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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唇一启,曲意动人,歌词更是缠绵悱恻,头上的玉钗松松松垮垮的压在发边上,武将们恨不得它掉下来,感受美人头发的芳香,文臣们则半闭着眼睛,随着歌曲的音律,用脚轻轻附和着拍子。

也有人不买帐,例如秦梅,用袖子遮蔽打了无数个呵欠,还要持续多久,这玩意已经两个小时,楞着听不出高潮,刚开始还能听出点韵味.恰好这时旭华看见下面的大臣将军似乎不太尽兴,也是由于他在场的缘故,于是随意找了个借口留下他们同乐。

桃花林里,秦梅使了眼色让旭华不要让人跟随,跟他一头扎进林中。

进去后,她使劲的摇动树干,让那花瓣落下让旭华接住。

“这些做什么用?”旭华用篮子接住落花。

秦梅眨了眨眼,奇怪的笑了一下。“今晚我非得做出个桃花饼给你尝尝。”为了以示风雅,她夏天做牡丹花饼,秋天做桂花饼,冬天做梅饼,春天来了当然是桃花饼,捧场客只有一个,除了他还有谁。

一样的佐料,一样的调味品,秦梅的手艺偏偏能弄出个与众不同,当中的过程痛不欲生,不能说她不努力,若是普通菜蔬,她还能装模作样,捣出几道小菜,说到其它,她是万万行不通。

“难吃。”他毫不迟疑的摆出一幅苦相,“昨晚肚子痛了一会。”点明了真相,他现在的胃很不强壮。

这倒没有想过,看了看篮子的花瓣,晒干后只可能用来泡茶了,抬头望了望晴朗的天空,她想到这里很少有人经过,看了看满眼的美景,她决定了。

揽上他的脖子,用舌头在他的嘴里尽情挑逗,旭华渐渐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交换着口水,两人的体温也越来越高,凌乱的衣服让他们非常的像一对野男女。

衣衫早就半褪到腰际,他的手游抚在酥软的胸口,倏地狠狠地攫住她一只娇嫩的雪兔,原来她的手已经开始戏弄他的兄弟。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双手撑着树竿,感受他在她背上留下湿漉漉得吻,另一只手扯下她身上多余的衣物…

良久,脸色妩媚的快要滴出来水的秦梅靠在他的胸前说道:“我知道你喜欢男孩,可我更爱女孩,所以生龙凤胎是最好,名字我都取好了,男的叫招财,女的叫进宝。”

他的胸膛震动了起来,脸部一点点的舒展,招财进宝算什么,在意只是怕他自己早去,若她没有儿女支撑,就会被人欺负,眼下保重身体就是对她最好的保护,没有儿子,他照样可以抢一个回来给她。

他封住犹自说个不停的唇,把她双脚环住自己的腰,欲望再度贯穿她的身体…事后决定,把起名大事牢握在手.

喝醉酒的男人会睡觉,可是喝了不多酒的男人精力容易旺盛,当她一拐一拐被他扶着出来时得到了这个真理。

行宫里,秦梅快活的摆弄着廊下的鹦鹉学舌。“快说,快说,秦梅最好,秦梅最妙,秦梅呱呱叫。嘻嘻。”

“大皇子。”宫人忽然行礼了。

“妖精都像你一样长得像人吗?”秦梅尚未看出大皇子脸部皮肤到底滑不滑,就被这句话哽住了。

“谁说的。”一把把这三岁小儿放在膝上,哈哈,调剂品来了,瞧这小子,大大的双眼皮眼睛,比他父亲好看多了,容长小脸上出现一丝焦急的神色,他正在努力摆脱秦梅的怀抱。

“你再动,我就咬你。我是妖精哦。”这种威胁,对他父亲小时候一点也不顶用,就看看对儿子管不管用。

咦!管用,这小子开始扁嘴了,眼里泪珠打转,最终大声的哭了出来“嬷嬷…只说过,你把…父皇迷的…乱七八糟,可…没有…说过你会吃人。”

