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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荻只觉心头悸动,忽然想起不久前这张唇还吻过皇上,强烈的占用欲让他更激狂的加深了这个吻,她身体密不透风的贴着他,显得那么娇弱,他埋下去吻她耳垂、脖颈,指尖轻轻的朝她胸口抚上去。

“云荻哥哥,不要…”,他的身体犹如岩浆般滚烫吓人,华凤兰下意识的伸手推拒,虽然胆子大,可遇到这样的事,还是觉得有违道德。

“凤儿,你是我的,我们很快就要成亲了,我爱你,难道你不相信我吗”,秦云荻声音暗含沙哑的磁性和迫切的渴望,再次封住她唇,细细绵绵,吻得她身子和她的心狂乱,她抬头,看着他晚霞般灼烧的柔情目光,全身莫名的仿佛也置于了炉火中。

“相信,但是…”,话还没说完,她猛地被他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他吻着她饱满的唇、纤长的玉颈、圆润的肩胛…,细致的手游走在她身体的每一处,逐渐的扯去腰带,拨开她衣襟…。

陌生的感觉让她不知所措的抱着他后背,张着小嘴,喘着气:“云荻哥哥…云荻哥哥…我怕”。

她缱绻娇媚的呢喃说不出的万千风情,秦云荻坚决痴迷的握住她手,“凤儿,对不起,云荻哥哥发誓,今生决不负你”。

她话一落,只觉下身像被撕裂开似得,她痛得哭了出来,他忙堵住她呻yín的唇。

屋里的雕花床震了震,纱帐落下,偶有风吹进来,掀开的一角被浪翻滚,旖旎风情摆动…。

我会不会遭群殴啊,亲们要扛住啊。。。我也为我们的皇上心痛。~~~~(>_<)~~~~

册封

天还没亮,秦云荻起床的时候,她整张脸闷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秦云荻微微一笑,修长的手轻轻摸了摸她露在发明的青丝,“凤儿,你好好休息,我现在就回去准备提亲的东西”。

脚步声渐渐远去,华凤兰才从被子里钻出来,樱唇红如木槿,腮颊酡红,凤目里洋溢着承欢后的春情妩媚。

她终于成了云荻哥的女人呢。

想到这点,她娇羞的在被窝里翻了个滚,里面仿佛还有秦云荻身上的味道,她深深的闻了闻,再也睡不着了。

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树梢暖暖的撒进房间里,犹如华凤兰此刻的心情,今天注定是个美丽的日子。

祝菀拧了毛巾递过去,华凤兰接过,嘴角含着笑心不在焉的擦着脸颊。

祝菀忧虑的蹙下眉,往床铺走去,掀开被子,床单上一抹鲜红让她小脸顿时涨的通红,昨夜她从严府回来后,时间还算早,她作为贴身丫鬟,秦云荻何时来何时走她自是清楚的,“小姐…”。

华凤兰一回头,也发现了,面红耳赤的冲过去拿被子一挡,“这个…你不用管,我自己来处理就行,你去拿过张新的床单帮我换上”。

“小姐,您怎么能还没成亲就…”,祝菀着急的欲言又止。

“反正云荻哥哥等会儿就要来提亲了,早给晚给都一样,我相信他”,华凤兰将湿毛巾一丢,从柜里取出两套裙衫出来,“哎,你说我穿这套好还是这套”?

“小姐自己选吧,我去拿床单了”,祝菀板着脸一扭就出去了。

“还跟我耍性子了,看来我最近是越来越好相处了”,华凤兰哼了哼,又甜蜜的发起呆来。

不到片刻的功夫,外面突然传来奴婢的通传声,“小姐,宫里有圣旨下来,相爷要您立刻去前厅接旨”。

华凤兰暗自讶异,难不成是昨日她救了皇上有赏赐下来了,莫不是要赐她许多金银珠宝吧,想来今日是双喜临门了。

赶到前厅,汪公公笑吟吟的展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丞相之女华凤兰聪慧敏捷、珩璜有则、救驾有功,仰承太后懿旨,以册封而为皇贵妃,并赐予瑶华宫,即日进宫,钦此”。

“轰”,晴空里,仿佛有雷闪过,华凤兰呆若木鸡,大脑一片空白。

华丞相也是怔愣许久,汪公公含笑提醒:“恭喜华丞相了,还不接旨,难道华丞相想违逆…太后…懿旨”?

