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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去就来,你先别睡,等我。”怀彦迟疑地看了我一眼,低低地交待。 

“去吧,去吧。”我随意挥了挥手,赶他出去。 

“等我啊。”他不放心地再叮嘱一句,这才匆匆地走了。 

我从微微掀开的眼帘里,偷偷看着他疲倦的身影,忽然一阵心软。 

他什么都不知道,我要不要迁怒于他啊? 

可是,他一直站在秀荷那边说话,同情她,可怜她,给她钱花! 

哼!她现在简直就是一个高举着利剑的复仇女神,除了外表,哪里有半点柔弱娇怯的样子? 

瞧瞧她拿着怀彦的钱做了什么? 

居然还要送我东西? 

真是笑话!那里面的钱有一分一毫是她靠自己的双手挣来的吗?

正文 自做自受

以为跑到我面前显摆一下她的各种才艺,我就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有那么多的才艺与优点又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地方? 

那只不过是她博取男人欢心的一种手段,如果不肯自力更生的话,她永远都是一株菟丝花,最多不过是比其他的多几条丝,多长了几个吸盘,可以让她吸得更牢固罢了!* 

如果她今天利用怀彦给她的钱,再利用她自己的所长,成就一番事业。 

哪怕不是很成功,就只是开一间小小的饭馆。我都会佩服她的勇气,赞赏她的志气!又怎么会打心眼里瞧不起她,轻视她? 

所以说,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 

正在胡思乱想呢,怀彦吱呀一声推开门走了进来。他静静地走到床边,轻轻推了推我:“萌萌,睡了?” 

我不语,默默地躺在黑暗里。 

“奇怪,她今天吃错药了?脾气这么大?”怀彦低低地咕哝了一声,开始悉悉簌簌地脱衣上*床。 

你才吃错药呢! 

我火气往上冲,刚想张嘴反驳,他已从身后伸出手搂住了我的腰。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故意翻了个个,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悠悠地叫了一声:“临风。” 

“萌萌?”怀彦一呆,身子明显地僵硬了起来,双手在我腰侧紧握成拳。 

我暗暗好笑,算定他这一晚铁定又是碾转不能成眠,心里升起一丝报复的快感,噙着一抹微笑,蜷着身子缩在他怀里舒舒服服一觉睡到大天亮。- 

“萌萌,我有话跟你说。”一大早,怀彦破例没有去早朝,神情严肃地顶着黑眼圈等着我。 

活该,他这是自作自受! 

“很重要的事情吗?”我故做天真地睁大眼睛茫然地看着他:“不能晚上再说?我今天约了晓筠帮她选首饰呢。你知道,她那个人挺挑剔的。我怕去晚了今天又得回来好晚。” 

“就几句话,我问了就走。”怀彦静静地看了我好久,慢慢地问了一句:“你那个师傅,真的没再见了?” 

“嘿嘿,我想了想,发现练武其实也蛮好玩的,决定继续练下去。”我笑了笑,把我昨天做的决定告诉他:“事实上,我今天也约了他,准备见完了晓筠就去见他呢。” 

“别去了,你想学什么,我来教你不行吗?”怀彦老大不高兴地拉长了脸。 

“哎呀,你别这么小气嘛!”我推推他的肩膀:“你们古人不是最讲究那个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吗?我都已经拜了师了,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放弃?再说了,只有师傅把徒弟逐出师门的,哪听说过徒弟把师傅给开除的啊?” 

“那你记得要早点回来,”怀彦被我说得无词以对,只得黑着脸,不情愿地松口:“还有,离他远一点。另外,学什么都好,不准学点穴,听到没有?” 

那个嘛,要看秀荷的表现。她要是不惹我,我就乖乖的;她要是敢招我生气,别说只是点穴,私奔都是有可能的,哼! 

这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点头如捣蒜,挥挥手,象赶苍蝇一样把他往门外赶:“行了行了,走了啦!两桩亲事,加上逆天帮那么多生意,还不够你忙的?我看你真是老了,越来越罗嗦了!” 

