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攀上去与她们打起来,她们轻灵有余,凌厉不足,我猛的一刀,将她们所攀附的竹子一刀砍断,而她们想跃到旁边的竹子,但我的刀比她的更狠更快,随着断裂的声音响起,无数的竹子在我面前倒下,我一用力那些竹子都像刀子一样,朝她们飞去,这时我趁机抽身出来,她们在竹林中左闪右躲,上下翻飞,这些竹子也奈何不了她们?但无论是速度,还是灵敏度,她们都稍逊我一筹,赢她们只是时间问题。

当我用刀子搁在其中一个女子的脖子时,另一个青衣女子冷冷地说:“姑娘,你过关了,请——”在我松手的那一瞬,我在她眼中捕捉到一丝狡黠,心猛地跳了一下。

果然不出所料,我刚将剑撤回来,她分过身子将剑刺向我,站在远点的女子,拿着断竹猛地一拍,竹子冲我而来,呼呼有声,甚是凌厉。

好在我早有防备,朝冲我而来的女子一脚踹去,正中其心窝,她一口鲜血喷出来,估计没休息一头半个月好不回来,而那破空而来的竹子,我用剑猛地一劈,从正中分开两半,我低头拿住,然后一运力,两片竹子如利剑直插她而去,势不可挡,刚好插在她左右两侧做一个警告,她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我冷冷地看着她,她拱拱手与那受伤的青衣女子狼狈离去,只一眨眼功夫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竹影深深。

虽然过了第一关,但我没有特别兴奋,我知道一关比一关难,过了这关如果冲不过最后一关,还是功亏一篑。

我继续往前走,竹林的风很凉爽,风吹竹叶沙沙响,本来像音仙乐一般,但现在的我没有闲情去欣赏,因为我知道到处都是陷阱,一不小心我可能就被人抬着出去了,所以这个竹林让我觉得阴森恐怖,处处透着诡异。

走着走着,突然空中传来几声鸦叫,凄厉凄惨,划破竹林的寂静。

越走鸦声越响越凄厉,刚开始是一只乌鸦在叫,接着就是两个,再接着是三个,十个、三十个、一百个,渐渐我感觉整个竹林布满了乌鸦,它们凄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让我毛骨悚然。

我的整个心揪了起来,握住剑的手用了用力,双眼警惕地看着四周,那鸦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凄厉,但我定神一看周围,依然是疏疏密密的竹林,上空也没有一只乌鸦的影子。

突然鸦声猛作,我感到全身都是痛,似乎那些乌鸦正啄食着我的身体一样,我一慌猛一顿猛劈猛砍,四周的竹子应声倒下,而我的手也被倒下的竹子刮伤,有血水渗出来。

再次定了定心神,地下除了一片凌乱的破竹,哪有半只乌鸦?

但只一会那凄厉的声音再次响起来,这次不是一只乌鸦再叫,我感觉漫天都是乌鸦,充斥在我耳中除了了凄厉鸦声外,我就什么都听不到。那凄厉尖利的声音让我的耳朵很痛,让我的头也很痛,似乎就要裂开似的。

我掩住耳朵,猛地向前冲,但无论我走得多快,根本躲不过那些骇人的鸦声,无论我怎么逃,都逃不过它们的啄食,我的身体很痛很痛,我觉得我整个身体就要被啄烂了。

那乌鸦铺天盖地地冲我而来,那凄厉的声音呢在耳边响起,我感觉我就要疯了,一顿狂砍后,我才发现一只乌鸦都没有砍死,是幻觉?一定是幻术,我不能被迷惑,一定不能。

我忙坐了下来,平复气息,如果不静下心来,就很容易精神失常,整个人变得疯疯癫癫的。

我脑子回想清澈的溪流,美妙的琴音,从小我经常做梦,梦见自己坐在一架古琴旁弹琴,琴音悠扬悦耳,但实际上我根本就没摸过琴这东西,只是不知道怎么会经常做这些梦?当回响这些琴音,的确可以让我整个人沉静下来。

当鸦声再传过来的时候,,我闭着眼睛站了起来,仰头长啸,声音清越,穿透力极强,与这些鸦声混在一起,时而鸦声响一些,时而的哦啸声清越一些。

最后我运气丹田,对着上空再次长啸,声音刺耳难听,当我的声音渐歇,鸦声终于消失,我感觉是拨开云雾见青天一样,抬眸看去,依然是竹影深深。

我长长舒了一口气,背靠竹子坐在底下,这应该算是一关了,看来真是危机四伏,不知道下一关等待着我的是什么?这死男人真的没留情,如果我抵受不住,他是不是让我变疯子?等我出去他就知道厉害?

