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有内幕,立刻来了精神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方岩国轻叹一声,说:“他们对我使用美人计,设计陷害我拍了一些照片。如果这些照片被我老婆知道,她会和我离婚,至少会分走一半的家产。更何况,我是过错方,如果走法律程序,我得到的会更少。最重要的是,我老婆家的势力实在不容小觑。我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却是,如果她恨我,想报复我,我将会身败名裂。

我不想离婚,不想让老婆知道这件事,却也不甘心总是受他们的敲诈!

不久前,他们从我这里敲诈走了五千万。紧接着,又要走了五百万。昨天,他们打电话过来,让我再给他们一千万。我厌恶这种永无止境的敲诈!我想给他们一个教训。即使要不回那一千万,我也不想继续遭受他们的敲诈和勒索!如果你们能帮我找回那些照片,并且交给我全部销毁,我会多给你们一百万。”

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卫玠竟然开口说:“其一,如果他们有钱,他们不会敲诈你。很显然,那一千万不可能全部都收的回来。其二,你说你不在乎那一千万,想拿回照片,不让你的老婆与你离婚,这才是真正的目的。那么你给我们多加一百万,与你即将遭受的损失一比,实在不值得一提。”

卫玠的一番话,让让方岩国愣住了。估计,丫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那个看起来十分柔弱的卫玠给训斥的哑口无言。好半天,他才回过味儿来,心虚的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卫玠用看笨蛋的目光,轻轻地扫了一眼方岩国,没有回话。

方岩国颇受打击地看向李青榕,李青榕却将求救的目光转向了我。

我只能做出捻钱的手势,说:“他的意思呢,很简单,就是说你给的钱太少了,不值得我们出手一回。”

方岩国大概没有想到,像我们这群穿着睡衣懒散在家的男女老少们,竟然还敢嫌弃他给的钱少?!

丫,被雷到了。

我站起身,踱步走进小屋,抱出那块小块墓碑,对方岩国说:“从你的表情中,我看到了不信任。虽然我们合作不成,但来者便是客,“我们金诏书”还是要送二位一个见面礼的。”掂了掂手中的小块墓碑,“这是我们这儿的特产。你们一人一半吧。”说完,将小块墓碑递给了霍去病。

霍去病拿着小块墓碑,像是掰蛋糕似的,十分轻松地一掰,将其一分为二。

我将两半的小块墓碑分别递给李国荣和方岩国。

李青榕看向方岩国,方岩国立刻表态道:“只要各位能将我的照片悉数拿回,销毁,你们能讨回多少万,我方某人全部赠送给各位!”

要知道,听到这话之后,我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跳起来大声欢呼!

此刻,我的眼前好像飞过了无数的金元宝。它们裂开了诱人的小嘴,冲着我甜甜的娇笑着。

我好像陷入到世界上最美好的幻境之中,简直无法自拔。

第二十六章 男人斗艳妆(三)

等我回过神儿的时候,方岩国和李青榕已经走了。我眨了眨眼睛,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在屋子里乱窜着,口中还碎碎念叨着,“快快,我们得动作快点儿,争取拿回一千万!哇咔咔……一千万啊,那是多少的肉包子啊?!有了一千万,我要怎么花呢?买下一家包子铺?还是找个师傅,专门负责给我蒸包子?完了完了,我混乱了。行动,行动,赶快行动!”

我。我这边又是着急,又兴奋,差点一溜烟跑出屋子,去抓那几个敲诈犯。

结果,一回头,却发现大家都十分淡定地收拾着碗筷,准备吃午饭呢。

我攥紧拳头,大吼道:“都给我住手!事出紧急,我们的赶紧行动!”

魏小侯爷双手端着盘子,用脚踢了我一下,喝道:“一边去!别挡道儿。”

我向右退开两步,十分成功地将自己挤进了角落里,然后……然后小声问:“你们不觉得,咱们应该马上行动吗?”

