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再发一点入V的,但是BB觉得差不多可以了,那就V吧,V了才能上好榜单更多人来看,香香更有动力写,是吧。

首先向大家保证,入V后情节绝对不会灌水,大家也都知道我的进度比发出来的前很多,写的时候根本没考虑灌水的问题,因为不灌水我都觉得要写的太多任务很艰巨,要知道结婚后还有好多冲突和梗点什么的,而我的时间不是无限的,所以我一直都压缩了本来可以大书特书的情节……这文的情节一直是很紧凑的,入V后也一样绝对不会灌水!当然也不会过于着急赶剧情。

大家都知道现在外头有很多盗文看,不晓得会不会盗到我头上,那下面主要说下给买正版同学的福利,我会不定期在作者有话说里放出小番外和恶搞小剧场,以及最重要的,随着剧情发展,有肉吃的话,咳咳,大家知道的,到时候可以留邮箱等我发送……(捂脸)

然后关于V文后的更新问题,原则日更,加更三条件也还是在的!有2分长评/收藏+200/单章评论破40(凑整数)就出加更。除非加更原则把我的存稿都骗没了……(捂脸)然后,请大家多多支持小香,支持正版哈!然后入V前我会发个空的公共章节做番外更新用,当作是提早入V和更新节奏一直很乱对大家的补偿><没了,大家不要让我仆得太厉害啊呜呜呜呜呜,那么,周四如果没特殊情况是不更新的,今天还有出长评的话我就放到明天12点更新了。然后周五会先改名,然后入V连更三章,大家要记得来买哟~(挥手绢)

45

45、破裂,咱俩破裂了...

这次从宫中出来回到张家,众人的态度便重新热络了起来,当不当太子妃,只是乐琰个人在乎的问题,对张家人来说,即使是出个贵妃,乐琰也不是他们能得罪得了的。青雪玲雪见到乐琰,也乖乖地低头喊声姐姐了,要知道之前那几次见面,这两个小姑娘可是言必称年姐姐,一脸的耀武扬威状呢,这人情冷暖,真是如人饮水。乐琰却也不和她们计较——当然啦,至少是表面上不和她们计较,现在还是需要用到张家的时候,没必要和孙氏搞坏了关系。

如此一来,大家自然是和乐融融,丽雪也破例被允许休息上半个时辰,与乐琰闲话。两个小姐妹数年没有见面,又是被大人强行分开,一见面那股子黏糊劲儿,是男女恋人之间还比不了的。亲亲热热地问了近况,丽雪对乐琰之前失意时遭到万人踩的故事表示了极大的愤慨,乐琰关心的却是另一回事,她想知道在过去的三年里,顾仕隆与丽雪还有没有再度见面。

当然,这个问题不能问得太直白,但丽雪和乐琰是什么关系?乐琰说了说自己的玉老虎,又问了问雪狮子,丽雪便脸红起来,含糊了半天,才遮遮掩掩地透露了几句,原来每年礼佛时,这对未婚夫妻都会在灵光寺的那片七叶树林相见,婚期之所以定得这么早,一方面是因为顾仕隆年纪的确也大了,另一方面,却是顾仕隆本人不想等了。

知道丽雪与顾仕隆感情和谐,乐琰也就了了一桩心事,丽雪是她在明代的第一个朋友,乐琰对她简直有几分像母亲对女儿一样,只盼着她万事都好,反而不愿意丽雪为她来担心。丽雪问了好几次她在夏老夫人手下有没有吃苦,她都是含糊过去。气得丽雪直拧她的耳朵,轻声埋怨道,“次次都是用我和哥哥来传信,那厚厚的一叠里,也不知诉了多少苦,怎么和我却一句都不说了?”

“大小姐,你当那里头有一句是犯忌讳的?”乐琰苦笑起来,“全是算学题。”三年来,朱厚照的数学水平已经达到畸形这档,和乐琰一起笑傲于时代,也亏得他一边忙于玩乐,一边应付功课,一边还要做这些题目。

丽雪吃惊地瞪大眼,想说什么,却又不好问出来,一时间憋得小脸蛋通红,乐琰看了不忍,只得轻声道,“我们身边都是眼睛呢。”婉玉虽然为她所用,但乐琰不保证她是不是双面间谍,更别说朱厚照身边的八虎了,要说点什么绵绵情话,那不用张皇后朱佑樘发火,乐琰都要觉得自己不尊重了。这就好比你明知道网络那边是无数双眼睛,却依然还要和这个人搞网恋一样荒谬。

丽雪也不再是不经世事的小孩了,闻言理解地直点了点头,见养娘走了过来,一脸的欲言又止

45、破裂,咱俩破裂了...

