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大约还有十几章完结

啊啊,快开学了,

啊啊,好伤心,感觉年还没过完呢

【感觉实在睡梦中码的字…233333333明天起床滚起来改错字,木啊!】

——(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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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见辛九看似无碍,臧花果然很震惊。

从道理上来讲,辛九一个不会武功没有内力的女人断然不可能逃过她下的毒,然而辛九面色正常且红润,身上被撒了药粉却连片刻晕眩都没有,分明就是不惧怕她手中的毒粉。

臧花倒在地上,她的肺腑被永羲帝的劲力打伤,唇角呕出几滴鲜血。

辛九皱了皱眉,取心头血虽然说起来容易,但真正要杀人取血却又是很恶心的一件事了,辛九摸了摸下巴,优雅的蹲□子,手臂搭在右腿的前膝,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直视臧花。

臧花:“…”

“你们要取血,现在便可以动手。”臧花在草地上直起身子盘膝而坐,脸上却是淡淡的笑容,“我虽不恨你们,却要为父皇和母妃报仇,要解去蛊毒只有这么一个法子。可惜现在即便取了血,你也救不了他。”

她最后一句话是对辛九说的,似乎自信满满——像是即便如今永羲帝用剑指着她的心脏,她也笃定永羲帝身上的相思蛊解不了一般。

“你假扮成哑夫,迷晕进山寻宝之人,目的有二。其一是想要将朕和九儿困入山中,其二便是以防有人找到苗寨。你自小生长在这片山林中,自然对苗寨的人有感情,这里也许有教导你用毒的师傅,你把他们当亲人看待,所以不愿让外人找到这里。”

永羲帝语速极其缓慢,一点一点观察着臧花的表情,见她神色间闪过慌张之色,便勾了勾唇继续道:“山林中有一些你的前辈所设的阵法,还有剧毒之物,你认为朕进入其中,又无人指路,最后要么侥幸离开、要么葬身毒物腹中,却没想到朕却一路跟了过来,还得知你便是下蛊之人,是也不是?”

臧花深吸了一口气:“没错。”

永羲帝将手中软剑随手扣回腰间,语气淡淡的似乎在说今天的天气如何一样,他将双手覆在身后交合:“很好,倘若你若不为朕解蛊,朕便命人烧了这苗寨。”

此言一出,臧花脸色一白。

对于一个悍不畏死或者根本视死如归的人来说,拿捏住她内心最珍贵的东西往往比简单的以死相逼更有效果。

“他们是无辜的。”臧花过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她有些激动,倔强且不甘的看着永羲帝:“他们并没有参与战争,也不曾帮过南疆皇室,相思蛊是我下的,自当由我一人来抵命。你是皇帝,倘若滥杀无辜必遭天谴。”

“愚蠢。”永羲帝轻嗤一声:“他们与朕又有何干,无辜的人朕便要放过?更何况若不是他们的传授,你又怎会养出相思蛊,还有机会下到朕的身上。”

“至于天谴一说…”永羲帝顿了顿,语气显得更加淡漠:“朕自及冠后便征战沙场手染鲜血,若要论报应,早便该横尸荒野,如今又怎会成为皇帝?”

臧花身子颤了颤,不可否认,永羲帝说的是事实,而从永羲帝的角度来看,他这样威胁乃是最聪明的方式,聪明到让她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苗寨,的确是她放在心上的地方,公主的身份多是责任,苗寨是与她一同长大的朋友和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臧花抿了抿唇:“我别无选择,但是,我没有办法…解蛊,我的血根本救不了你,因为…”她沉默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但这种消极的态度让永羲帝和辛九都同时有些心里发凉。

辛九保持蹲立的姿势,自两人说话期间从腰间摸出一只荷包,第一次取出之前准备的小玉瓶,第二次则另外抽出一根针,她拿着针来回在臧花面前比划了几下,银光闪闪。臧花不明白她想做什么,准确的说,她以为辛九想要任性的在她脸上划一道,然而事实上辛九只是一脸淡然的给她擦了擦食指指尖,然后银针轻巧的扎她进食指指腹中。

