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微在含|着他的耳垂低低的笑了,“沈相还难受吗?”

沈宴浑身发热,只觉得身体里的某个地方要难受死了,咬牙道:“你下|药了?!”

九微松开他的耳垂,直起身看他,“我对你,还用下|药?”伸手摸进了他的衣襟里,从锁骨滑到胸口,又从胸口摸上那一点突起。

这灯色是红的,她的脸颊是红的,那么似醉非醉的望着沈宴,压低声音道:“我就是药…”

“九微放手!”沈宴抽了一口冷气,只感觉她的手指捏着胸前那点又酸又痒的他浑身一阵战栗,极力的平复呼吸道:“九微放手…我说过你现在是燕回的身子,等你换回…”

九微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将他余下的话堵在喉咙里,舌头直探进他的唇齿里,卷着他的舌头一阵拨|弄,又狠又缠绵的往了探,直探的他合不上嘴,下颚发酸,水声密密,他几乎快要呼吸不上,她才猛地抽|出,贴在他的额头喘了两下。

“我等不了了…我也不打算换回身子了,我喜欢这个身子,它敏|感极了…一贴上你就它就热的我受不了…”她直起身,伸手拉开自己的衣襟,将双臂脱出,那衣襟便滑落到腰间跨上,她上身□□,胸前挺立,一起一伏的喘|息着,白生生的让沈宴瞳孔一深,忙转过头。

九微却抚过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哑声问:“你不喜欢吗?”

“九微…现在还…还不是时候。”沈宴眼睛落在那一片雪白中心慌意乱。

九微忽然起身跨坐在沈宴腰|上,感觉那之下一包硬物隔着衣衫顶在她的大腿上,手指慢慢勾着他的腰带便笑了,“不是时候…吗?”她坐在他的腰|间慢慢的扭了扭。

“九…”沈宴浑身一僵,绷紧了双臂,咬住了嘴,闷哼一声,“别乱动!”

九微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衣服一件一件如同剥粽子一般的拨开,手指转在他的小|腹道:“不是时候吗?”

沈宴只觉得小|腹以下要炸开了,抓着榻上的龙|头,盯着九微道:“解开我九微。”

声音是哑的,难耐得压着。不知是灯色还是他本身如此,他剥光了的身子如今一片粉红,像是发烧了一般。

九微裸|着上身将胸前软软的贴在他赤|裸着的胸膛,他们都似高烧,两团火似得贴着。

“你太瘦了…”九微趴在他的身上扭了扭,亲了亲他的锁骨,“沈宴你乖乖的听话,把自己养胖点不好吗?”

那两团软肉贴在胸口乱晃,沈宴难耐得攥着龙|头几乎要将那檀木掰断,紧咬着牙不敢张口,生怕呻|吟出声。

九微却忽然张口含|住了他胸前的两点,他猛地浑身一弹,抬腿想拨开九微却偏偏被她夹在了两|腿之间,一片温热,她竟没有穿亵|裤,光溜溜的两条长腿夹住沈宴的大腿,隔着他的亵|裤上下磨|蹭。

“嗯…”九微松开他已经红肿的两点,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哼出了声,“沈宴…沈宴…你真该摸一摸它有多敏|感,恨不能化在你身上…”她在沈宴的大腿上一下一下磨|蹭,哼了一声夹住了沈宴的腰,“沈宴…我难受…”

热的,潮的,她蹭过的一片几乎要火辣辣的炸起来,沈宴脑子里只剩下她难耐的哼哼,胯|间那物早就湿|出了一片。

沈宴抬腿在她两|腿之间一顶,听她要命的嘤|咛一声,再忍不住喘|息道:“九微松开我…”

九微的发早就在他胸膛里拱散了,如今黑发黏在脖颈,醉眼朦胧的看他,轻轻哑哑的说:“还不是时候吗?”胯|间紧贴着他亵|裤里那又|硬又湿的一包,要命的扭动。

他抬腿夹住九微乱动的胯,“九微…九微你想怎么样?你要…折磨死我吗?”

