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一身鲜血的家伙,却在瞬间消失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

肥佬扒满心惊慌,端着手枪四处扫量,而这个时候,耳边却突然有人叹了一口气,说我说过,你会后悔自己今天这些行为的……

他慌张地回过身来,想要拿枪便射,结果手枪在一瞬间就给夺了过去。

下一秒,剩余的子弹全部射在了他的四肢上。

双手双脚都中了枪的肥佬扒噗通一声,跌倒在了地上,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叫声。

而望着地下的他,我将发烫的枪口伸进了肥猪扒的嘴巴里。

他适时地闭上了嘴巴。

剧痛让肥佬扒变得软弱,他不再是刚才那个高高在上的行刑者,而如同一头肥猪般地哭诉道:“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我刚才都放了你,我救了你啊……”

啪!

我扣动了扳机,听到这声音,肥佬扒浑身一震,紧接着一股恶臭从他的下身传了出来。

这家伙居然吓得屎尿齐出了去。

只可惜子弹已经被我打光了,刚才虽然扳机被扣动,却并没有将他打死。

瞧见一个心狠手辣的行刑者,此刻居然如此怕死,我心中生出几分荒唐之感来,不过却也没有再浪费时间在他的身上,蹲下身子,对他认真地说道:“告诉我,你后悔了么?”

吓得直哆嗦的肥佬扒小鸡啄米一般地猛点头,说后悔了,后悔了。

我缓缓地站了起来,没有再理会他,而是走向了房间门口去。

肥佬扒以为我放过了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然而走到门口之后的我却回过了头来,从他露出了古怪的笑容,说可是,这个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卖啊,对么?

说罢,我伸手,从门口的桌子上抓了一把锋利的尖刀来,然后随手一掷。

飕!

尖刀破空而过,从肥佬扒的太阳穴中破入,将他的脑袋捅了一个对穿。

那家伙双目圆睁,一声不吭地死掉了去,再无声息。

死不瞑目。

我甩完了刀,然后开始四处打量,很快在旁边的桌子上将我身上被搜下来的东西给找到了,收拾妥当之后,我推门而出。

这是一个狭长的地下室走廊,旁边还有不同的隔间。

这儿显然是一处专门行刑、逼问和非法拘禁的场所,所以还有许多与肥佬扒一般的人。

不过肥佬扒应该是这儿的头。

走廊上有人,瞧见一身鲜血的我从里面走了出来,慌张地大叫,然后有几人朝着我这边冲了过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拔出破败王者之剑。

一剑一人。

半分钟之后,通道里躺着七八具分成了两半的尸体,鲜血将过道浸得湿润,流成了小河。

我留了一个看样子比较生涩的马仔,面无表情地说道:“把这里的人都放了。”

我也是顺手,毕竟被抓到这里来的,估计都是些可怜人。

日行一善,也算是积福,费不了多少时间。

而且也可以帮我分散注意力。

很快,六个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害的男女给那人带了出来,瞧见救人的是我,纷纷朝我鞠躬感谢。

我没有理会这些,而是让这个唯一的黑帮幸存者带我们上去。

上去的路上,也有看守。

不止一个,一路上有四五个之多,而且大多都配了枪,不过这对于我来说,并不算是什么麻烦。

一剑而已。

而我这凶狠的手段,也让那些尝试与我沟通的受害者,最终选择了缄默。

在他们的眼中,我似乎比这帮绑架他们过来的黑帮分子,更加恐怖。

很快我们就出了院子里来,而迎面走进来的,却正是那个马秀才,除了他,身边还有好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

我停下了脚步,抬手就是一剑。

马秀才避开了我的这一剑,身子弓着,表现出了很不错的手段来。

我知道这个有些麻烦了,回过头来,对着跟着我的那六人说道:“你们自己跑吧,我得留下来,算点儿旧账了。”

第十四章 仓皇逃蹿

马秀才不是这个窝点的人,所以对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都不在意,任由他们仓皇离去。

他站在了院子中间,身边四个即便是夜里都还带着墨镜的西装男,散发着强大的气场,而等这些无关人等离开之后,他一挥手,众人将我给隐隐包围了起来。

待感觉已经完全能够掌握住了场面之后,他冲着我嘿嘿一笑,说陆言?

我说是我。

马秀才说刚才有外人在,没有来得及自我介绍,在下马德才,是李生在赌城这边的联络员。

我说李生就是李致远吧?

马秀才说对,看起来你们挺熟的,用不着我多做解释——事情是这样的,李生想要见你一面,识趣儿的话,留在这里,大家彼此的脸面都好看;如若不然,打起来的话,事情就不可控了。

我冷笑,说你哪里来的这信心?

