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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司南拿着靳初言的笔记本游览网页,伍夏在厨房洗碗,孔小倪拉着靳初言到了阳台。

孔小倪的样子很是严肃,靳初言还是头一会见。

靳初言摊手说:“又怎么了孔大小姐,红烧排骨不和你口味?”

孔小倪直翻白眼:“我和你说真的,伍夏可是我姐妹。”

原来是为了伍夏的事,靳初言一直都知道这个孔小倪喜欢自己,一开始还以为孔小倪在知道他和伍夏交往后会反目成仇,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心里其实还蛮期待看两个姐妹为了他而翻脸的老桥段…但是,现在这个形势好像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看来伍夏和孔小倪之间的姐妹情也不是作假的。

既然看不成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也不能让这个女人坏了他的好事。

靳初言摸了摸鼻子:“我知道,你不用特别强调。”

“靳初言,我根本就不信你会喜欢伍夏。”

靳初言眯着眼:“哦?我不喜欢伍夏难道喜欢你么?”

沉默了一会,孔小倪说得极轻极缓:“我承认我是喜欢你,但是我却不会傻到相信你,可是伍夏不一样…她和你之前交往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她也不是那些女人,她——根本玩不起的!”

靳初言咧嘴笑起来,孔小倪看着他因笑而上扬的眼角,只觉得十分明亮,可是却怎么也看不出这明亮背后的黑暗。

靳初言趴在阳台上看着倾盆的大雨,轻声地说:“孔小倪,司南的条件可不比我差,趁着他现在还傻傻的跟着你身后就赶紧抓牢他…世界上美好的东西都不真实,只有牢牢抓住了,才是你自己的。”

孔小倪攥着拳头盯着他,而他的一双眼里却满是空洞。

第六章

暧昧的拥抱

司南推开阳台的门,看着孔小倪:“赶紧回去吧,刚在网上看到消息,这大暴雨把丰台那边给淹了,号线都停了,市区好多地方都大积水,趁着八通线还没还没事咱们赶紧回去。”

北京的城市排水系统一直都是遭到了质疑的,一来个暴雨就是各种积水,幸好这是周末还是晚上,要是平时上班的点,得害多少拿着民工的钱上着白领的班的小市民迟到啊!

司南的担心是完全有必要的,孔小倪看了一眼靳初言就跟着司南走出了阳台,最后她还是忍不住转身去看一眼靳初言依然趴在阳台上的背影。

司南和孔小倪和在厨房洗碗的伍夏道了别就着急地走了,屋子里一下安静了下来。伍夏洗完碗顺手脱下围裙。看着手里的围裙,想起靳初言为她系围裙时的情景,脸上微微泛起红晕来。

伍夏到靳初言的房里没找到他,路过阳台时却停下了脚步;外头的雨下的很大,靳初言静静滴地趴在阳台上,时不时地就有雨点落在他的头上。伍夏走到他的身边,依着他的样趴在阳台上。

雨点也打在她的脸上,雨下的很大也很急,打在脸上也是有些疼的。

靳初言没有看伍夏一眼却忽然开口道:“你谈过几次恋爱?”

伍夏整个人立了个正,莫名的紧张起来,垂着眼小心翼翼地望着靳初言:“呃,你是第一个!”

冷风伴着雨点吹来,靳初言回眸看着伍夏,嘴角上扬:“初恋啊!”

靳初言明明十分得意的模样和语气,可是在伍夏眼里却有些空洞。伍夏尴尬的点点头,靳初言却不在看她了,回到问话之前的模样,仿佛只有他一个人的存在。

“你不是我的初恋,我的初恋是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所以你也不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生…”

这次靳初言直起了身子,整个人转了过来面朝着伍夏,打趣地问:“哦?你想和我说什么?”很显然,伍夏刚才说的那些话已经成功地让靳初言产生了兴趣。

鼓足勇气的伍夏直直地看着靳初言:“虽然你是我第二个喜欢的人,但是确是我第一个想要交往的人。”

“你从小到大只喜欢过两个男人,怎么会?”

