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用?池轻说她下了绝子药,绝对就是下了,先让青莲看看什么情况,再想解决办法。”郁临渊再次示意青莲。

青莲让顾词初坐。

郁墨夜走到凉亭的护栏边上,一撩袍角,坐在栏边的长椅上,看着三人。

她倒要看看,一个四王爷,一个四王妃,一个忠仆,三人如何处理这件事?---题外话---第一更,二更在十一点以后,孩纸们莫等,明天看哈。谢谢【13585229625、ruiyurong@163.、chengzhengquan、yymei105106、千奈、羽殇妖妖、顾笙季婳、qq-147321519723、错了流年、0302031231、kt2005309704、zzf123456789、970596826、chenlan0413、sandra-xi、晴月牙1981、honglenyan、13886045701、13707878215、Nancy-13、xflegend、AMDY、failed、王二锦、gdtglx37、18602616565、平宝贝亲】亲,群么么~

第二百九十一章 被她就这样丢了?【更新毕,求月票】

顾词初似乎还是不愿意,郁临渊冷了脸,她才极不情愿地坐在了石凳上,迟疑地伸出手臂,放在面前的石桌上。

青莲拂了裙裾在她对面的石凳上坐下来,轻撩衣袖,探上她的腕沿。

郁墨夜看了看负手立在亭中的郁临渊,见其面若秋水,看不出一丝情绪,她又眼梢一掠看向顾词初,顾词初轻抿着唇,眉目低垂。

郁墨夜微微眯了眸子,想起那段最让她意料之外的记忆。

还是在那栋废弃的房子里,她胸口被郁墨夜击了一掌之后,身子飞出老远,与此同时,爆炸声轰隆,她晕了过去,那一刻,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纺。

然,她没有死,她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她不能动,但是有意识,房子似乎都倒了,一片废墟。

她躺在一堆瓦砾之间,想呼救,却发不出声音,她听到附近有声响,似是有人在搬动倒塌的砖块和横梁的声音。

不多时,她就听到女子急切的声音,喊:“玲儿,玲儿,你醒醒,醒醒!”

然后,就是那个叫玲儿的人虚弱的声音,说:“王妃…”

对,王妃,因为当时四周很静,她清晰地听到玲儿喊王妃。

然后女子问:“怎么回事?我就出去打了一趟水,怎么就…王爷他…”

女子的话没有说完,就听到她又骤然大喊“玲儿,玲儿…”

然后,就再也没了声音。

听得出来,玲儿死了。

而这个时候,她第二次晕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一辆马车上了,睁开眼便看到顾词初坐在旁边,当然,那时,她还不知道她叫顾词初。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顾词初,顾词初先开的口:“醒了?”

只两字,她就听出来了,是她第二次昏迷前听到的那个女子的声音,也就是“王妃”。

警惕性极强的她并没有做声,想先搞清楚状况,顾词初正在捣碎什么草药,车厢里一股药味。

捣得差不多了,顾词初又从水袋里倒了一点水和了和,然后将她扶坐起来,让她服下。

她不知道什么药,自然是不肯服,既然她是王妃,她来杀她的丈夫,她不可能那么好心救她。

顾词初说,“若是想让你死,就不会救你。”

她想想也对,她晕在那里,想让她死,有上百种方法,且不费吹灰之力,没必要大费周折地将她救到马车上,然后再专门弄药毒她。

所以,她喝下了,她以为是疗伤的药,可谁知喝下去不久,她的喉咙就传来灼烧刺痛,她惊觉不对,问顾词初那是什么药?

话一出口,她自己惊了。明显不是她的声音了,粗了很多,又带着几分苍哑,咋一听,都分不清是女人的声音,还是男人的声音。

顾词初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她,眸中寒气腾腾,忽然伸手点向她颈脖处的穴位,速度快得惊人,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这是失忆前最后一段记忆。

再醒来,就在四王府了,她失了记忆,失了武功,成了质满回朝的四王爷郁墨夜。

很显然,她被点穴昏迷后,被强行封了记忆,封了武功。

有如此身手的顾词初会接不住她扔的一个拂尘,笑话。冷冷勾了一下唇角,她便看着她装吧,既然大家都在装,她也会。

“启禀皇上,”亭中青莲起身,对着郁临渊略一躬身,郁墨夜收回思绪,看了过去。

“王妃的确中了绝子之药。”

郁墨夜眸光微微一敛,虽然是意料之中,却又有些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的是,如这个男人方才所言一样,既然池轻说下了,定然就是下了,而意料之外,是因为每个人的反应都太不正常了。

绝子药,多狠毒的药,断子绝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没有比这更狠的了吧?

