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硬的石头打在背上,挺疼的。我玩心大起,身子一顿闷哼了一声侧身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松儿。”萧楼不确定的叫我。

“洛松你赶紧给我起来,看你憋笑憋得多难受。”

我根本不想笑,所以不用憋,萧楼本姑娘不上你的当。

萧楼又叫了我几声,见我没有反应声音变得有些焦急。

“洛松,你惹火了我不给你饭吃。”

我气哼哼的想,你现在都残废了还这么狂。

“松儿。”这一声轻唤隐着颤抖,萧楼有些沙哑的声音里的竟然有些许的恐惧。

然后我听到萧楼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断念剑支撑着他身体的重量,一点一点的向我这边移过来。重重的金属摩擦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山洞里,听得我心里难受,想想玩够了自己起来得了。但是一想这么多年来在他那里受了多少委屈,因为他又受了多少委屈,一起气愤决定继续装死。

扑通的一声萧楼摔在地上,然后他拖着用木头固定的伤腿向我爬过来。我想象不出一向清傲冷然的东临王此刻是什么样子。终于,萧楼的手搭上我的脉搏,他自言自语道:“经脉没有乱。”

我终于忍不住了,轻轻哼了一声,慢慢的翻过身子,假装茫然的看着萧楼虚弱的问:“我这是怎么了?”

萧楼脸上来不及收起的惊慌让我心头一暖,却见他黑眸一凛,嘴角绽开一个邪恶的微笑,压低声音说:“你这是欠收拾。”

完了,被识破了。我大叫一声跳起来就要跑,反正萧楼这个残废追不到两腿健全的我。

可是萧楼显然早有防备,用他健全的双手死死的压住一只手残废的我,将我按在地上。然后他就压了上来。

萧楼好多天没刮胡子了,硬硬的胡渣扎得我痒痒的疼。他的嘴还不老实,在我脸上脖子上到处溜达,惩罚似的留下印记。最后流连于我的唇间,久久不肯离去。我眯着眼睛由着他引领舌尖起舞,时而似清澈溪水绵延流淌时而似万丈瀑布径自落下,深一下浅一下的,纠缠于彼此的气息中。我觉得这一刻我们之间的情感如同株株蔓藤爬满了心房,将情感的纠葛深深的镌刻在内心深处,永生不忘。

萧楼的吻不断的深入,搅得我舌根都疼了,他的身子渐渐热了起来,黑色的眼眸中浮现出情欲的色彩,光华灼灼分外耀目。

第189章:chapter 186

他的手沿着我身体的曲线一寸一寸的抚摸,我忍不住随着他的节奏扭动身子。萧楼眼眸明亮,轻轻的噬咬了一下我的嘴唇,含糊不清的说:“小妖精。”

激情如火燃烧了彼此的身体,我们是如此贪婪的在对方的身体上寻求温暖和依托。似乎天地万物都无足轻重,只有眼前不过咫尺的这个人儿才是生命的全部。

萧楼掀开我裙子的时候,冷风刺得我浑身一抖,理智回来些许,想起萧楼身上的伤。用力单手将萧楼推开一点距离,问道:“你可以吗?”

萧楼愣了一下,然后笑得十分阴险道:“我的小松鼠,你知不知道你问了一个很挑战男人自尊心的问题。”

“我…我,我是说你的伤。”

萧楼亲了一下我的唇,撑起身子深深的看进我的眼睛里,我看到他暮黑的双眸中的自己,衣衫凌乱,眼神妖媚,红唇微启,眼中涟漪深深带着羞涩和柔情。

萧楼蛊惑一般的在我耳边说:“我行动不便,你在上面吧。”

“天。”双颊发热似火烧一般,我坚定的摇头道:“不要。”

“不要?”萧楼低喃着,吐气轻轻拂过我的耳边,我正觉得痒他却吻上了我的耳垂,听到我的抽气声之后满意的顺势而下吻着我的脖子。

情欲的火焰被点燃,理智和羞耻心在感官的冲动下一溃千里,我忍不住的呻吟。

“别害羞,喜欢就叫出来。”萧楼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十分的性感。

他抱着我的身子一同翻身,将我的位置变成了压在他身上。两个人的衣服早就不见了踪影,赤裸的身子浮现出一层浅浅的红晕,更加衬得肌肤白嫩。

萧楼仰面看着我,双手扶着我的腰。我一只手撑在他的身上,看着他俊逸的脸觉得自己被美色蛊惑了心智。

“坐上来。”萧楼性感的声音蛊惑着我。

我咬着牙红着脸憋着气练习了好几次,总是在最后一刻抬起身子,没有坐下去的勇气。萧楼也是咬牙憋气的看着我,额头上薄汗细细的一层,他因为压抑着欲望而分外沙哑的声音道:“不行了,我忍不了了。”话音刚落,他扶着我的腰把我整个人往下一按。

“啊。”我大叫出声,倒吸一口冷气。整个身体像被利刃贯穿一般,穿透性的疼。

萧楼的表情也很痛苦,剑眉拧在了一起,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我撑着他的身子不敢动,就是稍微移动一下都是撕裂一般的疼。

萧楼一下一下粗重的喘着气,微微扬眉道:“怎么,这次是想和我做了?”

