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帝霸爱盛宠奸妃上一章:第 1 章
  • 冷帝霸爱盛宠奸妃下一章:第 3 章

姬赫遥嘴角微扬,琥珀色的眸子陷入眸种痴迷的回忆中,“还是上个月的时候,朕无聊出宫泛湖,正巧赶上一场春雨,偶然见一名梨白裙衫的女子打着一把白色油纸伞从岸边浅笑盈盈的走过,那一笑,让朕有一种相逢却似曾相识,未曾相识已相思的强烈感觉,后来我托侍卫去打听方才知她是华丞相家的千金华凤兰,这件事朕早就想跟太后说了,朕一直想挑个合适的日子让她进宫”。

秦云荻心头一震,心乱如麻,一急,脱口道:“皇上,凤兰她并没有见过您,而我和凤儿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深意重…”。

“大胆,你的意思是朕一厢情愿是不是”,姬赫遥温润的脸勃然变色,沉沉怒喝道:“秦云荻,你这是在以下犯上”。

“皇上,云荻他不是这个意思”,太后朝淡淡道:“他也只是心中焦急罢了,云荻,今日也累了,你先退下去吧”。

秦云荻犹豫的启了启薄唇,正好抬头收到太后使来的脸色,忙抿了嘴,低头转身告辞离去。

看着他走后,太后方才道:“皇上,云荻和凤兰那孩子的感情哀家是打小看在眼里的,有些话他说的也没错,感情的事还是要讲究个两情相悦,对方的心若是不在你身上,你就算强行得到也没有意思,何不成全了人家,更何况云荻这几年在外杀敌,劳苦功高,你想要美人,哀家可以包你搜罗,皇上这么做,岂不叫人家臣子寒了心”。

“可这天下华凤兰只有一个,儿臣只要她,不是有句话叫做日久生情吗”,姬赫遥薄唇微启,眸色痛楚,哀求道:“儿臣从来没有那样朝思暮想的思念着一个人,母后,求您成全儿臣吧,儿臣给您跪下了”。

说着撑着轮椅就要跪下来,太后忙扶住他,喝道:“胡闹,你都是皇上了,跪来跪去像什么样子,这事让哀家好好想想”。

“儿臣多谢母后”,姬赫遥顿露出欢喜纯澈的笑意,连眼睛都明亮了,太后深深的看了他眼,陷入沉思。

相府,纯净洁白的梨花被微风吹落了一地,仿佛与亭中央梨白衫的身影融为一体。

秦云荻远远的看着,耳边听祝菀道:“先前秦少爷您一声不响的就率军队走了,小姐回来后就一直在发火”。

华凤兰胡乱的拨弄着玉石桌上的琴弦,那当世的名琴在她手里犹如斧头一样,“噼噼啪啪”,吵杂不堪,“砰”的琴断,琴弦弹过指尖,“滴滴”的血渍落在琴弦上,她还来不及疼痛,手忽然被人紧张的捞起,塞进了口中,湿润的温暖缠绵的包裹住她,微微酥麻。

她眼帘一抬,便看到眼前一张明若珠玉的脸,万千的酸意忽然像春草一样疯狂的滋长起来,她负气的用力推他,“放开我”。

“别动”,秦云荻大掌擒住她腰肢,又深深吮了口她指尖,见不再流血了才放开。

华凤兰看他模样更是来气,“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ps:今日两更,记得收藏评论哦哦哦。。(*__*)嘻嘻…

情比金坚

“可是我想看到你,好凤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秦云荻握住她一只柔软无骨的小手,声音轻柔着急:“先前在集市上那么多人,我又带着军队,还要进宫面见圣上不能耽搁,所以才没有停下来,可我的心早随着那纸鹤飞走了”。

“你啊,就是会说好听的话”,华凤兰嗔了他眼,脸上还挂着怒气,可眼底却忍不住扬起一丝甜蜜的笑意,“是不是在边关的时候也是这么跟别的女人说的”。

“你又说这种话了,明知道除了你之外我的心里再没有别人”,秦云荻低着头,便看见她丰润的红唇微微撅着,如蝶翅般常常的睫毛在雪白的脸颊上投下一层阴影,美得鲜艳娇嫩,顿时叫周遭的梨花都失了颜色。

