子,可今天是第一次承宠,她原也是个娇娇弱弱的姑娘家,如何受得了这个,直疼的眼泪汪汪,又不敢哭出声来,只能死命的咬着牙忍住,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上那个男人好似不知疲倦一般,元春熬不住,昏死了过去。不料那男人啪啪便是两个重重的耳光,打醒元春后便对她又掐又咬又拧,直折腾的元春死去活来。奇怪的是,都一个多时辰了,也听不见外面有太监叫起,元春只能咬牙死死撑着,还得逼着自己做出种种娇媚的姿态,用甜的腻人的声音一声声唤着皇上,发出令人**的叫声…

那男人终于停了下来,一脚将元春踹下地,只听呼的一声响,元春疼的忍不住叫了出来。门外的太监这才推门进来,其中一个走近龙床,低声问道:“皇上,留不留?”

龙床上之人一摆手,那太监会意,便命两个太监架起元春来到寝宫后院一间阴暗的小屋子里,将元春绑上木架,一阵折腾之后,看着那些白白的东西流了下来,才将元春解下来,让她的丫环将她送回自己的院子。身体上的疼痛,心灵上的耻辱,让元春几乎无法支撑下去,如果承宠都是这样,她宁愿皇上永远不再宠幸自己,这简直是一场恶梦…元春不知道的是,这只是一场恶梦的开始,更多的折磨还在后面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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