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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她们只是用姚浩浩作为诱饵,想带香雪欣现身,好将她送进警局,接受法律的制裁,没想到,这女人狡猾如一只狐狸,她是派人来接姚浩浩骨灰罐。

她们与姚庭轩香雪欣的仇恨随着两人的离开而灰飞烟灭,而这个孩子的处理方式,是把他送到了这里,为了这个孩子,她出资办了这间孤儿院。

香雪欣的死,包括在所有人葬身金字塔的事她们都选择了三缄其口,只字不提,事后,也有人揭露,却让她命人锁死,母亲做下的罪孽没必要让一个无辜的孩子来承受,所以,姚浩浩是一个无辜的孩子,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虽然,此刻,他排拒自己,可是,她会慢慢地想办法医好他的病,自闭症。

“浩浩,到林姨怀里来,林姨不会害你。”

怕吓着孩子,她尽量语气轻缓,十分温柔地笑着轻喊。

姚浩浩望着她,脸色怔疑,稍后,脑子里也许是想起了好些的事情,瞳仁又瞠得奇大,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手中的拳头狠狠的握着。

静知知道,他是想起了那个她往他身上泼狗血的画面,那时候,她也是复仇心切,没去顾及孩子的感受。

“浩浩,林姨是不小心往你身上泼了一碗血,是鸡血,算命先生说你晚上老是不好睡觉,所以,我去求了一个算命先生,是他给我的那碗血,泼了那碗血,你是不是感觉好睡觉了?”

不过是九岁大的孩子,静知这样一解释,他的眼神就变得柔和,紧紧地握紧的拳头手指也一个一个地松开,凝视了静知半晌,然后,低下了头。

静知见他不再排斥自己,见他身上那件灰色的衬衫已经有了好多的黑印子,她打开了自己的皮,从里面拿出一件斩新的橘色衬衫,还有一条颜色稍浅的裤子,迈步走了过去,将衣服塞到他手里,随着轻轻地,轻轻地,握住了他抱着衣服的一双小手,他的小手很冰,很凉。

孩子长得挺快,不过刚满九岁,就已经到她胸口了,他的五官轮廓与姚庭轩有些神似,皮肤虽白,不过,近距离地细看之下,才发现白皙的肌肤上,全是一点又一点如针尖般大小的黑色痕迹,不止他的脸上,他身上也有,可以说全身都是,这是敖雪莲那个女人给他留下来,大人的恨,她波及到了小孩,由于恨姚庭轩,所以,她把恨全数发泄到了姚浩浩身上,她将姚浩浩扣为人质差不多四年,而在这四年里,她是怎么折磨他的?只有她与姚浩浩心里最清楚,这些伤痕也许会经过岁月的流失而渐渐淡去,可是,心底的伤痕呢?恐怕会一生一世都跟随着他,因为,心口的伤痕,童年的阴影,那是一道永远无法忘却的伤疤。

“浩浩,这是林姨为你买的新衣服,希望你能喜欢。”

捧着这套新衣服,姚浩浩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眼泪从他眼角滑了出来,滴到了手上衣服的面料里,不一会儿,橘色的衣服面料便湿成了好大的一团水渍子。

“明天是你的生日,林姨想让院里所有的小朋友都为你庆生,好么?”她的问话,林浩浩自是不能够回答,他只能捧着这整套斩新的衣服一个劲儿地流泪,他在哭,哭什么呢?哭自己成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还是为静知这样的善举感动?恐怕只有姚浩浩一个人心里最清楚。

静知阅读着手上的报纸,望着报上的一则新闻,视线停留在了那张身着深蓝色军装的男人,男人眼底的眸色很深沉,他戴上了一副金色眼镜,把眼中绝色的光芒掩去,笔挺的身形站在检察院门口,一大群记者围在他身边。

而他脸上的表情莫测高深,站在人群中,仍然是那么俊帅迷人,鹤立鸡群!

“昔日英雄再度回到人民身边,他发生的故事不禁让老百姓唏嘘!”

旁边有一则漫画人物,鼓着掌:“江检回来了。”“江检要高升了?”

