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手脚是冰冷的,真的要杀我?死之前可以来得及许个愿吗?让我回到我的世界里去吧。

第 9 章

作者有话要说:原谅我吧,为什么会觉得恶搞比杨柳有意思呢?

可爱的小焕焕,等等我嘎,玩够了还会投入你的怀抱呢^_^“你知不知道,在听雪楼中,没有人能对楼主不敬,即使是被我器重的靖姑娘你,也不能。”萧忆情缓缓说,他目光里的冷气隔着夜幕也清晰的传到我这里了。

“随口,都说了,怎么…”我慌得摆手,萧忆情手中的夕影刀却突地化为了一片清光,向我眼前疾攻而来。

这一刻手脚是冰冷的,真的要杀我?死之前可以来得及许个愿吗?被夕影刀砍到——不会太疼吧。

兵刃相撞发出的尖利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连忙睁开眼看,第二次撞击又在不远处炸开。夕影刀擦着什么东西,划出一路火星,我隐约的看到那是一只碧绿的箫。

“愣什么,还不快去拿你的剑!”雷楚云一面挥动手中的箫管,一面喝道,刚刚就是他挡下了萧忆情的夕影刀。

自动讲故事机血薇?我在这里反应,那边萧忆情和雷楚云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招,我不知道雷楚云的功夫怎么样,不过好像萧忆情在月JJ的设定里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这会儿夕影刀的刀影已经连成了一片清辉,仿佛是顺着那些刀影晕出来的一样,整个庭院都被那种流霜般的东西填满了,让人顿生寒意。

这么恐怖的刀法,处在刀气里的雷楚云一定抵挡不了多少时候。难道我会害死一个人吗?

“萧忆情,要杀我的话这边来。”喊完了赶快往屋里跑,磕磕绊绊的不知道都撞上了些什么。好不容易扑到床边的时候,身后那股刺骨的寒意已经离得不远了。

幸好为了方便听故事,我把血薇半出鞘着放在枕边,这会儿一抓就抓了个正着,握住剑柄的时候心里一阵绝望,我会使个屁剑啊,这唠叨的剑变身成机关枪给我扫还差不多。

闭上眼睛随手挥出一剑,反正我也抵抗了不是?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了。

感觉上剑是在半空中晃了一圈,空荡荡的,然后有个声音冷冷的在我头顶响起:“你往哪里斩?”(狂汗,好像XX动漫里的台词…)

脖子下一凉,夕影刀已经抵在咽喉上了,我小心的顺着夕影刀亮的能倒映出窗外那轮明月的刀身向上望,萧忆情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正从上面俯视下来,连一丝情绪都看不出。我直想哭,这哪里是妖异的眼睛,分明是魔鬼再世。

最要命的是在我跌入地狱的这一刻,血薇突然用一种极其欢快畅然的语调说:“夕影刀,好久不见,你还好吧。”

我脖子下面的夕影刀“嗯哼”了一声,跟它的主人一样,说话有点慢条斯理:“血薇啊,你换主人了,挺可怜的。”

“是啊,境遇堪惨。”血薇答道。这两个家伙还蛮高兴的聊上了天。

什么叫做哭笑不得,现在才算刻骨的体会到了。

“怎么?刚刚还很有豪气的说要杀你的话这边来,现在不说话了?”萧忆情微微挑起了嘴角,我脖子下的夕影刀一松,撤走了,他的手紧接着递了过来,我还以为他改变主意想要用手拍死我了,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谁知道萧忆情却拉开我原本就松松垮垮的中衣领口,抚摸着锁骨下的那块儿伤疤,轻咳两声,皱起了眉:“这道伤疤还在,真的是她的身体。”

随便乱摸女士胸前的敏感部位,可以算是性骚扰吗?我该尖叫一声,甩过去一耳光?