他故意加重了“太后”两字,华丞相一醒,上前接过圣旨。

“爹…我不要”,华凤兰逐渐回过神来,猛地站起,尖叫的摇头,“我才不要做什么皇贵妃,我不要进宫”。

汪公公脸色一沉,华丞相回过头狠狠瞪了她眼,“凤儿,住口”。

“我不嫁,我死都不嫁”,华凤兰心底一沉,这世上除了秦云荻,她再瞧不上其它男子,她的心她的身也都早给了她,“汪公公,你去告诉皇上,如果他非要我嫁,得到的只是我的尸体,他要是真感谢我救了他,对我最大的恩赐就是不要册封我…”。

“住嘴”,华丞相深眸一眯,一记耳光打过去。

华凤兰再次呆住,捂着红肿的脸,不敢置信,从小对他疼爱有加,连骂也舍不得骂一句的爹爹会打她。

“爹,我恨你”,眼泪坠落,华凤兰失魂落魄的往里面跑了。

“好好看紧小姐”,华丞相担忧心痛的朝旁边的奴婢祝菀喝了声,转头掏了锭银子到汪公公手心里:“小女还小,不甚懂事,汪公公海涵了”。

“奴才明白”,汪公公笑眯眯的握紧银子,“不过也请相爷放心,皇上对华小姐确实是一片真心”。

华丞相一怔,点了点头,心里黯然惋叹,能不担心吗,自己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瘸子,纵然那人贵为天子。

举世无双

华丞相前脚踏进流霜阁,里面“噼噼啪啪”的茶杯、花瓶砸了出来,华凤兰看到他出现,一抹眼泪,冷着脸往外冲。

“去哪里”,华丞相扯住她,看到她红肿的脸眼底掠过丝疼意。

“你打我,我要去找云荻哥哥”,华凤兰抽噎着鼻子挣扎,她不爱哭,可是这世上能轻易让她哭的人就是爹和秦云荻。

“胡闹”,华丞相冷脸一沉,“圣旨既然下了,你就不能再和云荻见面了,凤儿,爹也希望你能够幸福,但这次是太后下的旨,自从先皇去世后,太后把持朝政,爹虽位高权重,可也不能抗太后的旨意,一旦你抗旨,我们华府满门都会受到牵连,轻则削官,重则满门抄斩,无论是太后还是皇上都不会允许有一个藐视皇权的人存在,尤其这个人是当朝丞相”。

华凤兰脸色吓得惨白,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牵扯到华府的整个安危,“怎么会,太后一向都很疼我,她也一直知道我和云荻哥哥两情相悦,我不相信她会这样对我”。

“太后疼你,可她也是太后,风儿,朝廷局势的复杂远非你能想象”,华丞相深深的皱眉,“这次恐怕云荻亲自去求太后也没有用…”,太后会答应皇上,一定是皇上允诺了让太后心动的条件。

华凤兰茫然的看着爹爹的模样,一股恐惧从心底里滔天的蔓延出来,她不想嫁给皇帝,不想和那么多女人共事一夫,也不想嫁给一个瘸子,那个人怎么比得上她的云荻哥哥…。

永寿宫。

殿内燃烧着淡淡的檀香,太后懒懒的斜靠在软垫上,后面两个宫女帮她拿捏着肩膀,脚边放着两个炭火,烧的整间大殿都十分暖和。

可此刻秦云荻跪在地上,心一片冰凉,额头抵在地面上,“姑姑,云荻求您收回圣旨,我跟她发过誓,今生绝不负她,如果姑姑不答应,云荻长跪不起”。

早上他赶回秦府,原本还打算和父亲商量提亲的事,谁曾想收到的却是这样晴天霹雳。

“年轻的时候,谁没许过几个誓言”,太后叹息的把玩着手中的凤甲,“皇上为了这桩婚事,答应哀家以后让你统领禁卫军,硬生生的把你从忠武将军提高了两个等级,这回靖王爷那边估摸着急的跳脚了,他一心想除去我们秦家,扶持着皇帝坐稳江山,谁知道皇帝沉迷女色,楚仪第一绝色美人,哀家看着心动,更别说皇上了,一旦她入了后宫,皇上少不了会冷落皇后,到时候和靖王爷落下了嫌隙,就是我们的机会了”。

秦云荻又惊又怒,“凤儿也是您看着长大的,难道在您眼里她就只是颗棋子,再说,您就不怕华丞相投靠皇上那边”?

