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泊听见周齐关门的声音,知道他已经出了门,轻叹一声,只得老实说道:“我应该离光华医院附近。”

“光华医院,你怎么跑那边去?梁小泊,你怎么啦,哪不舒服?”

果不其然,梁泊一说完,那边就传来周齐气败急坏的声音。

梁泊安抚出声:“没事,我有点胃疼,拿了点药。”车是酒店叫的,她当时痛的迷迷糊糊的,只是说了一声医院,并没有说哪家医院,出租车司机把她拉这儿来,她也不意外,谁都想多赚点钱。

梁泊再三保证自己现在完全好了一点事都没有后,周齐才终于平静了下来,命令她不要走远,他很快就过来接她。

刚挂电话,一声又一声的响声传入梁泊耳中,她仔细聆听,声音是从她前面传过来的,而且声音由远惭近。

梁泊心头疑惑,这是什么声响?似爆竹,又好像不是,爆竹声音很响很脆而且是一连串的,可这声音是一声接一声的,好像是你来我往似的。

梁泊做梦也想不到,她听到的声音是加了消音器的枪声,火力之猛,国内恐怕前所未有。

距离她前面不远的地方,一场恶战正在进行,伴随着一声又一声的声响,淡淡的铁锈味和刺鼻的硝烟味也随着轻风传了过来。

梁泊脸色瞬间惨白,血腥味,那前面…她听到的是枪声?

一声一声不停息在她的耳边响起,梁泊惊骇的倒抽一口冷气,手中拎着的药袋掉在了地上也不自知。

窜上脑子的第一个念头是她得赶紧跑,可是恐惧,惊慌,害怕让她全身僵硬如石,她以为自己在跑,可却只是她的脚颤动了一下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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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他需要一个女人[手打VIP]

而这时,一声巨大的轰隆声响起,梁泊一双眼睛睁大到了极致,隔这么远,她都能闻到浓重刺鼻的怪味。

随着一声爆炸声后,一窜火焰腾上了半空,两辆车先后从火焰中呼啸而来。

爆炸声,枪声,碰撞声,紧急刹车声,两旁树木的倒塌声,道路凹陷破裂声…梁泊全身一软,跌坐在地上,再也不能动弹。

此时,两辆车离她只有五百米远。

两辆车仿佛不要命似的猛烈的撞击着对方,车窗及车顶都伸着半个人身,他们手里端着的是长短不一的…枪,黑乎乎的洞口不停喷射朝对方开火,他们的眼睛都发着只有野兽才会有的光芒。

梁泊看着眼前的画面,瞳孔放大,已经不能正常思考,血液在逆流,全身都僵硬恐惧的不能动弹,这时候别说跑,她连呼吸都很困难,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遇上这样可怕的场面。

她只是个平凡普通的市民,这样刺激骇人的画面她只在电影中看到过,而此刻,却在她眼前不远处发生,她吓懵了,

房车内,安肆收回探在安玦琝脉上的手,看着面色如常,额头上却冒出细汗的安玦琝,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少爷…”他们大意了也轻敌了,很显然,少爷是在刚才的宴会时被下了药,到现在才发作也显然是经过了精心策划的。

安玦琝眉心微跳,脸上的汗流的更密,沁出汗珠,面色也泛起不寻常的红潮,双眼却依旧清明平静。

在场几名护从都低下了头,懊恼而自责:“属下无能。”

安贰震惊:“安肆,究竟是什么药?”

安肆飞快的看了一眼主子面无表常的脸,低低的道:“是…宫廷秘药加软筋散,无色无味,这个配方失传了一百多年了,除了合欢,没有别的方法可解,而且…下药之人一定估算到了主子的能力,这药剂不轻,用自制力只能伤害身体。”而这个结果无论是少爷还是整个安家都承担不起。

“什么?”安贰不敢看自家主子的脸,只能瞪着同样不敢抬头的安壹。

安块琝双眼陡然变得冷酷骇人,唇微紧,轻吐出一个字:“杀”

听闻命令,所有人脸色一肃,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恭敬的出声:“是。”

一阵噶噶的机械转动声,在枪声中其实并不明显,只见房车两个前灯和车尾四个方位浮升了四架粗黑阴森的泂口。

听着耳机里面的警告声,黑色本田副驾驶室的年轻女子不仅没有露出惊恐,反而双眼晶亮无比,仿佛看到新鲜玩具一样,兴奋,新奇。

“终于见到了。”年轻女子嘴角斜斜一勾,全然不顾耳机里出现的命令和怒火,架起一架迫击炮,放进三枚小型炮弹,食指比了比,正对着房车正前方。

“月野,车身倾45度。”