该死的男人,他果真残忍如斯?狠心如此?

————————————————————————————————————————吼吼,票票——[卷二 狼心如铁:009:兵不厌诈]我软软地倒了下来,有点累,不知不觉现在已经是傍晚,竹林的风更是清爽,哗啦啦的声音让人很想睡觉,不一会我额头上的汗已经悉数吹干,很干爽舒服,如果这个时候依偎在他的身旁,该如何美妙?

想不到我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想他?看来真是中毒太深了,他呢?他有没有一点记挂我?心微微地酸痛。

虽然闭着眼睛,但我却留心听着四周的声音,因为我知道晚上会更危险,我要养足精神准备晚上的这一关。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兴许密密匝匝的竹林里黑得更快,月光照在竹林印下斑驳的光,我提着剑侧着身子穿行,但竹林里布满了各种各样的阵法,好在这段时间我没有偷懒,把这些书都看了,甚至还能举一反三。

但破阵十分耗时,一整晚就这样过去了,第二天头有点痛,但为了快点走出这个竹林,我不想稍作停留。

白天除了破这些阵法,倒没有什么人出来拦截我,到深夜的时候,我已经破了大大小小七个阵法,头有点胀胀的,往前望去,依然不到边。

我闭上眼睛靠在竹子旁休息,有点疲倦,不过我这是自讨苦吃,不值得可怜,他都说将我送走,但自己又死赖着不走,他都说可以不过竹林,但自己却意气风发誓要闯关,现在终于吃到苦头了吧?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什么在悄悄爬行着,心一抽紧。

蛇?我第一时间就想起这种滑腻腻的东西,因为从小到大我都怕蛇,想起这东西,我都会汗毛直竖,这死男人一直知道,他不会这样害我吧?如果是这样,等我出去他就死给我看,我嘴里一边咒骂着,一边迅速攀上竹子上,然后快速拿出火折子。

我来之前就怕他如此阴毒,弄蛇来吓我,早已经作了准备,但没想到真是如此,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看到黑压压,密密麻麻的蛇,我连手都颤抖了。

我迅速往竹子上攀援,但那些蛇四面八方朝我涌来,甚至已经有一些沿着竹子爬上来,甚至有些就是从竹子顶爬下来,吓得我魂飞魄散。

因为手有火折子,暂时这些蛇不会怎样?但这些火总会有燃尽的一天,我吓得一阵猛劈,我掌风所到之处,那些蛇的尸体翻飞,十分骇人。

趁蛇受惊,往后退的当儿,我忙用火将劈开的枝条点燃,那滚滚浓烟让这些蛇不敢靠近,当竹子终于被点燃的时候,当红红的火光窜起来的时候,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我真恨不得一把火,将这个竹林烧得干干净净,然后我就踏着这些灰烬傲然地走出去,肯定将他气死,想吓我?

小火堆不但带给我温暖,也带给我安全,我坐在火堆旁边瞪着这些滑腻腻,吐着红信子的家伙,它们眼在黑夜中散发出阴森森的光芒,还是让我汗毛直竖,这世间怎么有这种可怕的东西,让人的心寒得要裂开。

它们不敢进攻,但也不走,就这样阴森森地看着我,结果一整晚我都不敢稍稍闭上眼睛,困得半死,我本来就讨厌这着家伙,现在更是恨得牙痒痒的。

“你走不走?不走我将你们烧来吃?剥了你们的皮,让你们光着身子,光着身子知道吗?很难看的。”我怒目圆睁,狠狠瞪着它们说,我的话音刚落,蛇没有走,但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压抑的笑声,声音轻轻的,但——“谁——”我大慌,居然有人在我头上,我竟然没有发现,他武功之高让我震惊。

“谁?是不是银狼?是不是你?”我的声音在整个竹林回荡,但除了我的声音,除了风吹竹叶动的声音,我竟然听不到任何异样的声音,刚才真的有人在笑吗?