还没决定甩不甩,雷楚云的声音传了过来:“萧忆情,我叫你别碰她。”这家伙的一身青衣是烂的不成样子,狼狈的很,不过好像没受伤,站在屋中说。

“哦?手下败将,有资格这么说吗?”萧忆情把手从我身上拿开,站直了身子,说道。

“萧忆情,我知道你这次来,只带了碧落和红尘两位护法,你真是小看我啊,你以为风雨组织的首领会将四个时辰的时间荒废吗?”雷楚云冷笑着:“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靖姑娘’已经失常了,要知道失去了舒靖容的听雪楼主人和一只被拔去了獠牙的老虎相差无几。萧忆情,你应该感激我的,毕竟我还在你的那些下属面前替你遮掩了呢——因为我是实在不愿意看到,你被我之外的人杀死。”他说着,将手中的碧箫放到嘴边,吹出了一串低沉的音符。

我感觉不到四周有什么变化,但是一直持观望态度,并没有动作的碧落和红尘却突然站到了萧忆情身侧。碧落也翻出了他那把琴,手扣琴身,似乎随时都准备拔剑。

“安排下这些杀手…咳咳,就想要我的命吗?我想我也被你看轻了,秋老大。”萧忆情轻咳着,漠然的道,离他最近的我却能感觉到他身上的肌肉悄悄绷紧了。没有舒靖容在身侧,心里没底吗?

我拍拍脑袋默默地抬头看房顶,那上面也蹲着杀手吗?不知道待会儿这些人打起来,血肉横飞,会是多么震撼的场面,可惜我天生对没有美感的打斗不感兴趣。

我站起来把血薇收到鞘中,反正留这家伙在外面也没什么用,还要听它滔滔不绝的向夕影刀诉苦外加离别感言。

走出碧落和红尘围成的保护圈,向雷楚云招了招手:“过来。”

雷楚云有些不明所以,就走了过来:“干什么?”

“干什么?扁你的。”我举起血薇猛地敲他的脑袋,这家伙带着鞘子倒还好使一些。

雷楚云没有防备,被我敲了个正着,有些委屈的抱住头:“你打我做什么?”

“不打你打谁?这屋子里除了你我打得了别人吗?”憋了一肚子火,不找个渠道发泄能行吗?

“这个也可以解释得通…”

“解释不通又怎么样?”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问你,今天下午到晚上睡觉前,咱们是不是都在一起?”

“不错…”

“这些人是不是你趁这段时间调来的?”

“是这…”

“一点都没让我知道?”

“那是你…”

“背着伙伴自己去鼓捣事儿,这是好的行为吗?啊?鼓捣完了也不告诉同伴,这应该吗?啊?鼓捣的还是杀人的事儿,这合乎一个…那个江湖人的道德标准吗?啊?并且还打算趁人之危,我都替你脸红,自己想想做的对吗?觉得自己做错了就点点头,点点头!”

雷楚云下意识的点头,随即觉得不对:“什么…”

“这就对了嘛,知错能改就还是好同志。”我热络的拍拍他的肩膀,向四周的空气挥手,希望那些杀手看得见:“看了,你们头儿都说了,觉得这事儿不对,不干了,大伙儿散了吧,哥儿几个买瓶二锅头到房顶上数星星,也比在这儿干耗着强,是吧,都散了吧。”

话音刚落,房梁上“扑通”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倒了。那边萧忆情咳的更加厉害。

第 10 章

雷楚云下意识的点头,随即觉得不对:“什么…”

“这就对了嘛,知错能改就还是好同志。”我热络的拍拍他的肩膀,向四周的空气挥手,希望那些杀手看得见:“看了,你们头儿都说了,觉得这事儿不对,不干了,大伙儿散了吧,哥儿几个买瓶二锅头到房顶上数星星,也比在这儿干耗着强,是吧,都散了吧。”