这个记仇的男人,上次在军营中我拒绝他的事情记得倒是清楚。

我冷哼一声道:“不想,我要下来。”

萧楼抓紧我的腰,带着我动起来,“爷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骑虎难下。”

山野四寂,悄然无声。我倚在萧楼的怀里只听得到两个人渐渐平复的呼吸声。

仰头见夜色如水,月华如练,点点繁星俏皮的眨着眼睛,似乎是在对微笑。我和萧楼十指紧握在一起的腕上分别对方送的手链,只不过我送的比起轩辕血玉来多少有点拿不出手。但是最重要的是送礼的人对你的心意,如果感情不在,即便是送了相当于帝后之位的轩辕血玉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突然想起一个困扰很久的问题,推了下萧楼问道:“为什么非要娶姐姐?”

萧楼没有声动。我扬起头看他,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坚挺的鼻翼上有几滴汗珠,薄唇异样的红润还有细微的咬痕。

似乎是睡着了。我坏笑一下,吻上他胸前的一点凸起,萧楼的身子立刻一颤,我哈哈大笑:“让你装。赶紧回答问题。”

萧楼睁开眼睛,黑眸亮若暗夜星辰,光彩流转,他看我的眼神柔得要渗出水来一般,轻轻的叹了口气道:“非得问这么煞风景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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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chapter 187

他说过我若是问了就一定会回答我。

我苦笑一下,小声道:“我也知道不应该问的。可是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好多年,既然都是爹爹的女儿为什么我不可以,是不是因为我不够好。”话一出口才觉得羞耻,女儿家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头立马缩进萧楼的怀里,不要见人了。

萧楼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收紧了怀抱,我贴在他精壮的身体上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只盼着时间停在此刻不要走下去。就这样,安稳而静好。但是我也知道,这样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只是暂时的,萧楼胸中抱负不是因为一个女人可以放弃的,他背负着耻辱的过去,被血色染红的幼时记忆,他要亲手拿回属于他的地位和荣耀,要将神州的版图再次刻上宁宇的姓氏。只有这样才无愧于他的父皇,不枉他近二十年的隐忍。

在我以为萧楼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的声音闷闷的在我头顶响起,“松儿,你说错了两个地方,一不是你不够好,二是你们不都是四叔的女儿。”

我想起之前梦里出现的异常真实的场景,身着大红嫁衣的姐姐说:“纵然她洛松与我有血缘之亲,也不会相让。何况我们本就毫不相干。”原来如此。

“姐姐…哦不,洛施她是谁?”

“当年皇宫之乱七大护卫带出来的孩子不仅仅我一人,还有尚在襁褓之中的当朝丞相施朝庵的幼女。她的母亲和我母后是姐妹,帝都被攻破的时候恰好也在宫中,母后将我二人交给七大护卫的时候也将轩辕血玉给了他们,说如果复国有望,这个女孩就是未来的皇后。如果天下太平没有机会的话,就让我们做一对平常夫妻,不要让这块玉再现人间。”

原来她并不姓洛,不是我的姐姐,我们之间没有血缘之亲,所以她待我冷淡,因为她有着高贵的血统,而我却只是护卫之女。怪不得总觉得爹爹待她有几分恭敬,原来如此。娶她是萧楼亡母的遗愿,同复国大业一道成了萧楼的责任,所以,自一开始,萧楼娶的人就只能是她。

男人,娶的人和爱的人未必是同一个人。

见我不说话,萧楼推了我一下,“在想什么?”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说:“敢情你们两个人是指腹为婚呀。”

“什么叫指腹为婚,都出了娘胎才定的事情能叫指腹吗?”

“那就是指人为婚了。”

我们相互依偎笑谈着他同洛施的过往,就像在说着事不关己的留言八卦一般。他说他可以指天发誓没有爱过洛施,从来没有。我说对着那么天香国色的美人,我就不信她脱光了衣服你不动心。萧楼诚恳的告诉我,冲动是有,但是心动绝对没有。他说她处处端着一幅国母的架势整得他反倒像了臣子。

“但是她肯定是爱死你了,为了得到你还派人迫害我。”

“有我在你怕什么,保护不了你我还有脸做男人吗。”萧楼得意洋洋的扬起眉,“再说了,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我捏着萧楼的耳朵凶神恶煞的问:“说说,外头还有多少风流债,还有多少个姑娘想拨了我的皮拆了我的骨。”

萧楼呲着牙道:“你这么三八,难道没有听过市井之间皆传东临王是个断袖的流言?”

