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处子?”魏道子说着,对身下的女子更加温柔起来。

时下对于欢好这种事情比较开放。往往是贵族女子稍微重视一些,也有很多未出嫁便与人行了这等事,庶民家的女子和仆婢更不会在乎这些,只要两厢情愿,即可成好事。哪怕将来各自嫁娶,也不妨碍什么。

宋初一见床榻上两人已经渐渐进入状态,咧嘴一笑。瞧瞧靠近门口,伸手轻轻推了一下,发现竟从里面栓上了。

赵倚楼何曾亲眼见过这等场面,看的正认真,并未发觉宋初一的动作。

她用簪子从门缝中插进去,慢慢拨开门闩。这种事情,她从六七岁一直做到十几岁。熟能生巧,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屋里那两个颠鸾倒凤的人哪有闲工夫顾忌其他细微声响。好巧不巧,宋初一摸黑爬过去,刚刚钻到案下,探出一个头。床榻的吱呀声忽然停止。但宋初一超乎常人的镇定,不慌不忙的随手摸到一件衣物便将自己露出的头盖上。

顿了一下,一双小巧的脚落在她脸两侧,宋初一微微拨开遮掩,露出一只眼睛,正看着这女子叉开腿,扶案弯下腰,胸前一对白馒头晃晃悠悠。

“唔。”女子闷哼一声,身子猛地向前一冲。大半个身子趴在了案上。宋初一头在女子两腿之间,忽然看不见白馒头,却恰好看见那更加要紧之处…

即使光线暗极了,也依稀能看出个大概。

这…这可赚大了!宋初一心中暗叹一声,干脆把两只眼睛都露出来。

赵倚楼看那两人这样又那样,不禁浑身开始燥热。迫着自己将视线移开,一转头才发现宋初一不见了!他向四周看了看,瞧见房门被打开,愣了一下,连忙再从窗上的小洞仔细往里面看。

屋内除了被月光照到的床榻处,其他地方都黑蒙蒙的,但练武之人眼力极好,满屋子找了一会儿,才发现几下露出的两只脚…

赵倚楼心中微惊,在门口踟蹰了一会儿,也悄悄溜了进去,在外室便借力轻盈的跃上房顶,从上面摸进里屋,蹲在案的正上方望着下面的情形,激动又忧心。

那女子没经过人事,有些害羞,一直闭着眼睛,倘若她身子往前探一探,再睁开眼睛,立刻就能发现宋初一。

宋初一看了一会儿,发现两人越来越激烈,女子声音越来越大,就慢慢往前爬。

他们正在紧要关头上,脑子里没有其他,就算发觉异样也不会愿意停下来,宋初一爬出来之后,飞快的将榻上所有的衣物捡起来抱在怀里,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屋里两人待滋味过去后,却只看见一个模糊的背影窜出去。

“嘿嘿。”宋初一窃笑,将两人的衣物挂在对面廊上,躲进暗中之后,才发觉赵倚楼不知哪里去了,心中难免有些遗憾。

不一会儿,房门果然打开,里面的魏道子探出头来,看见院子里没有人,便窜了出来,取下对门衣物。

魏道子在山林里那次,衣物不知是被过往的村民偷了还是被风刮走,有过一次暗夜裸奔的经验,但那毕竟是在无人的山林,就是跑十里路也不见得有人能看见,这回可真是要疯了!

魏道子心想,千万别被人看见!否则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了!

奈何天不从人愿,他这厢刚想罢,便听闻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先生,左…”

月辉明亮,寍丫刚进二门,便瞧见院子里一个赤条条的男人,顿时瞠目结舌,“你,你…啊!”

寍丫双手捂住眼睛。

魏道子咳了一声,不急不忙的穿上衣物,“小丫头,少见多怪。”

直到魏道子返回屋内,寍丫才带着哭腔往书房里奔,“先生…”

宋初一喊道,“寍丫。”

“先生?”寍丫猛的顿住脚步,往屋头仔细看了看,“先生怎么在这里?”

“咳,我方才路过,见大师兄正在晒月亮,便没有打扰,寻我何事?”宋初一问道。

晒月亮?寍丫满心疑问,但听宋初一问到正事,便从袖中掏出一个竹筒,“左丞相派人送来给先生的消息。”

宋初一曾请张仪把魏国那边的消息都给她备一份,今早他才托樗里疾转交一次,晚上又特地命人送过来一次,显然是有什么重要消息!

