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虽然渐渐不在他身上施加调教的手段,虽然宠溺他,让他成为她身边唯一的宠,甚至同意让他进入塔罗,却总是让他觉得摸不到她的心。她甚至没有让他看过她的脸,甚至没有真正抱过他、占有他这让这岛上不论男女都会垂涎的身体。

只是......

“呜、”下体的火热错若被她修纤柔润的手慢条斯理地挑弄,他几乎神志不清地瘫软在她怀里,指尖扣着她的腰,只会喘息,代表兴奋的前列腺液的泌出,不用在水里,也足以让他的灼热花茎足够润滑湿腻。

却更方便使君操纵他的感受。

“君,给我。。给我好不好。。”他微张了狭长的妖异眸子,冰凉的气息吐在她的颈项边、雪白的胸口上,粉嫩的唇角看似胡乱却很有技巧地在她胸前勾弄,手下也缓缓滑探下她的腿间轻挑慢捏。

“嗯。。”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口气,戴着雪白面具的女子扯着怀里的人儿翻了个身,半躺在半人宽根据人体学设计的池边,眯着眼享受着自己宠爱的小海妖的伺候,时不时在小海妖的腿间挑逗着他可怜又诱人的白玉般羞涩又火热的小玩意,引诱它吐出蜜露。

唇在笼在她飘浮的黑纱若隐若现肢体上滑动膜拜。天霜急不可耐覆盖上去含住她胸前的蓓蕾,只想撕碎这些雾气般的黑纱,它们像一种冰冷的东西,隔开她和他,迷迷蒙蒙,让他无法触摸到她的心。

唇滑落到她腿间的密处。偷偷看了她一眼,她闭着那双幽深靡丽却让人畏惧的美丽眸子,并没有张开合阻止。大胆亲吻上自己早想占据而亲近的花朵,急切的舔弄着,吮吸着花朵里的蜜露,几乎忘记了技巧,带着她身上特有的迷离的荷尔蒙的气息是混着海洋的深遂清新合女子的兰麝香气。

让他一辈子追寻的、属于她身上的气息。

只属于她才会有的极其干净的味道,是这个塔罗岛上不存在的干净,宛如处子。

君女王,真是奇怪的矛盾混合体。

他想占据那种味道,想要她的独一无二的宠爱与温柔,感觉蜜露涌出,她身体因为快感而微颤的刹那,他偷偷抬起涨得发疼的身体靠过去。

“唔。。”几乎算的上疼痛的感觉从腿间传来,他一下子瘫倒在她身上,带着一丝不安和不服地看向上一刻还沉浸在他服侍的快感里的人,愤愤而委屈地喊着:“君。!!:声音出了口,连他自己都要脸红,愤怒无踪,只剩下因情欲未满足软腻的撒娇似的不甘、

“怎么了,我的小frost?”君面具后睁开的眸子,幽昧而懒洋洋的看着那只气急败坏的小海妖,生气或者是情欲什么的,让他艳丽的脸看起来生机勃勃,愈发的迷人。

她捡了个坏脾气的性感小海妖

手里的白玉小玩意,被她用力的一握,吐出一股白露后,可怜兮兮地软下去。

“为什么。你。!“他试图收回自己的脆弱,却又不舍得,又窘又气地瞪着她。

“笨蛋。“她眼里的宠溺和容忍,他看见了,也看见了里面隐含的冰霜,而他虽然骄傲却也明白自己不能再放肆,恨恨地别开脸就想游向另外一边的池子上岸。

却被她一把揽住腰鼓,丰润的唇覆上来,赐予的是深深的、带着一丝霸道和温柔的舌吻,让他心不甘情不愿的立即软下来。

“小笨蛋,不要再做这种事情。“含笑的话语和着一个轻吻落在他眼皮上那颗泪珠般的红痣上后,她利落的起身上岸,只有他感觉脊梁一寒,明白她的警告。

对心爱宠物的容忍也会有限度。

看着那曼妙的身影摇曳生姿的离开,他几乎要憎恨自己身为男子的软弱,在这样可笑可悲的情况下竟然还是只想要抱她,求她爱怜。

天霜缓缓闭上眼,看着初升的眉月,唇边露出个悲哀的笑。

北欧神话里,鱼尾人身艳美胜过最美丽海葵的海妖壬塞的诱惑,让水手落入万劫不复的岩石群,然后与海妖一袭缠绵后,被吃掉。

那,如果是被船长捕获的失去自由的海妖,该怎么样才能得到自由?还有吃掉。。船长的心。

对谁都温柔的人,才是最冷酷的人。

潮湿的黑纱,勾住岛上的树枝,她看了一眼,正打算扯脱,却有一双手更快地挑开树枝,耐心地解开缠绕树枝,漂亮的手、优雅的动作,让她略微一愣,看过去。

“好了,主人。“

即使低垂着,也能看出一摸一样的熟悉的精制的如雕刻的脸孔,只是恭敬的表情里多了一丝那只小海妖没有的沉稳内敛,或者说是木讷。

“是D啊。“她微微一笑,这一对亲自由她训练的美丽双生子,除了那只迷人的小海妖,便是这个低调的几乎让人注意不到的D了,虽然拥有一摸一样的脸,却完全不会用自己的优势,只是默默地跟随在小海妖身后,像个漂亮的影子。

