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睁着惊慌的大眼,拼命地摇头,“我不懂你说什么。”白浩龙刚要张嘴,许诺连忙捂住又耳疯狂地摇头,“我不要听,不要听!”他要说的话是她最不想听的,不许说,永远都不许说。

白浩龙却不能让她再这样自欺欺人下去,“许诺,你真要找到他尸体才肯承认吗?拓承志死了,真的死了!”

白浩龙的吼叫令许诺一下怔住,双手仍捂住耳朵,双唇微微颤抖,鼻尖一红,泪扑簌扑簌就落了下来。

白浩龙心中剧痛,将许诺紧紧抱在怀里,“小诺,别找了。”

许诺咬着唇,默默地流着泪,心像被人狠狠抓紧,无法跳动无法呼吸,殷红的鲜血沽沽地向外涌,心中的悲恸怎么也停不下来!不!他不会死,不会!心里在咆哮,却什么也叫不出来,她咬得双唇发白,全身不可自抑地颤抖,紧紧握着双拳,不停否认这个事实!

白浩龙感觉到她不停地颤抖,连忙放开她,看到她咬得唇上都流血了,急忙捏她的脸想让她松口,好半天才逼迫许诺不再咬,又用力扳开她紧握的手,看到手心都是指甲深印。白浩龙难过地搂着她,不停抚着她的背安慰,“一切都会过去的。”希望时间能抚平许诺心底的伤,能忘掉拓承志。

白浩龙将许诺带回医院,许诺变得愈发沉默。无论白浩龙如何逗她,她都不笑,时常对着窗外发呆,动不动就流眼泪。白浩龙又难过又着急,她再这样下去,精神一定会垮的,一定得想想办法。

白浩龙终于想出办法,让豆豆来陪许诺。

豆豆天真无邪的声音,终于能引起许诺的一些注意。可是许诺仍是容易无声流泪,豆豆一看许诺哭,也难过地抹着许诺的泪求阿姨不哭,不然豆豆也想哭了。如果阿姨不高兴,豆豆给阿姨唱歌跳舞,她就是这样哄妈妈开心的。

许诺看着豆豆载歌载舞的小模样,心中一酸,搂着豆豆痛哭。

燕晓也时常陪白浩龙来看望许诺,对于许诺的退出,燕晓心中充满感激,她知道白浩龙心中永远都会为许诺保留一个位置,可看到许诺这样,她也觉得很同情。对于差点错失至爱的燕晓来说,能深深体会许诺心中的痛。

在白家一家三口的悉心陪伴下,许诺渐渐走出失去拓承志的阴影,脸上偶尔也挂着淡淡的笑容。

白浩龙希望许诺出院后能搬到白家,方便照顾。许诺拒绝了,她搬回拓承志留给她的那间公寓。白浩龙怕她触景伤情,许诺却苦笑着说,现在除了那里,她找不到任何可以怀念承志的地方。

白浩龙无奈地同意,明白许诺仍不快乐,只是她表现得若无其事,他也不便再提及拓承志让她难过。

许诺回到那间小屋,望着熟悉的布置,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拓承志到访时的甜蜜。每当这时,她都心如刀割,如果当初能将那句话早点说出口,今天是不是会是另一种结局。她捂着心口难过,后悔真的是世界上最没用的情绪!明明喜欢他,却假装无所谓;明明分手时难过得快死去,却硬撑着说我很好;她真讨厌自己的虚伪,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快乐,何必在乎谁先开口呢?在爱的世界里猜心,总有一方会失落、放弃,最后后悔

许诺静养了两个月,才回去上班。没有人谈论这件事,许诺大致明白,肯定是白浩龙动用了关系将这个压了下去。公司的同事也只知道许诺生了一场重病,请了两个多月的病假,许诺时刻戴着帽子,刚长出的头发就像男生的板寸一样。有些同事私下还是在猜,说许诺是不是得了癌症,脸色这么难看,头发也全剃,一般只有作化疗的人才会这样。许诺不置可否,只每天按时上班下班,回到家就乖乖地宅着。