马秀才冷笑了两声,说刚才忘记说了,在下之前的时候,跟的是南方省的闵魔大人,倒是学了几手观人的手段,阁下现在的状况,什么样,我一眼都能够瞧清楚。

我说哦,这么厉害?

马秀才指着旁边的几人说道:“重炮手雷诺,之前是魅族一门的山门护法;这位叫做谷雨,之前是法螺道场的五当家;还有这位,星魔手下的花莲庐主;最后一位,是风魔特工队的教官……”

他表现得很坦然,而面对着这家伙的嚣张,我则有些迷糊,举起手来,说等等,打扰一下。

马秀才很宽容地说道:“你讲。”

我说冒昧地问一句,你刚才说的那一帮子人,都是干嘛的?在下刚刚入了这江湖,对你们这帮乱七八的堂口有点儿不熟,抱歉哈……

这波伊没有装成功,让马秀才有些尴尬。

他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简单地说,就是这些人,都是我们大厄德勒的精英!”

厄德勒?

这不邪灵教么?

我终于明白了,点了点头,说哦,原来都是邪灵教的残兵败将啊?

马秀才咬着牙齿,说陆言,你是死到临头还嘴硬——诸位,帮我拿下此贼,为新教建功立业啊……

“喏!”

众人一阵怒吼,愤然向前,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向后疾退,躲入了屋子里。

而下一秒,我闪身进入了黑暗,脚踩斗罡,施展了遁地术,一步几里路,便离开了这个险地。

没一会儿,我趴倒在了海滩边上。

我翻身过来,听着那潮起潮落的声音,心脏不断“噗通”跳动。

疲乏至极……

我这只是刚刚恢复过来,并没有恢复全盛状态,倘若对方仅仅只是一群黑帮分子,我凭借着一剑斩的手段,即便不用太多的气力,也能够厮杀一场,但如果对方都是一帮修行者,只怕我还不是对手。

既然如此,我何必自取其辱,与这帮人斗殴呢?

我当务之急不是打架,而是逃离。

在沙滩上休息了许久,我打量左右,瞧见对面却是横琴岛。

横琴岛隶属江城,是一个国家级的开发区,与赌城毗邻,都不能说隔海,只能算是隔河相望。

我这个时候全身都是鲜血,处处都是伤,亟需休养,留在澳门的话,很容易会被地头蛇给找到,不如暂时离开赌城,等回头来,再杀一个回马枪。

至于屈胖三,我只有回头再想办法跟他联系了。

这家伙沾上点毛都能够成精了,也不怕他出什么问题。

如此思虑妥当,我决定渡河,游到对面的横琴岛。

这段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以前的时候,很多人抱着一块木头都能够偷渡过来,我这点儿水性已经是足够了的。

唯一让我头疼的,是此刻的我浑身都是伤,特别是头部,如果浸润了海水,不知道会不会越发严重。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随着聚血蛊小红逐渐恢复了意识,我的恢复力也在逐渐增强。

费劲了不少气力,我终于游到了横琴岛。

作为国家级开发区,巨大的横琴岛上此刻到处都是建筑工地,我随便找了一个封了顶的工地,在某个地方找了一个房间,铺了张纸箱壳子,人便在上面躺下休息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人给推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之间,我睁开眼睛,原来是人家建筑工人来上班了,瞧见我这个家伙居然躺在这里,便过来催赶。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觉得脑袋还是有些疼。

我被人赶出了建筑工地,蹲在了路边,想了好一会儿,方才想起从防水塑料袋里掏出手机来,打电话给阿峰,问他是否有时间,若有,过横琴这边过来接我。

接到电话的阿峰正在休息,听到之后,表示立刻就过来。

我等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阿峰开着他爸的那辆皮卡车赶了过来,瞧见路边蹲着的我,一脸慌张,说陆言,你怎么了,咋这副模样?

我苦笑,没有回话,站起来,来到汽车前面的镜子前打量了一下我。

我惊奇地发现脑袋上虽然一片淤青红肿,但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疤痕来。

这就是聚血蛊的强大之处。

上了车,阿峰问我说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去了澳门了么,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我说在澳门给人操了,我昨天夜里偷偷游回来的。

阿峰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我和屈胖三去找给你下降头的那光头胖子,结果丫是地头蛇,出了阴招,将我给弄了,好是一番折腾,最后给我杀出重围,没有敢走关口,直接从赌城游到了横琴来。

我没什么精神,简单跟阿峰讲了一会儿,然后告诉他我需要睡眠,让他给我找个地方睡觉。

另外如果屈胖三打电话过来问他的话,让他帮忙通知一下,说我已经回来了。

阿峰知道我是为了帮他出头而弄成这样的,心中感激,没有让我再费神,而是将我给带回了家里去。

我回到覃家,这事儿谁也没有告诉,依旧住在上一次的那出租屋里。

如此睡了两天,昏昏沉沉,而一直到了第三天,屈胖三终于打电话过来了。

他是先打给阿峰的,而后得知我回来了,便又打到了我这里来。

他问我这几天干嘛去了,为什么一进去就不出来了,难不成在里面赌上瘾了?

