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尚未有。”别说是宠爱,只怕是皇上也忘记自己是不是又添了一个公主。

晚歌笑笑:“这怎么行呢?回头我跟皇上说说。”

安雪儿的泪禁不住流了下来,哽咽着说:“对不起,贵妃娘娘。”以往所做的种种让她羞愧,无颜面对她啊。

晚歌拍拍她的肩:“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向姐姐,先回去,别着凉了,早上风大。”

安雪儿看后面的奶娘抱着小娃儿,她睁大眼问:“贵妃娘娘,是不是小皇子。”

晚歌点点头:“正是,让小皇子去看看他母后。”

安雪儿脸一变,有些惶然,看看四周小声地说:“贵妃娘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走到一边,安雪儿小声地说:“向姐姐,你地小心凌然啊。”

看来还有点良心,虽然她已猜到七七八八,不过她能说出来,也算是知错,她有些欣慰:“嗯,我们先走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冷宫很偏僻,走了很久才到,四处是浓密的枝丫,可见没有人来修剪,不过倒是是很舒服,很凉,和别的宫里不一样,倒真是冷宫,多少有些阴冷之气,里面的人出不来,而外面的人,压根就不能进去。这里一到夜里必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树枝太密了,处处都是草长枝长的,乏人管理。

门口的侍卫哈腰陪笑地带着她往皇后的地方而去,是一个小院,却处处脏污,连门口的落叶都没有扫。

“贵妃娘娘驾到。”宏亮的声音惊醒了鸟,四处飞扑着,连带小皇子也惊醒了,竟然哇哇地哭着,真是可喜啊,有感觉见到母亲了吗?

皇后从里屋冲了出来,急急地寻着哭声,满脸是焦切之色,让二个嬷嬷拦住,不准她接近皇子。

皇后一下就跪在晚歌的脚前,仰着脸求道:“贵妃娘娘,你大人有大量,求求你,让我抱抱我的孩子。”

真是可怜,才到几天,就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更是形销骨立,头发散乱,头上的凤冠也没有了,珠珠钗钗也没有,想必是吃不习惯冷宫的东西,几天就瘦得眼窝儿铁青。

晚歌扶起她:“皇后,你不必这样求我,我带皇子来,就是让你看看的。”

那奶娘听了才将皇子交到皇后的怀里,她紧紧地抱着,热切地亲吻着她的孩子,泪溢了出来。

“我的好皇子,永札,怎么瘦成这样了?”她心痛啊,没娘的孩子没人疼啊。

晚歌坐在公公们搬来的椅上:“你们都先下去,呆会我再叫你们上来。”有些话,她要私下里问皇后。

连茶都禁她喝,小桌上摆放着宫女带来的电信和补品,她只能喝一些开水之类的。

“皇后。”她轻轻地叫:“永札好几天都不吃东西了,只能灌一些易吞之物进去维持着。”

杨皇后一听,热泪滚了下来,依旧紧紧地抱着永札,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皇后娘娘,你知道,再这样下去,谁也救不了永札,你给他吃的是什么?”

可是等了良久,皇后也没有说话。晚歌叹了一口气:“皇后,你还要强装到什么时候,你平日里给永札吃了什么?你既然敢给我送人参汤来,自也知道发现了会是死路,你不怕死,是因为你孩子的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可娘娘你心思依旧没想到太深去,你弱势死了,皇上会心怜孩子,会让人在未央宫里照顾着,你想,我能放不闻不问吗?我并不是容不下你的孩子,我是想救你的孩子,实不相瞒,我小产的药里,有人下了毒,张御医发现了,皇上对这件事很生气,而你再来个人参汤,他更是生气。有人处处要至我到死地,只是我命大,现在是换了一种方法,要逼我离开皇上,最大的理由就是永札死在未央宫,死在贵妃的手上,你可明白。”

皇后满脸的恨意,愤然地说:“她还想干什么?我什么都依她了,还要我永札的命,我决计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是一个明白人,你可能没想到这里,我爱皇上,我不想离开他,所以你要说,你给永札吃了什么?不然永札的下场就是饿死。”她的风波都没有平息,再生一波,的确是够毒的。她不惹事,人家也不放过她。皇上很忙,她不要他再烦什么?这事本来就是冲着她来的,她向晚歌的正走得端,何怕之有。

皇后换上一脸的悔恨:“都怪我,贵妃娘娘,我实在是该死,报应到了我孩子的身上啊?”