白浩龙担心她闷在家里闷坏了,总是三不五时接她到家里聚餐。在与豆豆玩耍的时候,许诺才偶尔露出微笑。

白浩龙叹息,要走出这个阴影,许诺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

有次许诺的旧同事邀她出去,许诺犹豫一下,赴约了。

她不是去见旧同事,而是想知道关于拓承志的消息。

她和拓承志的关系,除了白家人,没人知道。许诺一想到自己痛彻心扉的这段过往根本无人知晓,悲从中来,心情又低到谷底。

听同事聊起,才知道他们根本不知道拓承志出事,只知道拓承志的突然离开是总公司的决定,他们到现在仍以为拓承志是高升才离开公司。

许诺知道这一切肯定是白浩龙的安排。他为了白忆龄,肯定会想出借口来交待拓承志的去向。白忆龄已经疯了,要追究她的法律责任也没多大意义。

许诺听白浩龙说,他还去看望了拓承志的父母,并给了一笔不小的慰问金,表面上说是代表公司,其实是代表替白忆龄赎罪。

许诺花了半年时间才慢慢走出阴影。她学会将拓承志放在心里,偶尔怀念。

许诺两个哥哥的孩子都快打酱油了,父母开始经常打电话催她,许诺总说工作忙。父母急了,开始费心思给她张罗相亲对象,并要求她每周回家相亲。

白浩龙知道后,颇为感伤,如果没有燕晓,真的好想一辈子照顾她。许诺轻笑,很多事都是注定的,注定他们今生无缘。现在不仅是燕晓,白忆龄、拓承志都成为他们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拓承志临死前的那句交待,许诺真的无法做到,只要一想到他那个眼神,就不可能接受白浩龙。她明白自己的心已经随着拓承志去了,如果无法再付出真心,为什么还要耽误白浩龙,不如让他当个好丈夫好父亲,至少燕晓和豆豆幸福了。

日子就在工作与相亲中交替滑过,许诺的父母着急得不得,一直逼问许诺到底想找个啥样的?怎么相了这么多个也没个中意的?许诺淡淡一笑,对上眼就行。

其实,还有谁能入她的眼呢?

她的心早就失落在那双墨黑如海的眼睛里,再也走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再忍一会就好了。

番外:初夜

今天是公司周年庆,在香格里拉酒店举行的周年庆晚会。拓承志在晚会结束前提前离开了,走时看到多数员工还在狂欢。

拓承志从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看看表已经九点多了,今晚得早点睡,明天还要直飞北京。

拓承志发动车子,缓缓驶向出口。

突然听到前方有说话声,拓承志斜望过去。

一个男人像要将一个长发女子塞进车里,动作有点粗鲁。

长发女人好像有点挣扎,含糊地问着:“你也住香港路吗?”

男子急切地点点头,“是的,我们同路,我送你回去。”说完还扳她抓在车门边的车,想让她尽快上车。

长发女子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动作缓慢,没坐进车里。

拓承志开着车缓缓经过他们身边,不小心瞟到女子胸前别着一个标牌,居然是公司的标志。她是公司的员工?那这男人是她男友?可怎么看都不像?男人的动作太粗鲁。

拓承志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居然停下车走过去。

拓承志走到男子身边,用力一拍,“你是她的谁?”

男子突然被打扰,吓了一跳,匆匆回头,“我——我是他老公。”

拓承志眉一紧,直盯着男子,“她叫什么名字?”

男子这下卡壳了,呃了半天,胡乱了一个最普通的名字,“陈玉。”

拓承志心里有数了,“她在哪上班?”

男子怒了,“你是谁?我们俩公婆的事管你屁事?”

拓承志嘴角微翘,“我看没这么简单,不如请警察来问个清楚。”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作势就要拨打电话。

男子又急又怒,更粗鲁地推长发女子,想一走了之。

拓承志一把扯住女子的手,逼她面对自己。当他看清她的脸,心猛然漏了一下,她有张精致的脸,醉态微憨的模样尤其惹人怜,他心底忍不住多了几份保护欲。他收拾心神,问道,“你认识他吗?”

