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欲望之城 上

“嘶。”D忽然站起来一把扯住落梅若草身上的黑袍,她握住对方的手。

“把握的手绑在桌脚。”D嫣地闭上眼把碎袍子仍在桌上,声音里越发隐忍,喘息渐渐急促。

梅若草顿了顿,没再问直接捡起被撕碎的袍子就着桌腿将他的双手利落地绑起来。

“离我远一点。”他单膝跪在桌脚遍,梅若草几乎可以看见他露出袖子外的手臂肌肉微微地鼓胀,似在强行忍耐着什么,浑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与平时的温和淡漠大相径庭。

不该问的时候不问,位置的危险不要去触碰。

梅若草警惕地扫了一眼那看似邦德结实的绳结,慢慢向后退去,直退到床头,离他最远的距离坐下。

不知为何看着D微微颤抖的身影,她心忽然地微微一动,仿佛很久很久以前在哪里见到过这样的颤抖。

从夜色初临到月上中天,房间里不稳的喘息才渐渐平息下去,梅若草直直盯着对方的眼,才松了口气,慢慢动了下已经僵硬的肢体,麻木的感觉让她索性直接躺在床上,等待血流渐渐通畅下了床悄无声息地拷过去。

看着靠在桌子边,闭着眼,仿佛睡着的D,眉间微拧,扣着桌腿的手指渗出淡淡血丝,梅若草若有所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一个原本有心因性洁癖的人会不顾做出撕碎她衣服这样的举动?

又是因为天霜么?可是一起吃了东西的她并没有事。

“我没事了你休息吧。”D忽然开口,声音里带出一丝疲惫。

梅若草下了一条,随即蹲下来帮他解开绑住手腕的碎绸袍:“到底怎么回事?天霜想要做什么?

D沉默着任她解开手腕后,揉了揉自己被绑得结实而出现点瘀血但是却没有破皮的手腕,忽然答非所问地道:“你的绑博技术不错,水兵结很特别,也很结实。“

“虽然我不想生活再未知的危险里,不过如果你不想回答的话,也没有关系。”梅若草挑眉站起身子。水兵结?她随手乱扎的而已,她不得不说这人转移注意力的本事很一般,

D淡淡扫了她一眼,径自处理起周围那些方才散落在身边的瓷器碎片:“你,不会想知道的。”

是的,也许。

她真的不会向知道,至少在看到D的那种意味深长的,为这丝隐忍的眸光时。

大概,不是什么好消息。

梅若草苦笑。

你们不要论断人,就不被论断。你们不要定人的罪,就不被定罪。你们要饶恕人,就必蒙饶恕。

目送着男子的背影消失,神父拾起对方随手丢在椅子上的圣经,堪称英俊成熟更基努里维斯三分的面容上闪过一丝难解的微笑若低吟诗歌或者轻缈的咒语:“嫉恨、猜疑、怨憎,无力宽恕,便更会无力得到爱与希望。”

英国精神病学家做过一个实验,将一直白老鼠放在置有某种电击装置的盒子里面,一开始这个装置并没有什么作用,老鼠在这个盒子里便不定时会被电一下,从一开始的一两个地方,到最后渐渐频繁,而且时间不定,没多久这只老鼠便疯掉了。

梅若草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这只老鼠,而那个电击装置,便是------D。

从被抓来的第一天起,没有任何人出现在他们面前过,三餐都是定时送来,而分量也只有一人份,房间里也有浴室,囚禁生活比想象中条件好。

但是,最大的危险,却似乎变成了自己的室友,从被带回来的第一天D那一种奇怪的发作开始

夜晚似乎越来越长,越来越难熬,黑暗不再给她带来安心幽广的感觉,她总是被迫在天亮里才睡去,而似乎,现在连白日里也见不得安全。

疲倦让她几乎是坐在床边,就睡着了,直到一种危险的阴冷气息悄然无声地攀爬上她的皮肤,浑身发毛,若草反射性地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低叫:“你做什么,D。”

依旧漂亮精致的脸,却少了那种淡定和沉稳,淡金色的眸子里带着这迷乱的气息,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在用目光一丝丝地切开她胫上的皮肤、直到颈动脉。

让她差点以为弯下腰,身子呈现诡异就是读极其贴近的姿势盯着她的脸许久的人是天霜,而不是D。

舔了舔唇,D眯了眯眼,似徒然被她唤醒般喑哑地道:“没什么,只是看你睡得不安稳而已。”

