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起来。这杨家人为了对付我还真是不遗余力啊,连自杀的戏码都演出来了。云萝这一招看来是收到奇效了,太子回来地时候脸阴成那样,好像我得罪了他一样,见了我,理都不理我,看来是在为云萝的自杀心疼了。

“云萝自杀既然获救了,还把太子叫去干嘛呢?”难道去安慰脆弱的云萝?

张泓不好意思地说:“这个奴才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进杨府后,杨家人就急忙把太子殿下迎到内室去了,多半是进了云萝小姐的闺房吧。据杨府的下人说,云萝小姐自杀被救起后,就一直哭一直哭,什么都不不肯说。后来被逼问久了,才开口说,想见太子一面,她的事,只想跟太子说。“

呵呵,这下我明白了。杨家故意拖了三个月,在让云萝上演出了一出滥俗的“上吊自杀”的好戏后,接下来要上演的,不会是另一出更恶俗地戏码吧——呜呜,太子殿下,我有了你的孩子了

当然,这只是我的“小人之心度君子腹”,云萝到底跟太子说了什么,只有他们俩知道。也许杨家比我想地要高明得多,不会表演那么恶俗的桥段。

我又问张泓:“殿下从杨府里出来后可有说过什么?”

张泓说:“没有,什么话都没有说,在那府里地时候,杨太傅问他话,他也没说什么。”

问张泓问不出来,我还是只有直接找太子本人了。

这时太子已经洗浴完毕回到寝宫去了,我赶紧跟了过去,屏退下人,坐在他身边轻轻地问:“听说云萝自杀了,她有跟你说为什么吗?”

太子好像直到此刻才突然意识到了我地存在,吓了一跳似地呆呆地看着我。

我只得再问了一遍。他低下头,嗫嚅着,却始终没有讲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干脆直接问他:“她告诉你,她怀孕了,是不是?”

他又差点跳了起来,脸色很不自然地问:“你怎么知道?”

“猜也猜到了嘛。不然为什么要等三个月才露面?不就是在等时间成熟吗?现在,有了这个借口,不用她开口,你都要主动开口娶她了。”

“但云萝没说要我娶她啊。她说她知道我和你伉俪情深,不想要别地女人,所以,根本没告诉过任何人我们那天发生的事。我的玉带她也一直偷偷收藏着,没给任何人看过。她说她本来准备把这件事作为最美好的秘密,永远放在心底。把我的玉带作为最尊贵的礼物留着悄悄观赏,作为永远的留恋“可是,我没想到我会怀孕。我好害怕,我怕别人知道了,我会成为全洛阳的笑柄;我又好幸福,因为我今生能拥有你的孩子!我想了又想,实在不忍去打扰你,我本来准备跟孩子一起悄悄离开这个世界的,可是,呜…她们又救活了我,现在每天派人日夜守着我,让求生不都得,求死不能…呜…殿下,您说我怎么办呢?”我笑着接住他的话头说了下去。

他大惊道:“你怎么跟她说的话一样啊?”

我忍不住笑说:“您要不要再往下听?我还可以把你们接下来的对话都复述出来。”

害我白担了那么久的心,还以为她们部署了那么多天,能拿出什么让我耳目一新的新戏法呢。原来还是这种老掉牙的伎俩,真叫我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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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九节 对不起,他是我的(二)

第二天晚上太子回来的时候,一进门,就很高兴地撩起衣服给我看。

原来那条玉带已经好好地物归原主,又系回了他的腰上。

我笑看着他问:“云萝有没有跟你提什么要求?比如,有没有让你废了我,立她为太子妃?”

他摇摇头说:“那倒没有,但她提出了一个很奇怪的要求。我照你说的,赶紧答应她了,连原因都没问。”

“奇怪的要求?让我猜猜看,是不是让你把东宫所有的花都拔掉?”

“耶?你怎么连这都知道啊?”是惊讶无比的眼神。

“她跟她母亲寿阳夫人来过东宫一次的,结果,那次云萝从头到尾打喷嚏,才是好笑呢。”过了一会我又说:“她这样怕闻见花粉味,难怪不在宫里住的。宫里哪里没有花啊,就是杨府,也不可能不种花吧。”

太子想了想说:“其他地方都种了花。就是云萝住的那个院子,确实没见到花,只有很高很大的树,走在里面,阴森森的。”

我说:“那个府邸的来历我听我父亲说过,原是前朝任城王曹彰的王府。当时无论占地面积、府邸的建筑,还是里面的陈设,在洛阳都是首屈一指的。任城王曹彰啊,曹丕和曹植同母所生的亲弟弟。可惜后来曹丕即位后,不仅容不下曹植,连他也容不下。据传任城王有一次去许昌朝觐魏文帝曹丕后,回来没几天就得了急病,暴毙于那个府邸中.”