太后皱眉不悦,“华丞相许多把柄在我们手上,谅他也不敢,云荻,这只是暂时性的,凤儿入了宫后,哀家会好好照顾她的,再说皇上是个瘸子,凤儿那么聪明,他还能对她多做什么,到时候一旦等江山落入我们秦家手里,哀家答应你让凤儿做你的妃子或者…贵妃也无妨”。

“贵妃”?秦云荻咬牙,冷笑,“我要给她的是举世无双,而且…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如果太后您不收回懿旨,云荻宁可带着她远走高飞,太后,您明白我的个性”。

太后错愕的坐直身子,美瞳里涌起怒意,“哀家到时候自会只会给她验身的嬷嬷,至于你要带她走,看她愿不愿意,这事关华府一家上下的安危”。

秦云荻清隽的脸一片颓然和惨白,他猛地用力磕头,不一会儿,额头磕的一片通红,“云荻求您了”?

“你求哀家也没用,你父亲也不会答应的,好好留着一条命,相信哀家,凤儿她迟早是你的”,太后朝身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手搭上嬷嬷,叹了口气,先行离开了。

大殿内“砰砰”的清脆磕头声,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直至晕厥过去。

明日继续。。

仇恨

流霜阁,梨花木桌上摆着上好的滑溜鹌鹑、菊花里脊、凤尾鱼翅、珍珠雪耳等,皆是华凤兰平时爱吃的食物。

窗外,一只鸟雀在门口的树丫上“吱吱”的清脆啼叫。

坐在椅子上出神的华凤兰忽然看向旁边伺候的丫鬟千夏,“你说外面是什么鸟”?

千夏愣了愣,踟蹰回答:“应该是喜鹊吧…”。

她话还没说完,桌子“哗啦啦”的掀翻在地,华凤兰抓起头上的一个簪子朝外面的树丫砸过去,怒喝:“去把那只鸟给我抓了、烤了,本小姐一辈子都不想听到鸟叫声”。

“是是是”,几个丫鬟吓得争先恐后的往外跑。

她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她不想成亲,可是她却哪儿都不能去,她不能置华家不管,也许她这辈子就要关在那个华丽的牢笼里,为什么云荻哥哥到现在都没来看她,他难道不知道她有多想他吗?

“小姐,宫里教导规矩的嬷嬷来了”,祝菀心酸的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嬷嬷。

“奴婢是储秀宫的郑嬷嬷,给贵妃娘娘请安了”,嬷嬷毕恭毕敬的行礼,见华凤兰面色不郁的上来,想起宫中传闻她霸道骄横的性格,忙又道:“奴婢是太后派来的”。

华凤兰嘴唇颤了颤,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嬷嬷,您帮我去求太后她收回圣旨好吗,我求你了”。

郑嬷嬷低头恭敬的道:“娘娘,是太后让奴婢来教导您宫规,宫里妃嫔众多,步步惊心,千万不能行差踏错,尤其是…不能让皇上知道您…失贞之事”。

华凤兰心冰凉发寒,“太后如何知道”?

秦将军和太后也是为了您的安危着想”,郑嬷嬷避开了她的话题,“其实太后也是不得已的,是皇上苦苦哀求,不惜以秦家相要挟,太后才没有办法,其实太后还是很疼您的,这次她特意让我过来就是想让奴婢告诉您以后在宫中会尽力庇护您”。

华凤兰像听到笑话一样,冰冷的笑起来,“如今太后把持朝政,皇上如何有本事要挟,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郑嬷嬷无奈道:“这您有所不知了,皇上自从满了十六岁后由靖王爷那一派朝臣阻止太后垂帘听政,如今的皇后又是靖王爷之女,皇后在后宫和太后分庭抗礼,朝中的局势已经向靖王爷那边倒了,所以说太后也是心有力而力不足,您入后宫后一定要当心皇后,不过有一点您大可以放心,皇上双腿不方便,宠幸后宫妃嫔之事并不多”。

“宠幸的不多又不是不宠幸”,想到要和皇帝做那种事,华凤兰就觉得很恶心,像玷污了自己,“难道我和云荻哥哥真的不能在一起了吗”?