秦云荻眼神发怔,不由自主的呓语:“凤儿,你比从前更美了”。

话一出,忽然想起皇上说的那些话,心中一阵燥乱,他自认这一辈子从没这么慌乱过,哪怕是在战场上,他以两万的军马对阵敌军五万也不曾有过这种心情,“这般美色,恐怕天下任何男子看到你都会倾慕”。

“所以你要好一点待我,千万不要让我被别的男人抢走了”,华凤兰终是抵不过爱郎的赞美缓缓抬起微红的脸颊,明亮的凤眸里情愫荡漾。

秦云荻眼底闪过抹决然,将她揽的更紧点,“凤儿,我绝不会让任何人夺走你,我等会儿回去就准备聘礼向你父亲提亲”。

“真的”?华凤兰纯澈的脸上掩饰不住的惊喜。

“我可以对天发誓”,秦云荻目光灼人,就要发誓,却被她捂住双唇,素手细软,仿佛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袭来。

秦云荻呼吸一窒,心跳加快,低头用力封住那张嫣唇,双唇滚烫,带着一丝迫切的力量,华凤兰腿脚一软,伸手环住他腰。

久别重逢,双唇顷刻如沾了烈火,难分难舍。

远处的祝菀面红耳赤的转过身去替小姐把风,心里也默默的为两人祝福,这几年秦少爷征战在外,常常年初匆匆回来,匆匆离开,只有她的小姐熬尽了相思之苦,希望这一次两人能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夜凉如水。

华凤兰坐在镜子前,铜镜里,里面的女子青丝如瀑的披在肩头,无限妖娆,嫣红的唇色娇艳欲滴,平日里莹白无瑕的脸上平添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光彩照人,美得惊心动魄。

敞开的窗户外吹来一阵轻风,她低头忽然抚摸着自己的唇偷偷的笑了,傍晚时分,那炽热的厮磨仿佛还犹未散去,那般相思刻骨。

直到门口一声轻“咳”,才将她惊醒。

回头,一身墨色长袍的华相伫立在门口,眉宇深深的望着她,纵然年过四十,依然是气宇轩昂。

“爹,您怎么来了”?华凤兰忙起身迎了过去,一如既往的撒娇抱着他胳膊往屋里走。

“你说呢”?华相接过茶杯,瞧着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儿。

华凤兰吐吐舌头,试探性的问:“因为云荻哥哥”?

“嗯”,华相深沉的点了点头,“他今天走的时候和我说起了提亲的事,凤儿,你真的很喜欢云荻吗”?

“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很粘他,在我心里,除了云荻哥哥外,再没有人能入得了我的眼了”,华凤兰瞧了眼父亲的脸色,忽然有丝担心的道:“爹,您不会不喜欢云荻哥哥吧”。

初见帝王

华相微微一笑,“云荻是个好孩子,爹也是看着长得的,只是…”。

“只是什么”?华凤兰被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弄得着急。

华相沉吟的看着女儿纯澈的模样,半响摇了摇头,笑道:“没什么,你若是喜欢爹也是支持的,不过女孩子家的毕竟还没有成亲,也要稍微注意一点,若传出去,也影响你名声”。

华凤兰一愣,陡然醒悟过来明白他说的是下午自己和秦云荻在亭子里接吻的事,脸臊的满面通红,低着头不做声了。

翌日,御史大夫家锣鼓喧天,热闹的唢呐声由远及近,今日正是秦国公之女秦云萱大婚之日和御史大夫之子严绍元大婚之日。

华凤兰赶到门口时,正好看到大红色花轿停在门口,秦云萱一袭凤冠霞帔的身影扶着丫鬟的手娉婷的走了出来,许绍元笑嘻嘻的上前将新娘横抱起来往府里走。

华凤兰跟上去,秦云荻站在台阶上笑眯眯的注视着她,今日因着喜事他穿了一身浅紫色精致华袍,腰束玉带,身子笔直如竹,贵气天然,一双乌黑深邃的宝石双眼里俱是满满的柔情笑意。

华凤兰很快注意到周围有不少官宦千金都盯着他瞧,心下一紧,下意识的上前就挽住他胳膊。

周围的人一愣,连秦云荻也被她举止弄得错愕,众女子黯然,有人指着他们俩议论,“那蒙着面纱的是谁家千金啊,当众和男子拉拉扯扯”。

“你没看到她眉宇间的桃花吗,天底下除了华凤兰还有谁”?