是不是我的幻觉?但那笑声又是那么真实,让我吓出了一生冷汗,一整晚都提心吊胆,感觉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觊觎着我。

当第一缕阳光射下来的时候,这些滑腻腻的东西才开始撤退,它们像训练有素的军队,一下子就撤地干干净净,再看看此时的竹林,清爽而富有生机,真让人不敢相信。昨晚这里布满了让人毛骨悚然的蛇。

夜晚没得休息,白天又得迅速穿行,希望能及早冲出这个竹林,想不到这小小的竹林布满陷阱,这一路穿行,手伤了,身体倦了,整个人就处于极度紧张之中,我怕再这样下去,我整个人会疯掉。

&转眼五天已经过去了三天,我现在只剩下两天了,一定要加快速度了,到第四天的早上我啃了点干粮,就开始飞快在竹林掠过,我心中有点焦虑,这竹林究竟有多大,怎么感觉走不到尽头?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阵小孩的笑声声,笑声带着快乐,莫非又产生幻觉了?但同一个手段他怎会使用两次?还是少一事不如多一事,还是赶紧离开。

我快速地穿行,但笑声却如影随形,并且越来越大,突然我骇然地发现真的有一个孩子坐在树林里,他只不过八九岁的样子,脸蛋红扑扑的,似乎在玩什么好玩的东西。

“小弟弟,你在做什么?”

“我在等你。”稚气的声音,纯真的脸庞,让人想亲近。

“等我?”我心下疑惑,手悄悄握紧手中的剑。

“门主有事外出,没有时间在竹林外等候你,他要我告诉你,他与你的约定下次再履行,现在我过来接你。”清澈见底的眸子,甜甜的笑容,胖乎乎的小手朝我伸来,我心中一动,正想牵过他的手时,突然寒光一闪,他的手竟然扬起无数银针,如一张细网向我罩来。

我心中一骇,猛扑地,然后单手撑地,横扫他一脚。

但我还是迟了,左手似乎中了一针,顿时一阵发麻,我心中一寒,这次实在太太大意了,他都警告过我,不能被表面的东西迷惑,但我还是上当受骗了,原来笑容可以假,笑声可以假,就连纯真也可以假的。

但这个时候不容我多想,我朝他一阵猛攻,他虽然矮小,但身体十分灵活,那漫天分针不时朝我飞来,就在我手忙脚乱之际,他手中突然多了一条长鞭,狠狠地朝我抽来,我躲闪不及,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我的身上,我感觉这鞭子穿过皮肉,直接到了骨头,痛得我全身抽搐,直想哭。

我忍住剧痛硬生生拽住鞭子,手又是火辣辣的痛,他一只手跟我夺鞭子,另一只手轻扬一下,又是漫天飞针,动作快、狠、绝,让人惊叹,我想不出一个这么小的孩子,竟然有这种身手,莫非都成了精?

我身影翻飞躲他的银针,他的长鞭在手,再次朝我攻来。

“啊——啊——”我惊恐地大叫几声,“你的针有毒——你——”我蹲了下来,全身一阵抖动,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

“好痛——好痛——你这小人——”我将头低垂,惊恐万分,又怨毒无比地喊着。

“有毒?这针就是麻痹,不会——”他的声音颤抖了,忙朝我走来,眼里闪过一丝慌乱,等他靠近的时候,我猛地扫他一脚,然后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他小脸通红,气得浑身颤抖。

我得意地笑,我刚刚中针是假的,我中毒也是假的,我就不相信银狼会狠心将我置之死地,我银狼一定吩咐过他们绝不可以伤我性命,他们怕银狼到了极点,所以他们有了致命的弱点。

“你输了。”我冷冷地说。

“你奸诈。”他像一个小孩一样生气,不过我似乎忘记他现在就是一个小孩。

“你也奸诈,咱俩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磊落,但你输了,我赢了,这就是结果。”

当他悻悻离开后,我坐下来运气将之前插在手中的银针逼出来,总共逼出了5根像牛毛一个的银针,逼出来后心中一阵轻松,过了一个时辰,手运动自如,不再麻痹,我又过了一关,好在都是有惊无险。