扎手指很疼,但总疼不过将软剑刺进心脏的感觉。

浓密的鲜血大滴大滴的滴入玉瓶中。

“食指与心脏相连,取这里的血液应当算是心头血,但是…”辛九看着积了小小一层底的鲜血,抬头看了永羲帝一眼,试图找出对瓶内鲜血较为合适的形容词:“很…奇怪的血。”

是黑色的血,而且黑色在其中浓度很高的样子。

永羲帝接过玉屏,倾斜着弹了弹瓶壁,一滴血落在地面,泛着幽蓝色光芒的小草顷刻间化为飞灰,地面上同时袅娜冒起一阵轻烟,臧花的血…破坏力尤为惊人。

臧花苦笑一声,目光投向远处生满灌木的密林,解释道:“我自小泡药浴吃毒药练成百毒不侵的体质,身上的血本就含有剧毒,若是准备以我的血来解蛊,只怕大庆皇帝你活不过三日。”

永羲帝闭了闭眼,恨不得一手将她掐死。

好在他保持了理智,只是将臧花绑起来点住她身上的穴道,等到三个人下山,永羲帝问清房事只会使自己痛苦而不会对辛九有任何影响后,这个男人再次失去了原本冰山一般的自制力,投向辛九的目光时不时带着几分火苗,几乎要将她一并点燃了一般。

辛九走在他身侧的时候尽量离他远一点。

她现在并非处于安全期,而且出来的时候没有准备避孕的措施,如果真的让他得逞了,只怕自己就要开始苦恼了。

——

臧花被点了哑穴,一言不发的被暗卫扛在身后,鉴于她身上甚至体内的血液都包含剧毒,扛着她的暗卫可谓全副武装到牙齿,黑衣蒙面之后仅仅只留下一双看上去很亮的眼睛,其造型与暗夜里的蝙蝠有九分相像。不知道其他暗卫有没有就这幅形象嘲笑过他,总之辛九觉得很好笑,但觉得好笑的同时,还是忍不住心中一暖。

永羲帝虽然冷血了一点,身边却从来不失忠心的下属。

一个可靠的君主,总会给人安全感。

永羲帝白皙的手指缓缓流连于辛九纤细的腰肢,大街上可见有些衣着华贵的小姐或富人,手腕上或脖颈上挂着写玻璃制造的亮晶晶的饰品,有些还是磨砂面的,什么图案都有。如果没猜错,现在这个世界上一定还有另一个穿越女,并且此女还致力于发展商业,将玻璃弹簧床等用品制造出来造福社会。

目前大街小巷都开满了成衣店,里面的衣饰花色都极为好看,偶尔扫过店面还能瞧见类似旗袍的服装,只是修改的保守了些,更适应古代人的穿着习惯。

见到家乡熟悉的东西,辛九深深的叹了口气,若非还有另一个穿越者的对比,她都不知道自己同样身为一名穿越者到底是多么失败,自从她穿越过来之后,似乎对什么都没有改变,也没有留下任何另类的足迹,相比起努力发展商业的那位老乡,她更像是古代土著闺阁小姐一样,绣绣花跳跳舞,偶尔能射个箭做道菜什么的还都是系统赠送的技能。

看清辛九明显是在走神的样子,搁在她腰上的手搂的更加重了几分。

辛九这才后知后觉的想了想,也许并非什么都没有改变——起码种马男永羲帝到如今还只有她这么一个女人。

“快、快赶去看热闹,王财神的女儿要抛绣球招婿了,要我说,当了王财神他女婿,下半辈子保管能吃香的喝辣的,家里的银子数都数不清!”一个大嗓门从后面风风火火的奔过来,整条街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人群立刻沸腾了。

“王家大小姐要招婿了?!不是早先说要嫁给县令他儿子么?”