,只得郁郁地叹了口气,嘟囔道,“好容易你回北京,我却又要下江南了。唉,若是咱们能在一处,便是不嫁人也好呀!”

镇远侯世代都在江南镇守,顾仕隆这几年都在江南跟着父亲学习,两人未来分隔两地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乐琰只得安慰了丽雪几句,便主动催着她去绣花了。耽误了嫁衣工程,丽雪就得加班加点地补回来,累的还是她自己。丽雪依依不舍,红了眼与乐琰惜别了半晌,磨着乐琰答应了得空就来看她,这才去了。

#

过了三数日,果然来了一个老太监,那太监却不是沈琼莲日常传话用的小中人,看服色也有个六品,秦氏便不敢怠慢,而是请到乐琰院子里,上了茶才把乐琰请出来。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道这位内侍怎么称呼?”

那老太监眯了眯金鱼泡眼,笑模笑样地道,“不敢不敢,咱家高凤,见过夫人小姐。”

这如雷贯耳的名字,顿时是让两人吃了一惊,高凤是什么人?那是八虎之一,还是八虎中最老牌的存在,天顺年间就一惊得用,连宪庙的皇后采选事宜都是他承办的。原本也是朱佑樘身边的得用宫人,他特地派到太子身边,连太子都要礼让三分,并且,又是个向有贤名,知书达礼的忠臣形象。秦氏忙拉着乐琰重新起身招呼,又要让到正院堂屋去奉茶,高凤却是一脸脾气好好的样子,坚持不用虚礼,笑眯眯地道,“咱家是来接夏二姐进宫听课的,眼下已是午时,进了宫,就要未时啦。若是小姐用过饭了,咱们这就动身吧?”

秦氏不敢怠慢,正好乐琰也是刚吃完饭的,忙请高凤稍候,亲自把乐琰推进屋中一顿打扮,出来时,高凤正和婉玉拉些家常,还是笑模笑样的,乐琰望了婉玉一眼,也没说什么。

两人上了车,高凤亲自要在车头看着,乐琰又哪里敢劳动他的大驾?再四客气,高凤这才进了宫车,笑眯眯地道,“那,奴婢也就越礼了。”

乐琰报以微笑,高凤默默凝视着她,半晌才道,“小姐想必也很是好奇,为何奴婢会亲自来跑这趟差事?”

“正想请内侍指教。”乐琰爽快道。

高凤依然是笑模笑样,目注乐琰悠悠地道,“当中人的,就得为主子卖命,主子叫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得做什么,主子喜欢谁,我们就得跟着喜欢谁。奴婢从天顺年间起,先后跟了四个主子,这四个主子,也都是情痴,宪庙与万贵妃,英宗与庄睿皇后,都是琴瑟和鸣,意无参商。皇上与皇后,更是人间仙侣,天生的一对,太子,也是如此啊……”

乐琰情不自禁地笑了开来,低头摆弄着衣角,却不想高凤话锋一转,又道,“只可惜,夏姑娘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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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三年。”

“内侍的意思是……”乐琰故作不解。

高凤朝着她深深一笑,又道,“奴婢这回没能随驾去八大处,心中是很遗憾的,姑娘若有去三山庵,还请向善静大师带个好。”说完,便若无其事地说起了今年五月,太皇太后周氏去世时的一些琐事。

乐琰心中早已是盘算开了,下车时,她甚至还扶了高凤一把,低声地在他耳边说了句多谢。不管高凤此举是否出自本心,或者有什么用意,他已经为乐琰提供了不少宝贵的资料。

#

几年没来,沈琼莲的小院子却依然还是老样子,连一草一木都没有变化,只是乐琰的心境却换了几番。她到得早,院子里也一样是杳无人声,门庭冷落,看时间,沈琼莲还要半个时辰才能下值,乐琰也就靠在桌前发起呆来,不知不觉,又拿出了那枚帅字棋子把玩了起来。这枚棋子为她提供了不少帮助,却也是无限烦恼的起源,乐琰有时火起来也恨不得把它摔在地上狠狠践踏,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来,此时也不过是在指间摩挲着,心思早飘到了善静大师身上。这事如果能通过锦衣卫提醒,只怕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想来,只能靠她本人推测了。