今天是第五天了,能否出去就看这一天了,今天又会遇到什么呢?我靠在竹子上,闭目养神,希望今天能冲出竹林狠狠揍他一顿,摸摸身上的鞭痕,火辣辣的痛,他会心疼吗?[卷二 狼心如铁:010:一臂之力]稍作休息,再次站起来的时候,我精神百倍,但看见这无边无际的苍翠,心又不禁有点烦躁。

究竟今天是否能走出去,这几天似乎都在原地踏步,没有什么进展,但我相信多大的竹林都会有尽头的时候,只要坚持下去,我一定可以走出去。

我全速前进,但没多久就被一个青衣男子拦住,青衣男子长得浓眉大眼,甚是英气,只是双眼一样是冰冷如寒潭,也许杀手的眼都是冰冷的,我知道遇到大敌了,我握尽手中的剑冷冷地看着他,不发一言。

他突然出手,一句话也没有说,如果是以前的我,兴许已经被他凌厉的剑锋吓到浑身颤抖,但现在的我被银狼的剑划了一次又一次,怎还会畏惧他手中的剑?

我侧身闪过,然后气势如虹地朝他刺出一剑,他反身将剑挡住,然后凌空一翻攀沿到了竹子上,就这时背后一阵寒气袭来,我反手然后转身,天呀,他什么时候已经躲到我的身后,这种速度真是让我——但我还没有想得明白,头顶又有一股寒气,我觉得冷飕飕的,猛地抬头,他竟然从高空朝我的头顶直刺下来,他的速度怎么快到这种程度?我感到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用剑档住他这一剑,就在这个时候,我左右两边竟然同时有剑气袭来,我倒吸一口冷气,然后身体一跃,踩在他们的剑尖上,我稍一借力,整个人腾空而去,攀沿在上面,他们立刻散去,融入密密的竹林里,只看见他一闪而过的青色衣袖。

他们一定是有三个人,是三个一模一样的人,因为他们的速度不可能有那么快,并且如果是一个人,我不可能同时感到三股剑气。

“出来吧,我知道你们有三个人,别在这里躲躲闪闪了,是男人的话,就出来跟我痛痛快快跟我打一场,我也不会嘲笑你们以多欺少,以大欺少,以男欺女。”我用激将法将他们逼出来,他们同时现身,还没那么可怕,最怕他们躲在暗处,防不胜防。

我的话音一落,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纷纷跳了下来,并将我团围住了,一样的浓眉大眼,一样冰冷的眼神,他们似乎心意相同,根本不说话,连眼神都不交流一下就一起动手,他们频频调换身子,动作非常快,让我眼花缭乱,为了不受他们的干扰,我闭上了眼睛,只听声音,这一下子就好多了。

以前冷佚训练我的听觉此时派上了用场,这个时候我特别感激他,如果不是他,我这次一定输硬了,看来严厉一点并不是一件坏事,但他也实在太狠了,将我的头都打麻了,但头麻好过被人砍头。

虽然最后我还是将他们击退,但已经筋疲力尽,手上多了两条刀痕,血逸出来,已经染红了袖子,我稍稍包扎了一下。

其实我的包裹上已经准备了一些疗伤的药,但我就是不涂不抹,我就要银狼他看看这些刀伤,我就要看看他做的好事。

不过转念一想,他自己都在我身上刺了无数剑,他又怎会心疼,我这样做无疑是自找苦头吃?还是别难为自己,我坐了下来,将药涂抹在伤口上,凉飕飕后就是刺心的痛,我痛的疵牙裂齿,但痛过后就好受多了,他不疼我,我自己能不爱惜自己吗?

现在已经夜深,时间不多了,我不顾身上的疲劳猛地往前冲,我一定要在今天结束前出到外面,要不我这些苦白受了,这些伤白挨了。

月光射下斑驳的光,我借着这光朝前方冲去,远远我看到一个黑影,我的心瞬刻变冷,莫非还有人拦着?