“那她干嘛蒙着面纱”?

“她是楚仪第一美人,生的倾国倾城,自然是用来遮住容貌的”。

“佳人配少年英雄,难怪如此登对”。

“你是我的”,华凤兰抬头悄悄对身边的男子说,口气一如既往的霸道,秦云荻一笑,忽然紧紧握住她十指相扣,当着众人的面牵着她进了厅堂。

厅堂里宾客如云,两人好不容易挤到前头时,华凤云看到正在拜堂的新娘新郎感慨道:“我想起小时候那会儿我还把许绍元推进了水里,那时候他老实巴交的哭鼻子,没想到一眨眼就成亲了,还考上了京科状元,娶了云萱姐姐”。

“可不是吗,一眨眼我们都大了”,秦云荻低头笑眯眯的注视着她,“我们也快成亲了”。

华凤兰眼底泛起甜意,这时,忽听外面传来一声高喊:“皇上驾到”。

场面一阵短暂的哗然和凌乱后,随着一群金甲侍卫的涌入,立刻安静了下来,紧接着一名坐在轮椅上的玄衣锦袍男子被人推着从外面进来。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齐齐下跪,华凤兰也被拉着跪了下去,可还是忍不住微微抬起了双眼去打量,那人腰束玉带,头戴墨玉冠,中间镶嵌着一颗红色宝石,几缕发丝垂落在颊边,皮肤白皙,凤眸深邃,鼻梁英挺,显得雍容俊逸,尊贵庄严。

华凤兰只觉陌生,想象不出眼前的这人就是当年在尚书房被人欺负的瘦小男孩,当年她去了江南后偶然听说他被立为男子,十二岁登基为帝,当时还想那样一个懦弱的人也能坐上皇帝。

如今亲眼一见,忽然觉得惋惜,若不是双腿残废,这样一个俊逸的男子姿容恐怕也不会亚于她的云荻哥哥。

正思索着,那双琥珀色的深眸突然笔直的朝她望来,她一愣,直到被身边的秦云荻拉了下才回过神来。

明日继续,,收藏好少,评论也好少,让我完全不知道这本书到底好不好,,,~~~~(>_<)~~~~。

柳音

“皇上叫我们起身”,秦云荻看到她这副失神的模样,无端的慌乱,手将她握的更紧几分,甚至顾不得皇上的眼神流连在他脸上。

什么都可以退让,唯独自己的女人是不能让的,哪怕那人是皇帝。

华凤兰明显感到手被抓的疼了疼,只当他是在提醒自己,便低着头再也不敢偷看皇帝了。

“微臣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严御史恭敬的垂首道。

“无妨,朕今日也只是在宫中呆的闷,特意出来走走,经过御史府门口时看外面张灯结彩才想起今天是状元郎和秦国公千金的婚礼”,姬赫遥含笑的道:“希望朕的到来没有影响你们的婚礼”。

“圣上驾临婚礼,是犬子三生修来的福气”,严御史拱手:“皇上,您前面请,来人,上茶”。

“出了皇宫,别那么多虚礼了,别因为朕耽误了吉时,进行到哪儿了,继续吧”,姬赫遥摆摆手,身后的太监推他到前方。

喜娘接到命令忙接着念道:“夫妻对拜…”。

礼成后,爆竹再次响起,新郎送新娘入洞房后,晚上的宴席开始,皇上和严御史等臣子坐在水榭间,秦云荻也被召唤了过去,华凤兰一人陪同众千金坐于花园西面,灯火通明间,隐约可以听到远处的戏台正在唱《春江花月夜》。

此刻,为了吃饭,华凤兰也揭下了面纱,绝色的面容惹得满桌的千金嫉妒和艳羡,她仿佛一切与她无关一样,径自吃菜喝着果酒,这果酒是用杏花发酵酿出来的,味道诱人心脾,极为好闻。

“说到成亲,我倒想起了前几天听到有关云扬郡郡守之女史诗莲的事”,枢密使千金程傲蝶最受不了她那副傲气的样子,朝旁边的太史千金穆吟采使了个眼色,对方忙撇嘴,“一个郡守之女有什么好说的”?