卫玠回过头,用一句话就搞定了我。他说:“资料没拿到手,你想去对付谁?”

我撇了撇嘴,耷拉着脑袋,倚在角落里。

宁非白笑不可支的站起身,将我从角落里拉了出去,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打趣道:“早知道你是个财迷,没想到竟然是这个财疯。”

我轻叹一口气,说:“你不知道,我从小就有一个梦想,要为中华而奋发图强!”

宁非白诧异道:“没想到,你还是一个这么爱国的人。”

我推开他,走向饭桌,“你不懂。一包中华,很贵的。”

宁非白笑惨了,差点儿没背过气儿去等他笑过了,走到餐桌旁,却发现这里压根儿就没有他的座位。

等我为他搬来一把塑料凳的时候,又发现没人为他准备碗筷。等我为他拿来碗筷的时候,再次发现,每个人的碗里都有一个大馒头,却偏偏找不出第七个馒头来拿给宁非白吃。

我愤怒了!

先不说宁非白和他们的交情如何,就说宁非白是我的客人,他们也不能这么蔑视它的存在,挑衅我一家之主的面子吧?!

我瞪着眼,环视一周。却十分杯具的发现,那五个人吃得十分嗨皮,压根儿就无视我那极具穿透力的愤怒目光。

最后,我只能冲着做饭的卫玠开炮,“你怎么搞的,就不能多蒸一个馒头?”

卫玠十分爽快的回了两个字,“不能。”

我气的险些动粗!我告诉自己要淡定,要!淡!定!深吸一口气,问:“为什么不能?”

卫玠再次回了我两个字,“不想。”

我拔高声音,吼道:“为什么不想?!”

卫玠冷眼一扫,不悦道:“不想就是不想,那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你想知道那么多的为什么,为什么不去看《十万个为什么》?等你看完了《十万个为什么》,如果还能问出为什么,那你再来问我为什么?!”

我立刻瘪茄子了。

丫的,算你狠!

气呼呼地抓起馒头,分了一半给宁非白。

魏小侯爷咬着筷子,不紧不慢的重复道:“元宝没洗手,没洗手,没洗手……抠完脚丫没洗手,擦完眼屎没洗手……没洗手,没洗手……”

我将后牙咬的嘎嘎作响。恶狠狠地瞪向魏小侯爷,使劲儿咬了一口馒头!结果,却一口咬到了自己的手指头,痛得我惨叫一声,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宁非白和霍去病同时伸出手,想要查看我的伤口。结果,两只手狭路相逢,立刻斗在了一起。

魏忠贤这个老东西,当即捧起自己爱吃的菜,转移到茶几上,接着吃。

大姐、魏小侯爷、还有卫玠的反应也算灵敏,立刻向后退去。

我因为手指疼痛,反应慢了半拍,竟然也不留神,被二人的拳风扫到,哗啦啦的留下了两行猩红的鼻血。

我真的愤怒了!嗖得一声站起身,将手中的半个馒头往鼻子上一擦,然后举着血馒头怒吼道:“你们想吃沾了血的馒头吗?啊,想吃吗?!”兴许是气糊涂了,我竟然又将那沾了鼻血的馒头使劲儿塞进自己的口中,并努力往下吞咽着。

这一幕,震惊了所有人。

吃饭的人,不吃了,改为呕吐了;打架的人,不打了,改为发呆了。

那半个馒头卡在我的喉咙里,噎得我无法呼吸,险些毙命当场。

霍去病和宁非白同时看出了我的异样,二人同时出手,向我拍来。前者拍向了我的后背,后者拍向了我的脑门。

我觉得,霍去病的动作要比宁非白快了一些。因为,霍去病刚将那半个馒头从我的喉咙里拍出来,就又被宁非白给拍回去了。

我欲哭无泪啊欲哭无泪!

魏小侯爷举起一个碗,递到我面前,“快喝!”