二姑娘可知道,三山庵最有名的是什么?是算命。三山庵的善静大师,看相测八字都是极准的,据说当年就给皇后娘娘看过相呢。只是佛门中人以修行为要,这几年来知道的人才渐渐少了……

苦思良久,当年纹贤当闲话说的那段逸事,终于是被记了起来,乐琰眯起了眼睛,想到善静大师居然也就肯接受镇远侯夫人的要求,为丽雪看相。显然,两人的关系是相当紧密的,若是张皇后在她和年永夏之间难以抉择,决定求助于神灵,那么……

院门忽然被吱呀推开,乐琰还当沈琼莲提早回来,忙起身要见礼。抬头看去时,却见一个黄衣少年倚在门边,眼神深沉地盯着她瞧,也不知怎么,心跳就快了起来,支吾了半晌才道,“是你呀,怎么……怎么进了院子,也不吱个声?”

几年不见,朱厚照的身量拔高了不少,俨然已经是个少年形状了,他生得相当俊秀,原本年纪小时,乐琰还不觉得什么。此时已经长开,那双桃花眼又是直盯着乐琰不放,乐琰的脸也就这么红了,却是依然挺着与朱厚照对视,心想:你以为你是谁?这么卖弄一下风骚,就能让我俯首称臣?

朱厚照这边,却也是惊艳非常,几年来,他并不如乐琰这样两眼抓瞎,时不时就能看到乐琰的行踪报告,观赏一下她的近照画像,算是对将要见到的有个心理准备。却不想乐琰也完全不是分别时的稚气未脱,目如星辰,唇似桃花,看着不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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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十足美味,叫他回想起了七叶树林里咬下的那一口。一时间思绪飞扬,却是忘了说话,乐琰的那点薄嗔,听在少年耳朵里,直比吃了什么都熨帖,更是心醉神迷。一时却是后怕起来:还好没听母后的话,坚持要见见她,年四姐固然也是好的,但乐琰……乐琰也不错啊。

想到年永夏,少年太子的心思更加活动了,他在巧合之下撞到过年永夏挽起裙角,那白皙的小腿实在是……

“几年没见,你怎么傻啦?”乐琰似笑非笑的冷嘲,终于让他彻底回神,朱厚照轻咳了声,不无遗憾地想起,这个二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还是那么的硬,年永夏一见着他就羞红了脸不敢看他,她呢?大剌剌地就回看过来了,也不知道脸红!

“几年没见,你倒还是这么粗野。”他合上扇子抵住下巴,学着唐老师的样子调侃道。

乐琰白了朱厚照一眼,只觉得虽然几年不见,但这人还是这样嘴欠,想到自己在把玩他给的棋子,忙收进了随身的茄袋里。朱厚照却早已是看见了,眼神一闪,想起了自己怀里的那块怀表。心中暗道,快了,她也很快就是你的了。

两人一时都是无言,在乐琰,她是不好主动询问朱厚照的来意,朱厚照则是贪看她的脸蛋,终于是乐琰沉不住气,没好气地道,“你搞什么啊,有话就说,没话就赶紧走。……盯着我看,难道我脸上有花啊!你作业做完没有?”

说到数学题,朱厚照眼神一亮,关了屋门就直奔书桌,一边走一边道,“正好,好几题我看了你的解法还是不懂,那什么费子定理,我已有些想法了,你听着……”

两人说了一会数学题,此时朱厚照的水平已差可和乐琰比肩,只是知道的题目不如她多而且新,乐琰又找了几题外语来难朱厚照,见朱厚照尽管年纪大了,却依然是抓耳搔腮,不禁大为快慰,轻笑道。

“任你再聪明,也只能做我的学生,怎么样,服了没有?”

朱厚照翻了个白眼,不禁道,“你这个样子,怎么还嫁得出去?母后还说你也贤良淑德起来了,我却不信:你要是能贤良起来,那就不是你了!”

“我嫁不出去,你着什么急?难不成还赖着你呀?”乐琰不假思索地就回了嘴,说完才知道脸红,朱厚照不禁大乐,拍手笑道,“可不就是赖着我了?”