见了晓筠,把秀荷的事情跟她说了,两个人合起伙来臭骂了她一通,然后相视哈哈一笑——真是有够无聊的! 

“小雪姐姐,把她赶出去。”晓筠给我出主意:“要不然,天天看着,不是给自己填堵吗?” 

“算了,要不是怀彦对她够冷漠,她也不会象只疯狗一样跑到我面前乱吠。从这一点来看,她闹得越欢,越证明了她的失败。我何必跟她一般见识?”我笑了笑,跟她道别:“我已经占了便宜,就不要再去打落水狗了。况且,我也找到了新的乐趣。” 

“什么乐趣?”晓筠拉住我,一脸的好奇。 

“嘿嘿,她也只有我这里可以撒气了。”我想起怀彦的那两只熊猫眼,唇角抿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她要是表现平平呢,我就当是看了一场免费的话剧。她要是惹急了我呢,我再刺她几句也不晚。再不行,还能修理怀彦来出气。” 

“啧,那姐夫岂不是要受无妄之灾?”晓筠连连啧舌,替怀彦抱不平。 

没良心的家伙,居然不站我这边,还敢同情他? 

“谁让他要享齐人之福来着?”我伸指戳了晓筠一下,没好气地瞪她:“你也给我小心点,云涛的风*流债跟怀彦比起来,那可是海了去了。别他给你一点甜头,你就找不着北了,到时有你哭的!” 

“小雪姐姐,你瞎说什么呢?”晓筠红了脸。 

“嗟,是不是瞎说,你心里有数。”我叉着腰,似笑非笑地瞅着她:“要按你爹的要求,婚礼再快也要两三个月以后。你呀,要叫云涛悠着点,别到时带球跑。我倒是无所谓,你猜你爹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小雪姐姐……”晓筠羞得无地自容。 

“其实,不想太快生孩子,又想享受呢,方法也不是没有。”我瞅着她羞涩的脸蛋,忽然升起恶作剧的念头。 

“是,是……什么?”果然,傻乎乎的小鱼很快上钩,张着小鹿般纯洁的大眼睛,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地看着我,一脸的含羞带怯:“其实……其实,我真的每次都拒绝了的。可是……可是……” 

嗟!以前看她那么泼辣,还以为她一定制得住季云涛那匹野马。现在看来,竟然是她被云涛吃得死死的,还真是跌破我的眼镜。

正文 要死了,玩过头了

我让她附耳过来,慢慢地跟她说了几句话。 

她惊讶地张大了眼睛,迷惑地看着我:“真的?真的管用?你等我一下,我却把它写下来。” 

嘿嘿,书到用时方恨少了吧?那时跟她们认认真真地上课,没一个专心给我听,现在我胡乱诌几句,她倒信得十成十。依我看哪,用不了多久,这齐王府得添个小外孙咯。* 

“不用了,你慢慢写,我去俱乐部瞧瞧。” 

慢慢踱到俱乐部去瞧了瞧,也不知是不是昨天被我刺激厉害了,没恢复过来,还是忙着想别的损招来对付我,竟然没有来。 

我做了准备要跟她干一场的,结果她不来,倒让我怏怏不乐了。在那里随便呆了一会,跟晚晴聊了几句,觉得乏味,索性跑了出来。 

时间还早,估计慕临风还没有到,我慢慢地在街上转悠了一会,再蹭到小木屋,他居然已经煮好了茶,在屋子里等着了。 

“大哥,来得真早啊。”我讶然地跟他打着招呼。 

“你第一次主动召见,就算是拼了命,也得全力赶来啊!”他笑得放肆,优雅地注了一杯沸水到茶杯里,慢慢地推到我面前。 

“咦,原来我的面子有那么大啊?”我正好口渴,拿起杯子撅起唇就吹。 

“渴了?”他黑眸里漾着笑。 

“恩,这鬼天气,慢慢地热了呢。”我一边说,一边不经意地捋起了衣袖。- 

“是啊,夏天快到了呢。”他掉头望了望窗外,回过头来冲我暧*昧地一笑:“好在这里树多荫凉,倒不怕晒着了义妹的肌肤。” 

“叫义妹多难听啊,直接叫我萌萌吧,我相公也是这么叫的。”我漫不经心地回答,慢吞吞地又加了一句:“我所有的家人都是这么叫的,你是我大哥,又是我师傅,也就不是外人了。” 

“萌萌?”他低低地重复了一句,忽地露齿邪邪地笑了:“你的意思,不是说我可以拥有跟你丈夫同样的权力吧?” 

