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上一章:第 50 章
  • 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下一章:第 52 章

在开车找餐厅解决午饭的路上,他递给她一盒牛奶,“早上就喝半碗稀饭,饿了吧,先把这个喝了。”

牛奶的外部手感温温的,已经插好吸管,直接吸就行了,钟未昔喝了一口,牛奶果然是温的,不由惊奇,“刚买的吗?”他有分身术,两个人一直在起的呀。

他笑笑,“给你准备的,放在保温瓶里,这是原味的,想要喝别的口味吗?”

他到底带了多大的保温瓶,钟未昔心里无限感动,傻傻地说,“曜哥哥你真好。”

挑了家西餐厅吃完饭后送她到何尤笛家楼下,看着她进楼梯,确认一遍保护她安全的两名手下在楼下不起眼的地方守着,才放心地驱车离开。

钟未昔到了何尤笛家门口,正准备敲门,发现门开着,叫了一声,“笛子?”

脚步不由迈了进去,何尤笛没躺在床上,受伤的腿包扎着,拄着拐杖靠在窗前朝楼下张望,转过头来朝钟未昔笑,“黑大哥对你真是没话说,我可是看到楼下有他留下的两个保镖在。”

钟未昔把手里的鲜花和果篮找了个地方放好,拍拍手说,“羡慕啊,羡慕就找一呗,庄大哥人多好,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我们再快也没你们快,我啊现在对他是有好感,哪个女孩不梦想着有一个能在最危险的时候保护你的男人出现,那天为了我他奋不顾身,说实话我还真有一点心动…”何尤笛嘿嘿笑着,拄着拐杖到沙发上坐下,又拍拍身边的位置,“咦,站着干什么,坐啊!”

钟未昔指着花说,“你行动不便,我先帮你把花插起来。”

花是何尤笛喜欢的香水百合,喜滋滋地说,“还是老同学靠谱,现在懂浪漫的男人越来越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钟未昔马上举一反三,暗暗记下了,等上洗手间的时候悄悄给庄迟发了条短信,让他以后见了笛子多玩玩浪漫,送送花什么的。

发完短信庄迟马上回了,意思是谢谢她提醒,以后会注意。

木头总算开窍了,钟未昔可以想象得到这两个人离真正走到一起不远了,因为她准备出洗手间前居然看到一件男士浴袍,以及牙杯里的两支牙刷,旁边挂着的男士毛巾。

这一切是不是预示着笛子没和她说实话?

不管怎么样,这两个外人看着极配的人因为种种终于走到了一起,也算对得起为了笛子而牺牲的肖鹰。

两个人本来好些天不见,又是同龄人又是同学,自然有很多话题可以聊,不知不觉时钟指向五点半。

何尤笛看钟未昔时不时抬头看墙上的钟,干脆说,“得了,有句话叫女大不中留,何况你不是我闺女,心里肯定时时装着你男人,赶紧打个电话问问,看他是不是在楼下等着啦,明天你要有空咱俩继续聊呗。”

钟未昔在何尤笛取笑的声音中拨了电话,黑司曜的手机一开始没人接听,随后是他的助理长翔接了电话,说他在接见一个客户,问她有没有事。

她说没事,等他完了再给她打个电话,过来接人。

在等他电话之际钟未昔有点心不在焉,自从检查身体以来,她背后总仿佛悬了一把刀,这刀今天没有落下,并不代表它消失,好象它总有一天会落下似的。

唉,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钟未昔甩甩头。

等到将近六点半,他的电话终于来了,嗓音听上去有点疲惫,“昔昔,我到了,在楼下。”

“好,我马上下去。”

听到那性/感的声音好象一天中最期待的时刻到来了,钟未昔小鸟儿般飞奔下去,钻进那辆已经拉开车门的劳斯莱斯。

她刚坐进去,手机响了,打电话的人是昨天刚刚通过电话的钟涵炎。

“哥。”她的声音引来了黑司曜的注意,抬手示意司机发动车子。

“…”