“人说你就信,你倒说说看,妖精是什么样的。”

“我怎么知道,不然我就不会偷跑过来了。”他抽抽咽咽的说“你吃…我的…时候,我…会很痛…的 。”

秦梅吧嗒一口亲在他的脸上,他哭的越来越大声,她偷偷的笑,尔后一本的正经的对他说:“放心吧!你的肉不好吃,我刚刚尝过了。”

“真。的…”小孩脸说变就变,秦梅把他放下了地,强扭的瓜不甜,也可以这样解释,叫先麻痹敌人的思想。

“皇上回宫了。”这话一响,大皇子的小脸煞白起来,眼看着大步流星的父皇朝着妖精的方向走来,连忙躲在秦梅身后,在他眼里父皇比妖精还可怕。

旭华奇怪的看着她,“姐姐你在干吗?”秦梅正想奋力的想把大皇子揪出来,可是他的小衣裳都扯开了,他硬是不愿出来。

“跟你儿子说话呢!”

“大皇儿。”他皱着眉头看着圈成一团的大皇子死缩在秦梅的脚边不愿意出来。

“不怕,你父皇很好说话的,他昨天晚上还拿糖给我吃了,对了,还喂饭给我吃了呢!”

旭华却开始发火了“来人现在就把大皇子送回皇宫去。”

什么叫君无戏言,虽然那个也是金枝玉叶,可是比不上万金之躯的力量,两个宫人快速把粘人虫哄好,准备好言好语扔回去.

只见此时秦梅轻轻在旭华耳边道:“芳安,你说她太小,大些才送进来陪我,我跟了你那么多年,你只赏了我一只猫,可怜我…”天知道她为了那只猫向他翻了多少次白眼。

没等她啰嗦的发表怨妇心声,金口玉言又发挥了效用“大皇儿今晚留下来。”

此言一出,秦梅马上从黄脸婆转为水灵灵的一棵白菜,笑吟吟看着大皇子低着头规规矩矩给他父皇行了一个礼又给她行了一个礼,可怜的小家伙,皇后有了自己的儿子后又把他退还给贤妃,贤妃刚生产完,打算先给宁妃抚养,好死不死撞到秦梅的枪口上,从此他响亮的多了一个大名,罗渊祥。

据他后来跟自己兄弟姐妹介绍:“皇姑性子时喜时嗔,喜时你在父皇面前若是不小心错,她会主动帮你百般开脱,若是嗔了,会笑着把你推下深渊。”

话说当年,秦梅多了一个人儿玩具,高傲的向他宣布:“我才不是妖精,我比妖精更厉害。” 只待着那小人儿用软糯糯声音向她发出崇拜的声音,没想到童言无忌,大皇子奶声奶气回应道:“你不是妖精,难不成是妖怪。”

秦梅向亲爱的旭华展示了一下牙齿的美白效果后,灿烂笑道:“大皇子天姿聪颖,宜早进学。”从此以后大皇子早早告别了太阳公公晒到小屁股的福利,过起了四更起,五更读的学生生涯.

番外:我和皇姑不得不说的事

我是大皇子,大名罗渊祥,据皇姑观察说过,本皇子长得粉雕玉琢,机灵聪明,活泼可爱,比二皇弟清俊,比三皇弟招人喜欢,就是比不上二皇妹漂亮,不过长大后肯定比她玉树临风.

我喜欢吃糕点,记得不要太甜,皇姑是个吝啬鬼,一个大大的西瓜,她可以吃到撑肚子,我只能分到一小片.不理那个小气鬼.

我有一个母后,很多个母妃,皇姑只有一个.

母后吃坏东西后,肚子涨的厉害,就把我送还给我的母妃,母妃的宫都没有进去过,又说要送给宁母妃,幸好,我偷偷去看妖精,结果让妖怪拐带了,据妖…不不不皇姑说,我当时像个迷路羔羊…什么是羔羊,没有见过,我才不会迷路咧,在宫里,我钻过很多地方玩,小竹子,小和子,小胡子,小李子…都找不到我.