我点头:“听过。那叫一个绘声绘色,香艳激情。”

萧楼含住我的耳垂,我浑身一抖,他满含笑意的说:“怎么个香艳法?”

我赶忙摆手,“一点也不香艳,真的,两根棍子捅来捅去怎么可能香艳?”

“是吗?”萧楼漫不经心的问,可是那语调却是分外的…色情。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那双黑眸中笑意潋滟,“我也觉得两根棍子不好,一根就足够了。”

第191章:chapter 188

一根是足够了。萧楼尚且有伤在身行动不便,就已经把我折腾的全身酸疼像散了架一样,这要是伤好了…

我不由得为以后的悲惨命运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还不满意。”萧楼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挑眉看着我说。

我不理他,起身去捡地上的衣服,哪里还能说是衣服,都被他撕扯得成了破布了。“你看看,这衣服还能穿吗?”

萧楼懒洋洋的坐起身子,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甚是诱人。“不穿最好。反正只有我们两个人,跟我就不用害羞了。”

“那总要上去见人的吧。”

萧楼一边穿衣服一边阴阳怪气的看着我说:“看不出来你还太挺想上去的。”

“是呀,是呀。我想念松仁糕、叫花鸡、清蒸鱼露、八宝笋片、黄酒醩鸭…”

“既然这么想吃,为什么还把我的信号弹浸了水?”

啊,我手上的动作一顿,像被抓了现行的贼一样心虚的偷偷瞟萧楼。他说的事情确实是我做的,当时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手里握着那枚信号弹想着它虽然能带人来解救我们,可是上去之后的萧楼就不在是我一个人的小楼哥哥了,而是天下人的东临王。心里不舒服极了,手一抖就把信号弹扔进了水里。

“我…我手抖,不是故意的。”

萧楼满脸笑意的看着我,拉长语调道:“是吗?”

我赶忙点头,“是。是。”

萧楼冲我招手,“过来。”

我走到他身边,他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他身旁,他眼中清波荡漾,堪堪温柔似水,那样柔软的光芒将我包围,沉浸在他的眸光中不愿自拔。

萧楼说:“松儿,不要害怕。不会再让你收到伤害了,安心的跟着我,陪我逐鹿天下,夺那帝位好不好?”

我想我说的是“好”,但是吐字极为不清楚,因为萧楼很激动的吻住了我。

这是我和萧楼在崖底生活的第三十二天。一般世外高人或者看破红尘的人都喜欢选择隐居荒山野岭或者悬崖峭壁度过余生。要不是特别的清心寡欲无欲无求,平常人很难忍受这样贫乏的生活。

很明显,我是个平常人。

萧楼一边看着手臂上的牙印一边恶狠狠地说:“这是你第几次咬我了?”

我心虚的低着头,小声说:“不记得了。”

萧楼越说越气愤,就差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了,“咬也就罢了,你说了什么自己还记得吗?”

我讨好的笑笑,“要不你提醒我一下。”

“你说今天的红烧猪肘怎么这么硬。”

我扑哧的笑出声来,又在萧楼严厉的眼光中把笑意憋了回去。

萧楼的双腿已经能够轻微的活动了,每天吃过早饭之后我就扶着他练习走路,兢兢业业十分认真。因为他说如果能够活动了,就打只野猪给我烤着吃。

与贫瘠的物质生活比起来,我在精神上无疑是富足的。在我和小楼哥哥的世界中头一次没有了战争和权位的争夺,没有了旁人的干扰,只有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浓情密爱流转在平淡的生活中,美好的让人无法自拔。

这比起我们年少时清澈单纯的爱恋又多了几分瑰丽的色彩,和岁月积淀在身上的韵味,如同陈年的花雕一般,酒香浓郁而醉人。

每天晌午的时候我都要出去采野果再装上一壶泉水。偏巧今天晴空漏雨,阳光不曾减弱半分,细雨霏霏便铺天盖地而来,下的又急又快却是细密无声的,春雨润无声便是如此了。

幸好没有走出山洞多远,我就打算返回山洞先避避雨再说。山洞的门口被我扑上了厚厚的草堆,走上去绵软无声很舒服。我本打算吓萧楼一吓,刻意屏住了呼吸。却在被眼前的景象震在了当场,漏了一拍的呼吸。

