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拿着吧,离开这个城市,到外地去做个小买卖。方岩国不是善类,你们敲诈了他,现在手头又没有了可以威胁他的照片,难免他不会对你们下黑手。”

王依依的眼睛一红,眼泪开始在眼圈里打转。

我挥挥手,转身离开。

其实,有一句心里话我没说。说了怕王依依会挠我。因为,那句话就是——你陪了方岩国一晚,怎么也不能白陪啊!

因此,在将那一千万送还给了方岩国的时候,我只给了他九百九十五万。理由,同上。

方岩国脑门上的青筋开始跳舞,可跳着跳着就没劲儿了。

这件事儿彻底完结以后,我给李青榕送去了二十万,算是答谢他帮我我们招揽生意。剩下的二百四十万,我打算平均分配。

但众人表示,每个人给个二十万就可以了。剩下的,都给我,连同那些房子,一同归我。

我笑得合不拢嘴儿,幸福得差点儿死掉。

我感动道:“我知道,你们是在以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我的感激。”

魏小侯爷率先发难,“感激个屁?!瞧你财迷的那副德行!”

丹青说:“妻主,丹青的零花钱够用了。你要多攒些钱,好......好提亲啊。”

霍去病说:“你喜欢就好。”

大姐说:“钱这个东西,多则人分,少则人聚,够花就成。”

魏忠贤说:“环环说得对。”

我狂抖了一个!

第二十八章:款姐的男人们(一)

现在,我是款姐了!

不但拥有四处房产,还拥有一辆越野和一台跑车,还拥有两台超酷的哈雷。

我见霍去病很喜欢那辆黑色的哈雷,便送给了他。

霍去病十分嗨皮,骑上哈雷,瞬间就没影了。

见大姐来来回回地抚摸着跑车的车身,便主动上缴了车钥匙。

大姐接过车钥匙,十分欢快地说:“这回好了,我再去买菜,就可以开车去了!”

我的唇角抽动了两下,没挤出一句话来。

魏忠贤十分献媚地对大姐说:“不如,我们也出去转转?”

大姐为难道:“可是我不会开啊。”

魏忠贤立刻挺起了胸膛,说:“我来试试吧。”

眼见着车被魏忠贤开走,我心中是无限感慨啊。不得不说,魏忠贤确实不愧为一代宦官。昨天晚上,我看见他讨好丹青,求丹青都他开车。今天,不但有了用武之地,还在大姐面前露了脸。真够滑头的。

丹青扯了扯我的衣袖,先是扫了一眼我的红色哈雷,然后看向了那辆越野车,语调轻揉地问:“妻主,你以后是不是要骑哈雷啊?”

我一咬牙,将越野车的钥匙交了出去。

丹青欢呼一声,跳上越野车,一脚油门跑得无影无踪了。

魏小侯爷双手插兜,别扭地不肯看我。

我捏了捏他的脸蛋,说:“走,姐请你吃糖去!”

魏小侯爷瞪起了潋滟的杏眼,不爽地吼道:“糖?你自己去吃!撑死你!”

我无赖似的笑道:“你不是说,没吃过我一块糖么?”

魏小侯爷一扭头,不屑再和我交流。

我伸手捅了捅他的腰眼,“好了,别生气了,你马上就要开学了,那里离我们这儿挺远,不可能天天赶回来。喏,我现在有套房子在那边,钥匙给你,你就是它的主人了。”

魏小侯爷别扭道:“我不要。”

我塞进他的手里,“乖,拿着。”

魏小侯爷瞪我一眼,喊道:“我不要!”

我纠结了,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魏小侯爷说:“你每个星期五,都要来接我。有集体活动时,也要通知我。”

我笑着应道:“好,没问题。”刚要收回钥匙,却被魏小侯爷一把夺走,揣进了裤兜里。

我打趣道:“你不是不要么?”

魏小侯爷脸一红,狡辩道:“我是说不要糖!”