郑嬷嬷面露悲哀。

华凤兰心里再次绝望,她突然对姬赫遥升起一股恨意,她当时怎么会同情他呢,都是他的自私和卑鄙拆散了她和云荻哥,她进了后宫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只是,云荻哥哥,叫她如何割舍的掉。

明日进宫,让亲们久等了。。

入宫

楚仪三十四年,楚仪第一美人出嫁之日。

天气晴朗,百花绽放,出嫁当天,满城沸腾,婚驾所经过之地,皆是人山人海,据说那一日,有风正好吹起了轿帘和喜帕,有才子目睹后回去写诗赞美曰: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

夜,瑶华宫,宫女们一排排的立在门口。

华凤兰坐在铺满红绸的床榻之上,依稀的,能听到皇宫里烟花绽放的声音,似乎已经放了一个时辰了。

外面的夜一定是极美的,就像她曾经幻想过与秦云荻的婚礼应是如此,谁曾想…。

她痛苦的捏紧了手中绣帕,外面,突然有轮椅和脚步的响起,姬赫遥看着那抹绯红的朝霞,仿佛听见了自己一下有一下的紧张心跳。

曾几何时,他是最卑微的皇子,连宫女都可以任意欺凌他,曾经,他羡慕她的骄傲和肆无忌惮,如今,他虽贵为皇子,却如木偶一般受太后牵制,还是个受人嘲笑的瘸子,在他心里,她便是挂在天边皎洁的明月,却不想,如今他终于亲手摘下了这抹明月。

“你们退下”,他挥退了所有宫女,祝菀不安的站在华凤兰身边,没有动。

姬赫遥将轮椅推近,一笑,“你倒是个尽职的丫头,放心,朕不会伤害华贵妃的”。

他双目清澈,笑起来时仿佛有烟花般的光芒闪烁,祝菀一直紧张的心无端的放了下来,她默默的走了出去,带上大殿的门。

姬赫遥挑开那喜帕,比他想象中的更美,美得让人晕眩,和那日清雅的着装不同,一袭桃红嫁衣上绣着大朵大朵的桃花,桃花潋滟而开,映着眉宇间与生俱来的桃花胎记,妖娆炫目,摄人心魄,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宛如两把小扇子,精致的眉如柳叶。

红烛一照,姬赫遥只觉眼前的一切宛若披上了一层朦胧氤氲的胭脂,他微微眯起痴迷的眼睛,伸手朝她脸摸去。

她忽然抬头,那双冰冷且充满恨意的眼睛让周围一切都凝固了,同时,也包括他的心。

“别碰我”,她冷冷又厌恶的看着他。

姬赫遥脸色骤然一变,仿佛自己又变回幼小时那个让人厌弃的他,“你讨厌朕”?

他今日一身玄黄衣袍,上面用金银等五彩丝绣着龙,金冠束发,和那日不同,露出了饱满光滑的前额,显得鼻梁更加挺直,五官俊逸,气宇轩昂,当这样一个人双目露出受伤的神情时,华凤兰怔了怔,但很快便恢复理智,抽出衣袖里藏好的簪子抵住自己喉咙,“你要是敢碰我,今日我便死在你面前”。

姬赫遥一双眼变得幽邃起来,他手摸上自己的右膝,看着她忽然笑了起来,“你觉得朕这个样子能强迫你做什么”?