话音刚落,房梁上“扑通”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倒了。那边萧忆情咳的更加厉害。

我转过身来:“那个…萧忆情,你也很过分,这会儿我明白了,你刚才是在试探我到底是不是舒靖容。但是,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吧,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我要是心脏不好,早被你吓死了。你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舒靖容,可以问我啊,我又不是不告诉你,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她吧(心里默念:虽然想过要瞒着你)。你少不了她,不是…是你的听雪楼少不了她,你想要找回她的那个…魂魄,我可以帮你啊,反正我也想要回到我的世界里去。我可再也不想经受那样的恐吓了,太恐怖了…别这样看着我,不是特别指你很恐怖的。总之,你如果有什么想法了,完全可以先和我沟通,私自采取那种极端的方式,很让人反感的,反感(加重语气),明白吗?好了,我跟你回听雪楼,暂时假扮舒靖容,和你们一起想办法找她的…魂魄,都说了不要那样看着我,我又不是说她死了,一个意识飘阿飘的,不叫魂魄叫什么。”向老是欲言又止的萧忆情点点头,搞定了这边,继续回头和雷楚云说:“这样子你们两个就和解了,这个架还是改天再打吧,来,两个人握个手,亲热亲热。”

说的口干舌燥,一边示意他们两个握手言和,一边四下找水壶,这才发现桌椅板凳全给刚刚我那一阵狂奔碰倒了,水壶掉在地上,打了个稀巴烂。

无奈的抬起头,看到屋里的那四个人像被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

虽然我说的逻辑是混乱了一点,但是这几个不都是脑子超好使,见多识广的?不明白?

还是雷楚云大概已经比较习惯我的思维方式了,最先点头,缓缓道:“如此说来,你是要跟他回洛阳了?”

“是啊,人嘛,总得负点责任,我想了想,总在外边躲来躲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回去好点,反正萧忆情也知道了,没办法。”我摊摊手,有点不甘心是真的。

“是吗?我还想带你回洞庭湖,我在想洞庭湖的碧波和轻舟会更适合你。”雷楚云淡淡的笑了:“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就算了,归根结底,她和你的选择都是一样。”

“说什么湖水小舟,我是北方长大的,呵呵,还是比较喜欢高粱地青纱帐。”我和他打哈哈,话头却突然被萧忆情抢了去,他也终于解冻了:“你能自愿和我回洛阳,很好。至于适才的事,不妨到此为止。”又向雷楚云点头:“那么我们就后会有期,秋老大,你大概不会和我过手了,在这位…姑娘面前。”

说我吗?怎么忽然感觉有点对不起雷楚云了,毕竟人家是要报仇的,似乎天经地义。我抱歉的冲雷楚云笑笑:“不好意思,这次就算了,下次我找个机会给你…”瞥到萧忆情碧落红尘他们递来的零度眼神,连忙打住。

“在嵩阳酒家你特意推荐的那两个菜我没吃到,真是可惜,今次就算我谢你的好意。”雷楚云笑着,忽然转头向萧忆情道:“我不知道阿靖在入听雪楼之前是怎样的一个女子,但是如果你将她也变作了供你驱遣的工具,我秋护玉杀你理由,就又多了一条。”说完转身就走,身影马上就隐没在夜幕中了。

又是在说我?这么自恋不好吧,呵呵。不过和雷楚云相处了半天,彼此都还挺愉快的,分别了还真有点伤感,忍不住唏嘘感叹:“这么讲义气?对我还蛮好的,早知道就跟你走了。”

“走吧。”萧忆情的声音似乎有点喑哑,说完了这句,当先走了。我连忙小跑步跟在他身后,这家伙咳是咳的厉害,跑墙边一蹿自个儿就跃过去了,我只好回头笑嘻嘻的看红尘,红MM果然聪明,二话不说拉上我,轻轻起跳,轻轻落地,感觉挺奇妙的。

还是武侠世界好啊,可以有内力,有轻功,天上飞来飞去都不嫌累,那像现实世界里那些少林和尚,早练晚练,十几年寒暑练得一身腱子肉,越个墙还像土匪一样,一点都不潇洒。

墙外就立了四匹高头大马,脚上估计是包了棉花的,听不到马蹄声。切,四匹,看来萧忆情这次来抓我回去,还是志在必得的。

打量了打量那些需要仰头看的骏马,我是可以稍微充充场面,骑一骑非奔跑状态下的马,但是这次要连夜赶回洛阳,铁定要狂奔,还是夜路,如果让我单独骑的话,跌掉两颗门牙是一定的了。

他们三个见我不上马,也都站在旁边不吭声。我只好清了清嗓子:“那个萧忆情啊,我们骑一匹马吧。”

出了寺庙,山风就大了起来。萧忆情咳的更加厉害,有些坚难的问:“咳咳…为何?”

