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她话中的怨气,沈牧梵嘴角微扬,“你昨晚骂我是混蛋,现在说我是坏人,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误会那么深?”

“误会?”白之音呵呵两声,“沈主席这么聪明的人,做了什么还要我提醒?”

沈牧梵偏头,佯装认真思考,片刻后摇头,“我真想不起来,还是你提醒下吧。”

白之音暗吸口气,思忖这样唇枪舌剑的确能增进感情,但现在她没这么多闲功夫,于是决定换一种方式。

“我懒得跟你说。”她娇嗔地横了他一眼,“我今天来是有事要跟你讲。”

“洗耳恭听。”沈牧梵有礼地说。

“我想请你发表个声明,说我们没恋爱,更不会结婚。”

沈牧梵扬眉,既没有反对也没有答应,而是指出,“之前是你让我追求你的。”

“是假意追求,可没让你暗示我们要结婚。”白之音纠正。

“有区别吗?”沈牧梵笑问。

“当然有区别。”白之音甩给他一个白眼,“你追我,说明我值得喜欢,别人会因此注意我,但你现在说要跟我结婚,那谁还会来追求我?”

“你的意思是,我追你,但没追到。”沈牧梵指出她话里的重点。

白之音点头,“对呀。追不到才能体现我的价值嘛,人家会认为追到沈牧梵都追不到的女人,很牛掰。”

眉头轻轻挑起,沈牧梵要笑不笑地望着她,“这样我岂不是很丢脸?”

不等白之音回答,他摸着下巴,一本正经地说,“看来,为了面子,我也得把你追到手。”

白之音等的就是他这话,面上却依旧一副嫌弃的样子,“别,我才不要跟你在一起。”

沈牧梵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我有这么差?”

“不是差,是太好了。”白之音撇撇嘴,“托您的福,我现在是在家被谩骂,出门被跟踪,上班被记者围堵,已经被逼到走投无路,只差找个洞躲起来了。”

沈牧梵能猜出早上新闻对她的影响,却笑道,“有那么夸张?”

“事实比这更恐怖。”白之音告饶,“拜托你赶紧发个声明,解救我于水火吧,要不然我连家都没法待了。你不知道我二姐以为你真要娶我,怂恿老爷子把我赶出来,说什么反正我榜上你,还愁没地方住。”

她边说边观察沈牧梵的表情,看他眉头轻挑,便继续装可怜,“我倒是想搬出来,可你当初压了我的价,为了买套大房子,我只好把钱拿去投资,现在连租房的押金都不够。所以,求你了,快跟大伙解释下吧。”

沈牧梵闻言默了片刻,沉吟道,“自打耳光的事我不做,不过我可以帮你解决现在的困难。”

“怎么解决?”白之音问。

沈牧梵唇角微勾,漾起一抹淡笑,“很简单,你搬到我的公寓去住。”

第22章

沈牧梵三言两语就说服白之音,让她同意暂时搬出白家。

他的理由很简单,一是她被压榨那么多年,应该有所反抗,这次离家出走,正好向白飞扬证明,她的离开有损失的是白家。二是住在外面,没有老头子的控制,她能更自由地找嫁人对象。

尽管沈牧梵说是搬进他的公寓,白之音却绝对不会妄想他是要和自己同居。所以,当他把她带到位于尖沙咀的公寓时,她很上道地从他手里拿走钥匙,朝他挥挥手,“谢谢,等我找到房子,会尽快搬走。”

她说话间就要关门,沈牧梵忙把手挡在门上,嘴角轻勾,“你这是要赶我走?”

“你还有事?”白之音不答反问。

沈牧梵屈指挡在唇边,笑望着她,“这是我的公寓。”

“我知道啊。”白之音佯装茫然地注视着他,“有什么问题吗?”

她迷茫的模样让沈牧梵失笑,“把房主挡在门外,你说有没有问题?”

“难不成你想进来喝茶?”白之音瘪嘴,“我很累了,改天吧,改天我请你吃饭,就当谢谢你给我提供免费住所。”

“谁告诉你是免费?”沈牧梵唇角噙着笑,提醒她,“你忘了,我不做亏本的事。”

“你不会想要我付房租吧?”白之音戒备地瞪着他,正色道,“我先说明,我没钱,而且是你…”

“没钱?”沈牧梵打断她,不让她说出是他害她无家可归的话。

“对,我没钱。”她解释道,“我的钱都拿去投资了。”

“我不要钱。”沈牧梵邪魅一笑。

白之音讶异地抬头,正想问他不要钱要什么,突然腰间一紧,整个人被一股力量带进了他怀里。未等她挣扎,沈牧梵已低头封缄住她的红唇。

他强势抵开她的牙关,舌霸道地喂入她口中,在里面毫不客气的搅弄,按在颈后的大掌将她牢牢压向自己,肆意汲取香甜。

“唔…”白之音低声惊呼,瞪大眼睛,本能想去反抗,但手刚碰到他的肩膀,心念一转又改成扶住他的腰。然后脑子里快速搜索着秘籍教授的内容,用生涩的技巧勾住他的舌,与之交缠。