九微贴在他的胸口,软肉一颤颤的笑了,仰起脸去亲他的嘴,感觉到沈宴主动贴上来,迫不及待的撬开她的唇齿,生疏又凶猛的往她嘴里捅,含着她的舌头几乎想把她吞下去,想将她死死压在身下,但他一仰身就被绑着的双手拽回去,拽得榻顶的烟罗纱帐一阵抖动。

“嗯…”九微喘|息不过的哼了一声,带着水声挣开他攻城略地一般的吻,埋在他的脖颈里喘|息,“沈相不是说还不是时候吗?怎么就…忍不住了?”

沈宴盯着九微的眼睛里都冒火,直勾勾的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咬牙切齿道:“九微,解开。”

“解开你干嘛?”九微身子在他腿间扭动,脸贴在他耳朵边吐出如兰。

沈宴猛地转过头,一双眼又红又热,盯着九微一字字道:“干|死你。”探头咬上了九微的嘴,拽着腕上的丝绸直将九微逼到床边,险些滚下榻,伸手抱住他的腰,刚要喘|息,他又将舌尖捅了进来,含的她双唇火辣辣的疼。

九微费力推开他,翻身骑在他腰上,坐起身一阵天旋地转的喘,才挑眉一笑,“沈相不是要和我好好谈谈吗?”她伸手探进他的亵|裤里,摸到那一团火|热,湿湿潮潮的跳在掌心里,大的让她有些…吃惊。

“别…”沈宴猛地拽的偌大的雕花榻一晃。

九微单手扶在他的胸口,拉开他的亵|裤,扶着那一团火热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坐下去,含|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啊…”

沈宴额头青筋暴跳,猛地一顶,一声呻|吟就从胸腔里,喉头里,唇齿里忘情的吐了出来,“嗯…九微!”

九微被他猛地一顶吃不住,软趴在他胸口抓着他的肩膀闷声道:“别动…沈宴太…太大了,疼…”

那湿|湿|热|热的甬|道紧紧的包裹着他的一团火热,九微在他的胸口低低切切的喘|息,沈宴满脑子只剩下天旋地转,急不可耐,浑身的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按住她,按住她…

他手臂上挣出一圈青紫,他恨不能抓着九微的头发将她按在身下,让她哭,让她说再也不敢了。

但他浑身要炸开了也挣不开,猛一挺身,捅的九微在他身上一颤,“啪”的一声肌肤相交声,她带着鼻音低低叫了一声,沈宴快要崩溃道:“松开我九微,乖,松开我…”

九微下|身慢慢的吞吐适应,沈宴头皮都要炸开了,感觉她湿湿的液体流在大腿间,“九微你不难受吗?松开我,松开我帮你…”

九微适应之后慢慢的放松自己,扶着他的胸口坐起来,低低的呻|吟一声,“啊…沈宴,沈宴…我们来谈你要谈的事情吧。”

沈宴怒火加□□快要要了他的命,挺身一顶,“九微…乖,解开我。”

“啊…嗯…”九微被顶的仰头,细白的脖子上热潮潮的汗粘满了头发,看的沈宴下|身当即就要去了,硬生生咬着嘴唇忍了下来。

“九微…九微…你要磨死我了!”

九微骑在他身上意|乱|情|迷的对他笑了,细滑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插|进他的指缝里,抓紧他的手慢慢的摆动下|身,“沈宴…沈相…沈大人你知错了吗?你说你错了,说你以后再也…再也不和我作对了,说你…嗯…都听我的…”九微停下来不动了,抓着沈宴道:“不再插手朝堂上的事,我就解开你。”

这要命的静止,沈宴只觉得她再停下一秒他就要死了,但她偏偏得意洋洋,胜券在握的骑在自己身上,等着自己认错求饶,做出让步。

他猛地一顶。

“啊!”九微被顶的一颤,啪的落坐在他身上,太深太快,她浑身都战栗,“沈宴你…你认不认错…”