试想,如果是她中了,她指不定要郁闷难过到什么程度,可是他们,四王爷、四王妃和忠仆的他们,似乎有些过于平静了。

特别是当事人顾词初

tang自己,更是一副没有当回事的样子。

“如此事情发生,朕也很遗憾,朕只能尽可能的补偿,说吧,有什么要求,王妃尽管提出来,只要朕能满足的,一定答应。”帝王非常有诚意地出了声。

顾词初从石凳上起身,微低了脑袋,“谢皇上体恤,妾身没什么要求。”

若没有恢复记忆,郁墨夜觉得,自己肯定会被这种无私忘我的大仁大义感激涕零,然而…

她也站了起来,蹙眉,一脸歉意担忧,“如今最重要的,是要找到解药,这是一个女人一辈子的事,哪有人会不在意的?就算王妃没说出来,心里也肯定是难过遗憾的,而且,我的心里也过意不去。”

郁墨夜说完,问向帝王:“池轻还没处置吧?”

“没有,朕还在查,看看她幕后有没有人指使。”

“我明日去见见她,看看能不能套出解药。”郁墨夜低低一叹。

“王爷,”青莲抿了唇,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顾词初,大概是怕伤害到她,却还是最终实话实说道:“绝子药没有解药。”

郁墨夜眸光闪了闪,她当然知道。

“凡事没有绝对,池轻自己也说有的,指不定就真有呢,总之,我们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不能放弃任何一个机会。”

青莲点点头,便不做声了。

帝王看了她一眼,扬袖示意顾词初和青莲先下去。

待两人走后,郁墨夜还沉浸在这件事上,一脸的郁闷,惆怅道:“她心里肯定很痛苦的,特别是每天看到六六,想到自己这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滋味。”

帝王走过来,伸手,本能的是想抚抚她的脸,意识到是在外面,大手就落在了她的肩上,轻轻拍了两拍。

“这件事你也不用太自责,跟你无关,是我害的,因为我给池轻下绝子药,她发现了,她才会给顾词初下这个药。”

“那当初难道不是因为我,你才给池轻下绝子药?”郁墨夜歪头问他。

帝王就被问住了,哪能这样算?

“走,去看六六吧,那个小睡猪,不知道是不是又在睡觉?”说到六六,帝王脸上立马神采飞扬起来。

郁墨夜亦是,“别说,还真有可能,小家伙每天下午必有一觉,雷打不动。”

两人一起出了凉亭,顺着走廊,去奶娘的厢房。经过郁墨夜的厢房外面,郁临渊一眼看到被丢弃在走廊拐角一堆杂物里的那个玩偶。

眸光一敛,他走过去,将其拾了起来,大手拍了拍玩偶身上的灰尘,蹙眉道:“这东西怎么在这里?”

郁墨夜“哦”了一声,“我丢的。”

郁临渊汗,抬眸疑惑地看着她。

这只玩偶,可是司木房的好几个工匠师傅,花了很长时间才做出来的,不然,也不会这么逼真。

而且,他也是想了好久,才想到让司木房做这个的,怕六六一人孤单,做个玩偶给他作伴,他就记得自己小时候,他母妃用手工缝的一只很粗糙的小猴子,陪着他度过了整个阴暗的童年。

这样用心的礼物,被她就这样丢了?

见对方看着自己,郁墨夜连忙解释道:“不是,六六不玩,好像有些怕,而且,我也不喜欢,六六只有一个,为何又搞一个赝品出来,我一点都不习惯。”

郁临渊微抿了唇,没有做声,垂眸看着手中的玩偶,静默了片刻,复又将玩偶丢回了远处。

“走吧。”

郁墨夜睨着他的反应,见他举步走在前面,连忙紧步跟上去。

“你不会生气了吧?不是,我…我就是…我也没别的…”她着急得语无伦次起来,“要不,我先收起来,等六六大点再给他玩。”

“没事,既然你和他都不喜欢,便扔了吧。”---题外话---月初孩纸们有月票的撒张鼓励鼓励素子哈,文正渐渐明朗,简介的内容也不远了。谢谢【浅草茉莉】、【fallengong】、【2286318198】、【yyx182376117】、【丁丁妈妈8325】、【cljtszy2012】、【吴沉香001】、【跳跳071203】、【180691206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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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理智告诉她,要报仇【第一更】

郁临渊走后,郁墨夜回房便睡了,晚膳也未用,让青莲和大家都不要打扰她。

其实她是一日三顿都没吃,却不觉得饿,只觉得累,很累,心累,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

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太多的愤懑、太多的失望、太多的心伤和难过沿。

郁墨夜成了郁临渊,她成了郁墨夜,那真正的郁临渊哪里去了?那个她曾经一见倾心,曾跟她海誓山盟、曾带她去京南观求姻缘结的男人哪里去了?