她再次一愣,看着他残废的腿,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为自己感到一阵深深的悲凉,骄傲如她最后竟然嫁给了一个瘸子,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恨意,“你为什么要娶我,我一点都不喜欢你,如果这是我救你的赏赐,早知道我当初就不救你…”。

“华凤兰,你在跟朕得寸进尺”,他眼睛里仿佛有柔情泯灭了,幽邃的眸再次变得雪亮如剑,语气冷漠,“你记住,不管你愿不愿意,从今天开始你都是朕的贵妃”。

她火红含泪的双眼死死盯着他,宛如一只骄傲不屈的凤凰,手里的簪子因为愤怒颤抖的刺进肌肤里,鲜血渗出。

姬赫遥手上的玉扳指一弹,簪子“叮”的落地,他推椅上前抓住她手腕,皱眉厉声道:“以后不许再伤害自己”。

爱妃,你真有趣

华凤兰心里一凛,那一刹那仿佛从他眼里看到了紧张的柔情和令人不安的阴森,可如何会这样,他只是一个瘸了腿的皇帝,小时候还成天像条狗一样被太子欺负,胆小懦弱。

“喝了这杯交杯酒,朕和你便是夫妻了”,姬赫遥又恢复温柔的口气,端起床边的两盏琉璃酒杯,轻柔一笑。

“我不喝”,华凤兰袖手一挥,玉盏掉在地上,狼藉的碎了一地。

玉烛映着那破碎的碧色杯盏,明晃晃的,刺人眼球,大殿门口,汪公公担忧的轻轻唤了声,“皇上…”。

“没事,朕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个酒杯而已”,姬赫遥朝外面说了句,没了动静后,他低头开始解身上的龙纹锦带,“外间传闻,华凤兰横行霸道、骄纵无礼,可在朕的眼里,华凤兰横的都是改横之事,骄纵的也只是那些目无尊长的人,她不仅仅是国色天香,亦是性子直率、敢爱敢恨,如今一见,果是如此”。

华凤兰怔愣住,她与他并不如何相识,却仿佛比那些认识许多年的人还要了解自己,但很快她便回过神来了,因为他的外袍已经脱了去,露出里面明黄色的单衣。

她脸一红,忙别开,“你快把衣服穿起来”。

“哪有睡觉穿着外衣的道理,而且…朕一向喜欢裸睡…”,姬赫遥瞧她小脸粉粉的发红,端的是娇艳动人,感觉心被撩拨了一下,忽然促狭的伸手去解自己仅剩的单衣。

“你…你…变态”,华凤兰惊得站起来,见他露出了半边胸膛,急忙满面通红的背过身去。

“哈哈…爱妃,你真的太有趣了”,姬赫遥爽朗的大笑起来,“朕逗你的”。

华凤兰回过头去,果见他衣服好好的穿着,又羞又怒的瞪了他眼,没想到这个皇帝这么无聊、幼稚。

姬赫遥笑完,撑着一旁准备的拐杖坐到床上,弯腰脱下靴子,有些笨拙的躺了上去,他拍了拍旁边,凤目微挑,竟陇上了几分邪魅,“爱妃,还不上来”?

“我才不跟你睡”,华凤兰冷眼不客气的一瞪。

“好吧,你不睡,那朕先睡了,累了一天,实在是累了”,姬赫遥拿被子一盖,竟真的睡了,不一会儿,还传来香甜的呼吸声。

华凤兰坐了会儿,看着他睡得舒服的模样,真恨不得戳死他算了。

奈何今天是大婚之夜,大殿内连张榻都没有,她干坐了会儿,累了一天,实在有些疲惫了,揉了揉眼睛,靠着床沿闭上了双眼,慢慢的,身不由己的朝床上倒去,身子一沾床,她马上警惕的爬起来,可没过会儿,又不自觉的倒上去,如此反复几回,终于支持不住睡着了。

睡醒时,大片清晨的阳光悄悄的透过窗棂,吻醒了帐里酣睡的佳人。

华凤兰睁开眼,正好对上一双琉璃色的清眸。

姬赫遥斜撑着身子,捋起她一缕秀发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笑容如花朵般缓缓绽放,“爱妃,你醒了,昨夜可睡得还好”。

华凤兰眼眸一沉,猛地用力推开他,卷着被子缩到床角查看自己的衣衫,还是昨天那身嫁衣,还好,她松了口气,暗暗恼恨起昨夜自己怎么又跑床上去睡了,还跟这个人盖了一张被窝。