我会写字(皇姑说那是鸡爬字),我会画画(皇姑说浪费了纸张),我会下棋(棋友只限于皇姑),我很乖(在父皇面前),我会爬树(皇姑教的),我会粘知了(皇祖母不知道),我会玩手绳(皇姑玩的花样比我多),我比皇姑勤快,四更起,五更读,下午还要练马步,我会穿衣服,穿自己的小鞋,不过皇姑说她会生小孩,我永远也比不上她…呜…呜…

(大皇子和秦梅在一起生活的头三个月)

夏炎

庆福宫内,侍女玉兰哄着二皇子,笑着跟皇后说道:“娘娘,二皇子身子又重了,瞧他长得眼睛像万岁,小嘴巴像娘娘。”

皇后定定的看着窗外的月亮问道:“皇儿百日时要不要请她来这里。听说永福宫里的人已经先动手了”衣袖上的丝绣凤凰骄傲的立在云彩上。

“主子,应该她自个主动过来,毕竟主子是皇后。”

“哼!名头有用吗?皇上不给她封号,就是让她不受这些干扰,本宫就拿她没有办法。”

玉兰抱着二皇子的手僵了一下,对啊,没办法找她的喳,万岁爷从来没有为她耽搁过一天国事,她也没有持宠生娇。

傅家出了两个皇后,家世却一日比不上一日,皇帝也很少踏进庆福宫,皇贵妃都比这个她这个皇后来的尊荣。

她亲自把自己的儿子抱住,为了儿子,她也要屈尊一次.

宁心殿里,旭华怒火冲天,狠狠的把奏折往案上一扔“国舅这个败头,需要他的时候,乱上奏表请病假,跟朕拿乔,别以为他女儿生了儿子就可以保平安。”

他对着小德子踢了一脚,:“去宣上谕,朕准了国舅的病假,准他休两年。”要休是吧!就让他休个够。

小德子赶忙爬了起来道:“是。”旁边的宫人大气都不敢出。

旭华在龙椅上一坐,把左手放在额头上问右边的太监:“娘娘吃药了没有。”

太监急回道:“回万岁爷的话,娘娘吃了药,早早歇了去。”他算了算时辰,还早的很,莫非万岁爷想着点召嫔妃?他紧张的加了句:“万岁爷,要不要呈上牌子?”接着屏住呼吸等万岁爷的答案,说来真不好意思,他收了宫里主子们的银子,却没有干过一件实事。

旭华没有理他,向寝宫走去。

摸了摸她的额头,擦去她脖颈的汗水,她睡的不实,睁开了眼睛看他,干涩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旭华拿了水给她喝,把被子掖好。

“很热。”她小小抱怨着“开一下窗,你忙你的事去吧,我发了汗就没事。别老是发火伤了自己的肝。”

宫人看了一旭华,旭华点了点头,宫人才敢去开窗,丝丝的夜风,透了进来,连他的心都缓解了许多,秦梅看起来也舒服了不少,她重新闭上眼睛嘟嚷着,大意如下:如果她明天好了就要吃冰镇瓜果。她念了一连串水果名,嘴边溢出了笑花。

旭华早早派人拿来雪梨,削好后,亲手递给她,她顾不得睡,连咬了几大口,含糊不清的赞美他的模样越来越潇洒,只不过她吃了半个就啃不下去,再喝了一口水,重新坠进梦乡.