“哦,好,我们会搭最是的一班到,嗯…伴娘?呃…”钟未昔被这个提议吓了一跳,目光转而征求黑司曜。

正文 第359章 石沉大海

黑司曜沉默着,没有给她任何意见。

钟未昔咬咬唇,“对不起,哥,潘拉姐的伴娘我恐怕当不了,我想潘拉姐闺蜜或是朋友中一定有比我更合适的。”

看样子电话里钟涵炎没有再劝说什么,很快她挂了电话。

收线后的钟未昔陷入沉思,黑司曜捏了捏她的手心,“想什么?”

她拉回神笑了一下,“我在想我哥怎么突然说要让我做伴娘。其实我做了这个伴娘,潘拉姐肯定会不太高兴,那是他们的婚礼,我只想做个去给他们祝福的亲人。”

黑司曜明白她的意思,钟涵炎爱过她,要一个爱过的女人去做自己婚礼的伴娘,听上去觉得别扭,在潘拉面前也说不过去。

“也许他只是从一个好的出发点去想,没有深想那么多。”他笑着宽慰她,不想让别的男人占据她太多的心思。

然而,黑司曜比钟未昔还要了解钟涵炎,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不会无缘无故冒然提出自己的意见,一旦提出来的,必定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但愿吧,钟未昔在心里叹气,她对哥哥现在谈不上有什么想法。

哥哥放弃她是对的,他们是堂兄妹,不会有结果,纠缠下去可能连兄妹都没得做,不如放开视野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潘拉姐人不错,在哥哥生理上受伤之际仍不离不弃,这样的女人真是少见,可见潘拉姐是真心爱哥哥的。

他们能走进婚姻殿堂,她抱以最大的祝福。

象往常一样,他们转搭直升机回去。

钟未昔感觉脸上有些难受,进洗手间洗脸,撑着洗手台池的台面看着镜中的自己,情不自禁摸着自己的脸。

为什么镜子中的人这么苍白惆怅?

少女时期她分不清什么是男女之爱,什么是兄妹之爱,这些年的成长她分得很清楚。

对于哥哥,那时候的她最多的是依赖,就象小树苗依赖大树那般,充满了崇拜和神圣不可侵犯的敬畏。

小树苗长大了,曾经以为的大树如今在眼中不再那么高大,只是一颗普通大树,甚至长得有点歪,但是那些曾经感觉还在,不会变,不管过多少年。

岁月弄人,哥哥,姐姐,她,同时期一起长大的三个人,距离越来越远,即使在电话里似乎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好象中间隔了几千几万条无法跨越的沟壑。

用凉水洗了把脸,心跳瞬间几乎停滞。

镜子里反映出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衣裳,看样子是想过来替她添上,以免着凉。

眸子很深,静静望着她,像是要灼穿她一般,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情绪,“魂不守舍的,在想谁?”

钟未昔分辨不出他话中有多少生气的成份在里面,但是绝不会少,呆在那里,咬起唇说,“曜哥哥…”

他已经走上前来猛地吻住她,很快离开,他的手从她的下巴划过她的脸,她侧了侧头,脸上沾着冰冷的水,有点留恋他手掌的温暖。

他眼中掠过满意的痕迹,固执地盯着她,等着她回答。

“我想起了小时候和哥哥姐姐的一些童年往事。”她轻轻地对他说,这时候她需要一个倾诉对象,“人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综合体,青少年的时候恨不得自己一夜长大,等快要长大的时候恨不得自己永远不要长大。哥哥,姐姐,我,现在三个人三条心,有时候想想比陌生人还不如。”

“所以觉得心里难受和遗憾!?”他叹息着,面庞上露出笑意,“傻丫头,这是人成长必经的过程,人生存在很多变数,有分有合,时候到了,缘分尽了,分别再出发未尝不是一种美好。我们除了感叹人生无常之外,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珍惜眼前人,珍惜身边人,珍惜身边的朋友,亲人及爱人。你说对吗?”

