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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男人的衣服脱下,南宫碧柔软的身子偎上去,紧紧贴着他坚硬有力的臂膀。

然而半天也不见男人动,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南宫碧窘迫难当,羞道,“还要我告诉你接下来该做什么吗?”

胡大炮呼吸一重,猛然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低头重重的吻在少女的唇上。

似干柴烈火遇上了狂风,火焰呼啸而起,胡大炮力道凶猛,疯狂的吻着身下少女,手掌托着她柔嫩纤细的腰身,激动的胸口快要被狂跳的心脏穿破。

少女低低喘息,突然有些无法承受男人的狂烈的吻,微微向后躲避,被男人用力的按回来,粗暴的吻落在她脸上,脖颈…

等待已久的情爱姗姗来迟,积攒的热情一瞬间爆发,猛烈不可收拾。

“这种地方,委屈你了!”男人粗喘道。

“还不是你之前、”

少女羞涩难当抱住男人宽阔的肩膀,微微皱眉,泪眼朦胧的看着闪耀的烛火,欢喜一层层漫上来。

眼泪终是忍不住落下来,为了她来之不易的感情。

她轻轻咬着他的肩膀,喘息道,“大炮,我、喜欢你!”

胡大炮停下来,似没听清她说了什么,“你、说什么?”

南宫碧含泪仰头,春情满面,哽声道,“傻子,我喜欢你!”

胡大炮傻傻的的看着她,伸手抚上她的脸,“我是不是在做梦?”

她喜欢他?

她说她喜欢他!

南宫碧脸上羞红,揽着他的脖颈起身,闭眼吻在他唇上,低低的道,“你现在不是在做梦,在盘龙岭的墓道里,你也不是做梦。”

胡大炮一怔,猛然捏住她的下巴。

南宫碧细细的吻着他,声音妩媚,“现在你明白了吗?”

胡大炮咧嘴轻笑,喉咙一滚,用力的回吻。

原来,他早已梦想成真!

帐外的虫鸣已经息了声,山夜静谧,唯有那一声声交汇的喘息,在暗夜中久久回荡。

南宫碧醒的时候天刚刚微微亮,睁开眼,只觉身体一阵酸麻,昨晚的事情一点点在脑子里清晰起来,脸上一阵通红烧热。

原来男人和女人可以这般的亲密无间,身体契合到如同一人。

南宫碧轻咬下唇,转头见男人还在熟睡着,手臂紧紧的环着她,占有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

晨曦微弱,男人面貌英俊,眼睛很长,鼻梁高挺,半张脸氤氲在微光中,轮廓深邃而分明。

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夜后,她心境发生了变化,只觉男人这般英伟俊逸。

她还记得第一次看到胡大炮的时候,在那间小酒馆中,他和苏九他们在一起。

那个时候,她根本没注意到他,只粗略的感到这个男人高大,凶恶。

两年的时间,胡大炮确实变了很多,变的更成熟,更英勇,已经完全像个大将军。

南宫碧心头欢喜,低头埋在他怀里,听着他稳重的心跳,无限满足。

突然,男人心跳渐渐剧烈,呼吸也开始变的粗重,少女抬头,落在一双饿狼般的眼睛中,心头一惊,方要后退,男人已经扑过来。

凶猛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男人哑声道,“还可以吗?”

南宫碧脸颊酡红,一双秋水明眸含羞带怯,缓缓点头。

男人喘息顿重,握住她的腰身拉到壮硕的身下…

少女的娇小玲珑和男人雄伟的体魄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那般契合的仿似她天生便注定属于他。

盛京城中,朝堂内的气氛一日比一日紧迫,似人人都感觉到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乌云压城。

御史大夫姚禀派了几次人去搜谢士筠的家,想找出更多的证据,然而都无所获。

昭王也在暗中着急,开始催促于宪尽快行动。

谢士筠不死,他便无法安枕!

五月初,乔安和胡大炮从允州回来,皇上收到了卓安县百姓感激朝廷的联名奏折,心中大悦,将乔安由暂代户部侍郎升为正式的户部侍郎,也将胡大炮提了一个品级,上良顷千亩。

最高兴的当然是苏九,她和萧冽让乔安去武安的目的达成,也不白白让他两人辛苦一场。

从宫中回来,苏九摆了酒给乔安和大炮两人接风庆功,南宫碧紧紧挨着胡大炮坐着,两人四目交汇间,亲昵暧昧,苏九便知道南宫碧终于得偿所愿了!

南宫碧看着苏九促狭的眼睛便知道她心中所想,瞪她一眼,慢慢红了脸。

李芯自然也跟着回来了,躲在屋子里和李泰父女两人叙旧。

她出来时,一伙计正端着酒过来给苏九他们上酒,李芯忙接过来,“我来吧!”

