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风中狂奔了几公里,她的头发风干了大半,发梢上还是略有潮意,凌乱撒在他的颈窝上,她呼吸时稍有喷拂,凌乱洒在他颈窝间的乱发也跟着细微挪动,在他的肌肤上落下一片麻痒。

林简刚才火烧火燎的都没戴bra,里面只穿了件湿漉漉的打底衫,外面虽然还披了件他的外套,眼前她这样正压下来,胸口正好压在他的胸膛上。

眼下也不可能弹跳起来,林简默默的把自己的手挪回来,掌心向下,费力的垫在自己的胸部和他的胸膛之间。

陈淮冷眼警告林简,刚才实实在在撞到的柔软触感和她掌心里手汗氤氲出来的热意相交融,加之她的发梢还不安分的在他脖颈间来回拂动,每一下,都像是要钻到他的毛孔里面去,这种滋味,简直要人命。

下一秒,原本不安分挪动的林简忽然停了下来。

因为她敏感地察觉自己下面抵到了什么诡异的东西…她甚至连那玩意昂。然复苏的原始过程都感知得一清二楚。

作者有话要说:淮哥:怪我咯→_→

第17章

“老俞滑头得很,前面一个鬼影都没有,肯定是被他给耍了!他想独吞这笔赏金,想得美!”去而复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是刚才那个穿藏袍男人的声音。

“不过老俞胆子挺肥的,一个人就敢去截人。”

“蠢蛋!你怎么知道他只有一个人?也许他自己的那帮人马在前面哪边接应的呢?只是没被我们撞上而已。看他这么胸有成竹,对方身上肯定没带家伙,这就好办了,轻而易举就能得手的赏金,可不能让老俞他们捷足先登了!”藏袍男子明显不满老俞的做法。

一行人狂奔回来,正好林简和陈淮藏身的前面横着一块大石块,那几个人跑得气喘吁吁,其中有个人一屁股坐到那块石块上,“妈呀,跑不动了,休息几分钟吧。”

一个人坐下,另外几个人也陆续在边上坐下。

陈淮身上的热意越来越明显,没一会就分不清楚到底是他身上的还是她身上的更撩人。

林简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麻痒得像是万虫爬行,她实在忍不住撅起一点脑袋,要和他的脖颈脸侧处保持一点距离,结果她这脑袋才挪起小半,她的后脑勺就传来一股大力,林简脑袋倔得再硬,还是被他掌心直接摁回去,她抗争了下,脑袋想要避开他的颈窝间,正好他侧脸过来无声警告,一不留意她的脸颊堪堪蹭过他的下巴。

几天没有剃须,他的下巴脸颊上已经新长出暗青色的胡渣,又扎又硬,她脸颊被那点若有若无的糙感带过,身上像是骤然被电流击过,她无意识地战栗了下,终于决定乖乖配合。

“老大,你说得有道理,那咱们赶紧追吧。这么好的发财机会错过就没有了,干了这一票,咱们都可以金盘洗手回老家了。”

“嗯,那走吧。”

没多久,脚步声和交谈声都逐渐远去。

林简确认脱离危险后,右手掌心撑在地面上,立马起身和陈淮保持着安全距离。

刚才和陈淮交。颈而卧,她原本苍白的脸上不知何时蒙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像是无声漾开的泠泠波光,看得人晃眼。

林简刚站直身子,明显嫌弃地瞥了眼陈淮胀鼓鼓的某处,语气生冷,“你大爷的,没见过女人是吧!”

“女人是见过不少,不过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的确是没见过。”他堂堂正正出声,并不觉得高昂的某处羞于见人。

“谁他妈投怀送抱了!”他一开口,林简就被激得气血翻涌。

陈淮没有理会林简的激动情绪,他起身看了下前后,至少这几分钟内还是安全的,“不想感冒的话把里面的衣服脱了。”

“脱你妹!”林简看了下被他卷成一团扔在旁边的其余衣物,上面沾满了细小的泥块,这衣服没洗过肯定穿不了。

“脱好后平铺晾着,这里风大,干得快。”他无所谓地提醒起来,说完后开始去脱他自己身上的线衫。

林简见他利索地脱掉毛衣,里面只剩一件暗灰色的短袖T恤,他身上流畅起伏的肌肉曲线看得一清二楚,她戒备问道,“干什么?”