“这你就不清楚了,听说那史诗莲在当地野蛮、霸道,好好的黄花闺女还未成亲便和男子勾肩搭背、拉拉扯扯,史郡守好不容易为她攀上了当地首富,谁想成亲当夜,竟然早没了落红,原来她早没了贞洁,首富知道这事,大怒,一直告到京城非要休妻”,程傲蝶惋惜的看向华凤兰,“华姐姐,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不知礼义廉耻的女子,也不知道女贞读哪儿了”。

华凤兰放下酒杯,懒懒的挑了挑凤目,“说到女诫昨日好像还见到你在街上朝秦将军丢手绢玉佩,《女诫》“妇行”篇中不是说女子应当贞静清闲,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为妇德,我看程小姐你好像也没做到,既然如此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

程傲蝶俏脸尴尬的满面通红,狠狠咬了咬,真恨不得把她吃进嘴里,“华小姐不提还好,提到昨日秦将军回京的时候,我好像还听到华小姐在楼上大喊秦将军的名字”。

“你没听错,所以秦将军从皇宫出来后第一时间就是来找我”,华凤兰嫣然的一笑,留下满桌嫉妒的女子起身,“我吃完了,你们慢用”。

众女子望着她翩然远去的背影一个个恨不得烧出个窟窿来。

轻风夹着花香送来,华凤兰走到湖边,平静清幽的月光下,湖光粼粼,比起远处的丝竹悦耳、觥筹交错她更喜欢此时此刻的安静。

她随手摘了一片柳叶,慢慢吹起来,悠扬的曲音一圈圈的弥漫开去。

姬赫遥转过回廊,忽听噪杂的戏曲中若隐若无的飘来一阵曲音,那曲子不似笛子、也不似琴弦,却甚是空灵清澈。

“去那边瞧瞧”,他指了指身后推轮椅的汪公公。

遇刺

到回廊的尽头,眼前的一幕忽然另他一窒。

那是怎样一副场景,一身浅绿色的罗裙随着夜风轻轻摇摆,散落的三千青丝如一抹锦缎,随风轻摇,女子一抹柳叶捻在唇间,一抹夜光透过树梢照落在她脸上,赛雪的肌肤如玉,凤目如画,风华绮觉,眉间的梨花胎印妖娆,仿佛夜色穿过黑夜,回廊上挂着的大红灯笼,湖中粼粼夜光…,万千景色仿佛都成了陪衬。

当真是以花为貌,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

姬赫遥从小在宫中长大,自认后宫佳丽无数,可这般绝色倾城的却从不曾见过。

怪不得楚仪国人人都说这天下第一美人当属华凤兰,果真是如此。

一时呆呆怔看许久,直到身后的汪公公率先回过神来轻声唤了唤他,“皇上”。

柳音戛然而止,华凤兰听到声音回头望去,回廊尽头,一抹玄色身影坐于轮椅上,眉目俊逸,一双眸明净又深幽。

“皇上…”,她吃了一惊,忙躬身行礼,“臣女叩见皇上”。

“无需如此多礼,快起来”,姬赫遥忙让汪公公将轮椅推到她面前,双目含笑的盯着她眉心的梨花胎记,“你是…华凤兰吧”。

“是”,华凤兰起身,他坐在轮椅上,她一抬头便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眼睛里的笑意,五彩斑斓,她微微一怔,姬赫遥朝汪公公使了个眼色,对方忙悄悄退了下去。

“你可还记得朕”,姬赫遥像是久遇故人,嘴角欢喜,“那一年尚书房,你还赠了朕狐裘,替朕解围”。

“记得…”,华凤兰目光不禁易的看了下他双脚,暗暗的怜悯。

姬赫遥注意到目光,心里一刺,却又笑道:“你怎的一个人呆这儿”。

“和那群臣子千金呆着有什么意思,无非就是酸来酸去,明明心胸狭隘还要装宽阔,明明嫉妒还要装矜持”,华凤兰淡淡的撇嘴,“倒是皇上,您不是应该和严御史他们在一起吗”?

