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游走在她耳边,嗓音沙哑,性感至极,“小阿玉,你中意暴力直接,还是慢吞吞等你自己来?我选A,包你满意,你说好不好?嗯——”漫长尾音,刻意上扬,于她耳侧环绕,切切实实衣冠禽兽,无耻下流,不等受访者答话,已上下其手,揉搓一双饱满滑腻的ru,细细把玩,狠狠弹捏,拧转她的红,吞咽一片雪。对待曾经的恩人,也不肯讲半分情面。

温玉挣扎,细长的腿乱蹬,踹他胸口、小腹,难得放肆一回,三招之内即被压制,他精神亢奋,荷尔蒙飙升,撕开她身上松松垮垮睡裙,将她双手绑在床头,动作娴熟,干净利落,一看就知,做惯生猪宰杀,放血冲水这一行。

勾一勾嘴角,“看来我的阿玉中意粗暴,放心,一定让你满意。”他跪在她两腿之间,月光落在身后,凸显他的脸,魔鬼一般渗透着嗜血的光,也是魔鬼一样迷人的外表,天神杰出之作。

陆显的眼睛未曾从她身体上挪开,他开始脱衣,夹克衫、灰T恤,健美先生的体格,迸发的肌肉,劲瘦的线条,厚实背脊,收紧于后腰,巧克力腹肌一块块整齐铺开,凸起与凹陷,泾渭分明,肚脐下由浅至深的毛发一路向下,延伸展开,直至银色皮带扣——可恶,居然被三百五十块皮带扣斩断遐思,观众要喊“回水回水”(注),电影不好看,没爆点,浪费时间。

嘘——无需着急,好戏还未真正开始。

千呼万唤,翘首以盼。

他歪嘴笑,抽开皮带,扯松了深蓝色牛仔裤,寂寂无声的夜里,一双男女屏住呼吸,沉默对峙,无形中拔高拉链摩擦声,向下,向下…………天,台下师奶都站起身探出头,等雄鹰出击,震撼世人。

她只看到蓝色四角裤,紧紧包裹一团胀大的凸起的异物,等陆显蹬掉牛仔裤,她第一反应是抬脚踹他子孙根,不多想一分,陆显实战中成就一代宗师,她根本近不得他身,半途就被握住脚踝,一分一提,她待宰羔羊、砧板鱼肉,脆弱与柔软在他身前,暴露无遗。

在绝对强势面前,温玉有多少小聪明都不够用,焦急紧迫,冷汗森森,“陆显,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胯*下凶兽,蓄势待发。欺上前来,隔着薄薄一层布,撞她的娇软芬芳,一时停,一时继,不轻不重,玩乐姿态,“不许我这样…………”

“还是这样?”手指藏奸,抚过那两片属于少女的粉嫩旖旎的唇,挑动撩拨,一层层分开,似尽心竭力,重叠山径中寻找宝藏,迂回曲折,反折回望,得满手温暖而浅香甘露,夜色中晶莹透亮,映照着她的羞愤难当,愈加恶劣的涂抹在她胸前,“怎不说话?你不是最鬼马,口齿伶俐,一句话可以气得我心脏病发。”

她咬牙,“你去死,陆显你去死!”

陆显的回答理所当然,却也恶劣之际,“我不能死,还没有搞到你,我怎能死?要死也等我进去过再说。”

“你敢做,我一定杀了你。”天生媚骨,一句威胁更似一句勾引,酸酸甜甜,唇齿留香。

陆显轻笑,不过心,“好啊,不如你用你个西杀死我。”(注)

他俯身,碰一碰她嘴唇,当作安抚,大手拨开她额前刘海,目光如水,今夜,如水般温柔,“我轻轻的,你痛一下,好快过去。”

温玉挑眉,不屑,“同打针一样痛?”

陆显大笑,胸腔震动,捏一捏她鼓囊囊脸颊,说:“是啊,打针一样,不过是‘巨’针,消防栓一样粗,水泥柱一样硬,怎样?惊喜吗?”

