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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一次小的上三楼,那伙计和客人为了一块缎子吵起来了,还是小的上去给劝解,所以认得!”小伙计忙道。

乔安几人暗暗点头,心中了然。

让三人下去,阿树一掌拍在桌子上,大步往外走,“老子现在就把苏家绸缎庄的人打出去,咱们给他生财的路,他们却断咱们的路!”

乔安伸臂将阿树拦住,“此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听听大当家怎么说。”

长欢也看向苏九,“老大,事情有些不对!”

苏九点头,苏家人为什么要在米里下巴豆粉?商行名誉受损,客人减少,对他们也没有半分好处。

他们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暂时我们先按兵不动,不要打草惊蛇,贴出告示去,将这两日卖出去的粮食都收回来,另外给得病的百姓补偿,其他的,稍后再说!”苏九道、

长欢几人点头,“是!”

苏九离开商行的时候,门口还围着不少人,有人带头叫嚣商行卖假粮害人,让百姓不要再进商行。

回到纪府,纪余弦正要出门,身后跟着上官云坤。

纪余弦看到苏九面孔顿时变的柔和,“我正要去找你,听说商行里出了事?”

苏九点头,“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进府说!”

“好!”纪余弦淡淡点头。

上官云坤抬头看过来,温润一笑,“见过少夫人?”

苏九微微挑眉,“是你?”

“少夫人还记得我?”云坤扬了扬眉。

“打过一架,我怎么会把你忘了?”苏九笑了一声,见他跟在纪余弦身侧,不由的暗暗揣测他的身份。

“我还以为是本公子长的俊俏,少夫人一见难忘呢!”上官云坤澄澈的眸子中带着调侃的笑意。

纪余弦微微皱眉,握着苏九的手腕往府里走,淡声道,“别理他!”

苏九耸了耸肩,跟在纪余弦身后。

云坤抿唇一笑,对某人的占有欲表示鄙视。

进了书房,苏九将商行如今的情况和值守下人夜里看到的事说了一遍。

纪余弦将苏九按在椅子上,倒了茶给她,凤眸波澜不惊,潋滟笑道,“别急,既然有了眉目,很快能抓到狐狸的尾巴!”

苏九捧着茶道,“我只是不明白,苏成为何要这样做?”

或者这不是苏成的本意?

还是他手下的伙计私自为之。

纪余弦招了锦枫来,吩咐道,“去查,苏家兄弟最近有什么异常,或者,和谁走的近?”

锦枫领命而去。

上官云坤坐在椅子上,思忖片刻,淡声笑道,“昨日让你出的那两千两银子也许很快就用上了!”

纪余弦凤眸流转,低声道,“你怀疑、是他?”

“我听说他们粮铺可是存了几仓的粮食等着发霉呢!”上官云坤眉目淡雅,慢条斯理的道。

纪余弦眸色深了深,“大概是冲纪府来的!”

上官云坤唇角勾着一抹冷笑。

苏九探身过来,问道,“你们说的什么意思?难道已经知道幕后指使的人?是谁?”

纪余弦双臂握着椅子的扶手,俯身下来在苏九眉心轻轻一吻,笑道,“不管是谁,他都要付出代价!”

苏九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咕噜一转,似是明白了,“难道苏成是被人利用了?”

少女眉目如画,吐气如兰,纪余弦半日不见她,此时一亲近便觉得有些把持不住,细密的吻落在她眼睛和鼻子上,浅浅道,“夫人聪慧!”

上官云坤坐在两人身后,兴致昂扬的看着两人亲热。

苏九眸子瞥了一眼上官云坤看好戏的模样,伸手微微用力将纪余弦一推。

纪余弦回首,带着情动的长眸扫过去,声音冷漠,“你可以走了!”

上官云坤懒散一笑,“你们亲热你们的,我看我的,我们互不耽误,我还能学点经验!”