“我见你咳嗽得这么厉害,怕你摔到马下去。”尽量说的道貌岸然。

现场沉默1分钟,萧忆情开了口:“你如果害怕摔下来,就和红尘同乘一骑。”

又是一个不知道什么叫绅士风度的家伙,说话委婉一点你会死啊。不过虽然不太有面子,目的是达到了,我还乐意和小MM亲近呢,哼。

搓搓手,笑呵呵的靠近红尘:“小红(汗,这就起昵称了),咱们骑一匹哦。”

上了马,忽然想到一些东西,就趁马还没走的间隙问:“萧忆情,我可以问你两个问题吗?”

“咳咳…请讲。”

“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发现我不是舒靖容的?”

“从那次在白楼相见罢,她,咳咳…怎么会那样笑。”

洞察力不错,这样说以后的都是试探和观望了?接着问:“那石明烟的事,是怎么回事?”总要关心一下这重大事件是怎么转折的吧。

“哦,那个…咳咳,那次你…她正外出,下人在房中撞到毒蝎帮那丫头拿着把剑要斩自己的双腿,就拦了下来,告诉了我,我觉得那丫头大约是失心风了,就…咳咳…就命人把她送到杭州分舵修养去了。她一直以为,我是故意这样安排的,好叫她…咳咳,心无旁骛的为我办事。”

有问必答,这会儿萧忆情怎么这么好说话?虽然听他回答得困难,还是忍不住要问:“你不想问问我是谁吗?来自哪里?为什么会…占用了舒靖容的身体?”

意外的听他笑道:“这…咳咳,已不止两个问题了吧。”

小气。

骏马奔驰如风,很快的就越过了法王寺门前的那条小河,穿入了橡树林中。低垂的枝叶时不时地会抚过面颊,火辣辣的,我抬头看璀璨的星空,不知道高高的天空之上,是不是真的坐着一个神,不过这命运还真搞笑:要斩自己双腿时,被人发现了…这会儿那聪明伶俐的孩子在杭州一定郁闷的要死。

第 11 章

晃晃荡荡到洛阳的时候,守城的戍卫正在推开城门,开门的大伯推开城门就略带诧异看着我们,看来这么早进城的人真不多。

我打着哈欠,用朦胧的睡眼打量着这座前几天还以为短期内不会再见的洛阳城。说实话我对洛阳挺有感情的,小时候我在洛阳上过两年的学,王城公园的牡丹看过几回,植物园的小舟也划过两次。印象中的洛阳市干净整洁,因为做过都城的缘故,城市规划的很方正,绝少斜街,绿化也好,盛夏的时候,走在遮蔽了路面的高大梧桐树下,是很惬意的。可惜此洛阳非彼洛阳,这个洛阳城没有我熟悉的一切,没有王城公园和植物园,没有上海市场,没有洛炼厂,也没有洛玻大院。

从南门进入洛阳,沿途是低矮的普通民居,青砖青瓦,一眼望去,没有边际似的延展开来。生活在这个世界里的普通民众,你们的悲喜也像生活在我的世界里的那些人一样鲜明吗?你们也一样为生计奔波,操心子女的前途,受上司的气,到邻居家打麻将,在深夜里坐在床头为一些事唏嘘感叹吗?就像我的父母,或者是我将要变成的那样子?