乐琰啐了朱厚照一口,红着脸强道,“那也是你赖着我!”

朱厚照到底是男孩子,不懂女儿家的心事,见乐琰这么说,脱口而出道,“哪有,你没得选,我可是有的。年四娘——”话尤未已,乐琰拍案大怒,指着他冷声道。

“谁没得选!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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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照吓了一跳,忙回身关好屋门,示意乐琰降低音量,见乐琰犹自是满面怒容,不知怎么,觉得她要比年永夏更……总之就是更好得多,心又软了一半,忙不迭解释道,“是是是,是我没得选,我早没得选了,成不成啊?”说着,见乐琰怒容消去,唇边若有若无地浮上一点笑意,更是心痒难耐,几个大步向前,拿住了乐琰的手,乐琰急忙要挣脱,却比不得朱厚照力大,一把又把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握在手心,她到底不是正经明代人,甩了甩,也便由着他去了。

朱厚照心不在焉地寻思着,这夏二姐的头顶正好到他的下巴,倒是十分合衬,一边轻声道,“我保证,我一定更疼你,让你生下咱们的太子世子,行不行呀?”

乐琰唇边笑意才绽开,便收了起来,也不顾手还被朱厚照握着,盯着朱厚照轻声道,“你说什么?”

朱厚照面现心虚,轻声道,“哎,我也想让你做我的正妃,但父皇……却觉得年氏的性子更稳重些。你别急,我是说真的,比起你,年氏可差得多啦。我——哎哟!”

这一声可是货真价实的惨叫,因为乐琰不由分说,低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拳头,朱厚照一个吃痛,一时松开了手指,乐琰就便退开。朱厚照又是生气,又是着急,急急分辨道,“你别不信!哎,你想想……”他本想说,你想想几年来,我为你做了多少,又觉得有邀功之嫌,便收去不提,软声道,“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按门第,你也比她高贵些。只是这都是虚的,我——”

“你还戴着我给你的怀表?”乐琰忽然道,朱厚照被她搞得头晕脑胀,点头道,“是。”掏出来放在手心,又道,“这次费了这么大的心机,可不就是要亲口解释给你听……”

“解释你个头啊!”乐琰一把抓起怀表抢了过来,一边想要抠出茄袋里的白玉棋子,情急之下却解不开袋口,只得连茄袋一起抽出来摔到了朱厚照脸上。“什么玩意啊你!稀罕!找你的年氏去吧!老娘和你破裂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猪流着眼泪到处跑:我们封建社会的男人就是这么想的!

小虾流着眼泪挥着鞭子:这个文化Shock怎么还没结束啊!

小香……干笑着,哈哈,哈哈,哈。小猪是个非常标准的封建男人,这个,也怪不了他吧……

下午三点还有一次更新的,我已经忘记了是为了哪位的加更||||这是第一次,下午第二次,明天第三次。

另外,咱们规定一下吧,一天最多加更一次,有多的,就往后推。(泪流满面)小香的存稿……也不是无限的啊TT

46

46、破裂?...

朱厚照从出生到这一日,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他也随着侍卫学过些拳脚的,歪了歪头避开了那茄袋,本能的扬手接住捏了捏,里头圆圆硬硬冰冰凉凉的,不是那白玉棋子是什么?又是生气又是有些害怕,想要说点什么,乐琰已是推了上来,连声嚷道,“出去!看着你就心烦!出去出去!”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朱厚照气得断喝了声,一把握住乐琰手腕,“表还给我!送了我就别想要回去!”乐琰死捏着那块怀表,但当不得朱厚照毕竟是个男孩子,挣扎间,已是被死死地压在了墙上,她也实在是气急了,只得破口大骂起来,朱厚照一边从她的小拳头里抠着怀表,一边听着耳边不住口的‘混蛋,滚开,讨厌’,心中烦躁到了顶点,竟也忘了这里并不是自己的端本宫,大喝道,“你说够了没有!可恶!除了我,还有谁敢娶你这个泼妇!”

“滚滚滚!”乐琰犹不死心,挣扎了两下,却被朱厚照蛮力一压,呼吸都成了问题。渐渐地也冷静下来,却仍是推打着朱厚照,叫道,“死无赖!嫁谁也不嫁你!”

