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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完颜亮回来,让我服侍他沐浴。

下人备好汤水,他坐在浴桶中,我为他擦身,目光触及他紧实的**,脸颊不由得烧起来,想必很红很红。

若是穿着衣袍,还以为他身子精瘦,没几两肉,原来不是。他的臂膀、胸脯结实得很,令人无法相信。他武艺颇高,曾在军中效力过,想必当皇帝这几年没有荒废,一直精进武艺,否则身子不会这么精悍。

他的头枕在桶沿,双目微阖,似在享受这难得的休憩时刻。

水凉了,我说让下人再烧一点水,他同意了。于是,我掩上门,前往灶间。

在灶间门前望了望,四周无人,我立即行事,点燃煮饭的灶炉,取了火种,点燃灶间所有干燥、能起火的东西。时值七月,天干物燥,顷刻间,火势变大,巨大的火舌吞没了整个灶间,浓烟呛鼻。

事不宜迟,我立即赶往马厩,牵出一匹骏马,趁所有人都去救火的时候离开。

二哥已逃走,我必须尽快逃走,否则一路往北,就再也逃不掉了。

《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章节:绝宠【七】高潮

本想在夜深人静、趁完颜亮熟睡的时候逃跑,不过,夜半时分必定有人守夜,反而不好溜走。这个时候,他正在沐浴,我在灶间放一把火,所有人忙着扑火,不会注意到我,说不定能逃掉。

这个出逃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我在夜色中挥鞭催马,一路往东。

当他知道我逃走,他首先想到的是我往南走,如此,我便能逃得越来越远。

然而,这匹骏马刚刚跑出十里,我就听到后面传来响亮的马蹄声。

不敢回头,我死命地抽马,希望骏马忽然长出一对翅膀飞起来…很快,后面的追兵冲上来,风驰电掣似地追到我身侧,与我并肩而行。

身侧的人就是骑术精湛的完颜亮,我心惊胆颤,继而心灰意冷,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

他出其不意地伸出长臂,紧紧勾住我的腰,猛地一带,我从马背上飞起来,落在他身前——我被这惊险的举动吓得五脏六腑移位,还没坐稳,他就调转马头,往回赶。

也许,这是注定的。

一路疾驰,再次回到小院。

原以为计划周详,能逃走,却还是被他捉回来。

灶间的大火已经扑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气味,那些大汉正在清理灶间,完颜亮将我拖进卧寝,关上房门,面色冰寒如覆一层清霜。

我克制不住地发颤,心念急转,他一定很生气,会如何惩处我?

“唰”的一声,他从案上抽出宝剑,银光一闪,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心跳剧烈。他凝视我,眸光如霜冷,半晌,他陡然翻转手腕,剑尖一抖,仿似一条银蛇疾速向我袭来。

他要杀我!

剑尖嗜血,即将抵达喉舌之际,我闭眼,从容赴死。

嘶,嘶,嘶。

仿似有轻微的剑风拂过,身上却无半分疼痛,屋中寂静,我慢慢睁眼,完颜亮仍然站在我身上,眼中盛满冰寒的怒火,剑尖对着我的胸口。

满地碎屑,是衫裙的碎片,我骤然发现,身上仅剩丝衣蔽体,下身不着寸缕。

他竟然用剑碎了我的衫裙,发泄他的怒火,以此羞辱我!

怒火与耻辱在体内翻腾,恨意与羞窘在心中交织,我咬唇忍住,正想抱胸、转身,却听到他一声怒喝:“不许动!”

话落,完颜亮手中的宝剑再次袭来,丝衣裂成两片,飘落在地,宛如一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

身上再无遮蔽,眉骨酸热,我仰着头,坦然地面对他。那日他帮我沐浴,也是如此,唯一的区别是今日他有意羞辱我。然而,在他面前,我早已没有任何秘密,又何须忸怩?

他收剑入鞘,走到床榻前,冷冷地下令:“为朕宽衣!”

