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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怎么知道的?”黄衣少女奇怪地问。罗德从后视镜看到她惊讶的表情,觉得有些得意。

“因为我一路开来并没出什么车祸,你们一定是在下面那条公路出的事吧?那条公路太旧了,经常会有一些碎石什么的。”

“不是碎石。”粉红色的少女突然开口说。

“哦?那是什么?”

“是……是一个玻璃瓶,突然从上面莫名其妙地扔了下来,砸在窗户上,哈里吓了一跳,结果一下子慌了手脚,车子开出了弯道,撞到了大树上,他的脑袋也撞在了挡风玻璃上。”

罗德忽然沉默了下来。

车子继续行驶着。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觉得应该好好感谢你才行。”黄衣少女的话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默。

“罗德。”

“好名字,我叫珍妮佛,她叫凯瑞,这个倒霉鬼叫哈里,哈里是凯瑞的男朋友,我们三个本来打算去森林游泳的,结果没想到变成这样。"珍妮佛先前的紧张好焦虑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轻松好幽默感,不过凯瑞似乎有些心事似的,将脑袋靠在窗户上一言不发,或许正在担心男朋友的伤势吧。

”我可不是倒霉鬼,这都怪那个随便扔瓶子的混蛋,如果我知道他是谁,我非杀了他不可!”一直躺在珍妮佛大腿上的哈里忽然开口说道,不过似乎情绪激动,让伤口更加疼痛起来,他哼哼了几声后有装死过去了。

“现在没事了,我立即送你们去州立医院,大概还有半小时吧,很快就到。”罗德打算赶快将这几个人送走,然后好回去交差。

罗德忽然发现车速慢了下来,接着车内一阵颠簸。

该死的,出什么问题了?罗德停下车打开车门走下来。

“出什么事情了?珍妮佛问道。

“好像是车胎爆了。”罗德摇摇头,果然,后座右边车胎没气了。

“我要换车胎,只好让你们等一下了。”罗德一边抱怨,一边走到车子后面打开后备厢。

“要我们帮忙么?”凯瑞轻声说。

“喔,不用,我应付得了。”罗德弯着腰在里面找修理箱和千斤顶,然后费力地拖着备用轮胎。

当他拿着千斤顶刚转过身,就看到珍妮佛站在自己身后,脸上带着冰冷的笑容,像冰雕成的美人。

“我说,如果你帮我,会有损我男性的尊严的。”罗德裂开嘴笑道。

“罗德,你的后备厢真大啊。”

“是的。”罗德炫耀似的拍了拍车体,“这家伙可花了我不少钱。"

"那是什么?”珍妮佛指了指后备厢里黑色帆布罩着的地方。

“只是一块油布。”罗德耸耸肩膀。

“真的?我看看。”珍妮佛走过去,对着那里伸出手。

罗德一下子挡在珍妮佛面前,抓住了珍妮佛的手。

"我说这种粗活还是我来干吧,你还是回到车上去照顾哈里好么?”罗德收起了笑容。

“你弄疼我了。”珍妮佛用力将从罗德手里抽出来,她扭动着细腰转过身,朝着车上走去。

“你最好快点,哈里好像有点脑震荡,非常暴躁,还说一些胡话。”珍妮佛笑了笑,给了罗德一个媚眼,罗德也回报一笑。

罗德用千斤将车子撑起来,他卸下轮胎看了看,发现轮胎上扎着一个铁菱角,这玩意是专门用来扎破轮胎的,罗德看着铁菱角一言不发,将轮胎换好。

这一下多花去了将近半小时。

雨点已经开始慢慢落下,开始只是细微些许的零星小股,后来形成了一条条不间断的雨柱,罗德连忙跑上车。

“居然真的下雨了,不敢相信一小时前还是那么热。”罗德用手弹去身上的水渍。

天色变得暗了下来。

罗德打开了雨刷,可是无济于事,就如同将车开进了洗车房,雨水一波波地侵扰着挡风窗,前面的路况模糊而危险,即使打开车灯,光线也一下子被黑暗吞噬了。这根本不像是下午的时光,简直就像是发生了日全食一样,瞬间就天黑了。罗德看了看手表,还差两个小时到六点。

“这样下去,恐怕半小时到不了医院。”罗德有些烦躁地说。

“还是开慢点,我可不想一天之内出两次车祸。”珍妮佛又打趣道,接着她望向凯瑞,“凯瑞你也这样想吧?"