“咱们县令他儿子那是什么货色,大字不识一个,这倒罢了,关键是还是个傻子…现在王财神他闺女掉进湖里冯大难不死、还得了佛祖保佑似的一清醒就想出那么多赚钱的法子,王财神哪还舍得把她嫁出去?当然得找个上门女婿才是!”

“…”

辛九被永羲帝护在怀里,看着人群乌压压的直往一个方向涌,脑中过滤了一遍方才听到的话:大难不死、一清醒就想出赚钱的法子。

这岂不是励志型穿越女的真实写照?

难道那位王财神的女儿就是一同穿越来的老乡?

作者有话要说:穿越女,叫王二丫怎么样?

王三丫,四丫?

【今天发晚了,森森的检讨】

第四十章 捉

王语乔双手扒着木栏杆从对面的太白居向下瞧着王家阁楼下的人群,脸上的表情就如冬天的雪汁里加了一大把盐巴,比苦涩还要更悲伤一些。

别的穿越者以穿越过来不是什么权臣的女儿就是皇亲国戚,再不济演出个庶女奋斗史也同样需要一个身居高位的爹…要么就是穿越过来刚一睁开眼就遇见一个虎躯一震威风八面的白胡子老头做师父,从此武功在手,行走江湖天下无双。可没见哪个穿越者会像她一样混的这么惨的。

刚穿越过来那会儿,她整张脸都是肿的,记得第一次照镜子的时候她差点吓晕过去,那青紫的面貌臃肿的身姿还有一把风箱一样的破锣嗓子。王语乔心里满满的都是“卧—槽—”两个大字,这妹子长这样特么以前到底怎么有勇气活下去的!

好在,老天爷还是长点心的。

通过多方打听可得出结论,王家妹子的肿脸并非天生的,而是曾被人掳到黑巷子里套上口袋胖揍了一顿脸才肿的,并且,以目前的医学水平来看,完全还有恢复成正常人容貌的可能——这是王语乔泪眼汪汪的抓着大夫的手向他再三确认的。自穿越以来,她每日都活在惶恐之中,直到这时候她才狠狠的舒了一口气,算是彻底的放下心来。

她也不奢求什么位高权重的爹了,只要给她一具正常脸的身体她就谢天谢地了。

然而…她放心的实在是太早了,如果早知道之后还会发生那么多奇葩事事件,她一定要在穿越过来未睁开眼的瞬间,努力的再去死一死!

伤好之后,成为王家大小姐王二丫,王语乔第一时间找了这具身体的老爹,隐晦的提出想要把王二丫这个名字改成自己在现代的名字。王财神虽然大字不识几个,却有极高的鉴赏能力,一听“王语乔”这名字,显然能明显感觉到一阵阳春白雪的气息扑面而来,于是自然欣然同意。

此后事情便不再详细的一一列举。在王财神眼中,改名之后的自家闺女“王二丫”似乎重拾起信心,开始撩起袖子参与王家在商业方面的工作,从小处着手造利颇丰,创造了许多惠民的壮举——首先是肥皂,而后是被命名为“席梦思”的床及一系列床上用品,最后是为上流人士所喜爱的玻璃制品,这种类似水晶一般闪闪发光的小饰品以其纯粹无杂质的内涵打入了上层人的心,成为时下贵妇及小姐最喜爱的饰品之一。

王语乔以为自己将来至少会成为一代奇商。她可以没有多高的身份地位,可以没有学到什么绝世武功,但她依然可以用自己的脑子和双手打造出一片商业王国。

然而,王语乔插手王家商业的第三个月时,交景县的七品县令大人带着儿子找上门来了,王财神这才告诉王语乔她自小便有一门指腹为婚的亲事,对象便是县令的儿子——曹大虎。

望着当时笑眯眯的县令大人和他身后那流里流气恨不得把嘴巴撇到天上去的儿子,王语乔突然了解到了这个世界对自己怀着怎样深深的恶意,事已至此,王语乔决定收拾包袱离家出走,可惜王家院里刚养了一只不知什么品种的大黑狗,半夜见王语乔鬼鬼祟祟的身影直接扑上去汪汪乱叫,甩着尾巴咬着她裤子不撒手。