高升?也许吧!她已经好几天没看到他了,料想也是在弄这件事情,他恢复了昔日的身份,E市死而复生,为了人民的利益,被人玩弄于鼓掌,失去了五年记忆的男人重新回到了E市人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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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干什么?”某女瞅着胸前多了俩魔爪。

“充电!”某人一脸理所当然——额——还有享受。

“谁家充电放这里?”某女敢怒不敢言。

“咱家!”某男义正外加词严,某女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呼啸而过,她一咬牙,毅然以手还手,把小爪子放到了那让她早就垂涎不已的结实胸肌上。

某男眉梢一挑,眸光深暗:“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充电!”某女得意狡黠一笑,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某男瞬间拎起她的小身板,滚到床上,某女忿然:“不讲理,凭什么只准你充电,不准我充?”

“一个线路端口,怎么能同时容纳两只充电器?连线——火花——嘭——就是这样毁灭一切的结果。

番外4

莫川身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拄着拐杖站在一株柳树下,细长的柳枝随风而飘,柳尖缠上了他飘起的风衣角,天气开始渐渐暖和起来了,他在医院里整整呆了三个月,一直就躺在那张白色冰冷的病床上,人都快要发霉了,仰起头,望着天边那轮让他暖洋洋的旭日,阳光炙烈,让他只能紧眯着细长的双眼,低下头,眼尾瞥到了有一抹白色细长的身形踩着莲步,体态阿娜,从不远处迈步而来,她的出现,就如天边的阳光,暖烘烘地照进了他心里,给了她重新生活下去的信心与勇气。

灼灼地凝视着那个女人,女人一身素白衣裙,长发披肩,金粉面具,就如一张年代久远的照片,美若心魂,仿若不沾世间任何一丝的尘埃,她伫在那里,不再往前,抬起的眼光,就这样笔直地向他看了过来,那一刻,莫川感觉自己的心怦怦直跳,女人扯唇笑开,嘴际荡开的笑容是那么甜美,让他的心仿若在不停地一下又一下悸动地崩跳着,他定定地望着她,心里,眼里,装的满满都是她。

这样的对视,仿若她们又回到了多年前,最初相识的那个黄昏,她也是一身素白衣裙,背着一个画夹,站在一株柳树边写生,出奇不意的时候,他闯入了她的生命,将纯美的一池春水染黑,至少,他一直是这样认为,如果十七岁的林静知没有遇到十九岁的莫川,那么,她的人生将会改写,可是,一切就那么命中注定,她们相遇,相识,再到后来顺其自然地相恋,很多时候,远远地望着她,他就在想,为什么他就错过了她呢?

如果没有当年的哥哥入监狱一事,他也不会丢开静知的手,从此踏上了一条不归之路,最后,哥哥还是在出狱那一天被姚庭轩设计而死,虽然,如今,大仇得报,可是,他还是有一些后悔,毕竟,舍弃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哥哥并没有与他呆在一起一天过,享受一天他该属于的幸福。

“莫川,这多好啊!”静知踏步而来,望着站在柳株下满面意气风发的男人,与前面那个满下巴胡疵,双眼布满阴戾与血红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甚至于,阳刚的五官上还弥漫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那笑容阳光灿烂,宛若一个大男孩般,当初,她就是喜欢他这样干净的笑容,不含任何一丝的杂质,只可惜,这样的一个心无城俯的男人,最后被仇家逼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从莫川答应做截肢手术的那一刻,她一颗心才能得以安定,感叹着陡步上前。

“感觉挺好吧?”

静知蓄着笑意的眸光向男人那条残疾的腿部望去,修长的腿笔直,包裹在那黑色的长裤中,根本看不出一些的不对劲,完好如初,他完全走出那片阴影了,让静知不禁一阵唏嘘!

“嗯,还好。”莫川应答着,然后,想抬腿向她走了过去,也许是沉浸在一种幸福的喜悦中,忘记了自己腿脚不便的事实,他刚一跨了一步,整个笔直的身形就栽倒了下去,一下子扑倒在地,手中的拐杖被甩出去老远。

他扑在哪里,一动不动,静知乍见了,也愣在了当场,愣了两秒,终于回过神来,忧心匆匆地急步上前,握住他的手臂,想把他抚起来。

莫川的脸色变了变,本来想发火,可是,见静知亲自过来抚自己,硬是生生把火压了下去,他用那支未受伤的腿撑着自己身体所有的重量,试着把那支假腿弯卷起来,可是,他试了几次,也都没把这个动作做好,静知身体比他娇小,也抚不动他,再试几次无果,心头强行压下去的火气慢慢地‘兹斯’一声就冒了出来。