“嗯,我?哦,对,对的。”凯瑞心不在焉地回答。这一切罗德都从后视窗看在眼里。

“对了,罗德,你等下送了我们去医院,还要去哪里?”

“底特律。”

“哦,我听说那里的治安不是太好,对了,你认识沙曼么?”珍妮佛的脸在后视镜里忽明忽暗,变得有些奇怪。

“听过,他是那里垄断海洛因的头儿。”

“是啊,我也听说过,不过去哦听说有个叫k的老头在底特律是他的死敌,两个斗了很多年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从一些朋友那里知道有这样一个家伙,天知道是不是真的。”罗德笑了笑,车子平稳地在大雨中前行。

“我还听说,k的一个手下叫文森特的,是k的女婿,收买了沙曼的一个心腹,对了,叫什么来着,好像和你同名,也叫罗德,然后设计在郊外想吧沙曼骗出来,结果沙曼有事逃过一劫,可惜他的儿子去了,被六把冲锋枪打成筛子,全身好像有四十多个弹孔吧?‘

没听说过。”罗德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怎么可能?我记得那是爆炸性的新闻,全底特律的人都知道了。要知道沙曼可是个名人,这事给沙曼的打击可不小啊,好像他只有一个儿子,帮会都没有继承人了,所以他和k一直都结怨很深呢,要不是警察从中调解维持平衡,恐怕两边火拼下来,那就要死很多人了。”珍妮佛仿佛在讲故事一样,神态夸张地做出一些怪异的表情,语调轻松,略带滑稽。

“可能是吧。”

“对了,话又说回来,你知道那个罗德怎样了么?”珍妮佛突然从后座将上身探到前面,脸颊靠在罗德肩膀上,嘴唇离罗德的耳朵只有几公分远,罗德甚至可以感觉到珍妮佛的气息砸在自己的脸颊上,暖暖的,带着一些烟草味和巧克力味的混合气息。

“不知道,叫罗德的家伙很多。”

“我告诉你吧,他吓坏了,投靠了那个文森特,文森特把他当做心腹。不过话怎么说来着,能背叛一次就有第二次,说不定罗德又背叛了文森特,重新跑到沙曼那边去了呢。”

“是啊,真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文森特叫我向你带好。”珍妮佛将嘴贴在罗德耳朵边上,一字一顿地说。

罗德的眼睛猛地睁大,他感觉到脖子上多了一条锋利而冰冷的东西。

“继续开车,不要慌啊。”珍妮佛媚笑道。

“文森特早就知道你想借着这次k和沙曼带有和谈性质的交易跑到沙曼那里去,不过他故意推荐你去,让你跑,这样他就有机会得到老头的信任,你知道佛罗多那个老狐狸实在太烦人了。”珍妮佛的声音很性感,带着磁性,罗德却一言不发。

“对了,文森特说让你一直往前开,在前面的标牌前右转,不要再往前了,他知道佛罗多的人正在公路前面等你,准备揪下那你的脑袋去老头那里邀功。”

“究竟是谁?我不记得文森特身边出现过你这样的人。”罗德终于开口了。

“我和文森特早就认识了,甚至比他的那只小绵羊还要早,但我只能做他的影子,没办法,谁叫我爱他。”珍妮佛的声音听起来比之前轻,带着些颤抖。

“他们两个呢?”罗德问。

"你说哈里?他也是文森特的人,你知道,当你和佛罗多以及那些元老在后面嘲笑文森特像个傻瓜似的,易怒急躁、遇事莽撞像个毛头小伙子的时候,他正在暗地里培养自己的队伍,一些你们从来没有见过的脸孔。”

“是的,其实我跟文森特都三年多了。”哈里忽然将身体挪到罗德旁边前排的座位上,手里握着一把黑色手枪,抵着罗德的腰部,他额头的伤口依然让人触目惊心,满脸的血污更加让人觉得面目可憎。

“文森特实在太了解你了哦,罗德,当年你背叛沙曼,设计杀死他儿子时候,文森特就和我说过,像罗德这号人,只要有利益,就是亲老子都能出卖。”说到这里,珍妮佛忍不住发出浪荡的笑声。