太子听了大惊道:“这样不吉利的府邸,我父皇为什么还要赐给舅舅家呢?”“听我父亲说。是你舅舅自己要的。那宅子虽然死过人,但巍峨闳丽,占地近千亩。想必你也知道。自从你父皇定都洛阳后,洛阳就寸土寸金。市区内早就没有空地可以修府邸了,只能改建前朝的旧宅。而前朝的旧宅中,又有哪一所宅子比得上任城王地?要说死过人嘛,哪所旧宅里没死过人?有生就有死,宅子越老。里面死的人越多。”

太子点了点头,但还是说:“云萝住的那院子真地很阴森,走在里面,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那你以后不去就是了。”这样不是正好吗?

“嗯”,说到这里太子笑道:“云萝还要我天天去看她呢。说她们家会特地从江南请来一位名厨,给我做江南地名菜吃。据她说,这位名厨最拿手的菜是蜜炙鹅肝,还有一道叫什么金鸡鱼脍…反正她说了好多道啦。我也听得不是很清楚。就这蜜炙鹅肝我吃过好多次的,确实很好吃。至于那金鸡鱼脍,我主要是纳闷。鸡肉跟鱼肉混在一起,那是什么怪味啊。还名菜?”一边说。一边还偷偷舔了几下嘴巴,一幅馋猫样。

我噗哧一笑。差点脱口说出了小翠的口头禅:“你以后出去了可千万别说你是我的夫君哦。”

“你笑什么嘛。”某人又偷舔了一下嘴巴。

我好笑地问:“你舅舅家里连饭都没给你吃饱吗?”

“是人家心里一直毛毛地,总觉得当了一回骗子,怕云萝突然从里面冲出来要我说话算话。老这样想着,弄得什么都不想吃了,只想快点回来。”

我忙拉了拉细绳。这回是张泓带着人走了进来。宫,山尚宫,平时姐俩好就算了,现在连生孩子都凑到了一起,害我同时去了左臂右膀。又正好赶上这多事之秋,连找个打商量的人都没有。我叹了一口气,吩咐张泓说:“你去一趟御膳房,让他们赶紧做点宵夜过来,菜肴嘛”,我想了一下说:“蜜炙鹅肝就算了,鹅肝要现杀现取才好吃,现在已经这么晚了,就不杀鹅了。那就要一道金齑玉脍,再要几个清淡的小菜,一碗汤,两碗米饭。就这样吧。”

太子惊异地说:“我们宫里的御厨也会做金鸡鱼脍啊?”

真是服了他了!

“你昨天还吃了的呀,就是那鲥鱼丝,上面撒有金橙皮的碎粒的。橙皮金灿灿的,鱼肉白白地,所以叫金齑玉脍。这个菜,平时吃饭的时候我也没见你多喜欢吃,不过既然你今天说起了,就让他们做来给你吃吧。”

杨府的人也是好笑,皇宫里什么没有?还用得着去你家吃那什么江南名厨做地菜?你们杨府的一切都是皇家赐予地,趁现在小杨后还在位,多享受享受吧。以后恐怕就没机会了。

宵夜送来后,太子一边吃着宵夜一边还带着一点点不安问我:“要是云萝明天等不到我又派人来请,怎么办呢?”

听得出,他虽然对云萝住地那阴森森的院子地确有点发悚,根本就不想再去,但对于欺骗云萝,让云萝空等,心里还是觉得歉疚的。

为了不让他歉疚,那就,“让张泓明天派人去一趟杨府,就说你临时有事,不能去了。”

“可是明天下午的讲论就是和舅舅他们一起的啊。”

“那我派人去找你,说东宫有事,要你赶紧回来处理。”

其实我心里很明白,这终究不是长远之计,只能拖一天算一天。

但目前,除了“拖”字诀,我还真想不出别的什么办法。

谁知道,就在这天下午,却发生了一件让举国惊恐,也让皇上焦头乱额的大事。

皇上连夜召集群臣齐集大殿商讨对策。几日几夜不眠不休的结果是,皇上病倒了。

我也真不是好人。在这样巨大的灾难面前,竟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不仅解了我的燃眉之急,还让我的小花猫了了多年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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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十节 花猫要出巡了

咸宁四年六月初七,阴平、广武地震。初九,京兆地震。宣帝庙梁折,太庙殿陷,深数丈。荆、扬郡国二十皆大水。民间饿殍遍野。以百姓饥馑故,减御膳之半——

摘自《晋书》

皇上病倒后,朝野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气氛中。

我父亲几乎完全吃住在宫中了,和“三杨”之间的矛盾也暂时得到了缓解。在这种民心躁动,朝政不稳的情况了,朝臣之间的私人恩怨又不算什么了。他们可都是同坐在司马氏建立的晋国这条大船上,这条大船沉了,谁都玩完了。