“你现在所做的种种都是想要保护你的孩子,可是这孩子人家根本就不会替你留下来。”

她紧跪进二步,紧抓着晚歌的裙摆,又怕抓脏了,恨恨地说:“我说,请你一定要好好地救救我的孩子。”

“你且坐下来。”皇后跪她,真是怪怪的,她并不喜欢让人又跪又拜的。

“这实在是报应,我做的坏事,都报应在我孩子身上了,七年前,我下毒害了月妃,然后我又害了惠妃的孩子,皇上宠爱你,我还在你的房里做了手脚,通了暗道,让人加害于你。我实在该死啊,可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孩子是无辜的,做坏事是要惩罚的,,凌然来了,她带着复仇的气势来了,七年前,不该放走她的。七年后的她,果然是养虎为患,一步一步地来算计我,除去我身边的嬷嬷,在我的饮食中下了毒,这毒就带在孩子身上,一天没有一种天竺的药粉,他就不吃东西,我只能受控于她。”

皇后有那么乖吗?臣服在凌然的利爪下动弹不得,她必不是让人一直压住的人,她头脑有些乱,似乎有些事情想也想不通。

天竺的药粉?“皇后身上是否还有这种药粉,拿去给御医看看,能不能配出药来。”

皇后胡乱地点头:“还有一点,没有用完,贵妃娘娘,你一定不能放过凌然,她心肠狠毒,你要小产,她知道的最早,必是她下的毒。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我这辈子感激不尽。”

要她去对付凌然?皇后还是不死心啊,不见棺材不落泪。她拿过药粉,时间也过了差不多,估计皇上快下朝了:“孩子是无辜的,你和她之间的恩怨,我不管。红红进来抱皇子。”

皇后不舍地抱抱,亲亲,泪流满面:“我的乖永札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淡淡地说,站了起来,“能不能救到永札,只能尽力了,想必娘娘也寻了不少方子,也要看永札的福气了。

一步步地要将她逼死,赶出宫,她想,有些是凌然做的,有些定不是,凌然不会拿宛宛来玩笑,而差点让皇上杀了宛宛,她不敢拿宛宛来赌。

“杨公公,本妃问你,那香花树下,以前可有石头?”

杨公公恭敬地说:“回娘娘,那香花是宫里最香的白花,众多妃子都喜欢到那里去看看,一向干净,也有妃子让宫女去捡花,当是宫女搬在那里坐的。”

宫女岂有那么大胆,而且季嬷嬷说,那里石头很多?不是很奇怪吗?

第二卷第三十八章

楚天一脸不悦地看着她:“你居然抱着他。”

晚歌心里好笑:“皇上,你守在门口就是想说这句啊,他又不会走路。”

他将孩子抢过去,给奶娘抱着:“真是不听话,那么多人也敢顶朕了,你身子还没有恢复,就出去走,莫吹到风了抱那么重,手不累吗?”

越来越婆妈了,晚歌笑笑:“皇上说的是,臣妾记住了,臣妾是去冷宫了。”

他脸有些沉:“是为了永札的事,早知道就不让永札、、、”

“好好好,臣妾会少看他二眼,皇上,今儿个下朝好早啊。不,很准时。”不然他又要说她不关心他的时间。

他眼里尽是宠溺的笑:“你啊,罢,朕栽在你的手里,就没想过要爬出来了。倒是说说有什么收获。”

“天竺的药粉,没有这些,永札就吃不下东西,所谓就是上瘾了。”她眉心拢了起来,心里暗叹着气,凌然啊,为什么对别人那么狠呢?

冤有头,债有主啊,这个小皇子,何罪之有,宛宛的事,她可以痛到骨里,为什么人家孩子的事,就是野猫野狗吗?那也不用这样下毒手啊。

“又是那狠毒的东西,朕非杀了她不可。”楚天气得脸都黑了。

她摇摇头:“皇上,现在还不能杀,没凭没据的,而且连御医都没有法子,还得靠她。”宫外和朝上的人,对凌然的评价很高,现在不是杀她的时候,怎么说,她是立过不少功。

“先用迷香迷惑朕,分隔我们感情,还想怎么样?这等心怀不轨之人,岂能留在身边。”他恨得直咬牙。

晚歌娇笑,保住他的手臂:“你也知道迷香了,还带着胭脂印子来问我罪。”

他脸色有些难看:“晚儿,你在嘲笑我吗?”