“是。”余月野妖娆的目光里此时只有野气,手猛力一转,车子不动,车头却硬是慢慢的倾斜。

“早就想这样和安家干一仗了,今天不把安玦琝带走,我海鲨之名从此倒过来写。”

她话音刚落,耳机里面就传来低吼声:“小海,你答应了我们什么你转个身就忘了是不是?没有十分的把握,不准硬碰,还有十分五钟后,你再拿不下安玦琝就必须撤。”

“不行,我说过要把安玦琝送给那个女人的。”小海语气尽是张扬。

“月野,我命令你,不要让小海乱来。”

月野听着耳机里面传来的吼叫声和命令声,看向身旁兴奋张扬的人,不由的苦笑:“洛姐…”

此时在另一条街上停放着的一辆面包车内,冷漠绝艳的女子眉头紧皱,眼中浮出怒火:“该死,我看她是皮痒了,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安危。”

“洛,别气了,小海的性子我们都清楚,她在安家潜了两年,等的不就是这一天,而我们…”一旁正在操作电脑的女子眉眼一沉,丝丝郁色从她眼中闪过:“等了三年了。”

洛沉默,低低的道:“是啊,三年了,时间过的真快。”

安贰扶了扶脸上的眼镜,扬了扬眼,眸中浮现凝重,卫星正在干扰和试图篡改他下达的指令,果真是来者不善。

“少爷…”

安玦琝自然也看到了屏幕上的变化,对方正在入侵他安家的卫星保全系统,迫使安贰不能正常发挥指令。

“通知章尧。”安玦琝全身紧绷,如果不是他自制力惊人,此刻怕不是已经丧失了神智了。

安肆抽出两枚银针刺进了安玦琝的两肩,看着主子两拳紧握着的主子,知道他此时是用极大的自制力在控制,但这秘性太猛,这样压制,他怕伤害主子身体。

安贰凝神,他不仅要压制对方的入侵,还要尽快下达指令,高手过招,他感觉到了压力。

安玦琝扫过屏幕上所有的画面,眼中厉光一现:“安贰,活捉海鲨的任务我就交给你了。”敢胆对他出手,那他的怒火就由她领受。

“是,少爷。”如果到现在还看不出来是谁在攻击他们,那他们早就死在某个角落了,少爷眼前需要女人,而海鲨就是女人,以海鲨的身份和能力,倒或许让少爷能正眼相看。

“海鲨?”安壹眼中闪过惊讶,随即凝重:“海鲨出现,那洛煞必然也会出现。”

洛煞,东南亚第一杀手,精通古武绝术。

海鲨,世界著名军工师,机械制造奇才。

鬼刀,专攻弹伤手术,黑客排名第三。

三年前,随着乔郁书的死,罗刹盟一夜之间解体,这三人随之消失在黑道,无人得其行踪,却没想到今天竟然同时出现。

安壹恍然:“下个月就是乔郁书三年祭。”而楚阳正受安家庇护,道上谁都知道这三人要楚阳的人头。

“好了。”安贰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手指一敲,原浮升出的四个洞口喷射出四枚鸡蛋大小的黑弹丸飞向了黑色汽车前后左右四个方向,不让它有逃开的任何机会。

在手指按下的同时,安贰也一把摘掉了脸上的眼镜,抄起一旁的狙击枪,低声道:“安肆,少爷就交给你了。”他要活捉海鲨。

安肆点头,三年来,世界各国黑道势力都在网罗罗刹盟这三名虎将,就是安家也都发出了三张请贤令,却无人能知这三人藏身之处,今天她们送上门,岂有放过的道理,再说,主子此时需要女人,而海鲨就是女人,何必舍近求远。

看着这四枚鸡蛋丸成功喷射,海鲨按下手中迫击炮的开火,厉声道:“跳车。”

月野和后座的两名黑衣男子,在她出声的瞬间,都推开了车门,朝外扑去。

猛烈的爆炸声让还在地上趴着的海鲨不顾危险的抬头,虽然她对自己这辆车的安全性能很有自信,但她毕竟在安家的军工集团见识过,知道厉害。

所以她看着自己一年多的心血此时变成残骸时,虽然有些失望,但也并不会感到灰心,安家的军工集团可是网罗了全天下最出色的军工师了。

而安家的这辆顶级房车虽没有变成她的车一样的残骸,但也硬是炸飞了前盖,炸碎了防弹挡风玻璃。

看来自己这新研发的炮弹威力还行,只要再想办法提升改良,她相信下次她一定可以炸飞安家这辆车。

子弹穿过肩头,海鲨闷哼一声,侧头一看,自己的黑衣已破了一个洞,血正是从那个洞流出来的。

她暗咒一声,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在想着如何改良那只炮弹,没死真是自己走了狗屎运了,难怪洛从来不肯让她打前锋。