酒楼里的伙计都认识李芯,立刻把酒交给了她。

李芯端着酒站在转角处,隔着一道珠帘,目光殷切的落在那一道墨蓝色的身影上。

十四岁的少女,已经懵懂的知道了什么是男女情爱,好奇而憧憬。

长欢去茅厕撒尿,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少女一副痴痴的模样看着前面,他微微一怔,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顿时了然一笑。

“芯儿!”长欢喊了一声。

“啊?”李芯惊醒转身,忙低头请安,“欢爷!”

长欢笑道,“把酒给我吧!”

“是!”李芯把烫好的酒交给长欢。

长欢接过来,放在鼻下一嗅,赞道,“好酒!”

说罢长眸扫了一眼少女,意味深长的低笑道,“酒浓才能醉人,感情也是,越浓烈直白越让人无法拒绝,芯儿明白吗?”

李芯一愣,呆呆的看着他。

长欢却勾唇浅浅一笑,转身去了。

他、什么意思?

李芯想着长欢的话,好似心事被人窥到,渐渐红了脸。

刑部大牢外侍卫重重,把守森严,过了子时,守卫渐渐困倦,除了守夜巡逻的人,其他人都已经睡着。

一道黑影伏在墙沿下,衬巡逻的守卫换班的时候,如鬼魅一般闪身而入,在黑暗的遮挡下,进了大牢。

大牢入口处有三四个狱卒正围着桌子喝酒说话,烛火昏暗,一股劣质的酒气在潮湿腐臭的空气中弥漫。

黑影站在拐角的暗影中,拿着预备好的细管,对着里面轻轻一吹。

很快,四个狱卒便似醉酒一般倒在桌子上。

听了听周围的动静,黑影快速的进去,向着大牢深处纵身而去。

大牢两侧都是关押的犯人,大部分已经睡着了,还有一些在胡言乱语,在幽暗阴森的大牢里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一直飞奔到关押重刑官员的大牢,黑影在停下来,轻步往里面走,露在蒙面黑巾外面的眼睛锐利的扫过两侧的牢笼,寻找他的目标。

“什么人?”

突然一巡逻的狱卒提着一盏黄灯出现在前面,惊愕的看着他,话音一落似乎已经明白过来有人闯刑部大牢,刚要喊叫,突然肩膀上一痛,一根银针扎进去,毒素迅速蔓延,狱卒两眼一翻,咕隆倒在地上。

黑影目光阴冷,继续往前走,脚步一顿,停在一牢房外。

牢房里的人还没睡,背对着牢门盘膝而坐,半白的头发散开,身上穿着罪人的衣服。

“终于来了!”里面的人含糊的道了一声。

黑衣人抬手捏在牢门的锁链上,手中铁丝轻轻一勾,只听“咔擦”一声,铁锁打开,滑落下去。

推开门,黑衣人进去,站在谢士筠的身后。

“殿下怎么说?”谢士筠低声道。

黑衣人目光狠光一闪,手中多了一根白绫,缓步走过去,抬手猛的勒在谢士筠的脖颈上,狠声道,“主子让你畏罪自尽!”

他手上缓缓用力,将白绫勒紧。

坐在地上的谢士筠猛然仰头,一拳捶向黑衣人的额头。

黑衣人大惊,闪身躲开,冷冷的看着面前蓬头乱发的人,“你不是谢士筠!”

他疏忽了,他是被派来的杀手,只看了谢士筠的画像,却没听过他的声音!

那人将散下来的头发理到脑后,二话不说,自身下的草席中拿出长剑,飞身向着黑衣人扑来。

黑衣人自知中计,也不恋战,闪身一躲,迅速的向着牢门外蹿去。

刚一出牢门,突然对面牢房中的“犯人”全部站了起来,手执弓箭,齐齐对准黑衣人。

黑衣人顿时不敢再动。

“把他绑了!”牢里装成谢士筠的人冷喝一声。

片刻后,黑衣人被绑好扔在大牢的草地上。

几个侍卫上前,拿来衣服给牢里装成侍卫的人穿上,禀告,“统领大人!”

黑衣人此时才知装扮成犯人的人是宫中禁军统领靳晟。

黑暗中有脚步传来,刑部尚书张元带着刑部的几个官员走到牢了,蹲下身看着地上的黑衣人,抬手将他面上的黑巾扯下来,问道,“你是何人派来的?你的主子是谁?”

黑衣人面上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随即靳晟冲过来迅速的卸了他的下巴,自他口中取出一粒丹药,

“封喉丹,他要自尽!”张元冷笑一声,缓缓起身,“把他带下去,严刑审问,别让他死了!”

“是!”

