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那视线一直跟在她身后,彷佛有什么跟踪着她一般,让她感到十分不安。直到上了公交她才安下心来。

这边梁若白的房间装饰画还在画着,而那边工作上,梁若白很诧异地接到了通知,她的策划案居然通过了。

因为知道贝颜颜是公司的副总裁,梁若白一点都不敢马虎,打算将这件事情婉拒了,推给别人做。

偏偏那周国超和刘礼军很欢快地接下了策划的工作,而后便找上了梁若白。

梁若白感到面前的两个男人真是该杀千刀的,为今之计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她只能用公司的决策层不止贝颜颜一个人来安慰自己,这样才能麻痹自己继续工作下去,而不是主动辞职,如果主动辞职的话也是一种认输。

而屋漏偏逢连夜雨,梁若白住的房子到期了,这房子本来就是挺新的房子,如今房东的女儿要回来结婚了,房东打算把这房子给拾掇拾掇,送给女儿做陪嫁。

梁若白正愁要如何办的时候,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是梅容泽的。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梅容泽的时候,她心里竟然不算抗拒。她犹豫了一晚上,第二天下午下班后,便将两箱子衣服,被子什么的都收拾停当。

站在空荡荡的房子里,环视一遍自己住了一个多月的天地,她毅然离开。

她站在新居所的卧室里才发现那天梅容泽留下的浴巾甚至还搭在床边的椅子上,她走到阳台上,凉凉的风吹了过来。

没有男人的屋子,终归是太冷清了,甚至连他的味道一点都没有留下。

梁若白原计划只是在这间屋子里先住两天,同时再去找合适的住处的。哪里想到,策划案的事情还真的把她的日程占满了。甚至买什么花,定什么餐都要她亲力亲为。加上她下班后还要忙房子装饰画的事情,三四天忙下来,手忙脚乱,筋疲力尽,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管房子的事情。

梁若白本来每天晚上睡觉之前手机必然是关掉的,因为她需要保持高质量的睡眠,保证第二天的头脑清楚,这个习惯保持了很多年,偏偏有一天洗完澡之后她竟然忘了关手机,手机的震动声把她吵醒后看到了一条梅容泽的短信,虽然只是简单的问候,但梁若白自那天以后却莫名地改掉了睡前关机的习惯。在如此繁忙的时候,知道有一个人还会想到你是一件很让人舒服的事情。

12月过得特别的快,梁若白在完成了会馆里的墙壁装饰画后打算去做个按摩犒劳一下自己。

这个月以来,她都没有再见到梁芮,他没有来找过她,她的心安定下了不少,彷佛除了自己的姓以外,和梁家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按摩的地方大多是男人去的,里面有不少钱色交易。

梁若白在B市没有什么熟悉的人,结果这家按摩店还是金鹤给她推荐的。里面的按摩师多是年轻男人,也有年纪较大的盲人按摩师,当然也有极少数的女按摩师,可以自己选择。

梁若白在去那里之前有些犹豫,毕竟那里是有着年轻男人的地方,总觉得有些诡异。

她进去后便选择了一名年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女按摩师,按摩师领着她去包厢。

梁若白在经过廊道的时候,竟然看到了一间包厢里头的熟悉身影,赫然正是多日未见的越若玺。

想到越若玺以前的冷嘲热讽和招摇过市她就觉得膈应,只当作没看见,扭头便进了自己的包厢。

谁知道越若玺也看到了她,而后跟了过来。

昔日一副开屏母孔雀模样的越若玺今天显得十分的憔悴,身上的衣服也灰暗了不少,对着梁若白说话的语气竟然有几分巴结:“若白,你很久没回家看看了吧。”

梁若白冷冷地看了面前的女人一眼,每次看到越若玺的时候心里总会升起一股怒意,不知道她又想搞什么名堂,她坐在椅子上目光扫过越若玺:“你可真会说笑。”

“若白,越伟来了,就住在梁家附近的宾馆。”越若玺不甘心,接着说道。

梁若白心底突然感到一阵刺痛,越伟这个名字勾起了她对生母仅有的回忆,也许通过越伟能得到一点生母的消息。但她知道越伟是恨极了她的,一方面因为她的生母的离开,一方面因为她去巴结当时的桑亚槐和梁芮希望他俩收养她。