“某种意义上讲,可以这么说。”我冲他眨了眨眼睛——一个称呼而已,要不要这么兴奋啊? 

“是吗?”他站起来,绕过桌子,忽然揽住我的腰,垂下头来,薄唇离我只有寸许,热热的呼吸喷到我的脸上:“这样,也可以吗?” 

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瞧着他漆黑如玉的眸子里暧*昧而灼热的目光,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狂涌上头部。 

我心跳异常迅速,脸颊涨得通红,呼吸急促了起来。 

“不要!”我转过头去,艰难而微弱地拒绝了他——我不想让怀彦今天晚上再睡不好觉。 

“是吗?你的表情好象不是这么说的呢?”他轻轻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头转了回来,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划着我的红唇,兴奋得声音微微地颤抖:“瞧,它多红润,等着我去怜爱呢。” 

这个恶魔!存心想勾*引我! 

“走开啦!”我用力瞪他,人却既紧张又激动,浑身发软,吐出来的话变成了软语娇嗔。 

“萌萌……”他低喃,不顾我的抗议,俯头吻住了我的唇,邪恶的大掌隔着衣裳热热地熨烫着我的肌肤。 

我软软地依在他的怀里,所有的理智全都飞到了九霄云外,整个人象飘浮在云端,又象是坐云屑飞车,晕陶陶失去了方向…… 

蓦地胸前一阵疼痛感传来。 

我茫然地张开了眼睛,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解开了我的衣襟,正热情地啃咬着我的肌肤。 

要死了!玩过头了。 

“停!”我拼命推他:“到此为止了。” 

“萌萌……”他大口喘着气,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雪白的胸*脯,拥紧我,不肯放手。 

“不行,你忍忍吧,我不想对不起怀彦。”我歉然地看着他——现在喊停,好象真的伤身体哦? 

会不会太过份了? 

“该死,我没办法忍!”他低吼,大袖一挥,把桌上的茶杯茶壶通通扫到地上,野蛮地把我推倒在桌上,哧地一声撕开了我的衣服。 

不是这样的,这跟我想象的浪漫的婚外情完全不一样! 

理智告诉我,应该喊停,应该拒绝。 

可是,该死的,我为什么会这么兴奋? 

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地呼喊。 

事情完全脱出了我的掌控,他就象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般在我身上疯狂地啃咬着,象是体内蕴藏着无穷的力量,急切地进攻着,贪婪地需索着。 

“不要……”我低低地拒绝,抓住他衣服的手却更象是极力地挽留他。 

“不要这样?还是不要这样?”他邪恶地黑眸透过面具冷冷地俯瞰着我,残忍的手指重重地掐着我雪白柔软的胸*脯。 

“痛……”我低低地呜咽,身体里却掠过一阵奇异的快*感,很快地颤粟了起来,皮肤上泛出性*感的细小的糁子。 

“痛?”他冷酷地笑着,黑眸直直地盯着我,腰间用力直直地进入了我的身体:“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痛!” 