意识到这点,宋初一把方才的玩闹抛之脑后,匆匆回了书房。

“点灯。”宋初一道。

寍丫手脚飞快的将屋里面几盏最靠近案的灯点亮,然后才慢慢点燃其他。

宋初一掏出竹筒里面的帛书,仔细看了一遍。

消息中主要讲了公子嗣的事情,这位公子母族不如现任太子,但他很聪明的善待前太子旧部,收拢了不少人心。最重要的是,最近一场宴会上与信陵君隐隐有锋芒相对的意思。

信陵君魏无忌作为战国四公子之首,不仅本人文韬武略,且礼贤下士,在大梁养门客数百,自成一派势力。魏王心中忌惮,但也分外重视信陵君的能力,许多大事也都能交予他办。

对于秦国来说,信陵君是秦国向东发展的一大阻碍,必须要想办法除掉。

当然,直接暗杀肯定行不通,就算侥幸成功,那些门客还不狠劲反扑?这世上为名利的人不少,但讲究信义的亦有很多。

宋初一放下帛书,端起牛油灯去观看挂在墙上的大幅地图,目光落在“离石”两个字上,那里是介于秦国、义渠和魏国的一处险要,如今是秦国疆土。

思虑半晌,宋初一微微一笑,缓缓道出一个名字,“徐长宁。”

那次在酒楼里,宋初一利用与他辩论的机会为甄瑜扬名。此人不知还在不在咸阳…

“怀瑾。”

宋初一回身,看见一身荼白色绣银丝兽纹的广袖大袍,温润中隐藏粗犷,微湿的墨发披在身后结起,俊颜带着沐浴后的潮红。

风忽的吹进来,将屋内的灯火吹的忽明忽灭,宋初一伸手挡了挡手中所持的灯,忽而想起方才带着他观看“实战”,把他给弄丢了,咳了一声道,“你先回寝房吧,我去沐浴。”

她刚刚钻案底,浑身沾着灰尘。

“嗯。”赵倚楼默默转身,出了房门。

宋初一纳罕,这表现也忒奇怪了啊!难道是给方才看到的画面刺激了?

“明明那么黑,啥也看不清。”宋初一咕哝一句,放下灯,去了浴房。

初夏时节,宋初一不想泡澡,在浴桶里飞快的洗了一遍。

“你饿不饿?”回到寝房,见赵倚楼正在灯下看书,宋初一摸着肚子凑了过去。

赵倚楼点头。

宋初一兴致勃勃的道,“咱们去厨房找找吃的去。”

两人趁着月色又摸进厨房里。

找了半晌,只寻见两张干巴巴的烙饼。这会儿天渐渐热了,东西放不了太久,为了不浪费食物,都是现吃现做。

拿着饼子坐到厨房门口的石阶上,两人分了分。

月色如水,夜风凉爽,漫天的星斗闪烁,美景如斯,却有二人埋头啃干饼啃的津津有味。

返回寝房,赵倚楼倒了杯茶,转身看见宋初一趴在门边,便探头问道,“你在做什么?”

宋初一忙着用腰带将门闩捆了一圈又一圈,待确定缠紧实了,又去检查窗子。

赵倚楼想到宋初一闯进魏道子的屋里,脸上蓦地一红。

“安全了,睡吧。”宋初一拍拍手。

赵倚楼怕被她看见窘状,忙转过身,先一步进了内室。

“今天这么着急?”宋初一恍然,敢情真是看那场面给刺激到,这会儿主动起来了。

不容易啊!宋初一心喜,脚步轻飘飘的跑进了屋里。

第270章 尽在不言中

今天只这一更。ps:这一章爆笑、重雷、无语,请大家慎重选择观看,另外,至于能否看出笑点和雷点…纯粹看个人造化以及道行。so这是一个极有内涵的章节。顶锅盖爬走,大家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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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只点了一盏灯,灯火如豆,将一切照的朦朦。

宋初一利索的爬上床榻,往赵倚楼身边蹭了蹭,伸手搂住他的腰,“倚楼啊,要不咱们也试试吧。”

赵倚楼浑身正燥热的厉害,听闻她这话,抿嘴没有答话。

宋初一见他没有反对,手不老实的探进他的衣服里面,触到发烫的皮肤,令她顿了一下。

赵倚楼忽而翻过身来压住宋初一,不由分说的含住她的嘴唇,熟悉的淡淡药香传来,清甜在味蕾中蔓延开来,引得他毫不温柔的索求。

他忽然这么生猛,让宋初一有些吃惊,旋即又莞尔,认认真真的回应起来。

虽则这件事算是赵倚楼起的头,可惜他到底生嫩了些,只能顺着本能胡乱的亲吻摸索。

两人互相剥掉衣物,很快便肌肤相亲,这样的接触还是头一次,宋初一长得不算十分好看,皮肤也不似一般美人那样欺霜赛雪,然而细腻如温软绸缎般越发撩动赵倚楼的欲火,下身那处,已经如烙铁般坚硬滚烫。