看来彻夜不眠引发的忧郁状态又回来了,每当这个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可以写诗,结果却只能留下两个明显的眼袋。

好不容易回到楼里,以为可以去睡了,却被萧忆情拉到了白楼。他在自己房间里的多宝格上摆弄了一阵,多宝格后的那只书柜就“辄辄”的打开了一条缝,出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密道。

比在电视剧里看到的也先进不到哪儿去,我摸摸鼻子跟着他走进了密道,碧落和红尘也跟了进来。

密道不长,向下走了一段,我们就来到了一个桌椅屏风俱全的房间里。记得月JJ曾经说过,这个与萧忆情的房间相通的密室和舒靖容的房间也相通,是为了方便舒靖容深夜照顾萧忆情的,要我说,干脆住一个房间好了,两个人彼此都那个那个啥了,还那么麻烦干嘛。我要是舒靖容,知道萧忆情活不长了,一定抓紧时间赶快和他生个孩子,日后也好有个精神寄托,单身妈妈也挺酷的。孩子嘛,最好是个漂亮得要死的小男孩,这样每天就可以捏他的苹果脸了,嗯,小孩叫什么好呢?对了,就叫萧十一郎,老色狼谢同学我最欣赏的男人呢,想到钕那双发亮的眼睛我就想尖叫,脸上还挂着疏懒的什么都不在乎的微笑,要死了,要死了…

兴致盎然的安排着萧忆情的遗孤的名字,抬头看到萧忆情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碧落和红尘一边一个,摆出了三堂会审的架势。想到这是在人家地盘上的,连忙收起一脸志得意满的笑意,向他们露齿微笑。

萧忆情微微皱了眉:“可以说说你的来历了。”

我要说的时候你不听,现在又来问,问了我就告诉你吗?脸上却摆出温顺的表情:“这个嘛,解释起来还真有点麻烦呢,怎么跟你们说呢?你们都看过《西游记》吧。”

三人点头。

“想也看过,嗯,如果有一天你们一觉醒来,突然发现自己到了《西游记》的故事中了,变成了猪八戒。是不是很奇妙。”

萧忆情和红尘似乎明白了,碧落的眼神有点迷离:“奇妙归奇妙,可为何我要变成猪八戒?”

我的帅哥啊,你脑子短路是不是:“变成猪八戒不就可以泡嫦娥了,这多好啊,情圣。”不理会表情更加迷惘的碧落帅哥,继续解释:“这种情况就是我现在的情况,在我的世界中,你们,包括听雪楼,整个江湖,都是虚构出来的故事,是一本小说。我呢,曾经是这本小说的读者,就像你们看孙悟空猪八戒一样的看着你们,看你们在怎么生活,恋爱,打家劫舍,一统江湖,生老病死…明白了?不明白的话我可以说出一些只有你们自己知道的秘密噢。”

红尘有些好奇的睁大了眼睛,碧落仍在迷惘中,萧忆情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卖够了关子,我开了口:“比如说红尘,小红你有一天在院子里听到碧落在弹琴,他弹的是《紫竹调》,那是你娘常常唱给你听的,还有那天正好下了那个冬天的初雪,对不对?”满意的看到红尘睁圆了漂亮的双眼:“这…这你怎么会知道?”

红尘这表情真是可爱,如果能拿相机拍下来就太好了,放到网上,名字就叫“红尘MM绝密私藏照片”。

我高深莫测的笑笑,转而对萧忆情:“至于萧忆情呢,你向舒靖容求过婚对不对?虽然让人家拒绝了,但勇气可嘉,整个小说下来,你还就那次最得我心。嗯,不错,不错。”

“你…”萧忆情的脸上居然有点红晕,掏出手绢掩嘴咳他的去了。

碧落终于迷惘完毕,带些期盼和戒备看着我,我也笑眯眯的看他,近距离欣赏帅哥,真是人间至乐啊,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再从…

“我呢?”碧落终于忍不住出声。

你那点破事儿还要我说?我用手在胸前比了个布袋的形状,碧落会意,棱角分明的脸上挂上了一丝落寞。

错过了才知道后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男人真是。

“好了,都相信了?那么,我可以回去睡觉了吗?”实在没精力和他们玩儿,拍拍屁股站起来准备睡觉:“对了,萧忆情,通向绯衣楼的那个暗门在哪里?我回去也方便。”