她抬头看着月野他们正在和安家的护神较量。

如果说刚才是高科技的枪战,那此刻,两方人马则是面对面,力与力,血与肉的较量。

虽然实力不弱,但直接面对安家的十护神中的安贰、安壹和安拾,月野和两名护卫很快就落于下方。

彼此双方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海鲨只能看着她的两名护卫惭落下方。

安贰手中的枪喀嚓上膛声,斯文的面容上却冷酷嗜血,上下打量了一眼单膝半跪着受伤的月野,心里很肯定眼前妖娆的女人不会是海鲨,也绝不会是洛煞。

既然如此,那就受死吧。

就在这时,背脊一冷,他本能的偏过身后的危险,尽管他避的很快,但一道火辣的激光还是从他的脸颊上划过。

海鲨淡然:“你可以试试是你的子弹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月野挣扎着起身,退到了海鲨的身后。

安贰舔了舔流在唇角的血渍,眼里闪过兴奋的光芒:“海鲨。”主子要的海鲨。

海鲨挑高眉头,心里暗赞,不愧是安家,这么快就肯定了她们的身份。

正在这时,一辆面包车飞速开来,数挺机关枪喷射。

一抹黑影宛如鬼魅从窗口掠出,无视枪林弹雨,直奔房车方向,大有擒贼擒王之势。

安壹全身紧绷,飞身上前拦住,同样出自是古武门派的弟子,他也一直很想和这位被逐出师门的大师姐较量较量。

安玦琝盯着手腕上的表,二十三分钟又五十六秒,章尧的人还无法到达?北京不只是杨家不希望安家重归,很多人都不希望他安家重归了。

他本无意争这明面上的东西,不过…安玦琝眼中戾杀之气若隐若现,是该要洗洗牌了,有些人以为自己的位子坐稳了,就想翻腾了,他会让他们知道,安家能扶上天也能毁入地。

骇人的眸瞳扫过外面的激战,安玦琝极力忍住燥动和晕眩,命令道:“扶我撤离。”他现在急需要一个女人。

车内一直守候在他身边的安肆恭敬的出声:“是”

梁泊拼了命的爬进了旁边的暗巷,震疼她耳膜的枪声、爆炸声让她置身如恶梦中,她死命的握着嘴,不敢让自己发出尖叫,喉咙骨里面咕碌响,那是她压抑的恐惧,眼泪拼命的流,却不敢哭出声。

此时此刻,没有人知道她有多么害怕,死亡离她这样的近,近到让她能呼吸到了死亡的气息。

她不怕死,可此刻她不能死,因为一旦她死了,对方辉来说将会是一辈子的痛苦。

方辉会以为她是接受不了离婚,接受不了离开他而自暴自弃,他会一辈子心都难安。

而且,她也想证明自己就算没有方辉,她也绝对会努力的活着,找到活着的意义。

就在惊恐之时,周齐打来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让本就恐惧的梁泊喉咙发出呜呜的哭声,手颤抖的按掉了周齐的电话,现在她不能接电话,不能让周齐过来接她,她怕周齐会遇上危险,她也更怕让外面的那些人发现她的存在。

她知道,一旦他们发现了她,她一定会被被杀掉。

梁泊按掉手机的同时,危险也随之而来。

安玦琝眯眼审视着蜷缩在巷子一角的女人,快要冲出体内的燥动和痛楚让他额头上青筋四起,此时的药性已经到了极致,纵然他用尽全部的自制力也只能保持自己神智不完全丧失。

“少爷,是个女人。”安肆低声说道。

安玦琝隐忍地紧握着拳头,压制着自己想要冲上去的冲动,面上虽没表现什么,但脚步却停了下来。

安肆连忙把他抵在墙边,直到安玦琝能站稳,他才闪身上前,铁钳似的大掌扣上了梁泊的手腕。

梁泊吓的想尖叫,可是喉咙骨却似是被石头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半点声音。

安肆按压在梁泊手脉上的手收回,用力一带,梁泊一阵晕眩,瞬间她被推进了巷子最深处,跌在了一名虚弱的倚靠着墙的男子脚下。

她想尖叫,却怎么也无法出声,全身僵硬如死人。

“少爷,可以。”安肆说完后,就背过了身,隐在了暗处。

梁泊瞳孔收缩,可以——可以什么?

