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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您是皇上!”

郁墨夜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不仅说了一堆难以启齿的话,竟还敢跟这个男人讨价还价。

可男人似乎还是不打算帮她。

“做为一个男人,朕对你的遭遇深表同情,做为一个兄长,朕希望你能早日痊愈、重振雄风,而做为一个皇上,朕觉得太后赐婚并无不妥,你没有拒绝的理由。有伤可以治,有病可以医,更何况,出嫁从夫,就算你不能人道,那也是她们的命。”

“可是…”

“没有可是!要不,朕宣个太医给你瞧瞧。”帝王轻勾着唇角。

郁墨夜一惊,连忙摆手:“不用不用,这病太丢人了,传出去我头都抬不起来,几时我自己秘密找个大夫看。”

帝王便也不再勉强,忽然想起什么,略一倾身,凑到她的耳畔,低醇的嗓音逸出:“墨夜对女人提不起兴趣,莫不是好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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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他这是要摸她的头

夹杂着淡淡龙涎香的滚烫气息撩打在她的颈脖上,郁墨夜心头一颤。

本来他就高大,站在他面前,她只到他的下巴处,又加上他的气场慑人。

如此贴近…

郁墨夜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攥紧手心,她微僵着脖子,讪讪笑开:“咦,怎么会?皇兄净会开玩笑。”

忽然,眼前明黄晃动,紧接着发顶微微一重,男人伸手探向她的头,“你确定?”他问。

龙袍广袖的袖边因为他的动作轻刷在她的脸上。

微凉,也微痒。

就像是有片轻鸿细羽若有似无擦过心弦。

郁墨夜两颊一热,心跳突突。

他…他…他这是要摸她的头?

疯了。

真当她好男风吗?

心里又是羞又是恼,正准备抬手握他的腕,他的手却先她一瞬拿了下来,然后随随摊开,略略垂目。

郁墨夜便也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五指净长的大掌上,似有异物,好像是什么羽毛,她稍一定睛,就认出了是方才那个鸡毛掸子掉的一小根鸡毛。

所以…这根鸡毛沾在她头上,他只是帮她弄下来?

一下子两颊更烫,她暗自庆幸,幸亏没抓他的腕。

不然,又要丢脸了。

男人轻轻一吹,将鸡毛吹掉,然后眼梢抬起,朝她看过来,“嗯?”

郁墨夜恍然回神,想起他问的问题,他问她‘你确定?’。

这种事情,还需再问?

“自是确定,不敢欺君。”她答道。

“那就好,”男人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对了,龙吟宫大宫女青莲姑姑擅医,尤擅食疗,而且,手脚利索、做事勤快、知冷热、懂进退,朕将她赐给你做婢女,服侍你日常起居,亦帮你调理身子,相信不出数日,你便能享齐人之福了。”

大掌拍了拍她的肩,男人拂袖转身,举步离开。

郁墨夜愣了愣,反应过来,顿时就急了:“不是…”

“不用谢恩!”男人扬袖,脚步不停、背影翩跹。

留下郁墨夜一个人站在夜风中,郁闷凌乱。

也就是,不仅太后赐的什么锦瑟没有推掉,反而又被这个男人赐了一个叫什么青莲的婢女到身边?

*

长乐宫,夜宴还在继续,众人酒兴正酣。

“儿臣处理了点事,让母后久等了。”郁临渊对着太后略略欠首。

太后瞥向他,目光在他身上的龙袍微顿,面色稍稍转霁,扬了扬袖,“行了,临渊日理万机,哀家明白。”

“谢母后体谅。”郁临渊一撩袍角,在龙椅上坐下。

“哀家这两日发现,临渊似是变了许多,当然,事无巨细、亲力亲为自然是好,只不过,朝堂社稷之事繁多,临渊已是劳心劳神,龙体要紧,后宫的事就不要太操心了,后宫有皇后,还有哀家不是。”

“是,儿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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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一个头两个大

因为是纳的妾室,所以礼仪也简单。

没有多大的阵仗,也没有多少宾客,一顶软轿抬着新人从四王府侧门而入,也无需拜天地父母,就送了洞房。

夜,终究还是如期而至。

红烛摇曳,熏香缭绕,暖炉里炭火烧得正旺。

看着低眉顺目坐在床榻上一袭粉红色嫁衣的女子,郁墨夜还觉得一切就像是做梦。

她竟然又娶了一个女人。

心念百转千回,她一直在思忖该怎样度过今夜,又该如何以后的日日相对。

毕竟此人还不同于顾词初。

顾词初与她是自由相识,且相识在前,还不牵扯其他人的关系,说白,命运已是跟她的联系在了一起,她若落难,顾词初也难逃。

而此人则不同,无论她发生什么变故,此人都可独善其身、不受连累,且跟她,就目前而言,就是陌生人。

最最重要的,她还是太后的人。

举步走到床榻边,她一拂袍角,挨着女子坐下,强忍着浑身鸡皮疙瘩直竖,将女子的柔荑握在手里。

女子瞬间就红了脸,娇羞满面。

郁墨夜心里真是滋味不明。睇着女子,她温声道:“锦瑟,能娶你为妾,本王甚是欢喜,只不过…”

有礼貌地叩门声忽的响起,将她的话打断。

郁墨夜蹙眉,她好不容易打好腹稿、准备一口气说完好吗?

“进来!”

门“吱呀”一声自外面被人推开,一女子手端托盘轻缓而入。

是青莲。

郁墨夜终于理解“一个头两个大”是怎么由来了。

此刻她就是。

她差点忘了,她要应付的又何止锦瑟一人,还有帝王赐给她的这个婢女呢。

“王爷,夫人,”青莲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站定,对着两人恭敬一鞠,然后端上手里的托盘,道:“奴婢熬了羊肾山药汤,请王爷今日就开始喝吧,希望王爷的身子早日痊愈,早日与夫人圆房。”

闻言,坐于床榻边上的两人皆是一怔。锦瑟侧首看向郁墨夜,郁墨夜也没想到青莲如此直接。

这不就是明摆着说,她身子有疾,不能圆房吗?