被一个人日日夜夜用那种奇怪银色的目光时不时盯着,甚至一转身便不知他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你身后,贴的很近仿佛在隐忍着什么,却又没有一丝一毫触碰到平自己,空片似的,能安心睡着那才奇怪。

梅若草警惕地看着他,揉了揉自己依然而起的鸡皮疙瘩,忍无可忍地深深吸了口气一把强硬地勾住他的手腕:“你暂时也不想看着我莫名其妙哪天就被你神志不清醒的时候剁成碎片,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她没看错,她记得他手机了一些瓷器的碎片。

感觉手下的肌肉紧绷,随即竟然开始颤抖,D那样讲究礼貌的人竟然恶狠狠地甩开她:“滚开,别碰我。”极度厌恶的口气,仿佛手上沾染了什么恶心得不得了的东西。

梅若草一挑眉,硬生生压下怒气:“我需要一个解释。”

仿佛也未自己的行为诧异,D终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良久,语气渐渐平静下来:“你知道我有一定的洁癖。”

梅若草默然地回首。

“我们家族里,大部分人都有一些这样的症状。尤其以我的堂兄海德里希为最,每一个小时要换掉一双手套,沐浴用的都是专业手术前用的消毒沐浴液,他是德国著名的外科权威,而我也是海德堡大学医学部心理研究生,但是我的症状比天霜要严重一点,但可以控制。”D背对着她,看着窗外缓缓地道。

“但是,现在,我不知道天霜是用什么方式,或许什么特殊的气体让我这种症状愈发严重如果这种心理疾病愈发严重下去,甚至会导致暴力倾向,也就是说,因为牙呢空气里存在另外一种或者一个人的味道,像有人会不断洗手一样才会觉得干净,还有一种人会”

“会想要杀掉空间里存在的另外一个人?才会觉得干净?”梅若草听见自己的声音平平静静地在空气里响起,下了结论。

D没有接话。

空间里突然无边的压抑的沉默。

这可真是他妈的,完美答案,梅若草憎恨这种沉默。

许久,看着台那边初生的一弯眉月,她终于无奈地长长叹了一声:“天霜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憎恨我?”

那个变态的孩子想要看到D亲手杀掉她。

没有人接话,她索性大胆猜测:是因为君?“就算D违背了他的意思,也不至于要这样练自己亲生的弟弟都要算计进去,这种意志被逼迫到极限濒临崩溃对于D这样自制的人而言,并不会是什么好感觉。

“君到底和你们是什么,她真的只是天霜的恋人,你的导师,D少爷,就算我是一颗棋。你好歹也让这颗棋见鬼的知道你需要她做什么。“梅若草转到他面前冷声怒道,便是敌对双方合作,也是建立在制衡和情况了解的基础上,她再不想跟个傻子一样。

“你你离我远点。“D的声音毅然变得阴冷,颤抖的肩似在隐忍着什么。

不妙。

等她这个念头转来时,一阵天玄地转,整个身子已经被粗暴地一个过肩摔在床上。

可恶,疼死了!

她脑海间刚闪过一丝念头,脖子上已经多了一双大手,正毫不客气的狠狠收紧,空气被隔绝在肺部之外。

“放,放手。“

那双浅金色冷静的狭长眸子里已经是一片浑浊月季度厌恶,呼吸粗重,再不复清明,梅若草几乎无力呼吸,死死挣扎。

不行,这样下去的话她可没打算死在这里。

她勉强屏息,忽然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一巴掌摔倒他的左耳与脸颊上。

D整张脸被甩偏,手间一顿,梅若草眼眸一眯,拿过随时准备好的布条直接捆住对方的手,迅速地往床头一绑。不知是否那一巴掌让D昏沉或者是清醒,至少她几乎没有反抗。

抚摸着剧痛的脖子大口喘息了许久,梅若草确定了对方已经不能动弹后,才深深地吸了口气,缓缓睁眼,安静了许久,忽然把手搁在他裸露的脖子上,却并没有像他那样施力,却像抚摸一直暴躁不安的动物一般。

她慢慢的道:“如果我没记错,心理治疗上,似乎有一种脱敏治疗法不用这么看我,我只是让你习惯我的存在而已,忍着点,这也许会有一点恶心的难受。”