“嗯,对。”她笑着点头,实际上她又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呢。

她早就知道在看似清冷的外表下,他其实非常容易相处,尽可能的宠爱她,私底下他比任何人都重视手足情,兄弟义。

可是,想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肖鹰他们一个个走的时候,他又何尝不是一个人暗自伤心,久久不能释怀?

曜哥哥说的对,分别之后再出发,下一站风景可能更适合自己。

“好饿,曜哥哥,我们去做饭吧。”钟未昔整理完心情,顿觉腹中空空,深吸了口气,攀住他的手臂向厨房进发。

岂料他走到餐厅旁边的休闲室门口不肯再走,她使的劲到了他身体里如石沉大海。

他推她进去反手关上门,紧紧的拥抱让她几乎不能呼吸,一边狂热地吻那红润诱/人的小嘴,一边将她连衣裙后背的拉链下拉,然后推她倒进沙发里,一把掀起长裙,顿时只剩下胸前的内-衣和堆拢在腰肢上的一圈衣裙,大部分雪白的身体暴露在男人的眼下。玲珑极致的娇躯被他连日来爱过之后变得极为敏感,在窗外投进来的灯光下也显得更加具有诱/惑/力。

“好甜,昔昔,你好甜…”他的语句里带着迷恋与深情,吞噬着她的唇齿,在她口中翻搅出甜蜜的汁液。

她俏脸通红起初任凭他摆布,在他掠夺的湿吻下,肌肤刹那间紧绷,空间灰暗,她从来没有试过和他在这里,有点迟疑。

黑司曜有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鹰一样俯下身,温柔地埋入她滑嫩的颈子,一路狠狠地吮,疯狂地亲吻她的裸肩。

娇羞的眼神柔柔地盯着身上强壮的男人,他的眸中与呼吸里有种东西令她感到燥/热,小手逐渐转为轻轻揉扯男人身上的衬衣。

“昔昔,你真美,我要你!”他辗转在她耳边重重的喘-息,难耐地低/吟,不容置疑,“我要你!现在!”炽烈的语气像是要探入她心底,去搅动她早已迷乱的心。

修长有力的手在娇躯上犹如舞蹈,他轻啄着她湿润的眼角,腰身一个漂亮有力的挺-动,顺着紧密温润的柔软,直达深处。

===

正文 第360章 你要疼我

一阵猛烈的占有,她发出哭泣般的急促呻/吟,“嗯…曜哥哥…嗯…曜哥哥…”

“我在,昔昔,我在这儿。”他粗壮的腰甩动着,滚烫有力的摩擦着她,用力把她托起。

不由自主抱住他的双肩,指甲抠下坚硬的肌肉里,嘴里凌乱地叫着,“曜哥哥…曜哥哥…”

“我在,我在这儿,昔昔,你好美,我会好好爱你,喜欢吗?喜欢这样吗?”他呢喃着说着爱语,深深吸了口气,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快步走到一张台球桌前。

钟未昔感觉到自己飘在空中,立刻抱紧了他的脖子。

“曜哥哥…不要…那么用力…我会死的…5555…”她语无伦次地表达着,却不够完整,把脸埋在他胸口,双腿一阵猛夹。

“用力吗?我知道了,昔昔…乖,昔昔乖啊…”他故意曲解,猛然把她按在球桌上,一阵肆无忌惮的密集节奏,左冲右突,感受到了无比的愉悦,闪电般冲刷全身。

她在被他按靠在桌角时,强烈的陌生感和刺激使得全身紧绷,张着小嘴不停的喘气,爱汁不停的源源涌出,空旷的休闲室里全是两个人疯狂的喘-息-呻-吟。

刚才的欢/爱让钟未昔筋疲力尽,瘫软成一滩泥,俏红通红,眼媚如丝,樱唇蠕动,肌肤微颤,她的动-情与投入,瘫软无力任君采撷的模样,使他兽性大发,雄风再起,沙哑着低问:“昔昔,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怎么刚刚才…她惊奇不已,“别…曜哥哥,我、我不行了…”回答得声若蚊蝇。

