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忽然一扭头,看到刚走进来,站在他旁边,准备拉下拉链开闸放水的人。

十四瞪着那家伙,大吼起来,“我KAO!!沈墨白!!!!!”

沈墨白愣了一会儿,感觉到自己裤子那块儿,湿了…

他低头,然后狂吼,“我KAO!!!!你TM快点给我转回去!!!!”

(怕各位不能理解,于是解释一下:此处结合第一段末尾,大白裤子湿了的那里…)

{肆口口口顾染织VS萧暮山、秦黛黛}

望春风楼下。

秦黛黛:“喂喂,老萧,我刚才在楼梯口那块儿,听到有两个姑娘路说什么‘十四和雪鉴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萧暮山倒抽一口冷气:“啊?真的假的?!”

碰巧从他们身边路过去接教主回家圆房的顾染织听到了,自言自语嘟囔了一句,“搞什么啊!我跟雪鉴才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啊!”

{伍口口口顾染织VS白玉娇}

顾染织:教主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白玉蛟【醉眼朦胧】:咦,你是谁?

(路人:喂喂,怎么变成剧本台词式的对白了?!作者:我太懒了…)

顾染织【忍怒不发,拖着女主往外走】:您说呢?

白玉蛟【被塞上马车,忽然灵光乍现】:噢,你是十四吧!你怎么不仅失忆了还整容了…?

顾染织【嘴角抽】:不是。

白玉蛟:我知道了!那你是什么白!你换了个身份,所以连演员也换了哈哈哈…

顾染织【爆青筋】:也不是。

白玉蛟【迷茫】:那你是谁啊?凤栖梧?不像啊,凤栖梧比你臭屁比你傲娇…噢,你是雪鉴带上了假发是吧?哈哈哈,雪鉴你带上假发还挺美的嘛~~~

顾染织【深呼吸深呼吸来回十次】:教主…

白玉蛟【爆发,扯头发】:哎呀!你别卖关子了!你到底是谁啊!你难道不知道我有‘人脸辨识障碍症’嘛?!男主男配男反派那么一大摞加一起我怎么记得清啊!!!

【到达梵刹宫。不要问我为毛一眨眼就从南京回成都了,我是不会告诉你为什么的!】

顾染织【把白玉蛟扔床上,站在床边开始宽衣解带】:教主,既然记不得脸,身体总记得吧…要是记不住,今天我就让你记住为止…

接着,一整夜…

“哗——哗——”

口口口口口。

各种屏蔽。

—END—

哈哈哈,伪H神马的太欢乐了哈哈哈…。66368《》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仇杀江湖之风云再起

关于白玉蛟已死的消息,没几天就被辟谣了,应该说是不攻自破。

因为,八月十五那一日,中秋佳节桂子飘香之时,白玉蛟带了新晋的暗卫二十人,直捣了玉宇琼楼的总部——巫峡十二峰。

那一日,玉宇琼楼的十二峰阁主皆齐聚在神女峰上,与玉宇琼楼那位神秘的执掌者共享佳肴美酒,以助赏月之兴。他们皆向主子进献千秋镜以及承露盘,以表祝福。

这一夜的玉宇琼楼,结饰台榭,丝篁鼎沸。千里澄江之上,遥闻笙竽之声,宛若云外。

白玉蛟出现在聚鹤峰上的时候,聚鹤阁里头的人全数齐聚在阁前的院落中,赏月饮酒。阁内上阶弟子十人,中阶弟子十七人,下阶弟子六人,全数在此,无一漏网。

····

八月初十,秋海棠开了满院。初十那天,顾染织到了云顶山庄亲自来接我。

顾染织是半夜来的,我记得那天的月色极其皎洁,山顶离那轮月亮极其的近,银色的月光落在院子中央那棵秋海棠上,仿佛从天际奔流而下的流水,海棠花瓣在那月光流水中飘零飞舞,飞旋而逝。