朱厚照见乐琰不再挣扎,心火稍微也下去了点,不再烧得浑身难受,略微放松了辖制,低头望着乐琰的头顶心,略带窃喜地道,“现下这样,除了我你还能嫁谁?”他哪里知道乐琰的底细,按当时任何一个人的看法来说,被这样压在墙上,这贵女要是不嫁给他,那只好自尽来保全颜面了。却不想乐琰顿了顿,反而坏笑起来,抬头望着他,眨了眨眼睛,一把环住了朱厚照的脖子,就这样吻了上去。

这两个人,一个是生涩得要命,一个却也久旷多年,两唇相接一时都愣住了,朱厚照今天被乐琰折腾得是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愣愣地想:怎么她又不生气了?双手却没闲着,已是牢牢地扣住了小蛮腰,只觉得触手纤瘦,似乎不盈一握,心中压下去的野火又勃勃地烧了起来,不由自主在乐琰身上又挨又蹭,舌头也没闲着,只觉得乐琰又香又软的,真是……

正是销魂时,乐琰抬手摔了他一记耳光,又猛地推了他一把,朱厚照手上劲力已松,不妨之下,倒退了几步,乐琰乘机脱身出来,冷笑道,“别说摸过,就算亲过又怎么样,有人看着么?我还不信了,除了你全天下没人娶我?滚!现在就滚!”

朱厚照捂着脸颊,愣了一刹,不仅勃然大怒,大喝道,“夏乐琰,你好大的胆子!”乐琰却是没给他再捉住自己的机会,一下就溜到沈琼莲起居的里屋,她原以为朱厚照就算是再生气,也不至于冒犯到女学士的威严,得意地冲他笑了笑,拉过门板就要合拢时,朱厚照却已是冲了进来,涨红了脸硬生生

46、破裂?...

地挤进了里屋。乐琰再怎么嚣张,到底是个女孩子,吓得惊呼起来,往屋内逃去,又哪里还逃得过?不几步,便被朱厚照抓住了硬生生拖到身边,他此时愤怒已极,哪里还懂得留力,直抓得乐琰肩膀生疼,唉唉叫痛,才一心软,乐琰又滑脱了逃开去,两人在屋内四处缠斗,乐琰吃亏在总是缚手缚脚,不敢在沈琼莲屋里放肆,不比朱厚照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游斗了片刻,终于是不敌朱厚照的力气,被狠狠压在桌上,朱厚照这次学乖了,一手卡住了她的脖子,居高临下地冲她阴笑,任乐琰怎么扑腾,也都无法滑脱一丝一毫,甚而他的手收得极紧,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愤恨地以眼神杀他。

连番折腾,朱厚照的性子已是全被撩拨起来了,望着眼神犹自晶亮的乐琰,一想到她口口声声嫁谁也不嫁他,一时发狠道,“好,我就在这里要了你,看你还嘴硬!”说着,真个伸手去够乐琰的衣裳,又觉得这手段也未免太过分了,手指才触到软滑的肌肤,又犹豫起来。见乐琰已是全无方才的气焰,眼中蓄满了泪水,叹了口气,退而求其次,软声道,“有话好好说,成不成啊?我也是逼于无奈……谁叫父皇……唉……再不许说那些话了?”

乐琰蹙眉不语,朱厚照还当她又要说什么“嫁谁也不嫁你”,心下一慌,手指就探进了衣襟,触手软滑柔腻,却是与自己的肌肤全然不同的触感,不禁好奇起来,就要掀开上裳细看。乐琰着急得很,连忙又扭动挣扎起来,却不想两人挨得极近,几乎是没有缝隙,她这么做无异于火上浇油,乐琰扭了扭,忽然脸上一红,僵在了那里。

两人都不再说话,屋内静得可怕,朱厚照向前顶了顶,乐琰就往后缩了缩,只觉得大腿上那块地方烫得厉害,却也不敢再动,唯恐朱厚照真的做出什么事情,自己这辈子也就不用再嫁别人了。因朱厚照手上力道又是渐松,连忙喘了几口气,轻声道,“好,不说了,不说了,你先让我起来。”

朱厚照点点头,却不松开她,眸色暗沉,也不知在计较什么,半晌才拿起手,乐琰心下一松,连忙要挣扎起身时,不料他又压了过来,在乐琰肩颈处又是啃又是咬的,渐渐的那儿又有了动静。手也不曾抽出亵衣,早已四处游走了起来,乐琰心慌意乱,狠狠咬了咬舌尖,催促道,“快点,师父要回来了!”

