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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甜软小“继母”(6)

心里的委屈瞬间就好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 姜宝红了眼眶。

怪来怪去, 只怪这个霍言行,要不是他, 她就不会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被这群成天只会沾酸惹醋的女人这样欺负。

霍言行眉头一拧。

刚才被打了没哭, 现在他来了怎么反而要掉眼泪了?

他不自觉地上前了几步, 半蹲下来去扶姜宝:“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

“哪里都不痛, 不要你管!”姜宝恨恨地剜了他一眼, 甩开他的手,扶着树干站了起来。

霍言行有点下不来台, 脸一沉,刚想教育她几句, 可再一看,她头发全都被扯散了, 碎发上沾了草屑,脸色苍白、眼中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 不知怎么, 胸口好像一下被什么击中了似的, 一阵心疼袭来, 他忽然有种想要把人抱进怀里柔声安慰的冲动。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 他一时有些无所适从,赶紧别开了眼去,神情冷肃地看向地上的罪魁祸首。

“少帅, 是她先动手的!”雪姨娘像模像样地拐着脚,哭哭啼啼地叫了起来,“我只不过是问她要一枝梅花,她就动手推我!”

冯姨娘也哭喊着爬了起来,她被姜宝这一撞一摔,并没有讨到什么好处,身上都是泥巴,脸上也被姜宝打得红一块青一块,狼狈不堪。

“少帅你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个女人太可恨了,赖在我们帅府不走还每天趾高气扬的,这可真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大帅…你在天有灵,一定也心疼我们这两个未亡人…”

“是吗?”霍言行目光森冷地在她们俩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了旁边的两个丫头身上,“你们俩说说,是怎么回事,要是敢撒一句谎,手指一根一根地折了。”

两个丫头被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瑟瑟发抖着磕头求饶。

霍言行指了指不远处的两个花匠:“你们过来,说说看到了什么。”

一个个高的花匠迟疑着开了口:“我们离得远,没看清,但是姜小姐刚才和我们说了一会儿话,心情很好,照理说是不会去找两位姨娘吵架的,而且,我刚才已经看到姜小姐往那里走了,是两位姨娘把她叫住,又走过去说话才吵起来的。”

霍言行看向姜宝,示意她说话。

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不能平白无故背了这冤屈。姜宝定了定神,平静了一下心绪才道:“雪姨娘借口要我的梅花,拉着我的手故意推了自己,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罪她们了,可能是看我不顺眼吧,放心,等酒楼有一点起色了,我就会离开这里,到时候就没人碍你们的眼了。”

莫名到了这个不熟悉的世界,处处都是冷眼嘲笑,被人轻贱欺辱,说到后来,姜宝有点忍不住了,说话的尾音微微发颤。

霍言行的心尖也随之颤了颤,恼火地道:“胡说,谁敢说你碍眼?”

他往四周扫了一眼,沉声道,“霍安呢,这府里他是怎么在管的?怎么一个个都无法无天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霍安赶了过来,一见这场景,脸色都变了。他朝霍言行他们告了个罪,让人把那两个丫头拉到了一旁,恩威并施拷问了几句,两个丫头终于招了,一边哭一边道:“我们实在是不知情,不过雪姨娘他们早就对姜小姐不满,总说着要给她点教训,刚才姜小姐没说话,是雪姨娘上去先招惹姜小姐的…”

“行了,”霍言行看向那两个女人,一字一顿地道,“你们俩个人,还真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主人了?两个姨娘而已,就算我父亲在,这里也轮不到你们俩作威作福。今天起就搬去冷梅庵,再也不用回来了。”

冷梅庵在城郊,既冷清又破小,和这豪华富贵的帅府,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雪姨娘和冯姨娘的脸色惨白,好一会儿才呼天抢地地上前求饶。

“少帅,你不能这样,我们好歹也是伺候大帅的,你怎么能这么无情?”

“那地方怎么能住人?我们才是真心为大帅守丧的,你不能纵着那个小贱人赶我们走啊!”

求饶耍赖也没用,那两人被拖走了。

霍言行却还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霍安,姜宝这里为什么没有人跟着?她身边都是谁在伺候的?现在府里的人都这么懈怠了吗?”