也好,原本她刚刚就是准备跟锦瑟说的,如今,青莲倒替她开了口。

正欲跟锦瑟再解释一二,床沿往上一轻,锦瑟已经起身走了过去:“有劳青莲姑姑了。”

边说,边端过托盘中的瓷碗,转身走了回来。

双手呈给她:“王爷趁热喝了吧。”

看着面前冒着白气的汤汁,郁墨夜又抬眼看向锦瑟,见她面色如常,并无异样,郁墨夜一颗心终于安定。

看来她早已知晓此事,想来是帝王跟太后讲了。

这样她也省了心。

伸手将瓷碗接过,她一口气将汤汁喝尽。

羊肾跟山药而已,女人喝了,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可青莲刚走,她就感觉到一股热浪从小.腹处炸开,瞬间侵袭到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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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汤有问题

她暗叫,不好,这汤有问题。

虽然她没有经历过,可身体里的那份悸动和颤.栗,她还是清楚的。

绝对不是羊肾跟山药能有的效果。

她想起身,却未能如愿,整个人就如同烈火在焚,最要命的是,小.腹处莫名升腾起一种空虚感,不断堆砌、再堆砌,难受至极。

“锦瑟…”她想让她去将青莲喊过来,话一出口,被自己哑到可怕的声音吓住。

“王爷,妾身在呢…”床沿一沉,锦瑟粉面含春,在她面前坐了下来,身形一矮,就歪倒进她的怀里。

郁墨夜几乎崩溃。

凭着渐渐淡薄的意识,她想伸手将她推开,然而,根本使不出力,且手落之处,好巧不巧,正是对方的脸上。

她一惊,触电一般收回。

对方就“咯咯咯”地笑了,与此同时,一双手臂蛇一般缠上了她的颈脖,小脸凑到她的面前,呼气如兰:“王爷是不是特别不习惯、特别激动?”

何止不习惯、何止激动?郁墨夜简直要疯了。

“锦瑟…”

“嗯~”尾音上扬,锦瑟媚眼如丝,并以自己的额抵上她的额,甚至调皮地用自己的鼻尖去左右蹭刷她的鼻尖,两人的唇没有一指的距离。

呼吸交错,锦瑟红唇轻启:“太后跟妾身说,王爷身有隐疾,妾身就说嘛,王爷正值风华,就算有隐疾,那也不是身体的问题,只要用一剂猛药,定能生龙活虎…”

郁墨夜一震。

“是你?”

她还以为是青莲。

是她起身去端过来的时候,将药入进去的吧?

“是啊,虽然未经王爷同意,多有冒犯,但是,妾身也是为了王爷好,只有不知情,心里无负担,药效才能发挥出来,所以,希望王爷莫怪才是。”

郁墨夜窝火得厉害,却连发火的力气都不得。

*

顾词初坐于铜镜前,缓缓梳着满头披散的长发,心神不宁。

“小翠,再去看看王爷回房没有?”

“是!”

不一会儿,就折了回来,“回王妃,王爷还在锦夫人的房里。”

“知道了。”顾词初眉心皱起。

*

在郁墨夜的厢房门口,青莲也是翘首相望。

怎么还不出来?

*

此时的厢房里,两人还在纠缠。

郁墨夜只觉得身子越来越难受,而意识却越来越混沌。

她知道这样下去会出事,却又推不开对方,而且,她竟然还贪恋起对方的触碰,甚至希望对方更进一步。

下面的空虚越来越强烈,体内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嗜咬,很难受难受......光影迷离中,锦瑟的脸看不真切,可是她脑子里在想的那个男人却越发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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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真的是疯了

她甚至好想,他能将她抱进怀里温存,好想,好想…

疯了。

真的是疯了。

是因为没了记忆之后的这两天,跟自己交集最多的男人是他吗?明明是自己唯恐避之不及的男人。

她想,是这药让她神志不清了,不然,就算受药力影响,她渴望男人,也绝不可能是他。

他是她的兄长,他们是兄弟啊,不对,他们是兄妹啊。

摇了摇头,她努力想要让自己清醒,女子软糯酥甜的声音传来:“妾身给王爷宽衣。”

宽衣?

不——

她想要阻止,然,女子的小手已经落在了她的腰间,轻轻一抽,外袍锦带被解开。

就在女子准备直接将手探进她的里衣领口,抚向她胸膛的时候,门“哐当”一声开了。

一股夜风随骤然洞开的房门灌入,桌案上的两根红烛“噗”的熄灭。

厢房瞬间陷入一团黑暗。

女子的手一顿。

郁墨夜也被冷风吹得一颤,神识回笼了几许。

黑暗里,两人都朝门口望去,以为是谁。

除了门页子被吹得“哐哐”的声音,就是瘆人的静。

原来不是人,是风。

“王爷稍安勿躁,妾身点了红烛便来…”锦瑟起身,借着屋中暖炉里炭火的光亮,走向桌案。

因为夜风的灌吹,郁墨夜总算能摇摇晃晃地站起,虽然,体内其实越来越热,血液里叫嚣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

不行,再呆下去,会出大事。

逃。

她只有一个意识。

跌跌撞撞冲出厢房,她凭着感觉朝一个方向跑,虽然,她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

见她如此,锦瑟一惊,愣了一瞬,也追了出来。

服了如此猛药,身体已是蓄势待发,这是要去哪里?

找顾词初吗?还是找其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