察觉到她的回应,沈牧梵眸光闪过晶亮,加深了这个吻。他将她抱得更紧,逼着她略微拱起身子,两人紧紧贴着,不留一丝空隙。当她神色迷蒙地陷溺在他的怀抱时,那水盈盈的双眼几乎把他溺毙,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

沈氏主席的身份让他有数不尽的女人缘,这些年不乏投怀送抱的女子,可没有一个能引起他的兴致,就连逢场作戏他都嫌没趣。

从前他以为清新寡欲是因为心里住着唐糖,满心都被占据。直到昨晚,他才明白,清淡了那么多年,不过是没碰到那个让他动情的女人。

现在,好不容易出现一个让他失控的女人,他怎么舍得拱手让人,还让她借着自己的平台,去找募别的男人?

一直吻到她几乎无法呼吸,沈牧梵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看她大口喘气,全身软软地趴在自己胸膛上,他伸出手,爱怜地抚着她嫣红的脸蛋,“这次有进步,知道回应了。”

白之音喘息了好会儿,匀过来气后从齿缝里溢出两个字,“房租。”

沈牧梵略怔,明白她的意思后,莞尔笑道,“我这里租金很贵,一个吻恐怕不够。”

“那你还想要什么?”她杏目圆瞠,努力装生气。

“你说呢?”沈牧梵薄唇一勾,邪恶得很。

听出他的画外音,白之音搁在大衣上的小手蓦地一绞扭,长睫毛遮盖的眼眸因为兴奋而闪烁不已。

不会吧?这么快?难道不多些时间来培养感情,他打算尽速享用她?

刚才她主动回吻是想给他点甜头,虽不敢保证能成功色-诱,但至少能增进点感情,现在他想速战速决,她求之不得。

为了防止眼底兴奋泄露,白之音把脸别到另一边,“ 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沈牧梵眯起眼睛,伸手勾回她的下巴,俊朗的五官一寸寸逼近她,“凭你的聪明,怎么会听不懂?”

扑面而来的灼热气息让白之音既害怕又期待,想别开头偏偏下巴被他钳着,她怎么都挣脱不了。

她的慌乱表现让沈牧梵很满意,手指摩挲着她下颚滑嫩的肌肤,他缓缓低语,“其实我想要的很简单。”

被他摸过的地方窜起一阵酥麻,白之音吞了吞口水,瞪着他看,“要什么?”

“我想要…”他故意拖长音,慢吞吞地说,“吃…”

白之音咬着下唇,屏息等待他说出要吃她,并在心理快速思忖,待会儿他说出来后她是要佯装生气再半推半就,还是干脆大方地把房租付了,可是这样会不会不够矜持。就在她反复犹豫间,头上忽然传来低沉的声音。

“吃你烧的饭。”他说。

白之音一怔,不敢置信地抬起头,“你说什么?”

因为落差太大,她眼底有藏不住的失望和震惊,让沈牧梵的声音里添了一丝兴味,“让你做饭抵房租,你不满意?”

不满意,当然不满意。白之音在心里咬碎了牙,嘴上却逞强,“怎么会,不过我怕你觉得我烧得不好吃。”

“我不挑食。”沈牧梵淡笑。

白之音敛起失望的情绪,勉强扯出一抹笑,“你什么时候有空,还有想吃什么,我好去准备。”

“你不会一顿就想把我打发了吧?”

“你还想吃很多顿?”她话一说出口就想咬掉舌头。白痴啊,他能顿顿来吃不是更好,两人见面机会多了,色-诱什么都方便得多。

庆幸的是,沈牧梵比她上道得多,给出的答案正中下怀。

“做到你搬走吧。”他勾起嘴角,不疾不徐地说,“我就住在隔壁,以后我会每天过来吃饭。”

隔壁?原来他们住得那么近,那她以后不是可以偶尔断断保险丝、坏坏电灯泡、或者在浴室跌上一跤…呵呵,看来她的美人计成功率更高了。

另一边,为了稳住老头子,白之音搬去公寓的当天就回公司跟白飞扬吵了一架,要挟他必须把小天从疗养院接回来,否则她就不来公司上班。老头子自然不会答应,所以她负气收拾衣服离开了白家。

派人查到她在酒店落脚后,老头子胸有成竹的一笑,“放心,她没多少钱,住不了几天。不过是做做样子想让我把小白痴接回来,要不了多久就会乖乖滚回来。”