理所当然,王语乔被抓包了。

好在王财神也是个疼闺女的,心知闺女不傻了,人聪明,脸消了肿之后长得也好,因此同样觉得曹大虎有些配不上她。

王财神这么一寻摸,平白悔婚会被人唾弃,顶多只能从其他渠道方面做个变通。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如果王财神真大咧咧的上衙门把婚事推掉,只怕就给相当于往县令脸上打了一巴掌,衙门里的人还不立时认为他这是轿子里打拳,太不识抬举了?

于是就有了王家小姐抛绣球招亲这件怂事。

王财神一边和县令保证着到时候只让王语乔冲着曹大虎抛绣球,成就天作之合;一边叮嘱王语乔抓住这次机会,挑个看着顺眼的。

王语乔靠窗边揉了揉眉心,越发觉得抛绣球招亲也不是什么好事。

据她看的古代电视剧及大部分网络小言情的经验来看,赶着来抢绣球的大抵都是爱看热闹的平民百姓或是无所事事的流浪汉,要么就是类似曹大虎一样遛狗斗鸟的二世祖。一般真正有身份有抱负的人是不会来凑热闹的。

想要砸中一个青年才俊,比屎壳郎变唧鸟都难。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天命了。

百无聊赖的看了眼黑压压的人群,王语乔深吸了一口气,跺了跺脚,沉心静气后视死如归的站起身,随手将身侧的大花绣球捧在怀里。她今日一身红衣,脸上也由自己化了个淡妆,这具身体不算丑,打扮起来也是清秀佳人,如今她的气质方面没有半分王二丫傻里傻气的影子,眉宇间只有专属于王语乔的精明。

王家在太白居对面的阁楼里挂着一串纹着银边的大红喜绸,暗红的灯笼悬在屋椽的两角,阁楼的二层栅栏里走出来一溜儿的丫鬟,一个个朱唇丹脸,虽算不上多好看,可因为是有钱人家的丫鬟,身上的衣服都是统一的绵制好料子,只比丝绸差一线,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么一打扮下来,这群丫鬟的出场也不由得叫人眼前一亮。

底下有人看的都忍不住开始流口水了。

王语乔从现代带来的服装一经修改放在这大庆朝都是神级的设计,即使有些标新立异却也挡不住服装的亮点。

“丫鬟都这么俊,小姐得长什么样啊?”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然而见过王语乔的好歹能说出个一二分来,没见过的却也跟着胡编乱造,听到最后谁也不清楚了,总之大家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但不论其到底言美或是丑,这些人一个个儿的依然兴致勃勃的围着王家阁楼翘首以盼。

王语乔躲在后台,目光审视般的一寸一寸观察楼下的人群,她属意王家这群丫鬟先出场,一是为了震一下场子、顺便剔除掉不少好色之徒,二则是为了给自己争取更多些时间,先观察一下场内是否都有那种气质绝佳的翩翩美青年。

虽然明知道不太可能,但王语乔还是决定要细心的查找。

气质这种东西很奇特,有些人站在场中,即便他身穿布衣与周围人一样的装扮,你也会觉得他与众不同

很可惜,王语乔从大东头看到大西头,愣是没瞧见一个看着像是“鹤立鸡群”的气质男,反而倒是不经意摸清了县令儿子曹大虎站的位置。

等会儿绝对不要往那个方向抛绣球,王语乔心里暗暗下决定。

王财神跟在一种丫鬟身后走进阁楼二层,面向人群,抬起双手向下压了压,今日他身穿一件金钱孔红色老爷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发福的身子似乎也带着一股子莫名的喜庆,王财神笑眯眯的说完开场白,接着王语乔双手捧着绣球走了出来。