“真的?文森特说过这样的话?”罗德忽然也笑了。

“是啊。'

“那他还不是完全了解我啊。出卖父亲这样的事我可不会干的。”罗德转过头,但很快被哈里用枪托狠狠地砸了下前额,罗德低下头,额头上一阵剧痛,他感觉被砸开了一个口子,鲜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罗德用手指擦掉了。

"继续开车,罗德,别耍花样,要知道你无论是生是死都很值钱,你的性命只取决于文森特的心情而已。“珍妮佛得意地用手抚摸着罗德的黑色鬈发。

”文森特此刻恐怕等得着急了吧?”

罗德继续开着车,他看到前方似乎停着一辆汽车。

“是文森特。”珍妮佛笑道。哈里也得意地笑起来。

“停下车。”哈里用手枪戳了戳罗德,罗德停下了车,但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容。

前面的车子上走下来一个人,身材高大,穿着黑色雨衣,朝着罗德的车子走过来。

“你们打算那我去k那里邀功么?”

“当然,现在是五点,老头说了,在你离开公路前抓住你,我们办到了,文森特会成为继承者,等那个半截身体埋进棺材里的老东西死了,文森特就扔了那个婊子和我结婚!”珍妮佛仿佛发狂起来,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这时候黑衣人已经走到了哈里那一侧的玻璃窗边,哈里刚好装过头朝他望去。

黑衣人的脸被雨衣完全遮住,他用手敲了敲门窗,哈里将窗户摇了下来。

“我说文森特,你好像比之前说的提前了些……”

扑哧,不知道是不是罗德的错觉,他听到了一声沉闷低沉的声音,就好像一粒小石子扔进了池塘,他转头发现哈里不再说话,而是全身颤抖起来,像触电一样。

“哈里?哈里?你他妈说话啊!”珍妮佛握着刀的手更紧了些,她有些焦躁。

哈里仰面倒了下来,嘴巴上插着一柄匕首,罗德借着车内的光,看到匕首的柄部很漂亮,镶嵌着大卫之星的图案。

“文森特?你疯了?”珍妮佛吃惊地看着窗外的男人,罗德趁着她迟疑的瞬间,掰开珍妮佛的手,然后将她从车后拽了出来,用膝盖紧紧地把珍妮佛压在哈里的尸体上,珍妮佛的脸紧贴着哈里流出来的鲜血,尖叫起来。

“你怎么才来?”罗德叹了口气,黑衣人摘下雨衣的帽子。

“我接到你发的信息就提早在这里等着了,文森特果然安排了人在路边等着你,他想杀了你灭口,然后拿到货物和你的尸体,真是一举两得。"黑衣人费力地将哈里的尸体拖出来仍在路边。

“你是佛罗多!”珍妮佛还没把话说完,佛罗多便从哈里口中拔出匕首扎进了珍妮佛的后项,然后转动了一圈,珍妮佛一下子停止了挣扎,鲜血像破裂了的水管,咕嘟嘟地涌出来。

“见鬼!你能去外面干掉她么?我的车全脏了。”罗德皱着眉头平伸出手指了指车外。

原来在换轮胎的时候,罗德就发了事先存在草稿箱里的短信给佛罗多,让他提前在路口等着他的到来。

外面的磅礴大雨像铁豆子一样砸在公路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杂音,罗德感觉自己的说话声都被完全掩盖了。

“帮帮忙。”佛罗多费力地将珍妮佛拖出来,罗德过来帮他,两人将两具尸体扔到了公路边,佛罗多坐进了罗德的车里,他脱去雨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服,气喘吁吁。

佛罗多一边对着后视镜整理头发,一边和罗德闲聊起来,不过他很快发现了后座的凯瑞。

“你可没告诉我还有这样一个小姑娘。”佛罗多将手伸进了西服胸前,罗德用手拦住了他。

凯瑞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鸟,将身体缩成了一团。

罗德转过身,伸出手拍了拍凯瑞颤抖不已的肩膀,然后握着凯瑞冰冷的小手。

“你没事了,别害怕,等到了底特律,我让你离开。”