她几乎想要和越若玺回去了,但是一想到梅容泽说过会帮她找她的生母,她就决定先不去见越伟。

“他来做什么?”梁若白的语气并不见变化。

越若玺瞧见梁若白的态度依然是冷冷的,一脸无所谓,也不想再磨下去。越若玺现在和梁芮之间的关系很差,她是希望自己对梁若白好一点能唤回梁芮的一点感情来,可梁若白不领情她也不想再坚持下去,她一向是不喜欢梁若白的,能语气稳定地和梁若白说上两句话已经是极为不容易了。

“梁若白,有你后悔的时候。”越若玺甩了手就疾步走出了包厢。

梁若白在心中冷笑一声,不管什么时候,越若玺都不忘了说些狠话或者是威胁她。

梁若白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之前,越若玺刚嫁给梁芮,那天家里只有她和越若玺。她将越若玺的全套化妆品砸了,将越若玺的香水倒在厕所里冲了,越若玺一怒之下将在浴缸里洗澡的她拼命地往水里按,几乎是要把她溺死。

从那时开始,她和越若玺之间就只能是死敌,再无回旋的余地。

梁若白静静地闭上了眼睛,按摩师的力道刚刚好,她趴在柔软而白净的按摩床上,昏昏睡去,梦里依稀浮现的是她的生母时而微笑时而狂躁的面容。

往年公司的年会都会在一月份左右,而今天公司的年会却提前到了圣诞节前夕。

更让梁若白寝食难安的是,年会举办的地点还有另外一家叫做韶文的设计公司同一天在二层举办年会,天锐设计公司和韶文一贯处于针锋对立的状态,所以这年会非得办好不可,而且要高对方一筹,所以场地的布局更加奢华,主持的训练也要更加严格,梁若白忙地更是焦头烂额。

好不容易等到了年会开始的那一天,12月下旬的天气寒冷起来,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夹着水雪。空气寒冷而湿润,呵出来的气都像是要结冰了一般。

梁若白好不容易等到了年会结束,她被灌了两杯酒,在洗手间里洗了热水脸才好了一些。梁若白一脸疲惫地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生生将眼中的泪光和委屈憋了回去,低声咒骂一声扶住了墙,往外走。

31温暖

第二天到公司之前,梁若白真没想到贝颜颜会在这件事情上使绊子。到了公司才知道年会那天晚上,贝颜颜和另外两名女士食物中毒,她陡然感到一股寒意升了上来。

“你就是梁若白,不知道你们风险管理处带出来的是什么人,竟然出了这么大的问题,昨天晚上打电话竟然还是关机,你说你干的都是什么事啊…”来训梁若白的是公司的另外一位副总,比贝颜颜那位被供着的活佛更有实权,姓肖。

梁若白不明白这食物中毒究竟是什么回事,约莫也猜到了是贝颜颜做的手脚,而后她也装上了病,她不用出头就有人来训梁若白了。但是因为梁若白之前撞见了他和乔颖私会的场面,此时更加觉得面前的男人是个不堪的小人。

正在这个时候,梁若白的手机很不识相地响了,梁若白悄悄地打开手机,发现是一条来自于钱汀芷的彩信,她打开来,里面赫然是上次乔颖和肖副总裁私会的照片,附加肖副总裁的老婆的资料。

她知道钱汀芷是希望借这照片来保住她。梁若白心里有些感动,上次明明对钱汀芷拍下照片的行为不怎么赞同的,可是现在自己却要靠这张照片翻身吗

男人见梁若白没有反应,噌地一下从皮椅是坐了起来:“你是什么态度,你知道公司能随时开除你吧,啊?”

梁若白有了照片,却也不敢大意,装出很淡然的表情来,而后将手机竖在肖副总裁的面前。

照片一下子呈递在肖副总裁的面前,他吓得腿一软,重新坐回了大皮椅里头。

“上次我做SPA的时候,还遇到您家里的那位邓太太呢。”梁若白接着说道。

肖副总裁脸色变成了猪肝色,又徐徐恢复正常。

半晌,他才开口:“年会的事情还要再调查。”

“这是我和贝副总裁的个人恩怨,肖总,您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去看看小颖吗?相信您一定能让这件事情变成巧合的,毕竟您的权力比贝颜颜大得多不是吗?。”梁若白见到事情有了转圜的余地,连忙继续说道。