她气得瞪过去,不看还好,一看脑子便热的充血了,红色的纱幔里,姬赫遥一身明黄的单衣微微敞开,露出了立体而又性感的胸膛,微乱的墨色长发披在肩头,慵懒而又风流邪气。

“爱妃,其实朕长得不差吧”,姬赫遥孩子气的朝她眨了眨眼,嘴角的弧度连同眉一同弯了起来。

明日继续,,,我们皇上的真面目露出来了。。(*__*)嘻嘻…求收藏,剧情会慢慢开始精彩的

废了双手

妖孽…。

华凤兰脑子里下意识的闪过这两个字,嘲弄的斜眼瞪向他右腿。

姬赫遥察觉她视线,脸上笑容一凝,华凤兰忽然有点同情他,起身走下床榻,“来人,更衣”。

一早守在门口的祝菀当先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四个宫女,手里捧着一套金黄水纹面料的宫装,上面绣着一朵朵簇拥的梨花,金丝盘边。

“本宫不想穿这种衣服”,华凤兰随手将衣服一扔,冷冷的发脾气。

“可这是宫里特意为贵妃娘娘订制的衣服…”,年纪稍长的宫女为难的看了看坐在床上的皇帝。

“无妨,稍后让尚衣局的人过来为贵妃重新做过”,姬赫遥摆摆手,神色宠溺的瞧着她眨也不眨。

华凤兰懊恼的道:“皇上,作为一国之君,你都不要上早朝的吗,天下那么多的事还等着您去处理”。

“昨日是朕的大喜之日,罢它一天朝又如何了,天下不会因朕罢几天的朝而亡”,姬赫遥意态悠闲的哈哈一笑,“再说…看着爱妃这巧笑倩兮的模样,朕只恨不得天天陪着你”。

“昏君”,华凤兰暗暗的嘀咕了句,这种人坐了皇帝,楚仪国迟早会毁在他手里。

头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她生气的将面前的脸盆一掀,将梳头的宫女吓了一跳,“你到底会不会梳头,疼死本宫了”。

“娘娘恕罪”,穿碧衣的宫女连忙惶恐的跪在地上,“奴婢不是故意的”。

“好大的胆子,竟敢惹朕的爱妃不高兴”,姬赫遥在汪公公的搀扶下坐上轮椅过来,像突然变了个人,先前对着华凤兰的柔情不在,目光冰冷如雪,“来人,把这婢子拖下去杖毙”。

那宫女吓得血色全无,头磕的地面“砰砰”响,直求饶命,连华凤兰也吓了跳,没想到自己随便一句怒火,会要了宫女一条命,忙道:“算了,我看她也是无心之失,我的头发本来就长,很难打理,平时在相府一般的丫头都梳不来,只有祝菀梳的让我满意”。

“是吗,可她是宫里梳头梳的最好的宫女…”,姬赫遥沉吟思索了会儿,淡淡道:“看在爱妃的面子上朕可以饶她一名,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既然她弄疼了爱妃,就把她那双手废了,扔出皇宫吧”。

“皇上…”。

“好啦,爱妃,不许再替她求情了”,姬赫遥微笑的轻轻抵住她嘴唇,寒光冷冷的扫过跪在地上的一干宫女太监等人,“朕要让她们知道你是朕的心头肉,以后若是谁敢让朕的爱妃心里不舒坦,朕决不轻饶”。

一字一句,宛如冷风吹过湖面。

那宫女被拖了出去,清晨的瑶华宫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华凤兰突然打了寒栗,这一刻才恍然强烈意识到面前的人不再是小时候任人欺凌的稚子,他是帝王,哪怕他是个瘸子,一句话也可以至人于生死。

永寿宫。

各宫中的妃嫔正陪着太后娘娘用茶,随着外面一声“皇上驾到、华贵妃驾到”,众人都屏息着朝外面望去。

春风和煦的晨光中,姬赫遥一如既往的坐在轮椅上,只是这回他身后推轮椅的人换成了一名清雅绝世的女子,鹅黄色的宫装配着一跳馥雅雪白的披帛,裙衫飘飘,阳光透过细密的枝桠照在她脸上,宛如空谷幽兰。

众妃嫔目光顿时变得艳羡、嫉妒起来,华凤兰轻轻上前盈盈行礼,“太后娘娘万福”,顿了顿,又看向太后便上穿着华丽鸾鸟朝凤袍的美丽女子道:“皇后娘娘万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