“你疯了?她会告诉警察的!”佛罗多睁着小小的圆眼睛,惊讶地看着罗德。

“不,她什么也不懂,放了她吧。”罗德恳求道。佛罗多充满疑惑地看着罗德,然后突然把眼睛眯了起来,嘴角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老弟,我知道了,你八成是看上了这丫头了吧?”接着佛罗多又歪过头看着在后座将身体缩成一团的凯瑞,真的如一只落入狼群的绵羊般,畏惧的全身发抖。

“仔细看还是个美人,我说你如果玩腻了就给我吧。”佛罗多伸出手抚摸着凯瑞的黑色长发。

“好的好的,不过这之前我们要先把东西送回到k那里。”罗德阻止了佛罗多进一步的动作,不过他还真是吧凯瑞吓坏了。

“文森特一定不会想到,其实我早就用美金吧你收买了虽然我知道你是个喜欢背叛主子的家伙,但是我相信,我和你之间的利益可以足够牢固地讲给你和我捆绑在一起,对么,我亲爱的兄弟?”佛罗多将有些肥胖的身体转过来,在罗德的肩膀上拍了拍。

“那当然,整合货物关系到k和帮会的命运,k年纪大了,不想再和沙曼斗下去,可是下面的人不干,如果没有斗争,以后的利益也就没有了,就如同世界和平的话,军队又有什么用呢?所以你和文森特都极力阻止这件事,是么?”罗德一边开开车一边问道。雨似乎小了很多,天色也比刚才亮了些,但还是十分的阴沉。

“罗德你很聪明,我只是想借这件事打击文森特而已,现在我们将这批货运回去,你就可以拿着沙曼的两万美金远走高飞,我只需要说你在混乱之中跑掉就可以了,然后帮会形式上地通缉你几年,等我当了头儿,就会取消的,说不定那时你正在太平洋的某个不知名的小岛上晒着太阳呢。”佛罗多的心情很不错。

“是啊,而且文森特背地里培养私人力量的事情也会曝光,老头也不会相信他了。”罗德附和道。

“是的,我的手下会过去将那两人的尸体妥善安置。对了,等出了公路就直接开往市区,我要赶在文森特回到老头身边之前告他一状。”佛罗多兴奋地抖动着身体,双下巴得意地上下移动着。

罗德看了看手表,五点一刻。

“对了,听一下车。”佛罗多忽然说。

'为什么?”

“我想小便,顺便看看到底是什么货物,我真的很好奇老头打算拿什么去和沙曼交易,达到化解帮会如此大的仇恨目的。”

“是么?其实我也想知道是。”罗德笑了起来,雪白的牙齿在昏暗的车厢散发着微弱的荧光。

"你也不知道?我以为你早就看过了。"佛罗多惊讶地说。

“不,我不知道,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你停下车就好了。”佛罗多将身体收紧了些,略有些警觉地看着罗德,但是满脸微笑的罗德让佛罗多又放下心来。

罗德将车停了下来,佛罗多打开车门的时候又看了看凯瑞,没想到她居然趴在车后座睡着了。

真是的,老头到底准备了什么好东西,难道只有他和沙曼才知道么?”佛罗多兴致勃勃地朝后备厢走去,罗德则点着一根烟,摇下玻璃窗将手靠在窗户上。雨已经完全停了,空气很舒服,光线也开始渐渐恢复,罗德已经不用借助车灯就可以看清楚地面了,被雨水冲刷过后,原本干裂的地面显得很有精神。

“我猜可能是一整箱的海洛因哦,罗德。”罗德听到佛罗多的声音从车后传过来的时候,忍不住笑了一下。

“是啊,我也这样想。”

罗德吐出一大口烟,打开车门,他抬起头看着天空,刚才聚集的乌云渐渐稀薄起来。罗德从汽车驾驶座的储物箱里掏出一把黑色手枪,拉开保险走下车,经过后座的时候他看了看凯瑞,凯瑞也看了看他,凯瑞的笑容很迷人,罗德也回报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我说罗德,后备厢里只有装满啤酒的小冰箱和一个装了美金的箱子,我说老头给你的货呢?”从打开的后备箱里伸出一个大脑袋的佛罗多,奇怪地问罗德。