她挪开眼看窗外,“惊喜没有,惊吓太多。叫雷公劈死你,生化怪物。”

他不在意,专心除裤,那“怪兽”抑或是“生化武器”火热出笼,没礼貌,不打招呼便突然间拍打在她平坦小腹上,雪白晶莹皮肤,衬着一只青筋满布,狰狞扭曲怪物,白与黑,柔韧与凶悍,包容与进犯,对比强烈,触目惊心。

陆显说:“温小姐,我们来玩打针游戏。”

温玉还在为她的安逸人生争取最后一线生机,“陆显,我会恨你,恨透你。”

陆显移动膝盖,更进一步,“没所谓,你恨我,我*你,天生一对,刚刚好。”

指尖收拢着她一身情迷所在,搓弄揉捏,探寻深入,急促呼吸间,她的冷静与漠然被这一深一浅,一轻一重接驳碾成碎片,化成齑粉。

她的命都捏在他食指中指之间,上上下下,浮浮沉沉,未知何时结束。

他肩上,精雕玉啄,纤细玲珑脚踝,笔直细长的腿高高挂,他说温玉,看着我,记住今夜。

寻寻觅觅,分拨前行,他注释着她,却并未给予些许怜惜,精瘦的腰往前、向下猛然一送,浑身上下毛细血管都绷紧,拉到极限,因这一层层,一处处,桃源未尽,又有柳暗花明,令他惊诧、窒息、无处可逃,只能被紧锁在窄小逼仄巷道。

而疼痛是他为她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是蚌壳生珠,是白纸沾灰,是一朵花一刹那捏碎在掌心,花瓣撕裂,汁液横流,血鲜红,底雪白,徐徐展开,多么瑰丽缠绵画作。

她疼得扬起脖,闭上眼,任他在她身体里开疆扩土,驰骋江河,一收一放,一进一退,不断不歇地冲撞,拼尽全力地厮杀,男人的骄傲与虚荣心作祟,他要令她臣服,就在今夜,即便仅仅臣服于男与女关于身体与生理的原始欲望,依然弥足珍贵。

一滴汗,晃动中,从他前额,坠落于属于她的盛满情香的锁骨,他轻咬她下唇,一句接一句,逼问:“喜不喜欢?嗯……小阿玉,要不要再深,再重?”

“不讲话?不讲话当你默认。”

他观赏她为一次深入,一次碾压而哭泣,含着泪告饶,“陆生,陆生,你放过我…………不行…………我真的不行的…………”每一个字都汲满水,娇滴滴要人命。因此他只会更疯,更狂,更卖力,向前向前再向前,简单而机械,只靠力量,单凭本能。

撑在她身侧的手臂粗壮有力,青筋暴现,一滴滴热汗从小麦色皮肤中渗出,透进乳白色床单。

他的身边雄性荷尔蒙足够令女性束手待毙,他的力度与冲击不住地折磨着她的脆弱神经,晃动的天花板,她胸前跳动的小白鸽,无不令人头晕目眩,不知几何。

“陆生,你别这样…………我好疼…………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温玉咬住手背,低低地哭,千回百折。

但陆显卷走她眼角残泪,兴奋异常,“要死也是我死。不信你不中意,小狐狸,大话精…………”

温玉只得攀着他,包裹着他凶悍残忍地进攻,收缩,轻吮,十七年含苞等待的花,强逼之下绽放,不,这大约是怒放,她柔软的身体被他那只大D撑的满满,绷紧到极致,同时紧压到紧致,她承受这疼痛,他也不见得好过。

大D哥今天才领教到,海洛因可卡因算什么,居然敢撑自己“毒品”,一试上瘾,哪一个比得过温玉,轻轻巧巧一声叹,都令男人神魂颠倒,人性泯灭。

前额贴着前额,濡湿的汗彼此亲密时交换,墙上挂钟走到三点整,他终于完成最后一集次冲击,长长久久叹息,“温玉,温玉…………”

谁许你生的如此美丽,祸害人间。

偏离想象

一场雨洗刷沾灰的屋顶,一场梦装点浮荡的人生。

梦也是他的梦,她突然间被剥光,一无所有,沉默、忍耐,无处追寻。

她潜入水中,埋进地底,得不到一口救命氧气。

睁开眼,伴随身体钝痛,以及不知身在何处的迷惘,惊异于身旁发热体——男人的四肢是粗壮藤蔓,将她困死在温暖怀抱中。

咫尺间距,睡梦中他未肯放松眉心,皱眉思索世界未来,雄性生物大事业。

昨夜激荡与癫狂带着一丝丝腥掩藏在清晨空气中,甜到发腻的纠葛与交缠,回放记忆片段。她的身体里此刻仍保留着凌晨时分,一旁身高一百八十六公分,体重一百七十磅男性作案证据,暴力犯罪,欲望驱使。他大约杀红眼,被兽性占领,不认得她是谁。