我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魏小侯爷一把抓住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时,他的手机响 起。

挂正电话后,魏小侯爷对我说:“我爸回来了,我妈让咱俩回去一趟。”

我刚想答应,自己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大妈的来电,就知道又有工作了。

阳光很好的午后,我和魏小侯爷兵分两路,我穿越去了西夏,而他刚是回到了自己的家。

这次的工作比较顺利,我当天晚上便往返回到了现代,正好赶上了卫玠做得晚饭。

吃过晚饭后,我美美地睡了一觉。

隔天早晨,还没等我从被窝里爬起来,就看见宁非白那张勾魂夺魄的笑脸,还有他手中捧着的那个打着蝴蝶结的漂亮包裹。

我欢呼一声,打开包裹,见米色的包装盒里静静地躺着一套咖啡色的内衣。

胸罩的样式十分简洁大方,但剪裁上却十分大胆,性感得令人咋舌,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之手,价值不菲。

我拎起那条十分精致的小内裤,扯了扯上面的两条细带,逗弄了一下屁股后面的那条毛茸茸的小尾巴,问:“你觉得,穿这样合适吗?”

宁非白眯起了桃花眼,笑道:“那要穿上了才知道。”

我摆弄着胸罩,说:“这个还真需要勇气。”

宁非白扫向我的胸脯,说:“晚上睡觉的时候,要把胸罩摘下来,这样才不会影响血液循环和二次发育。”

我斜眼看他,“喂,你好像妇女之友。”

宁非白捏了捏我的鼻子,“总比你这个假小子强!”扫眼我的胸脯,点评道:“你选 男人的眼光不错,选 内衣的眼光就很垃圾,真是有待加强啊。”

我将胸罩砸在他的脸上,笑骂道:“我看,我选男人的眼光也不怎么好!”

宁非白抓住胸罩,向我扑来,故意淫笑道:“来吧,假小子,让哥哥我给你换上内衣,秀一秀吧。”

我抱着被子喊道:“强烈要求你穿上这套内衣,秀一秀!啊……”

当我被宁非白扑倒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但见卫玠手中攥着一把菜刀,冷冷地瞥了我们一眼,说:“吃饭了。”

我吓得身体一抖,忙扯过一件长T恤套在身上,点头应道:“好好好……”

卫玠关上房门,走了。

我刚想嘘口气,房门被人再次手推开。

卫玠……哦,不,是丹青探头进来,叫道:“妻主,吃饭了。”

我忙再次点头,“好好好……”

丹青这次并没有关门出去,而是就那么站在门口,时而扫一眼宁非白,时而瞥我一眼。

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忙对宁非白说:“你先出去吧,我穿条裤子就来。”

宁非白站起身,向门口走去。丹青也随着他,向后退去。宁非白走到门口时,又返了回来。丹青立刻上前两步,又站在了门口。

如此反复两次,宁非白笑惨了。他倚靠在门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这人……哈哈……哈哈哈……这人怎么这么有意思啊?”

我在被窝里套上牛仔短裤,跳下床,说:“更有意思的,你还没见到呢。”

宁非白看向我,暧昧地问:“你说,我要是现在深吻你,他会怎样?”

我皱眉道:“我觉得,你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宁非白忽然伸出手,将我抱入怀中。就在他低下头,想要吻我的那个瞬间,我听见丹青发出一声十分尖锐的嚎叫,然后……宁非白就飞了起来。

请相信我的用词,他确实是飞了起来。

丹青用单薄的身体,将他顶飞了!

当宁非白扑倒在地上之后,丹青揉了揉胳膊肘,非常淡定地问我:“你还吃饭么?”

我点头,使劲儿点头,“吃吃吃……”

丹青“哦”了一声,转身走出了大屋。

大约过了二三十秒,我才想起宁非白,忙将他从地上搀扶起来,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样了?”

宁非白捂着后腰,强撑着回道:“我……从小就学习柔道、跆拳道、空手道,今天……阴沟里翻船了。”

我关心地问:“不要紧吧?”

宁非白想了想,回道:“这个……不好说。我得去医院看看。”

我忙说:“那我送你。”

宁非白摇了摇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我执意要去,他便欣然同意了。

到了医院,一检查,丫腰脱了,最少要卧床休息一个星期。

我看看他,他看看我,都变得哭笑不得。

为了方便照顾宁非白,我只能把他带回到锦绣公墓,然后让魏小侯爷搬到上铺,将下铺让给了宁非白。

宁非白冲着魏小侯爷眨了眨桃花眼,说:“我们同床了。”

魏小侯爷一个枕头砸去,骂道:“谁和你同床?滚一边去!”

宁非白惨叫一声,闭上了嘴。

我坐在沙发上,问丹青:“你刚才是怎么顶他的?怎么能顶出一个腰脱呢?”