林简话音刚落,他手上的毛衣就砸了过来,她手一扬接住,刚脱下来的毛衣还带着他身上的体温,有些烫手。

陈淮脱掉毛衣后不再搭理她,重新匍匐保持刚才的贴地姿势。

林简看他这样子,估计得要在这里等上大半天。她身上穿的打底衫濡湿在身上并不好受,林简想想还是侧到他身后,半蹲下来,飞快的换上他给的毛衣。

她刚换好,不远处就传来了新的脚步声。听交谈声,应该是新的一拨人。

流年不利!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招惹多少人过来!

林简心里惦记着姚喜报的现状,只不过来往的路人一茬接一茬,而且个个手上都是带着家伙,有过刚才的经历,她这会已经摸索出规律,学着陈淮的匍匐姿势,尽量把身下浅坑的地理优势利用起来,把胳膊枕在最前面,没几分钟林简就被咯得受不了,她把旁边被他随意打成结的衣服解开,垫在自己的手臂下,这才稍微舒坦点。

这一趴就足足趴了几个小时,天色不知不觉中渐暗下来。

有他在旁边时刻观察前后路况,林简趴了个把小时后就有困意泛了上来。

反正有他在。她睡意朦胧,并没有管束自己的浓浓睡意。

半睡半醒间,耳边似乎有听到男人的喘息,那点舒予解放的声响,克制中又带着难以形容的粗重,她隐约间捕捉到,就察觉到身体的某处有股热流涌来。

林简立马就醒了过来。

她条件反射的倒推自己的例假时间。按常理,例假期还没到。不过到这边后气候变化太大,经期紊乱会提前也很正常。

林简有点犯愁自己的装备,“还不走?”她说归说并没有抬头去看他,视线只是盯着自己前面乱石堆里的几根杂草。

有风拂过,空气里略过一丝咸涩的腥味。

这把年纪了,她知道刚才发生什么。

“等天色再黑一点。”他嗓音相比之前有些沙哑,是舒予过后的缘故。

林简脑海里刚冒出这个念头,脸上一烫,身体的某处继续有热流涌来。

见鬼了!林简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句,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前面的那几根杂草。

果然,等到夜色渐暗他就带着林简往前面行进了,陈淮的警惕性很高,两个人几乎都是沿着山路里侧行进。

林简担心姚喜报的安全,跟着他一口气疾走好几个小时也没觉得累。

估计是走到大半夜,起码翻过两座不知名的石山,走到一处巨岩边,陈淮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林简问道。

“我和喜报约好在这里会面。”

“哦。”林简点点头。

干等了大半个小时,依旧不见喜报的踪影。

她看到陈淮抬手已经看了数次的手表,林简心头烦闷越来越沉不住气,知道他不爱听这话,还是忍不住开口,“喜报…应该会没事的吧?”她印象里的喜报憨憨壮壮,当伙夫还可以,要是和穷凶极恶的歹徒周旋,她的心悬得发紧,放松不了。

“他不擅长抓人,不过跑路挺擅长的,放心吧。”他听出林简的忧虑。

“可是以喜报的体重他跑得动跑得远吗?”林简依旧犯愁。

“他是长跑体育特长生出身。”

林简:…

等待的过程度日如秒。

起码又干等了个把小时,耳边有脚步声响起。林简立马起身,皎洁的月色下见着姚喜报背着厚沉的大行李赶过来了。他把林简的大背包扛在前面,他自己的大背包则是扛在后面,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个移动的行李站似的。

“喜报!”林简朝姚喜报飞奔过去,一直揪着的心头才放松下来。

“陈队,对不起,我迟到了两个小时。”姚喜报赶着和陈淮报告。

林简本来以为自己的行李肯定会不翼而飞,没想到姚喜报居然把自己的大背包都扛回来了,她动手帮喜报身上的行李卸下来,这才发现他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打湿了,尤其是扛行李的衣服前面都能拧出水来,她都无法想象他怎么扛着这两个大背包脱身的,“逃命要紧,你傻啊,背那么多行李,怎么跑得动!”