想起之前看见的场面,赵倚楼将宋初一的衣物褪干净,伸手摸到她腿间,入手过分的柔软,让他愣了一下。

“怀瑾…”赵倚楼伏在她身上,轻吻她鬓发,沙哑的声音轻轻唤着,手指轻轻拨弄探索那处。却一直没有发现可以进入的地方。

宋初一因从未经历过这等事情,不能真正体会个中滋味,所以并不容易被撩拨起兴致。但这样与赵倚楼搂在一处,听着他低哑的声音轻唤,难免动情,当下握住他的物什轻弄了几下,引导它的方向。

“唔。”赵倚楼轻哼一声,喘息中已带了颤抖。

宋初一只觉得赵倚楼那又热又硬的东西在自己腿间蹭来蹭去,挠的她浑身发痒。但他总是不得要领,不晓得该往哪里放。

其实宋初一也不大清楚,她倒是常常偷看欢好之事,但是从没有近距离观察过,就刚刚昏暗中看了个大概。但注意力大都放在进进出出上去了,她自己伸手探了探,终于教她发现地方,便道,“倚楼,你躺下,我来。”

赵倚楼正急的慌,也不逞能,乖乖躺了下来。宋初一腿放在他身子两侧,骑坐在他身上,扶着那处坚挺便慢慢往下坐。

艰难的弄了半晌,好歹有些进入了,两人却同时倒抽了一口气。

“怀瑾,你还好么?”赵倚楼听见她的声音,连忙问道。

宋初一咬咬牙,十分沉着的告诉他,“头一回是有些痛,早晚要过这关的。”

昏暗的灯火下,赵倚楼见她眉头微微拧,额上渗出点点汗水,两颊难得的浮起潮红。这个时候的宋初一,总算露出了些许女子的韵味,但又不是那种纯粹的娇柔。她垂眸抿唇的模样,她眉间轻蹙的模样…都一点点的渗进赵倚楼心里,使他意乱神迷。

赵倚楼情不自禁坐起,伸手环住她瘦削的身子,轻吻她的唇,轻声呢喃,“怀瑾,我心悦你。”

宋初一正烦躁,心想她娘的见旁人办这等事情利利索索,怎么到了自己这儿就如此艰难!此刻忽闻赵倚楼动情的话语,心里顺气了不少,伸手回抱住他。

亲吻到气喘吁吁,宋初一道,“你躺着吧,这样不方便。”

赵倚楼没吱声,正打算将宋初一放到下面,却不防分身被宋初一用手扶住,她用力向下一坐。

“嗯!”赵倚楼闷哼一声,浑身肌肉紧绷,青筋暴起。

宋初一疼的眼前发黑,支持不住的伏在了赵倚楼肩上。

缓了许久,不知是血还是别的什么,将交合那处变得润滑起来,接下来便更容易了一些。

赵倚楼疼痛一过,立刻就感觉到了紧热令人窒息的包裹,脊椎发麻,一种陌生而又爽快的感觉袭来,忍不住喷薄而出。

久久,赵倚楼总算恢复清醒,才发觉宋初一软软的伏在他身上,心中蓦地一惊,紧张道,“怀瑾,你怎么了?”

边说边要把宋初一放下,可是刚动耳边便听见她嘶声道,“别动,好不容易进来。”

“你没事吧?疼不疼?”赵倚楼心里着急,可是分身被紧紧咬住的感觉也不容忽视,很快便又起来了。

“还好,你动动。”宋初一觉得不怎么疼了,便催促他道。

赵倚楼眼下正憋得慌,得了她的话,立刻便顺着本能动了起来。

宋初一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觉得下身一阵阵如撕裂般的痛,就像一把利剑从身体中劈过,除了疼还是疼,哪有半分爽快可言!

“怀瑾。”赵倚楼爽快的不行,但因为忧心宋初一的身体,一直注意着她,眼见她闷不吭声却下了死劲抱着自己,便知道她不好受,连忙停下动作。

宋初一不死心的自己扭动了几下,还是钻心的疼,赵倚楼却被她又弄了出来。

赵倚楼身体上的舒爽很快被担忧驱散,他再不听她的话,双手微一用力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在床榻上。

两人一分开,赵倚楼就感觉到自己下身湿腻腻的,下意识看了一眼,这一看便把他惊呆了,大片的血红刺目!染得他腿上、床榻上到处都是。

“我去找医者!”赵倚楼慌忙起身套上袍服。

宋初一伸手拽住他的衣角,啐道,“你当这事儿多有面子呢!我没事,流血是正常的。”

赵倚楼伸手搂住她,不知怎样才好,“都是我不好。”

“陪我躺一会,咱们去泡泡澡。”宋初一道。

赵倚楼哪有不应,只是担忧的问道,“当真没有大碍?”