“临风……”我的低喊被他完全吞没,强烈的刺激感似海浪般狂卷而来。 

我伸出颤抖的手,抱住他强壮的腰肢,很快被巨大的快感淹没,跟着他跌入了欲*望的洪流之中。 

汗水从他的身上疯狂地滑了下来,使他强壮的身体似打上了一层蜡,在夕阳的余辉下,放射出迷人的光彩。 

他是那样野蛮与粗暴,象是带着愤慨,在发泄着什么,在我的身上留下许多青紫的淤痕,在痛到极致的时刻,却怪异地产生一种快乐。

正文 你没有权力说结束

这跟怀彦在一起两个人柔情蜜意地感觉完全不同,那么强烈,象是要毁灭一切的热情,几乎耗掉了我全部的体力。 

我软软地躺在他的怀里,全身的骨头象是散掉了架,根本就站不起来。 

“抱歉,我好象有些急躁,换了衣服回去吧。”他嘴里说着抱歉的话,眼神却是一片冰冷,没有一丝半点抱歉的意思。可是,手底下却依然很温柔,默默地替我换上干净的衣裳。* 

“恩。”我垂着头,偷偷觑着他沉默的侧脸,心里涌上一丝愧疚——用这种方法报复怀彦,是不是太过份了?虽然这不是我的本意,可是,却始终是我惹出来的。 

哎,不管了,已经这样了,大不了以后不玩了! 

“临风,”我拉着他的手,软软地撒着娇:“我走不动了,你背我。” 

“恩。”他定定地看了我半天,终于拗不过我,把我负到背上,默默地穿行在树林里,大踏步地走着,象是跟谁在生气。 

“我以后再也不会来找你了。”我得意地笑了笑,趴在他的背上,搂着他的脖子:“你也不要来找我了,好吗?” 

“这么快就腻了?”他冷笑,伸指狠掐我的臀,声音象是从齿缝里迸出来:“不行,我没有喊停以前,你没有权力说结束。” 

可恶,居然敢威胁我? 

“除非你把怀彦杀了,”我附到他耳边,吐气如兰:“你自问,有这个本事吗?”* 

“听你的口气,你好象很想当寡妇?”他大踏步地前行,声音里有着浓浓的怒气。 

“不是,我是不希望你出事。”我不怕死地往他心里再插一刀。 

“你!”他蓦地停住身形,把我重重地往地上一扔:“你自己回去,我不奉陪了!” 

“哎呀!”我揉了揉摔痛的屁股,望着他怒冲冲消失的背影,抿着唇笑了:“真是小气,开个玩笑也不行吗?” 

慢腾腾地蹭回家,洗了个香喷喷的澡,本来想等怀彦回来跟他谈谈。 

可是,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该死的他简直没把我当人,往死里折腾,我总算是尝到了年纪大了还纵*欲过度的恶果了。 

哎,当年在赤霞湖那样的美好而甜蜜的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睡得迷迷糊糊间,一双温暖的大手在我的皮肤上游走,细细地缓缓地,偶尔会停留下来,徘徊片刻,再接着摸索下去,似乎想要唤醒我,又似乎是在探索着什么。 

“怀彦,别闹,我累了。”我咕哝一句,往热源靠过去。 

他不说话,手底下的力道却大了起来。一遍遍,固执地反复地揉搓着,象是想要抹去什么,又象是想要证明着什么。 

他的手指触到了我的淤肿,我吃痛,瑟缩一下*身子,霍然张开了眼睛。 

黑暗中,怀彦默默地看着我,漆黑的星眸里闪着复杂的光芒。似乎是痛,似乎是怜,又似乎是哀与伤。 

“你回来了?”我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情绪。 

“跟师傅在一起愉快吗?我听说你很晚才回来。”怀彦伸臂,轻轻地拥我入怀,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异常。 

“恩,还不错,今天学了很多东西,累死我了。”我枕着他的胸膛,闭上眼睛小声地嘀咕:“也许下次该试试点穴?不知好不好玩?” 

我以为他肯定会厉声叱责,不准我再继续这危险的游戏。 

“如果你高兴的话,随便你,我不管你了。”他沉默了一会,漠然地答了一句,翻过身去以背对着我:“不是说累了?早点睡吧。” 

呃?好象真的生气了?真是个呆子! 

我要不要跟他说实话,以求得他的原谅? 

我以为我惩罚了他,谁知道这一晚碾转难眠的却变成了我和他。 

天还没亮,怀彦就起床走了。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早离开,却是第一次没有亲我就走了。 

我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赌气不去叫他,心中一痛,眼睛蓦地红了。 

恹恹地在床上躺了好久,天还没有完全大亮。 

我慢慢地爬起来,对着镜子梳妆,看到那满脖子青青紫紫的痕迹,吓了一跳——这次,好象真的玩过火了! 