他一把甩开了静知,静知猝不及防被甩出去老远,连身子都坐倒了地面上,莫川拼命地想屈起腿,可是,无论他使多大的力,哪怕使出了浑身的力气,那支腿却笔直地伸在那里,垂下眼,望着自己这支没有知觉的假腿,薄唇牵出一个讥讽的笑,也是,根本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份,是别人强行装上去的,又怎么可能听他的话?让他支配,让他使用呢?

他拼了命卷起腿,好不容易站立起来,身子却因重心不稳而整个摇晃不定,扑通一声,他再次扑倒在地,这一次,他火了,怒了,双掌捏握成拳,狠狠地,不停地往自己双腿上砸去,拼命地,一下又一下,往死里砸,为什么不干脆死了算了?为什么还要让他活在这个世间受苦?

“莫川。”静知见状,吓得丢了七魂六魄,见莫川这样砸自己那支残缺的病腿,静知惊呼一声,急忙从地面上爬起,奔了过来。“莫川,不要这样。”

“你走开,走开啊!不要管我。”他再次挥开她,只是这一次,没有先前那么用力,因为,即便是再怒,再恨,他也怕弄伤这个小女人,为了哥哥,他已经很对不起她了。

他不能再伤到她。

“不要管我。你说,我还能做什么?连这么一个小动作,连自己想走一步都不行,你说我还能做什么?”

他不停地这样喃喃说着,好似问着静知,又好似问着自己,是的,他不知道,这样无用的自己,活在这个人世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不要这样说,莫川,这不是你的错,都怪我,是我让人有了这样残缺的人生,如果可以,这辈子,就让我做你的这支腿吧!”

静知哭着,几乎是不经思索就脱口而出,看着莫川这样自暴自弃,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悲的,是的,她有这种想法已经不是一时兴起了,她都想了好久了。

听了这话,莫川满脸不敢置信地望着她,也许是她刚才的话深深震憾了他的心,让她做他的这支腿,一生不离不弃?

静知是这个意思吗?可是,他有什么资格让静知陪着什么都不能做的他?以前,或许,他还有那个能力,有那个自信,如今,他没有资格,更没有脸让静知丢弃自己心爱的男人,陪着等于是一个废人的她。

闪神片刻,腾地,他又火气冲天,面孔狰狞地冲着她嘶吼:“林静知,你了解我么?枉费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你明知道,我最不需要的就是怜悯或者同情,而你偏偏就要拿尖刀戮我的心,你好狠哪!”

他指责她,怒斥她,怨恨她。

“要不是为了求你,我不会变成这样,我要多少的女人没有,不过是一个离过婚的二婚女人罢了,凭什么以为我稀憾你,你以为我还爱你么?别自恋了。你不过是一个别的男人不要的女人罢了。滚,有多远滚多远,我看着你这张脸就烦。”

见她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用着那张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凝望着他。

仿佛不敢相信他会吐出这样恶毒的句子一般。

他狠下心肠,捡起那支拐杖,扬起就往静知身上砸去,力道虽然砸得很轻,可他还是明显地看到了静知惨白的脸孔,她望着他,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漂亮的眼孔瞠得奇大,紫白的嘴唇不停地颤抖。

他在她背部上连砸了三下,静知退开,而他的身体再次踉跄扑倒在地,这一次,比前两次更狼狈,他的嘴唇几乎碰触到了地面上绿荫荫的绿草根,闻到了那浸人心脾的绿草清新味儿。

静知本想弯下腰身去抚他,没想到他恶厉的语言,让她伸出的手僵在了空气里。

“林静知,你就是一自恋狂,凭什么认为我会永远等着你,是,我是对不起你,是辜负了你五年,可是,你已经与江萧结婚了,甚至还为他流过一产,为他生下一双儿女,你已经不干净了,你以为自己还是我心目中那个纯洁如白玉一般的林静知么?虽然,我们之间没有婚约,可是,林静知,我不一定始终还在原地等着你,这些年,你了解我么?我过了多少血腥添刀尖口的日子?我睡过多少次大马路?杀过多少的人?别以为,我是为了救你,就算是天下任何一个女人,我也照救不误,我是在为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赎罪,我让多少的人失去亲人,让多少的人失去父母,所以,这是上天在惩罚我,与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走吧!这辈子,我们都不要见面了。”

他别开脸,漠视掉心中那撕心裂肺的痛苦!