安排好一切,白之音便住进公寓,并依照约定给沈牧梵当起了厨娘。虽然她不太信什么抓住男人的胃就能抓住男人的心,不过为了让他按时回家吃饭,一连七天,她还是换着花样给他做晚餐。本以为瓜田李下总能发生点什么,可沈牧梵每次来却是真的只为了吃饭。

为了制造亲密机会,白之音故意上演了不小心切到手指、被油溅到手背,打破碗等一系列剧目,甚至连最烂血的摔倒在他怀里都做了,怎奈他依旧坐怀不乱,只是要笑不笑地看着她,温柔嘱咐,“小心一点。”

然而,说他完全不动于衷吧,也尽然。他们虽没进展到关键一步,但这一周,沈牧梵在享受美食的同时可没少品尝她,不是把她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就是以她嘴角有饭粒为由趁机把她吻得晕头转向,搞到最后,她都迷惑了,这到底是谁吊谁胃口?

在第N次被占完便宜又没能留住他后,白之音终于忍不住向大师求教。

听完她的陈述,尹妍熙给出果断结论,“我觉得他对你肯定有意思,现在不动你,可能是想慢慢培养感情。”

“这个我也猜到了。”白之音语带惆怅,“可我现在没时间跟他慢慢来。”她这边拖得越久,小天那边可能遭的罪越大,所以她只想赶紧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就可以提要求。可是煮饭这事儿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她就怕越急越乱,到时候没拐到他,反而坏了计划,让之前的努力功亏一篑。

尹妍熙知道她的担心,隆起眉头想了想,“要不再来点猛料的?”

“什么猛料?”白之音问。

“你可以先…然后…如果…就…”

电话那头的尹妍熙一步步指导,而这边的白之音一张脸已越来越红。握着发烫的耳朵,她很难为情地问,“这样能行吗?”

“十拿九稳。”尹妍熙拍胸脯保证,“就看你敢不敢。”

“为了小天,我什么都敢。”白之音郑重地说。

周六的晚上,白之音照旧和沈牧梵一起吃晚饭。洗完碗,她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哦了声,“对了,你进去看看热水器,下午我洗头时,刚打开就跳了闸。我问过物业,他们说跟线路无关,可能是热水器有问题。”

“那我去看看。”沈牧梵从矮柜里拿出工具,卷起袖子走进浴室,一开热水器,果然啪地一声,家里全黑了。

“喏,我下午也这样。”白之音拿出备用电筒给他照着,让他测试电路,左右查看一番后,他皱起眉,“有点漏电。”

“漏电?”白之音惊讶地叫道,“那不是很危险?幸好我上午没洗,要不就被电死了。”

沈牧梵切断热水器的电源,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走出浴室,等打开电闸后才笑着告诉她,“不会电死的,家里有防漏电装置,所以才会跳闸。”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白之音顿了顿,想起另一件事,“如果漏电是不是不能用热水?那我洗澡怎么办?我还要洗头呢。”

不等他说话,她念叨道,“我昨天没洗,今天再不洗都臭了,都是油烟味。”

看她嫌弃地刨了刨自己的头发,沈牧梵好笑地捉住她的手,“好了,别抓了,去我那边洗吧。”

等的就是你这话。白之音在心里念道,嘴上却勉强地说,“那好吧。”

为了装得像一些,她还不忘补充细节,“你那边是什么洗发水?要不要把这边的拿过去?”

“不用。我们用的是一样的。”沈牧梵笑着说,“带上你自己就行。”

白之音非常听话地只带了自己。一通洗漱过后,她站在镜子前,望着里面双颊绯红,头发滴水的女子,心中有不安、有期待,还有意外的刺激。

深深吸口气,她对着镜子做了个握拳加油的动作,然后拉开浴室的门走出来。

正在客厅看新闻的沈牧梵听到脚步声抬起头,视线落在她身上时,怔住了,喉结不由自主的滑动了一下。

“你让我什么都别带,结果我把衣服都忘了,这个暂借我穿下,不介意吧?”她指了指身上的白衬衫,未及膝盖的长度,宽宽大大地套在她身上,像大布袋,益加显得她羸弱而纤小。

她卸了妆,两撮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胸前,把衬衫晕出一摊水渍,若隐若现地露出里面的凸起,沈牧梵下腹一紧,挤出困难的嗓音,“你怎么不吹头发?”