苏九自纪余弦身下探身看过来,认真笑道,“我也刚学会,要不我教你啊?”

“真的可以?”上官云坤双眸一亮。

纪余弦脸色霎时铁青,薄唇里挤出几个字,“再不走,本公子就让人拆了春花楼!”

“少夫人说要亲自教我!”上官云坤死到临头犹不知。

“滚!”男人妖媚的凤眸带了杀气,气势摄人。

上官云坤身上一寒,起身往外走,边走边嘟囔道,“动了情的男人真可怕!”

门吱呀一声被关上,苏九看着上官云坤狼狈的声音嗤嗤发笑。

周身气息忽冷,苏九一抬头便看到男人邪魅的眸子幽幽的看着她,长指捏着她的下巴,薄唇似笑未笑,“夫人要教他什么?”

苏九清澈的眸子转了转,“你教我的那些啊!”

“我教了你什么?”男人朱唇轻抿,勾魂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声音听上去却似咬牙切齿。

苏九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这个!”

纪余弦眸子一暗,挑着她的下颔重重吻下来,气息不稳,带着隐忍的怒气,“你敢!”

他吻的凶猛,半阖的墨眸中蕴着浓浓的醋气,伸臂掐着少女的腰身将她抱起来,旋身落座,顺势将她放在腿上,惩罚似的用力吮吻。

“除了为夫,不许你和任何其他男人亲近!”男人呼吸微急,声音霸道。

“疼!”苏九挣扎后退,抿着红肿的唇瓣,清眸漾水,藏着狡黠,和一抹稚气的春情。

纪余弦顿时了然,眸底晦暗散去,化成点点星辰雨露漂浮上来,安抚的吻了吻苏九的唇,低沉轻嗤,“死丫头!”

苏九头抵在他胸口上,嗤嗤的笑。

淡淡的呼吸喷在心头,似柔软的羽毛将男人浮躁不安的心安抚下来,温柔似水。

次日上午,锦枫来报,已经查到苏成兄弟两人最近的行踪,的确和朱和城来往亲密,甚至已经称兄道弟。

“朱和城?”苏九微微蹙眉。

联想昨日纪余弦和上官云坤的话,苏九心中渐渐了然,原来是想用卑劣的手段搞垮商行。

听锦枫的话,苏成兄弟和朱和城来往已经不是一两日,看来朱家早就盯上他们的商行了。

否则凭朱和城的地位,怎么可能看的上苏家兄弟?

只是苏家兄弟实在是蠢的让人没脾气!

如今虽然已经确定是苏成派人在米里下的巴豆粉,但是他们没抓到人,就算去质问想必苏记的伙计也不会承认。

苏九想了想,和纪余弦低语了几句。

纪余弦莞尔,点头,“好!”

之后两日,卖出去的粮食都已经回收,得病的人也已经给了补偿的银子,可是仍旧有人抓着此事不放,在商行门口鼓动百姓不要进商行里买东西。

商行里出来人驱赶,闹事的人便一哄而散,或者赖在地上装病,让商行里的管事都恨的咬牙切齿。

又过两日,商行快关门时,长欢带着几个管事自放出话,最近商行里事多,但是大家都齐心协力共渡难关,九爷感激大家,给每人发一吊赏银。

这些伙计每月的工钱才四钱,一吊银子相当于他们一个月的工钱了,众人一听,都十分高兴,连日的颓唐之气一扫而空。

赏银一个人一个人的发下去,唯独略过了苏家两兄弟的伙计。

几个伙计一起去找管事理论,为何没有他们的赏银?

管事道,“赏银只发给商行里的伙计,你们是苏家的人,不归我们商行,自然没有你们的!”

几人不服,闹了一通,被管事招了下人赶出来。

几个伙计愤愤不平,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看着旁人拿了赏银眼红。

其中苏成绸缎庄的一伙计,冷笑一声,眼里透着阴毒的算计。

天色快黑了,商行里的伙计一个个离开,苏家绸缎柜的伙计清点了一下货物后,其中一人问道,“潘小呢,怎么这半晌不见他?”