“快什么?”朱厚照含糊地一笑,又顶了顶乐琰,乐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半晌才嘟囔道,“快点起来啦!压得我背疼。”

想着沈琼莲也要下值了,朱厚照也只得松手扶起乐琰,乐琰却不就走,靠在朱厚照肩上喘息了一会儿,才埋怨道,“我的衣服都弄

46、破裂?...

乱了,帮我穿……”

当下,两人自然又是一番浓情蜜意,朱厚照得意非凡,却也不敢再提起选侍的事儿,打点起精神为乐琰归拢衣裳,梳弄头发,直到外头传来几声咳嗽,这才道,“我该走了。”大有依依不舍之态。

乐琰垂着头将他送到屋子外头,朱厚照要走时,又翻身问道,“我的表呢?”乐琰横了他一眼,淡淡道,“我拿去玩几天再还你,不成吗?”

“不成。”朱厚照疑心又起,斩钉截铁地道,“等你日后过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现下却得还给我。”说着,打开茄袋把棋子塞给乐琰,茄袋却留下了。

乐琰不甘不愿地接过棋子,忽地惊呼道,“啊,师父来啦!”朱厚照一时不查,扭头望去时,却不见人影。身后吱呀呀一声,再回头时,乐琰的脸已变作了两扇合得死紧的门板,朱厚照又惊又怒,不由恨道,“泼妇!真是泼妇!”

像是还气他不够似的,窗户被打开了一丝缝儿,乐琰的脸在后头一闪而过,随后,一枚棋子被丢到了朱厚照脚边,乐琰在窗户后头轻笑道。

“你也太好骗了吧,太、子、爷。”

啪地一声,窗户被狠狠合上,朱厚照呆立院中,半晌才大叫起来,狠狠地踢倒了台阶边的花盆。瓦片顿时碎了一地,原本开得极漂亮的菊花,也歪向了一边。

#

先不说朱厚照是如何生气,乐琰在屋内也是心潮汹涌,只是她生性倔强,不愿被沈琼莲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便也就把思绪压下,匆匆收拾了一遍房间,打开屋门,准备好了文房四宝,沈琼莲进屋时,一切均已如常,只是乐琰的眼眶还有些红。她心里有数,却不点破,也没道别来辛苦,而是兀自开始考察乐琰这三年间的自学情况,说实话,乐琰三年来又有多少时间是放在学习这些东西上?沈琼莲的眉头是越皱越紧,半晌才道,“你令我失望了。”

乐琰早就羞愧起来,更兼之前的那点事儿,此时心情极端恶劣,默不做声离座跪下,垂头道,“是徒儿不好,辜负了师父的一片苦心。”

沈琼莲眉头又紧了几分,斥道,“怎么一脸颓唐样子,站起来!别叫人以为我沈琼莲的徒儿,也不过就是这个样子!”

乐琰也被激起了几分血性,只是今时今日,她实在是心灰意冷,却并不起身,垂首道,“徒儿注定让老师失望……徒儿……徒儿……”

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委婉地表示自己对太子妃之位已无兴趣,半日才道,“徒儿性子粗野,实在不配师父的教导。”

沈琼莲听出了乐琰的言外之意,也不由面露踌躇之色,半日才叹了口气,道,“也不怪你……只是命运弄人

46、破裂?...

罢了。”

乐琰顿首道,“日后相见之时无多,徒儿恨不能在师父膝前尽孝,还请师父不要介怀。”说着,起身强笑道,“师父将来若是出宫,必定要派人告诉徒儿知道,到时候,我们师徒再秉烛夜谈。”

沈琼莲已是琢磨出了乐琰话里的意思,一时也是百感交集,难得地点头道,“好,你也是个有骨气的。”说着,扫了眼屋外,从那碎花盆也就大致推测出了事态为何急转直下,又叹了口气,却也不乏骄傲,叮嘱了乐琰几句,便道,“今后自己小心,别招惹上了是非,让人想帮你也帮不上。”亲自送乐琰出门,又叫了个小太监将她送到宫门处,便也罢了。

乐琰也无心计较沈琼莲的态度,一路上不言不语,到得家中,婉玉本来是喜气洋洋地等在屋子里,却不料乐琰脸色阴沉,进了门便叹了口气,心知事情有变,当下也不敢问什么,而是上前端茶倒水,服侍着乐琰换下了外出衣裳,又小心翼翼地道,“姑娘,是要读书练字,还是绣花弹琴?”