我折了一枝海棠,笑着问站在我背后的清俊男人,“顾染织,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秋海棠。”他回答的不加思索。

我笑了,回头,眼带暧昧,“其实它还有别名,叫做断肠花。《采兰杂志》有云:‘昔有妇人,怀人不见,恒洒泪于北墙之下,后洒处生草,其花甚媚,色如妇面。其叶正绿反红,秋开,名曰断肠花。’”

顾染织看着我手中的花枝,也浅浅笑了,“那你又何必折它?它不适合你。即便你心有所怀之人,你也不会在墙角下哭着等他回来。”

我撇了撇嘴,玩味得看了一眼手里的秋海棠,然后把它塞给了顾染织,“既然如此,那你收着吧。”

八月初十,我跟顾染织离开了云顶山庄。

八月初十到八月十五的那五日之间,我就蹲在玉宇琼楼旁边的巫山县,悄无声息又心平气和得酝酿了一场惨无人道的屠杀。

兵法云: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逸,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故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

简单点说就是:之前,玉宇琼楼四处鼓动武林门派去攻打梵刹宫,折腾了一个多月,却徒劳无功,而梵刹宫那边又一直没有反应,于是玉宇琼楼就放松了警惕,正是疲乏之时。

而我梵刹宫神教,一直忍气吞声,养精蓄锐,忍它很久了,如今忍无可忍何须再忍?现在,我们要果断黑化,杀他个措手不及。

八月十五日,月明星稀,千里澄江似练,翠峰如簇。

十四给我挑的那二十个新暗卫,各个都是最顶尖的高手。看得出,其中有几人是年纪并不大的新人,大概是第一次跟我出任务,跟在我屁股后头尤其兴奋,跟打了鸡血似的,杀气外露。

我挑了玉宇琼楼远离神女峰的聚鹤峰下手。

适逢八月十五佳节,难免都放松了警惕。我让两个暗卫悄无声息杀掉周围站岗守夜的人,其余人迅速把整个聚鹤阁包围起来,一个活物也不要放出去。

整个过程滴水不漏,顺利至极。

然后,我,梵刹宫教主,白玉蛟,亲自登台。

我大模大样从聚鹤阁的正门走进去,一身墨色纱衣,头上是黑色鹤羽高冠,手里抄着一把我传说中的神器——茅草叉。

我进门的时候,有个侍女端着果盘站在一边愣愣看着我,似乎觉得我面生又古怪,但看我走得这么大模大样也不敢拦我。

我还特别友善对她点了下头,“中秋快乐啊,妹子。”

我就这么一路从大门口,路经一个又一个八仙桌,一直走到了聚鹤阁主楼的台阶下。

我每经过一个桌子,整个场院就安静一分,等我在台阶下站定,缓缓回过身来的时候,整个场面,鸦雀无声,静得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所有人都定定看着我,他们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有的手里还端着酒杯,有的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

“HI,各位琼楼玉宇的兄弟们,”我站在台阶上,面带微笑,和蔼可亲地对他们晃了晃手指,“为了防止你们死不瞑目,我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是梵刹宫的白玉蛟,我今天来此处,是来取你们性命的。”

我语落,门口方向传来了一声惨叫。

原来是有一个人想跑出去通风报信,结果被等在门口的暗卫大哥抓了个正着。

那个暗卫号码我还没记住,不过他身高至少两米三,块头大得像个坦克,胳膊有我俩大腿那么粗。

我看到他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了,心想十四连这种怪胎都找得到啊,我真开始佩服他了…