丹青站起身,对我勾了勾手指,说:“妻主,你站起来,丹青给你示范一下。”

我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

丹青瞥了宁非白一眼,又坐回到沙发上。

这时,消失了一整天的霍去病回来了。

他穿着一身特酷的机车服,长发随意地披散着身后,性感得一塌糊涂。

我没管住自己的嘴,竟然冲着他吹了一声流氓哨。

霍去病对我微微一笑,然后将手中拎着的一个食盒,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打开一看,里面竟然一屉晶莹剔透的小巧水晶包!

我的口水,立刻泛滥了。

丹青靠近我,馋猫样地咽了咽口水,笑吟吟地说:“妻主,这个看起来很好吃哦。”

我抓起一个水晶包塞进口中,只觉得芳香四溢,口齿留香,压根儿就没时间搭理丹青。

丹青又向我靠了靠,整个人都黏在了我的身上,眼巴巴地看着我,问:“它是什么味儿的?”

我又塞了一个水晶包进嘴里,含糊道:“香味的。”

魏小侯爷从上铺跳下来,伸手就抓水晶包,并不忘教训丹青说:“想从元宝的口中夺下包子,除非自己动手,否则就算你问她包子是什么馅儿,她也不会让你尝一个。”

我张开嘴巴,一口咬掉了魏小侯爷手上的包子,然后抱起食盒,撒腿就跑进了大屋。

不知道为什么,我隐约觉得屋子里有些不对劲儿。仔细环视了两眼后,这才发现,我的枕头上竟然放着一幅咖啡色的……眼罩?!

那质地,那手感,那花纹,为毛我觉得十分熟悉咧?

貌似,在不久之前,丫还是胸罩,而不是眼罩吧?!

我震惊了,诧异了,愤怒了!

我攥着眼罩冲回到客厅里,咆哮道:“是谁改了我的眼罩!不对,是胸罩!”

第二十八章:款姐的男人们(二)

大概鸦雀无声了十秒钟,丹青怯怯地站了起来,垂下眼睑,说:“是我。”我咬着后牙问:“为什么将我的胸罩改成了眼罩?!?

丹青喏喏地回道:“丹……丹青觉得那个胸罩有些大,于是就想帮妻主改一改,让它更合身。结果,剪坏了。只能做成眼罩了。”

我捂住自己受伤的小心灵,问:“你觉得,那个A罩杯,我穿着都大?”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我深吸一口,说:“丹青,我最后给你一次说实说的机会。我的胸部,真的没有你霍大哥的大?”

丹青咬了咬下唇,点了点头。

我缓缓地仰起头,以最凄楚的眼神凝视着窗外的月光,突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狼嚎,挥舞着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吼道:“气死我也!”

丹青眨了眨无辜的眼睛,问:“妻主,你为什么要捶打胸口?那样,会把自己捶肿的。”随之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哦,我明白了,妻主是想把胸部捶肿,这样妻主的胸部,就比霍大哥的大了。”我一个高蹿起,扑向了丹青,瞪着血红的眼睛吼叫道:“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家庭暴力!”

我追,丹青跑。我打,丹青逃。当我准备用一招后踢腿将他踹倒的时候,丹青突然向前一扑,用膊肘顶在了我的后腰上。与此同时,我好像听见宁非白喊了一句什么。

紧接着,我似乎听见了咔吧一声,整个人便瞬间失去了力量,扑倒在了地上。我仰起头,看向宁非白,十分冷静地问:“你喊什么?”

宁非白回道:“我说,让你‘快闪开’。”

我心头一暖:笑道:“没事儿,他伤不了我。”撑胳膊,提腰;再撑胳膊,再提腰,却愣是没从地上爬起来!

我忍着痛,看向丹青。

丹青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肘,十分无辜地对我说:“妻主,你看清了么?我就是这么撞宁非白的。”

我吸了吸鼻子,看向霍去病,“麻烦你送我去医院。”

从医院回来后,我便开始和宁非白一样,躺在床上挺尸。医生说了,我这也是腰脱,最少得卧床休息一个星期。

本来,我还想照顾照顾宁非白,借机亲近亲近,多增加一些感情,让恋情变成熊熊燃烧着的火焰。这下可好了,我俩一个躺在了客厅里,一个躺在了大屋,除了偶尔能大声交流两句,连面都快碰不到了。

好不容易养好了伤,想和宁非白花前月下一番,他却急匆匆地走了,说是有急事要处理。

我等了又等,等了再等,却等到了一个让我无法接受的消息——宁非白,要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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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幕降临,我们一同吹着海风,在沙滩上散步的时候,他对我说:“我要出国了,你想和我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