我捧起碗,咕噜咕噜的往下灌。

好吧,我承认那半个馒头确实被我冲下了食道,但满嘴醋酸味却呛得我眼泪横飞。

我指着魏小侯爷的鼻子,好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等眼泪儿流的差不多了,我吸了吸鼻子,灰溜溜的爬回大屋的床上,钻进被子里去养伤。

客厅里,传来卫玠淡淡的语调,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脑残。”

啊?啊!啊?啊!丫是在骂我脑残吗》?太不厚道了!我悲剧的人生呐

大约过了两分钟,大姐走进了大屋,坐在了床上,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妹子,我看这么折腾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我从被窝里探出头,沙哑道:“说的太对了!在这么折腾下去,我一准儿得疯!”

大姐眼睛一亮,问:“妹子,你和大姐说实话,你到底喜欢谁?”

我想了想,回道:“宁非白。”

大姐皱眉道:“我怎么看着不像呢?”

我瞪大了眼睛,“啥?我喜欢谁,我自己心里知道,你怎么还能看着不像呢?”

大姐解释道:“别看大姐心粗,但至少还是个过来人,你如果真是那么喜欢宁非白,我刚才问你喜欢谁的时候,你犹豫什么啊?”

我纠结到:“我那不是在思考吗?我真的,我确实觉得自己喜欢宁非白。”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一直以来都是他。”

大姐轻叹一声,说:“你们年轻人的事儿,我是搞不懂了。”

我我咬住枕头,含糊地吼道:“何止你搞不懂,我他妈也搞不懂了!你说,这喜欢和爱情,到底有什么界限么?今天,丹青和魏小侯爷,那两个小王八崽子,联合起来戏耍我!”

大姐忙问:“怎么戏耍你了?”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开始吐槽,“我睡觉那会,丹青爬上了我的床,说他胸口疼,想让我看看。结果,我刚一伸手,宁非白就进来了。魏小侯爷紧随其后。你说,这这不是他俩下的套吗?

大姐,你说说,我一发育正常的二十岁老处女,至今为止连个可以发生些“肢体交流”的对象都没有!好不容易,宁非白浪子回头,准备和我谱写一曲缠绵悱恻的爱情,这些人变着法地拆散我们!如果说,那丹青和魏小侯爷对我一往情深,我也就认了!谁让我魅力大呢?可是,你觉得他俩的表现像是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吗?我倒是觉得,他们俩想折磨我折磨的死去活来!”

大姐皱眉道:“我原本觉得吧,丹青和魏小侯爷对你似乎都有些意思,可有些时候,又看不明白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们俩不像霍去病,人家虽然什么都不说,但那双眼睛里只有你。不过,今天这事儿,你还真是误会丹青和魏小侯爷了。”

第二十六章 男人斗艳妆(四)

我问:“误会?我误会他们什么了?”

大姐回道:“就是误会了!丹青要进大屋时,魏小侯爷正在打游戏。我告诉丹青你还在睡觉。他脸一红,就回小屋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跑回了大屋,爬上了你的床。宁非白来的时候,我和魏忠贤正在换床单,霍去病正在院子里练拳,就魏小侯爷一个人闲着。魏小侯爷不爱搭理宁非白,宁非白也不在意,捧着花就向大屋走。魏小侯爷不想让他进大屋,所以连忙跟上去阻止。这不,就产生误会了?”

我眨了眨眼睛,有些木讷的问:“那丹青爬上我的床,是啥意思?”

大姐十分暧昧的一笑,说:“你说,这男人爬上女人的床,能有什么意思?”

我的小心肝一抖,脑中立刻勾画出一幅令人血脉喷张的极限画面。

大姐扑哧一声笑开了,说:“瞧你那个怂样儿,就跟多少年没啃过骨头的饿狗似地。要不,今晚我去客厅睡,让丹青过来?”