“陈队说你的背包对你很重要,交代我要扛回来。”姚喜报咧嘴憨笑了下,右手挠挠后脑勺。他刚说完就意识到不妥,略显忐忑地看了眼边上的陈淮。

“以后碰到这种情况不要再犯傻了。”

“我们平时经常练习负重长跑的,这点重量小意思。”

姚喜报话音刚落,林简忽然张开臂膀,给他一个结结实实的大拥抱,她不擅长道谢,可是姚喜报这个朋友,她交定了。

姚喜报杵在原地,脸上瞬间黑红黑红的,更加忐忑地偷瞄了一眼旁边的陈淮。幸好,陈淮似乎没看到林简的动静,他走开了几步。

林简拿到自己的行李后就从背包里去找卫生巾,还好之前带了一包在身上备用。

她翻找出来后起身准备溜到边上去垫上。

结果起身一起来就遇上不请自来的陈淮,他手上拿着姚喜报的小钢碗,也不知道从哪里舀来的溪水,递到她面前。

“我不喝冷水。”林简回绝。

“有的喝就不错了。”他略显不耐。

林简也不知道为什么,同样的事情看到喜报就顺眼,搁他身上就各种不顺眼。尤其眼下两人四目相对,她脑海里闪过的却是那会迷迷糊糊中听到的喘息声,她莫名气急败坏,“没看到我姨妈提前了吗!”林简火气满满地朝他扬了下手上的东西,说完后就打算跨步出去。

他把手上的小钢碗放在旁边的石块上面,一脸玩味,“确定是姨妈提前,不是湿。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污,是不是只有老司机看得懂\(^o^)/~

第18章

陈淮话音刚落,林简手上的卫生棉就砸了过去。

他手一抬,轻轻松松接住,瞥了她一眼,“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用不着激动。”陈淮说完后把那片卫生棉搁在石块上的碗口旁边,大步走了出去。

林简脸上一烫,深呼吸了下不至于气急败坏。

等他走远一些,她视线范围里也没看到姚喜报的身影,这才飞快的拿回卫生棉走到侧边角落检查起来。

还真被他说中了,大姨妈居然没来…

林简走回到刚才的石块旁边,晚上跟着他一路狂奔,她也出了不少的汗,其实早已经口渴得厉害,只不过刚才以为是经期提前才不想喝生水,免得意外腹痛拖后腿。

林简拿起小钢碗,一口气就喝到底。她放下碗,舌尖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有轻微咸涩的味道传来。林简脑海里回想起那会趴在石碓后面空气里传来隐有咸腥的气味,又看看见底的小钢碗,胃里莫名作呕翻涌得厉害。

前面传来脚步声,林简头一抬,就看到姚喜报走了过来,“下午逃的时候太匆忙了,我的锅没带上,烧不了东西,你先吃口饼干将就下。”他边说边递了压缩饼干过来。

他不提还好,这一提林简觉得两眼都快饿得发黑了。

“喜报,这里的水怎么喝起来有点咸味?”她接过压缩饼干,狐疑地问了一句。

“不会吧,这边的水是天湖里渗下来的分支,口感应该是甘甜的。”姚喜报明显愕然。

妈的!林简脸色一沉,胃里更加作呕。她刚听完直接往远处火堆边上的陈淮大步走去,彼时陈淮正席地而坐。林简刚走近就爆踢了一脚他旁边地上的小碎石,迎着火焰都可以看到空气里瞬间扬起的尘灰。