长发女子半睁着眼看了半天,摇摇头,咕噜地吐出含糊不清的话,“他说要送我回家。”

送你回家的就是好人?真不知道是单纯还是笨!拓承志将长发女子往身边一扯,拿着手机比着那男子,“你最好马上消失,不然今晚就在警察局里过夜。”

男子终于骂骂咧咧地扔下许诺,独自开车离开。

拓承志扶着长发女子,眉皱得更紧,公司的员工怎么还有如此不自爱的?喝醉后随便跟男人走?“你家在哪儿?”

长发女子晃晃脑袋,费劲地想了想,“香港路。”

拓承志将女子扶上车,决定送她回家。

可拓承志万万没想到,她醉得有点厉害,到了香港路,她半天也没说出自己的具体住址,害得拓承志在香港路来来回回绕了几圈。

结果,她居然还睡着了。

拓承志心里暗骂,真是好人难做,没办法,只好在香港路找了家旅馆给她开间房间。

前台看他怀里昏睡的女子,眼神奇怪地将他多瞄了几眼。

拓承志将女子放在床上,脱去外套,看着她衣领别着的标牌不免思量,她是哪个部门的?为什么从他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如果他见过,应该不会忘记。

拓承志将女子安置她,走进卫生间洗个手。

手还没洗完,外面一声扑咚,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拓承志擦了手迅速出来,却看到女子裹着被子翻到了床下。拓承志皱紧眉,她到底喝了多少?睡觉都不安稳?估计酒品不好。

拓承志走过去,拨开被子,打算将女子抱回床上。女子在他怀里像个婴儿一样动了动,拼命往他怀里钻。她的脸在他胸前摩擦,发间飘出的馨香,都令他有点意乱情迷,她身上的味道真好闻,甜甜的、香香的、像美味的糕点,诱人很想品尝。

他稳住紊乱的心神,将她平躺放在床上,她张开手,头左右摆动,想找到更舒服的姿势,长发散乱地披散在枕上,头偏向一边,露出光洁的脖子。拓承志望着她白`皙的皮肤,不觉有些失神,她是存心的吗?不仅毫无提防地让陌生男人送回家,被带到酒店也毫无知觉?

拓承志深吸口气,将被子给她盖好,准备离开。

拓承志才转身要离开,女子突然说话了,含含糊糊地叫着,“水。”

拓承志眉头皱得更紧,可终究未狠下心,瞟了眼桌上只有水壶,也没现成的水。只好拿壶接水烧。

烧水的过程,女子在被子里翻来滚去,嘴里一直在叫,“水。”

拓承志坐在床边,按住被子,不甚温柔地回答,“还在烧。”真奇怪,他怎么这么有耐心地守在这儿?送她到这儿已经够意思,还要照顾她,真是中邪了!

女子好像有点难受,将被子用力掀开,“好热!我要喝水。”

拓承志看一眼壶,水声越来越响,应该快好了。

女子居然开始扯扯自己的衣服,拓承志面色微愠,酒品如此不好,居然还敢喝酒。他握住她的手不然她解。

女子却不依不饶,扭动着身体呻吟,“好热,不要穿。”

拓承志望着女子迷茫的脸,你真确定要脱?女子仍旧拉扯着衣服,可是半天也没扯开,她急了。

拓承志拨开她的手,替她解。

衬衣下只着内衣,拓承志在看到她纯白的蕾丝时,困难地咽了咽,呼吸有丝紊乱。

他将她的衬衣完全解开,她扭动着想脱掉。拓承志只能将她搂坐起,让她的头靠在怀里,替她脱掉衬衣。

脱掉衣服后,水开了。拓承志想将女子放回床上,去倒水。

没想到,女子突然勾着他的脖子,红唇一下凑过来,贴在他脸上胡乱的吻。

拓承志被她柔软的唇一下勾得心跳加速,他扯推开她一些,她双眼紧闭,红唇噘着,水嫩粉亮的唇实在太诱人了。拓承志定定望了几秒,渴望终于战胜理智,他低头一含,将她的唇吮住。