可这塔罗岛上也许缺乏人权、缺乏公理,唯一不缺乏的便是。美人,即使再动人的容貌,没有属于自己的特性便会沉沦为最低档的宠物,别说容人、调教师,便是宠物之间都可以践踏的对象。

被践踏的卑微对象,在践踏比自己弱的人时候,很多时候并不赐给怜悯,而只会更加恶毒。

但是靠着那只狠辣厉害的小海妖,倒也没有人敢当面动他。

“扯断树枝没有什么,就可惜了这双漂亮的手。”她淡淡一笑,习惯性地轻抚着他被枝条不小心割破的漂亮手指。

好的调教师,总会看出宠物身上最有价值的地方在哪里。

“没关系,破的伤口总会慢慢长好。而且断掉的柳枝在泥地里也会发芽,在合适的季节长成漂亮稀有的树木。“D平平淡淡的声音木木地响起。

握住他的手突然缩紧,几乎捏紧指骨的疼痛从指尖传来,让他眼底闪过一丝隐忍,唇却紧紧地抿着,没有任何狐度。

“你在哪里偷看的。”女子冰冷幽深的声音响起,让名为瑟缩的感觉从他脊背一阵发寒地往上怕爬,曾经听到过这样的声音说话的人,最后连尸体都找不到。

“维多利亚的格言。”他垂着眼,即使比她高,却依然维持着足够的礼仪和恭敬。

“维多利亚的”君顿了一下,忽然抬起他的脸,狭长眸子浅淡的几乎以为是银色的眼瞳,实际上会随着光线深浅而改变颜色,却依旧是极其淡然的,没有畏惧、没有欣喜。只是如水一般淡淡地映照着天边的弯月,夜色中竟然有一种奇特的柔和。

忽然有那么一瞬间,君的眼神索地深遂下去,深深地看着他许久,指尖慢慢地顺着他的轮廓细细勾画,极端的眷恋般。

靡艳之夜 第五十一章 欲望之城 下

爱是否可以被转移?上帝说,不知道。

只是,从那天起,君的目光渐渐开始更多的照顾到这个安静沉默的身影。

然后有一天带他去海边散步,和他一起静坐室内读书,教他涉足金融投资,甚至让人教授他一个宠物不该学习的枪技、武技。

只是,她从来不会让他伺候,即使像天雷那样的坦露亲昵都没有,最大的亲密动作,就是看书累了,会靠在 他怀里休息一下。

这让天雷心里平衡,原本自己的双生弟弟得到主人的宠爱,应该是能巩固他们地位的好事,可是,他的心里却生出一股连他自己都不能理解的嫉妒。

D和他不同于其他双生子,心灵感应更甚,一起感冒发烧,一起阑尾炎发作,一方疼痛难过,另外一方也会有感应,甚至从小到大他们喜欢的东西从来都是相似的,但因为物质环境的匮乏,他们面对一件东西从来都是互相珍惜、爱护着,为彼此相让,保护着对方。

被卖到妓院的时候,遇到一个以凌虐折磨少年童妓为最大乐趣的老女人,本来指名了是他去的,D却突然把他关在浴室里,自己去了,等他哭泣着找到他时,那个孩子已经被那个老女人压在身下,折磨得只剩一口气,却死死咬着小嘴不出声。

他头脑一热,拿起棒球棍便冲上去,也不知道到底做了什么,只感觉满心的怨恨、愤怒全部爆发出来,从刚刚识字起,他们就没有逃脱过折磨,孤儿院里一个个不敢回忆的恐惧夜晚,到童妓院留残忍的强暴和凌虐,所有的一切都化成力量爆发在自己细嫩的胳膊上。

等他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时,整个房间都是血,那个女人的脑袋已经成了不成形状的肉块,红的、白的、黑的飞溅得到处都是。

然后是杀人后的逃亡,被抓,再次被卖到塔罗训练岛。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

他唯一想要独自拥有的人和宠爱。

即使所有的人都在说,君只剩恋爱宠物一样恋爱他,却与D在恋爱。

普通的恋人一般的恋爱。

“我答应天霜,把君让给他,不再跟君亲近,不再和君说话,可是……”D温温淡淡的声音在黑暗中飘落,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

“可是,这并不由你决定。”梅若草接下他的话,暗叹,想不到高高在上的主宰者也曾这么卑微求生。

但是,那又如何?