温玉平躺着,静静看天花板上水晶灯,脑中一片空白。

或许她应当哭泣,愤怒,挣扎,继而报警控诉,交以法律审判犯罪。但她心知肚明,这一切对人渣不起效,他若认真,有一千种方法令她无处申冤。

天生警惕,陆显醒过来,存货出清,神清气爽,第一件事是收紧手臂,胸膛贴上她后背,瘦削背脊骨节突兀,他耐心细致,将温玉折叠摆放,妥妥当当在怀中,靠近再靠近,直至皮肤贴合,无一丝缝隙,填满他的虚妄幻想,长长久久喟叹,“Good Morning啊,阿嫂…………”

一次呼吸,熏红她耳后敏感肌肤,可叹,心与身同时间颤动。

“我更愿意同你讲goodbye,goodbye forever,陆显。”抵住她后腰那一位点头致敬礼貌先生从哪里来,滚烫热辣,蓄势待发。温玉面无表情,更不愿多看他一眼。

“Sorry,Madam,念书少,听不懂Madam讲什么。不如做身体交流,简单直接,我讲每一句你都懂。”他伸手试探,拨弄她体内埋藏宝藏,昨夜满满当当占领物仍留存,激发他沸腾血液猛然上涌,翻身,从背后压制,令眼神拥有一个雪白无暇后背,蝴蝶骨如断翅,诉说少女纯真——

但他注定要摧毁、碾压、斩断,拨开层层遮掩,自背后一力贯入,穿透她汁液饱满身体,顿一顿,似品味、记录,感受极致欢愉,咬着她后颈,如同野兽叼住猎物,呼唤她,“谁许你长成这个样?嗯?要命,真是要命。”

温玉趴在枕上,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更被那庞然大物撑开伤口,疼痛难言,“走开,重得像一座山…………嗯…………你就不能轻一点…………”

“不能轻,轻了不尽兴,Madam又要发火。”

“贱格——去死…………”

他笑,撑起上半身,却又低头去纠缠她红到滴血的唇,吞下她所有沾着蜜的哭泣,舌尖上久久回味。腰身不停,连着春袋拍打着挺翘后臀,狠抽狠打,留一片暧昧绯红,记录着皮肉相撞的激烈。

她尖叫,他咬住她圆润肩头,疯狂之后是急促而沉重喘息,一身淋漓大汗,黏糊糊沾满皮肤,似一层胶,把天差地别两个人贴成连体,强硬、不可回绝,莫名机遇,却从此难解难分。

他仍保持着先前姿势,留恋温暖,不愿退,缠绵细碎的吻,落在她眼角、面颊、耳后,陆显最中意她耳后一片细致肌肤,娇滴滴,碰一碰便发红,但仍比不上此刻被他霸占之处,鲜嫩多汁,紧小潮湿。

小小尤物,随随便便一个眼神都可娇媚入骨,轻易勾引。

他的占有欲加倍,决心好好守住温玉,以免她今后行差踏错,被损友带坏。

“温玉,我们去结婚,立刻,马上。”

说出口,他自己都惊讶,但他中魔咒,停不了口,“五星酒店,九百九十九桌,宴席摆足三天三夜,钱花不完,礼金都不收,谁都可以来饮宴,你要穿龙凤褂裙,带纯金首饰…………”

“对,再画一个大浓妆,就和电影里索命女鬼一个样。”

陆显对她的败兴不作评论,自顾自,继续同她描绘未来,一个白日梦一般的未来,“你再为我生一儿一女,不,不够,要两个男仔,一个妹妹,哥哥保护细妹,放心,我一定多多努力,犁地播种,赚钱养家,你只要照看儿女,花钱享福…………”

“等我赚足十亿,全家移民去温哥华…………”

愚蠢而幼稚的幻想,源自于以命博财的古惑仔,多多少少讽刺,却又感叹它的弥足珍贵,矛与盾的故事,误解的题。

温玉道:“你见过谁跟强*奸犯生儿育女白头到老?天方夜谭。”

陆显道:“做一次是奸,十次百次就是情投意合,或者你更中意我讲‘勾搭成奸’?”