她发出满足的嘤咛,也吮吸起来,他的唇火热柔软,好像果冻,她吮得很开心,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舔。

拓承志被她大胆的动作惊到,没想到她看似单纯,却如此开放。

拓承志当然不会一直被动,几秒种就将主动权夺回,更激烈的吻立即上演。

她的反应又青涩又可爱,他狂烈的热吻令她招架不住,头想向后仰,丰胸却送到他怀里。丰盈紧顶着胸膛的感觉一下就勾起刚才就蠢蠢欲动的欲望,他揽住她的腰,将她紧按在身前。

她的双手勾在他脖后,坐在床上,整个人就在他身前。

拓承志终于情不自禁抚上她的丰胸,半杯型的内衣将丰胸完美的托起,露出大半娇嫩的美`乳。他一手握住,沉甸甸,五指揉捏,她的身体立即颤抖着狂扭。他笑着更加紧舌头的侵袭,直搅得她呼吸困难,才松开她的唇。

“啊——”一声娇喘立即脱口而出,头仰得更后,下巴高高抬起。

拓承志看着女子迷乱的的脸上已经泛起动情的绯红,更觉口干舌燥,体内有股热火正在狂烧。可理智仍在挣扎,拓承志贴近女子耳边,低语,“要我停手吗?”手也停止捏揉。

女子脸上露出难耐神情,红唇轻启,“不要,不要。”

这可是你勾引我的,后面你再说不要,可就停不下来了!

拓承志将女子往床上一推,欺身压上去。

天,她居然是处女!

拓承志在她体内僵直,她痛苦地摇着头,胡乱地叫,“好痛,好痛。”

拓承志真想找人狠K一顿,她之前表现得如此开放,谁能想到她还是个处子?靠,就算是处子,他也停不下来!

拓承志停住身下的进攻,大掌包住她的丰胸,拇指不断拨弄着樱桃,粉嫩的樱桃很快硬如石子,她脸上的痛苦也慢慢转变成一些难受,细细碎碎的嘤宁慢慢飘出口中。拓承志用力按压她的樱桃,惹得她身体禁不住弓起来,胸抬得更高。拓承志双手反复按压着她的丰胸,看到她更迷乱时,俯身低头含住水蜜桃,她尖叫着挺起胸,他能感觉她下面更湿了。

拓承志耐心地含吮丰腴的美`乳,润液涂满整个半球,在光晕下水色光亮,显得更诱人。他一边含弄一边按捏着另一边,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辣。她难受地只能扯着他的发,却阻止不了他在胸前的侵袭。

拓承志开始缓缓动□,湿润的甬道很方便他的进出。

拓承志感受着欲`望在摩擦中慢慢长大,很惊讶处子之身的她居然已经渐渐适应。

拓承志撑起身,半跪在床上,扶着她的腰将她半抬起,她的丰胸就在他嘴边,他用力一按,火热猛然刺`入,完全没入。

女子尖叫着发出哭泣之声,双手胡乱地拍打着他,腰肢不停扭动,可她不知道,越这样动,越方便它的深入。

拓承志开始进攻,九深一浅,凶狠的顶撞将女子晃得身体狂颤,美丽的丰胸在空中划着诱人的曲线,引他品尝。

拓承志紧扣住女子的腰,尽情地释放最深的欲望。她的叫声真好听,微闭的眼时刻流露出迷人的醉意,已经透红的姣颜写满情`欲,统统这一切都是她动情的证据,而令她如此的人是他。无限满足的虚荣心让他的动作更狂烈,好像不将她撩拨到极致绝不罢休。

房间内弥漫着香艳氤色,女子的呻吟随着他的动作一重一浅,哀求声断断续续,交织的身体在纯白床单上更显刺激`情`色。

拓承志将女人双腿弯曲用力压向她胸前,幽口一览无遗,正吞着他的火`热。他能清晰地看着它进出,每一下都将她的粉嫩压得陷进去。他迷醉地伸手拨弄着她迷人的小核,立即引起她狂颤乱抖,头左右狂摆,口中不停呻吟着,“不——不要——”。指尖的湿润却真实地反映她的身体多渴望,拓承志拨得更快,小珍珠一下就硬了,拓承志手一紧稍加力拧捏它。