“谁说过让你住绯衣楼了?”萧忆情的脸色恢复了一贯的苍白,忽然说。

不让我住绯衣楼你让我住哪里,你房间门外的台阶上?我是自愿回来和你们合作的好不好,怎么现在感觉我像是被他们逮回来的逃犯。

我抱胸看他要说什么。

“阿靖在那里凭空消失,只怕有些蹊跷,我已经叫明镜大师在这间密室周围布了结界,待会儿叫人送被褥过来,你就睡这里。往后没有我或者碧落红尘的陪伴,不要走出白楼。”

原来是这样,为我的安全着想就明说嘛,向他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十日之后,我和你一同启程到大理,在此之前,把你的剑练好,最起码不要让自己成为一个累赘。”萧忆情继续淡然说道。

累赘?你才长的一幅累赘样子。看他起身要走了,我连忙说:“唉,练剑总要有人教吧,而且十天,太短了吧,女子防身术还得一个月…”

“太短?”他皱了皱眉,伸手在我手腕上搭了一下:“内力还在,只要教你运用之法就可以了。”

内力啊,大哥,那么虚无缥缈的东西,你怎么不教我在肚子里练出个法轮?还比较形象。

“教你的话…”萧忆情沉吟。

“让碧落教我吧,碧落的鱼肠剑是短剑,血薇也是短剑,碧落来教我最高兴了。”我连忙插嘴,这样就可以和帅哥朝夕相处了,真是美好的前景啊,边说边继续打量碧落,哦,有几缕头发估计是在昨天晚上给风吹下来了,挡在额前,显得感性又沧桑。有这样一个师父来教,我一定会变个绝世高手给萧忆情看的——鉴赏男人的绝世高手。

“好,就让碧落来教。”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我色迷迷的眼光,萧忆情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补了句:“红尘也跟着。”

什么意思?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虽然是个花痴,但我是有格调的花痴,欣赏帅哥是一回事,勾引男人又是另一回事,两个不搭界好不好?

不管怎么说,每天都有帅哥看的幸福日子就要来临了。

碧落这时低头领完命,正抬起头来,我甜甜的向他一笑:“碧落老师,往后还要多关照啊。”

似乎是一道不意觉察的颤栗从碧落的脚尖传到头顶,我看到他的额边冒出了一粒冷汗。

第 12 章

碧落这时低头领完命,正抬起头来,我向他甜甜一笑:“碧落老师,往后还要多关照啊。”

似乎是一道不意觉察的颤栗从碧落的脚尖传到头顶,我看到他的额边冒出了一粒冷汗。瞥到萧忆情已经走到门口了,我连忙说:“对了,萧忆情,还有我的名字,前几次都没有正式介绍,我叫…”

“那个就不用说了,从此往后,不要对任何人说你不是舒靖容,记好了。另外,记得在人前要叫我楼主。”说着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跟我耍酷?要知道跟雷楚云厮混了那么长时间我都没有告诉他我的名字,现在破例告诉你,你还…和闷骚生气最不明智,转而笑着给跟在萧忆情身后要出门的碧落送行:“碧落老师再见,我在这里等你,记得明天把剑和琴一起带来哦。”

密室里的灯光很柔和,我的声音也应该很柔和,碧落的脚步却猛地快了几分。

微泛青光的短剑在我面前飞舞着,嗯,就是这个词,飞舞,那道白光在空中变幻着划出各种各样的图形,连贯,流畅,比自由体操里的带操还好看。再加上舞剑的那个人,微散的发髻,随身形飘飞的青衫,啧啧。

帅哥赏心悦目,舞剑的帅哥就更加赏心悦目了,把这个算做在这个听雪楼的世界里历尽艰险的补偿吧。

真是帅…

清光散尽,被我赞叹的注视着的碧落收剑,额头已经有了层细密的汗珠:“靖姑娘,这遍看懂了吗?”好像被萧忆情交待过了,碧落和红尘一直不改口的叫我靖姑娘,靖姑娘就靖姑娘吧,反正只要有帅哥看,我对这样的小节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