时间真的不够了,难道他真的不想我出去?难道他真是想我嫁人,都吻了那么多次,都搂着一起睡了,他都将我看光了,我也摸过他了,他还要我嫁人?心中无限怨念,火气猛地蹿高,这次挡我者死。

这次出到外面,他求我我也不原谅他,想我嫁给他,他想也别想,死男人,坏死了。

当我越靠近那团影子的时候,心头的冰冷竟然慢慢消褪,熟悉的背影,熟悉的气息,是他,是这个可恶的男人。他终于出现了。

心中又怨又怒,但同时又记挂,好想冲进他怀中,诉说这五天的恐惧,我好想用力捶打他的胸膛,骂他的狠心,但许是心中有气,我不想投入他的怀中,我这岂不显得我很没尊严?

“丫头,等你很久了,我是最后一关。”他的声音淡淡的,但却不冰冷,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还有一关,并且对手是他?我倒吸一口气,他究竟想怎样?他是不是故意这样做,就是为了赶走我?他真的是不喜欢我?那之前的一切又怎解释?

“我这一关不容易过。”听到他这样说,我双拳紧握,心头燃起团团怒火,不易过?我还不想过了呢?

“那你想怎么比法?比拳脚还是比刀剑。”我气急败坏地问他,心中的怨气更甚。

“时间还不到,这么急干什么?怕做不了我的女人?”他唇轻轻扬起,带着戏谑。

“我才不稀罕呢?我现在不过这个竹林了,我这就回无量山,让师傅将我嫁了。”我气呼呼地将剑扔在地上,实在是太生气了。

“别——别走——”他将我拽入怀中。

“疼吗?”他轻轻抚弄着我的手臂上的伤痕,满眼疼痛,我不哼声,疼不疼不是明摆着吗?

但为什么当鞭子抽下来,当剑划破皮肉,自己痛彻心肺时都不想哭,而他轻轻的抚摸却让自己鼻子酸酸的呢?

“你不是在这里拖延时间,不让我出林吧?”我猛地挣开他的手,这是不是他的阴谋诡计?

“看来这脑子会转了,但转过头了,我如果不想你出林要得靠这样吗?”

“废话少说,你说究竟比什么?”

“比吻技,来,亲我一口,我看看你这方面的本领到了那个程度?是否可以出师了?如果我满意,你就过关了。”他抚着我的耳边低语,头离开的瞬间咬了一下我的耳朵,让我得身体一颤。

“你——”这死男人坏得让我摸不着头脑,居然比吻技?亏他想得出,无耻。

“想不想名正言顺地出去?”他轻笑。

“我不想了,这竹林我不出了,你这个男人我也不要了。”我赌气地转身就走。

“现在要走太迟了,这个男人你想甩也太迟了,甩不掉了,来——丫头我来助你一臂之力。”说完身形一闪已经冲到了面前。

死男人他想干什么?

“丫头,我帮你。”他拽过我,将脸凑近我,想猛地吻下来。

————————————————————————————————————————今晚两更,晚上还有一更,谢谢大家的支持,多砸票哈![卷二 狼心如铁:011:庐山面目]我不会让他如愿的,我身形一滑,躲过他朝我伸来的手,两个人就在竹林打了起来,我用尽了浑身解数,这次我不能再让他戏弄我,我不能在让他打败我,但无论我怎样努力,我也无法将他击退。

他似乎也不急着要赢我,慢慢地耗尽我全身最后一滴力气,就像猫与老鼠逗着玩一样,这让我愤恨,但无奈我的力气还是一点点耗尽,而他依然气定神闲,最后将软软的我拽入怀中。

“为什么要拒绝我帮你呢?不想我?”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双眼带着脉脉情意,说完俯身吻了上来,我已经无力抵挡,也许是无心抵挡,我软软地倒在他的怀中,刚开始下定决心不回应他,但最后还是被引诱了,他勾引人的本事很有一套,绝对要比我高明。

我的双手不自觉地搂住他的腰,一点点地回应,一点点靠近,他身上有魔力,让我不由自主地靠近,在我意乱情迷之际,他轻轻在我耳边说:

“丫头我们走——”说完他搂住我,攀沿着竹子一路飞驰而出,但双唇却丝毫没有放松,我本来就感觉整个人飘飘然,现在凌空而出,真的像飞上了天一样,是那样的让人迷醉,而他的吻依然是缠绵而甜美,让我尝了又想尝,不想离开,之前觉得阴森恐怖的竹林现在是那样的美丽清凉。

这一夜,他从竹林将我抱了回来,细细密密的吻如雨点般覆下,偶尔有他的手下巡逻,在我们身边经过,他也不避嫌,而那些看见的黑衣人,却忙低下头,似乎还怕看到一眼会被砍头一样,但即使他们不抬头看,但我总是觉得难堪,他怎么就不怕别人瞧见?