第二天他下朝后,那女人已经等着他一起用早膳,并且十分贤慧的帮他脱下靴子重新换上便鞋. 等她做完全套服务后,他才晃悠悠的开口说如果她要吃冰镇的东西,还要等多五天,果不其然她的眼睛刹时燃起了雄雄烈火,恨不得把他脚上的鞋子重新扒下来。[

特别是罗渊祥下课后,抓起冰镇的果子大口大口的吃,秦梅恨不得那张嘴是自己的,臭小鬼吃那么多不怕拉肚子,小心到时腿软站不起,嘿嘿!事实证明小鬼也是不能吃的,拉了一天肚子,趁机罚他一个月不能吃,她撑有监护之重担,这个不得不小心行事,小孩子还是多吃点米饭吧!零食之类的东西最好戒除,多吃有益的青菜和强壮身体的五谷类,唉这个不能怪她,小渊祥年纪小,牙口不算好,吃多点芥菜,夏天去暑,弄点苦瓜,从小就开始锻炼你吃苦,长大后有好处,来点青瓜,美容从小做起…

三个月后,青菜杂点肉类,加上咸菜萝卜菜干的功效下,罗渊祥不负众望,茁壮成长,彻底把小布什(小不吃)甩掉,吃嘛嘛香,也成了他的政治资本之一.

谢谢旭华的大力支持,如果不是有他在场监督,任务是没有那么快完成滴!

罗渊祥经历了从苦到甜的经历后,夸大了咸菜萝卜干的功效,引得一众凤子龙孙们口水长流,可惜由于政治原因,很少人能像他一样幸福的吃上咸菜萝卜干.

一日,某以为把完美的字呈现给皇姑大人鉴赏,且之得意洋洋回道:“有许多大臣都说我写的字有大家风范。”

秦梅对此感到任重而道远,唤来展溢,让他即兴露了两手毛笔字,叫他拿出去到处显摆,让大皇子尾随在后查看。

不久,两小人一前一后回来。

“如何。展溢的字他人如何评价。” 某人理论不到冰镇水果后,把满腔兴趣化为教育人才。

“大人们不肖看,偶尔看一眼也只是说此等字也能出得场面?”展溢一旁恭敬回答。

她脸一转问大皇子“你以为,他和你的字相比较,谁好谁坏。”

小渊祥仔细比较,沮丧的发现,展溢之字,端正方圆,他自己写的字尚有歪斜之处.

“展溢的身份是陪童,你的身份是皇子,你慢慢思想,想出来再告诉我。”秦梅拖着鞋走掉,妄想留下一团疙瘩疑云。

可是那小子脑子灵活转得快,马上接道:“因为我是父皇的儿子,就好像皇姑一样,别人都说你是妖女,可是不敢动你,就是因为父皇的关系,所以我是沾了父皇的光,皇姑也同样是。”好!这小子懂举一反三,可是那壶不开提那壶,拿她作比喻干什么。

晚上,她脸上挂着笑容透露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给旭华,他的大儿子差不多能背一整本书,是这小子悄悄告诉给她的,还叫她不要告诉给他知道。

结果连续几晚,大皇子在宁心殿的住所里灯光通明到天亮,到底他顶着两个熊猫眼都背不完整,光荣的被他父皇罚抄十遍,很好的奠定了他日后的语文基础,同样他的书法也得到了一日千里的进步。

欺负是要从小开始滴,想当年,她十分不忍对他父皇以大欺小,结果被他父皇死死的吃住了,幸好有一个复制品可以给她报复。

多年后,在秦梅的欺压下终于被磨练为学识渊博,生活到处安庆吉祥的罗渊祥纵横落泪怀念他亲爱的皇姑,画了一幅她的画像,并把她的伟大传统交由他的后人来继承。

长阳宫内,迎夏步进主宫房,贤妃满脸爱怜的逗弄着自己的小儿子,迎夏春风满面回禀道:“主子,大皇子今早随皇上听政了,恭喜主子。”

“叭”一声,茶杯掉地,抱紧三皇子的手揉住了他的小衣衫,脸上淡淡回道:“他去了宁心殿,从来没有来请过安,即然皇上看重他,那就是他的造化。”

“主子,皇后和皇贵妃都邀请她一聚,她停留的时间虽短,可是皇上必伴身旁,你看要不要也去请一请她,大皇子如今在她那边,又被皇上看重,三皇子好歹是大皇子的亲弟弟,到时说不定能看顾些。”

她侧脸看了一下迎夏缓缓应道:“一个黄毛小儿,能知道多少,等他懂事了,自然会知道我这个做娘亲的难处,血浓于水,天下谁人不崇孝道。”随即怀里小儿的叫声移去了她大半的注意力.