靳初言根本就不相信,不知道伍夏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我说的是真的,因为小时候喜欢过的男生对我说被我喜欢感觉到很恶心,所以之后我就不敢让自己喜欢上别人了…”

伍夏一点也不想提小时候的阴影,但是刚刚那句“虽然你是我第二个喜欢的人”已经把问题个暴露出来了,靳初言那样问她很显然是不信的,伍夏不希望让靳初言留下不好的印象,着急着开口解释;只是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轻,头也越来越低。

这副样子在靳初言看来就只是她说谎而心虚的表现,眼里对了一份鄙夷,动作上却是走上前,把伍夏拥进了自己的怀里,安抚着:“都过去了,别在想了…说真的,这还是我们交往以来你第一次和我告白,我一直以为你不会说‘我喜欢你’这样的话呢!”

伍夏不是不会说,只是不敢说,怕说了梦就醒了。现在她对靳初言说出了这句话,却得到了靳初言的拥抱——在靳初言的怀抱中,伍夏微笑着,眼角隐约有一丝泪光。

讨厌老处女

气氛营造的很好,伍夏在靳初言的怀里,两人都没有再出声;这样过了一会儿,靳初言感觉到从伍夏身体上传来的热度,不适地将伍夏推离了怀抱。

两人相互沉默着无语,而伍夏张了张嘴准备说话,盯着靳初言的目光灼热的异常,靳初言瞧着伍夏那灼热目光,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样,大概是伍夏心里在期待他做点什么;靳初言实在提不起兴趣,

刚刚还说着只有喜欢过两个男人的伍夏,现在却是一副饥渴的模样,靳初言实在有些腻歪,根本就提不起兴趣。如果按她的说法,没谈过恋爱的伍夏不就是个老处女了?靳初言没有什么处女情结,某种程度上来说,靳初言甚至不大喜欢和处女沾上什么关系。

伍夏的心飞快地“咚咚”的跳着,脸如火烧一般,靳初言只是不经意地把头低下。

表面异常的暧昧和沉默积淀着,似乎马上就要有不一般的情愫在发生的假象。几分钟后,靳初言实在忍受不了让这样含有怪异情愫蔓的气氛再继续蔓延下去,首先打破沉默。

抬起头靳初言急促的对伍夏说:“进去吧!”

说完也没有自顾自地离开阳台进了屋,伍夏被靳初言反手“嘭”的一声关门声惊了一下有些慌张地进了屋。

伍夏跟着进了靳初言的房间,靳初言瘫坐在沙发上,腿上搁着笔记本,双手在键盘上飞快的动作,伍夏知趣地准备退出去,眼睛瞄到了脏衣箩里的几件内裤;靳初言虽然是个男生,但是却有些洁癖,伍夏不管是内衣还是外衣都是一起放进洗衣机里搅的,可是靳初言却交代过必须分开洗。靳初言也没好意思让伍夏给自己洗内裤,习惯一直都是内裤积攒到一定的时候一起手洗了。现在这脏衣箩里的几件内裤应该就是积攒了好多天的,伍夏就抱起脏衣箩里一块退出了房间。

伍夏在厕所的水池那洗着靳初言的内裤,伍夏平时还是挺节约用水的,水龙头的水开的不大,伍夏洗的很仔细。

洗着洗着,伍夏整个人也平静了下来,想着刚才在阳台时的暧昧气氛和自己那样闷骚的表现,还真有那么点主动献身的意思,伍夏暗嗔羞了自己一顿。刚刚因为沉寂在自以为暧昧的气氛中,现在回想起来,靳初言的反应似乎有些不对劲,最后离开时的态度更是夹杂着明显的厌恶。