曹大虎以及周围大部分人眼睛都亮了,王语乔盛装打扮起来也是难得的好颜色。

“哎呀,出来了。”

曹大虎这时候也不再歪眉斜眼了,本来他对指腹为婚的王家小姐还有点看不上眼,不过此时见她这么拾掇拾掇自己,长得也不是见不得人,嘴上啧了一声,曹大虎心里也开始蠢蠢-yu-动了,他连忙高举着挥了挥手,跟着人群高喊。

王语乔手心里捧着绣球,再次扫视了一遍人群,眼中不由得露出失望之色。对于一个现代女性来说,不管是指腹为婚还是抛绣球选夫都是令她难以忍受的,如果实在别无选择——王语乔眼神定格在最东头那个一身青衫其貌不扬的文弱书生身上,咬了咬红唇叹息一声,她扬起手,准备认准方向抛过去。

人群中又传来一阵惊呼。

只见角巷里走出一对男女,女子身着月白绣群,浅蓝色的冰绸如水一般覆在如玉的肌肤上,很难想象,她的一举一动都极为引人注目,有让人专注于其神的冲动,而走在其身侧的男子手指随意拨弄着扇坠,白玉高冠下一头如墨的发丝,一身白衣皎若月华。

王语乔站在二层的角度只能见到他灯火下若隐若现的侧脸,然而那种独特的韵味却清俊隽永到令人不由得刻入心底。

王语乔内心狂吼一声,简直是瞌睡就送来了枕头,这可是个极品啊。

以为她叫二丫嘛!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真这名字明显不能证明作者菌卓越的起名水平好不好,泰泰孕佘~

第四十一章

王语乔觉得自己就像在沙漠里艰难的行走的行客,眼前却突然现出了一口甘泉,无疑,那一定是香甜可口的。

她将狼一般的眼神幽绿幽绿的放在永羲帝身上。

辛九似有所感的转过头来,一打眼便望见王家阁楼二层的红衣姑娘。

这姑娘头顶上的发型是向后撅起的五指型,是用五根金黄色的圆柱体撑起来的,其脑后垂了几十条又细又长的剪碎了的红布条子,风一吹的时候几十条红布条子也跟着从五指山般的黑发上飘来飘去。她长着一双英气的浓眉,和她身侧的中年发福的男人的眉形有惊人的神似,她小巧精致的鼻子大约是随了母亲,一樱桃小嘴微微张着,此时正瞪大眼睛看着辛九身侧的永羲帝,此时嘴里似乎有不明液体分泌。

辛九:“…”

这位王家小姐真的是穿越来的么?

她,普通大学生王语乔,一朝穿越,竟成了个土财主的闺女王二丫!

…尼玛这么俗的名字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科学!必须得改名!

什么?她还有个流里流气一看就是不良少年的未婚夫?哼,就算是指腹为婚又如何?推掉!县令的儿子又怎样,等她发展了全国连锁商业就算京都的大员也得给她面子!

她堂堂一代穿越女,自当可以利用地球五千年文明将家业发扬光大,何必这么早嫁人?就算要嫁,她也要嫁个人中龙凤!

好吧,权宜之计是先举行一场抛绣球招亲。

哎,等等…刚才她手中绣球砸到的人叫啥?如此英俊潇洒、风姿俊朗、气度不凡,这人叫楚弈?艾玛一听就是好名字!赶紧抱走!

穿越女不愧是穿越女,连剧情简介的文案都和前几个女人有某种程度上的不同了…系统的屏幕刷的一下从辛九眼前出现,等到上面一个个方块字被辛九完全收入眼底,她嘴角一抽,再一看上头王家小姐的目光,立马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第九朵花是个穿越女。不过…“菊花”这种双重含义的代表奇葩类型真的不是来自系统的恶意么?