“现在有了。”罗德抬起手,枪口对准了佛罗多那张疑惑不解的脸。

空旷的路面上响起了一生清脆的枪响,让沉闷的空气多了些雀跃。

还有一个小时就六点了。

3

五个小时前。

文森特坐在酒店套房里的真皮座椅上,手里端着一杯加了冰的白兰地,随着手腕地轻微转动,琥珀色的酒在玻璃杯里左右蠕动着。

“听着,等会儿罗德的车就会出发,我不管他是否真的按照老头的意思去顺利完成交易,或者背叛我们重新回到沙曼那里去,总之你们要在他离开44号公路前截住他,无论死活都可以,当然最好是活的。”文森特一脸阴森地对坐在对面的两人说道。

“好的,我们现在就在罗德回来的必进之路上等他。”珍妮佛用手整理了一下长发。

“哈里,最好别再喝酒了,这次的事情很重要,如果你又像上次一样醉的像只死狗,我保证我会把你的头拧下来。”文森特又转过脸冷冷地看着哈里,哈里看着文森特手里的白兰地,咽下一口口水。

“我保证,我一滴也不会碰。“

“好了,赶紧出发,我相信万一罗德背叛的消息传过来,佛罗多也不会坐着不动的,要知道他的人离那里很近。”

文森特站了起来,抱着珍妮佛,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他看着珍妮佛的脖子。

“你还带着这条项链?”文森特抓住那个大卫之星问道。

“嗯,是你送我的啊。”;珍妮佛幸福地说。

“好好戴着吧,这是护身符。”文森特笑了一下,接着挥了挥手,珍妮佛和哈里点点头,走出了房间。

文森特有些疲惫地站起身,脱下身上整齐的白色衬衣,换上他平时的那套鲜红色的,接着和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珍妮佛和哈里开着车朝44号公路前进。

两个多小时后,他们已经开到了公路下的旧路上,这时候珍妮佛觉得有些疲倦,于是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忽然她闻到一股酒的味道,珍妮佛睁开眼,看到哈里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拿着一瓶白兰地,正一口口喝着。

“你疯了么,文森特说了不要喝酒。”珍妮佛伸出手想夺过哈里的酒瓶,结果哈里一摆手,珍妮佛没有碰到瓶子,她看到哈里的眼睛通红。

”亲爱的,这里只有哈里,没有你爱的文森特。”哈里一边放浪地大笑着,一边对着珍妮佛吐出一口酒气,浑浊的口气混杂着酒臭味,逼得珍妮佛把身体朝后挪开。

“我警告过你不要再提那件事了,我和你只是上过几次床,那只是生理需要,我压根不会爱上你这种混蛋!”珍妮佛像头发怒的母狮。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谁在享受的时候高喊着我的名字呢,你知道文森特不过是把你当做工具而已。“哈里的车开得有些歪斜,车子在崎岖的公路上颠簸起来。

“闭嘴,其他事以后再说!”珍妮佛愤怒地打断了哈里的话。

忽然珍妮佛感觉到,前面有什么东西带着白色闪光,朝着车头飞过来。

“见鬼,那是什么东西?”珍妮佛惊讶地指着前面。

哈里睁着醉眼看着,一下子大力地左转,车子高速地撞上路边的一个老旧的大木桩上,哈里的额头因为惯性撞在了挡风玻璃上,而手臂也发出卡擦的闷响,疼痛让哈里从酒醉中清醒了。

“快,快帮帮我,我的手断掉了!”哈里几乎带着哭音喊着,珍妮佛连忙解开安全带跑到另一侧,将哈里拖了出来。珍妮佛看到,车子旁边是只玻璃啤酒瓶。

万幸两人没有受伤,但汽车损坏严重,肯定无法开动了。

“你就是个酒鬼!废物!"珍妮佛对着躺在地上的哈里猛踢几脚,哈里痛得在地上来回滚着。

正当一筹莫展的时候,珍妮佛看到不远处有一辆红色的轿车朝着自己驶过来,似乎是从底特律开出来,打算去a市的。

“运气不错。”珍妮佛笑了起来,从腰间拔出刀子倒握在手心里,站在路中间招手示意停车。

车子很快停了下来,车上走下来一个穿着粉红色运动衣的小女孩。

"天哪,你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