“没有,绝对没有。”没有才有鬼,她让人换香的事,凌然知道后就没有再做了,必是湖青告诉她的。

“你的牙齿很可爱,来,朕让人准备了不少东西,你走了一圈也累了吧,想必这凉凉树荫,鸟语花香下,你会吃下不少的。”他奸笑,拉她坐下。

晚歌愁苦了脸:“不会吧,这么多,呵皇上,你政事忙,还是你多吃点,臣妾去御医那里看看这药粉是什么成份,能不能配出药,实在是今天会比较忙。”

“何必麻烦,周公公,宣张御医过来。”小狐狸的心思他哪里不知道,扬起笑:“想吃哪一味?”

哪一味也不想吃,吃了几天了,真的很怕了。十分怀念十四和宛宛,真的,会帮她吃一些。

说曹操,曹操就到,十四抱着宛宛正从未央宫进来,晚歌从来没有那么欢喜,站起来挥挥手:“十四,我们在这里,快些过来啊?”带她解决问题啊。

十四看到晚歌的气色大好,才笑了起来问好。

宛宛的额上还包着纱布没有拆,晚歌心疼地抱她坐在石椅上。“宛宛,还痛吗?”

宛宛摇摇头,有些害怕地看着楚天,他的神色十分的复杂,怪不得她不敢撒娇地要他抱。

“皇上。”她轻叫:“宛宛真是乖,还来看我,十四,坐下啊,看你瘦了,来,吃点补的,好好地补一下。”

十四哥哥笑:“这可不行,太补了,我非流鼻血不可。”

“真不可爱。”连十四也不帮她了。

“父皇。”宛宛胆怯地叫着,怕他会骂她,上树采花的事,父皇从来没有这样冷颜对过她,她很害怕。

他还在介意:“皇上。”她在他面前挥挥手:“回回神了,宛宛叫你呢?”

宛宛,宛宛,不是他的公主啊,却叫他父皇。

晚歌叹息:“宛宛,你真是太大胆了,父皇生气了,下次不要再爬树了,姐姐的脸,不是好了吗?不过也得谢谢宛宛,没有宛宛啊,姐姐的脸就好不了,也不会在宫里陪着你了。”

她明明是说给他听,他不认为宛宛能听得懂她话中的意思,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让凌然说对了,七年,不是没有感情的,他是放不下,如果不是这样,和晚歌会有今天吗?只怕她已永远的离开他了,塞翁的失马,安知焉福。将两盅补品推到她们面前:“都喝了,朕就不生气。”

宛宛高兴起来:“宛宛可以吃很多。”

“你呢?”瞧瞧她一脸的的为难,他挑起了眉。

她委屈地说:“好,喝就喝,不就是补品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时张御医走来,脸色凝重:“启禀皇上,贵妃娘娘,那药粉是天竺的一种迷心魂,能引人上瘾,每日非用不可。”

“有何解方?”楚天冷冷地问。

“微臣暂时还没想到,微臣会召信各位御医一起商量,研究,看如何是解。”

晚歌抬起头,“永札等不得,只能是一天的时间,再不吃东西,可不行,拿点药粉给奶娘,让她放一点点下去,先让永札吃东西。”没有毒死,就是饿死的。

张御医有点为难,也没敢说什么?只能尽力而为,一天,是不可能的,迷心魂的毒不是那么易解的。

“朕真想一刀杀了她。”他恨恨地说着。

晚歌赶紧安抚:“皇上别生气,臣妾再喝一盅。”杀了,要是没有研究出配方,永札不是没得救吗?而要去天竺,路途遥远,快马也得几天,这样永札早就饿死了。

“朕还是很生气。”他郁闷地说,想治凌然的罪,却不行。

晚歌哀叫:“你再生气,我也吃不下了,我今天已经吃了三盅了。”他上朝,还可恶地叫醒她,硬是连哄带骗地让她喝下一盅补品,她要是再补下去,衣服都要让人重做了。

宛宛抬头,讨好地说:“宛宛再吃,父皇不生气。”