明知道他说的是谎话,明知道他是有心想要赶她走,可是,静知撑着身子走了,她也是一个要强的女人,她在这儿受够了莫川的奚落与讥诮。

望着静知远去的身影,莫川手中的拳头握得死紧,知知,不要怪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也不需要你的可怜,即然心不在我身上了,就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

我祝你与江萧能免白头到老,就浴爱河!

他的爱多博大!他的胸襟有多么宽广!他自嘲落寞地笑了,笑到几斤难以自抑,他居然把自己最爱的女人往别的男人怀里推。

望着那抹迅速缩成白色圆点的身影,他自言自语地道:“静知,我爱你的心从未一刻改变过,只是,难道你不知道,你的怜悯,是我最大的耻辱么?”

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不想利用她报恩的心态。

*

自从江政勋平反出狱后,就搬进了另外一座漂亮的别墅里!

前半生,江夫人由于与老公一直处于水深火热的折磨中,嘴很厉害,也得罪了不少身边的朋友,进去坐了五年的牢,出来后,出现在她身边的,除了巴结讨好的视利之人外,再无其他,她现在也学精明了,有什么知心的话也不敢到处乱说?血一般的教训啊!她怕一个不小心,又会被人送进去坐几年的牢,再度把江家推向风口浪尖上。

由于整日无聊,她就只能在家学着插花艺术。

“夫人,冰口糖燕窝炖好了。”她出狱后,又怕裴姨从乡下找了回来,这女人做事很利速,五年了,身子还一如即往地硬朗着,不过,两鬓也添了不少的白丝,她端着自己熬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冰口糖燕窝,为夫人送上一盅。

“先给老爷子送去,然后,也选两盅上好的,替我宝仔送过去。”

“是。”裴姨拿着木质托盘,恭敬地退下,今时不同往日了,宝仔是江家唯一的男孙,所以,她暗自想着,以后,可得对静知母子仨好一点,正宫娘娘已经非她莫属了,再说,现在那女人可了不得了,听说名下资产很赚钱啊

恰在这时,一抹高大挺拔的白色身形出现在玄关处,裴姨急忙讨好地迎上去。“二少爷,你回来了?今天,我看报纸了,你好威武啊!你可是人民心目中的大英雄了。”

江萧冲着裴姨笑了笑,走到母亲面前,端起荼几上裴姨刚刚搁置的冰口糖燕窝,轻呷了一口。

“裴姨,好甜啊!没事放这么多糖?”

“噢!甜吗?”裴姨十分紧张,连脖子都缩了起来,眼眼也往苏利瞟去。“太太,不好意思,我可能多加了一点糖,也许是感觉太幸福了。”

她的嘴很甜,一向能讨苏利的欢心。

“别理他。”苏利把最后一支花插进了青花瓷瓶里,左看看,右看看,这才满意地让裴姨将花瓶拿进自己的卧室。

视线扫向了对面坐着,正望着墙壁上液晶电视,百无聊赖的儿子。

“江萧,你与静知几时复婚?”她可等不急了,她多想与宝仔,还有糖糖两个小灾伙整天呆在一起啊!

“妈,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想到曾经母亲对静知做出那些事,江萧怕母亲在自己与静知中间横插一杆子,把他的美事弄黄了,所以,想阻此她。

可他话都还没有说完,苏利就唠叨开了。

“不要告诉我,你还没考虑这件事,江萧,我告诉你,我要宝仔回来,如果你没这个打算与林静知复婚,至少,你得把我孙儿给我弄回来,我不能让江家的骨肉流落在外。”

“妈,你那重男轻女的思想能不能改改?”江萧听她说话,有些头痛了,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母亲经历了这么大的动难,脾气一点都没有改变啊!