我忍不住翻白眼,说你丫一点儿危机意识都没有咩?

敢情他都不知道我中了招。

当我将三天前发生的事情跟他讲起来的时候,屈胖三方才回过神来,不过却并没有问我那日的细节,而是问我,说你家小红醒了?

我说对。

屈胖三说那你现在怎样?

我说睡了几天,不知道,不过感觉精神还算不错。

屈胖三说那我是在这里等你呢,还是过关,回江城来?

我说你这几天都干嘛呢?

屈胖三哈哈一笑,说不知道你什么情况,我就找了个酒店住下,然后也就吃吃喝喝,对了,我还认识了几个小靓妹,要不要给你介绍……

呃……

他说的话让我不知道怎么着,就想揍丫一顿。

我思索了一下,说不用,你给我一个地址,我今天晚上游回去找你,然后顺便跟俞百里把账给结了。

屈胖三说不找许鸣?

我说先不找,这家伙的身后,有一个曾经是邪灵教十二魔星的秦魔当靠山,狡猾奸诈,而且还有好多邪灵教余党,这个时候咱们身单影只,没必要跟他火拼,等我找到我堂哥和萧克明他们几个帮手了,再过来弄他。

屈胖三说那也就是说,先找个软柿子捏一捏,对吧?

我说俞百里那狗日的,我不杀,难平心头之愤。

屈胖三嘿嘿一笑,说快意恩仇,我喜欢。

两人约定之后,挂了电话,我下了床,然后开始在心中默念,召唤出了聚血蛊小红来。

我与它已经有多日没有联系,即便那天它的意识苏醒,也没有任何交流。

经过三天的时间,它终于醒了。

从我胸口浮现出来的小红与往日一般,但是却又有几分不同,仔细看一看,原来是它的身体,居然呈现出一种蓝紫色的光芒。

这是雷光,最为精纯的雷意。

它虽然没有完全融化那玩意,但到底已经摆脱了最低谷的状态,也使得我恢复了正常来。

我不指望小红能够有多强大的飞跃,只要我恢复之前的力量,便有足够的胆气再一次闯荡赌城,拿回自己的尊严了。

当天晚上,我再一次前往横琴,然后潜渡过去。

一路藏头露尾,避免被海上缉私给抓到。

等到了赌城,我收拾了一下湿漉漉的衣服,换了一身,然后来到了附近的街上,拦了一辆的士。

赌城是个不夜城,即便是到了夜里十点,依旧繁华如故。

我在威尼斯人酒店的一处豪华套间里面,与屈胖三碰了面,进了这豪华套间,瞧见这里面奢侈的布置,以及残留的脂粉香,我皱着眉头,说你特么这几天都过着什么样纸醉金迷的日子啊?

屈胖三含笑不语,就是不肯说。

我拿他没有办法,问接下来该怎么做,屈胖三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阿三哥拿了钱还出卖了你我,那就从他那里开始吧?

第十五章 国王归来

两人赶到了上次去过的芬兰浴,正好瞧见那位印度阿三在门口迎客。

我二话不说,直接将人给捂住了嘴巴,然后拖到了下一层的楼道口。

黑乎乎的楼道口,收了钱却转眼出卖了我们的印度阿三给我二话不说就是一顿胖揍,因为捂着嘴巴,所以只能“唔唔”地叫着,最终还是没有能够挣扎开来。

我最后一记窝心拳,打得这家伙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出过了气,我一脚踩住了阿三的脑袋,说你老老实实配合我们,留一条性命,若是敢要喊闹或者撒谎,明天这世界上无外乎多一条死鬼而已,懂?

印度阿三在赌城这边当了多年的皮条客,自然听得清楚我话语里的意思,慌忙说道:“我知道,求您别杀了我……”

我说刚才打你,你服气?

印度阿三点头,说服,服,我服气。

我说知道为什么打你么?

印度阿三说我收了钱不办事,这事情做得不仗义,对不起大哥,我错了。

我说你特么认识倒是挺深刻的,怎么那天转身又把我给卖了呢?

印度阿三说对不起,我那天鬼迷心窍了,我以为你们是外地人,小神仙是本地人,外地人肯定斗不过本地人的,我如果跟他说了,说不定能够买一个人情……

我说你倒是说得坦诚,不过卡皮尔,我对你的底细清清楚楚,杀你不过是举手投足的事情,以后若是有人问你,你知道该怎么做么?