通风报信的人被他一只手捏脑袋,一点点从地面上被抬起来,最后整个人离地。

整个过程中他都在痛苦的尖叫,双手双脚小猫似的扑腾,不过我家暗卫对其微弱的挣扎置若罔闻。

然后,我看到那个被捏着的人,眼角、口鼻开始疯狂向外飚血,与此同时,他的尖叫开始变调,变成拐着调子的嘶嚎,那声音刺的脑仁一阵阵发酸。

最后,只听一声很像西瓜爆裂的“咔嚓”声极其突兀响起。。

紧接着,世界安静了。

那家伙脑壳被我家暗卫给华丽丽的捏碎了,白色、红色的血水血浆,向四周大片溅开。

我家暗卫把那个已经不能称之为人,而应该称之为死人的东西往旁边一扔,淡定得搓了搓手。

在场的人似乎都被这一幕给吓到了。

不过吓人的还在后头呢。

我可是教主啊,风头怎么能被手下给抢了?

我冷笑了一声,猛的一扬手,紧接着便是一连串重物倒地的声音以及,漫天飞溅的嫣红温热液体。血溅了有半楼高,高高喷起,洋洋洒洒落下,雨一般的稀里哗啦落了一阵。

站在距离我最近的七个人,同时身首异处。大概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没看清楚。

女人尖叫的声音骤然打破了寂静。

人群顿时发生了崩溃一般的骚动,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冲出去!”玉宇琼楼的人顿时都拔了剑,四面八方向各处逃窜。

说是四面八方,其实可以说是同一个地方——远离我的地方。

我在嘴角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邪笑。

慢慢舞了一下手里的茅草叉,挂着碎肉的铁叉在空中画了一个圈,最后,那锈蚀斑斑的叉子尖,指向了被包围在院子里的琼楼玉宇教众。

我扬声,混含着内力的声音不重,不轻响起,落在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无比清晰。

“孩子们,这些人随便你们玩了,一个活的也别留下。”

我看着眼前杀戮的景象,神色如常。

色不动,心也不动。

每当杀戮之时,我从不犹豫。

我知道自己无辜的人杀了很多,我也不会记得自己到底杀过谁。

在我踏进这里的一瞬间,这里的所有人都已经是死人了。

我就是抱着这样的信念:砍的,不过是肉块罢了。

···

聚鹤峰上四十口性命,在中秋之夜成为白玉蛟剑下亡魂,聚鹤阁一夜之间被付之一炬,唯余一地焦炭飞灰。唯独聚鹤阁的阁主和手下几个心腹因为在神女峰而幸免于难。

白玉蛟血洗了聚鹤一峰之后,便迅速撤离,闪电般的迅速,让琼楼玉宇活着的人连她们的人影都没见到。

这玉宇琼楼血案,可谓是继白玉蛟出道犯下的那四大家族屠杀案之后,又一桩震惊武林,撼动了天下的滔天大案。

消息一出,整个江湖都震惊了,震惊之后便是铺天盖地一般的惶恐。其影响丝毫不逊于十多年前的那场大屠杀。

据说,锦官城第一名嘴青衣客,对此事一反常态,竟然保持沉默。只留下了一句非常意味深长的评价:“真所谓是应了那句老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时隔了十年,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江湖上明眼的人,都看得出来——此时形势一目了然——一直小打小闹的琼楼玉宇和梵刹宫,终于要你死我活般的掐起来了。

···

我时间有限,一秒钟不耽误,当夜烧了玉宇琼楼的老巢紧接着就转战距离巫峡十二峰最近的荆州,直扑荆州的玉宇琼楼据点而去。

我这是学希特勒的闪电战打法,当年老希凭着这招横扫了整个欧洲大陆。

一般而言,任是谁被一棍子闷下去,总要晕一段时间,就是它晕的这点时间,就足够我闹腾了。

就在聚鹤峰被屠灭的消息刚刚被放出来的时候,我带着自己的快速机动部队,果断而迅速的捕杀第二目标——荆州玉宇琼楼据点。

计划当然也相当成功,只要有我在,哪有不成功的可能性。

当时正是子夜。

我裹着个黑色的大披风,帽兜一扣,COS哈利·波特。很淡定站在玉宇琼楼大门前扣门环。

开门的是门房大叔。

门房大叔被我扰了清梦很是不爽,骂骂咧咧来开门,“妈的,这么晚了!闹腾什么?!谁啊?!”