“谁说我重男轻女了?比起你们两个小子来,我不是更疼欣月么?只是,那丫头这五年来,没去里面探望过我一次,就连是我们出狱了,好不容易历动归来,她也永远把那些朋友当做是人上人,比我们这些至亲血脉之人来得更重要。”她数落着女儿的不浊,出狱后,也没见过她几次,还是与以往一样,永远当这个家是酒店,想回来住几天就住几天,不想回家就压根儿都见不着人了。

“妈,你是偏向欣月了,还是拿欣月当炮灰与父亲斗呢?”这一直是江萧心中疑惑的问题。

“我说什么?”听到儿子这样无声骂着自己,苏利仿若被人狠狠地刮了一个耳光。

“江萧,在你心里,就是这样想你妈的,你妈没人性?”

她的问话有些咄咄逼人。“我可没这样说。”知道母亲不可理喻,自己又说到她心坎儿里去,所以,才会失态发飙,深怕她没完没了纠缠下去,江萧起身开溜。

就在这时,江漠回来了,是坐在轮椅上被勤务员推着进来的。“哥,嫂子呢?”

江漠垂着头,拧着眉,抿着双唇,一句话也不说,面色凝重。“别问了,总与你结果一样,你们这兄弟俩,谁都不让我省心?”

“妈,嫂子不回来,也自有她的道理,要不是你以前对她那么凶,哥也不可能求得这么辛苦?”

听着儿子宛转责骂的话语,苏利的心犹如被刀,一刀一刀地切割着,很疼,只是,那疼,她没法子说出来,是她错了,可是,她绝不会在两个儿子面前承认。

“我一心一意为了这个家,难道我还错了?为了能让你的仕途一帆风顺,能让我们江家更飞黄腾达,难道我当初选择沈雨蓉错了?还有,你哥与柳恕,要不是他醉酒去强暴了人家?后来娶了又不要,把她一个晾在家里,去与那个凌宵宵瞎搞,今天,能追得这么辛苦么?”

“我的老妈啊!”江萧哀叫了一声,事情都十分明显了,谁是珍珠,谁是破瓦砾?她老妈还在这样偏袒沈雨蓉,那女人做尽了坏事,把静知几乎逼到了绝尽,要不是她,静知也不可能这么久了还不原谅自己。

“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

“江萧,别怨妈了,看看这个吧!”一直不曾开口的江漠向兄弟砸过去一张报纸。

什么?江萧不明白哥哥为什么砸这个东西给他?江家平冤召雪,他奇迹般出现在E市人民面前后,他们一家子就整天换着上报,这并不稀奇啊!

只是,抖开了报纸,当他的眼光扫到了报纸上那几行黑体大字时,笑容顿时从他嘴角敛去,一颗心坠入寒潭深渊。

“东方明珠集团老总林静知与初恋男友秘密领结婚证一事,瞬间轰动了整座北京城。”

结婚证?静知嫁给了莫川,不可能,不可能,深邃的黑亮瞳仁阴戾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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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干什么?”某女瞅着胸前多了俩魔爪。

“充电!”某人一脸理所当然——额——还有享受。

“谁家充电放这里?”某女敢怒不敢言。

“咱家!”某男义正外加词严,某女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呼啸而过,她一咬牙,毅然以手还手,把小爪子放到了那让她早就垂涎不已的结实胸肌上。

某男眉梢一挑,眸光深暗:“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充电!”某女得意狡黠一笑,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某男瞬间拎起她的小身板,滚到床上,某女忿然:“不讲理,凭什么只准你充电,不准我充?”

“一个线路端口,怎么能同时容纳两只充电器?连线——火花——嘭——就是这样毁灭一切的结果。

番外5

见儿子僵在了原地,报纸从手掌心滑落,发生了什么事?莫不是…苏利急忙从沙发椅子上撑起身,弯腰去拾地面上那张刚飘落到地的报纸。

刷刷浏览了一下醒目的大标题,苏利的嘴角一阵抽搐。

果然是最怕什么来怕什么?她一直派人监视她,知道她与姓莫的那个男人走的很近,几年前,江萧与她离婚,她就是与那个男人走在了一起,如今,儿子还怨她的不是,其实,如果林静知真喜欢江萧,就算她与香雪欣再从中作梗,她也不会狠心与儿子离婚,除非,她爱的那个男人永远都不是她的儿子江萧,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的孙儿孙女怎么办?