沈宴额头全是汗,青筋暴跳,紧绷着浑身的肌肉一言不发,只抓紧九微的手指不让她直起身逃开,猛力的挺|动下|身,水|声密密,交合着“啪啪”声如同催|情|药一般将他的脑子,浑身,一点点侵蚀吞尽。

他满脑子只剩下九微喘|息不匀的哭腔,“沈宴…沈宴你…你放手…太快了!你…认不认错…”

榻上烟罗纱帐抖的像九微胸腔的软|肉,沈宴生平第一次明白什么叫欲|生|欲|死。

“沈宴你…你认不认错…啊…停下,停…”

他仰头吻住九微的嘴,雕花榻动荡,他一阵猛|顶,在濒死那一瞬空虚又无措的抓住榻上的龙头,大脑抽空忘情的闷哼:“九微…九微让我抱抱你…”

九微的下|身收紧,他一股温热顶进去,“沈宴…”九微低头咬在他的肩头,甬道战栗,浑身发抖的只记得叫他的名字,“沈宴…沈宴…”

那热热的液体便流在了两人紧贴着的肌肤之上…

累极了,也糟糕极了。

她趴在沈宴身上喘|息休息,下身还含着沈宴半软的那一团,浑身是汗津津的粘热,她鼻音浓重的叫他的名字,“沈宴…沈宴…”

然后沈宴发现他那半软又精神了。

她却休息够了坐起身,笑的十分奸诈的摆了摆胯,“沈相身子不好,这儿…却是很精神啊。”低下身来声音绵哑道:“憋了二十几年,不好受吧?”

沈宴恨极了她,刚要挺身她却翻身从他身上下了来,浑身赤、裸的躺在他身侧,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替他擦那一团火热,道:“可是我累了,我们安寝吧。”伸手将他的亵裤一提,锦被一拉,盖了住。

她就那么什么事儿没发生一样赤|身|裸|体的抱着沈宴,亲了亲他道:“睡吧。”

“九微…”沈宴恨得咬牙,“你好歹解开我。”

“不。”九微道:“这是对你不听话,与我作对的惩罚,等你认错了再解。”

她就那么睡了…

一觉睡到早朝,小宫娥在外面候着来侍候她洗漱。

她一醒就看到沈宴乌青的黑眼圈,苍白的脸色,幽鬼一样的瞪着她,她吓了一跳,“你一晚上都没睡?”

沈宴几乎要吐血,她伸手往他下身一摸,抿嘴笑了,“硬|了…一夜啊?”又忙伸手去解开他手上的丝绸。

沈宴被解开的一瞬间就像将她按在榻上干|死,但被捆了一夜的手臂断了一样,根本动弹不了,一阵的发麻。

九微握着他的手臂看他手腕上一圈的青紫红肿,心疼的为他柔了柔手臂,叹气道:“你说你这是何苦呢?非要和我对着干,惹我生气,如今自讨苦吃。”

“九微你…”沈宴刚想发火。

九微低头亲了亲他的嘴,打断他的话,捏起他的下颚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不就是想救沈荣沈非吗?我准了。”

沈宴一愣。

她捏着他的下颚笑的分外愉快道:“作为昨晚你侍寝的奖赏。”

沈宴的脸色一瞬铁青。

九微已松开他,下了榻,任由宫娥服侍着穿衣,一壁道:“沈宴,我不喜欢你和我作对耍心机,以后你想救人完全不必那么麻烦。”回过头来,眉眼冷艳的勾唇一笑,“你只要像昨晚一样把我侍候舒服了,我自然会开恩奖赏你。”

沈宴躺在榻上面如死灰,看着她穿戴整齐,洗漱完毕,俯身在他唇上一亲。

“你再好好休息休息,我等会让沈青过来。”她摸了摸他的脸,转身离开。

沈宴就那么躺在榻上,等到胳膊有了直觉,抓着床榻上的软烟纱一股脑的扯下,伏在榻上一阵猛咳,一口血吐了出来。

她是故意的,沈宴知道,她就是要惩罚他,羞辱他,让他受点教训。

※、第127章 一百二十六

沈青来时沈宴正坐在榻上更衣,他放下药箱一瞧就笑了,“九微昨晚可够狠的啊,一脸那啥过度,这都站不起来了?”