“心正乱着呢,读什么书,写什么字。”乐琰没好气,但她到底是现代人的灵魂,也学不会颐指气使那一套,顿了顿,不自然地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婉玉与青金交换了个眼神,先后退出了屋里,青金还点了盏油灯送到书桌上,乐琰在灯前枯坐了半晌,天色黑透时,挑了挑烛花,在灯光下掏出那怀表把玩了一会儿,直到那冰凉的金属微温起来,这才随手将它丢进妆盒里,扬声道,“青金进来。”

青金应声而入,笑道,“姑娘有什么吩咐?”乐琰在妆盒里找了找,把那怀表拉了出来丢给她,笑道,“我嫌这个怀表上的蓝宝石是有瑕疵的,倒是不想要这东西了,你去找细雨嫂子,就说我的话,让她找个匠人把上头的蓝宝石撬了,换个琥珀,用起来也不扎眼。”

当时镶嵌打磨的活都是婉玉在安排,青金不知道这怀表的底细,乐琰又把妆盒看得很紧,她也看不到里头的东西,因此还真当是找出来的旧物,也不曾多问就拿了怀表。乐琰笑道,“告诉细雨嫂子,这个怀表原本是母亲的,我现在用不着了,只要上头的蓝宝石,表就还给母亲也好。你出去吧。”

待得青金出去了,她又从妆盒里翻找出一个新的小茄袋,塞在了袖子里,忽地又苦笑起来,自言自语道,“也太做作了,那还有只大活猫呢。”原本在床上打盹的玉老虎似乎听懂了她的话,抬起头喵了一声。乐琰笑着冲它招招手,玉老虎便毫不迟疑地跳下床奔到她腿上,又眯起眼睛打起了呼噜。乐琰低下头,眼泪一颗一颗地落在了那雪白的长毛里,玉老虎转了个身,也就看不见了。

46、破裂?...

又过了半晌,有人轻轻地叩门,乐琰擦了擦眼睛,扬声道,“进来吧。”婉玉推门而入,小声道,“太太请姑娘去正院说话。”

乐琰知道是那怀表已经引起了秦氏的注意,继母也领会到了自己的用意。点头凄然一笑,把玉老虎放到地上,淡淡道,“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天色也晚了,你们轮流去吃饭吧。”

说着,竟真的一个人走了,婉玉看着她的背影,也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明天改名+换一下封面+开V,大家要来支持哦!以及想GD我的朋友们,嗯,我的QQ是xiangxiangin@q/q.,尽管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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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改名注意,番外注意(以后),群号注意...

1因为今天要入v的缘故,所以,编编和我合计之下,我们决定等开V过几天,再来改名。请大家务必记住(尤其是没收藏,都是在搜文名的朋友们),新名字是——

《皇后别闹了》

朋友们!记住哦!

2之前说过有些番外会更到公众版回馈大家,这就是将来放番外的地方!有公告也会放过来啥的,mina桑都是知道的。

3欢呼雀跃地说在hadai君的赞助下,咱们有群啦,群号是:95383269,入群暗号随便来,知道是为了书来的就好。大家踊跃加一下哈哈哈||||(其实我也不知道可以在群里干嘛,但至少将来发肉是方便多了,在群里的我可以直接群邮汗。)

4没了,大家要多支持小香哟!多订阅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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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破裂梦碎...

“你可是想好了?”秦氏注视着继女,缓缓问道,“这块怀表,你是真的不要了?”

一块怀表虽然贵重,但也并不是买不起的东西,秦氏还不至于如此眼浅,她真正问的自然不是怀表,而是怀表所象征的意义。乐琰对此,心知肚明,点了点头,轻声道,“请母亲谅解,女儿实在是任性了。”

秦氏皱眉道,“一家人,说这什么话。能有那个福分,固然是好,但没有,也并不就比别人家差到哪里去了。千千万万的女子都做着梦呢,你不愿掺和,那是你知道本分,不轻狂,是大好事呀。只是……你是遇到了谁,给你这么大的气受?”