伍夏揉搓内裤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这一整天靳初言整个人反反复复的表现让伍夏困惑不已。有的时候,伍夏宁愿自己就是个糊涂人。在伍夏眼里,生活就应该糊涂一点,潇洒一点,快乐一点;遇到任何事都要看得惯、想得通、过得去、跟得——面对靳初言更应该是这样。甩了甩头,伍夏不再想了,认真的洗内裤。

在阳台上趴了有些时间的靳初言多少还是淋了一些雨、吹了一些冷风,当时靳初言倒是不觉得,没想到还是着凉了,半夜居然发起烧来了。

靳初言蜷缩在毯子里,全身发烫,但身体里面却又止不住地有阵阵寒气;靳初言这个人没什么不良的怪癖,就是每次生病发烧时身边必须有个人陪着,否则他就容易做噩梦。

噩梦的根源

只要一生病的靳初言身边如果没有人就会做噩梦,这毛病是靳初言初二时候烙下的。那是初二的暑假,靳初言他继父领着她妈去隔壁市参加一个活动,家里就剩下靳初言和他哥,还有一个保姆大婶。

刚刚前一天感冒的靳初言吃了药窝在被子里昏昏沉沉的,他哥一直都不待见靳初言,逮着个机会还不好好整整这个拖油瓶。靳初言在睡梦中就被糊里糊涂地被叫了起来,然后又昏昏沉沉地被领到了楼上的杂物室,之后就一直被锁在里头。

靳初言刚刚开始还拍着门求着放他出去,渐渐的又渴又饿体力透支就不再喊了。

靳初言就靠在门边,他希望妈妈赶紧回来,然后打开这道门将她拥入怀中;他不要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杂物室里又黑又潮,还充满着一股发霉的味道,这一切都让靳初言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杂物间里蚊子很多,咬得他浑身是疙瘩,可是靳初言已经感觉不到了,因为此时的他已经发起烧来,全身哆嗦着冒着冷汗;他只意识到自己到了一个未知的黑暗世界,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这未知的恐惧让靳初言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深地绝望之中,他恐惧极了,难道这就是死亡?难道他就要这样死去?靳初言依靠在门边的小小身体,忽然拼命地晃动着,哀哀地求生。

可是那扇门却一直没有开启,靳初言觉得胸口很疼很疼,那疼的满溢的痛苦几乎让靳初言无法呼吸,之后他就彻底昏迷了。

醒来之后靳初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到他妈时靳初言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恐惧,死死地抱住他妈,哭的天昏地暗。靳初言每哭一声,他妈的心上就好像被刺上一刀,可是这件事却谁也没有追究,不了了之。

从那以后,靳初言只要一生病就会做噩梦,但是陪在他身边的却不是他妈,而是那些靳初言的女人们。这次也不例外,靳初言打通了伍夏的手机,把在睡梦中的伍夏叫醒照顾自己。

伍夏一听靳初言发烧了,就连忙翻出温度计,奔到靳初言的床边,把温度计放进他的嘴里,紧接着弄了冰毛巾过来敷在靳初言的额头上。

“先量量多少度,如果烧的严重就得去医院。”

靳初言无力的眨了眨眼,过了一分多种,伍夏把温度计从靳初言嘴里抽了出来,然后对着灯光紧张地查看水银柱到达的刻度,一脸担心地看了又看,然后对虚弱的靳初言说:“度,幸好没有超过度!”

伍夏站起身,靳初言一把拉住她,弱弱地开口:“你去哪…别走,我不要一个人!”

伍夏就这么站着,俯视着靳初言因为发烧而红晕的脸颊,这个男人第一次在伍夏面前暴露出脆弱的一面,他眼中害怕她离去的惶恐与不安深深地触动了伍夏。

伍夏蹲下身,抚上靳初言滚烫的脸颊:“我只是去小区门口的小时药店给你买退烧药。”

求你别离开

靳初言不理会伍夏的解释,只是更加用力地握紧伍夏的手,用那双已经有些湿润的双眼哀哀地望着伍夏:“抽屉里有退烧药!”