D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光洁,白皙,冰冷,还有一点湿润。

她的指尖摩挲过D裸露出的结实而修长的颈项,精致喉结,赤裸,白皙的锁骨皮肤,然后滑进他衣领下的胸膛,感受到皮肤下的结实肌肉的紧绷和紧绷。

“住手”D咬着的唇,毫无血色。眉头紧颦,冷汗缓缓地渗出额头,仿佛抚摩他的不是女子细腻的手指,而是长了刺的藤条。

梅若草手指顿了顿,真的收了回去,D才略略放松却发现她的手停在了捆绑他手腕和床头的碎绸布上,竟然是进一步确认捆住他的措施万无一失后,置若罔闻地缓缓在他胸膛上勾画,寸寸地流连。

她慢吞吞地道“:我知道,天霜对你很重要,但是这一次,你也要顺着他的意思么?”

若是要顺着他的意思,又何必后来如此辛苦。

感觉掌下的身体一僵,随即不再挣扎。隐忍的,粗重的喘息在空气里蔓延,莫名地带了一丝情色的味道。

“如果你忍受不了的话。。。”梅若草看着D眸子里闪过的一丝暗沉,呼吸也有些沉重。

精神脱敏治疗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一般都是系统的进行,通过循序渐进的过程逐步消除焦虑,恐怖状态及其他不适反应的一种行为疗法。

简单的就是说。若是一个人恐惧水,那么就让此人慢慢地接触水,同时转移对方的注意力,让对方渐渐无意识中适应水的存在。

但显然,他们都不认为天霜会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去做这些事。

看着D闭上眼。淡淡地道:“继续吧”似乎没有在说一件一个不好,就会让他精神濒临崩溃的事。

他们只能让“患者”直面令他压抑,反胃,厌恶,憎恨,恐惧到极点的事务。

梅若草轻叹一声,最终还是拿起布条勒上他的唇,避免D在治疗的过程中咬伤自己,身子也俯下去,贴在D的身侧,指尖一颗颗地挑开他衬衫的扣子。露出一片线条洁白性感的胸膛。

和大多数西方人多毛的身体不同,D的身体很干净,堪称漂亮,带着一种介于少年于成年男子将熟未熟的味道,像雨后丛林里奇妙的香气,并不庞大的骨骼上覆盖着起伏有致的肌肉,呈现完美的线条,而最上面,是丝绸般细腻的肌肤。

修长柔韧而充满暗藏力量。

让梅若草莫名地忆起自己好友家里养的那条金黄色皮肤的昂贵的冷血爬行动物,忽然觉得他们冷然淡漠的样子也如出一辙。

指尖无意地勾过一处小小的凸起,感觉手下的漂亮男体又是一僵。

和其他女生不同,对于那种冰冷冷看似温和,实则孤傲的爬行动物,她却很兴趣,慢慢地挑逗那种高贵慵懒的动物,却并不激怒它,看着它发窘和莫名其妙心不甘情不愿地脑袋被他抱在怀里的可爱模样,就很有成就感。

有意无意地掠过那一点,感觉那朵小小的凸起敏感地坚硬起来,淡粉色的色泽有一种再D身上看不到的娇嫩,让她忽然想起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和D欢好的时候,那种其妙口感。

梅若草忽然勾起 唇,眼底闪过一丝可以称之为不怀好意的光芒。

人为鱼肉、我为刀俎。

她并不信奉基督,没有那种被人甩了左脸,还奉上右脸的情操。

揉捏着那一点,唇一张,轻巧地将另外一点嫣红含入口中,不等他挣扎便一口咬下去,身下的人有愈发僵硬的趋势,她懒得抬头,也可以感觉头顶上那两道森寒视线在自己头顶联系九阴白骨爪。

人都是这样,当了鱼肉,便不记得当初怎样对他人,事事只在自己角度上看。

口里那一点凸起在经过她不客气吸吮、撕咬吐出来的时候,已经涨大成原来的两倍,沾着唾液的水亮,艳丽的嫩红色在空气中巍巍颤颤地诱人犯罪。

身体,比主人更可爱,梅若草自觉一向对可爱的小玩意没有什么抵抗力,何况她是为他治疗不是么?