“江萧,她嫁给莫川了?”见儿子如一尊雕像,英俊的脸孔半天没有任何表情,苏利急了,她冲到儿子的面前,将手上的报纸砸到了儿子的身上。

“儿子啊!你说话,林静知那个女人宁愿要一个残疾的男人,也不愿意要你,她可以嫁给那个男人,可是,却绝对不能带走我们江家的孩子。”

“你能不能少说一句?”江萧深黑的瞳仁掠过一缕浓重的阴戾,坚毅的下巴不停地抽搐,一张脸孔更是黑得似锅底,话里的冷骇震住了苏利。

那副样子,好似想要把她生吞活剥了,儿子从来没在她面前这样过,更不用说,用这样的语气给她说话。

她气得脸红脖子粗。

“你什么意思?你横什么横?你老婆带着儿子女儿嫁人了,你到给我发起脾气来,难道你只有向家人发脾气的本事?”

“妈,我与静知今天会走到今天,难道你没有半点责任么?沈雨蓉是你心目中最理想的媳妇,曾经,你与她合谋做过些什么事,我想,不用我说,你心知肚明,如果不是你,不是沈雨蓉,我与静知,还有一双儿女,我们可以过得好好的,向来,你说你阅历丰富,见识的人比我走过的桥还多,然而,你可知道,沈雨蓉在背后是怎么样利用香雪欣整静知的?那样一个歹毒心肠的女人,你永远将她当作是宝,就算真相大白的今天,你仍然对对她还是念念不忘,她整天腻着你,待你好,为你买这买那,送你最心爱的礼物,只是,那只是一副伪善的脸孔罢了,长久以来,她只是想利用你,而那个真心诚意待你好的女人,却被你一直拒于心门之外,为了与我签下那纸契约,她几乎搞得家破人亡,被香雪欣陷害入狱,要不是我力挽狂澜,将她的户藉移民加拿大,她恐怕早就死在了狱中,她只身去了香港打拼,靠自己的聪明与才智创建了明珠集团,当上了香港华人证券交易所的总裁,而你那个最中意的媳妇,却因她父亲垮台不甘心,在背后捅她冷刀子,把她最好挚友的丈夫女儿杀死,甚至设计让她与挚友反目成仇,妈,这些恐怕你都不知道,她靠自己走到了今天,凭自己的聪明才智打败了姚庭轩,以睿智的头脑赢了财富,这样的一个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好?如今,即便是知道了事实,你也只是宝仔看到比她还重。”

江萧的这番说词让苏利感觉在听天书,林静知有那么大的本事吗?就连江漠听了,神情也微微一震,满脸震惊与意外,还有一份愕然。

“不要不信,我说的这些,全部都是事实,她挺过了最艰难的岁月,而在她最艰难的岁月中,我却一直在忙着埋线,设法将你们从那个阴暗的地方弄出来?在这件事情上,她也出了不少的力,要不是她在股市上将姚庭轩打倒,我是不可能顺利将你们救出来,当初,你知道我看上了她那一点?”

见母亲与哥哥已经不再开口说话,他又继续说下去:“第一次相见,那时候的她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戴着一副厚重的眼镜,提着篮子站在菜市场门口,她在等待着与人砍价的母亲出来,当时,她日子并不好过,不过五千左右的工资,每个月所领的工资自己只留下小部份,其余的,全部给了妹妹与弟弟念书,可是,却毫不犹豫地掏出钱夹,扔了一张红红的钞票在那个要饭残疾人的瓷碗里,而里面全是一张又一张花花绿绿的零钞,妈,也许你对静知欠缺认识,她是从贫民窟中走出的女孩,可是,她却不屈不饶,即便在逆境中,也奋勇拼搏,这样的女孩子在这个世间已经不多见了。”

说到这件事,江萧的眼前似乎又出现了一幕画面,女人一身着装老土,还戴着厚重的眼镜,弯下腰身,将那张红色的钞票丢进了残疾人身旁的白瓷碗。

那一刻,他犹如看到了一百个太阳从地平线跃出,瞬间,照亮了他干涸已久的心田,这是一个十分特别的女人,虽然,长相平凡,但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耀眼光泽蛰痛了他的眼,他的心,她与他身边围绕的女人都不一样,所以,在老妈逼婚时,他才毫不犹豫就选择了她。