十四皱起眉:“这迷心魂,我曾听说过,这解药,很特别,极少人知道,而且配置十分的不易,本不是大月所产,要想找解药也难,以臣弟之见,倒不如在外看看有没有能人异士能解开。

他点点头:“那你就费些心了,平日里叫你读书,没有错吧,只是明明读些有用之书,怎么变成对这些毒物感兴趣了,皇兄有兴趣听你的解释。”

十四求救地看着晚歌,他本来就喜欢啊。

晚歌一瞪他:“皇上,你倒好,又欺负十四了,他可是叫我向姐姐的,有我撑着,不怕,,十四弟弟,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喜欢什么就喜欢什么?多学些多有用啊,瞧现在,什么稀奇古怪的都知道。“人家帮他想办法,他还来寻师问罪,真是的,十四也没有不务正业啊,老是让二个哥哥‘疼爱’地欺负。

他挑眉:“你叫他弟弟,那我成你什么了?”简直是乱七八槽的称呼,连宛宛也叫她姐姐。

她莞尔一笑:“我的天哥哥。”

他也开怀笑:“这句我倒是爱听,算了,十四,皇兄也不是不开通的人,你跟皇兄说不就好了,还让人替你出头的,活像皇兄一天黑着脸训人一样。”

晚歌乐得呵呵笑:“你本来就像,皇上,闲磕牙很久了,还不去做处理你的政务,晚上又要忙到很晚了。”

“你陪我。”

“不要,我要和宛宛再玩一会,顺便查清一下有些事。”

这个晚儿,她必是不知道他打什么算,要不然非缠住他不可,他会给她足够的空间。

“宛宛,我带你去看看姨娘可好。”她柔声地轻问。

宛宛点头:“好,宛宛好久没有看到姨娘了。”

她不知道,凌然给软禁了,宛宛年纪那么小,不该让她卷到这些污水中。

她没有带人进来,凌然软禁在建章宫,守她的人,就是凌将军。想来,楚天还是奸猾的,也许别人看不出凌然,她是那般的聪明,但是凌然不会拿她哥哥的头来玩笑,如果她逃了,那么凌将军也不用皇上下令,会直接抹脖子。皇上那也不是黑白不分,只是那凌然,不会拿在乎的人来赌。

她坐在房里,一点也没有害怕之色,眼里是死寂一片。看到她来了也不惊异,倒是看到宛宛,眼中才有一抹温柔的笑意:“宛宛,你来看姨娘了,告诉姨娘,过得好不好。”皇上会将怒火发到宛宛身上,她紧紧地抱住宛宛小小的身子,泪意在眼中打转。

“想我凌然,算尽宫中的人,没想到,终是让人算计了,这一算,便是无翻身之地,也是我太自信了,皇上的眼中,无论我做得再好,无论形势再怎么逼人,还是不会把我看在眼里。”

晚歌冷冷地说:“到现在你还是不知道什么回头是岸,凌然,你真的很不错,晚歌很多方面自愧不如,可是你心里满怀的报复,满怀的不甘心,总是不喜欢别人比你强,其实你做得很好,凌然,你还没有走上绝路,你立的汗马功劳不少,你把解药叫出来,皇上会放从宽发落你的,我向你保证。”

“这可是保我不死之药,不是吗?”她的路,她的命,只能由她来安排,她绝对不会走向晚歌安排的路。

叫宛宛出去等她,晚歌愤怒地叫了出来:“凌然,你怎么可以如此的狠毒啊,永札何罪之有,犯错的人不是他。”

“是啊,何错之有,当年就是杨皇后下毒害我姐姐的。”她还振振有词地说。“我当年就发誓,一定要她双倍偿还。”

“凌然,你是真的恨呢?还是你想代替皇后,如果没有宛宛的事发生,就不会有我的事发生,那么,你将会是后宫中最得意的,可你知道,孩子犯了什么错,什么也不知道,就拿宛宛来说吧,这一次,她的身份揭露了,比我想象的还要早,而且皇上是一定要杀了她。可是皇上没有,因为他不像你这样,没那么狠心,宛宛依然是公主,你会为宛宛心痛,那永札呢?他活该吗?他有选择的权利吗?”气,气死她了。

“哼。”凌然冷冷一哼:“想我也知道是皇后想扳回一城,才设计了宛宛的事,那掉下来的树枝,那么整齐的切口,宛宛如何能拉得断。”