霍安身上冷汗涔涔而下,垂首道:“少帅,是我的不是,没有管好府里的下人。”

姜宝赶紧道:“不是,和霍管家没关系,霍管家替我安排了人的,是我嫌麻烦没让她跟着。”

自从江嬷嬷去了酒楼后,姜宝身边只有最早的一个名叫秋儿的小丫头,霍安便又替她安排了一个年长的嬷嬷,姓陈。这位陈嬷嬷做事手脚倒也利落,但天性是个喜好八卦的,时不时地喜欢在各个院子里聊天串门,再加上姜宝时常和江嬷嬷一起出去,她也就乐得在帅府自在。

府里所有的下人都被叫在了一起,霍安将大家都训斥了一顿,末了惩戒了那两个打姜宝的丫头,又把陈嬷嬷换了,他自己也向霍言行自请惩罚。

“这怎么行?”姜宝在一旁脱口而出,“霍管家已经很照应我了,这事和他没关系。”

笑话,那两个莫名挑衅她的女人被送走了,让人解气,但这霍安怎么能得罪?帅府里直接管事的,要是对她心里有了芥蒂,以后随便动动手脚都能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霍言行没理她,不过脸色稍缓,对霍安道:“驭下不严,你身为管事难辞其咎,这次就从轻处罚,扣你两个月的俸禄,下不为例。”

姜宝心里暗暗叫苦,还要再求情,霍言行沉着脸对她道:“你少操这份心,进去给我躺着,大夫马上来了,瞧瞧你的伤口。”

被扶进了房间,姜宝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是霍言行的书房。

书房很大,收拾得很干净,装饰也简洁冷硬,没有多余的装饰,和霍言行这个人十分相配。

左边的墙上挂着两柄宝剑,右边的墙上则是一张西南地图,中间的书桌上则摆放着各种文件,最前面是一只计时的沙漏。

陈大夫很快就到了,看着姜宝直叹气:“姜小姐,你最近可真是多灾多难啊。”

姜宝开玩笑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就是总来麻烦陈大夫,真是不好意思。”

“伤在哪里了?”

“这里。”姜宝背过身,指了指自己的肩胛,还有后腰。

“得罪了,麻烦这位嬷嬷把外衣脱了,再把衣服往上撩一些。”陈大夫告了声罪。

赵嬷嬷替姜宝脱了外衣,刚要去撩衣服,原本站在旁边专注听着的霍言行忽然开口:“等一等。”

大家都狐疑地看了过去。

霍言行面无表情地道:“你手臂动一动,能动说明就没伤到骨头,就不必要撩开衣服看了。”

姜宝抬起手来,又扭了扭腰,表示一切安好,顺便嘟囔了一句:“我本来就说没事嘛,你非要小题大做。”

陈大夫心领神会,不再坚持,隔着衣服替姜宝推拿揉捏了一番,取了一点消除淤肿的药,让赵嬷嬷按时替姜宝上药按摩。

“脸上呢?会不会留疤?”霍言行皱着眉头问。

一听“留疤”两个字,姜宝这才后知后觉地着急了起来:“有这么严重吗?赵嬷嬷,找面镜子来我瞧瞧。”

书房里没有镜子,霍言行的卧室里更没有,赵嬷嬷只好急匆匆地出去取了。

霍言行轻哼了一声。

还当她什么都不在意呢,还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一听说脸上要留疤就急得不行了。

他心中哂然,俯身将姜宝凌乱的发丝从脸颊上捋到了耳后,低头仔细瞧了一会儿她脸上的红痕,安慰道:“还好,有一点点破皮红肿了,用点膏药,这两天忌口一下,仔细点应该不会留疤。”

霍言行的脸骤然在姜宝眼前放大,温热的吐息袭来,一股清冽的男性气息萦绕在了鼻翼间,姜宝愣了一下神,不自然地往旁边扭头避了开去,小声道:“你又不是医生,不懂别瞎说。”

几绺发丝划过霍言行的脸颊,霍言行有一瞬间的恍神。

咫尺之间,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姜宝白皙细腻的肌肤、耳根下细细的浅色茸毛,还有那微微泛红的小巧耳尖。

女性特有的馨香淡淡地飘过,发丝拂过的触感轻浅却撩人,挠得人心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渗入了他的心尖,渐渐生根发芽。

作者有话要说: 霍少帅:别撩人了。

霍少帅:要么再来和我表白一次,我勉为其难接受了就是。

醋哥:…

醋哥: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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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甜软小“继母”(7)