这个问题她一直不敢想,一直回避去想,一直刻意不去想,可是,却是一直如同大山一般压在她的心头纺。

她回朝已经一年过了,说明真正的郁临渊已经消失了一年多,这么久不见人,而现在的这个男人做帝王又做得如此毫无忌惮,只有一种可能,郁临渊已经不在人世了。

郁临渊是太后的儿子,郁墨夜是淑妃的儿子,他们怎么可能会长得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平素帝王跟她提起太后,从不叫母后,而是说太后,却原来早已此帝王非彼帝王。

既然不可能长得一模一样,却以同一张脸出现,还坐上了帝位,坐得如此心安理得,只能说明一点。

一切都是蓄谋。

他没有戴面皮,这一点她可以肯定,而且,这两日亲昵之时,她又再次确认过。

是换脸吗?如果是,就更加说明一切都是阴谋,真正的郁临渊肯定死了,死在他的手上。

她的心里很乱,非常乱,一团乱麻一般。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在恨,恨他杀了她爱的男人,恨他占了她爱的男人所有的位置,恨他布下这么一大盘棋,将她拉入局中、欺她感情、瞒她一切;还是在恐惧,在害怕,在失望,他真的为了皇位,兄弟残杀?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爱的是哪个男人?一直以来,她以为他就是他,突然之间,变成了两个人,且一人还被一人所杀,她的世界乱了。

这两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试探什么,心中很明白的事实,其实根本用不着试探。

或许她是一种变相地逃避,逃避已经很显然的事实,却在努力试图证明什么,证明什么呢?证明这一切就是事实吗?

理智告诉她,要报仇,为自己爱的男人报仇。

现在的这个男人不仅夺去了她爱的男人的命,夺去了他的皇位,还夺去了他的她,让她在弥天大谎里活着,让她身心全陷这个仇人,甚至和仇人有了孩子。

但是,理智是理智,理智只是理智,她已经乱到失了理智。

若想杀他,太过简单,随时都可以,如今的他对她,根本就不设防。包括顾词初,取她性命同样简单。

但是,很奇怪,她却从未有过这种想法。

或许是她觉得他对她不错吧。

撇开杀郁临渊的大仇不说,撇开他欺骗、蒙蔽她不说,他的确是对她很好的,她不是木头人,不是傻子,她有感觉。

他或许是爱她的,可能最初是出于利用,或者出于报复,将她拉入局,但是,后来慢慢地爱上了她。

不然,也不会有了她之后,再未去碰过后宫其他的女人;不然,也不会在自己的王妃顾词初的眼皮底下,对她极尽宠溺之事,甚至还有了孩子,甚至还一直让顾词初背黑锅。

但是,一码归一码,并不是因为他现在爱她了,就能抹去他曾经所做的一切。

他杀了她爱的人,他欺骗了她的感情,今日她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这些她抹不掉。

她很痛苦,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

翌日早朝,郁墨夜出现在朝堂上,帝王有些意外,因为他准许她休息三日的,没想到她竟然来了。还以为她有什么事情要启奏,可一直等到下朝也没等到她出声。

退了朝,郁墨夜没有跟随百官一起出宫,而是来了龙吟宫,帝王便更意外了,问她:“有事吗?”

郁墨夜瞅瞅王德,低着头,不做声,帝王抬眼示意王德,王德会意,连忙退了出去,并随手带上了内殿的门。

“怎么了?”帝王疑惑地看着她。

郁墨夜咬着唇走到他的桌前,双手绞着身前朝服的衣襟,有些局促

tang不安,问他:“你是不是生气了?”

帝王怔了怔,放下手中的御笔,轻凝了眸光。

郁墨夜又继续道:“我就是过来跟你道歉的,我知道那个玩偶你用了心,我不应该就这样丢掉你的心意,其实,不是六六怕,是我怕,我一看到那个玩偶,就想起那日发生的事,就像是噩梦一般,所以…所以才丢了,我已经捡回来了,就放在青莲和奶娘的房里给六六玩,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郁墨夜一边低头嘟嘟囔囔说着,一边抬眼偷看帝王神色。

帝王自是将她几分怯意、几分委屈、几分娇憨的模样看在眼里,心中一动,问:“就为了这个所以来上朝?”