另一人道,“他方才说不舒服,大概提前回家去了吧!”

这人平时就好吃懒做,经常偷奸耍滑,其他人不以为意,只道,

“那行,咱们也走吧!”

两人和楼里的伙计一起往外走,看着别人得了赏银兴高采烈的,忍不住叹气。

商行里渐渐安静下来,天色也彻底黑透了。

值夜的下人上来巡视一圈后,吃了饭也准备睡觉。

将近

亥时,三楼苏记绸缎柜后面放布匹的货箱后,一人影慢慢钻了出来,看了看四周,漆黑一片,静寂无人,猫腰起身往楼下走。

摸黑一直走到一楼,他轻手轻脚走到米柜前,探头见后院的灯已经熄了,才进了米柜,自怀里取出一个白色布包,抓了里面的药粉往米里撒。

这是上次苏成给他的,没用完,他一直偷偷藏着。

上次已经得逞,本不用再下第二次了,只是今日发赏银的事让他心中生怨,所以干脆将剩下的巴豆粉再撒进去,报复商行。

“不给我发赏银,老子就让你损失更大!”

他冷哼一声,抓着巴豆粉抖在米中,刚要去抓第二把,突然周围大亮,无数人手持火把涌过来,将米柜团团包围。

一楼被照的灯火通明,潘小眼前刺目的光线一闪,双腿哆嗦,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苏九和长欢站在众人前面,后面跟着几个商行里的管事,周围都是商行的伙计,愤恨的盯着潘小。

“老大,你说的对,下毒的人定是宵小之辈,心胸狭窄阴毒,得不到赏银就还会对商行使坏,果然!”长欢冷笑一声,上前将潘小手里的布袋子拿了过来,看了一眼递给苏九,“的确是巴豆粉!”

“吃里扒外的东西!现在就抓你去见官!”一管事怒声骂道。

“九爷、欢爷!”潘小浑身哆嗦着爬过来,砰砰磕头,“小的一时糊涂,小的知错,求九爷饶命!”

一边说着,啪啪给自己脸上扇了两巴掌!

苏九半蹲下身去,清颜冷澈,拿着那布包问道,“谁让你做的?”

被众人冷眼看着,加上夜里冷森森的火光,潘小浑身生寒,忙跪伏在地上道,“没人指使小人,是小人恨行里管事没给小的发赏银,心生怨恨,才一时糊涂、啊!”

他话音为落,手臂上突然一阵剧痛,抱臂倒在地上。

苏九一把将他拎了起来,眉宇间染着煞气,“下午发的赏银,短短一两个时辰你从哪弄的巴豆粉?再不说实话,我直接废了你!”

潘小心胆俱裂,痛声大叫,“我说!我说!是我们苏大掌柜叫小人干的!”

惶恐之下,潘小顾不上许多,一下子喊了出来。

苏九早已经知晓,今夜只是为了抓个现行罢了,此时听到他说出苏成自然也不意外,冷笑一声,吩咐道,“来人,把他关到后院去!”

“是!”几个伙计上前,用绳子把潘小捆了,压着往后院走。

“九爷饶命!”

“欢爷!”

潘小一路哀嚎求饶,之后惨叫了一声,似被行里气愤的伙计打了。

次日,刚到巳时,苏成苏兴两兄弟都被请进了商行。

两人被引到三楼的小厅里坐下,左右却不见人。

苏兴皱眉问道,“大哥,你可知今日找我们来何事?”

苏成目光闪烁,讪讪一笑,“我怎么会知道,大概有什么事要通知咱们吧!或者年中要发分红?”