但下一秒,她知道这可以二字代表着什么…

她被一股力道狠厉的拽起,重重的撞在了墙上,脸被擦的刺痛,以一种羞辱的姿势趴在墙上,而这一切也只不过瞬间的事情。

等到梁泊有意识的时候,她才知道将面对什么,她僵硬的身子因为心里的恐惧而生出一股力量,她尖叫一声,猛力挣扎,她想逃,就算被发现被杀死她也没关系,她不要在这里,不要…

安玦琝已经极限的自制力在闻到梁泊身上幽幽馨香时,终于崩溃,理智都被欲望代替。

他抓住想要逃跑的梁泊,身体重重的压上她,让她背抵在墙上,脸埋进她的颈侧,那股幽香沁入鼻间,让他眼睛瞬间散发着野兽似的猩红,他猛烈的撕扯着梁泊的衣服。

梁泊尖叫的挥动双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却无法撼动他丝放毫,她绝望的哀求声,声声泣血:“不…不要…我求求你…放过…”

哀泣声随着一股火热坚硬的物件杵进了她的身体而嘎然停止,梁泊绝望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睁大,脑中只有一个意识,她被强/奸了

058梁泊的恨[手打VIP]

身上粗暴狂野的侵略让梁泊泪流满面,她疯狂的又抓又打,这男人毁了她,她要杀了他。

梁泊的疯狂对于陷入欲望中的男人来说是很败兴的事。

安玦琝一只手扣住梁泊的双手抓高到了头顶按在了墙上,仿佛要进驻到最深处最温暖的地方,那里才能让他的痛疼得到缓解。

梁泊疼的眼泪横飞,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根本就不顾她,火烧般钻心的疼痛,传遍她四肢百骸入了骨髓。

这是恶梦…不是真的…有一瞬间梁泊仿佛感觉到了自己的灵魂飘出了自己体内,浮在半空中看着看着自己的身体在男人身下痛苦痉挛。

一阵轻微不可察的声音传入安肆的耳中,他双目一厉,手中两把飞刀射出,身子凌跃,挡在了安玦琝身前。

强劲的子弹在第一把飞刀身穿过一个洞,被第二把飞刀挡下,刀与子弹掉落在地的声音清晰可闻。

黑衣男子看着地上的两把刀和一颗子弹,微偏过身子朝安玦琝的背影九十度弯腰鞠躬,而后正对着安肆,一道没有感情的冰冷声音从他嘴里发出:“安家十护神,安肆君,久仰大名。”

安肆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暗叫不好,沧殃的贴身护卫山鬼青,现在主子还被药性控制,安壹他们又被缠住了,他一个人对上山鬼青,不妙。

“安家与日本山鬼家族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派山鬼青君亲自出马,沧殃君这是何意?公然与安家宣战?”

山鬼青一张脸麻木无情,只是缓缓的抽出了腰间的武士刀,指向了安肆,冷道:“我家主上让我转告,他与罗刹女之间除了是对手,还是朋友,既然罗刹女已死,他与罗刹盟之间也不再是敌对关系。”

不是敌人,就是朋友,所以他要助罗刹女麾下三将一臂之力,如果是山鬼家族想和安家为敌,派来的就不会是他山鬼青一个人,而是山鬼家满堂的杀手。

安肆心里暗算着时间,只要他能拖半个小时,主子的药性就会开始消褪,只要主子有三分清醒,就不惧山鬼青。

想到这里,安肆目光锐利的盯着眼前的山鬼青:“那在下就向山鬼家第一武士讨教了。”

话音刚落,他纵身跳跃,身影灵活如猫扑上双手握着长刀的山鬼青,他的功夫不及安壹正宗的古武术,但同样受过严厉的训练,对上山鬼青也不是全然没有机会。

但他这样想,并不代表山鬼青也是这样想,身为日本第一家族山鬼家族掌权人身边的第一武士,他并非是空有四肢而没有头脑的莽夫。

几乎在安肆扑上他的瞬间,他就瞬间移动,直朝安玦琝扑去。

安肆大惊,手中飞刀再度飞出。

山鬼青侧身避开,锋利的飞刀插入墙内。

刀与刀相接发出的嘶鸣声以及拳脚相接的打斗声让灵魂出窍的梁泊再度有了意识。

而有意识的那一瞬间,她也感觉到了男人进驻她体内最深处,抵着她迸发着灼热。

知晓了男女之事的梁泊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她心里生出一股滔天的恨意,眼角瞥见离她有一米远处墙上的刀,她死死的盯着,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杀了这个污辱了她的男人。

梁泊木然的不再反抗挣扎,忍住屈辱,忍住疼痛,两条腿主动缠上男人的腰。

被欲望主导着的人感受到了她的软化和配合,为了欲望得到舒解,他托起她的腰,这样,他就不得不放开了抓住梁泊双手的手。

在手被放开的一瞬间,梁泊几乎就红了眼睛,想也不想的伸手死死的抓住了那把刀,不顾自己手被割伤,也不在乎自己会被这男人的同伴杀死。

她只知道,她要杀了这个强/奸她的畜生。

梁泊带着恨,双手握着刀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刺入安玦琝的心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