辛九摸下巴思考的时候,王语乔已然锁定了目标。

这个目标自然是目前白衣翩然的永羲帝。这人朝堂之上乃是雍容的玄色,而行走江湖之时却喜穿白衣,并且其白衣的扮相在民间人看来,即便依然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神色却仍旧温文尔雅,卓尔不凡。

王语乔双眼一眯,双手捞着绣球慢慢地换做单手。

就在这一瞬间,她的大脑极快速的进行了一系列利害分析。

东头那位,身为文弱书生,一身书卷气太重,不适合与她这种做商人的在一起;而刚走来的这位公子不论是容貌还是气质均为上佳,比起东头的书生要强一大截,必须要拿下。

迎面而来呼呼的风声将王语乔脑袋后头的红布条直往脸上糊,端的是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般肉包子打狗的萧瑟之感。

这厢辛九拉着永羲帝的手,两人十指相扣。

永羲帝以往的时候最不喜与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可如今换做辛九在身旁的时候,他却忍不住想要再靠近一些,也许与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这样的心情,只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永羲帝表情淡淡的扫了辛九一眼,只隐约瞧见她脸上像是红了几分。

辛九踮起脚尖,羽毛般的眼睫划过娇嫩的比花儿还要柔弱的肌肤,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她顺着右手与永羲帝牵手的力度,左右勾住他脖颈,鼻尖与永羲帝相触,而后浅浅的印下一吻。

永羲帝呼吸一窒。

周围似乎都没了声音,天地间只剩下这轻轻一吻,他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

要她。

想要一寸一寸将她占有。

即便蛊毒未解却依然未能使他控制住自己的情-yu。

柔软的触觉舔舐着他的唇,干涩的几乎要喷出火来的喉咙涌入了一江润泽,舒适的令人忍不住喟叹。永羲帝眨了眨眼,面无表情的抿了抿唇,狭长的眸子充满危险意味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他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碰过她了。然而,等待的日子却尤为漫长,他确信,自己已经等不下去了。

辛九有意在永羲帝唇上停了许久,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就那么久久的定格下来。

台上台下都看的很清楚。

场面一定很震撼。

以往在机场看见互相拥吻的男女辛九都会觉得震撼,如今在古人面前男女亲吻,众人的震惊可想而知。

不过这时候辛久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实在不愿与穿越来的老乡来机场勾心斗角斗智斗勇,唯一的可行性办法就是给永羲帝贴上标签。同为穿越者,她大抵能明白台上那位姑娘的想法,身为一个现代来的妹子,再怎么没节操没下限,也顶多是见了美男花痴一下——然而她绝对不会去喜欢上一个有妇之夫,即使这个人看上去优秀的令人难以招架。

花前月下灯影重重下的气质男兼优雅女深情款款的对视着亲吻。

王语乔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咔嚓咔嚓几声,碎成一盘冰凉冰凉的冷冻黄花菜,一时间半点反应也无,她手里那只扎满了红布条黄布条伪装一下就能成狮子头的绣球突然直直的从手心落下,皮球似绣球扑通扑通两下弹上了天,而后极速下落在地面空出,之后又弹上了天…人群也跟着这只绣球呼喊的声音起起伏伏,没一会儿便将辛九头脑一热所制造的尴尬场面给铺天盖地的遮掩住了。

永羲帝没有去关注绣球的关注,而是在辛九小唇离开的瞬间顺势吻上去,并且就势撬开她牙关,强硬的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

皓月长夜。

今晚的夜空中并没有突兀的出现什么骑着扫帚的哈利波特,圆圆的月影下,只见男子将辛九扣在肩上,展翼一般矫健的身形踏着轻功进到一处幽静的别院。

辛九整个人被掼到床上,床板闷响一声,柔软的被褥大幅度泡起,辛九微一仰头,下头的亵-ku便被扒了下来,一支润湿的ying-物抵在峃口深深的埋了进去。

辛九闷哼一声,幅度震动的几乎发不出声音。

辛九脑子里一阵混乱,直到身后的冲击给了她几刻喘息的时间。

一双手扣住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