伍夏楞了一下,靳初言这时松开了伍夏,伍夏回过神起身到抽屉里找到了药,然后到了一杯温水,扶起靳初言喂他吃下了退烧药。

吃完药,伍夏又扶着靳初言躺下,找来了被子给靳初言盖上:“出出汗,第二天就好了!”

“你别走,就在这呆着吧…”

“嗯…”

伍夏一点也不勉强,只是有些疑惑,现在的靳初言和平时的靳初言确实不太一样。给了靳初言确定的眼神,他才安心的闭上眼睛。

伍夏昏昏沉沉地趴在靳初言的床边浅眠,靳初言平躺在床上均匀地呼吸着。睡衣口袋里突然震动的手机惊醒了伍夏,现在是凌晨三点一刻,屋外暴雨肆虐。

伍夏看了来电显示竟是“黎影”,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伍夏主动找的黎影,这还是黎影头一次给伍夏打电话呢,伍夏连忙接听,有些兴奋却还是压低声音:“黎影姐!”

床上闭着双眼熟睡的人,在不经意间微微皱了皱眉头…

一直在寻找能够和黎影攀上交情的伍夏,终于在暴雨之夜的凌晨三点等到了一个机会:黎影让伍夏现在马上立刻到朝阳派出所保释她。

伍夏知道,黎影这样的人,在公关公司里虽然不是什么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可是对声誉什么的却非常看重;不管因为什么事进了局子都不光彩,自然不会找同事或是朋友,伍夏却不一样了,既不是同事也不是朋友,而是有求于她的人。

挂了电话,伍夏伸出手摸了摸靳初言的额头;还是有些发烫,却比刚才好了一些,等到天亮估计就能退烧了。伍夏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拿着保温杯为靳初言倒了一杯开水,轻轻地放在靳初言的床头。

伍夏回房换了一身休闲服,然后拿着雨伞出了门,轻轻的关上大门,几乎听不到声响。

靳初言睁开双眼,覆盖在被子底下的身子似乎在微微地颤抖…

虽然撑着伞,可是才走到小区大门口的伍夏就已经被淋湿了膝盖以下,这个点要打到正规的出租车是不可能了,因为暴雨的原因黑车的阵势也即刻缩水,伍夏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就进的那辆黑车。

一年难得打一次车的伍夏,在不到二十四小时之内却打了两次车,而打车的原因竟然都是为了靳初言。

半路上暴雨渐渐转小,等黑车开倒了朝阳公安局大门口时,雨终于停了。

伍夏强压着坐霸王车的念头,把百元大钞递给了黑车司机,然后头也不回地跳下车,朝着朝阳公安局的大厅大步迈进!

伍夏刚刚进门,就看到穿着公安制服的一个高个拿着一个资料夹,从楼上一路小跑进了大厅的值班室。透过值班室的咨询窗,伍夏看到高个一脸不爽地坐在桌上,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小白脸抱怨:“操,刚刚局长都来了,把我给训了一顿!靠!”

展家二少爷

小白脸幸灾乐祸:“看吧,早和你说了吧,你说你把那女的抓回来就是了,怎么连展二少也一起弄进来。”

“当时太暗,我不是没瞧清楚么,哎,真是瞎了狗眼了!”

“哎,现在楼上情况怎么样?”

“展二少的律师来了,说要给展二少办保释,吓得局长直哆嗦,赶紧拉着展二少和他家律师进了局长室!奶奶的,真他妈不爽!”

“那女的怎么说?”

“展二少说不认识那女的,那女的打电话给她朋友,让她朋友过来保释她了!丫,还不认识呢,我冲进包厢的时候,两个人几乎都脱光了滚一起呢!”

“你丫闭嘴,还嫌自己没惹够麻烦啊!展二少说不认识就不认识,放聪明点!”