我趁机让张泓请父亲来了一趟东宫,把我面临的处境简单地跟他说了一遍。

父亲思衬了一会儿说:“朝廷中正在商议着要派人去灾区赈灾,都说这次灾情太重,一般的大臣去恐怕不能起到安定人心的作用。有人就趁机提议让齐王去,但皇上很犹豫,怕齐王这一去,越发建立起了声望,还和地方官搭上了关系。”

“您的意思是…不如索性让太子去?这样既能通过赈灾建立声望,又能摆脱云萝的纠缠?”

父亲点了点头。我倒是犹豫了起来。第一,这赈灾可不是去游山玩水,而是哪里灾情重就奔哪里去,这又是地震又是洪水的,万一太子遇上了危险怎么办?第二,我在宫里,出宫不便。云萝可是在宫外,她想去哪儿随时都可以去的。可千万别明明是为了躲她,结果反而给她提供和太子单独相处的机会。

我问父亲:“太子这一去我又不放心。能不能,我也跟去?”

父亲赶紧摇头说:“这怎么行呢?百姓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时候,眼巴巴的望着上头有人去看望他们去给他们发放救命地口粮。结果,太子身边居然还带个女人。百姓对太子的印象会大打折扣的。”

也是。不过这样也好,既然我都不能跟去,云萝更不可能借机骚扰了。

但,那些善于吹牛拍马地地方官,见太子身边没人。会不会趁机献上几个美女,以慰太子行馆的寂寥?

这个可能性是非常非常大地。这么好的巴结太子的机会,那些官油子们决不会放过。

唉,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处处防不胜防。

我好死不死,干嘛要嫁一个太子夫君啊?放在哪里都是一块大肥肉,是女人就想咬一口。而且最好是能落下一点点什么,把肚子给它弄大了,那可就赚死了!岂止自己一辈子。连一家子老小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都有了着落。

这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美差,谁不想要啊。搞不好那些地方官索性就让自己地女儿上了。免得肥水落了外人田。越想越担心,我对父亲说:“爹。我必须跟去的。不然。搞不好太子赈灾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一个尾巴呢。”

见父亲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我解释道:“汉高祖刘邦就连住在自己的女儿鲁元公主家里,公主和驸马都给他安排了一个女人侍寝。那个女人还一幸得男,生下了后来的淮南厉王刘长。您想,太子下去赈灾,如果身边没有女人的话,那些地方官员难道会让他空房独宿?绝对会给他弄女人的。”

父亲说:“这个我当然知道,下面那些地方官的做法,还有谁比我更清楚的?”

“喔”,我紧追着打趣了一句:“难怪父亲那么喜欢下去代天巡狩地,原来是有这个好处!”

父亲一下子老脸都红了,嗫嚅着说:“也…也…没有啦。”

“没有才怪!下次回去的时候,小心我告诉娘哦。”

“你千万别跟你娘说。”父亲脸更红了,这回是急的,“你也知道你娘啦,无风都要捉影,何况这还是有点影地事,她会…”

我赶紧递了一杯水到他手里,笑着用安慰的语气说:“放心了,爹,我不会说地啦,不过…爹也要好好帮我想想办法,怎么才能让我跟着太子去,又不影响到他地声誉?”

父女俩开动脑筋商量了半天的结果是:先让太子一个人去,我再以母亲病重需要侍奉汤药地借口,带着两个女儿回到太尉府。

反正太子也不在东宫了,我回回娘家,皇上也不会阻拦的。

我回了太尉府,那还不是就像放出了牢笼的鸟儿,想飞哪里就飞哪里?至于两个小宝贝,就让她们在外公外婆家里好好玩玩吧。现在那里还有一个小帅哥玩伴呢,就是韩寿和小午的儿子韩谧。

很快,在父亲的提议下,太子以代父出巡的名义,于咸宁四年六月十二日出京,踏上了赈灾之旅。这一次,预计需要耗时半年,行程数千里。

离京前一夜,太子几乎一夜没睡,紧紧搂着我,千不舍万不舍的,一遍遍地求我:“南风,你跟我去好不好?人家又喜欢见外人,又不习惯一个人睡,以后没有你,叫我怎么办嘛。”

“奇怪了,你不是整天盼着出去玩吗?”

“那也要跟你一起啊,我一个人出去玩什么?”