肖副总裁思忖了一会儿,他确实是不希望这件事情这么快捅到他老婆那儿。

“这照片,你好好保管,明白了吗?”他也不想太失了颜面,便这样说道。

梁若白笑了笑:“那是自然,看您这件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梁若白出了肖副总裁的办公室,便听到有两个女人正在冷嘲热讽地谈论年会上发生的意外,她绕也绕不过去,冷冷地从那两人身边经过。她现在只希望事情最后的处理结果能够圆满。

这天天空依然下着雨,梁若白穿着羽绒服依然觉得很冷很冷,冷到了心里,手冻得伸不开来。天空阴霾,让她的心情也变得很糟糕,给钱汀芷发了短信后,她就坐回了办公室。

一上午浑浑噩噩地就过去了,中午公司里的人看她的目光也多有诡异。梁若白也不去员工餐厅吃饭,只嚼了两块饼干,等事件的处理结果出来。

显然肖副总裁还是挺有效率的,下午的时候乔颖和另一位食物中毒的同事就回来上班了,说自己是年会前同那位同事出去吃了点和年会上的食物相克的菜,去医院看了后已经没事了。

梁若白可算是放了心,下午四点钟的时候,大老张把梁若白叫到了办公室里;“小梁,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估计你也没什么心思工作了,看了事情也没什么严重后果,你今天就先回去吧。”

梁若白顿时觉得有些感动,既然直接上司都发话了,她回到办公室里就收了东西,打算回去好好睡一觉。

没想到的是刚出来公司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贝颜颜。

穿着狐狸毛大领子风衣的贝颜颜依然是一副短裙,长靴子,衬托出她的美丨腿。

梁若白没想到会刚好在门口碰见贝颜颜,一时间懵住了。

贝颜颜已然拦在了她的面前,捧着自己的胃部的贝颜颜一看到梁若白就不胃难受了,指着梁若白的鼻子:“梁若白,你以为你躲得过去吗?只要你不辞职,下次依然叫你难看。”

梁若白受到这么红果果的挑衅,气得几乎浑身发抖:“你以为公司是你家开的吗?”

“看来,你是巴结上某位高层了?”贝颜颜绕过梁若白身边,“那你也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再来我面前晃悠。”

梁若白气结,到底是谁在谁面前晃悠了。

公司的门口,风很大,刮在脸上,又干燥又寒冷。

梁若白揉搓丨着自己的手,忘记戴手套和围巾了,真是难熬。风从西面八方灌进了她的衣服里头,不可遏制的寒意凉遍了全身。饶是撑着伞,夹着雪的小雨还是落在她的裤子上,鞋上。

正要叫一辆出租车的时候,一辆车子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窗落下来,黑暗中一张熟悉的俊逸的脸。

“你回来了。”一定是因为梁若白此时太过于落魄了,所以当她看到出现在她面前的梅容泽时,竟然感到了温暖,如沐春风。

梅容泽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上来。”

梁若白听话地拉开了车门,上了车却不知道和梅容泽说些什么。

她看到男人穿着深灰色的羊绒大衣,显得十分绅士。

“我回那间房子了。”梅容泽侧过脸来,轻声说道。

“来,系好安全带。”也许是因为知道梁若白住进了那间房间,他的心情变得格外的好,那间房子,如果只有他一个人的话,未免过于冰冷了。他仔细地为她将安全带系好。

梁若白僵了身子,不知道为何他突然变得如此亲昵。

梅容泽看到了她冻得发红的鼻子,扭过头去,没有多说什么,开动了车子。

刚才看到她的时候,只觉得眼前猛然一亮,他才醒悟过来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从未忘记她清雅的脸庞。

梁若白自然明白他说的那间是那间,他知道她搬进去后心里是怎么想的呢?不知不觉,她已经在那间屋子里住了好几个星期了,甚至忘了去找房子搬出去。他又有没有听到她刚才和贝颜颜说的话呢?梁若白在心里已经是百转千回。