“发什么疯!”他冷眼看她,无动于衷。

“死变。态!你刚才给我喝的冷水里面掺了什么鬼玩意!”林简怒目瞪他,气结得快要喷火。

“变。态?”他很有雅兴地重复一遍,薄唇微扬,似乎觉得她的说辞相当新鲜出奇。

柴火发出哔哔啵啵的声响,林简微咬下唇,她还没来得及继续开口,折身回来刚喝水的喜报朝这边喊了一声,“陈队,你是不是在水里放了点盐下去?怪不得刚才林简和我说水喝起来发咸。”

柴火燃得更旺,陈淮并没有作答。

“林简,你放心喝好了,出汗出多了补充点盐水是有必要的。”姚喜报又对着林简喊了一声。

林简:…

她第一次觉着自己的胡思乱想可耻。毕竟下午某人就在她旁边解放过性。欲,这种活。色。生。香的感知和平时隔着屏幕看到的动。作。爱情片完全两样,直到这会了她脑海里还残留着一些兴风作浪的碎片,一不留神就惹得她想歪了去。

他闲闲起身,正正对上她的视线,“觉得水发咸就激动成这样,依你之见觉得我会在里面放什么?哦,变。态?变。态一般都会在里面放什么?洗耳恭听。”

林简语塞,苍白的脸上微微涨红,她愈发发紧的咬着下唇。

他又靠前一步,声音压得只有她一个人听得到,“难不成你亲口尝过男人。。的味道?”说到末了还若有若无的闷笑起来。

荒漠广袤无垠,耳边风声呼呼作响,男人的嗓音厚沉且撩拨,偏偏只有她知。

“尝你妹!”林简忿然出声,原先那抹淡红直接就涨到脖颈上去了。

“判断失误,看来你在这方面的实践经验还是有所缺乏。正好本人唯一的优点就是乐于助人,这方面你要是想增加点实践经验,本人挺有兴趣帮你一把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她面前慢条斯理地撩动了下他自己的皮带扣,像是作势要去解他自己的皮带,“要怎么配合,全听你的吩咐。”

“你解开试试看!信不信我阉了你!”她咬字出声,说完后直接转身,离他很远的地方坐下,默默生着自己的闷气。

林简转身离开,陈淮的肩侧才微微耸动起来。

长途跋涉身乏体累,他忽然觉得,有这个女人在,还是挺让人提神的。

第二天一早,林简就被姚喜报喊醒了。

她的睡眠质量向来不太好,所以起床气就特别大。不过等她清醒一点,看清楚面前的是姚喜报,她搓了搓艰难睁开的眼睛,还是动作利索地起来赶路。

陈淮背走了姚喜报的行李,姚喜报无比自然地主动要求把林简的行李背上。

不比他们两个的耐力,林简体力已经严重跟不上,她同意了姚喜报的要求。

继续漫无目的地狂走一天,林简觉得自己的膝关节都要废掉了似的,而这两个人像是铁人似的,负重而行也没有见着他们明显倦怠。

“喜报,明天还要继续赶路吗?”好不容易在夜色全黑前走到有三三两两建筑的村落前,林简忍不住开口问道,她的体力已经快坚持不了了。

“晚上要是行动顺利的话,我们明天就可以回队里了。”姚喜报如实告知。

“行动?”林简狐疑地问了一句。

“呃…”姚喜报自知说漏嘴,看了眼旁边的陈淮。

陈淮这次并没有提口罚抄保密条例,反而卸下姚喜报的行李,从大背包里拿出张地图,就着打火机的光亮,看了一眼后就收起来。

“陈队,是这里的落脚点吧?”

“嗯。”他点点头,又从姚喜报鼓囊囊的大背包里翻了副手铐出来塞进他自己外套的大口袋里,之后把大背包扔回给姚喜报,林简自觉地背回自己的行李,陈淮手一抬就拎了过去,“干什么?”林简一听他开口就没好气。

“要是我和陈队一起出现容易引人注目,你和陈队一起过去比较自然。”姚喜报难得聪明一回。

林简看看姚喜报,虽然对他口中的“行动”一无所知,她想想还是没有拒绝,对着空气说道,“我待会要配合做点什么吗?”