“为了今早去医院,昨晚我可没有尽兴,今天又想了你一下午,现在你要好好补偿它,把它喂饱。”他煽情着,有意将巨大翘起轻触她湿滑的敏感处。

“嗯——”她长长的娇嘤一声,刚才有过一次欢/爱,现在里面仍然有着敏感的反应。

潮红着小脸,为了转移注意力,眯起眼睛打量身下的球桌,以及四周朦胧的摆设,这里看上去好象是他们男人经常休闲娱乐兼打球的场所,“让我下去吧,曜哥哥,嗯,这里…不适应…”在这里感觉四周有无数双眼睛在看,好羞人。

这个小丫头居然还有闲心在四处乱看,黑司曜已经无法忍耐了,不由分说瞬间顶开花瓣,冲了进去,丝毫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开始新一轮的节奏。

她不堪忍受他威力十足的凶猛突袭,尖叫一声,“啊…曜哥哥…”

“好紧…”他粗/喘着更深更狠的戳刺,怜惜地爱着身下的女人,这个小丫头看着身子单薄却有着让人兴奋迷醉的魅力,令他欲罢不能,完全是一个上天赐予的犹物,一定要狠狠爱个够。

“嗯…嗯…曜哥哥,你、你好深啊…”红润的小嘴吐出迷乱的语句,眉头紧皱,香汗淋漓,承受着他的大起大落,忍不住哭泣出来,“我好、好难受…好难受…5555…”

“乖,叫我老公…叫一次就放开你…”他讲着骗人不偿命的情话,势必要让这个小丫头提前承认他们的关系。

习惯了一个称呼,她一时无法适应,然而随着他双手把她半个身子抬起来,加深了两个人的严丝密合。

钟未昔的身体骤然象触电一样来回扭动,扭动一次,哭泣一次,“5555…曜…老公…”终于叫出声,随即她的喉间发出颠峰来临的呜咽。

“乖,昔昔,你是我的老婆!我的妻子!我的最爱!”他也大喊一声,献出了所有,瘫软在一起。

一切都过去了,房间内恢复了平静,只有空气中还弥漫着暧昧的气味,昭示着刚才两个人的投入与疯狂。

“老公…”一头乌黑的美发缤纷散落,娇-喘吁吁,钟未昔无力抬起身子,大半个身子压在桌球边上,不太舒服。

如同深情亲昵的呼吸让他痴迷,温柔地搂紧怀中光滑细软的娇躯,用着与之匹配的新称呼,“老婆,我爱你,爱你一辈子!”

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迷迷糊糊睡过去的了,只依稀记得他抱她去洗澡,温柔喊她的名字,最后又会怎么躺在床上,一概不知。

真的累,太累,太累了,钟未昔感觉从未有过的困乏吞没了自己,身体在轻盈和温暖中格外舒服。

睡梦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她耳边呢喃,“昔昔,你是我的女人,我爱的女人,从现在起我的妻子,老婆,以后我会疼你,一辈子疼你!宠你!爱你!”

鸟语花香的清晨,阳光柔柔地洒进卧室,与空间里幸福的味道融为一体,让人感觉那么愉悦。

男人转醒,第一时间去看怀里的女人,臂弯里正睡着他的小妻子,昨晚被他爱了几遍的小女人。

轻抿的樱桃小唇,安静透彻的睡颜,颊边红晕未退,容易引人想起昨夜的春色无边。

男人稍抬起身上前,在那片红晕上落下轻吻。

仿佛一下子感受到他的炽热体温和雄性气息,睡梦中的钟未昔樱唇微喘,小手在空中乱舞,“曜哥哥,你坏死了…55555,不要…我好难受,曜哥哥,你要疼我…”

敢情这小丫头在做春-梦,黑司曜手指无奈地抵扶住额头失笑。

俯身到她耳边如昨夜她做梦般回答,“昔昔,你是我的女人,我爱的女人,从现在起我的妻子,老婆,以后我会疼你,一辈子疼你!宠你!爱你!”