在陈大夫和赵嬷嬷的督促下, 姜宝足足忌口了七八天,按时上药, 被抓的伤口恢复得很好, 没几天就只看到一条淡淡的白线了。

帅府里没了那两位挑事的姨娘, 日子过得太平了很多,还有几位姨娘和姜宝并没有什么利害冲突, 加上年纪也大了, 都在佛堂里修身养性。

霍言行来看了她好几次, 每次都会在她房里坐上一会儿,姜宝有点纳闷, 也有点别扭。纳闷的是霍言行每天忙得很, 怎么有空来关心她这点小伤口;别扭的是霍言行不苟言笑,看她也不过是笔挺地往太师椅上一坐,她还得费心找话题、说笑话, 这小半个小时下来, 比她一个人累多了。

唯一的好处,就是养眼。

霍言行穿着这身军装,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禁欲的帅气, 真是百看不厌。

伤好了之后, 修建铁路的细节谈判也开始了, 霍言行没有参加细节的磋商, 倒是副官于正宁来接了姜宝两次, 让她继续帮忙去做洋人的翻译。

迈克照例围在她身边转, 每次见面都会送上贴心的小礼物和鲜花, 热情如火。但在谈判时,迈克就一改平常那副痴迷深情的模样,各个条款都仔细审阅,还不时地向自己的同伴提出了补充意见。

姜宝细心地发现,迈克虽然是这群洋人中最年轻的,但很多时候两个年长的做出决定前都会和他商量一下,看起来好像地位不低,但是从正式介绍开看,迈克只不过是他们团队里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有点类似于秘书、助理的角色。

把这个困惑和谈判的几位负责人说了一下,他们都有点意外,立刻让人去查探了迈克的来历,这才发现,这位迈克是Y国铁路公司的少东,而弗兰克虽然是他的叔叔,精通工程技术,但在本国却是要听命于迈克的。

几位司长立刻调整了谈判策略,迈克提出的几个无关紧要的小问题就都略过同意了,而把重点放在了入股年限和技术的维护上,特别加了一点,要求对方派出精英的维护团队传授技术。

这样一来一往之下,谈判进程大大加快,马上就可以进行正式签约了。

这天谈判结束,迈克照例锲而不舍地要求姜宝做他的向导游览城市周边:“姜小姐,这都已经好几天的,你忙的事情应该忙得差不多了,该做我的向导了吧?我也很想学华文,希望你能当我的老师。”

从这几天的接触来看,迈克是个很绅士的男人,这几天的谈判也没少给一些蝇头小利以示他对姜宝的欣赏和喜爱,于情于理,姜宝都不应该再生硬地拒绝了。

她想了一下道:“我可以请你去一个对我很重要的地方吗?这样的话,我既可以教你华文,也不用耽误我的事情。”

迈克原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立刻高兴地答应了。

出了省府大楼,门口停着两辆车,一辆是迈克的,一辆则是于正宁开来的。具体的谈判霍言行没有参加,但是每次都让于正宁接送姜宝。

一见姜宝,于正宁立刻拉开了车门:“姜小姐请。”

迈克扬眉吐气,连连摆手,指了指自己的车,又拍了一下于正宁的车头,用刚学会的半生不熟的华文道:“不,她去,不去!”

于正宁愣了一下:“姜小姐,少帅特意吩咐了,让你这边一结束就回府,尤其是不能…”他意味深长地朝迈克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不能让这个洋人有一点可趁之机。”

“于副官,”姜宝彬彬有礼地笑了笑,“他远来是客,也是我的朋友,我招待他一下是应该的,今天就不麻烦你了。”

于正宁急了:“姜小姐,这可不行,洋人狡诈,万一出了什么事,少帅怪罪下来,我难以交代。”

“少帅问起来,就说是我决定的,一定不会让你为难。”姜宝沉下脸来,“还是说,我就是你们的犯人,连和朋友一起玩的资格都没有了?”

“不敢,我万万没有这个意思。”于正宁的手心渗出汗来。

“那就好。”姜宝也不多说,跟着迈克上了车。

车子开到了酒楼,不过停在了酒楼的另一面。

姜宝为会员贵宾们另外安排了一条通道和入口,重新修整过了,把后院全部圈了起来,幽竹回廊,分外雅致。

迈克很是新鲜,一边走,一边听着姜宝的介绍,惊叹道:“姜小姐,你太让我惊奇了,不仅才貌双全,还这么有经商的头脑。”

“谢谢你的夸奖,我可当做是你的真心话喽。”姜宝俏皮地笑了笑。

迈克严肃地道:“当然是我的真心话,我真是太欣赏你了,我觉得我已经爱上你了,我可以叫你宝吗?姜小姐听起来太陌生了,我很不喜欢。”