恩,不能再这样下去,晚上回来,我一定要跟他把话说清楚。 

我只想气气他,可没想过要离婚,更不想把帅帅的老公给气跑了。 

这个时间,去看晓筠,好象太早。 

“你身娇肉贵,这辈子怕是从来也不曾为了心爱的人洗手做羹汤吧?”秀荷的话,忽然在耳边响起。 

嗟!会做几道怀彦喜欢的菜了不起了?大不了我也学就是了! 

就不信,只要我下定了决心,这天底下的事还有我方萌学不会的? 

让我想想,怀彦平时最喜欢吃什么来着? 

太复杂了的,还是不要做,先从最简单的凉菜做起好了。 

反正最近天气热,吃这些开胃又消暑,刚刚好。 

我兴冲冲地去买食材,打算拎着到女子俱乐部去。 

汗,说实话,我从没下过厨,也不知道该买些什么东西,看到什么就乱买一通。 

在现代逛惯了超市,忘记这里可没有朔料袋,空着双手进市场。好在卖鸡的大婶看我狼狈地挤在一群丫环仆妇之间,大发善心,送了我一个竹篮。 

我不好意思白要她的东西,只好跟她买了一只鸡。那只鸡偏偏跟我作对,好容易挤出市场,逃离那一大堆怪异的审视的目光,来到大街上时,它突然挣脱了绳索,飞了出去,掉了满天的鸡毛。 

“我的鸡!”我尖叫着一声去抓,结果手里提着的东西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正文 我是强盗的女人

“小雪!”身后传来一道惊讶地男声。 

我回头,惊喜地指着那只满世界扑腾的罪魁祸首,大声呦喝:“子枫!帮我抓住那只鸡!” 

“鸡?”江子枫一脸诧异地看着我,应了一声,飘身上前,似乎随便伸了一下手,就已轻松地捉住了它,提到我面前,笑得前仰后合:“老天!你真的是小雪吗?我没有看错吧?”* 

“喂!你老婆不买菜的吗?有什么好笑?”我蹲下来把掉了满地的食材重新捡进篮子,恨恨地夺过那只鸡,把它塞回到篮子里:“帮我点住它的穴道,省得它不老实。” 

“给鸡点穴?”子枫怔了一下,好容易止住的笑,又狂飙了出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我服了你了,君怀彦真是捡到宝了。” 

“去去去,跟他什么关系?”我冷冷地看着他,索性把篮子往他手里一递:“呶,帮我拿着,跟我来。” 

“不是吧,你要我提这玩意啊?”江子枫再也笑不出来,指着自己的鼻尖,脸都绿了。 

“怎么,怕辱没了你这个大状元?”我嘲弄地睇着他,拍了拍手,转身往前走:“最近怎么不见书雁来玩?” 

“她身子不好。”江子枫咧开唇开心地笑了。 

“她不舒服,你干嘛这么开心?”我睨他一眼,随口猜测:“难道又怀孕了?” 

“恩。”江子枫乐得合不拢嘴:“我们江家人丁单薄,多生几个好。”* 

“四年怀孕三次,子枫,你也太猛了一点吧?”我翻个白眼,忍不住揶揄他。 

“咳咳,方萌,你是不是女人啊?”江子枫愕然地瞪大了眸子。 

“我是强盗的女人。”我冷冷地睇他一眼。 

“突然买这么多菜做什么?”江子枫帮着我把菜送入厨房,拍拍手正打算走,忽然又退回来。 

“你干嘛?”我差点撞到他的背,不满地低吼。 

“小雪,来一下。”江子枫神情严肃地看了我一眼,转头往休息室走去。 

“什么事,神神叨叨的?”我莫名地看着他。 

“你怎么跟这种人扯上关系?”江子枫皱着眉,劈头就是一顿训。 

“谁?哪种人?”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