这一招表白和诱/哄果然有用,她逐渐安静,手也停下来,意识继续沉在梦乡。

“睡吧,疼你!”他宠溺地叹息着,在她颊上亲吻了两下,轻手轻脚下床去洗漱。

正文 第361章 搞怪

钟未昔习醒来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手机里有他发的短信,一早去了晋远做事。

干净的内/衣和一套衣服放在浴室的小更衣架上,上衣是白色公主袖的针织衫,下装是时尚网纱亮钉A字腰裙,外套是米色的毛绒荷叶边大衣。几乎看上一眼就能在脑海里勾勒出穿上后的效果,搭配得极用心。

她高兴地傻笑着漱洗,努力不去看身上的青青紫紫。

昨晚两个人换下的衣服在浴室的收纳篮里,平常都不用她担心,有女佣收拾,今天估计是看她在睡,他让女佣不要进来。

动手清理了床铺和浴室,看了看窗外,还早,看卧室里没什么可收拾了,自己肚过来子也饿了,先下去觅食,然后动手自己洗衣服。

经过休闲室心跳不抑制的快跳起来,活像里面有吃人的猛兽似的低头快步走进餐厅。

“钟小姐,主人给您拨来电话。”仆人毕恭毕敬从外面进来。

这位仆人的耳朵够尖的,曜哥哥的书房一向不允许人进去,电话铃从上面传下来也要仔细听才听得到。

钟未昔赶紧到书房接听。

“打了两次电话都说你没下来,刚刚醒吗?”在耳边的声音永远那么宠溺。

“嗯。”

“没吃午饭吗?”他有点惊讶。

她好笑,“当然先吃早饭再吃午饭,你吃了吗?”

“我想我的下一餐应该是晚饭。”暗哑的声线笑起来魔魅异常。

嗯?他在开玩笑还是戏弄她,这么早吃完午饭?钟未昔看看窗外的天空,淡黄色的阳光,好象有点不对劲。

“累吗?昨晚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他笑的益发窃喜,像个在炫耀自己的孩子。

钟未昔脸红到耳根,“欺负人家还说,哼,不跟坏人说话,88!”

挂掉电话,在洗手间用凉水把烫手的脸恢复成了原样,迈着轻盈的脚步下去。

摆在餐桌上的是一份意大利面,钟未昔有点怔愣,午餐或是晚餐还可以,这个做早餐是不是有点…

吃完一份古怪的早餐,昨晚的晚饭没有吃,以至于刚刚多吃了一些,肚子有点撑,她起身去花园散步,帮助胃部消化。

欣赏着花匠在花丛中忙碌的劳作,她曾试过要加入,被花匠和仆人战战兢兢请出来了。

她知道曜哥哥可能事先下了命令,所以这些人也是依命行事。

既然参加不成,她回去找点事做。

不远处一名女佣匆匆而来,在钟未昔低头说,“钟小姐,我家女主人请您去做客。”

“柳絮儿吗?”钟未昔记得前天答应过要教柳絮儿做那道茄子的。

女佣点点头,飞快地走了。

外面天色越来越不对劲,钟未昔到达另一座城堡,在迈步进去前,抬头看了看天空,居然渐渐暗了。

天啊!

她目瞪口呆,突然间明白了,这哪里是早上嘛,分明是傍晚。

原来她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难怪他在电话里别有所问,意思是她累到睡了一天一夜。

钟未昔无语,表情说不上来的怪,一头冷汗外加啼笑皆非,要是曜哥哥现在在的话估计会被她这表情逗得大笑不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