当踏过悲伤、耻辱,不择手段走上顶端时,又有几个人会给同样处境的人施舍怜悯?只会更残忍而已。

看看这对双生子的后来手段就明白。

“D少爷果然有伟大情操,可以相让的爱情啊,你大概没有天霜那么喜欢那个君。”梅若草低低喃喃出,不知为何竟带了丝讥讽的话尾。

看着昏暗里那双眼睛蓦地闪过一丝不知是什么强烈情绪的光芒,然后瞬间黯淡下去,似带了一丝茫然,快若流星,随即又是一片淡漠,不承认,不否认,让人几乎以为是错觉。

“就因为这样的事,你们兄弟之间变成这样?”梅若草按捺下心底一丝莫名的不爽,有些不以为然。

果不其然,沉默了片刻。

他再次开口,声音很轻:“君出声的时候,我在她旁边。”

不用赘言,原本便黯然退出的哥哥,认定是弟弟未能保护好心上人,才会僵裂如斯。

想不到那个残忍的小孩,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还真是像那个君说的一样,像只奇特海妖。

最残忍,也最深情,极端得可怖。

不过谁也没资格将这种残忍延续到他人身上,梅若草轻哼,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忽然想起有关键一点似乎漏掉,她疑惑地补充:“那泰雅.梅又是怎么回事?”

“……”

长夜漫漫,她有足够耐心等待他开口。

“泰雅.梅,是个奇特的存在,第一次出现在君的面前,君就……”D到底开口,话到一半却被开门的声音打断。

“瞧瞧我看到了什么?”嘲弄的声音响起,门边那道优雅身影因背光看不清脸。

“打断你们的好事了,抱歉,不过这么久不见老师,我还真是想念呢。”天霜慢慢走进来,明明独自一人,只是那种仿佛从尸体上传来的森然之气让梅若草忍不住瑟缩一下。

想起在别墅地下室看到的那些“标本”。

“解开我。”极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梅同学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大喇喇地攥在别人腿间的禁地,梭地像碰到什么烫手山芋一样缩回手,迅速去解D手上的绳子。

翻身而起的D利落地套上衣裤,随即看到已经唤保镖进来的天霜沉声道:“天霜,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天霜抱着胸一笑,说不出的阴沉诡谲的目光越过他,飘向站在背后做乌龟状态的人:“两个月,想不到这只小老鼠竟然有了这样的本事破解我对你的暗示,当然,也许是你舍不得呢。”

“天霜,你明知道她是君唯一留下的线索。”D略皱了眉,挡在梅若草的前面。

“是么?”天霜眯起眼,低笑着贴近自己的双生子耳边吐气如兰:“是因为她是君唯一留下的线索,还是因为她是泰雅.梅,是那个害死君的女人,又或者……是你的姘头?”

姘头?

梅若草忍不住脸抽了一下,这个词还真是……劲爆,刚要开口讽刺却见D的百年不动的脸色竟泛出一阵苍白,不由自主住了嘴,心底涌起股怒气,这反应也太伤她自尊了。

“天霜……”

“很奇怪我怎么知道的,嗯?”

“天霜……”

“怎么,她还是没有想起来当年……”

“住口!”

含着一丝微颤的、不稳而愤怒的嗓音蓦地响起,D猛地一把推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眼底闪过的阴暗几乎让梅若草不敢相信,这是那个总似笑非笑、淡淡然然的D。

只是他们的话里似乎有话,梅若草有种不妙的预感,直觉告诉她,她最好不要听下去,否则……

“还记得我小时候告诉你的那个《国王有个驴耳朵》的童话吗?”天霜退了一步,不以为意地道,只是那唇边的笑同样的冰寒刺骨。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君勾搭上这个泰雅.梅这臭婊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在岛上的无耻媾和,从头到尾地护着这个女人,你真让我怀疑……”天霜目光如刀般投射在他们身上。

“当年君出事,真的只是车祸那么简单么?”

天霜声音极尽温柔却——傻气凛然。

靡艳之夜 第五十二章 血色弥月 上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个那个婊子在岛上做了什么!”

“……君真的是无意出了车祸那么简单么?”