“大哥说笑了,这商行有没咱们的份,怎么可能给咱们发分红?”苏兴端着茶盏咧嘴一笑。

苏成瞧着四周,默然不语,心思急转。

商行出事已经多日,纪府没报官,似乎也没追查,只花了银子将事情压下去了,不可能是因为此事。

这样想着,苏成心里稍稍安稳下来。

两人正胡乱猜测,长欢一身淡蓝色锦袍,缓步走进来。

苏家两兄弟忙起身,恭敬道,“欢爷!”

苏家在商行里铺货也已经有几个月,经常和长欢打交道,自然已经熟悉。

长欢少年初成,身材修长,面如美玉,俊颜带着点笑,俊逸风流,在主位上坐了,淡声道,“两位可知今日为何招两位掌柜过来?”

苏成两兄弟对视一眼,笑道,“实在是不知,还请欢爷明示!”

“不知?”长欢脸色突然冷下来,吩咐道,“把人带进来!”

苏成两人一怔,倏然转头,见两个伙计压着一人走进来,砰的一声扔在地上,被带进来的人正是潘小。

苏成脸色顿时一变。

压人进来的伙计手里拿拿着装巴豆粉的布包,一同扔在地上。

“苏掌柜可认识此人,此物?”长欢淡声问道。

苏兴愣怔的看着,问道,“这是什么?”

转头看向他大哥苏成。

苏成干干一笑,“这人我到是认识,是我铺子里的伙计潘小,只是这布袋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潘小昨日将袋子里的东西撒在商行的米袋里,被行里的管事和伙计抓个正着,他说是苏掌柜让他这样干的。苏掌柜有何话说?”长欢俊眸阴郁,和苏成两兄弟比起来尚还年幼,但是浑身散发的气势,不容人忽视。

苏成脸色一僵,狠狠的瞪了潘小一眼,忙解释道,“欢爷休要听他胡言乱语,我绝对没有让他做过这种事!”

长欢看向跪在地上的潘小,“你来说!”

潘小不敢看苏成的脸色,瑟瑟道,“是、是苏掌柜让小人做的!”

“放屁!”情急之下苏成爆了一句粗口,抬腿一脚踹在潘小身上,“你这混账,敢冤枉主家,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

长欢也不阻止,气定神闲的看着苏成恶狠狠踹打潘小。

潘小往前爬了两步,砰砰磕头,“欢爷,小人说的是实话,欢爷救命!”

长欢抿着茶,唇角笑意微冷,“苏掌柜不必激动,昨晚潘小在米袋里下毒是所有人看着的,你们若不承认,我只好报官了!”

“欢爷明鉴,本掌柜起誓,昨晚绝没有指使潘小去商行里的米袋里下巴豆粉,我是冤枉的!”苏成忙辩解道。

长欢眸子一眯,“苏掌柜如何知道这布袋里是巴豆粉?”

从潘小进来,布袋被扔在地上,任何人没说过布袋里是什么。

苏成一怔,面上带了慌色,额上冷汗涔涔而下,“我、我、”

第124章 宫中密事

苏成在那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苏兴看了这半晌几乎明白了,前几日商行里米出了问题原来是他大哥所为。

只是他却不明白,苏成为何要这样做?

苏家绸缎柜和他家的茶柜一样都很挣钱,他这样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说不定还会牵连到他们茶柜上,想到这不由的暗暗发恨!

“苏掌柜!”长欢自主位上走下来,一步步逼近,眸子冷鸷,“为何指使潘小在米袋里下巴豆粉,坑害商行?”

苏成面露慌色,在长欢森冷的气息下,不由的后退一步,“没、我没有!”

“苏掌柜还不承认,那我现在就报官,让官府来查,到时候可能不是打一顿板子的事儿了!”长欢冷冷道了一声,转身欲叫人。

潘小爬过来,跪在长欢脚下磕头,哭求道,“欢爷千万别报官,小的能说的都说的,您要小的做什么小的就做什么,求您千万别报官!”