她眨巴眨巴眼,“没找到吹风机。”

“就在浴室柜下面。”沈牧梵站起来,不易察觉地扯了扯紧绷的裤子,去浴室取来吹风机,递给她。

白之音接过来插-好,坐在沙发上吹起来,由于手抬来抬去,白衬衫早已卷到大腿以上,宽大的领口也松开了两颗扣子,让里面的春光一览无遗。

沈牧梵站在旁边,一双幽暗的眼眸注视着她,表面上不动声色,事实上可是看得仔仔细细,没错过任何曼妙的细节,饱览了一切美景。

白之音悠闲自得地吹着头发,心里想着妍熙的话,她说对待沈牧梵这样见惯美色的男人,赤-裸-裸的色-诱只会恰得其反,唯有不经意流露出的诱-惑才能让他起真实反应。

她故意让人弄坏热水器,借机到他这儿洗澡,再穿上传说中最性-感的男士衬衫…目前看来,效果不错,只是他的眼神太过炙热,让她也不觉心跳加快,口干舌燥。

因为太过紧张,白之音手上的动作乱了节奏,一个没注意头发便被卷进去,扯得她轻叫了声,赶紧关上吹风机。

正想把头发拉出来,面前蓦地伸过来一只手臂,按住她拉扯的手,“别动。”

白之音哦了声,乖乖把吹风机交给他,只见他单脚跪在沙发上,耐心细致地帮她把头发理出来。两人隔得太近,湿热的呼吸扑在彼此脸上,若有似无地撩-拨起暧-昧的情绪,渐渐地连周围的空气也热烫起来。

等他把头发完好无恙地理出后,白之音的脸已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漂亮的瞳仁晕着淡淡的雾气。

虽然打定主意要诱惑他,但在这事上她完全菜鸟一枚,此刻心就像要跳出来,本能就想躲开。可刚站起来,手臂一紧,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量迅速将她拉回去。白之音低叫一声,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想去哪儿?”沈牧梵圈紧她的腰,黑眸晶亮。

“我…”白之音用手抵着他的肩膀,目光闪烁,“我该回去了。”

“回去?”沈牧勾起嘴角,视线里饱含笑意,“你穿成这样不是为了引-诱我?”

“我没有…”白之音反驳。

“没有?”他含笑逼视着他,“那你干嘛故意搞坏热水器?”

第23章

白之音心里一咯噔,糟糕,他怎么会知道?

似是看穿她的想法,沈牧梵低头舔舔她鲜嫩的唇瓣,缓道,“我是电子机械硕士。”

晚上他一打开热水器,只扫了眼螺丝,就知道被人动过手脚,等她一再强调必须洗头时,他就明白这是她搞的鬼。现在,她这幅诱人的打扮,他要是猜不出她的心思,那他就白混了。

其实从她住进来,他就发现,这女人虽装得对他毫无兴致,每次面对他的轻薄也是恼羞成怒,仿佛很生气,而事实上却处处在诱惑他。而他之所以没揭穿那些小事故背后的阴谋,全因为他也乐在其中,更何况,有什么比猎物自动送上门更开心的事呢。

精心设计的阴谋被揭穿,白之音既不气恼也不狡辩,而是热情地攀上的脖子,不以为意地说,“你说得对,是我故意搞坏的,而且,我的确想引诱你。”

沈牧梵倒是没料到她会大方承认,顿时觉得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有意思,值得他陪她入戏。

嘴角翘得更高,他不疾不徐地问,“为什么要引诱我,之前你可是说过对我不感兴趣。”

“我后来想通了,与其等别人来追我,不如把你拐到手。”白之音半真半假地说。

“这么自信?”沈牧梵挑起一道浓眉,“你怎么确定我对你有兴趣?”

“不确定,不过…。”白之音撇撇嘴,小手沿着他英俊的侧脸一路往下,隔着衬衫抚摸他结实的胸膛,“我还想试试。”

她的挑-逗很生涩,偏偏令他倍感刺激,没多会儿,那里就已蓄势待发。

深吸口气,沈牧梵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单手捉住她作乱的手压在头顶,邪魅浅笑,“这可是你自找的。”接着,热烫的唇舌压下来,封住她的嘴,不让她再发言。

这个吻来势凶狠,他纠缠着她的舌,不许她退缩抗拒,而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抓着她前面的高耸,隔着衬衫揉弄那柔软,当他用拇指拨弄顶端时,白之音不禁打了个激灵,喉咙里溢出她意想不到的声音。

如他所说,她做那么多就是要诱惑他,供他好好“享用”。可等他的手伸进衣服,鞠捧起丰-盈时,她本能的还是想躲,却被他压得更紧,嘶啦一声,胸前的纽扣被扯掉,衣襟大敞,下面美景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灼热的视线扫过,沈牧梵抑不住倒抽口气。没想到她平时看起来瘦瘦的,衣服下竟藏了这么好的风景,雪白的皮肤吹弹得破,柔软顶峰的娇粉更是令他情不自禁低下头,含进嘴里。

白之音长而急地喘息着,顶端传来的刺激延遍每一寸肌肤。她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红唇间泄漏难耐的轻响。

听着那又软又腻的低-吟,沈牧梵转移目标,再次贴上她的唇,灵活的舌模仿男女交欢的舞步,吸-吮冲刺,挑弄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