乐琰进宫一次,出来就变了态度,也难怪秦氏要有此一问,她早想好了答复,只是目注怀表不语。秦氏见状,也是叹了口气,不再问下去,反而道,“也好,选秀就在这几年的事,亲事啊,还是越早订下来越安心,否则要去折腾那些事儿,也实在是兴师动众。我也早在为你打算了。等你爹爹回来,我和他商议过后,就找媒婆上门,到时候,你可不要一味害羞,也要和我说说,你喜欢怎样的男儿。”

“女儿没有缠足,婚事也的确是要慢慢的访,才能找到合适的。这,女儿心里还是有数的。”乐琰平静地道,秦氏面容一松,笑道,“也别这么说,现在的人家,有些学识的,也都不在意这个。”说着,又拿起怀表递给乐琰,道,“这是那个西洋人与你做的买卖,也算是个念想,你就拿回去丢到箱子里头,也别给乐琼。他还是个小孩子,糟蹋了这么好的东西,岂不可惜?”

乐琰无法,只得把怀表收了回去,秦氏即使通透得很,也不禁是再三问起她在宫中的遭遇,乐琰被她逼问得无法,索性合盘托出,把朱厚照欲将自己收为选侍,年永夏娶为太子妃的事半吐半露地说了出来。果不其然,秦氏也是气得脸色大变,夏家、张家都是官宦人家,与年氏这样的良家相比,自然是要高贵上几分的,去太子宫中做个选侍,还真是委屈了乐琰与她身后的势力。若是自己家真的把乐琰就这么送进去,那岂不是成了卖女求荣?这样看来,却是要早早的放出风声要为乐琰择婿,好断了太子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才是上策。只是她也不愿再增加乐琰的愁苦,只是找些好话出来安慰乐琰,又许了她一副厚厚的陪嫁,乐琰自然是道谢不迭,等夏儒回来了,这才回房不说。

这边秦氏仔仔细细地把事情对夏儒说了,夏儒也是眉头直皱,捻须思量了半日,才缓缓道,“这么说来,太子对乐琰倒也算是情深义重了。只可惜,选侍之位,到底是薄待了我们夏家。从来大国朝后宫,都是良家女子充塞,我们家

48、破裂梦碎...

也是有功名在身的人,起复指日可待,算啦,还是早些放出风声,为她找个好婆家吧。”

“只是张家那边……”秦氏有些为难地道,夏儒哼了一声,他和张家关系疏远,固然有自己的过错,当张家的跋扈,也是他不能接受的。

“那是我的女儿,还是张家的女儿?横竖,张家内部也未必是平静无波。不论大房是怎么想,二房的两个连襟,总是真心为乐琰考虑的吧?又是女儿自己的意思,想必,也是不会太过怪罪的。”

秦氏盘算的结果也差不离,夏家和张家不同,张家希望在后宫中安插一个自己人,为的是多结一层关系网,并不会在意乐琰是选侍还是太子妃,或者一个受宠的选侍,对他们来说还要比不受宠的太子妃强。但夏家根基薄弱,并没有那么多羽翼要照顾,对他们来说,富有诱惑力的却是伴随着太子妃之位到来的爵位,那可是比官位更稳当的荣宠,足以保证夏家的下一代有个好出身。因此,太子妃被许诺给了年永夏后,夏家人自然是热情大降,而对乐琰的亲舅舅来说,外甥女不管是当皇后,还是嫁给门当户对的人家,他们固然是盼着前者,但也绝对不会在后者上故意作梗,毕竟现在在谈论的,可是乐琰的终身幸福。那么,张家也就失去了因此为难夏家的理由。

当晚秦氏便和夏儒商量好,过上十天半个月,便请媒婆上门。好在,乐琰近年来行事低调,只留下了才名,却不会让人联想到宫中,否则这婚事还不好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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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夏儒夫妻两人是怎么商议,乐琰回到房内时,已是寻常的安睡时辰,今日本该青金值夜,婉玉却道自己身子快来了,想和青金换换,免得带着红睡在小姐身边,多有不便。青金只是老实,人却不笨,几年来婉玉与乐琰的诡异互动,她都看在眼里,还道婉玉是想和乐琰说说私话,二话不说,便抱起包袱往耳房去了。乐琰坐在书桌前,对着一叠空白笺纸发呆,对两个丫鬟私下的勾当,仿若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