雨刮器不停地刮去玻璃上的水珠,梁若白看着前方的车流,不敢去看梅容泽的侧脸。

这须臾的温暖已经让她感动。

夜色已深,夜晚十分静谧。

每次看到梁若白时,她总是淡漠的,浑身透着寒意,而多日未见,他再看她,竟然觉得她的淡漠之意少了所需,玫红色的西装,发丝随意散落在肩膀后,更增添了她的妩媚。

这样美丽的夜晚,让他很想驾车高速驰骋。

与以往的高速行驶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今晚不那么孤寂。

黑色的车身在月光的映照下,反射丨出幽幽的光。

晚上行人不多,而这段路交通标志少,简直是为飚车而设计的。

梁若白明显感到了车速的提升,靠着后座,心跳砰砰地增速。

好在很快便进了市区,车速又慢了下来。

“这段时间都做什么了?”梅容泽望着前方的红灯,突然问道。

梁若白心里猜测这男人大约对她的行踪是了如指掌的,却偏偏还要来问她。

“在公司上班。”梁若白轻声应道。

电梯升到9楼的时候,电梯停了,梁若白正要往外走,却被男人拉住了,电梯又关上了,停在了9楼。大约这个雨夜里,大家都在家里安歇。男人转过身来,吻住了她的唇,他双手捧住了她的脸,他的吻比以前都要轻柔。梁若白感到自己彷佛在梦境里,竟然不那么抗拒。他的手顺着她的脖子移动,因为梁若白衣服穿得厚的缘故,他不能再继续下去,梁若白感到脸上一阵酥丨麻而温暖。

梅容泽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要你。”

两人出了电梯,梁若白打开门才发现客厅里已经摆上了一束郁金香。

梁若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抗拒面前的男人,她讷讷地说道:“不要,不好意思,我马上就搬走。”

“搬到了哪里去?”梅容泽将自己的风衣脱去,露出了羊毛衫和衬衣的领子,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梁若白慌乱地跑进卧室,要将自己的东西收了,赶紧逃离这里。

可是男人却追了过来,男人一下子抱住了她。梁若白显然是收到了惊吓,踉跄了一下,一只脚从拖鞋里滑了出来。

梁若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男人抱进了浴丨室,男人身上是薰衣草味洗衣液留下的味道。

她没有忘记上次的事情还没有完成,看来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完成上次没有完成的事情了。

男人将她的头发挽了起来,梁若白猜测他一定在心里愤恨上次因为吹头发的原因没有完成他想做的事。

梅容泽开始解开她的上衣和裤子,将他们扔到一边,他的手匍匐前进,钻进了胸衣的布料里,而后解开了后面的搭扣,一双小白兔如剥了壳的水果一般弹了出来,他还不满意,又去扯她的底丨裤,煞有介事地将她的底丨裤放在鼻翼下嗅了嗅,而后他的目光一直凝在她身上,似乎再也不能离开。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梁若白连忙将腿并拢,抱住了胸,不让他窥视。

32该发生的终于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v章如果被锁改起来太麻烦,因为改后的字不能变少,所以一律用“和丨谐”作为分隔符~如果亲看了这一章的正版,依然感谢你对我的信任~好几天没更新都不好意思开晋江了~sorry~接下来晚上或明天上午还会更新,直到满20000字榜单~

而男人仔细地替她擦洗着,这次,男人小心翼翼地不让她的头发淋湿。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沐浴乳玫瑰香精的柔和气味,等到她洗得差不多的时候,男人释放了自己过分的撑和丨谐胀,那家伙“啪”地弹了出来,梅容泽将温暖的水淋到了他自己身上。

梁若白看到了尺寸很大而且季度张扬的家伙,吓得缩起了身子。

“听说你最近还有了个副业。”梅容泽恶劣地笑着,“那温泉会馆是做什么人的生意的?”

梁若白猜到梅容泽肯定是知道了答案,此时故意来问她,让她发窘。她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他抓和丨谐住了她的手,让她去探他的巨大的前端。

梁若白吓了一跳,而男人依然笑盈盈地看着他,肌肉结实的手臂揽住了她,用洁白的浴巾将两人身上的水都擦了干净。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男人抱到了淡蓝色的床单上,他的力气实在是很大,轻易地就能抱起她。梁若白白百合花色的脸庞透着粉红,在灯光的映衬下,吸引着他。

他亲吻她,她的头发落到他身上,激起阵阵涟漪。

他灵活地侵入了她的口腔,迅速地攻城略地。

“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贝颜颜是你旧情人的女人。”梅容泽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他轻轻和丨谐咬着她的耳和丨谐垂。

梁若白心中陡然一颤,这个男人现在对她是了如指掌:“既然你都知道,还要我说什么。”

梁若白倔强暗恼地盯着他,梅容泽唇角勾起笑容,让她心惊胆战地又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她现在已然成了案板上的待宰之鱼。

男人温热地气息落在她的耳窝和颈侧:“被我说中了,所以不高兴了?”