“有人看见。”

“看见就看见。”

“看见不好。”

“有什么不好,没人敢说。”

“他们会笑你。”

“他们敢——”我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嘴巴再次被他堵上,整个人变得呼吸困难。

“丫头,你很奸诈,居然还扮中毒?”

“你怎么知道?”

“我一直都在竹林,你功力不够没发觉而已。”

“你居然放蛇出来咬我?你看见我害怕你都不出来?你坏。”我一想起那滑腻腻的东西,想起那阴森森的眸子,我就一阵发寒,心中对他更是有气。

“如果生气,你就咬我几口好了。”咬这里吧,他指了指他性感的唇瓣,他就想?我才不会这样便宜他,我猛地拉起他的手臂,猛得咬了下去,他没有吭声,于是我咬得更大力,但等我抬头的时候他正深深看着我。

“解恨了没?”

“没——还很恨”我在猛地咬了下去,将它整条手臂布满深深的牙齿印。

“你这小野兽,真是狠心,不知道很疼吗?”

“你怎么那么狠心?我身上的伤疼还是你的疼?那漫天乌鸦,那恐怖的鸦声,你难道不怕我稳不住心神,疯了怎么办?”

“疯了,我也要,你疼我比你更疼。”

“你想要,我还不肯了呢?”

“我说了,现在说不要已经太迟了,我是不会再放手了,我要定你了。”他的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线,双眼璀璨晶亮,根本无顾我得拳打脚踢,抱着我往寝室走。

“放手——我不要你抱。”

“出了竹林,你就是我的人了,你不要我抱要谁抱?自己走很累的。”他笑,看出心情很好。

“丫头记住从这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以后有其他男人靠过来,给我躲得远远的,听到了没?别让其他男人有机可乘,他们都没你的男人好。”他可真够自大的,说得自己全世界最好一样。

“我才不?”我赌气地说,但那一刻,心中是那样的甜蜜,这一刻开始,他就是我的了,他是我的了,谁也不许跟我抢,他就只属于我一个。

“丫头,说从现在开始是我的女人,从今以后就只有我一个男人,只爱我一个。”

“我不说,谁对我好我就爱谁,男人多一两个并不是坏事,多点人宠不是更好吗?”我嘟起嘴巴,故意不按他的意思做。

“死丫头,多一两个男人,你想也别想。”他恶狠狠地说。

“说——”

“不说——”

“你干什么?”他突然将我放下,将我抵在旁边的大树下,疯狂地吻了起来。

“说不说?”

“不说。”我含糊地抵抗,但已经微弱了很多很多,看我不说,他加大了攻势,甚至连手多出动了,弄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说,我说,我就银狼一个男人。”在他猛烈的攻势下,我败下阵来。

当他松口的时候,我蹲了下来喘息,咳过不挺,我相信再过一会,他如果再不松口,我会窒息而死的,我的气还没有顺畅,他却一把抱起我,大步往前走。

“丫头,还不过关,就这么一会,就受不了?”他声音带着戏谑,带却温柔得让人心颤,我发誓有一天我要吻得他蹲地喘息。

“丫头,我们回去了,从此没有人能再伤害到你了。”我深深地埋进他的怀中,是那样的幸福温暖,等到探出头来的时候,我竟然发现这并不是回寝室的路。

“你抱着我去哪?”