看着另一边可怜兮兮的微颤的小骨朵,自然不客气地也一口咬上去,不算太温柔,所以一下子签署感觉一丝很淡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她方才温柔地舔抵,手上也没有闲着,扣在他结实紧窄的性感腰线上,轻轻揉捏男人除了腿间部分最重要的部位,在蓝调两个月,就是自己没有亲自接客,但该看的、该观摩的,她可是一样没有少。

时而粗暴、时而温柔,但是身体却没有贴在对方身上,避免过度刺激让他昏厥。

手下的光洁皮肤迅速起了一粒粒的小皮疹,皮肤上的汗水也是一阵阵的沁出,时冷时热,像是严重的发烧般,喘息声急促而不稳,她可以感觉到D在强自按捺着自己的心理与生理的排斥反应。

“不要去想、不要去看,闭上眼,这黑暗如水,你正在水里……听到了么,潮汐滂沱的声音……。”

低低柔柔的女音缓缓响起,若哼唱,似一缕甘泉又似海妖的反复吟诵,缓缓地淌进心扉,并不算太专业的引导催眠,却能引着身体里交织着一冷一热似冰海和岩浆混合的碰撞激流渐渐平稳。

D闭着眼,试图跟着她的节奏放缓呼吸,竟渐渐忘却对方在自己的做的事,那种让他胃里翻倒海想吐、想撕碎清楚的恶心感觉似乎也缓和不少。

潮汐滂沱,是血管里鲜血涌动的声音。

梅若草并没有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只是进一步,让自己的手掌贴着他腰部,再缓缓下滑,解开他的皮带,不出所料,纯白的,只在内裤边缘上绣着CalvinKlein,忍不住低笑,这诱人男子果然是精致到私秘处。

安静的器官乖巧巡抚地被包裹在白色的布料下,没有什么奇怪的形状,是完美的椭圆,梅若草犹豫了一下,指尖还是没有直接停留在上面,轻巧地剥下他的裤子后,忍不住抬起头,恰巧对上D不知何时已经睁开,幽幽凉凉的,却看不出在想什么。

梅若草心理闪过一丝莫名的被挑衅怒意,指尖一顿,缓缓地挑滑过他腿边的敏感皮肤,指甲挂出几道红痕,在那部位看起来漂亮得触目惊心。

“好一点了么,还是难受的话,就不要看,听就好……。”她的声音依旧平稳,悠远,看着对方仍旧是看着自己的狭眸。

她低低的轻叹一声:“何必呢。”说罢,低下头,伸出舌尖一点点地在他的胸膛上勾画,细密的轻巧的吻,缓缓地滑到他敏感腰间,慢慢地力度大起来,几乎是叼着他腰间上的肉在轻轻啃噬。

最后停在下腹上的小漩涡,轻舔。

D在她指尖整个覆盖在隆起的部位上的瞬间绷紧了肌肉,厚茧里有隐隐的不舒服的忍耐低吟。

在无意用力时,便能感觉到他唯一与别的地方不同的火热部位微颤,梅若草眼底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目光。

弱点么……

唇下的贝齿渐渐用力,火热的气息弥漫起来,D原来不适的低吟里带着一丝潮湿味道。

原来,男子的呻吟,也可以如此诱人。

伸手插入那条诱惑人心的纯白色内裤下面,抓住温驯的器官,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的讨厌恶心,感觉那柔软渐渐坚硬,她忍不住好奇地低头看着那半硬的肉块。

她记得第一次的时候,它让她机会体会到什么叫痛不欲生。

第五十章 欲望之城 中

一如所有连续剧里的恶俗剧情。

身为主人的她爱上自己的宠物——漂亮的双生子。

“呜。。君。哈啊。嗯,君。”美丽的连接着海边的泳池里面,夕阳斜落i,原本浅蓝的、碧蓝的海水慢慢均匀染成层层叠叠得色泽,档漾着美丽的金色光芒

“不君。君。不要”趴伏在连接着海和池水的游泳壁上,一头亚麻暗金色的长发好像波浪般弥漫在水里的人,袒露出的修长颈项,垂死的天鹅般向后拱起,有着艳丽精美如西方传说里面水里妖精的面孔——是美丽妖娆的和塞,或者说是海妖般的艳丽勾人的少年。

袒露出雪白的、线条优美的胸膛,两点粉嫩的樱花突起早已敏感地挺起,渴求着爱抚。

精制的薄薄小嘴,染上了水珠,鲜嫩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恨狠地吞入腹中,迷蒙狭长的媚眼,睫毛因为太过于整齐泛着冰冷的近乎金属的光泽,勾魂摄魄地沉浸在情欲里,修长的双臂欲拒还迎地半勾半伏在他身边戴着面具的女子。