我忙摇头,“大姐,你就饶了我吧!如果我敢留丹青同床共枕,明天你就可以在锦绣公墓里为我安慰一处新家了。到时候,咱做邻居。”

大姐一指头戳在我的脑门上,“甭说了,说的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我调侃道:“我说两句,你就起鸡皮疙瘩了。那个老太监九千岁,天天用如胶似漆的眼神儿盯着你,我怎么就没觉得你抗不住啊?”

大姐的脸一红,啐道:“呸你个死丫头!他都那样了,就算两只眼睛都长在了我身上,能顶个屁用?!爱看,就看呗。倒是你,得多注意霍去病的眼神。我看他,都恨不得将你生吞了!对了,他送你裙子了吗?”

我疑惑的问:“什么裙子?”

大姐答道:“就是裙子啊。哦,对了,还有一双凉鞋。我们一起上街时,我看见他买的。”

我想起昨天他逛街回来时,手里确实拎着两个购物袋。原来,那里面装着的,就是他为我挑选的裙子和凉鞋。然而,我却决定与宁非白在一起,对他说了“对不起”。

此刻想起来,我真想抽自己两嘴巴!

但是,无论我怎么抽自己,我还是会对他说“对不起。

长痛不如短痛,这个道理谁都懂。虽然我对大姐说,我一直到喜欢宁非白。但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否定我,鄙视我,厌恶我!因为,我撒谎了。当霍去病纵身跳下悬崖救我;当霍去病向我跑来,紧紧地抱着我,用力地吻着我;当霍去病默默地站在我的身后,帮助着我,支持着我;当霍去病站在窗口,凝视着我,等着我。我怎么可能不为他而心动?

然而,正如我所说——宁非白是我的一个执念!

这个执念,就好比一个人的理想。即使全世界的人都不看好我的理想,但我却要为他拼上一拼!这样,才不枉费我这么多年来的期盼与努力,憧憬与固执。

我在自己的口中尝到了一丝苦涩,摇头笑道:“我想,他应该不会送我了。”

大姐说:“这人,买完东西也不送,留着有啥用?”

我想调侃两句,缓解一下心情,却听见魏小侯爷在门外喊道:“元宝,李青榕发来邮件,将那几个敲诈犯的资料传来了!”

我一个高从床上跃起,火速冲进了客厅,尽量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去看霍去病,与众人一起浏览着邮件。

敲诈犯有四个人,其中一名是位十分美艳的女子,名叫王依依。其他三名男子分别叫刘军,林基越,胡彻。这其中,林基越与王依依是青梅竹马的情人关系。刘军和胡彻都是林基越的狐朋狗友。

这三个男人,曾经因为抢劫进过监狱。出狱后,三个人开了一间网吧,因为经营不善而倒闭。再后来,由合伙做了些小买卖,又赔了个底朝天。最后,走投无路的他们,将目光锁定在了方岩国的身上,合伙设计他掉入美人计里,从而达到敲诈勒索他的目的今天晚上八点半,敲诈者回去找方岩国取一千万的现金。而方岩国则是要求我们,不但要拦住敲诈者,而且还要拿回他所有的照片。最主要的是,不能让敲诈者知道,是他只是我们去做这一切。关于这一点,我很理解。方岩国怕我们的行动不成功,无法将照片全部销毁,准备为自己留条后路。

只不过,我觉得,如果我们想敲诈者索要方岩国的照片,那些敲诈者就应该想到,这件事儿是方岩国指使我们做的。这事儿,难喽。

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待事成之后,我们从敲诈者那里追讨回来的钱,将悉数归我们所有。

看完邮件后,我问魏小侯爷:“你说,我们用不用写个合同什么的?”

魏小侯爷拍了拍电脑,贼笑道:“不用。打从方岩国和李青榕一进门,我就开启了视频录像。他们的一言一行都被摄录了下来,不怕他们抵赖!”

我拍了拍魏小侯爷的脑袋,赞道:“这娃儿,真是个人精。”

魏小侯爷挥舞着拳头吼道:“元宝,把你的脏爪子洗干净,不许再碰小爷的头!”