他高声笑,在她侧脸狠亲一口,回声响亮,身下恶鬼又抖擞起来,装点行装,按住俘虏,要再来大战三百回合,不停不歇。

温玉大约是累得昏厥,睡梦中也不安稳,他当她是一道甜点,牙痒肚饿就来咬一口,揉一顿,不给人片刻安宁。

她醒来,浴缸中哭过一场,却不知他叼一根烟,在门外静静听,听她压抑之极的哭泣,断断续续,随后被水声湮没。

等她红着眼,穿着浴袍走出门,他的香烟也燃到尽头,两个人面对面,她光着脚才到他肩膀高,一个俯瞰一个仰望,她眼红红,他便被抽走了大佬气势,亲一亲她微微颤动的眼皮,叹息,“温玉,我不会放手。”

温玉发问:“你打算关我多久,三个月,一年,还是十年,二十年?坐监都有期限,即便我做错事,也该给我一点点‘出狱’的希望。”

他抱紧她,湿漉漉的长发沾湿上衣,恶狠狠说:“那就到我死那一日!”不晓得跟谁赌气,满肚火。“我就是中意你,没得改,我关你一世又如何?”

此时此刻,温玉反倒冷静下来,面对暴跳如雷的陆显,淡漠地侧身进屋,“那我们试试看,困在这里的,是我还是你。”

“不过现在,我很累,需要休息。至于你,拿一张‘红衫鱼’,开车下山去买事后药。”

他憋着一口气,门摔得震天响,却也老老实实听命。

留下温玉,四肢无力,趴在床头,望着人造‘海’景,怔怔出神。

住大屋,衣食无忧,但失去自由,即便山珍海味摆满桌,也一样食之无味。暑假就快要结束的时候,她第一次向他询问温妍近况,而陆显,总算得到开诚布公机会,同她谈龙兴风云变幻,他终于做到话事人,而秦四爷已是昨日黄花随之远去了。

当然,陆显不会傻到事事据实相告,秦子山依旧下落不明,秦四爷填不满巨额亏空,被大佬按帮规处置。

古惑仔的江湖血雨腥风在于一夜之间,由他口中说出,几乎轻描淡写。

餐桌上,白切鸡寡淡,花鹦斑咸鲜,温玉胃口不佳,只喝完一半碗汤。

她同他说恭喜,终于飞黄腾达,美梦成真。

陆显不见得多轻松,淡淡道:“承你吉言,但愿如此。”

温玉问:“我阿姊怎么办?”

陆显答:“被双番东扣住,不肯放人。”

他的眼神,她心领神会,庆幸的是她并没有铮铮傲骨,要宁折不弯,她遵从实用主义,随时变通,即刻恳求,“陆生,你帮帮忙,救我阿姊一回。”真诚而不失娇媚,最喜做戏,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陆显心中五味具在,她若能始终如一就好,不是现在,鬼精鬼精,当面赔笑,背面龇牙的小兽。

次日,还是在这座豪宅,她见到蓬头垢面憔悴不堪的温妍,孕期中小腹已凸显,投生来的小婴儿吸走她身体里所有养分,将她变得枯黄、颓败,毫无生机。

温妍战战兢兢在小黑屋里日日担心,害怕这一刻活着,下一刻就被抓出去活埋,又或者身边死烂仔发起癫,更不堪的结局亦在不远处。

肉体的折磨流逝的不过是脂肪与营养,精神上的践踏更催人崩溃。

温妍已有些不正常状况出现,她率先抱住细妹,为自己的悲惨人生痛哭一回,继而神神叨叨讲起鬼故事,那座山,夜里鬼哭神嚎,看守的衰仔笑嘻嘻打牌,专程去告诉她,这间屋何年何月死过谁谁谁,怨气冲天,鬼阴森森。

握住温玉的手,温妍哭着说:“阿玉,你一定要帮帮我,我再不要回那个鬼地方!”