走过去,我为他宽衣解带。

忽然,他坐在床沿,顺带扯我近前,我重心不稳,合身趴在他腿上。

惊魂初定,却不知怎么回事,我想起身,他不让我起来,按住我的肩,我被迫跪在他双腿间。膝盖有点疼,我抬眸看他,这个瞬间,惊呆了,窘得无地自容。

正对着我的,是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坚挺。

脸腮腾地轰热起来,想必足以烫伤人。我拼力挣扎,对抗着他的力道想起身,他一掌压制我的身,一掌扣住我的后颈,用了十足的力道逼迫我的头往前移。

即使拼尽所有气力,也无法抗拒。

完颜亮的双腿夹住我,一只手掐住我的嘴,迫使我张嘴,然后将那火热之物硬塞进我口中。

陡然间,又软又硬的肉体充满了整个嘴,我“呜呜”地叫,拼命地挣扎,他非但不放开我,反而强按着我的头,冷酷地威胁:“若你不乖、不好好服侍朕,朕就飞鸽传书,命人将郡王废了,再也无法生儿育女。”

卑鄙!无耻!

我面红耳赤,嘴从未这样张大过,很酸很痛,很难受;还有一股古怪的气味充斥鼻端,令人作呕。还有其他选择吗?

“不许咬!”他轻轻抽气。

不是咬啊,只是放松一下嘴,不然就撑不住了。

可是,我说不出话,只能遵从他的教导,用舌和唇。那长长的硬物抵在喉间,连喘息都困难,我稍稍退出,却听到他一边哼一边道:“继续!”

他的炙热重新没入口中,我被迫用舌舔了舔,他更舒服了,闷哼一声。

也许,他就是想以这样的方式惩罚我、践踏我,将我踩在足下,让我再无任何自尊与颜面,以此作为惩罚。

也许,心中满涨的仇恨化作一股股的酸液,在脏腑翻滚,胃一阵阵地抽搐,冲上咽喉…“哇”的一声,那酸液悉数呕出,浇在他的坚挺上,他吓得立即推开我,站起身,满目错愕。

我瘫在地上,难过地呕着,晚膳都呕出来了。

完颜亮用绸布擦净身子,扶我做好,斟茶给我漱口。

我连续喝了三杯茶水才恢复如常,却突然发现两人都光溜溜的,我连忙起身去拿他的衣袍穿上。可是,他箭步赶来,抱起我,将我放在床上,盖好薄衾,然后穿上衣袍,喊人来清理秽物。

下人手脚麻利,很快就收拾干净,退出去,关好门。

完颜亮脱衣上床,我立即起身,躲到床角。他阴着脸扯过薄衾,拽过我,将我裹至身下,“阿眸,刚说你有长进,又变得这么蠢,朕很失望。”

乖张的语气,阴冷的眸色,令人心惊胆颤。

他的掌心贴着我的腮,拇指缓缓摩挲,“你以为赵瑷真的逃走吗?朕的人会牢牢看着他,纵然他是诸葛再世,也逃不掉。朕只不过试探你、玩玩你,没想到你真的信了,蠢得无可救药。”

是啊,我太蠢了,落在他的手中,凭我一人之力,根本没有逃掉的可能。

“那年,你在朕的心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是什么滋味吗?”那些痛、那些恨、那些痛彻心扉,堆积在他的眼中、心中,无法磨灭,变成今日他的戾气。

“那陛下可知,几年前你在我身上留下锥心刺骨的伤痛,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那种万念俱灰的绝望是什么滋味吗?”我悲愤地反问。

“对,就因为你不喜欢朕,所以你恨朕,恨不得将朕千刀万剐!”

“我期盼着那一日。”

“此生此世,你等不到那一日!”完颜亮一字字道,冷硬如钢刀,“朕这条命够硬,你杀不死。虽然流了那么多血,可是朕挺过来了,因为上苍不让朕死。朕筹谋这么久,费了那么多心思,为的就是今日。你以为你离开临安、隐居避世就逃得掉吗?妄想!”

早就知道他不会罢休,可是不试一试,如何知道结果?

如今,再次落入他的掌心,我不怨任何人,只怨、恨他一人!

他狂妄地眨眸,“朕早就在临安布下耳目,宫中有任何风吹草动,你发生了什么事,朕一清二楚。你和赵瑷逃狱,躲到平江,朕也有法子找到你们。”

我冷笑,“陛下不也是过了两年才瞎猫碰到死耗子、偶然之下抓到瑷哥哥吗?”

他不接腔,定定地看我。

我暗自思忖,他抓了二哥,不担心宋帝发兵北伐吗?不担心宋金两国再起战事吗?然而,他素有大志,也许两国烽烟再起正是他所希望的。

“你猜猜,你舅舅会不会派人救你和赵瑷?或是下旨北伐?”完颜亮饶有兴致地问。

“陛下以为呢?”