“啊——”她的叫声狠不得掀翻屋顶,头摆得更狂烈,幽道紧紧收缩,将他吞得更紧。

夹得好爽!拓承志舒服地挺起身体,更猛烈的抽`送,每一下都狠不得顶到最深处,已经触到她的子宫。她无法抑止地流出更多,湿润着他的进出。

拓承志用力压着她双腿,看着她的丰胸被紧紧压变形,心里的快感极速膨胀,腰下更快速地动作着。她紧抓着他的肩,已经快叫不出来了,沙哑的声音只能不停发出嗯啊嗯啊。

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动作,她身体不停抽搐、痉挛,终于被身体内刷过的极度快`感湮灭,脑中一片空白,尖叫着身体紧紧绷紧,甚至连脚趾都紧蜷着,全身的热浪只向着一个出口狂涌。可被填塞住的出口仍得不到释放,她只觉体内一阵火热慢慢积蓄,胀得她只能不停尖叫。

他被她猛然紧缩逼得更疯狂,连续猛烈的抽`插终于顶到顶,在火热就要喷发之前,他快速抽出,火热的乳白液体全喷洒在她腿间,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向床单。

他疲惫地放下她双腿,搂着她躺在床上。

久久不能平息的激情令女子仍在颤抖。

拓承志有点愧疚,她才破`处,居然让她经历如此激烈的疼爱,禁不住轻抚她的背脊。

女子小口微启,睫毛上还带着泪,她居然做哭了,真是可爱的女人。拓承志忍不住又啃住她的唇,她唔唔地只能任其索取。

该死,光是一个吻,他居然又想要了。

拓承志连忙放开她,她喘着气张着口,“好渴。”

拓承志翻身去给她倒水,扶她半坐,看着她微启的唇,心里一坏,含下一大口水,唇对唇地喂她。她吞下水时,也含住他的唇,溢出的水顺着嘴角流下,滑至胸前更诱人,他轻舔干净,看到她的樱桃仍翘立着,舌尖一卷刮过,她在怀里又是一颤。

拓承志喂她喝了好几口水,才放下杯子,将她抱进浴室,打算给她清理一下。

他原本只想单纯洗个澡,可她柔软的身体一直贴在他怀里,小弟弟很容易就醒了。他在浴室又要了她一回,他让她双手撑着墙,从后面进入,直到将她折磨得双腿发软跪跌在地上。

他好不容易将她清洗干净。

抱着她回到床上,她已经困得说不出话来,他紧搂着她入睡。

可是贴着她柔软的肌肤,他难以入眠,欲`望居然第三次苏醒。拓承志都狠不得要痛骂自己禽兽,怎么跟恶狼似的。可是她的馨香、柔软都令他爱不释手,只要一触到光滑的肌肤,他的小弟弟就一直地叫饿。

不行,她不能再来,会弄坏她的。

拓承志只能一边抚摸她的丰胸一边动手自己解决,心里却不停在骂,什么时候才会累到想睡觉!

当他终于筋疲力尽想睡时,却在触到她腿间的湿润,心又狂燥了,她能不能不要这么诱人!

拓承志最后还是去冲了个冷水澡才让欲`望平息。

第二天,拓承志在手机闹钟醒了。他望着眼前的姣容,嘴角微扬,轻轻吻一吻她的唇,她动了动,醒了。

她一看见他,花容失色,尖叫,“啊!!你——”

拓承志拥着她,不让她退开,“现在才尖叫是不是有点晚了?”眼神从撑开的被子望下去,她的丰满尽收眼底。

她双手一捂紧抱住胸,定睛一看,脸色更难看,半天才颤微微地叫了声,“拓总!”

拓承志一手支起头,一手勾起她的长发,斜躺着望着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咬着唇,犹豫了半天,终于说了,“许诺。”

“哪个部门的?”

“销售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