“无。”宋初一哼哼道。

赵倚楼不是特别懂男女之事,却也从未听说过有人按正常程序欢好出人命的,遂也就不再多问,伸手搂着她,心里满满涨涨。

躺了一会,赵倚楼便驮着她去了浴房。

宋初一坐在温泉水里,下身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赵倚楼取了干净的衣物回来,看见池中的人眉心紧蹙,不禁心疼起来。宋初一对他动辄就发脾气,但往往都是因为些许小事,真正的挫折、痛苦,她从不吭一声。虽则她平时日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赵倚楼知道她其实心里藏着的事情是他无法想象的多和沉重。

沐浴完后,赵倚楼又背着她返回寝房。

这会儿宋初一身上的疼痛已经不那么难以忍受了,遂半依靠在矮榻,端着一杯茶,乐呵呵的看赵倚楼翻箱倒柜的找新铺盖。

“笑什么?”赵倚楼取出床单,看见她似乎没有大碍了,面上也有了笑意。

微微跳跃的光线下,赵倚楼一身黑色广袖,墨发披散,衣带松松垮垮的搭着,行动间露出健硕的身子,墨发如段披散,面部硬朗的线条被笑意衬得柔和,眉目好看的无法用言语形容。

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昨天,宋初一还觉得赵倚楼带着孩子般的稚气,可眼下他这般模样冲她浅笑,竟有一种成熟男人的稳重与温和。

恍惚间,她都不记得他别扭发脾气是怎样的表情了。

赵倚楼见她目光灼灼,又想起方才肌肤相亲,脸颊开始发烫。

“睡吧。”赵倚楼换好铺盖,硬着头皮过来把宋初一抱到榻上。

两人躺着,不小心四目相对,都咧嘴无声笑了起来。方才那一经过并没有多少快乐的感觉,但仿佛将他们永远联系在一起的一种神圣仪式,一切心情,尽在不言中。

折腾的有些累,乐了一会,不知不觉相拥而眠。

夜色静静,一切安好。

直到下半夜的时候,赵倚楼被热醒,迷糊了一会儿,才惊觉怀里的人浑身烫的吓人,当下睡意全无,轻声唤道,“怀瑾!”

第271章 一双纯真人

宋初一身子一直不大好,但赵倚楼怎么也没料到会弄到这步田地,他急忙穿上衣物,准备带宋初一去医馆,但转念一想,自己不知道咸阳城哪位医者医术好些,还不如樗里疾师出名门。

他怕宋初一会受不了一路颠簸,便唤醒寍丫看护她,自己一路策马疾驰,暮夜拍开了樗里疾的大门。

樗里疾一听说宋初一起了高烧,二话不说,拎了药箱便随赵倚楼奔回国尉府。

屋内点了几盏灯,寍丫用凉水浸湿巾布放在宋初一额头上为她降热。

樗里疾靠近床榻,敏锐的嗅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不禁皱起眉头看向赵倚楼,“怀瑾受伤了?”

比起宋初一的安危,羞耻不算什么,赵倚楼想也不想的便答,“嗯。”

顿了一下,赵倚楼接过寍丫手里的巾布,道,“你先出去吧。”

“喏。”寍丫起身退出屋,顺手带上了门。

赵倚楼将方才事情和盘托出,“我与她方才欢好了。”

樗里疾心头一紧,生怕是赵倚楼用强,“若是两厢情愿,自是好事。”

“自然是两厢情愿!”赵倚楼继续道,“只是不知怎的,怀瑾流了许多血,沐浴之后还好好的,下半夜就起烧了。”

樗里疾听完他的话,仔细想想也没有什么不妥。至于他宋初一的药,最大的作用是阻碍她女子特征的发展,也就是说,宋初一二十岁的身子。女性特征发育程度相当于十几岁的小女孩,这年头十三四岁就有欢好实属正常,也没见怎么着呀!

“是不是沐浴时受了风寒?”樗里疾坐下,指头扣上她的脉搏。

起热这种事情。原因有许多,光靠把脉很难断定。

“这种天气,浴房里的水又引自温泉。不太可能受凉吧?是否那伤处不妥?”赵倚楼急道。

“也不是没有可能。”樗里疾责怪的看了赵倚楼一眼,心道你也忒粗鲁了些!从来没见过能把人折腾成这样的!

赵倚楼此时满心忧虑,哪有心情辩解,“如何能确定…”

砰砰砰!

“您不能进去!”

门口,寍丫似是在阻拦什么人。

“小师弟是不是病了?我通晓医术,让我去瞧瞧。”魏道子道。

樗里疾看向赵倚楼,“怀瑾的师兄?”

“嗯。是她大师兄,魏道子。”赵倚楼道。

“庄子的大弟子?”樗里疾面露喜色,人已经大步迎了出去,“据说魏道子医术与鬼谷子、庄子不相上下,不是我能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