“宋主懦弱无能,像一只乌龟躲在临安过太平日子,早已没了当年康王出使金营的气魄。纵然宋主喜欢你,也不会为了你而置家国、社稷于不顾。最主要的是,宋主贪生怕死,只想沉醉于江南的繁华富庶与山明水秀,不思进取,更不想收复失地。”

“既然你已有论断,何须问我?”

“朕劝你,你趁早死心,没有人会救你。”他鄙夷道,“也没有人救赵瑷。”

就算没有人救二哥,我也会设法营救。

他压着我,**的身躯叠在一起,热浪袭人,粘腻的汗液附在肌肤上,很难受。忽然,他以膝盖撑开我双腿,那骇人的灼热正抵着私处,我全身僵硬。

完颜亮揉着我的左乳,肆意地捏扁搓圆,“朕本想回中都再与你重温旧梦,今晚你私自逃走,朕怎能不略施惩罚?”

我挣了挣,怒目而视,心中清楚,无论如何,他不会放过我了。

他低头,**乳峰的嫣红蓓蕾,又啃又噬,狂肆邪恶。一丝丝的刺痛伴随着一种奇异的酥麻感猛烈地袭来,在血脉中疾速流动,在四肢迅速蔓延,仿佛无处不在。

即使逃脱的机会不大,也要拼一拼。

我疯了似地扭动、挣扎,满头大汗,泪水涌出,从眼角倾落…

他扣住我双手,我又惊骇又痛恨,想咬舌自尽,却又想到二哥还在他手里,还要救二哥,我还不能死,就不再动了,任他欺凌。

“怎么?想通了?”完颜亮抚触着我胸脯上的鸾纹,语气中有一种蚀骨的冷,“若你乖乖地服侍朕,赵瑷就能好过点,很值,不是吗?”

“只要你不让人折磨他,我就…不抗拒。”

“不抗拒?”他冷笑,“朕想要的不是‘不抗拒’,而是缠绵的鱼水之欢、销魂的巫山云雨。”

我咬唇,不作回应。

他的微笑阴险得吃人不吐骨头,“你可以选择,结果大不一样。”

既然退无可退,既然结果一样,何不答应他?只要再付出多一点,二哥就能好过一点,很值。

我轻轻点头,将所有耻辱吞入腹中。他开怀大笑,松开我的手,侧身躺着,慵然下令。

只能凑过去,吻他的胸,遵照他的教导,用舌尖舔,用双唇吻,紧闭双眼。

很涩、很涩,有汗水的咸涩,也有耻辱的苦涩。

完颜亮勾起我的下颌,缠火的眸光锁住我,我睁眼,他冷酷道:“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谁看?朕要你看着朕,不许闭眼!”

我默然,他勾勾手指,我趴在他身上,他轻触我的唇,“吻朕。”

或许,可以将这个下流无耻的地府阎罗想象成大哥,就不会悲屈了。

柔软的唇,仿佛是大哥的温柔。很快的,他席卷了我,好像要将我生吞活剥。

仿似回到了三月的临安,回到了烟雨濛濛的桃花坞,风雨中,我和完颜雍相拥热吻,热切缠绵,魂灵交融…唇齿湿热,身上亦热浪袭人,筋骨酥软,迷糊中,我慢慢倒下,环住他的腰身。

那灼热之物滑进来,瞬间充实了身子,我猛地睁眼——

却不是他,不是我想要的男子。

激烈,疯狂。

仍然无法将他当作心爱的男子,只能将耻辱与仇恨咬碎,封存在生命最龌龊、最肮脏的角落。

——

抵达中都,完颜亮勒马停住,我望着城门上那厚重的两个字,心想,今生还能离开吗?

他没有大张旗鼓地进宫,而是从琼林苑进去,过西侧门玉华门进宫。

自进城的这一路,他喋喋不休地介绍他命人兴建的皇城费时两年多,多么金碧辉煌,多么奢华璀璨,说我见了一定会喜欢。他还说皇城是参照汴京城和旧宫的规制建的,内殿九重,殿三十有六,楼阁倍之;正中位曰皇帝正位,后曰皇后正位;位之东曰内省,西曰十六位,乃妃嫔居之。

果然,进了玉华门,便有一幢幢流光溢彩的小楼映入眼帘,朱阑碧瓦,飞檐钩连,金碧辉煌;往东行走,步步是景,处处是画,亭台楼阁在葱郁林木的掩映下更显绮丽,宫阙殿宇在扶疏花木的点缀下分外壮丽,可谓穷奢极欲。