几个狱卒将黑衣人抬下去。

张元走到牢房的墙壁前,抬手推着一块墙砖按下去,只听轻微一声向,墙面后转,露出一暗室。

谢士筠站在只容一人坐卧的暗室中,脸色苍白,十分难看。

墙壁上有一块砖是单面琉璃,他将外面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谢大人出来吧!”张元淡声道。

谢士筠走出来,双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面上带着灰败的死气,头发半白,在牢中的几日便似苍老了几年。

“谢大人看明白了,你的主子不会救你,而是放弃你了,谢大人还要对他们抱有希望吗?”张元冷笑道。

“我说,我都说!但是张大人要保证,我说了以后,皇上能留我性命!”谢士筠低着头道。

“本官保证,只要谢大人将克扣赈灾粮款的同谋说出来,本官可以向皇上为你求情,让你将功赎罪,免于死刑!”

“谢尚书大人!”谢士筠跪伏下拜,起身解开衣服,囚衣里还穿着一层紧身的中衣,他脱下来,交给张元,“张大人,这夹层里的东西,张大人一看就明白了!”

张元立刻接过来,将衣服撕开,将里面的书信取出来整理好,一目十行的先扫了一遍,越看越心惊。

昭王和户部尚书于宪勾结,不但克扣赈灾粮款,还欺上瞒下,谎报灾情,除此之外,更有结党营私,坑害忠良,铲除异己。

当年兰相被陷害也和昭王有关,里面还牵扯到纪府,之前纪府家主入狱也是因为没有配合他们谋取私利而被冤枉。

张元将这些证据小心收起来,走出牢笼。

已经过了子时,再有两个时辰就要到了上朝的时间。

后面靳晟跟上来,笑道,“恭喜大人,终于快要结案了!”

张元客气道,“多谢靳大人相助!”

“张大人别客气,是皇上命下官协助大人,一切都是分内之事!”靳晟拱手,“谢士筠已经招供,下官任务完成也该告辞了!”

“靳统领慢走!”

两人告辞,靳晟出了刑部大牢,往宫门而去。

黎明前天色越发漆黑不见五指,远离大牢后,靳晟回头看了一眼,低声吩咐道,“马上去昭王府!”

“是!”车夫用力的一摔马鞭,马车快速的蹿了出去。

这边张元也开始命人去请御史大夫姚禀,整理证据,写奏折,准备一上朝便将这些呈交给皇上。

一个时辰后,一辆马车从昭王府出来,快速的向着宫门赶去。

深夜清寂,马车滚滚,急迫而慌张。

马车在宫门外停下,禁军统领靳晟走下来,对着身后一穿着禁军衣服的人微一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向着宫门走去。

守门的侍卫看到是靳晟,立刻喊道,“统领大人回来了,打开宫门!”

巍峨沉重的宫门缓缓开启,靳晟带着身后的侍卫缓步走进去。

两人出了甬道,靳晟左右看了看,停下脚步对着身后的“侍卫”

恭敬道,“殿下,已经进宫了!”

“侍卫”抬起头来,正是昭王萧敬。

宫门关闭后,任何人不准入宫,萧敬只得扮作侍卫跟在靳晟沈后。

“本王马上去见母妃,你带着几个心腹等下来接应本王,随机应变,随时做好准备!”萧敬冷声吩咐道。

“是,一切听从殿下吩咐!”靳晟恭敬应声。

萧敬微一点头,衬着夜色,快速的向着后宫走去。

他穿着禁军的衣服,躲着巡逻的守卫,一路到了华林宫外,抬步往里面走。

守门侍卫立刻将他拦住,冷声喝道,“什么人?这是娴贵妃娘娘的寝宫,速速离开!”

萧敬稍稍抬起帽子,面容冷厉,“马上开门,让本王进去,本王有急事找母妃!”

两个守卫一惊,慌忙跪下,“小的参见昭王殿下!”

“开门!”

“是!”

守卫将华林宫的宫门打开,萧敬看了看左右,闪身而入。

天还黑着,娴贵妃睡的正熟,听到贴身宫女进来紧张的喊道,“娘娘!快醒醒!”

“娘娘!”

娴贵妃被惊醒,睁开眼睛,皱眉问道,“什么事?”

“昭王殿下来了,有急事要见娘娘!”

“敬儿?”娴贵妃转头看了看窗外仍旧漆黑的天色,惊愕问道,“敬儿怎么这个时候进宫了?”

“是,殿下正在侧殿等候,让奴婢来喊娘娘过去,似有急事!”宫女一脸焦慌。

娴贵妃脸色沉重,知道萧敬这么急来见她肯定有要事,忙吩咐宫女更衣梳发,快步向着侧殿而去。

侧殿里萧敬脸色青白,面露慌色,正焦急的等着,听到脚步声立刻上前,“母妃!”

娴贵妃握住萧敬的手,只觉他双手冰凉,“敬儿,发生了什么事?”