“滚。”沈宴多一个字都不想说。

沈青笑呵呵的做到榻边,去拉他的手诊脉,“你以为我乐意来吗?要不是你们强绑我来,我这会儿在山中逍遥快活还不用看你们打情骂俏。”挽起他的袖子一看,红肿乌青,磨破了皮,啧了一声,“你们还真是激烈啊,好歹你是病人,稍微克制一点。”

沈宴气火上涌,拽回手冷道:“滚!”一口气上不来猛地闷咳了起来。

沈青叹气道:“你说你们这些人怎么一个个这么别扭啊?看个病都这么费劲。”没好气的把针囊拿出来,“你的圣上可说了,今日要确定你身体没有大碍才准你出宫。”又道:“她说把你的人已经放了,让你乖乖的吃药,就放你出宫去送送他们。”

“送送?”沈宴青白着脸蹙眉,“什么意思?”

沈青拿过他的手诊脉,一壁道:“就是调任,让他们去什么什么县当县老爷。”

沈宴紧抿着嘴没有说话,也没有再挣扎,九微果然越来越像个不容私情的君王了,如果他猜得没错,下一步她会一个一个把他的人发放出京,将他手里的权势一点一点的收回去。

沈青看了他一眼,为他行针道:“我真是看不懂你们了,之前那么险恶你们同生共死,怎么现在情况好了,你们倒彼此不容起来了?你之前不是说你愿意辅佐她为帝吗?怎么?又不乐意了?”

沈宴靠在榻上,紧蹙着眉头摇了摇头,“你不明白,并非我不愿意,是九微她…不再信任任何人辅佐她了,她不会再让任何人分刮她的权势,包括我。”

九微会一步步断了他的膀臂,让他当一个毫无实权的闲散相国吧。

“那你就不要辅佐她嘛。”沈青无所谓的道:“她想当独权的君王你就让她当,她那么爱你又不会害你,你有钱有闲还有皇帝睡,神仙日子啊,干嘛非要掌权。”沈青实在不太理解,“就当退隐江湖了,像我们祭司,为爱当个窝囊废,剑都不拿了。”

沈宴卷长的睫毛垂着,唇角一抹苦笑,“可我是沈宴。”

沈青不懂。

他眼睑一掀,浅浅的眼睛望住沈青,“我生在胡人的监牢里,长在人人瞧不起我的沈家,你大概不知道我小时候的名字不叫沈宴吧。”他唇角挂着冷蔑的笑,“我小时候的名字叫杂种,贱种,我娘死的时候我发过誓,我再也不要像那个时候一样无能为力,像个废人。”

沈青不知他有这样的身世,闭口不敢讲话。

沈宴笑道:“我生平最开心的一天是沈大人也就是我爹死的那一天,他将整个沈家交在我手上,我知道我终于赢了。”

“沈青。”沈宴叫他,眼睛里藏着沈青看不透的光,“我是沈宴,我可以臣服在九微脚边,我可以做她的刀她的剑,为她生为她死,但我绝对不会做一只金丝雀。”

沈青叹了一口气,也许他们两个人天生就只适合做仇敌。

沈青为他行过针,又监督着他服了药才去给九微复命。

沈宴坐在榻上活动了半天自己淤青红肿的手腕,起身出了大殿,南楚候在殿外,不敢抬头看沈宴。

沈宴也一字未说出了宫,一路上也没人拦他,大概是九微吩咐过了,却是有人一直跟着他。

“大人。”南楚在出了宫就低低叫沈宴,眼神往身后瞧了瞧。

“我知道。”沈宴不回头道:“有人监视着我。”

“那大人可要…”南楚拿不定主意的问:“属下去摆平他?”