“那些老臣三句不离阿谀奉承,毕恭毕敬,阿谀奉承,朕不喜欢,朕只是想普普通通的吃顿晚饭,就像…和朋友,还有家人”,姬赫遥眼底略过抹寂寥。

华凤兰一怔,忽然想起遥帝的生母在他登基的前一年便去世了,而当今太后对他颇为严厉,她心想,坐皇帝虽是天下最尊贵的,可也是最孤独的。

两人忽然陷入了沉默,华凤兰眼眸一抬,忽见他身后的树上窜出一抹刺客,举剑朝他刺过去。

“皇上,小心”,华凤兰想也没想,将他扑到一边,刺客剑锋划过她裙摆,刺客又回头一剑凌厉的朝两人刺过来。

华凤兰跌倒在姬赫遥身上,眼看那剑要刺穿自己喉咙时,姬赫遥突然从轮椅中抽出一把软剑,“叮”的一声,那剑力微猛,直将他轮椅震到了湖边。

刺客步步紧逼,姬赫遥利用软剑的轻巧以柔克刚,虽然坐在轮椅上,却也防的密不透风。

刺客大概没想到一个残废竟然有如此剑法,调转剑头往他怀里的华凤兰刺去。

“闪开”,姬赫遥猛地将她从身上推出去,避开了剑招,刺客却趁机一掌将他击进了湖里。

“皇上——”,华凤兰想起他双腿残废,又怎么会游泳,忙站起来,看到他在水中“扑通”了两下就沉了下去。

她匆匆跳了下去,沉进湖里,果见他正慢慢的往水里沉,瞳孔瞪得圆圆的,满脸痛苦。

华凤兰游过去,从后面托着他从湖的另一边游去。

好不容易拖到岸边,饶是春天,水亦是冰沁刺骨,姬赫遥早已昏迷不醒,英俊的脸惨白如纸,华凤兰打了个寒颤,低头按了按他胸膛,有水吐出来,却依旧没有醒转。

她犹豫了下,低头吻住他冰凉的双唇,朝里面镀气。

如此几下,忽听许多急促的脚步声走来。

狠辣

秦云荻等人带着侍卫赶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情景:姬赫遥笔直的躺在地上,华凤兰趴在他胸口,双手捧着他的脸,双唇几乎碰在一块,两人浑身湿漉漉的。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发丝黏着绝色的小脸,末端宛如海藻般与姬赫遥的纠缠在地上,浅绿色的裙衫紧黏着凹凸有致的身躯,裙摆被撕去了一截,露出了一节雪白的小腿,宛如一只夜色中惑人的妖精,香艳妖冶。

众人一窒,秦云荻气血上涌,慌忙脱了自己外套披到她身上,她肌肤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

他大喝:“来人,快送华小姐去沐浴换衣”。

“皇上…遇刺…落水了…”,华凤兰哆哆嗦嗦的还没说完,便触上他铁青的脸,她一怔,身体就被推进了两个丫头的怀里。

她看着秦云荻背影,他头也不回的抱着姬赫遥快步离开,她也被扶进了严御史家客房里。

华凤兰坐在浴桶里,在热水的侵泡下,身体逐渐暖和,脸色也渐渐红润,好在她平时身体底子不错,只是姬赫遥恐怕被那么好受了,正好一个奴婢捧着一套衣裙又走了进来,她忍不住问道:“皇上怎么样了”?

“皇上安排在另一个院子里,刚才太医赶了过来,听说是溺了水,好在救得及时,没有大碍,不过还没醒”,祝菀嘴唇张了张,又叹道:“小姐,今天晚上您和皇上在湖边的衣衫不整的模样很多人都看到了,您这名声怕是毁了,早知道今晚我就寸步不离的跟着您”。

华凤兰愣了愣,生气的哼道:“皇上也是为了救我才会落水,就算再来一次,我也还是会这么做,名声难道比得过一条命啊,他们爱怎么嚼舌根就怎么嚼,这些年说我的还少吗,我不在乎”。