“回我的寝室,也是你我得寝室,你忘了吗?从这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女人,那我们是不是已经睡同一张床?”他俯下身子,柔情似水得看着我,望得我全身一颤,从此我与他睡同一张床?从此我以银狼睡在同一张床上?我的心又喜欢又羞涩带有充满期盼。

“我们先回去,治好你身上的伤吧,很痛是吧,如果怨师兄,今晚你就狠狠打我一顿吧,我绝不会还手。”他用手抚了抚我得发丝,充满柔情与痛惜,那一刻我强忍了那么久的泪终于流了出来。

“你坏,你狠心,你不顾我死活,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我将脸埋入他的怀中,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

“丫头,别哭,你觉得我真的不在乎你吗?”他板过我得脸,让我看着他,对上他酸楚的眸子,我心中有千言万语,都说不出来了。

“傻丫头,我不在乎你,就不会这么犹豫,就不会如此煎熬、挣扎,不会如此煞费苦心。”我重新埋进他的怀中,他第一次在乎我,他第一次说为我挣扎,为我煎熬,觉得心好暖好暖,我静静听着他的心跳,感受他胸膛的起伏。

“丫头,你说的,无论我长得什么样子,你都认了,别反悔!”说到这些话时,他的胸膛起伏得特别猛烈,似乎还带着一丝犹豫与不安。

他的样子?突然要看他的庐山真面,我竟然整个人紧张起来,但紧张中有带着些许兴奋,些许期盼,他究竟长得什么样子呢?是不是真的被火伤了脸?是不是真的丑得连鬼都不敢靠身?

————————————————————————————————————————o(∩_∩)o...祝大家周末愉快[卷二 狼心如铁:012:莫名期待]这是我第一次进他的寝室,果然比我那个清雅舒适多了,柔软的被子,宽敞的床,里面熏香袅袅,房中窗户打开,凉风轻送的同时伴着花香,让整个人好想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我睁脱他的怀抱,跑到窗边,从窗边往外看,远处黑影隐约,应该是那块美丽的竹林,一阵风吹来,我伸了伸腰,舒服极了,仿佛风中带着竹子的味道,我整个人往床倒去,这几天是我过得最痛苦的五天,简直是在受刑,并且还不知道受什么刑,精神极度紧张。

但身子还没有倒下去,就已经被人架起来了。

“死丫头,脏死了,别弄脏我得被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叫人送了热水过来,说完也不问我就拦腰抱起我,朝木桶走过去,他不是要帮我洗澡吧?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们似乎还没有亲密到这种程度?我的脸皮也没厚到这种程度?

“净瞎想。”他似乎看出我在想什么似的,我的脸红得更厉害,但此情此景能不让人瞎想吗?

“身上有伤,碰到伤口可能疼,你清洗干净后我帮你上药,别扭扭捏捏的,我不看你就是了。”现在脱光衣服的又不是他,他当然不扭捏。

“嗯,不许偷看。”我红着脸对他说。

“不看,有什么好看,到处是伤口,要看也等伤好再看,我还不至于那么猴急,都等了那么久了,还差这几天?”

“这些伤都拜你所赐,狠心鬼,伤好了也不给你看。”我嘟起小嘴十分不满。

这可不由得你了,他将我放下来,然后就推门出去了,可能怕我尴尬,他一离开我整个人轻松了,刚才的心真是吊得老高,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这男人给我的压迫感实在太大。

为了防备他回来,我跑过去拴好了门,但身上的伤口太多,尤其是那死小孩的一鞭,皮开肉绽的,我不敢整个人泡进水里,只好拿毛巾小心地清理身子,但微微碰触到,还是痛得我呲牙裂齿的。

不久我就听到了拍门的声音。

“丫头,行了没?”

“还没行,你去转一圈再回来。”

“别洗那么久,当心着凉。”我以为他会生气,当没想到他怕我着凉,心甜丝丝的,他的心是有我的。

“嗯,知道了,真罗唆,像一个老太婆一样。”我听到他门外轻笑,当下也加快了速度,怕他突然闯进来,穿着他为我准备的睡衣,我轻轻打开门,然后整个人埋在被子里面,但却不敢叫他。

他今晚不会要和我——我怎么感觉今晚像是与他的洞房花烛夜似的?但还没有娶我,我就这样爬上他的床是不是不太好?他该不是以为我是什么随便的女人吧。

不是夫妻才可以同一个房,同躺一张床吗?越想越不对劲,兴许我的心是害怕了,但离开似乎又有些不舍得,我喜欢他搂着我睡,我想他那温暖而结实的胸膛,但犹豫再三我还是爬起来往外走。

我刚走到门口,他就推门进来。

“去哪呢?”

“我回我的寝室。”

“这里就是你的寝室。”他看也不看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