萧敬眉头紧锁,将自己派人去刺杀谢士筠,却被张元下了套,如今自己和于宪勾结的证据都已经落在张元手上的事大致了一遍。

“啊!”娴贵妃脸色大变,踉跄后退,恨声道,“敬儿,你好糊涂,怎么做出这样的事?”

“母妃恕罪!”萧敬扑通跪下地上,垂头道,“儿臣错了,还请母妃救救儿臣!”

“母妃一直都在为你争取太子之位,你父皇也一直看重你,你真是要将母妃气死了!”娴贵妃气的脸色发白,指着萧敬,咬牙骂道。

“母妃!儿臣也只是为自己筹谋罢了,父皇看重儿臣,心中的太子却是萧冽。父皇明明知道乔安是萧冽的亲近,却一再提拔,难道母妃还看不清父皇的用意吗?”

娴贵妃坐在木椅上,面孔惊惶未定,问道,“快要天亮了,你想怎么做?”

“儿臣想要母妃想办法先拦住父皇,儿臣需要时间来筹谋!”

“这一次你确定还能脱身吗?”

“是,只要给儿臣时间!”

“好!本宫现在就去!”娴贵妃慌忙起身,带着几个宫人,快步往养心殿走。

萧敬跟在后面,出了华林宫,他本欲等着于宪进宫后两人商量一下对策,见天色还早,眸子一转,向着纪妤的紫云殿而去。

萧敬从侧门进去,由纪余的心腹领着往寝殿走。

纪妤昨夜晚膳后突然晕眩呕吐,闹了半夜,刚刚睡着。

贴身宫女将萧敬领进寝宫,纪妤懒懒睁开眼,迷糊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宫人退到门外守着,萧敬坐在床边,沉色道,“本王这里出了一点麻烦,到时候还要妤儿帮着本王!”

纪妤头枕在男人肩膀上,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衫,墨发散下,慵懒妩媚,“我知道殿下的麻烦,前日我在御书房伺候,听到皇上和张太傅说、”

女子说到关键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父皇说了什么?”萧敬立刻问道。

纪妤伸手脱萧敬身上的衣服,媚声道,“我身子乏的很一时想不起来了,你上来陪我一会,我兴许就能想起来!”

女子上衣滑落,肌肤白皙,身姿丰润,萧敬情不自禁的吻上去,“快点告诉本王,父皇说了什么?”

纪妤抱着萧敬的头,目光迷离,低低道,“皇上夸睿王殿下沉稳能干,是三个皇子里他最中意的!”

萧敬猛的抬头,目中闪过狠色,“本王就知道,父皇要将太子之位传给萧冽!”

纪妤仰头吻在萧敬的脖颈上,细细的舔舐,“殿下预备怎么办?”

萧敬一把按住纪妤的肩膀,掏出一粒丸药放在她手心上,眯眼道,“等下天亮后,你去见父皇,将这个放在他的茶水中,看着他喝下去。”

“这是什么?”纪妤惊愕的问道。

“好东西!只要父皇吃了,以后再没有人能阻挡本王!”萧敬眯起的眼眸狠厉毒辣。

纪妤脸色微白,“万一你失败了呢?”

“为了咱们的将来,本王也不能失败!”萧敬吻着纪妤的唇倒下去,“天还早,让本王再好好疼疼你,不过你要听话,天一亮就去见父皇!”

“放心,我一定去!”

纪妤被男人一吻,心里的疑虑顿时无影无踪,用力的抱住他。

她爱这个男人!

甘愿为他做任何事!

娴贵妃进了养心殿,见昭平帝还未起床,便在殿外候着。

寝殿里,昭平帝做了一个噩梦,醒来之后没有了困意,便让人掌灯,起来看奏折。

此时听到外面有说话声,招了宫人进来问道,“什么人在外面?”

御前太监福公公上前道,“回皇上,是娴贵妃来了!”

昭平帝皱了皱眉,冷哼道,“她定是以为朕去了妤昭仪那里,跑来吃醋了!”

昨晚紫云殿的宫人来报,妤昭仪夜里身体不适,请皇上过去瞧瞧。

昭平帝实在是有些疲累,只吩咐太医过去瞧病。

“皇上,要招娘娘进殿吗?”福公公小心问道。

“朕对她太纵容了,才一位的拈酸吃醋,实在没有贵妃的气度!”昭平帝面色微沉,想了想,起身往外走。

侧殿里,娴贵妃正在等着,灯影下,脸色不太好,神情恍惚,等昭平帝走进来才发觉,忙福身请安。

昭平帝打量了她一眼,道,“昨晚妤昭仪病了,如今也不知道好了没有,不如娴贵妃陪朕一起去看看!”

娴贵妃低着头眉目一动,立刻道,“是,臣妾陪皇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