“您不在乎,可秦将军未必不在乎啊”,祝菀拧了毛巾帮她擦背。

眼前忽然闪过秦云荻当时铁青的脸,华凤兰皱了皱眉,“不会的,云荻哥哥一定会理解我的”。

祝菀低头叹息,她的小姐有时候真是太单纯了。

沐浴完后,华家派来的轿子到了门口,华凤兰往前院里走去,路过花径时,听到有讥讽的笑声传来。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刺客,说不定是想勾、引皇上,又怕被人戳穿,才故意说有刺客的,你是没看到她当时连裙子都撕烂了,衣不蔽体的趴在皇上身上”。

“啧啧,太不要脸了,那秦将军不是气死了”。

“可不是,你没看当时秦将军那脸色,都气绿了”。

“…”。

两个丫鬟正说得起劲,忽然有个冷冷的声音插进来,“噢,你们又怎知我当时是在勾、引皇上”?

两人一回头,看到华凤兰不知何时站在身后,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面若寒霜,目光尖利。

“华小姐…”,其中一个丫鬟脸色一僵,还没说完,就被华凤兰“啪”的一耳光打的差点摔倒,“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本小姐说三道四,上京城里就是有你们这种贱婢才会有那么多风风雨雨的谣言,祝菀,去把严府的管家给我过来,把这两名婢子当众给我掌嘴,一直打到牙齿掉了为止,然后连同她们的家人一同给我赶出上京城,本小姐不想再看到”。

说罢,一挥袖,冷冷的离去,只留下一个雪白的背影令两名丫鬟胆颤心惊的跪倒在地上,这一刻,她们终于才明白华凤兰在京城中的狠辣是名符其实的。

华凤兰回到丞相府,想起那两个丫鬟的话,越想越气不打一处来,却也忐忑不安,难道秦云荻真的生她气了?

夜晚,辗转反侧,如何也睡不着,到子时,紧闭的窗户忽然吹来一阵风似得打开了,她忙坐起来,发现屋里多了一抹身影,一双湛黑的眼正略带懊恼、生气的看着她。

明日继续。。求收藏啊,我收藏好少,有看的亲们就点下收藏吧。。

你是我的

“抓到刺客了吗”?华凤兰本想问点别的,可一张口,这句话就脱口而出了。

秦云荻恼意更甚,他憋了一晚上的抑郁,她倒好,不在意他的感受,只顾着刺客,“抓到又如何,抓不到又如何”。

华凤兰感到委屈,打小起,他偶有戏谑,但绝大多数都是对她温柔的,像今天这般冷硬还是第一次,不由得也有了怒火,“你是臣子,皇上遇刺,捕捉刺客应是理所当然的事,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更何况那刺客差点杀了我”。

秦云荻避开她明亮的目光,背对着她,一张脸被窗外的夜色笼的明灭难测,“如果你不去湖边就不会遇到那种事”。

“你这是在怪我吗”?华凤兰烈性子被激了起来,猛地站起,眼眶酸涩,“我知道了,你不就是看我和皇上衣衫不整的在一起吗,你也不信我,你是不是也像严府那些丫头一样觉得我在勾、引皇上”?

“凤儿,你不要胡说”,秦云荻再次回头,深眸中还带着浓浓的暗沉和担忧,她根本不不明白,她那么单纯,又如何明白皇上对她的别有用心,“你明知道我是在生气,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那么亲密,我嫉妒,我吃醋”。

他忽然紧紧的握住她肩膀,清隽的眉眼霸道,“凤儿,你是我的”。

华凤兰心里的怒气突然烟消云散,“扑哧”一笑,心坎甜丝丝的,“这几年你在外征战,喜欢我的人不是没有过,可我就喜欢你,我一直在等你回来,你还不明白吗,我救皇上,是因为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不能见死不救,不管他是不是皇上,哪怕是个乞丐我也同样会这么做”。

她搂住他腰,仰起有些泛红的美丽脸蛋,“云荻哥哥,我的心里只有你,你今天晚上那么头也不回的走了,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

“凤儿…”,秦云荻五脏六腑微微震颤,他捧起她脸,用力的亲了下去,他的唇微微发烫,仿佛有果酒的味道,令人深深迷醉,让她情不自禁的抱住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