梁若白被他挑衅得气急了,忍不住去咬他的肩膀。

而梅容泽却用唇去堵她。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探到了她的阴影处,去摸那小裂口儿处,搔得她痒痒的。

他的手往里滑了滑,那里的湿度依然不够,他却贪图着那里面的温暖。

男人取出一个小瓶子,凉凉地滴到她的小裂口儿处,他的指关节滑入,旋转。

而后拿出了手指,湿湿的亮亮的,梅容泽在她耳畔轻声说道:“什么时候你才能对我有感觉?或者你知对别的男人有感觉?”

梁若白全身的感官似乎都被打开了,她听到外面风吹动树木的声音,让她感到自己躺在波动的水面上一样,眩晕得不知所措,连梅容泽说的话也没有听清楚。

他身上的气味很干净,让她有些兴奋起来。

他挪起身子,去看她的小裂缝儿,粉红如花朵一般,似乎没有经历过什么一般完好。梅容泽像迎接女神一般去挑逗她,终于她轻轻哼出声。

她感到自己的秘密花园被刺入,撑不住被刺穿的快乐和痛苦,阵阵颤抖,抽和丨谐搐而疼痛。

不管过去多少年,对这件事情,她都是抗拒而害怕的。

而这个时候,梅容泽突然在梁若白的耳边低声问道:“喜欢吗?是我硬,还是林宪洲硬?还是梁君逸硬?还是屈煜硬?还是梁芮硬?”

一下子,他把所有同她可能有沾染的男人的名字都报了出来,似乎已经背了无数遍了。

梁若白感觉有惊雷在她耳畔响过,她面色倏然惨白。

她一直没有说话,而此时,突然应道:“是的,只对你没有感觉,那你还要要我吗?你是不是犯贱?”

梁若白内心莫名地悲凉起来,以至于面色凄戚,显然是对他的话感到着恼。

她的话一定是让男人气急了,他死死按住了她的肩膀,眼中的怒火似乎要把她杀了一般。她感到浑身都散了架一般,男人不停地冲刺,床单一片凌和丨谐乱,因为他的力度太大,她整个上身最后都落到了地上,头部倒悬着,充和丨谐血,整个头脑像是要炸开一般,男人却一直没有停止,牢牢抓和丨谐住她的腰和丨谐肢猛力冲撞。即便有了润和丨谐滑,她还是愈来愈感到疼痛无比。

她闭紧双眼,脑海中一片空白,他毫无怜惜而且越来越猛烈的动作让她只能流泪。

她感到自己难受得快要死了。

白和丨谐皙的裸和丨谐背被地板蹭得红了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停止折磨她,将她抱上了床,梁若白幽幽顺了气。

也许是体贴她受的折腾,梅容泽将平常会携带的含有麝香等成分的红花油取了出来,将红花油滴落在掌心,浓浓的味道散发在空气中,他在她身上按摩起来。

梁若白感到他手上所到之处都热热地无比温暖,片刻后她沉沉睡去。

清晨的阳光让房间亮堂了起来,梁若白感到自己的双足触到的温热的另一个人的身躯,提醒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一点都不想睁开眼睛,身上酸酸痛痛的,彷佛整个人都被抽空了一般,心情空洞而茫然,无边无际。

身子有些沉重,她闭着双眼,思绪却渐渐清晰起来。

良久,她身侧的人都没有动作,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几点了,稍稍眯起了眼睛,偷偷地看去。

梁若白发现他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墨色的眸子里渗了一种思绪,有着温柔的情愫。她有些意外,霎时感到自己几乎无法呼吸。他缓缓地朝她伸出手,拢好她的长发。他的手温暖而粗糙,像是抚摸着珍贵的珠宝一般。

梅容泽贴近了她的身子,梁若白突然感到有一样硬硬的东西抵住了她的身子,梁若白忍不住一阵颤抖,他立刻发现她已经醒了,哑声说道:“醒了?”

他将自己的唇覆上她的,浅浅地温存着。因为昨夜,她不着寸缕,他的唇贴过来,让她浅浅喘息,体温急剧升高。

梁若白铆足了力气咬向他的唇,他没有提防,直被咬得渗出和丨谐血来。

他终于相信了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记恨的动物,就算他做了一百件让她感动的事情,但只要他做一件对不起她的事情就会让她记恨于心。他并没有做什么感人肺腑的事情,而昨天晚上他算了强了梁若白,她一定会恨他到海枯石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