“在你心里,这个女人就是一颗闪闪发光的珍珠,而这颗珍珠已经成为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份。”江漠幽幽道出兄弟的心声,曾经,他也把凌宵宵当成是一颗珍珠,只是,那颗珍珠不似林静知,她视利,拜金,一直都梦想着过人上人的生活,正是她这样的心态,让他与她走至了绝境,最终走到了尽头,最后,大家分道扬镳!成为连在路遇上都只能将眼刻意避开的人,连陌生人都不算。

江萧没有回答,等于是默认,苏利站在他面前,一颗心狠狠地抽紧,原来,林静知在儿子心目中的地位已经那样高了,而她这个母亲算什么呢?辛辛苦苦,忍辱负重将他们拉拔大,在儿子们的心目中到底算什么?

“即然,如此爱她,为什么不去追回来?”

苏利一脸失落地询问。“你以为,在发生了那么多事以后,我还追得回来么?”

“你什么意思?”无法承受儿子狠厉责怨的目光,苏利抖着声音喃喃地道:“难不成我让她不跟着你回来?”

“如果你追不回来,我就要我的宝仔,总之,江萧,如果宝仔不回来的话,你也不要进这个家门了。”

她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在向儿子施压,不管林静知到底有多么地强势,总之,她不可能让江家的孩子认别人做父亲。

江萧没有再回一句嘴,瞟了她一眼后,转身拿着车钥匙大踏步走出了江家客厅。

“你去哪儿?你最好把我说的话放到心里,我们江家的孩子不可能生活在别的男人家庭里。”

见母亲又要扯着嗓子骂开,江漠用手捂住了耳朵,他轻轻低喃一句:“妈,你就安份一点吧!”江家都这个样子了,难道还不知道醒悟么?如果不是她那么喜欢沈雨蓉,沈雨蓉很有可能早就死了那份想进江家门的心,如果不是沈雨蓉利用香雪欣从中作梗,静知不可能失去第一个孩子,更不会与江萧离婚,当然,也绝对不会搞出后面的那许多事,让姚江两家因为弟弟的抢亲而反目成仇,直至逼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她不可能总是把自己的思想强加在别人身上,她一辈子管父亲,管他们兄妹三个,与人相处,脑子永远少一根筋,又只认死理儿,她认为对的事情,哪怕有一百个人劝解,明知道是错,她也要硬着头皮去做,五年灰暗的人生,本是一个惨痛的教训,但,似乎她在监牢里并没有学会太多,也许,总觉得,承载在肩上的担子自有父亲与他,还有江萧挑吧!

“江漠,你与江萧一样,都这样不把我把放在心里?”

见大儿子也经斥责自己,苏利无比委屈,她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这个家好啊!为什么到头来大家都责怪她呢?

“玉辰,上楼吧!”不想与母亲深一层次地探讨下去,江漠命令身侧的勤务员。

“是,大少爷。”勤务员玉辰,面无表情,江家的家务事在军区是出了名的混,早就听说了,只是,身为勤务员的玉辰不敢说一句废话,赶紧握住了江漠坐着的椅子,抬着椅子上了楼。

留苏利一个人在原地自怜自哀!

静知考察完大陆市场,把手上的资金全部投注在了房地产界,为自己的房地产公司取名为“御海王朝”

“御海王朝”刚刚建立,她就带领着香港那批培养的业务人员,成功拿下了一块傲人地皮,推出了繁华的‘加州小镇’与‘霸天业都’,刚刚开盘,众人就被她新颖展出的稀奇珍玩以及那些美丽蓝图背景,绿化环境吸引,仅仅只推出一个多月,整个楼盘就被大家抢空,‘御海王朝’的业绩在行内跃跃领先,这自是受到了所有市民的观注与倾爱。

今天是‘御海王朝’业绩再创高峰的新闻发面布会!

静知身着一套淡紫色职业套装,化着极精致的妆容,头发做得很有型,有些卷曲,自然地披散在肩头,气质绝佳,她与几个属下的职员主席台上,正轻启朱唇回答着记者们的提问,态度不慌不慢,纵容淡定。

“林总裁,御海王朝能取得今天优异的成绩,你高兴吗?”一美女记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将标了台号的话筒递到了静知面前。提了一个肤浅的问题,这是开场白,问题应该是由浅入深吧!