突然间灵光一闪,猛地站起身,拖住她,“对,我们去报警,叫警察抓他们,统统抓起来吃牢饭,蹲班房!”

没走两步又跌坐在沙发上,继续哭,“没办法的,这些古惑仔有枪有刀,真的会杀人,我惹不起的,我没办法,他们要斩草除根,一定要我死…………”

温玉揽住她肩膀,试图安抚她,“你安心,从前是你照看我,现在换我照顾阿姊。他们要做什么早下手,不会等到现在。既然肯放你走,就更不会再来抢人,放心,没事。有事我也替你挡。”至于报警,在陆显手下,这句话不要提。

恰时陆显进门,满身酒气,温玉视而不见,而温妍努力摆出个讨好的笑,陆显略微点头,上楼,步伐轻飘。

温妍转而同温玉说:“阿玉,你从小就好命,陆生这样好的人…………”

接下来的话,温玉不想听,“饿不饿,想吃什么,我来做。”

温妍揽住她,难言激动与感激,“阿玉,你要多谢陆生,不是他,我大概要死在荒村野地里。陆生人好心好,你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等到我这样…………再后悔也来不及…………”

陆显高招,好人都他做,高风亮节,名垂千古。恶人是不知名某某某,让你连对质的人都找不到。

温玉起疑,从秦子山到温妍,巧合撞见巧合,偏离想象。

作者有话要说:太困了,先发,有错别字明天再改。。。

话说。。。某些部分有点多

同志们是要看加快的情节呢。。。还是看。。。呃。。。某些特定的内容?你懂我。

各怀心事

费一般番波折,安抚温妍食两片安眠药,终可安心昏睡,不论明日台风骤雨,只管今夜,无梦无痛求心安。

温玉守着她,回想往事一件件,旧电影画面一帧接一帧,人物交叠,场景变换,秦子山满身血,持枪者潮州口音,温家旧屋老鼠筑巢,夜色中从脚边跑过,吱吱吱乱叫,叫她滚出国王地界,嚣张无敌。

她曾经被疼痛与饥饿感占领,无法清晰敏锐看待迷局。

亦曾有过那样一刻,她崇拜陆显如同救世英雄,自有神力,总在她落魄挣扎,绝望无依时出现,无限期提供伟岸怀抱,同她说,安心,一切有我。

一天三百部产销的电影工厂也编不出如此大批量雷同剧情。

回二楼主卧室,转角百合花开到极致,忐忑等时光最终审判。

她依着栏杆,面对泳池外,精雕细琢山景海景,没一处都来自人工,虚假美丽。

陆显洗过澡,胯骨上围一条白浴巾走出来,从身后拥紧她,湿漉漉的短发仍滴水,打湿她编成三股辫的长发,一双手游走于细瘦曼妙腰肢,她今日穿一件窄腰及膝裙,平添一份易碎纤弱,即便她心如铁石,男人总要办法沉浸自己想象,虚造幻境。

他认为她是,她便是。

关于男性——未进化完全生物,天生低情商,不是对手。

温玉转过身,面对他被酒精熏红面孔,欣赏来自雕塑大师的人体杰作,浅浅笑,藏多少猜忌怀疑,“陆生预备拿我阿姊怎么办,杀她报仇,以她做饵,或是你有更周详计划,布好陷阱等我跳?”

他皱眉,“她的事有些棘手。”

她勾唇,令背后星星点点光亮湮灭黑夜中,“世上还会有大D哥做不成的事?奇闻奇闻。”

双臂撑在小腰两侧,环护同时是压迫姿态,他靠近,鼻尖碰着鼻尖,呼吸交缠。

“请问温小姐,这是求人应有姿态?”

温玉指他胸口,“每一件事都要靠求,跟住个男人有什么用?不如买只宠物狗,下班归家,还会摇尾傻笑逗你开心,不辜负三千五百块港元。”

一口气憋在胸口,陆生有多少兴致都败走,一瞬间灰飞烟灭。

陆显拨通双番东电话,开外放,对方嘈杂,必然是在夜总会或麻将馆,时不时有小妹娇滴滴,讲一口未学成的广东话,双番东喊:“大D,不是我不给面,道上规矩,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你不愿做,我替你做啦,不过是个女人,还用这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