一根长长的绳子自上方垂下看不到尽头应该是来自崖顶,绳子的底端挂着一个锦囊。黑色的织锦缎子金线绣着龙腾九天的纹样,绣工精细栩栩如生。

萧楼动作连贯的摘下锦囊,自里面拿出一块铁块和一张纸。太阳光下,我隐约看到纸上细细密密的写着很多字,密密麻麻的爬满了整张纸也爬上了我的心,堵得难受。

萧楼手下的动作猛地一停,感应一般的回头看向我站着的方向。眼中惊诧一闪而过,随即像我绽开一丝笑容,道:“回来了。”

我努力想对他笑,脸上的肌肉却僵硬的动不了,只觉得心里的憋闷胀得满满的,像是要爆炸一般,“我回来拿东西的,现在就走。”说罢,转身跑出了山洞。

“松儿,松儿。”萧楼的叫声被我狠狠的甩在身后,掩着面奔入了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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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第192章:chapter 189

原本以为经过了这么多事之后,我们能够真正做到坦诚相见,不再隐瞒。我不过是瞒着他毁了他的信号弹,是可以原谅的。而他呢,每天和上面的人互通消息,偏偏选在我出门的时候,不是成心瞒着我是什么?我是不想离开这里不想回到俗世纷争中去,但是我从没有说过不回去或者不想回去,只是因为知道他必须回去。饶是我也无法阻拦他的,因为他的责任,他三岁起就必须走的那条路在前方等着他,而且李富一死他距离成功也越来越近了。阻在他前方的只有一个景溯了,但是一想到这两个人终有一天将在沙场之上扬剑相指,心里就不舒服,如同寒冬腊月天里嘴里含着一个冰凌一般,如鲠在喉冰冷而难受。

我在一棵大树下停住,身子一软跌坐在泥泞的地上,只觉得委屈,不被信任的委屈,一脸的雨水大哭起来。

萧楼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哭得累了倚着树干睡着了。也不知道他在我面前站了多久,直到我打了个喷嚏他把衣服披在我身上的时候,才醒过来。

他站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子投下的阴影中将我包围,逆着光脸隐在阴影中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只觉得如同这闷闷的雨天一样憋闷。

见我醒了他依然不说话,只沉沉的看着我。又过了良久,他轻声的对我说:“松儿,回家吧。”

我愣了一下,分不清他说的家是哪里。是我一手布置的山洞还是他的东临王府。但是我没有问出这个疑问,只是默默的点头,站起身来径自往回走。

走到萧楼身边的时候我没有停,自他身边走过,手却被抓住,他用力一拽,我便跌进他的怀里。

萧楼一只手握着断念剑支撑着他的重量,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将我紧紧箍在怀里。像怕我跑了一般。“不许你走。”

不是你说回家的吗,我又没残疾凭什么不让我用走的。

细雨微有停歇,一层水雾蒙在天空,绿油油的树叶被雨水滋润更显得葱郁茂盛。脚下的土地含着满满的水分,松软的要滴出水来一般。

雨水打在我和萧楼的脸上,汇集成滴滴水珠沿着脸庞流淌而下,好像泪水一般。萧楼额前的头发湿了,贴在额头上,黑色的发衬着黑色的眼眸,浓郁的颜色显得他更加性感。

这样好看的男人,这有着胸有丘壑城府深不可测的男人,生生死死恩恩怨怨与我纠葛近十载,早就已经在我没有觉察的时候成为了心头的一颗朱砂痣,由鲜血凝结而成,与心紧连在一起。以前洛松对小楼哥哥的感情是单纯的爱恋和崇拜,而今的我,面对萧楼,感情很复杂却又说不清楚复杂在什么地方,只觉得强烈的感情不受控制的自心底涌出,来势汹汹。

我似乎明白了萧楼赤裸裸的威胁,语气一软,伸手轻轻的回抱住他,“我不走。哪里也不去。”

萧楼手中的断念剑哐当一声摔在地上,他用双手托起我的脸,吻了下来。

瞬间萧楼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将我包围,他的吻热情而急促,似乎想通过这个吻来表达他心中的情感,毕竟他不是一个擅于用言语表达温情的人。

回到山洞里我们的衣服都湿透了,生了火相互依偎着在柴火旁烤着衣服。

火光映得萧楼的脸部线条分外柔和,他看着我,斟酌了半天言语,结结巴巴的说:“松儿…我…”

我浅浅一笑,“我知道了。”

萧楼却越发的窘促,“我只是看你那么高兴,不舍得坏了你的心情。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我知道。”

萧楼深深的看着我,忍了半天终是没有忍住,小声说:“松儿,我怎么觉得你变了。”

“哦?”我浅笑看着他,“那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萧楼咬牙道:“变得原来越像妖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