秋天就是收获果实的时候,可是这果实是属于谁家,却还没有真正的花落谁家.

“驾…”一童子怒马鲜衣奔驰草地上,后面跟着几个侍卫留意突发情况,拿起小弓箭居然让他射中一两只小动物,随即被众人包围中心,一片欢呼声中,五岁不到的他冷冷看着各种面孔,分析到底有谁是真心为他喝采。

骑马来到秦梅面前,他颇有些趾高气扬的道:“皇姑,要不要祥儿带你一程,父皇不知道去哪了?最多我不笑话你胆小,不敢一个人骑马。”

“不要,你的马随地大小便,臭死了。”一句话让他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远远另外一匹骏马从远处奔来,马上的人大手一捞就把大呼小叫的秦梅弄了上去,秦梅本来想仿照铁达尼号的主角张手呼叫,可是臭皇帝竟然骑了那么高的马,也没有安全带,她骨头脆禁不起摔,只好搂住他大叫,顺便提醒一下,风吹的太久,会损坏她的花容月貌,他皮厚就无所谓了。

到了傍晚时份,旭华终于找到一处看夕阳的好地方,把她抱了下来,可怜她在马上被颠簸的晕头转向,没有心思赞美天上西斜的煎蛋饼.

事后他抱怨道:“真不明白你,老是说要看下山的太阳和晚上的星星,在宫里看也一样,偏偏要求个小山包,还指定了有花有草。”

秦梅忍住晕眩,很想把中午的饭全部吐到他的身上,这根木头,根本不能领略浪漫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而且他根本就没有选对交通工具,还好意思开口说人,在微风的轻抚下,她直接想把旁边这个男人踢开,躺在草地上舒舒服服睡上一觉,不过旁边的那根木头并没有太木,用手搓向她的额头和脸颊,减轻她的恶心感。

可是只不过舒服哼了两下,木头就轻轻在她耳边挑逗:“这声音叫的令人心痒,比你昨晚上叫的好听。”

受不了,两只手把他的嘴巴挤成小油糕,拼命的蹂躏,求饶也没用,淑女变身,把粉拳变成大海无量,呵的他笑着打滚没有办法说话,沾了一头一脸的草屑.

秋实

有人的生活过得轰轰烈烈

有人在芳草连天中上演浪漫奇迹

时空把她送到命定的结局

转世的眼睛在秋风吹散中遭遇宿命

折断过红线,走过如一阵风

一点相知, 别离还无用

不如回应,一日复一日传续

惩罚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不是打骂,不是断粮,而是爬山,秦梅拖着像灌铅一样的脚,再望着前面如天梯一样的阶梯,不知道已经歇过几回了,高大巍峨的山峰啊!绝对不是用来征服的,而是在山脚下某个凉亭处,烫壶好酒,上几个点心慢慢欣赏,嘴里跟着再吐出几句赞美的词语就功德圆满回家.

旭华边拉上扯,连哄带骗,好话连篇的赞美,骗得她爬上了顶峰,一见到光洁的石面,她眼放精光,爬着过去坐上,闭上眼睛呼吸山顶清鲜的空气,无限风光在险峰她是非常非常赞同的,但是让她选择,情愿在半山腰意思意思转几下更有趣.

原以为下山会好一点,哪里知道同样艰险,瘫在山路侧边的一个休息点,花了一个铜板买根黄瓜,像蜗牛走路一样啃起来,没办法,就是要拖延时间.

旭华只想让她多出来走动走动,他自小习武,国事繁忙之际也会抽出一个时辰来练习, 眼见着这郊外的山峰风光绮丽,也不算高,就想着把她的懒骨头抖抖.