郁墨夜咬唇点点头。

帝王便笑了,朝她伸出手:“过来。”

郁墨夜扭捏了一下,走了过去,帝王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我没有生气。”

“你有!”郁墨夜撅嘴,委屈地瞪着他,“昨日后来你看六六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然后走的时候,也不做声,夜里又不来,我都担心你不理我了,所以就跑来上朝了,朝堂之上,你也不看我,下朝也不召见我,我…我就只能自己找上.门来了。”

帝王汗,抬手捏捏她的脸:“女人,你都是做娘的人了,怎么越来越多愁善感、患得患失了呢?昨夜没去不是早就跟你说好了吗?而且,朝堂之上,你既不启奏,又不发表政见,我怎么盯着你看?下朝也找不到借口召见你,所以才没有。”

“真没生气?”郁墨夜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

“嗯。”帝王点点头。

郁墨夜瞬间就乐了,双臂勾上的脖子,扬起小脸看着他,“郁临渊,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这句话帝王自然很受用,唇角勾起一抹迷人浅笑,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那是好事。”

“可是我觉得不好,”郁墨夜蹙眉,“你是帝王,哪有那么多的心思和精力儿女情长?而且,也因为你是帝王,三宫六院在所难免,可我,越来越依赖你,就会占.有欲越来越强,就会变得越来越自私,就会想要你无论是身,还是这里,都必须只有我一人。”郁墨夜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左心房。

帝王垂眸,将她的手裹在掌中,“我不是曾经跟你说过吗,你完全可以自私、可以嫉妒、可以对我明言禁止。”

郁墨夜看着他,犹豫了一下,缓缓开口:“那我可以让你不再想池轻吗?”

郁临渊一震,郁墨夜又补充了一句,“不是大牢里的那个池轻,是你心里的那个池轻,我可以明言让你扔掉她送给你的木雕吗?”

郁临渊抬眸看着她,专注地望进她的眼。

她与他四目相对,也凝着他一瞬不瞬,不想错过他任何一个微末的表情。

男人好一会儿没有做声,直到郁墨夜眸色一黯,哑声道:“算了,是我强人所难了。”男人才开口:“其实你真的没必要在意她。”

“为什么没必要?你说了,我可以自私,可以嫉妒,我现在就是嫉妒她了,你那么在意那个木雕,一直带着,那时陈落儿不小心将木雕摔了,你还差点杀了她,而且,我刚回朝不久,你隐疾发作,意识不清,还将我当成了她,喊她的名字,就因为这个,我还误会你男女通吃,跟迟尚书有一腿呢,这样住在你心尖上的人,我为何没必要在意她?”

关于这一点,她最不明白。

是,她便是池轻,木雕是她送给郁临渊的,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倒并不稀奇,人都被他杀了,夺个东西不算什么,就像顾词初为何有另一个木雕一样。

顾词初的那个是她随身带的一个,顾词初封了她的记忆和武功后,将她身上的木雕拿走了。

她不明白的是,这个男人为何那般宝贝这个木雕,又不是送给他的。

如果勉强解释为,因为那是她送的,所以他珍惜,那也应该是后面,他不可能一见面就喜欢上她这个杀自己的女人吧?隐疾发作叫她名字,那时她刚返朝没多久。---题外话---还有一更,要十一点之后,孩纸们莫等,明天看哈,么么哒~~谢谢【清袂琬约】、【tutu871206】亲的璀钻~~谢谢【素素浅唱】、【MissJing.梅占】、【清袂琬约】亲的花花~~谢谢【q-20ojdi7j】、【15532129900】、【茜茜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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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能不能从脉搏上看出她是个石女?

而且,他如何知道她跟郁临渊的关系,如何知道她就是池轻?被封掉记忆前,她也没有告诉顾词初这些。

她跟郁临渊只是秘密在交往,朝中无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也无人认识她,当然,除了她的主子郁临旋。

那这个男人又为何在刚跟她见面没多久,隐疾发作、意识模糊间叫她名字沿?

她一瞬不瞬望进他的眼底,希望能找到答案,更希望能听到他亲口告诉她答案。

来的时候,她甚至在想,如果,如果他跟她道出全部实情,跟她坦白一切,她会怎么做?会原谅他吗?会无视掉郁临渊的死吗纺?

答案是,她不知道。

男人也看着她,似是在想怎么回答,又似是在犹豫要不要那样回答,半响,终于启唇。

“这木雕不是我的,是一个朋友的,你知道的,我不是每月十五都会发作隐疾吗?其实我是中毒了,然后这位朋友说帮我找到解药了,可当我赶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他身上什么东西都没,就只发现那个木雕。”

郁墨夜眸光微敛,一颗心更沉。

男人的声音继续。

“所以,我觉得解药肯定跟那个木雕有关,只是我没有参透,便一直带在身边,木雕上面刻着一个名字,池轻,可能此人有解药,我派人找过,却没找到这个人,当初太后派池轻入宫,我还以为是她呢,但我试探了一番,发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