姜宝汗颜。

她以前也接触过几个老外,他们当面的夸奖的确是真诚的、发自肺腑的,当然,转头他们又会向另一个爱慕的女人表达情意。

热情而又多情,崇尚自由不被拘束,是他们的天性。

当真就输了。

“叫我姜宝吧,”姜宝微笑着暗示两人的亲疏关系,“在我们国家,名不能随便叫的,要成为丈夫以后才可以。”

迈克不以为杵,美滋滋地学了两声姜宝的发音,这才跟着姜宝一起上了楼。

楼上江嬷嬷他们正在试菜,一道铁板玉子豆腐香气扑鼻。一见姜宝进来,江嬷嬷高兴地向她汇报这几天来的成果:“小姐,你给的那些食谱都已经试得差不多了,大家都觉得味道太好了,样式也新颖出奇,开业那天只要有人来,一定能让他们吃得舌头都掉下来。”

“定了几个包厢出去了?”姜宝问。

江嬷嬷嘴角的笑容僵住了,伸出了两个手指。

姜宝刚要说话,一声惨呼传来,她回头一看,只见迈克捂着嘴跳着脚,“嗷嗷”叫着:“烫…烫死我了…”

姜宝吓了一跳,赶紧让人倒了一杯凉水递给了迈克,旁边的厨师傻眼了:“我和他说了小心烫,他还一口往嘴里塞了。”

迈克几口水喝下去,烫感总算好了一点了,砸吧了几下嘴,又夹了一块,小心翼翼地吮了吮,然后咬开外面的皮吹了吹,这才慢慢地把这块豆腐放进了嘴里。

“太好吃了!”他眉飞色舞地道,“天哪,这是什么?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这玉子豆腐和普通豆腐不一样,是用鸡蛋为原料做的,此时还没有传到国内,铁板的做法更是不常见,芡汁勾兑的鲜美、口感的特殊以及铁板滋滋作响的声音,让这道菜声、形、色、味俱全,很容易挑起食客的兴趣。

对于迈克这样的老外,那就更不用说了。

被姜宝一介绍,迈克的兴致再次被勾了起来,又试吃了两道其他菜式,立刻拍板:“姜宝,开业那天给我定两个包厢,我要请朋友过来,还有一桌留给我们的领事先生,这些菜一定能让他们大开眼界、大饱口福。”

既然迈克开口了,姜宝便顺水推舟,顺带将会员卡也推销给了迈克。这种会员制的营销方式,原本就是从西洋那边流传过来的,迈克一点也不意外,立刻掏出了几百大洋购买了一张金卡、一张银卡。

酒楼里二三两层一共有八个包厢,今天开会谈判时,姜宝已经向两位司长发了请柬,只说这是亲戚开的酒楼,邀他们开业时请亲朋到场吃饭,两位司长欣然答应了。

这样一共有六个包厢订出去了,姜宝心里有了底气。

为了保持一点神秘感,姜宝不让迈克继续试吃了,索性真当了向导,带着迈克一起去了当地的一处风景名胜慈心湖。虽然是寒冬腊月,但慈心湖边的冬青树、珊瑚树依然绿意盎然,湖面波光粼粼,一幅山色空蒙的写意山水景致,别有一番意趣。

湖的旁边有一座古刹,此刻撞钟声响起,余音袅袅,庄严而肃穆。

迈克兴致盎然地要进去瞧瞧,姜宝只好陪他在里面逛了一圈,出来的时候刚好撞上了两位熟人,白芸芸和关泽。

关泽和迈克显然也是熟识,见面寒暄了起来。白芸芸闲着无聊,看了姜宝一眼,好奇地问:“你怎么和这个洋人在一起?”

“他请我做向导。”姜宝不想引起什么误会,便简单地答了一句。

“倒是瞧不出来,你也挺厉害的,”白芸芸钦佩地道,“我虽然能看些洋文,但让我说却是说不出来,也不知道以后去留洋了能不能适应得过来。”

姜宝目瞪口呆:“留洋?”

“对啊,过年以后就要走了,却外面开开眼界。”白芸芸笑着道。

“等一等!”姜宝彻底懵了,“你走了,霍言行怎么办?你那么喜欢他,难道你要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白云云惊愕地看着她:“你…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他?”