印度阿三磕头如捣蒜,说知道,知道的。

我说那好,是个聪明人,我姑且再相信你一次——告诉我俞百里在哪里,记住,如果我们找不到人,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弄死你。

啊?

听到我的威胁,印度阿三吓得直哆嗦,过了好久,方才颤抖着嗓门儿说道:“这个,这个我哪里知道啊?”

我说那你是一点儿想法都没有,宁愿现在就死咯?

屈胖三在旁边抱着膀子,说废话那么多,直接将他给扔下楼去就是了。

印度阿三听到这熊孩子如此狠毒,显得更加慌张,说别,别,我前两天听他跟我抱怨,说惹到了不该惹的家伙,说这两天乖一点儿,不敢再外面晃荡了,在家里好好待几天。

我说他家在哪里?

印度阿三说他住他父亲家,在高可宁绅士街那边……

他报了一个地址,屈胖三皱了一下眉头,说那个地方,好多达官显贵啊,这家伙怎么挤进去的?

印度阿三说俞神仙在赌城,也是风云人物啊……

我望了屈胖三一眼,他点了点头,我便将印度阿三给拖着来到了十九楼,找了一家关闭的店子,将他给绑好,塞进了里面去,然后对他说道:“我们去去就回,如果人没在,就把你给扔下去——你如果真的是在耍我们,那从现在开始,就开始祈祷死的时候,没那么痛苦吧……”

印度阿三都快哭了,说那里的确是他家,但他要万一不在呢,我可怎么办?

我将他的袜子给脱下来,塞进了他的嘴里,说那你就看看自己的运气吧。

说罢,我和屈胖三离开,乘电梯下去的时候,屈胖三捂住了鼻子,说什么味儿啊,怎么这么臭?

我闻着也不对,举起手来,方才知道刚才脱那阿三哥的袜子时染上的,放鼻子下面一闻,哎哟,那味道,真的无法形容……

屈胖三一脸嫌弃,弄得我出门,赶紧找了一个地方洗手。

洗了好一会儿,方才将味道给洗去。

十五分钟之后,我和屈胖三赶到了印度阿三所说的地址,是一处宽敞的独立屋。

在赌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够拥有这么宽敞的独立别墅,看得出来,俞百里的老子这些年倒是捞了不少的钱。

而且这儿离赌城总督府都不远,不是有钱就能够挤进来的。

两人站在围墙外,望着那屋子,沉默了好一会儿。

屈胖三眯眼打量着,然后告诉我,说这里有高手布阵于此,看得出来,俞百里的老爹还是有一些真本事的。

我说你能搞得定不?

屈胖三嘿嘿笑,说瞧你说的这话儿,就连蓬莱岛陷空洞那样的地方,大人我想闯还不照样就闯进去了,这个地方有什么难度?只不过想要瞒住那里面的人,得费一些手脚罢了。

我们从后院进入的,从院子到了房间,差不多用了一刻钟。

随后两人攀墙而上,从三楼敞开的窗户处摸进了里面。

没想到我们这边刚刚走出阁楼,门外的楼梯间里居然站着一人。

是一个满头白发、脸色有些僵直的老头儿,黑乎乎的楼梯口上,他居中而立,拦在门口,冷冷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半夜三更的,居然闯进我家里来?”

给发现了?

我看了一眼屈胖三,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说拜托,不一定是我的问题好吧,许是你爬墙的时候,声音太大了。

我冷笑,说是谁说小菜一碟的,怎么样,现在给人撞破了吧,多尴尬啊,你来跟他讲吧。

屈胖三无奈,咳了咳嗓子,说那啥,尊驾是俞神仙么?

老头儿冷着脸,说我就是俞一凡,你们是何人?

屈胖三摆了摆手,说我们是什么人这并不重要,其实我们今天过来呢,跟你也没有关系,我们找的是你那宝贝儿子,他跟我们有点儿账没算清楚,别的地方找不到人,所以就过来了——你最好闪开啊,江湖规矩,祸不及家人,这道理我懂。

老头儿皱着眉头,喊了一声:“俞百里,给我滚出来。”

他的声音浑厚,宛如中年人,一声过后,有人迷迷糊糊地回应道:“怎么了啊,老豆。”

说话的这人,却正是俞百里。

他踩着拖鞋从二楼过道走了过来,抬头瞧来,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一脸惊容地说道:“你们怎么来的?”

我瞧见了正主,一颗心落了下来,微笑着往下面走,说小神仙对吧?有没有想过我们还会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