暮色如纱,笼罩了整个皇城,宫道上只有少数宫人,见到完颜亮,惊得立即下跪。

相信再过不久,他回宫的消息就会传遍每个角落。

各殿陆续掌灯,长廊垂挂着一盏盏宫灯,鳞次栉比,散发出橘红的光影,为殿宇抹上一层绮艳的迷彩,为皇宫增添一抹神秘的色泽。

帝后寝殿曰昭明宫,昭明殿是帝寝,隆徽殿是后寝。完颜亮牵着我的手回到昭明殿,汤浴已备好,因为他早已吩咐一个下属先行回来打点一切。

宫娥服侍我更衣,引我前往西侧殿——原来,西侧殿的浴殿有四季皆温的活泉水。

浴殿的用料、摆设都是世间珍品,富丽堂皇,充斥着金玉的璀璨之光。宽敞的浴池以大块的于阗美玉凿嵌而成,其余皆用平整光滑的汉白玉,水波的潋滟之光与玉石的温润之光交相辉映,令人惊叹。

完颜亮站在池中,朝我伸手,我将手放在他的掌中,顺着他的力道下水。

活泉水并不热,与这时节正合适,想必是处理过了。

“这几日很累吧,在温泉水中泡泡,可舒缓筋骨。”他解下我身上湿透的纱衣,然后放在池。

“嗯。”

“怎么了?累了?还是饿了?”他从身后抱我,在我耳畔低语,鼻息灼热,嗓音异常低沉。

我不自在地缩缩脖子,“又累又饿。”

他的手中变出一块**的水晶糕,塞进我口中。

我转眸寻去,原来池边搁着两碟糕点,我心中装着事儿,就没注意到。

“好吃吗?”他再取了另一种糕点,喂我吃。

“甜而不腻,嫩滑爽口,好吃。”我轻笑,“这种糕点,好像放了绿豆。”

“对,是绿豆,好吃就多吃点。”完颜亮也拿了一块放入口中。

一边吃,一边想,他将二哥关在哪里,宫中还是宫外?会不会折磨二哥?抑或二哥可能已经逃走了?我必须先确定二哥是不是已在中都。

他开始不规矩,揉着我的右乳,我索性踩着他的双足,环上他的脖颈,浅浅一笑,慢慢吻上他的脸颊。他一僵,下一刻就紧抱我,将我抵在池壁,吻我的唇。

唇齿间弥漫了糕点的清香,耳畔回荡着他粗重的喘息声,我捧着他的头,祈求道:“陛下,我想见见二哥。”

完颜亮火热的眼眸腾起一抹冷色,“这个时候,你竟想着别的男人?”

我解释道:“他是我皇兄,我…只想见他一面,如此而已。”

他眼中的欲色瞬间变成了怒火,抬起我双腿,盘在他腰间,“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

“我还能有什么心思?”我冷淡道,暗暗着急。

“你想先确定赵瑷是不是在中都,假若赵瑷不在朕手里,你就立即逃走。”他喷在我面上的鼻息冰寒冻人,“朕告诉你,赵瑷已在中都,关在暗无天日的牢房,过两日朕就让你看看你的好皇兄究竟受了多少折磨!”

君无戏言,就最好了。

陡然,下身一紧,他毫无预警地冲入我体内,刺痛袭来,我紧紧咬唇。

完颜亮紧扣我的腰,猛烈地撞击,疯狂地**,没有丝毫怜惜,好像要将我撕裂、撕碎。

我咬唇忍着这样的粗暴,凄幽地盯着他,他脸膛绷得紧紧的,怒火烧红了他的眸。

碧波轻晃,水光映上如烟似雾的青纱,微亮明灭,幽怨惨淡。

《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章节:绝宠【八】

终于,他发泄完了,冷酷道:“朕知道你和赵瑷在平江开了一家粥铺,你知道朕为什么只派人抓赵瑷、却不抓你吗?因为,朕要你心甘情愿地回到朕的怀抱。”

“你以二哥要挟我,我如何心甘情愿?”我的唇角滑出一抹讥讽的冷笑,假若我随上官复回临安,他一定不会让我走,一定会亲自捉我。

“朕知道你不会心甘情愿,就只能逼你心甘情愿。”他的虎口撑起我的下颌,气愤难忍,“你完全可以回临安,不理赵瑷的生死,但你心甘情愿地送上门。你对其他男子这么好,为什么就这么恨朕?”

“陛下心中早有答案,何必次次都问同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