“怎么会是一个人呢?跟你去的大大小小的官员,还有那些侍卫太监们,没有一千也有好几百吧。”

“没有。父皇说了,这次是赈灾,不是玩耍,不能给地方增加负担。那么多人,得要多少招待费呀。父皇让我最多只带一百人去。正好我也讨厌人多,当然也想给地方减少一点负担,就把随员减少为五十人。”

我吃惊道:“才五十人?你这样下去,人家搞不好还以为你是假冒的太子呢。”哪有太子身边只有这么小猫两三只的,这样子,太子的排场、气势全都没了。

“管他们怎么想,我只要完成父皇交代的任务就行了。”

“你父皇现在的身体怎么样了?还能安排部署这些,应该不会很差吧。”

“父皇其实并没什么大病,就是操劳过度,太医让他卧床静养。大概养一段时间,就会没事的。”

“那就好,你赶紧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我睡什么睡呀,我从明天起就见不到你了。一共要去大半年啊,让我怎么活嘛。我是你爹的女婿耶,怎么他一点也不疼我,把我派去那么远的地方,让我那么久看不到你。”

“看不到我有什么关系啊,你不是要去荆、吴之地吗?那边可是美女多。”

“可是人家只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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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十一节 又见小花猫

十二日那天,才四更,整个东宫的人就都起来了。

太子要出远门,这在东宫还是前所未有的大事,大家都很紧张。给太子准备的东西检查了又检查,添加了又添加。总觉得路途遥远,去的又是灾区,肯定要什么没什么的。所以,别说衣服了,连食物点心都准备了好多好多。

当然,这些都是悄悄进行的。一直忙到天快亮时,我才不舍地喊醒了睡得正香的太子。

当他走进前厅,看到满厅大大小小上百个箱笼时,叹着气说:“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搬家呢,把什么都带上了。”

最后,在他的坚决抗议,以及抵死不从下,才撤下了三十几个装食物的箱子。

剩下的,也还是装满了两辆大马车。在东宫门口上车时,他想让我跟他一起上去。我说:“我去干嘛?你是要去跟你的父皇辞行,然后就直接走了,又不会再绕回东宫来,那我不是要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他气得瞪圆了眼,一脸难以置信地问:“我是要出远门耶,最快也要半年才能回来。让你再陪我一会儿,你都不肯?”

“哎呀,陪什么嘛,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别磨蹭了,快上车走吧,你父皇还在等着给你送行呢。”

某人眼都气红了,“你真的不陪我坐车过去?”

“这个,我今天起早了,这会儿好困哦,想快点回去补一觉,嘿嘿。不好意思哦。”

“好,算你狠!起驾!”

虽然是一声大喝,只可惜没什么威摄力因为,声音中带有哭腔。明显地底气不足嘛。

看着他们的车子离去,刚刚才满月出门的小翠站在我身后说:“明明是恩爱夫妻不忍分离,可瞧你把他呕的。唉,我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了,你这样伤他的心。就不怕他出去后找从别地女人那里找安慰?”

我回头对她笑道:“不怕,山人自有妙计。”太子走后的第三天,我以侍母疾为由回到了太尉府。

把喵喵和小小交给母亲后,我赶紧收拾了一点东西,只带了铁头一个人当马车夫。轻车简行,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地去追赶我的夫君。

到第五天地黄昏,终于赶上了他们的队伍。

按我们走地速度和时间来算,前面应该是信阳城了。我对铁头说:“就跟在他们后面走。随他们一起进城。”

我的本意,是想等进了城后,再想办法和我的小花猫会面的。我既然是偷偷摸摸跟来的。就不想惊动太多人。

但太子地随从们不乐意了,一个家伙见我们老是不紧不慢地跟着。打马过来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着我们?”我坐在车里回道:“谁想跟着你们啊!所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们把道路全占了,害我们的车子过不去。你还嫌?我还烦呢。”

铁头赶紧劝我:“小…”在我的一瞪下。还好及时改了过来:“公子,您就不要说了,我们只有两个人…”

“两个人怕什么?难道你还怕有人会以多欺少啊。您肯定不会的,对不对,官爷?”

“呃,当然不会。”

“请问,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呀?”

“我们是去…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我猜也猜到了,小花猫出行,绝对会把仪仗收起来。他是最怕排场最怕虚伪礼节的人,要是打着明晃晃的代天出巡的旌旗、幢幡,盾牌,走到哪儿,哪儿的人就得赶紧跪下。他会觉得无聊透顶的。

其实,我心里也巴不得他不用仪仗。上次在街上遇刺地事至今还让我记忆忧新。

可是,既然是代天出巡,不用仪仗,沿路的百姓怎么知道是皇帝派人下来安抚他们了?他们又怎么感受天恩呢?

我相信皇上的意思,是要太子大张旗鼓地。虽然五十人的队伍委实有点气势不足,但总比这样静悄悄地走,谁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要好吧。

不肯回答,那我就直接问:“你们也是要去信阳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