伍夏实在忍不住打断了高个子和小白脸的对话:“我是来保释黎影的。”

小白脸领着伍夏上到了二层的第一个房间,一进门伍夏就看到一个满脸胡渣的中年男人翘着二郎腿色迷迷地盯着坐在对面的低着脑袋坐着的黎影。

小白脸露出玩味的笑脸:“保释黎影的人来了!”

黎影猛地抬头,在确定对方是伍夏后,快速地站了起来,朝着伍夏走了过来。见到伍夏后的黎影,没有了刚才低着脑袋时的狼狈,整个人都鲜活起来。伍夏这才留意到黎影的穿着,还真是性感,一件黑色的吊带小礼服把她的曲线很好地展现了出来,玲珑有致。

“黎影姐,走吧,手续我都办好了。”

伍夏很主动的拉过黎影就往外走,一路上黎影时不时地回头张望。

在帮着黎影办手续的时候,伍夏才算真正把这事情理了个顺;原来今天朝阳公安局接到了匿名电话,说是在位于工体的酒吧包厢中有人贩卖粉。

这段时间政府大力提倡“拒绝黄赌毒”,如此一来,公安局的同志们不也得给点力。

这小白脸也想在这次行动中有所表现,很自然地从行动开始就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这亢奋不是坏事,只是这亢奋到不该亢奋的人身上就有点麻烦了。

小白脸带着同志们闯进包厢时,人家展二少正和一个美女滚着呢,那美女自然就是黎影了,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经不成形了,可是展二少却只是解开了裤头。

这场景让小白脸和一众同志们差点失去了战斗能力。这展二少也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推开衣不遮体的黎影自顾自地站起身来系好裤头,结果还没等他开口,小白脸就让人把展二少给拉上了警车,黎影也跟着被带了上去。

黎影这辈子没遇到过这么丢脸的事情,原本以为好不容易搭上展二少,以后多少能捞点好处,结果到了警察局,展二少一句“不认识”就和她撇清了关系。展二少这边,进了警察局不久,他的律师就来了,那排场真不是盖的,关这律师一个人,那气场就已经让小白脸有了不好的预感。

结果当小白脸迎来局长时,他就知道这次不仅抓错了人,还他妈地惹到了他们整个局都惹不起的展二少。

第七章

展氏大家族

展二少的全名叫做展湘均,今年二十八岁,他不是什么高干也不是什么富商,说白了这展湘均既不是有权的官二代,也不是有钱的富二代,他只是有一个即有权又有钱,黑白两道通吃地亲大哥展博均。这展博均是个极其低调的人,这也和他早年做些不法的买卖是有关系的,邓小平那几年,展博均抓了好机会;起初走私走私古董什么的,到后来渐渐做大了就开始走私毒品和军火,再后来就不知不觉身价过了亿。在那个年代,身家过亿是什么概念啊,钱滚钱的到了今天,展博均早就洗了牌,明面上开了几家上市公司,涉及房地产、食品、,公司多了之后,干脆又自己开启了公关广告公司,可以说是从生产到包装再到广告统统是一条龙流水线。

展博均比展湘均大整整十八岁,两兄弟之间说没有代沟是假的。早些年展博均在北京拼命的时候,展湘均才在乡下老家刚刚学会走路。等展博均有能力让一家子享清福的时候,展湘均也已经是明事理的孩子了。

他知道自己哥哥干的是什么勾当,从小正义感超然的展湘均还真是不能接受,他爸他妈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也总是忐忐忑忑。展博均洗牌之后,他爸他妈才算真正开始享受清福,而展湘均也才渐渐地重新接纳他。

展博均这辈子是注定不能有孩子了,那几年拼命太狠,伤到了根,至今还是孤家寡人。他这辈子造的孽太多,也不奢求什么了。因为这件事,展博均几乎把展湘均当成了自己的儿子,虽然十分不舍,却还是给了展湘均最好的教育,送他到美国读了哈佛。