姜宝语塞,好一会儿才道:“你看他眼神,我明白的。”

白芸芸呆了片刻,终于轻叹了一声:“连你都看出来了,他却一直都还不知道,他心里根本没我,只有他的军队他的将令。前几天我爸出了点错被他责罚了,我去求个情他都不肯松口,算了,我想明白了,与其一直守在他身旁痴痴盼着他看我一眼,不如和爱我的人在一起,这样会过得快活一点。关泽对我很好,我也很喜欢他,我们俩已经订婚了,留洋也是和他一起去的。”

姜宝很想晃晃她的肩膀,告诉她“你爱的是霍言行,霍言行也是爱你的,你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救了他的命,两个人生死相许,你不能扔下他去订婚、去留洋…”

然而她和白芸芸才不过是在帅府见过一两次面,根本没有办法像闺蜜一样苦口婆心地劝说,说了也不会有人信。

她再也没有心思陪迈克游玩了,一路魂不守舍地坐着车子回到了帅府。迈克见她恹恹的模样,倒是有点担心,再三和她确认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得到了否定的回答,这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姜宝神情恍惚着走进了大门。

“姜小姐!”有人叫了她一声,她回头一看,于正宁正站在门口尴尬地看着她。

“怎么了?”她强打起精神问了一句。

于正宁偏了偏头,朝旁边示意。

姜宝再一看,霍言行正站在于正宁身旁,那张冰封脸依旧,眼神中颇有种山雨欲来的怒意。

“你也在啊…”她这才回过神来。

霍言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心里却快要气得炸了。

从来还没有人,能从他的身边经过还能将他彻底无视,姜宝做到了。

好啊,看来这是搭上了那个洋鬼子的边,便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少帅的甜软小“继母”(8)

姜宝看了霍言行两眼, 脑子里还沉浸在“白芸芸居然放弃了霍言行”的思绪中,目光中难免带了几分同情, 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柔和了不少:“不好意思, 刚才没看见, 你是特意在这里等我的吗?”

霍言行语塞。

于正宁没能把姜宝接回帅府,当即就去向霍言行做了汇报。霍言行有心让于正宁领着警卫营去把人给带回来, 可转念一想, 这姜宝都说出“犯人”这样的词语了, 还是不要太过强硬地把她带回来了,免得在洋人面前闹了笑话, 倒起了反作用了。

还是等她回来以后再和她好好聊聊, 告诉她洋人天生爱四处留情的天性,她要是是个知道好歹的姑娘,必定会明白他想要保护她的良苦用心。

为此, 他特意提早回了帅府等人, 中间去书房歇了一会儿,眼看着夕阳西下姜宝还没回来, 正打算让人去找呢。

不过, 他当然不会承认。

“顺路经过, ”霍言行一脸冷淡, 正了正衣领, 一边举步往里走去一边沉声问:“你和迈克去了哪里,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的步子很大, 姜宝小跑了几步才跟上, 心情复杂地应了一句:“我们去了慈心湖。你猜,我们碰到了谁?”

“谁?”霍言行不太感兴趣。

“白芸芸,”姜宝一边察言观色一边道,“她…还和关泽在一起。”

霍言行的脚步果然顿了顿。

姜宝觉得有戏,立刻苦口婆心地劝了起来:“你那天是不是和白芸芸吵架了?都这么长时间了,你难道没去陪个小心哄她一下吗?女孩子都是要靠哄的,你买束花,再挑两样漂亮的首饰亲自送过去,她肯定就心软了,你们俩从小青梅竹马,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也不能轻易放手,你说对不对?”

霍言行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挑眉道:“这么多年的感情?”

姜宝怔了一下,她忽然想起来了,好像这个时候还是白芸芸暗恋霍言行的阶段,这个天之骄女追求者众,唯独对这个命运多舛却又光芒四射的邻家哥哥情有独钟,一直暗恋着。

“我是说…白芸芸既漂亮又大方,还和你青梅竹马,难道你不喜欢她吗?”姜宝豁出去了,决定点醒霍言行。

霍言行淡淡地道:“我一直把她当做妹妹看待。”

“妹妹?”姜宝气坏了,“谁要做你的妹妹啊,她都已经订婚了,还要跟着关泽去留洋了,你再不醒悟,以后哭都没人同情你!”

霍言行的嘴角勾了勾,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哭?”

“算了,不和你说了。”姜宝扭头就走,嘟囔了一句,“活该以后娶不到老婆。”

没走了几步,霍言行居然快步追了上来,森然道:“你嘴里叽叽咕咕的,在说我什么坏话?难道你盼着我去和芸芸好?我真的去了,你该哭成个泪人了吧?再偷偷跳了湖,我可担待不起。”

“你——”姜宝气结,“你放心,人是会变的,我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

霍言行的胸口莫名气闷了一下:“行,那就好。我的事情,你也少操心。管好你自己,别让那个洋人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