那女人过了一柱香时间,黄瓜只没了一个小顶,他心中暗笑,走到她面前蹲了下去,侍卫们的首领大惊失色叫道:“老爷使不得,伤了金体,小的就无法向老夫人交待。”

“我背吾妻关你们何事。”他说着,示意秦梅快上去,“嘴巴给我闭紧点。”

一旁卖茶水的农妇笑道:“像富贵中人痛惜妻子的,最多雇顶桥子体恤,像老爷一样身力体行倒不多见。”

侍卫首领大喝一声:“卖你的茶水,不要多嘴。”这不,气势还没有耍到一半,秦梅把吃剩下的黄瓜拿给他,一再叮咛,要拿好,下山后,她接着吃。

秦梅快乐的俯上旭华的背笑眯眯回应农妇道:“我自小迷路,不知怎的走到他家,给他做了童养媳,打小背了他无数次,现在轮到他了。”

那农妇还想插嘴说话,侍卫道领狠狠的盯着她,就不敢再发出声音,不过领到了比平日卖茶水多几倍的茶钱,掂了掂手中的碎银,连带侍卫首领的凶巴巴的面孔就直觉得像尊弥勒佛,更别提他手里拿着秦梅只吃了一大半的黄瓜根子。

古时风气不开,虽旭华神色自如的背着秦梅,一路上的人们不免小声私语,侍卫首领每每举起那大半根黄瓜扮成恶人样,于是人们在最新出炉的强大武器下,举起了白旗。

自从安和登基以来,前几朝尾大不掉的外戚问题在没有后宫吹袭枕头风的环境下,居然解决了这个老大难,没有了裙带关系的大杀伤武器,一众国戚,外戚绞尽脑汁和一班臣子各自出招保住自己的地盘。

不过,平静的后宫没有进驻太多的美女,成了皇太后们心头的痛。

安和十二年的秋天提前早到。忠国公府内孙小姐的琴声又从庭院的传来,繁花的大树下她独坐,听到人声,抬头莞尔一笑,十五岁的女孩竟出落的芳华绝代。

旭华本想在国公府看那早开大丽花,没想到美人一样如花,怕是忠国公的孙女才是忠国公要他观赏的花,她面若桃花,身似轻燕,花悄无声息的落下,她伸出俏生生的手接住,拈花一笑。

她调皮的弹走琴弦上的花瓣,重新勾出曲音,缠绵悱恻的故事在她的手里婉转传奇。

可意的良人难求,面前这么一个俊杰的男子,也是爷爷口中的贵客,孙小姐心底暗暗倾心,像她的倾城之姿,与他应能共谱出一段世间良缘。

闲杂人等悄悄散去,只余下他身边的太监侧站在旁。

旭华慢慢开口道:“有一个地方的名茶,须得如花女子采摘才有芬芳的味道,这艳压群芳的大丽花却须得小姐摘下才不负它的芳名。”

隐匿一旁她的父亲打了个手势,示意她答应。

美人素手捧着那绝世名花相映,那是令人多么陶醉的一幅画。

旭华接过花朵,小声跟太监说道:“看看这么漂亮的花,旁边却有青虫子爬行,下次要叫别人摘给你,不要自己动手。”

于是芳华绝代成了木化的石头。

太监深嗅了一口那硕大的花朵,发现味道奇淡无比,失望的放下,扁着嘴巴道:“早知道,去寻桂花,听说和王府里的桂花长得不错。”

所以和王府那天也迎来了尊贵的客人,据说那位太监不但闻到桂花香,同时也收到了一块会经久散发香气的玉石,味道有点像糖果.

皇城上小鸟嗤笑着碧空万里上的大鸟双双翱翔,自己叽叽吵嚷着在金碧辉煌的宫顶上飞行,朱红油漆涂盖了顶柱原本丑陋的颜色,小鸟被表像迷住,收翅停留,却被当值的太监拿了棍子捅走.

万春园明轩的小亭中,旭华坐在石椅上,秦梅把脚环在他的腰部,两人交头接吻,难分难舍之际,侧边“。咕。咕。”的叫声惊醒了他们,两个人依依不舍的离开交换口水的游戏,侧头望去,是只鸽子歪着头现场观摩.