……

这句话的意思不会是她所想的那样……

梅若草暗自震惊,不由看了眼立在自己面前的人,只觉得他的背影陡然沉默,这个时候,并不是合适胡思乱想的时机,目光不着痕迹地飘向天霜进来后的门。

“你一直都在怀疑我,是么?”D的面上闪过一丝隐忍,片刻后,声音低低沉沉地响起:“就算你怀疑我,也该知道不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

这句话,是梅若草这么久以来听过最带他自身情感色彩的唯一的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底有些闷闷的,瞟了眼窗外,似乎又要下雨了。

天霜那双妖异的眸子里显出尖刻的光芒:“你这是承认呢,还是不承认?”他叹了一口气:“D,你总是压抑自己的感情,连我都有点看不透你了。”

“……”D不再出声,只是垂下睫毛。

“我要怎么样?”天霜也不以为意,只轻笑着捧起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轻轻地贴在对方的唇上缓声道:“我能怎么样,你是我的双生子啊,一样的血脉,一样的容貌,连感觉都会互通的双胞弟弟,我爱你啊……”

蓝绿异色的双瞳半眯起来,在黑暗中显出一种异常的鬼魅和诱惑。

那种仿佛在亲吻自己的感觉,看起来有种毛骨悚然的美感。

“只要你把这个女人交给我,和我一起把提香实验做完,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么?”

好么?

安静的房间,瞬间之前那种紧张的气氛仿佛都被这轻飘飘的一句好么,压下去。

梅若草很久以后还记得,D在那瞬间小指微微颤了一下,他惊涛波澜时,偶然间会有的一个几不可见的小动作。

是动摇么?

梅若草听见自己的心跳只是微微急促了一点,却并不慌张,刀子已经逼在脖子上威胁也不能让她心跳紊乱,有时候她会想,如果不是家里的那对“冠军选手”教育得太成功,那她就是个怪物。

脑子里不找边的乱想结束在D忽然动起来的瞬间,宛如眸中迅猛的猎食动物。

干脆利落地一个侧身锁腕擒拿,就把几乎没有防备的天霜扣在胳膊内,大拇指、食指、中指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扣在他的喉咙上,迫使天霜仰起头。

但是那些分明受过擒拿格斗训练的黑衣人都知道这个动作可以轻而易举的捏碎一个人的喉骨,让对方窒息而死。

“现在,让我们走。”清冷的声音响起。

天霜一对妖瞳里闪过令人心惊肉跳的怒气:“如果我说不呢?你要杀了我么?”

D僵了僵,默然,也许他犯了个很大的错误。

瞬间便看出D的不自然,天霜的声音沉了下去,缓缓地道:“D,我能够原谅你一次,不代表能够原谅你……”

天霜的声音停在自己脖子上传来细细刺痛的一刻,一块冰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刺进自己颈项皮肤是碎瓷片。

“他舍不得鲨你,不代表我。”唇边含笑的女子,悄无声息地趁乱贴到了两人之间,躲在天霜身后的射击死角,一手勾住他的腰,张合间的唇正巧贴在天霜的耳后。

历史里,所有殒命的大人物基本上都死在他们鄙夷和忽略的小人物手里,这是个真理。

“如果D松手的话,这个瓷片就会在同一瞬间送进你的脖子里,这里应该是大动脉吧。”梅若草轻笑,手里的瓷片毫不客气地嵌入他细白的几乎可以看得见血管的皮肤里,割破薄薄的肌肉,抵在那富有弹性的血管上,稍微移动,便有可能割破大动脉。

这是当初D控制不住想杀她的收回收集起来的碎瓷片。

殷红的血缓缓淌下天霜脖子的时候,她几乎可以感觉D阴惊愤怒的目光。

梅若草低笑几声:“嘿,别这么看我,D少爷,我只是不想成为人干而已,如果你不想看见他的血像喷泉一样,那么最后抱稳他,当然,你也可以立即让人开枪射进我的脑脊腔神经中枢里或者敲晕我,不过,这个碎片实在太贴近血管了……你要试试么?”

她和他们都不一样,她早就不记得他们说的一切,也不会有他们之间复杂的感情。

就是泰雅.梅和D之间也许有过什么情愫,直觉告诉她这并不见得能让D在关键时刻选择她而不是天霜。

对她而言,生存的希望,有人可以寄托的话,那她就会像扁虱一样奋不顾身地扑上去,如果没有,那就只能靠自己。

“让我们走。”D沉默了一会,终于再次开口。

“D!”天霜愤怒地刚张口,便感觉那瓷片陷入自己的皮肤里又多了一点。

“天霜少爷,你最好闭嘴,你也不想变成个脖子上破了个大窟窿的娃娃,嗯,血糊糊的很难看。万一被不长眼的子弹划破你的脸,补起来很麻烦的。”梅若草不阴不阳地贴着他耳朵道。

D是有洁癖的,那么天霜就是爱美成痴的典型,对自己每一处的精细度都要求到最好。

“……”天霜呼吸里都夹杂着燎原的怒火和怨毒,却真的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