沈宴在上了马车后低低道:“抓住,带过来。”

南楚应是,悄然退下。

马车慢悠悠的行在路上,沈宴靠在车中闭目养神,一阵细风吹动车帘,南楚已闪身上了马车,低声道:“大人,他自尽了。”

沈宴睁开眼,“自尽?”

“恩。”南楚将手里用帕子裹着的一团东西递在沈宴眼下,“这就是他藏在嘴里的药丸子,我刚抓住他他就咬破了丸子自尽了,想来是什么毒药。”

沈宴低头瞧了瞧,又轻轻嗅了嗅,忽然掩鼻蹙眉,这毒药…

南楚问:“会不会是九姑娘的人?”

沈宴摇了摇头,“九微要派人监视也只是为了看住我,就算被你抓到也不会自尽。”

“那…”南楚也诧异,“大人可还要查?”

沈宴掩着鼻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他大概猜到是谁了,这毒药…他熟悉的很。

抬眼吩咐南楚道:“你去叫沈荣沈非到府中来,我为他们践行。”

南楚点头,沈宴又吩咐,“将沈姜武,沈秀,沈良,赵清风,沈秋他们几个也叫来,一起送送他们。”

沈家的几个重要大臣全叫来?

南楚没敢多问,应是退出了马车。

沈宴靠在车内慢慢揉着手腕笑了,想玩就陪你玩。

九微知道沈宴和沈家的几位重臣开了个会,但她没想到沈宴动真格儿得了。

那几位大臣第二天在早朝上就主动请辞,五花八门的理由,有说要告老还乡的,有说自请到黄河大堤上做监工为圣上分忧,连沈宴都已身体不支为由辞官归隐,要回什么劳什子的胡人故乡。

这摆明了就是要和她对着干了,她刚刚下放了两个姓沈的,他就连同几个姓沈的来辞官。

看来那点小小的惩罚他是没在意了。

九微将那辞官的折子甩在案几上,吓得赵明岚一哆嗦,小心问:“那…那我要不要准了他们?”

“准。”九微道:“肯主动请辞也省的我动手了,干嘛不准,但沈宴,不准。”九微扶着案几起身笑了,“他想跑?做他的梦去吧!他人在哪里?”

赵明岚小声道:“在菁华殿外跪着,说是不准就不起来…”

九微看了一眼外面明晃晃的日头,咬牙道:“好个沈宴,还作贱起自己的身子来了!”

快步就往菁华殿去。

果然,远远的就看见沈宴带着几位大臣跪在烈烈日头下。

九微走过去,他抬起头来眯眼瞧她一眼,唇角一勾笑了,那笑又挑衅又轻蔑,衬在他苍白的脸色下勾的九微心中的火苗噌噌就冒了起来,真该将他绑着看他欲求不得的样子!

“沈相,圣上叫你起来进殿里去慢慢说。”九微耐下性道。

沈宴眼皮都没动一下,轻笑道:“多谢韶华公主,沈宴去意已决,圣上既觉得沈家已无用,那就让我们去吧。”

“这我可说了不算。”九微低头笑道:“我只负责来请沈相进殿。”一挥手,身后的两名侍卫便上前,行了一礼,一左一右架起沈宴就往宫里抬。

身后的几位沈大人急了,刚要张口,九微一回头冲他们笑道:“几位大人的折子圣上已经准了,要不必跪着了,几位大人回去收拾收拾离京吧。”

转身就走,留下几位惊讶的大人面面相觑。

沈宴被抬进菁华殿直接就压在了榻上,这熟悉的一幕让他浑身一颤,猛力的挣扎开一只手臂就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匕首。

这让九微惊讶,看着他的匕首蹙眉,“沈宴,你来见我居然还带了这玩意儿?”

“放开我。”沈宴是真生气了,脸色都青了。

九微便挥了挥手让侍卫松开他退下去,慢慢的坐在他身边道:“怎么?打算誓死保卫自己的贞操?难道你之前没爽到?”

沈宴冷眼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