“倒也肥美,今晚就吃烤鸽子。”旭华忆起很久没有吃过烤鸽子。

秦梅用手晃了一下,那只鸽子很快领悟到自己已经受到生命的威胁,扑腾着赶忙飞上天空。

“不吃它,吃你。”旭华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搜索销魂地带,一时醒悟石椅冰冷,吸了几口冰冷的空气清醒,倒是怀中的秦梅被他包裹在披风内被热气熏的一脸酡红久久不能自持。

撑起油伞,小雨在顶上跳舞,秋意渐浓,宫人们像变魔术一样在四围出现,旭华亲撑着伞给她一方天地不让风雨侵袭。

寻音阁里,丝竹之音传续,皇贵妃耳朵戴着月中外邦进贡上来的珊瑚明珠耳环,一共进贡了九对,最精致的那一对落在她的身上,最贵重的那一对自然给了皇后,皇帝已经给足了面子与她,第一时间先拿给她挑,当然识大体的她自然不让人落下话柄,其余七对,按照品级分赐了下去,振奋人心的是据说那皇上身边号称最得宠的女人一对都没有捞着,连贵人都比不上。

行苑的寝宫里弥漫着沉重的黑暗,秦梅却猜不透睡在她身边的这一个男人,二十几岁的年纪可是望人的眼神,即使亲密如她,有时也会不自觉有莫名的惶恐,长大后日益增多的严峻令人不敢太靠近。

“想什么?”他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幽幽响起。

“没什么,睡不着。”混沌的意识未理清,只能胡乱的应他,他的手足缚住了她的全身。“为什么不戴。”收紧了两臂,她的颈部光溜溜,没有戴上他的心意。

“傻瓜,睡觉前收好了,哪有人睡觉的时候戴那么重的东西,而且那东西老戴着会招人闲话.”一条白玉链,吊着一块玉壁,点缀的小明珠围成凤凰图案,瑞气华射,可也太招人注目,塞进衣服里又太大.

他半睁着眼睛淡笑道:“不怕,她们只要耳环。”摸上她交缠的双手,亲吻她的左手背,大姆指摩挲着左手的无名指。

秦梅改为趴在他身上,凑上头去,略过唇而吻上他的鼻尖,双眸中水波荡漾,在黑暗中闪闪发光,披散的头发一绺一绺垂在他的胸前, 随后翻身下去,头发散在整个枕头,旭华枕了上去感受发丝的柔软.

把她的里衣褪下一半就在肩胛处慢慢亲吻而下,粗喘着气,用脚助力,双手把多余的衣物去掉,春情中的男人像野兽一般狂喜进入女人的湿润之处,搅动了春色撩人,然而巫山云雨间心蓦然迸出一股疼痛,这般的缠绵,还能持续几许,有朝一日她是否不在他的身边.

“说,永远陪我.”他突然发出强硬的命令.

“唔…”她处在峰峦的高处,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停止了律动, 耳畔响起他温柔的蛊惑“就要你一句真心话,永远陪在我身边。”

欲火焚身的秦梅用舌尖舔着他的指尖,一边口齿不清回道:“走不了,当然陪你。”扭动了身体需求更多,前一句被她说得含糊不清,后一句的当然陪你,旭华却是听的清清楚楚,侧头奖励舔动她的耳垂,加大了冲剌力度,让她登上极乐高峰.

醒来后天已大亮,另一边的空位让秦梅顿感空虚,有些不知所措,交欢的气息还萦绕在床的四周,依稀记得最后两人精疲力尽交颈而眠,带着汗味的气息充斥着她梦中的场景.

帘子一掀,离去后的他接见完外使后匆匆赶回,带笑着看着伊人泄着少许春光靠在床上,张开双臂搂住她,捞起散落的亵衣仔细帮她穿上,并在她耳边私语道:“姐姐你昨晚发过誓说要紧紧跟住我,哪里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