“随机应变,顾好你自己就成。”他说完后背上林简的背包往前面走去,林简翻了个白眼跟上。

陈淮直接往其中一处木料搭的简易建筑走去,林简走近了才看到是个简陋的投宿客栈。奇怪的是,这里并不需要登记身份证什么的繁琐信息。

陈淮拿出三张大钞,“一个房间。”

“嗯。”开店的是个中年男子,看样子不像是本地人,不过打扮却像是地道的藏民,他拿钥匙的时候多看了两人一眼,不解地搭话,“你们怎么会来这么偏僻的地方?”

“我女朋友图新鲜非得来,走过一趟下回都不来了,路上车都没看到过,太他妈的累人。”陈淮说完,右手极其自然地搂在林简腰间,隐有不耐地训话,“想一出是一出,腿都走废了,晚上再收拾你!”

林简瞪他一眼。

店主会意地朝陈淮露了个男人间才懂的笑意,“朝前面的小路一直走,明天再走半天就到县里有公路了。路过这里的要么是迷路要么是图个新鲜,两口子也难得出来一趟,晚上早点休息。”

“嗯,生意好么?”

“现在是淡季守店而已,几乎没有什么客人,今天倒是来了几个。”店主说时递了钥匙过来。

陈淮接过钥匙,搂着林简的腰间往侧边的木梯走去。

一直走到二楼那边,林简低声咬字,“还不把你的爪子拿开!”

陈淮松手,伸手去开房门,视线却是打量起走廊上全部紧闭的房间。

推门进去后,没想到里面虽然简陋居然有洗手间。

林简进去后立马迫不及待地洗了把脸,她刚从洗手间里出来,低声问道,“现在要做什么?”

“你先去洗个澡再说,洗好后换上睡衣。”陈淮站在窗边,视线望向窗外的院子。

“你想干什么?”林简一脸戒备。

“放心吧,全身都没几两肉,我对你兴趣不大。”他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眼,冷冷开口。

“别装神弄鬼的,要我配合你就告诉我你的计划。”林简语气坚定。

“洗好澡,你穿睡衣去隔壁敲门借东西,告诉我隔壁房间的情况。”

“干嘛要我去?”

“你是生脸。”

话已至此,林简翻白眼归翻白眼,还是去背包里拿睡衣。

水龙头的出水口小得像是尿壶似的,林简洗了好久才出来。她出来后就见着陈淮居然和衣躺在床上,看到她后面无表情的开口,“过来。”

她走过去,声音虽然放得轻,还是没好气地问道,“干嘛?”

“做戏做全套,这个道理都不懂吗?”他的声音同样放轻,只不过话音刚落,忽然一把将林简拉至身边,林简跌到床上和他侧脸而对,“你要是敢脱裤子,信不信我阉了你!”

“我不脱裤子你也能超常发挥的话就最好了,现在开始吧。”他斜斜看她。

“开始什么?”

“这把年纪没看过毛。片么?片里怎么叫的你就怎么叫!音量至少让隔壁听到。”

林简:…

她再次深呼吸了下,忍住把他暴揍一顿的冲动,轻咳了下嗓子,憋了好一会才发出点诡异的声响。

“大姐,你是声带受损了吗?”他性。冷。淡似的开口,下一秒大手毫不客气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她的睡衣偏薄,他这一巴掌落下来,林简甚至都能听到清脆的回声。

作者有话要说:淮哥是真污王,空空是真亲妈,已经脑补了八百回合不可描述的战况哈哈哈哈哈哈

第19章

“你大爷的!”林简怒目瞪他,直接弓起小腿往他的大腿根部撞去,他动作更快,她侧身过来的时候,他直接单手往她的肩侧上方一撑,整个人轻而易举俯卧撑的姿势悬在她的正上方。

她继续顶膝盖往他的要害部位撞去,他稍微用力,直接就把她的小腿压制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