门“吱呀——”一声在我面前被打开。

我立即抬起一只手撑住门,不让他阖上,然后面带笑容问了一个问题,“我问你,一加一等于几?”

门房大叔睡得半梦不醒的,“二!我操…”

他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

“你知道的实在太多了。”我轻轻说。随即浅浅一笑,藏在背后的茅草叉,一叉子向前掷出去。

茅草叉一瞬间贯穿了他的肚子,带着他向后飞了三米,“咚”得一声钉在了离地一米的墙上。

门房大叔被钉在墙上,没死透,腹部通常不能瞬间致命,会拖上个十到二十分钟让你看自己肥肠乱流。

门房果然还挺有精神,扯开嗓子,带着哭腔喊起来,“救命…救命啊…”

他这一喊,院子里头的巡卫立即被惊动了。

紧接着“铛铛铛”的警铃大作,各个房间烛火依次亮起,没过几分钟,整个大院儿,不一会儿便灯火通明。

——看来这些人是不能幸福得死在睡梦中了。

我站在大门口,我的暗卫大狼狗们站在墙头上。

本来我以为屠杀荆州应该比屠杀聚鹤峰要来得省力,但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这里冒出来了个麻烦的家伙——紫淼。

我看到在一片火光中和两个暗卫缠斗的紫淼,抱着手臂的手指不自觉有点烦躁的打起了拍子。

忽然,站在我背后当旁观者的顾染织没头没脑问了一句,“要杀光么?”

小顾跟了我这么久,我们对彼此的说话方式都了若指掌。我知道他这是在特指“要不要杀了紫淼”。

紫淼此刻已经逐渐被逼到了绝境。

虽然他武功的确不弱,而且相比一年前我看他和十四对招的时候还要精进了很多,但是毕竟他面对着那么多暗卫。此时,已经有三个暗卫同时在对付他。他们不慌不忙伺机而动,那架势简直就像是捕食猎物的狼群,默契而又狡猾。

紫淼大概也明白自己斗不过他们,他挡下一个暗卫的直面攻击之后,转身跃上树梢想逃走,就在他几乎翻阅围墙的一刹那,突然被另一个站在墙头上做黄雀状等着他的暗卫非常凶悍地一把抓住了脚踝,重重扔在了旁边的房顶上。

紫淼毫无防备被扔出去,撞碎了一大片屋瓦,从屋脊上滚落,重重掉在了地上。

我看到他掉落的地方一片灰尘弥漫。

我不动声色看着这一切发生。

忽然却想起了一年前他拉着我,站在金陵的大街上。

那时暮色黄昏,我忘记了他当时对我说了什么,我只记得,当时我就觉得那一幕那一切都无比虚幻,虚幻的像个笑话。

此时,此刻,惨叫鲜血刀光暗月,这才是现实,是我白玉蛟的人生。

一个暗卫此刻正以擒拿术按着紫淼的膀子,另一个双腿横跨过紫淼的身体,双手举剑,剑尖距离紫淼的心口只有一寸。

我看到紫淼疯了一般的挣扎,他瞪大了眼睛,神色惊惶。他在鲜血和灰尘中,一片狼藉。

“十四,留个活口。”

我语落,那个拿着剑的暗卫转过头来看我,然后默然点头,手指迅速一动,点晕了紫淼。

其实,我根本不记得那个暗卫是几号。

我听到背后的顾染织轻微的笑声。

我有点恼,咳嗽了两声,正色道,“这家伙在玉宇琼楼里还有点地位。留下他…留他的狗命来羞辱一下玉宇琼楼不是更有趣么?”我说着,指了一下站在紫淼旁边的两个暗卫,“你们把他带回去,吊在锦官城的城门口,我倒要看看,有没有人敢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