展湘均也很争气,顺顺利利地拿了回得国,现在帮着展博均打理房地产和公关广告公司的业务。

伍夏刚刚进杂志社的时候,就在一次活动上听《时尚》的编辑说过展博均、展湘均两兄弟的名字,当时也没多留意,后来参加的活动多了,听到有关上流社会的那些八卦也渐渐多了起来,其中“展湘均”这三个字出现的频率还是相当高的。

有一次伍夏从杂志社顺了本《男人装》,坐地铁回家时拿出来翻了翻。那期杂志封面上的西装绅士就是展湘均,那期的《男人装》用整整的页数做了一个展湘均的小专访,专访的内容却仅仅只是他对“时尚”的定义。

那些为了专访而拍摄的杂志大片充斥着伍夏的眼睛,杂志上的展湘均高挑英俊,眼神犀利,五官分明,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强大气场。

这样的人,在伍夏眼里比靳初言还要来的不真实,可是当伍夏回忆起杂志上展湘均犀利的眼神时,却忽然想到,伍夏也曾经在靳初言的眼中也曾看到过这样的犀利。靳初言也好,展湘均也罢,因为有了足够引以为傲的东西,所以才能够用如此强大的气场来诠释这样犀利的眼神。

傻女人黎影

黎影和伍夏到了警察局大厅,黎影突然停了下,说是要上一趟卫生间让伍夏在这等她,然后就转身上了二楼。黎影拿“上卫生间”做借口,上的却是二楼,为的还不就是现在还在局长办公室的展二少么!

展湘均是真正的王子,女人喜欢王子,想成为王子的女人一点也不奇怪。黎影也是女人,她想要成为展湘军的女人也不惊奇,可是在被对方无情地置之不理后,却还是对展湘军念念不舍,这就让伍夏有些不待见了。可是现下自己的立场也不好发作,伍夏也就忍了下来,认命地站在大厅等着自讨没趣的黎影。

大概等了十分钟,展湘均从楼上走了下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名身穿西装的男

人,看模样应该是他的律师。

展湘均真人并没有杂志大片中的那股雄赳赳的气势,眉宇之间略带一丝疲惫,不过整个人也因此真实起来。

他匆匆地经过伍夏的身边,并没有留意到伍夏;等展湘均他们离开了警察局,伍夏还是没有等到黎影,上了二楼,在洗手间找到了黎影。

黎影双手撑着洗手台上,哭的很伤心的模样,连带着肩膀都是一抽一抽的。

“黎影姐,你还好吧…”这个时候伍夏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黎影。

黎影带着很浓的鼻音,缓缓地,口气有些自嘲:“伍夏,你是不是特看不起我?”

“黎影姐,你别这样说,我没有这样的想法。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帮你保密的。”伍夏没有看不起黎影,每个人都有权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不是么?就算在别人眼中那是既可笑又可悲的痴心妄想,可是在伍夏眼里,这只是一个女人希望得到美好爱情的期许罢了。

“你知道么,一开始,我确实是因为名利才主动接近展湘均的,可是和他在一起的这半个月,我是真的陷进去了…”

伍夏没想到黎影和展湘均已经在一起半个月了,虽然是在那样乌龙尴尬的情况下被撞到了他们的关系,但是展湘均也不必在警察面前否认和黎影的关系啊,这样一来,在大家眼里,黎影不就成了只是和展湘均有过一夜情的那种连名字也不需要知道的女人?

“黎影姐,他和警察说不认识你,是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这次是有人放的假消息,展湘均很生气,他是个很谨慎的人,所以,他觉得这事和我脱不开关系。”

“黎影姐,这是借口吧…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能怪在黎影姐你的头上啊,我都明白的道理展湘均怎么可能不明白呢!”

当伍夏看到黎影脸上那凄苦的笑容,伍夏这才恍然大悟,黎影怎么会不知道呢,展湘均这样的人大概只是玩腻了,又发生了这件事,就顺水推舟地拿这个理由甩了黎影。

“黎影姐,你别难过了,那样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