我白了他一眼,回道:“知道什么是修行吗?知道什么是仙气儿吗?知道修道者为什么不经常洗澡么?你丫就偷着乐吧!你沾了我的仙气儿,至少能多活几分钟。”

魏小侯爷冲着我呲出了犬牙,我忙脚底抹油,溜进了卫生间里,将自己洗漱一番后,这才精神气爽的走出来,吵嚷道:“来来来,我们一起讨论一下晚上的行动路线和方案。”

众人坐着没动,都将那若有似无的目光瞥向了宁非白,其意不言而喻。

宁非白站起身,笑吟吟的说:“看来,我在这里确实不受欢迎,我却十分喜欢这里。不知道你们信不信,如果我因为你们的排挤,转身就走,元宝一定会拉住我。但我并不想用这种方式,来凸显自己在元宝心中的地位。你们既然都是元宝的朋友,就应该为她着想,不要排挤她喜欢的人,不要让她难堪。说实话,我也并不喜欢你们。但是,我却喜欢这里的热闹。”伸手环抱住我的腰肢,亲昵道,傻丫头,我要去店里了,明天中午过来接你。”

我忙追问道:“你不在这住了?”

宁非白捏了一下我的鼻子,“逗你玩儿呢。”

我心里偷偷的吁了一口气,脸上却尽量挤出失望的表情,虚伪的说:“你看你,我都当真了。”

这一刻,我的心跳加速了。

他的眼神是那样的认真,就好像是一位大祭司,正在进行着一种仪式,许下一生的诺言。

我知道,他的话是一语双关,即指我话中的真假,又指我对这段感情的态度。

我知道,我下意识的想要点头,但宁非白的眼神却让我必须坦诚面对自己所有的真实与虚伪。因此,我对他说:“想要留你住下,是假。想要和你认真交往,是真。宁非白,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执念。”

宁非白在与我对视了半晌之后,淡淡的说:“没遇见你之前,我的私生活,很混乱。”

微笑在我的脸上绽放,“宁非白,你不知道缘分是个怎样奇妙的东西。你是我的最初,而我将是你的最终,这就够了。”

宁非白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我踮起脚尖,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他缓缓的勾起嘴角,笑道:“很甜。”

第二十七章:“金诏书”行动(一)

送走了宁非白,我回到客厅里,却发现大家都陷入到一种十分诡异的沉默中。

我拍了拍手,说:“现在,我们可以讨论一下晚上的行动计划了么?”

在沉默了片刻之后,魏小侯爷率先开口询问道:“元宝,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认识宁非白?”

我嬉皮笑脸地反问道:“你觉得呢?”

魏小侯爷沉下脸,说:“爱说不说!别学卫玠那一套!”

卫玠抬头扫了魏小侯爷一眼,却并没有开口讽刺他。我想,卫玠更喜欢针对我。

我见魏小侯爷确实动怒了,便不再逗弄他,“我确实很早以前便认识他了,但他却已经不记得我。”抬手指了指心脏的位置,“如果没有他,这里早就不跳了。也许你们都觉得,宁非白是一个私生活很混乱的人,是一个无法托付终身的人,但是,我遇见他的时候,他却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个时候,他很倔强,很坚强,也很温柔,还很有爱心。在那一年里,他给了我新的生命,和活下去的信念。我那个时候就在想,如果这个男人是属于我的,那我应该会多幸福。这么一想,便想了这么多年。”

丹青问:“那你告诉他了么?”

我摇头,“没说。说那些有什么用呢?难保他不会觉得,我就是还债的。没有人喜欢这样不纯粹的感情。”

大姐问:“那一年,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呵呵一笑,摊开双手,“听故事是要付费的。我已经赠送给大家一个故事了,就不能再继续放血大赠送了。”

魏小侯爷适时地站起身,开始张罗道:“好了好了,我们开始谈论接下来的计划吧。”

众人十分体谅我不想再次撕扯开伤口的心情,都纷纷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