苏成也忙拦住长欢,讨好道,“欢爷,别!有事咱好商量,不管怎么样,我都是纪府少夫人的叔父,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咱别把事情闹大!”

长欢冷笑一声,“若不是看少夫人的面子,凭苏掌柜做这种陷害商行的事,你以为我还会和你在这里谈判?”

“是,是!”苏成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将长欢让在座位上,尴尬道,“此事,的确是、是我交代的,是我糊涂,鬼迷心窍!”

长欢直直的看着他,“苏掌柜和咱们商行无冤无仇,为何要下巴豆陷害商行?难道到了现在还不肯说幕后指使之人?”

“没有人指使!”苏成一口否定,转着眼珠道,“是我嫉妒咱们商行生意红火挣的银子多,才一时糊涂!”

“苏掌柜若不肯交代幕后之人,那我只有报官了!”长欢冷冷道了一句。

“欢爷,就算您报了官,到府尹大人那,我也是这样说,没有人指使我,就是我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做了糊涂事!”苏成抬手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下,“我欠打,您要不解气也亲自动手打我几巴掌。”

苏成本已经年过四旬,算是长者,如今却全然不要脸面了!

长欢淡淡的看着他,“既然苏掌柜已经承认事情你做的,那便没什么说的了!麻烦和苏二掌柜,将货物撤出商行吧!”

“啊?”苏成一下子呆在那,惊慌道,“这怎么可以!事情已经过去了,欢爷就不要追究了!”

说着,忙掏出一张银票往长欢怀里塞,“欢爷饶了咱们这次,以后我保证不会再这样!”

长欢抬臂将他的手挥开,坐在主位上,没有半分回旋之地,“今日晌午商行关门之前,两位掌柜自己将货物清走,否则,我只能派人把东西都扔出去!”

“别!咱们再商量商量!”苏成此时才真正害怕起来,毕竟商行里的货柜是他现在的摇钱树,怎么肯轻易放弃。

一直没说话的苏兴见果然把他们家也牵扯进去了,狠狠瞪了苏成一眼,起身过来,堆笑道,“欢爷,您看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大哥做的错事,对不起商行,可是我没有啊,您不能把我也一起赶出去啊!”

长欢脸色冷淡,“未免再有这样的事发生,纪府已经传下话来,不许再将货柜租给外人,所以两位尽快收拾吧!”

说罢,长欢起身往外走。

“欢爷,这不公平啊!”

“欢爷,咱们商量一下!”

“欢爷!”

两人忙追上去,却被长欢身边的随从拦下来,态度冷淡,“两位掌柜不必纠缠了,按欢爷说的办吧!”

两人一脸颓丧之气,重重一叹。

苏兴满目恨色,埋怨道,“大哥,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现在惹恼了纪府把财路断了,都怨你!”

苏成脸色青红,紧紧皱眉不语。

长欢回了书房,苏九正坐在椅子上嗑瓜子。

长欢过去给她剥瓜子,道,“苏成不肯交代是朱和城指使他做的,不如我们报官吧!”

苏九吐了一片瓜子皮,冷声笑道,“就知道他不会说!”

如今苏成好容易靠上朱家这颗大树,就算是丢了在商行里的货柜,他也不可能把朱和城供出来。

一来怕失去朱家庇护,二来,得罪了朱和城,那就不仅仅是没银子赚的事了。

所以苏成不招,也在苏九意料之中。

“报官也没用,他不会说的!”苏九大眼睛转着,挑眉笑道,“就算报官,也不是现在!”

次日,苏九便听说苏成和苏兴两家打起来了,在大街上打的甚是热闹。

昨日撤货柜的事,苏兴是弟弟,心里虽然有怨,但也不好说的太过,回去和自己夫人一说,苏兴的媳妇曹氏顿时便不乐意了。

好容易在商行里赚了点钱日子好过了一些,如今因为苏成偷偷使坏,被连累的又把这赚钱的买卖丢了,怎么能咽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