“你总想着别人是怎么加害于你在乎的人,总你总是不断在加害别人,我真的是太看得起你了,凌然,你真卑鄙。皇后怎么扳回一城,为了孩子,给我送人参汤,就是有不怕死之心,就是为了她的孩子能够得到你的解药,你说,她敢不听你的吗?如果皇上当时一发怒如愿地杀了你,那她的孩子呢?怎么办?她不想吗?算了,别想这些了,听了堵心”凌然太极端了。

不过,她不肯交出解药,必然是还有所思,她并不是怕死之徒,她也明白迷心魂的解药宫里可以向天竺国求,凌然是别有所求,而她是拿永札的命来做赌注。

她叹了一口气:“凌然,你最后想要的是什么?”

凌然笑了:“以前我要的是皇后的位子,是皇上最宠爱的心上人,现在,我只要一个人,我只想要楚观云。”

啊,晚歌怔住,凌然,不懂情滋味,只是一味地想要得到,竟然喜欢上了楚观云。

“对不起,你要的,我无法做到,你也配不上得到。”晚歌冷冷地说,走出她的房里。

宫里,居然有人比凌然隐得更厉害,倒是可怕啊。一计扣一计,连凌然的底都摸得清楚。所有的事,都会让凌然去承担。

第二卷第三十九章

永札总算吃下些东西进去了,晚歌玄着的心还是没有放下来,靠这样,终是不行的。

一吃饱的他,很可爱,很皮,眼总是看来看去,想看出什么宝贝一样。

不将这些毒素解决,就永远不会是一个健康的永札。凌然当知道楚观云会听她的话,只要她去求楚观云,她或许可以,但是凌然,她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也绝不能委屈楚观云做他不想做的事。

“皇上。”她带着一身的光彩,飘然入了御书房,脸上带着是幸福的微笑:“皇上,臣妾带永札来探班了。”

他抬起头笑,眼里深深全是她的影子:“吃过东西没有?”

“吃了,皇上看看永札,多可爱啊。”她伸手抱给他:“你看,看着你,唉呀,皇上别那么凶啊,别把他吓哭了。”

这是他的儿子,而他都未深好好地看过,是真像他。

“皇上,过几天就是永札的百日,然后也要给刚出世的小公主设一个宴赐名啊。”讨好地捏着他僵硬的肩:“公主还没有名字呢?你怎么做父亲的?”

将永札交给奶娘,他拉过她,讶异地问:“晚歌,朕对她们好,你不生气。”

“你看我像是生气的样子吗?终究是缘份,而且在你还没有爱上我之前,你的乱桃花,不是吗?”只要以后不犯就好了,他是皇上啊,哪有没有妃子的。“而且怎么说安雪儿也生了公主,只是一个保林,太小了。”

捏捏她的脸:“你就是好了伤口不怕痛,你不怕她又争什么宠了。”

她笑得很美:“不怕,她争不过我,你只爱我。”怎么争也争不过,给她一个高点的名份,也不会让小公主受委屈,受人嘲笑,怎么说呢?她是总是不忍心,不过安雪儿也是够惨了,宫里连宫女都瞧不起她,把她当奸细看。

“皇上,你也忙了这么多天,可是再忙也不能忘了永札和公主的事,臣妾看到公主了,好漂亮的一个女孩,我们也生一个公主好了,我喜欢女孩。”她满脸的羡慕。

“行,等三年后我们再生一个。”他不舍地抚着她的手:“生孩子可是很痛的?你不怕。”

“不怕,那个,为什么要等三年后啊?”晚歌不解地问,小产过后,过几个月不也可以怀孕吗?

他莫测高深地笑:“到时你就知道了。”

“现在说嘛,嗯,我亲一亲你,你说给我听听。”好奇的因子都让他吊起来了。

无论怎么诱惑,怎么说,他还是不肯说为什么?他必定有什么古怪,现在不说,她也会查到的。

“算了,不说拉倒,我也不陪你了,我出宫找十四。”看她进不紧张。

谁知他依旧笑意然然:“你去吧!顺道去月色楼给朕带些补品回来。”回来给她吃。

“唉呀,怎么还有那么可恨的人。”宫里的吃不够改跑宫外去吃,算了,看到油腻真的很害怕。

“启禀皇上,四王爷求见。”周公公轻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