“真的不要么?”女子宠溺地啄着下少年诱人的唇,漆黑似卷非卷的发如一身墨色柔软的纱衣缠绕在女子的身上,在水中如墨色缭绕,显得她的肢体极其曼妙诱人,若隐若现。

海妖般美丽到诡异的少年微红了脸,冷哼了一下瞥开了眼,手却探入那片水中黑纱绕上她比自己更纤细的腰,滑腻的肌肤一相触,一股电流便顺着她的肌肤触感攀爬上他的脊梁,让他忍不住颤了一下,下腹愈发的灼热。

“我的frost,总是这么的口是心非的可爱,怎么办,想要把你吞进肚子里呢。”被唤作君的女子轻笑起来,抱住少年,舌尖深深地探进他唇间,和那凶悍却又粉嫩之极的舌尖交缠在一起,吸取着彼此的气息。

Frost?——天霜,从天而降的冻结人心的冰霜,却因为世间的温暖,慢慢化为极端诱人的花畔上的剔透露珠——希腊神话里,神颈项边那最美丽的天上的珍珠。

第一次被送到君这里调教,她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凶悍的眼,也是这样轻笑赐给他这样的名字,是的,‘赐给’他曾经如此憎恨这样的卑微的恩典,从踏上‘培罗训练岛’这个人间地狱后,他们就丧失了所有作为自由人的权力与许多珍禽异兽一样被关在一间间的房间里。

他们只是赠送或者可以被买卖的人形宠物,现代的奴隶,那些高喊自由与公理的政客们、富贵的达官贵人们不容于世界见不得光的泄欲对象。

训练宠物和训练高级权客是塔罗训练岛的两项任务。

所有人形‘宠物’,都是昂贵的、美丽的、诱人的,却不会千篇一律,极富个人特色与个性,虽然很讽刺,但是就如那句著名的广告词而言,总有一款适合你。只要出得起价。

从最初的怨恨,反抗,被调教时非人的痛苦到最终在她的手下,不甘心的、慢慢柔软,渐渐眷恋上她与别的残忍调教师不同的残存温柔。

只是一点点而已,便如在癌症末期的痛苦挣扎的病人对杜冷丁、吗啡甚至海洛因的依赖一样,那种毒品一样的残酷下的温柔,只要沾上一点便如附骨之蛆一样,难以剔除。

就像她赐给他的名字一样,他的冷和冰刺一天天,一点点被融化,也许她早已经料到这一天,不急不缓地看着他在她手里渐渐变成美丽迷人的露珠。

他急切而虚弱的保持着自己的破碎的骄傲,似乎吸引了她。

她对他的宠溺,渐渐超出了调教师对手下宠物的界限,甚至有意无意地保留着他最后的脆弱骄傲。

他知道自己是如此的骄傲和迷人,也善于应用自己的资本,努力地吸引她,诱惑她。

因为她是塔罗训练岛的主宰之一,站在所有调教师的顶端“女王”殿下,最初不明了,而后知道只有最有天分、最有资本的宠物才会被送到她手上,亲自调教。

发现心底有微微窃喜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他怎么能容忍自己的骄傲与心思付出之后,得不到回报,即使他是宠物,也是最耀眼、最稀 ,最美丽的那一种。

他要成为她的专属,君有这样的这样的权力。

不需要去伺候恶心的女人、甚至男人,甚至不会被拍卖,后来在她的纵容下,他甚至知道只要她发话,他甚至有机会踏入岛上另外一个群体——高级棬客,可以重新掌握自己的命运的捐客,黑暗与光明的桥梁。

中世纪就开始存在的民间组织,到一战、二战时候的历史里显山露水,却被盟国和协约国都讳莫如深的存在,传闻所有停战合约、协议。受降里面都有他们的影子存在。

这让他兴奋,他可以有机会掌握自己的命运,甚至决定自己的命运,让那些残踏他的孤儿院的妈妈,卖他到妓院的恶棍都匍匐在自己的脚下,压在他身上的肮脏的嫖客,抓他来这里受折磨的人,嘲笑他的人,后悔对他所做的一切。

不论处于何种目的,他都不会放过她,放过这个翻身的机会,因为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自己的弟弟,沉默寡言的,任人欺凌也不会还手还会努力地护在他面前的栾生弟弟,他要保护这个笨拙的弟弟,自己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